【幻玉的周末】 作者:念凉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念凉

字数:52335

温暖的光透过晨雾,映照在这方并不算宽敞的院子里,平整的地面打扫得干干净净,被水打的青砖如同被水墨浸染一般厚重凝实。

在左邻右舍看来,这不过是间再普通不过的宅院罢了,名为涂磊的高中生和他的妹妹们住在其中,安静地生活着,每天遇到邻居时都会礼貌地打招呼;唯一让大家有些好奇的是,有位姿出众的女子经常会到这间院子中串门,即使问涂磊,他也只会支吾着糊过去,闭口不谈彼此的关系;然而他们如果知道真相的话,大概会惊掉下巴——

被卷入一系列志怪事件中的涂磊此时身边簇拥的美女们全部是被称为「人外」的非人之物,幻化成人的九尾天狐、娇生惯养的废宅龙王、腹黑病娇的古剑之灵,还有被赋予生命的桃树侍女;格迥异的众人每天过着相当热闹的子,多亏了院子中布下的隔音结界,才没有被周围的邻居们发现异样。

今天正值周末,刚刚圆解决了「久离剑失窃」事件的众人不约而同地决定举办party来庆祝一下——

「涂磊!涂——磊!跟我出去逛街嘛!」大清早,一位面容姣好的少女就拉扯着涂磊的袖子,撒娇似的摇晃着,乌黑柔顺的及长发自然地披散在身后,一件样式简单的素连衣裙遮住玲珑有致的身材,太的位置却有着两只短小的龙角,耳朵也远比一般人要尖上不少,琥珀的双眸中闪着兴奋的光,「不要老陪着那只臭狐狸啦!」

「诶?可,可我还要做功课——」涂磊蓄着干练的短发,175cm的身高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学生,不过肌的形状隐隐地从衬衫下透出来,显得相当健康,面有难地看着一旁的幻玉和玖璃,「我说,帮帮我啦……你们陪敖灦去吧?」

一旁穿着暴纯白如玉的狐娘垂着眼帘,一脸平静地捧着一本科技读物转身走向涂磊的卧室,「不去不去,外面好热,都要粘在一起了……算了,子桃,你替我去。」

随着她的话语,穿着女仆服的子桃现出身形,一头偏青的长发束在一起,粉的瞳孔显得有些娇,「明白,主人。」——刚刚诞生不久的子桃还不太擅长表达自己的情,脸上总是一副有些呆板的样子。

「真没办法,那就我和子桃陪你去好啦,」另一边身材纤瘦、黑发黑瞳的玖璃嘟起嘴来,苍白的皮肤稍显病态,可毫无疑问是个美人胚子,只是前看起来贫瘠得可怜,「明明我也想和哥哥在一起的……」

忽的,门被有些暴地推开,传来一个有些兴奋的声音,「我也要一起去哦?」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身材矫健的女子,穿着颇为的黑皮衣和短,恰到好处地勾勒出那线型的身体,小麦的肤透着异样的美,编成两股的长辫在身后摇晃着,一双棕的眸子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屋中的几人,「看来我到的很巧啊!」

她便是那个经常来涂磊家串门的家伙,白月棠,本体是活了几百年的鼠——不过比起屋中除了子桃的三位来说就是个小姑娘了,因为某些糟糕的记忆不愿像她们一样居住在人类密集的地方,因此只会在有事情或者无聊的时候才光顾这里。

「啊,月棠也来啦,」涂磊如蒙大赦般看着她,「快,带着敖灦出去逛街吧……」

「啊啊啊可恶……」敖灦愤愤地甩开他的胳膊,「难得本小姐盛情邀请,竟然这么不识好歹,你个木头脑袋,就喜那只臭狐狸!」——幻玉作为她先父的友人,面对沦为废宅、甚至喜好各种情趣用品的敖灦,那是相当的恨铁不成钢,平时没少管教她;敖灦的心中自然是对幻玉怨念深重,经常用「臭狐狸」来称呼她。

「对不起,对不起!」涂磊双手合十,「我是真的走不开,马上要考试了,功课必须要快些写完才行,原谅我啦!」

敖灦嘟着嘴不理他,白月棠笑嘻嘻地过来牵住她的手,「算了,别理那个木头,我们出去吧,」又看了看还站在一旁的玖璃和子桃,「一起走吧?」

子桃点点头,马上跟了上去;玖璃却是盯着涂磊卧室的方向,对理直气壮地留在涂磊身边的幻玉又嫉又恼,心中咬牙切齿的默念着,「那只偷腥猫……切,可恶……」却又找不到留下来的借口,只能心有不甘地和三人一起离开了。

于是,偌大的客厅中一下子空下来,只剩下还呆站着的涂磊;他擦去额角的冷汗,长出了一口气,「还好,这群祖宗们没抓着我不放……」便准备回到自己的卧室,抓紧时间复习——

刚推开门,涂磊就被眼前的景致惊得愣在那里,微张着嘴,脸上有些烧红,呆呆地看着上的幻玉;尽管屋中的空调正开着冷气,可他还是到一阵燥热。

只见幻玉正悠闲地趴在自己的上,大开着双腿摆出一副相当气的模样,过于宽大的白T恤有意无意地滑向一边,出大片雪白的香肩;明明体态苗条纤细,按照本体的形象应该是个贫少女,却因为在过去作为守护神的时候有着象征「子孙繁息」的属,使得那若隐若现、挤出一道深邃沟壑的部相当丰盈,用她自己的话来说,「一眼就能让人联想到累累硕果」;被低的牛仔热紧紧包裹住的部凸显出一道圆润优美的曲线,那茸茸的膨大尾巴不知何时了出来,还在左右摇晃着,两只狐狸耳朵也竖了起来——幻玉只有兴奋或者松懈的时候才会无意识地有这种反应;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让涂磊几乎难以移开视线,那双纤长的赤玉足不停地左右摆动,圆润的小腿肚上看不到一丝赘,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着;在外的肌肤散发着漂亮的光泽,还有淡淡的体香,愈发地增添了一份惑。

幻玉的嘴角出一丝窃笑,却对涂磊的反应浑若未觉似的,将自己的双腿打得更开了;涂磊只好一边做着深呼让自己平静下来,一边尽量不去偷瞟幻玉的身体,走到书桌旁学习起来;尽管涂磊竭力地告诉自己,桌上的功课相当重要,然而正值青年、气旺盛的他哪能得住这种惑,即使握着笔,大脑里也是糟糟的一片,完全无法静下心来。

「哼,果然定力不够啊。」幻玉干脆合上书本,侧躺在上,笑眯眯地看着脸红的涂磊,前那的双峰一颤一颤的,毫无疑问没有穿内衣,顶着两粒引人遐想的凸起;雪白的脖颈和锁骨简直像完美的工艺品一般毫无瑕疵。

「还,还不是你穿成这个样子……」涂磊无力地辩解着,本不敢扭过头去和幻玉那双漂亮的金瞳对视,咬着牙,苦大仇深地对付着手中的功课……

总算,他长出一口水似的扔掉手中的笔,心中像是被什么抓挠似的瘙难耐,忍不住抬头望向幻玉——她还是那副仿佛正在勾引自己的姿态,倚靠在上,藕臂支着脸颊,脸上还挂着微妙的笑意。

涂磊毕竟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哪能忍受住这种惑,股间不自觉地顶起了帐篷;刚想红着脸扭过头去,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在之前的那场风波中,幻玉似乎亲口对他许诺过,「这次的事如果你能完美解决,就足你一个愿望哦?什么都可以,我可是无所不能的……」

在当时那种危机四伏的环境中,涂磊自然是顾不得多想,只是简单地敷衍过去,即使是事情真的解决以后,他也从没去刻意想过,生活相当足的自己究竟有什么愿望想让幻玉帮忙实现;然而,此时已经变得相当燥热的身体似乎在急切地向自己诉说着某份愿望——

敖灦她们几个既然是去逛街,那一时半会肯定不会回来,也就是说,这空的宅子中只剩下饥渴的自己,还有一只恨不得骨子里都透着气、不停地勾引自己,并且答应可以「足一个愿望」的狐狸……

望冲昏头脑的涂磊忽然双手合十地看着幻玉,深深地低下头,「我记得,上次,你似乎答应过,可以为我实现一个愿望吧?」

「确实呢,」幻玉的嘴角轻轻扬起,「唔,你终于想好了吗?我都以为你是不是忘记了……」

涂磊打断幻玉的话,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她,眼中闪过期待的光,有些畏缩地确认着,「『什么都可以』,你是这样说的吧?」

「是哦,无所不能的神明大人是绝对不会反悔的,」幻玉的笑意更加明显了,「那么,到底是什么愿望呢?」

涂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触地,「求求你当一天rbq吧,一天就好,让我随意玩一次,我实在忍不住……」

话音未落,一只枕头就砸了过来,「rbq……你还真是个变态啊,」对现代知识完全了解的幻玉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俏脸微红,虽然她早就知道涂磊会提出sex有关的事情,可没想到会是这么过分而直白的要求,「电脑里藏着那么多下的视频就算了,还希望神当你的便器,你这变态、变态!」难得羞一次的幻玉想不到更好的词来形容涂磊,只好抿着,气鼓鼓地看着他。

「果然……太过分了吗……」涂磊被砸的清醒一些,明白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以后,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幻玉的力量他早就一清二楚,说得过分些,一手指都能碾死自己不知多少次,而自己竟然说了那种话,「对不起,是我太放肆了求您不要生气……」

「可以哦?」幻玉的声音小了一些,不过却很清楚地说着,「既然这是你的愿望,那我就会实现它……就让你们随便玩一天好了,」——幻玉在过去身为国家守护神的身份,使她处理的愿望几乎全部是以集体对象为目标的,很少像这样实现某个个体的愿望,因此下意识地说了「你们」,「我说过了,我是绝对不会反悔的,那么从现在开始,到凌晨12点之前,我……」幻玉的脸上罕见地染上一抹红晕,对着正张大嘴巴、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涂磊小声怯懦着,「我就是你们的便器,请随意使用我吧?当然,只限今天哦……?」

这样说着,幻玉便直起身子,分开双腿坐在边,藕臂支着沿,笑眯眯地看着涂磊;同时,话语刚落,一股无形的约束就暂时封印了幻玉全身的灵力,让她在今天的剩余时间里只是个普通的女人——神明的话语是拥有力量的,只要许下承诺,就会得到与之相对的约束,而如果想要背弃诺言,就需要付出相当多的力量作为代价。

涂磊缓过神来,不自觉地咽着口水,几乎能听到自己那擂鼓一般的心跳声,战战兢兢地说着,「真,真的吗?这这这么过分的要求也能……?」因为惶恐和过度的兴奋有些结巴。

「是真的哦,主·人?」幻玉拉长声音,俏脸微红,将手指搭在边,用娇媚的声音呢喃着,「快来使用我吧?」

这对任何一个功能健全的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惑,何况此时的涂磊本就已经火难耐,他再也按捺不住那份冲动,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幻玉面前,却不知道先做什么好,加上拘谨,只是坐在她的身边,伸出手来轻轻抚摸那条白皙纤长的圆润大腿;受着那份充的质,涂磊微张着嘴,不自知地出一副痴痴的笑容。

幻玉的嘴角动着,「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处男,这种程度就让你兴奋成这样……」有些无奈地调笑着他,顺便加以指导,「笨蛋主人,不要这么害羞嘛,再大胆暴一些完全没关系哦?刚刚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哪里去了,不是一脸饥渴地让我当rbq吗?那就给我便器应有的待遇啊,羞辱、玩待我的身体吧……」幻玉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扭着身子,已经有些兴奋起来了,「难道你只敢做到这种程度吗?」

涂磊抬起头,盯着幻玉的眸子,只见她正一脸认真地看着自己——

他狠下心来,深一口气,抬手扇了幻玉一个耳光,虽然力道并不是很大,不过在这安静的房间中也显得相当刺耳,「你这货,别把我看扁了啊!」——既然幻玉都那么说了,又在一直勾引自己,应该……不会生气的吧?

涂磊有些忐忑地看着幻玉,生怕她会突然翻脸;然而幻玉只是眼神离地息着,着自己脸上的掌印,「对不起,主人……」

看来她是认真的啊,那也就是说,一整天都可以随便的……涂磊愈发兴奋起来,幻玉的反应让他胆量大增,忽的伸出手,抓住幻玉的左,有些暴地捏起来,看着那团翘丰盈的在自己手里不断地变形,呼重起来,「哈……我,我可早就想这么做了啊,怎么样,被人玩部的觉如何啊?」

幻玉微微仰着身子,坐在那里任他摆着,「唔……还不错嘛,就是这手法真的生疏,果然是处男啊,」故意用言语拨着涂磊,「难道这就能足你了吗?不行啊,太丢人了……」

「你!」涂磊愤愤地瞪着幻玉,手上加大了力度,同时用拇指和食指捉住她那隔着T恤凸显出来的尖,向上揪起,惩罚似的用指甲掐着,「你这只天天发情的狐狸,连内衣都不穿,是不是早就期待被人这么做了啊?」

「嗯唔!」身体最为的地方忽然被这样挑逗,触电般的酥麻快遍幻玉的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轻促的叫声,眼神愈发离着,面红,「是……是嘛?你觉得呢?」头却是不自觉地更加硬起来了。

涂磊放下手,盯着那两粒人的突起,身体由内而外地燥热起来,幻玉这副气的样子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再也不去维持理智,不再足于隔着衣服把玩幻玉的双,一把抓住她的领口,然后猛地用力一扯;随着布料的撕裂声,那件做工良的T恤就变成了一堆碎布条,幻玉翘的双峰随之顶着一对嫣红蓓蕾弹跳出来,毫无保留地暴在涂磊面前,还在随着她的息颤抖着。

「这么喜勾引人,干脆全着吧?这样更能让我兴奋啊,」涂磊的视线几乎难以从那对巨上挪开了——虽然成人向的「教学视频」他平时没少看,可这毕竟是他第一次「实战」,对象又是幻玉这种用倾城倾国来形容都不为过的美人,自然是完全无法镇定下来。

「明明已经很兴奋了吧?」幻玉着嘴,丝毫不在意自己的部产生了多大的杀伤力,就那样向前仰着身子,低下头,用那灵巧的手指拨着涂磊双腿间的帐篷,调笑似的嘴角上扬,「都成这副样子了哦?」

涂磊的身体僵在原地,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说实话,即使已经做了刚才那些事情,此时的他依然有种不真实,不敢相信幻玉真的会答应这种极其过分的要求。

在他愣神的时候,幻玉已经解开了他的带,让那已经变得相当坚硬的物弹了出来——

「诶?诶诶——」涂磊下意识地想要后退,脸上红了起来,「狐狸,为什么你对这种事这么练啊?」

「还在害羞吗?这可是你提出来的愿望哦?我只是勉为其难地足你罢了……」幻玉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却是一脸兴奋和痴的神情,用双手轻轻握住部,然后将身子得更低,陶醉地嗅着那股浓郁的雄气息,「唔,味道好重……」

「难道,你要……」涂磊因为兴奋而颤抖着,没等他多说,幻玉就已经趴下来,张开小嘴,含住那滚烫大的,完全不顾及那股略显臭的味道,用灵巧的香舌稔地舐着头,「唔……唔姆……」口齿不清地嘟囔着,「放松,咕啾……好好享受就行……」

涂磊努力地做着深呼,让自己紧绷着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远比手冲舒服数倍的强烈快让他几乎不上气来,微张着嘴,学着av里那样用手按住幻玉的头,轻轻摩挲着那对竖起来的狐狸耳朵,「很,哈啊……很好,真是,真是天生的便器啊!」鼓起勇气羞辱着幻玉——既然她这么要求过,应该没问题……吧?

「唔啾——!」的耳朵忽然得到抚,幻玉的身体动了一下,愈发投入地为涂磊口着,有些吃力地将整都含入嘴中,忍着喉咙中的异物,认真地着,那舌头也换着方向地搅动拨着,发出阵阵下的水声,「唔——咕唔……咕啾……」

完全被幻玉那温润的口腔包裹住,从四面八方传来水般的快,涂磊舒服得眯起眼睛,看着正在乖巧地服侍自己的幻玉,内心蓦地升起一阵征服的快,手上下意识地用力,让自己的顶到她喉咙的更深处,「看来你很喜吃这个嘛?真是想不到啊……」

幻玉的嘴巴被的,只能用鼻腔促地息着,入更多充斥着雄荷尔蒙味道的空气,身体被刺得更加兴奋起来,仿佛要将涂磊榨干似的不停,「呜,呜嗯……更大了呢……」受着那的变化,她噙着笑意,口齿不清地嘟囔着,「就,咕噜,就这么舒服吗?」

涂磊的胆子愈发大了起来,左手按着幻玉的头,右手伸向她的部,轮捏着那两只硬头,「好好当你的便器啊,说什么话?」说着,手指上加大了力度。

「呜呜呜嗯——?」幻玉颤抖着,顺从地闭上嘴,专心地着——

没过几分钟,涂磊就忍不住要缴械投降了,于是用双手死死按住幻玉的头,让她无法挣扎,然后将大股的毫无保留地倾注进她的喉咙中。

「咕,咕呜——!」被如此鲁对待的幻玉却没有任何气恼,只是大口地咽着那略显腥臭、滚烫而粘稠体,如遇珍馐似的将全部吃掉;又继续用舌头为他清理着被染脏的头,过了好一会,幻玉才抬起头,着嘴角,面红地看着涂磊,「谢谢款待哦?」

涂磊那刚刚过的物依然昂然立着,火中烧的他显然不会这么简单就足,看着幻玉的这副模样,涂磊哪还把持得住自己,一把将她按倒在上,然后撕扯着那条牛仔短,不一会就将它变成了碎片,「把腿分开点,人!」

幻玉却摆出一副受惊的样子,夹紧双腿,左手掩住自己的私处,右手作势挡在前,脸上出娇羞惊惶的表情,「那里,那里不行哦,我还没准备好……因为只是像这样出身体,我就已经羞的很了……」

此时的幻玉其实比涂磊还要兴奋,之所以这么做,完全只是为了增加情趣而已,「完全顺从的奴隶,欺负起来就没有乐趣了嘛……」她心中呢喃着,却没有说出来,只是故意地摇晃着自己的身子,让那对丰盈的巨轻轻摇晃着,不地勾引着涂磊。

如她所料,自己的反应成功地起了涂磊的兽,已经失去理的他毫不留情地一耳光将幻玉倒在上,然后拉开她的胳膊,暴地掰开幻玉的双腿,再用膝盖住,端详着她那已经润不堪的部,光洁的上正淌着,两片粉轻轻抖动着,阜上一小撮银白的绒已经浸成一团,「货,明明都成这样了,还装什么呢?」涂磊出讥讽般的笑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幻玉硬着的蒂上掐了一下。

「哦呜呜?」吃痛的幻玉装作抗拒似的挣扎着,「不要,不要啦——」小却是不自觉地一阵收缩,已经迫不及待地渴求抚了。

这种仿佛强一般的新奇体验让涂磊愈发兴奋起来,按住幻玉的身体,便将那大滚烫的物对准她的部,一鼓作气地了进去,顶开一层层的润褶皱完全没入其中;尽管幻玉在过去的时光里对之事已经无比稔,然而凭着灵力的修复作用,小依然紧致得如同处女一般,紧紧包裹着涂磊的;比口更加强烈的快让涂磊的大脑一片空白,双手放在幻玉的捏着,然后本能地部运动起来,索求着更多的快

目的已经达到,幻玉的嘴角出狡黠的笑容,也不再挣扎,微微仰起头,闭上眼睛,全身心地享受着和心之人的合,喉咙中无意识地发出阵阵娇媚的呻声。

见到幻玉老实下来,涂磊便不再制她的身体,于是幻玉顺势用圆润纤长的双腿勾住涂磊的,让两人的股间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眸子如水般漾着情意,息着,夹紧自己的下体,认真地服侍着自己的主人;在这烈的合中,涂磊的面容仿佛和千年前的那位巫祭重叠起来,同样健壮的体魄,一脉相承的血缘,难以抗拒的雄气息,幻玉彻底沉浸在这亦真亦幻的抚中,扭动自己的合着,房间里只剩下愈发急促的体撞击声和她那略显的叫声。

然而与此同时,出乎两人意料的事情的发生了——

外出逛街的敖灦几人因为带着对现今世界一无所知的玖璃,惹出了相当大的麻烦,只好匆匆地买完重要的东西,就有些扫兴地回到了宅院。

走到门口的敖灦正要开口继续安垂头丧气的玖璃,就踏入了院子中的隔音结界,随即便目瞪口呆地愣住,石化似的站在那里。

「怎么了……?」跟在她身后的玖璃不知所措地停下来,以为敖灦还在生自己的气,「对,对不起啦……」

「不,不是,你进来就知道了——」敖灦转过头来,脸上挂着微妙的笑容,伸手指了指宅子;玖璃的心里咯噔一下,快步踏入结界,于是幻玉的媚叫声便清晰地回在她的耳边。

她一言不发地拔腿就跑,以堪比战斗时的速度向着屋中冲去;后面的子桃和白月棠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出意味不同的笑容,小跑着跟上玖璃,回过神来的敖灦也跟了上去——

屋中的幻玉和涂磊沉浸在快之中,完全没有留意到接踵而来的脚步声,好巧不巧地在玖璃踹开门的瞬间双双到达了高

涂磊虽然看到了闯进来的玖璃,然而此时的他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是重地息着,愈发加快了的速度,然后将顶到花的更深处,然后将大股滚烫粘稠的毫无保留地倾注进幻玉的子中;而幻玉在如此强烈的刺下忍不住浑身搐起来,紧紧地在涂磊的身上,伴随一阵高亢而妩媚的叫声,「呜,呜嗯嗯嗯呜——?」水与的白浊混合物顺着幻玉的股间缓缓淌下,洇了一小片单;自从被封印后,独处的幻玉寂寞地度过了千年时光,这还是第一次得到体和神上的双重足,整个人都失神一般瘫软下来。

玖璃咬牙切齿地冲了上去,将涂磊推开,然后暴地把幻玉拉到地上,也不说话,久离剑凭空浮现在她的手中,作势便要刺下,「去死吧偷腥猫——」

幸亏及时赶到的敖灦阻止了她,搂住玖璃的肢将她拖到一旁,「等下等下你冷静一点啊!」

「可是,这个混蛋,这只狐狸——」玖璃瞪大眼睛,语无伦次地怒视着大开着双腿躺在地上的幻玉,「竟然惑哥哥做那种之事,明明,我……!」

「好啦好啦,你先冷静一下,再怎么说,她也罪不至死嘛,」敖灦虽然对幻玉也怨念颇深,可也没到要杀之后快的地步,只好先安抚着玖璃;上的涂磊此时已经清醒过来,完全没有想到众人会突然回来,慌忙扯过单遮住自己的下体,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你,你们怎么……」

敖灦鄙夷地瞥了他一眼,「果然,你这家伙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涂磊缩着脖子不知道要如何辩解,这仿佛捉一般的事实让他泛起一阵无力,「不是……我……」

「闭嘴吧你,变态!」敖灦不再搭理他,转过头来看着依然沉浸在高余韵中,对周围发生的事情恍若未觉的幻玉,试探地用脚尖踢了她一下;幻玉只是梦呓似的呻着,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小意犹未般一阵动,哪里还有平里那副高贵的样子,活的就是一个痴女。

「这家伙,不会是中了『人毒』吧……」敖灦又稍稍用力地踹了幻玉一脚,看她依然没什么反应,便一脸兴奋的样子,「能被凡人干成这种样子,那肯定是了……而且短时间内她应该是彻底失去力量了,不如我们趁机,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机不可失啊!」

「人毒」——随着世界的演变,神秘逐渐褪去,被统称为人外的诸多神话种一旦长时间的与过多人类接触,暴自己的力量,自身的存在就会受到某种无形的制约,类似于某种抑制力一般,轻者灵力被削弱,重者就会完全无力化,变得与凡人无异;因此人外们将这种约束称作人毒;即使是强如幻玉这种等级的仙狐,也难逃这种制约;虽然此时的她完全是因为自己对涂磊的承诺才会暂时失去力量,不过敖灦自然是毫不知情。

一旁的白月棠将信将疑地走上来,用高跟鞋的部辗轧着幻玉的双,「真的假的?如果她突然清醒过来,咱们几个可完全不是对手啊。」

「你看她这副样子不就知道了嘛,」争强好胜的敖灦加大了脚上的力度,「这么对待她,这只臭狐狸都没什么反应,肯定是中了人毒啊!」扭过头看着子桃和玖璃,「怎么样,我的提案?」

玖璃咬着牙,恶狠狠地点着头,「虽然不能宰了她,我也要好好的让她长个教训才行啊!」

「否定,」子桃犹豫了片刻,「等主人醒过来,小心你的股哦?」

想到幻玉那可怕的力量,敖灦不打了个寒颤,随即又甩甩头,努力安着自己,「你怕啥嘛,这种情况起码要好几天才能恢复正常,你也是知道的吧?」想法设法地怂恿着子桃,「大不了等她快要恢复的时候,我想办法抹掉她这段时间的记忆就好了,难道你不想对平时那副得意样子的主人做些什么吗?」

在场的众人无一不对幻玉有着或多或少的想法,因为平时经常被训斥而怨念十足的敖灦自不用说,眼见着自己的哥哥被幻玉偷吃的玖璃已经是怒气冲天,而作为鼠、在过去的几百年中一直过得战战兢兢的白月棠心中对上位者的幻玉也是相当不,认为她并没有负起应尽的责任,只是躲起来虚度时光,自然也不会放过眼前这个将幻玉彻底踩在脚下的大好时机;就连身为幻玉侍女、被她赋予生命的子桃,内心中也多少有着些下克上的望。

不过出于对幻玉的忠诚,子桃还是没有马上答应,脸上出一副犹豫的样子;白月棠便跟着敖灦一起撺掇着她,过了半晌,子桃终于松口,「好吧,我不会干涉你们的,想做什么就做吧……不过,要是惹出麻烦可不要怪我没提醒过哦?」

敖灦马上摩拳擦掌地兴奋起来,「那,子桃和我回龙拿些需要用的道具,月棠先把这只狐狸处理一下,」说着,扔给白月棠一条长的麻绳,脸上不知为何微微有些泛红,「加了限制术式和强化术式,用它捆人是相当难以挣的,而且,用媚药浸泡过,多少有些催情的作用……」

白月棠瞅了她一眼,接过绳子,面有些古怪,「为什么堂堂的纹河龙王会有这种东西?」

「啊啊,只是小玩具而已嘛,」敖灦慌地搪着,「那就快些开始吧!」拉起子桃就跑了出去,算是彻底把她带上了贼船。

「你们要对幻玉做什么……?」上的涂磊有些慌张,「这,这完全是出于我的请求,她才会那么做的,你们不要怪罪她啊!」

「不对,」玖璃不知何时爬到了边,梨花带雨地看着他,「一定是那只偷腥猫勾引哥哥,绝对是这样的!」

涂磊咽了下口水——这么说好像也没错,可是如果自己不做些什么的话,幻玉今天看来是要难逃毒手了,这样想着,他的额头上不沁出冷汗,「就算这样,我也有责任才对,只是我没有把持住自己罢了,幻玉并没有做错什么啊……」

「对哥哥心怀不轨的人,一定要好好惩罚才行,哥哥不要再说了,」玖璃抿着,给幻玉下了「终审判决」,「比起这个,」她忽然掉自己的衬衫,让白皙赤的娇躯毫无保留地展示在涂磊面前,虽然前相当贫瘠,玖璃还是努力地,嘟着嘴,俏脸微红,赌气似的说着,「比起那只臭狐狸,我,我的身体怎么样啊?」声音因为羞怯有些颤抖,却相当认真地紧盯着涂磊。

涂磊不敢看她的眼睛,内心像打翻了吊桶一般忐忑不安,「突然做什么啦……先把衣服穿上再说……」

「才不要,」玖璃不依不饶地愈发近着他,仿佛要哭出来似的,「哥哥愿意和她做,却不愿意和我吗?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怎么会——我也很喜玖璃啊!」涂磊慌忙辩解着,刚想说「只是对妹妹的那种喜」,赤上身的玖璃就迫不及待地扑到了他的怀中,「那就,我……」说出如此直白的话语,玖璃的脸上像透的虾似的烧红起来,「对那只狐狸做了什么,也要对我做才行……!」

「喂喂喂,不要当着别人的面做这种羞的事情啊!」白月棠有些无奈地看着玖璃,不过却也不打算阻止她,扭过头俯视着依然神志不清的幻玉,掂量着手中的麻绳,嘴角出讥讽的笑容,「堂堂的天狐大人竟然会有今天,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啊……」

稍稍思索了片刻,白月棠便将幻玉的身体摆成跪姿,然后伸手在她的脯上拧了一把,确认她不会马上醒过来,「真是个的家伙,被人干成这种样子啊……」自言自语地嘲笑着幻玉,同时将她的双臂扭到身后并拢起来,准备将她捆起来;于是,她先将那条长绳对折,然后从背后搭在幻玉雪白的脖颈上,在后颈的位置系上绳结,又用两股绳子绕在幻玉的大臂上,再向两臂之间收拢系结,紧紧固定住;稍稍调整下角度,用两股麻绳不断重复着这样的步骤,直到幻玉那两条白皙纤细的臂膊彻底被一圈又一圈的绳结捆缚在身后,她才意地收手,打量着自己的作品;因为担心幻玉可能挣,又用剩余的绳子捆紧她的手腕,系上死结——六道绳圈、八个绳结,还有限制灵力的术式附着其上,白月棠勉强算是放下心来。

接着,她从衣袋中拿出一的马克笔,先在幻玉的大腿上恶作剧似的画正字,然后又在她那丰腴的身体上写羞辱的文字,晕周围圈了起来,翘的双上分别写上奴二字,小腹和大腿内侧的箭头指向幻玉的部,「随意中出」的字样相当显眼,也没放过,左侧写上母狗,右侧用大的字体标出「便器」的字样;做完这些,白月棠的脸上出兴奋嗜的笑容,在幻玉的瓣上狠狠地了一巴掌,「醒醒,你这只狐狸!」

「唔——」吃痛的幻玉悠悠醒转过来,好一会才明白过来自己是被「捉」,脸上倏忽染上一片红晕,想要站起身来,便发现自己的双臂被紧紧捆缚住,身上到处都是秽的字迹,白月棠正讥笑地看着自己,上已经得不着寸缕的玖璃还正着自己的巫祭不放;又羞又恼地想要挣束缚好好教训一下她们,然而勉强凝聚起来的些许灵力却被某种无形的约束瞬间打散,幻玉不惊慌起来,「呜……怎,怎么会……?」

「喂喂喂,怎么了,平时里那副得意的样子哪里去了啊?」白月棠一把揪住幻玉的头发,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真想不到,你这家伙到趁大家不在偷男人啊,竟然还中了人毒,是想笑死我吗?」

不对,才没有那种事——幻玉抿着,思索着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样子,自己刚刚所许下的承诺是……?

想到这里,幻玉的脸忽的煞白起来,似乎刚才自己因为大意,答应涂磊的时候用的是「你们」二字,因为没有指定具体的对象,这「你们」难道可以指任何人吗?

白月棠显然不会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即使涂磊将真相告诉她,她估计也不会相信,只是看到自己刚刚的失态样子,就断定自己没有反抗能力吗?只有她俩的话,应该做不出这种大胆的事情……难道敖灦和子桃也……?可她们不在这里啊……

幻玉心如麻,却说不出话,一方面是出于羞,一方面则是在犹豫——如果自己遵守那个诺言,接下来毫无疑问会被心怀怨念的众人想方设法地凌辱吧?可如果背弃自己的言灵,是要付出相当多的灵力作为代价的,而为了终将到来的那场大战,一点点积攒下来的力量,怎么能费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

出于身为神明的尊严,以及本中的要强与倔强,还有对涂磊的责任,幻玉不愿违背自己的承诺,「明明答应那个变态了,当一天便器什么的。现在怎么能退缩呢……干脆,就让这些无聊的家伙好好愤吧,倒想看看她们能做出什么花样……!」

幻玉索自暴自弃似的瞪着她,「那又如何啊,你这只小耗子,胆子不小啊?等我恢复过来,不打烂你的股!」

「你——!」白月棠气急败坏地扬起胳膊,狠狠地了幻玉一个耳光;无法使用灵力的幻玉身体素质与机能与人类少女几乎无异,甚至还要弱上一些,直接被得侧翻在地,因为吃痛呻着,却不怒反笑,「只有这种程度吗?真让人失望啊!」

白月棠刚想继续下手,院子中就传来了敖灦兴奋的声音,「我回来了!月棠,快把那只狐狸拖出来吧!」

果然,这只蠢龙……幻玉心中轻叹一声,虽然想着之后要好好「教导」敖灦,可此时的她简直如同砧板上的鱼一般任人宰割,只能任凭白月棠拽住那头雪白银丝般的长发,暴地将不着寸缕的自己拖到院子中——

「幻玉——!」涂磊担忧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内心的羞愧与自责燎烧着他——明明是自己的一时兴起,却要连累幻玉来承担这份责任,他艰难地咽着口水,却只能目视着幻玉被拖出去;而幻玉只是对着他足而温润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让他不要担心;不过他也没有更多的力去担心幻玉了,此时的他用自身难保来形容简直相当恰当——

「碍事的家伙们终于走了呢,」玖璃光着身子趴在涂磊身上呢喃着,眼中含着炽烈的情愫,「终于,可以……」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那仍是处子的光洁部生涩地挑逗着他的

「玖,玖璃,你冷静一点……」涂磊僵在哪里不知该如何是好,无力地哄着她,「一定要做的话,改天……」那却本能地再次立起来。

「才不要,」玖璃虽然羞得面通红,动作却是愈发大胆起来,将自己的小对准了涂磊的物,「明明哥哥很想要我的身体吧?这里都硬成这样了,那我当然要好好足哥哥才行吧?」深一口气,猛地坐了下去;随着噗嗤一声闷响,象征着少女贞洁的薄膜被暴地贯穿,然而玖璃却丝毫不在意那份痛苦似的,用自己的下体紧紧地夹住涂磊的,跨坐在他的上,不容他拒绝地运动起来,相当认真地看着涂磊,「唔,呜嗯——我,我的这里,比起那只狐狸,怎,怎么样啊?」

「不要,呜,不要那样称呼幻玉啦,」尽管涂磊很想保持理智地推开她,然而面对着将最珍贵的东西献给自己的玖璃,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狠心那样做,只好忍住心中的愧疚,受着物被温暖紧致的壁包裹住所产生的那份快,「很……舒服……」

玖璃的脸上出痴痴的笑容,愈发快速地扭动着肢——虽然在此之前的她完全是处子之身,然而却并不是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努力地用自己的身体挑逗着涂磊;没多久,背德和强烈的快就让他忍不住要了,「快,快停下,要出来了……!」

「不要,」玖璃更加用力地收缩着自己的道,「明明对那只臭……幻玉那么做了,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呜,呜哈……」忍耐到极限的涂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将滚烫的猛地倾注进玖璃的身体中,「可以了吧?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

玖璃夹紧双腿,按住想要翻身的涂磊,「不,不行,哥哥的这里……还是硬着的哦?我,我要,更认真地服侍哥哥才可以……」相当病娇地看着他,「如果不让我做的话,就证明哥哥不喜我的身体,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哦?」

天啊,小祖宗你放过我吧——尽管涂磊的心中在这样呐喊着,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好认命一样地放松身体,让玖璃继续着榨汁行为,起初还时不时地闪过对幻玉的担忧,然而在一次又一次的高中,他的意识似乎渐渐模糊起来……

而另一边,被拖到院子中的幻玉正跪伏在地上,被气势汹汹的三人围在中间——

「咳咳,」敖灦装模作样地咳嗽着,摆出一副要执行正义的架势,将手中的一大堆道具扔在地上,「你这狐狸,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背地里果然是个偷男人的货,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好好教训一下你这的家伙!」

「哦?那你龙里的那些下的玩具又是做什么用的?就上次,查验宝库的时候,被我发现的那些,肯定还不是全部吧?」伶牙俐齿的幻玉肯定不会甘居下风,内心甚至在偷笑着,「果然是条蠢龙啊?竟然用这种半斤八两的事情来嘲讽我吗?」

敖灦的脸涨红起来,「人,你在故意怒我吗?如果是的话,那你做得很好啊!」

幻玉抬起头,环视着周围的三人——敖灦和白月棠的动机她自然清楚,只是搞不懂为什么子桃也会跟她们同合污,「子桃,你胆子不小啊?」

同样提着一大堆道具的子桃吓得浑身一颤,本能地后退一步,结结巴巴地说着,「是,是因为,敖灦说,没问题的……」

敖灦的嘴角动着,「你这家伙,这就把我出卖了吗……」不屑似的撇着嘴,「怕什么嘛,现在这只臭狐狸和凡人没什么区别,甚至更加脆弱啊?只要在玩个痛快以后,洗掉她的记忆,就相当于无事发生过了……」

「算盘打得不错啊,你这蠢货,」幻玉故意刺着她,「完全不像是平时那个没脑子的家伙能做出的事情哦?」

「……我倒要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这么喜偷男人,今天就让你这的身体被干个好了,」敖灦似乎完全没考虑到这件事是出于涂磊的愿望,先入为主地认准是幻玉勾搭的他,而幻玉也不屑于辩解,只是保持着沉默。

「子桃,帮我把那个架起来,」敖灦示意着还在发呆的子桃,指着地上的一堆木梁;她有些愧疚地看了幻玉一眼,轻轻点着头,两人手忙脚地摆起来,没一会,庭院的空地上就支起了一座简易的绞刑架,让人看着有些不寒而栗。

敖灦得意地托起幻玉的下颌,「如果现在求饶的话,也许我会大慈大悲地放过你哦?」

幻玉话都懒得说似的扭过头去,「喂喂,快点开始吧,就算你真的脑子一热放过我,那边的小耗子也不会错过这个难得一遇的大好机会吧?何必耽误时间呢。」

又被呛了一下的敖灦气得微微发抖,被称作小耗子的白月棠脸也愈发沉下来,暴地扯住她的头发,「人,看来你还没有明白自己的处境啊?」

幻玉因为吃痛仰起身子,表情却相当平静,「不,我很明白哦?只是好奇你们这群蠢货能想出什么花招而已……」

「把她吊起来!」敖灦咬牙切齿地瞪着幻玉,「那好啊,你就好好享受吧!」然后吩咐着子桃,「你来录像好了,会用摄像机吧?」

子桃抿着,拿起相机,沉默地点着头;于是,敖灦和白月棠就将幻玉拖到绞架旁边,用结实的绞索拴住她那雪白的脖颈,然后升起绳子,将幻玉吊到踮着脚刚好能踩到地面的高度;幻玉赤足站在冰凉的青砖上,只有前脚掌能勉强着地,呼稍稍有些困难起来,微张着嘴,无意识地发出轻促的息声,因为或多或少的紧张和恐惧,以及隐隐的期待,丰腴的身体本能地扭动着,因为双臂被捆缚在身后动弹不得,丝毫无法遮掩暴在外的翘双,那两只嫣红硬头在晨风的吹拂下传来一阵酥麻,让幻玉下意识地夹紧了圆润纤长的双腿,刚刚合所产生的体在部的动下缓缓溢了出来,正顺着大腿内侧淌着;被吊起来的幻玉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凭这副气的样子正毫无保留地被子桃录下来。

「看看你这的样子,」敖灦在幻玉的尖上捏了一把,有些嫉妒似的瞪着她,想要听到她的惨叫声,同时毫不客气地羞辱着幻玉,「长着一对这么下子,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用的吧?」

幻玉只是咬着牙忍受着那份痛楚与异样的快,伶俐地反击着,「总比某些罩杯人的家伙要好上不少哦?」

再次吃瘪的敖灦气得在幻玉的双上狠狠地了几巴掌,那对丰盈颤颤巍巍地摇晃着,落下一片红痕,「你会后悔的,我保证!」

说着,她便从地上捡起一相当糙的麻绳,大概半米多长,上面每隔一段距离就系着坚实的绳结,在幻玉的面前晃了晃,扬起嘴角,「猜猜这是干什么用的?」

幻玉翻了翻眼睛,当初被诬陷为药物、拘在天牢中受尽折磨的她自然明白这种简单的伎俩,「啊啊,不就是用它刺我的下身吗?真是小儿科啊……」

「果然是个的家伙,懂得还真多啊,」敖灦愣了一下,随即出玩味的笑容,「我倒是有些好奇,你究竟是在哪学到的这些知识啊?」

幻玉忽的沉默下来——那两年生不如死的牢狱生活她就算此时此刻也仍然记忆犹新,尽管体上的伤痕全部可以用灵力来修复,然而当时苦中作乐所被迫养成的受体质,还有那份屈辱的记忆却已经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抹去了,这也是她为何会经常不知不觉地出一副气样子的原因之一;而这段经历要强的幻玉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也不打算对敖灦解释,自嘲似的笑着,「你不是说了吗?我是个的家伙啊……」

敖灦撇撇嘴,低头打量着幻玉的部,忽然伸出手,揪住一的绒,猛地一扯——

「哦呜——」猝不及防的幻玉身体动了一下,因为吃痛发出短促的呼声,随即脸上微微泛红起来,小声嘟囔着,「无聊……」

「呵,你的里都已经水泛滥了啊?只是被人扒掉一都能得一阵动,你的身体究竟是多么下啊?」敖灦又暴地扯下几来,羞辱着幻玉,见她只是沉默地忍耐着,便无趣地停下手,将那麻绳穿过幻玉的双腿之间,一旁的白月棠会意地拽住麻绳的另一端,然后两人同时向上一提,糙的绳子就噗的一声陷入了幻玉那已经相当润的粉中。

「难道你这家伙心里其实很期待吗?」敖灦一下下地向上用力,让绳子彻底没入幻玉的两片之间,想看到她惊惶的表情。

虽然幻玉很想保持平静的样子,然而她那的身体已经不自觉地起了反应,还没等两人做出拉扯的动作,晶莹粘稠的就已经浸了幻玉股间的麻绳,「如果只有这种程度的话,那还真是让我失望啊?」可倔强的幻玉依然嘴硬着,垂下眼帘,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

「那就动手吧,」敖灦气得快要跳起来,和白月棠对视了一下,两人便像使用弦锯似的前后扯动着麻绳;起初,幻玉还能忍耐住,然而没一会,随着娇不断地被那布糙纤维的绳索磨蹭着,烧灼般的痛苦和随之而来的异样快便让她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呜,呜嗯……」

「是不是很舒服啊?你这比女还要下狐狸,」敖灦足地欣赏着幻玉的叫声,一边羞辱着她,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和速度,让绳子带给幻玉愈发强烈的刺,坚实而不规则的绳结每次划过她那两片时,幻玉的身体都会忍不住一阵颤抖,本能地夹紧双腿想要阻止麻绳的侵犯,然而却只是让自己的私处和它更加紧密地接触着,白皙纤长的大腿微微打着颤,几乎有些站立不稳似的,从小中沁出的大股水淅淅沥沥地滴到地上,「呜,嗯呜呜呜——」

「真不错的声音……」敖灦稍稍停下手,端详着幻玉已经被磨蹭得有些红肿的出兴奋而讥讽的笑容,「如果你喊我一声主人的话,我就暂时饶了你哦?」

「哈,哈啊……」幻玉气,倔强地瞪着她,「只有这种程度吗?果然是条蠢龙呢……」

「……好啊,看来你很希望自己的被玩烂吧?那我就好好地足你吧!」敖灦咬牙切齿地说着,示意着白月棠,于是,那条已经被水润得透的麻绳便继续以每秒两三次的速率来回剐蹭着幻玉的部——

最为的地方被如此蹂躏着,尽管有自己的作为润滑,幻玉还是忍不住发出阵阵痛呼,「呜,呜呜呜嗯——」扭动着身子想要挣扎,然而一旦她挪动双腿,失去平衡的身体就会将重量全部转移到绞索之上,幻玉只能保持着并拢双腿的站姿,任由两人欺凌着自己的部。

明明是相当痛苦的事,然而在天牢中养成了抖m体质的幻玉却越来越兴奋起来,虽然已经被磨得红肿不堪,传来阵阵烧燎般的灼痛,可是幻玉竟从中到了难以抑制的快,没过多久,她就绷直身子,紧紧夹住双腿,在众目睽睽之下到达了高,「咿唔唔唔……?」大股溅在地上,染了几块青砖。

敖灦一脸嫌弃地躲开,继续拉扯着绳子,挑起眉讥笑着幻玉,「啧啧,简直像条的母狗一样啊……如果把这段视频放在人类的情网站上,一定会很受吧?」

「呜,咕呜……」刚刚高过的部格外,幻玉强忍着那份刺,只是咬着嘴保持沉默。

「看来这种程度还是足不了她啊,」一直沉默着痛下黑手的白月棠终于开口了,扔掉手中的绳子,寻求意见似的看着敖灦,「换个方式吧?」

「切……好吧,」敖灦恨恨地说着,一边从地上翻捡着道具,一边威胁着幻玉,「这只是开胃菜哦?放心今天一定会让你玩个痛快的……」

幻玉充耳不闻,抓紧时间休息着;对她而言,此时的窘况不过是给过于平淡的生活找点乐子罢了——之后会被如何待呢?这群可又可恨的家伙,还真是怨念颇深啊……算了,反正也只能先忍耐一天才行吧……

这样想着,幻玉的心中竟然隐隐有些期待起来,下意识地磨蹭着大腿,眼神愈发显得离。

「这个货,已经开始发情了啊,」敖灦咂咂嘴,捡起了两相当大的假具,举到幻玉的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看着上面那些凹凸不平、螺旋状的橡胶颗粒,然后贴近幻玉的耳边,「一会就要把它进你的里哦?是不是很期待啊?这个应该比涂磊的那上许多吧,哈哈哈……」说着,忍不住放肆地笑了起来。

幻玉已经忍不住地在渴求抚了,双腿无意识地扭动着,可嘴上依然不甘示弱,虚弱地反击着,「呼……你,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用过他那吗?」

敖灦的脸刷地红了起来,不知为何有些结巴,「谁谁谁会和那种变态做啦!也就只有像你这么的母狗才会去偷男人吧!」咬牙切齿地瞪着幻玉,「平时总摆出那副得意的样子,今天我一定要好好地报心头之恨才行……」

「喂,你不小心把真心话说出来啦,」白月棠的嘴角动着,从敖灦的手中接过一具端详着,神情有些古怪,「先不说你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这个尺寸是不是有些太大了……?简直和小孩子的胳膊差不多细了啊?」

「只,只是收藏而已,我不会用它的啦!」敖灦慌忙辩解着,紧接着出兴奋的笑容,「没关系,对于这个人来说或许刚刚好吧?」一边说着,一边用左手分开幻玉的双腿,让她那润红肿的部暴出来,然后便用右手握住那具,对准幻玉的小,缓缓用力,强硬地了进去;尽管是最大号的假具,然而幻玉的下体在过去的牢狱生活中已经被开发得相当富有弹,在她的润滑下,硕的顶端一点点顶开道的层层褶皱,毫无保留地没入其中,上面的糙颗粒剐蹭着幻玉壁,让她忍不住一阵颤抖,「呜,呜呜呜嗯——」

「喂,才刚刚进去而已,就忍不住叫出来了吗?太丢人了吧?」敖灦并没有急着用它来幻玉,而是捏住它的尾端,缓缓旋转着,让那些颗粒进一步地挑逗着幻玉。

「咕,呜嗯嗯啊……」幻玉弓起身子,不顾脖子上的绞索,踢动着双腿挣扎起来,然而被束缚成这副样子,又完全无法使用灵力的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从敖灦的手中挣,在她的刺下,没一会,幻玉刚刚高过的小中就再次水泛滥起来。

「混蛋,要做就快些做啊……」这种浅尝辄止的快将幻玉的神智拨得一片模糊,再也无法维持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迫切地渴望更多抚的她羞红着脸,催促着敖灦,「这种程度就能足你吗?」

「别着急啊,你这下的家伙,」敖灦给白月棠递了个眼神,于是她便掰开幻玉的瓣,学着敖灦的样子,将那具对准幻玉的菊了进去;虽然有些吃力,不过幻玉那同样早就被开发过的菊还是将它全部入其中,撕裂般的痛楚和异样的快让幻玉发出一阵哀鸣,两大的具将她的双的,让她那的身体难以抑制地燥热起来,「哈,哈啊……不,不过如此嘛?」聪颖的幻玉继续怒着敖灦,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乞求的话,眼前的两人一定会停下动作,然后彻底摧毁自己的尊严——

果然,大脑一筋的敖灦瞪着幻玉,「马上就让你个够,放心好了,」说着,她握紧假具的部,毫无征兆地起来;随即,那幻玉道的橡胶便在里面搅动着,响起一阵咕叽咕叽的下水声。

「哦呜呜呜——?」如敖灦所说,这特意的假具能够给受者带来远超真货的快,没过多久,幻玉的大脑就已经被水般的快侵蚀得一片空白,身体动着,不顾尊严地发出阵阵的叫声,那些颗粒深深地嵌入她的壁之中,随着敖灦的动作不断地剐蹭着幻玉的道,毫无怜惜地蹂躏着她最为的地方。

「呜,呜嗯……这,这才有点意思嘛?」幻玉竭力忍耐着下体传来的快,摆出一副勉强意的表情,「我,呜——还算意哦?」

「那我也来帮帮你吧,」身后传来白月棠的声音,还没等幻玉反应过来,瓣上就被狠狠地了两巴掌,「这的肥,天生就是用来勾引男人的吧?」白月棠讥笑地看着幻玉的被自己得摇晃不停,「就让我来好好足一下它吧?」

说着,她便用那具,开始暴地侵犯幻玉的菊——

「呜哦哦嗯嗯嗯——」幻玉绷直身子,在两人的轮夹攻之下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已经除了快什么也不知道了,的叫声不停回在院子中。

而幻玉的这副丑态被一旁的子桃切切实实地录了下来,平时一副冷淡模样的侍女此时面通红,小声嘟囔着,「主,主人,果然是个变态,被这么对待,竟然出那种享受的表情……」

虽然是在想方设法地凌辱幻玉,敖灦和白月棠却是相当默契地将各自的动作错开来,让她的双不会被同时填,一直得不到彻底的足,然而两大的假具又在不断进出着幻玉的身体,上面那些糙的颗粒从四面八方刺着她的壁,带给幻玉近乎折磨的强烈快

「不,呜,不要……」幻玉明明已经在发疯似的渴求更多的快,然而却故意摆出一副抗拒的样子,挑逗着敖灦的施望。

「不要?我看是『不要停』吧?」白月棠冷笑着,手上用力,将假具狠狠地到更深处,坚硬的顶端隔着壁刺着幻玉的子,从那里遍全身的快让她浑身搐起来,「咕呜呜嗯……!」

「自顾自地发出这种下的声音,我看你才不是狐狸,是条狐狸犬吧?天的母狗说得就是你这种家伙啊,」敖灦也一边羞辱着幻玉,一边加快了的速度,瞟了一眼她那水泛滥的下体,咂咂嘴,「舒服成这样吗?你这狗!」

明明在被如此羞辱着,幻玉却更加兴奋起来,被的双下意识地夹得更紧了,发出阵阵娇媚的哀鸣;在两人愈发烈的刺下,没一会,幻玉就毫无保留地到达了高,双腿紧并在一起,绷直的身体一阵搐,大股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淅淅沥沥地淌了下来,散发着甜腥糜的气息,几乎要昏过去的幻玉张大嘴巴,双目泛白地呻着,「呜,呜嗯嗯呜——?」

「喂喂喂,这么快就出来了?可真是丢人啊,」敖灦不依不饶地用那具在幻玉的道中搅动着,看着她的下体出更多的水,才讥笑着将它猛地拔了出去。

具表面的颗粒暴地划过幻玉的壁,剧烈的快让幻玉的双腿打着颤,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发出一串的叫声,「呜呜呜啊——」

敖灦将沾粘稠的假具举到幻玉的面前,然后用它敲打着幻玉的脸,「人,把它干净!」

幻玉重地息着,过了好一会才稍稍回过些神来,扭过头去,「做梦吧你!」

「哼,这可不是你能决定的事情,」敖灦冷笑着,用空着的左手捏开幻玉的下颌,然后强迫地将那到了幻玉的嘴中,胡地捅了几下,「味道如何啊,母狗?」

「呜——咕呜!」喉咙中被入异物的幻玉本能地泛起一阵干呕,被迫品尝着自己的,口齿不清地说着,「我,呜,我觉得你可能会喜?」

「和她废话做什么,」白月棠也将那同样润不堪的假具拔了出去,拿着它在幻玉的瓣上狠狠地了两下,「对这个人来说,这种程度不过是前戏而已吧?」

「也是啊,」敖灦撇撇嘴,也不去管试图用舌头将假具顶出来的幻玉,从地上挑了不到半米长的黑皮鞭,在幻玉的面前摇晃着,威胁着她,「如果叫我几声主人的话,我就饶了你哦?」

幻玉费力地把那肮脏的橡胶吐了出去,看着敖灦手中的牛皮短鞭,尽可能地做出一副不屑的样子,扭过头去,「就,就用那种玩具吗?真是让我失望呢……」然而她的身体却已经因为兴奋和恐惧开始微微颤抖了。

「我倒想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敖灦咬牙切齿地瞪着幻玉,扬起胳膊,然后对着幻玉的左毫不留情地了上去,随着短促的破风声,鞭梢重重地落在了幻玉的上,立即浮现出一道绯红鼓的鞭痕。

「呜嗯嗯嗯呜——」钻心的灼痛从前传来,让幻玉的身体一阵动,然而要强的她只是咬紧牙关,努力想要将叫声咽进肚中,甚至还倔强地挑衅着,「哈,就只有这种力度吗?」

「就这么希望我把你这对下烂吗?」敖灦轮打着幻玉的两只房,一点点地加大力量和速度,嘴角冷笑着,「我倒十分愿意足你哦?」

被半吊在绞架上、双手束缚在身后的幻玉丝毫没有闪躲和挣扎的机会,只能任凭敖灦蹂躏着自己的部,起初她还能勉强忍受住,然而随着敖灦的动作越来越暴,如针般锐利的痛不断侵袭着她的神智,终于让幻玉开始忍不住发出阵阵哀鸣,「呜,哦呜呜呜——」

「怎么样,还舒服吗?」敖灦稍稍停下来,用左手在幻玉已经红肿的上狠狠地捏了两把,欣赏着她那副痛苦的表情,心中浮起一阵病态的,然后伸出食指轻轻拨着幻玉不自觉硬起来的尖,讥讽似的盯着幻玉的眼睛,「看来是很舒服呢,头都硬成这样了哦?被这样打还能兴奋起来,你可真是条母狗啊!」

那酥麻的快带给幻玉些许藉,面红耳赤的她沉默着,扭动身子想要躲开敖灦的手指,然而在录像的子桃看来,幻玉简直是在用自己的部去磨蹭敖灦的手一般,喃喃自语着,「主人,真的是个变态啊……」

挑逗了片刻,敖灦便沉下脸来,「这么头,要好好惩罚才行啊,」一边说着,一边用鞭身在上面轻轻敲打着,「不过,只要你说,『求求主人饶了的母狗』,我就放过它哦?」

在敖灦的刺下,幻玉的头愈发立起来,她扭过头去,虽然身体因为恐惧和快微微颤抖着,嘴上却丝毫没有服软,「做梦吧你!」不仅如此,抖m体质的幻玉心中甚至多少有一些期待——

「好啊,」敖灦后退一步,挽了个鞭花,「那我就不客气了?」

幻玉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蹂躏;下一秒,鞭梢就如蛇头一般狠辣地噬咬在她的尖上,发出击打体的闷响。

最为的地方之一被如此待着,剧痛让幻玉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惨叫声,「呜啊啊啊啊——」疼得浑身搐起来,不顾脖子上的绞索跳着脚,发出略带哭腔的哀鸣,「哦呜呜呜——?」

「真不错的声音,」敖灦伸出手来,用食指和拇指捏着幻玉那只被自己成红肿的头,得意地笑着,手上一点点地用力,「有没有回心转意啊?还是说,另一边也想变成这样呢?」

「呜,呜嗯嗯嗯啊——」被打过的尖变得更加,阵阵烧灼般的痛苦混杂着些许异样的快前传来,幻玉扭着身子想要甩开敖灦的手,眼中闪动着吃痛的泪珠,倔强地瞪着敖灦,「不过,不过是这种事而已,我才,哦呜呜呜……!」后半截话语变成了惨叫声。

「那就没办法了,」敖灦撇撇嘴,再次扬起鞭子,对着幻玉的另一只头毫不留情地了下去,留下一道绯红鼓的鞭痕。

「哦啊啊啊啊——」幻玉被吊着的身体蜷成一团,仰起头,双目有些泛白,身体胡地挣扎着,只觉得自己的尖仿佛被得绽裂一般,如针般锐利的痛侵袭着她的神智,可除了用叫声来缓解自己的痛苦以外,幻玉什么都做不到。

敖灦又继续在幻玉的双上轮打了几下,见她依然不愿意屈服,恨恨地活动着自己有些酸痛的手臂,「哼,真是个骨头……」

「看你玩的那么开心,真是让人手啊,」一直站在幻玉身后旁观的白月棠着手,从地上的一大堆道具中挑了竹制马鞭,挥舞了两下,发出一阵锐利的破空声,随即意地笑了,「这个不错哦?这个人一定很喜吧?」

幻玉痛苦地息着,无暇去理睬她,此时的幻玉连站稳身体都相当费力了,沾、纤长圆润的双腿上沁了细密的汗珠,微微打着颤,那对原本白皙翘的美上落无章的鞭痕,两只被特别关照的头充血肿大着,像两粒樱桃似的点缀在幻玉的双峰上,看起来相当人,却正一刻不停地传来钻心的灼痛,让她抑制不住地发出阵阵呻声。

「喂,怎么不说话啊?」白月棠握住鞭柄,横向打在幻玉的瓣上,看着那还在抖动的白皙上飞快地浮现出一道红痕,嘴角出讥讽的笑意,「被地位远不如自己的家伙打觉如何啊?」

「呜嗯——」幻玉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忍着那份火辣辣的痛楚,「果然是目光狭隘的小耗子,这种程度就让你足了吗?」

「很好,」白月棠咬咬牙,抬起胳膊,鞭子如雨点般地打在幻玉的股上,也没有放过那光洁的背脊和大腿,「我就让你好好明白一下自己的处境吧,你这狐狸!」

虽然很痛,然而幻玉只是沉默地忍受着,时不时地发出一阵痛苦的闷哼——比起过去在天牢中的遭遇,这种程度简直算是温润的抚啊……幻玉自嘲似的回想着,任凭她鞭笞自己的身体。

「你技术不行呀,」休息好的敖灦揶揄着白月棠,「要不要我教你?」

「切……」白月棠恨恨地鞭笞着幻玉的部,得它一阵抖动,「打烂她的股就行了吧?我倒想看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啊!」

「那种地方还是太迟钝了啊,」敖灦用空着的手轻抚着幻玉的阜,看着她的眼睛,嘴角出狡黠的笑容,「如果这里的话,你会不会得晕过去呢?」

幻玉的身体轻轻颤抖着,本能地夹紧双腿,却还在嘴硬着,「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那就如你所愿吧,」敖灦倒提着鞭子,向上一扬,鞭梢便带着风声打在幻玉的丘上,让那白的皮肤上蓦地浮现出一道红痕。

「哦呜呜呜啊——」幻玉搐着惨叫起来,与这一下带来的痛楚相比,部和背脊上的烧痛似乎完全不算什么了,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不,不要……」

「叫主人,我就停手哦?」见到幻玉终于出害怕的样子,敖灦变本加厉地挥动胳膊,一下又一下地鞭笞着幻玉的部,发出阵阵沉闷的碰撞声,装作凶狠地威胁着她,「不然的话,就把你的烂!」

幻玉的身体上已经布鞭痕,双瓣,大腿,小腹……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然而高傲的她依然不愿放下自己的尊严,尽管已经痛得惨叫连连,可幻玉还是倔强地拒绝了,「那,呜啊——那就做啊……!」

反正之后也可以用灵力来修复身体,随她们怎么做好了——幻玉自暴自弃似的想着,啐了一口,「你这笨龙,就只有这种本事吗?」

敖灦瞪着幻玉,手中的皮鞭再次狠狠地在她的阜上,「叫不叫?」

「不啊啊啊——」幻玉疼得快要昏厥过去,不过依然嘴硬着,「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答应你的……!」

敖灦的瞳孔渐渐变成赤——只有她真的生气时才会变成这样,「真是人,那好吧,」忽的扔掉了手中的鞭子,「我就足你吧!」一边说着,一边升起绞索,将幻玉彻底吊了起来。

「呜嗯嗯呜??」瞬间,幻玉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了绞索上,糙的麻绳陷入她雪白的脖颈中;因为过于突然,幻玉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慌地扭动身子挣扎起来,两条纤长的大腿在半空中胡地踢踏着,然而却只是在白白地消耗着体内残存的珍贵氧气罢了;窒息愈发强烈起来,无论幻玉如何努力地动鼻腔,被绞索紧紧扼住的喉咙中都无法入哪怕一丁点空气,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在远去,她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白月棠并没有因此而停手,反而愈发凶狠地打着被吊在空中的幻玉,讥笑着打量她那已经一片红紫的翘,「怎么不嘴硬了,嗯?」

敖灦则是双臂抱,一言不发,气鼓鼓地盯着幻玉,看不出她的心思。

「呜,咕呜……」幻玉痛苦地呻着,仿佛时间的逝都迟缓下来,每一秒对她而言都如入年般漫长,全身力一般软软地挂在绞索上,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身体似乎不再受自己控制一般,然而官却变得格外锐起来,被鞭笞的地方传来绽裂般的痛楚,无意识地张大嘴巴渴求着新鲜的空气,从喉咙中发出阵阵凄惨的悲鸣,「呜,呜呜呜嗯……」

幻玉的内心闪过一丝惊惧——这家伙是认真的吗?如果真的威胁到自己的生命,体内的灵力可是会本能地突破言灵的束缚进行反击的,如果那样的话,不要说在场的众人,恐怕这附近都会被夷为平地吧……然而此刻的她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警告敖灦,只能无助地承受着窒息的痛苦,一点点地失去意识。

过了不到两分钟,幻玉就已经双目泛白地快要昏死过去,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竟然忍不住失了,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哀鸣,一股清亮而略带气的水从她的股间徐徐出,顺着双腿淅淅沥沥地淌到地上,积成一大滩水渍。

「哼,真是丢人啊,」敖灦撇着嘴,稍稍松开绞索的绳子,让幻玉的双脚重新站在地上;幻玉踩在那滩水渍中,像久旱之人遇见甘似的大口息着,脖颈上已经被勒出一道青紫的红痕,双腿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几乎还是靠绞索在支撑身体,只不过是勉强缓过气来罢了。

「这是最后一次回心转意的机会哦?」敖灦咬牙切齿地看着幻玉,「如果再不老实点的话,你就去死好了!」

幻玉好一会才清醒过来,抿着,心中烈地挣扎着——

以幻玉自己来说,要强高傲的她是绝对不可能答应敖灦的;然而,如果自己真的继续怒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妙的事情,而幻玉又不可能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敖灦她们;幻玉沉默着,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微张着嘴,愣在那里——

涂磊那家伙的愿望,是让自己「当一天rbq」,而自己答应了他;按照她所学到的知识,便器的意思应该是「绝对服从、任人使用的奴隶」……如果这才是他的本意,那自己继续顽抗下去的话,岂不是违背自己的承诺了吗?她可信誓旦旦地说了「无论什么愿望都可以」啊……!

「那个变态……还真是提了个过分的要求啊……」幻玉心中喃喃自语着,脸上出一抹苦笑;她本来只想对涂磊的那一面啊,可就因为一时口误,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

「还没想好吗?看来你还没被吊够啊?」敖灦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恶狠狠地瞪着幻玉,「叫主人我就饶了你哦?」

幻玉深一口气,将自己的高傲要强收敛到内心的最深处——作为神明的尊严让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背弃自己的承诺,既然自己已经答应下来,那即使会痛苦得生不如死,她也绝对会坚持下来;也就是说,自己只要做出一副畏惧的样子,好好地当一个便器,顺从地足众人的所有要求就可以了吧?反正只是一天而已……虽然会暂时彻底失去尊严,不过自己就能成功足涂磊的愿望了吧?

而且,对身为受体质的自己来说,似乎也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呢……

这样想着,幻玉的眼中便刻意闪过一丝惊惶,慌地摇着头,「不,不要,我明白了……」费力地咽着口水,装作不情愿的样子,「主,主人……」

敖灦得意地看着幻玉,作势要拉起绞索,「哼,怎么不继续嘴硬了,嗯?你这贪生怕死的家伙!」

「对不起,请主人原谅我吧!」幻玉垂下头,「我,我知错了,平里做了许多对不起大家的事情……」

「原谅谁啊?下的母狗!」白月棠不依不饶地打着幻玉已经红肿不堪的,「对不起就行了吗?拿出点诚意啊!」

「呜呜——」阵阵灼痛从因为肿变得愈发部传来,幻玉发出一阵哀鸣,断断续续地求饶着,「请,请主人原谅下的母狗……呜,还有,请……惩罚我,不,惩罚母狗吧……我一定会乖乖听话的!」

「这家伙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懂事?」敖灦咂咂嘴,有些诧异地打量着幻玉,不过也没有多想,义正言辞地说着,「好啊,那就用你的身体来偿还应有的报应吧!」

敖灦正要弯身拾起那皮鞭,忽的看到玖璃从宅子中走了出来;原本肌肤苍白的她此时面红润、眼含光,匆忙穿戴上的衣物歪歪斜斜,纤细的双腿正微微打颤,似乎还有什么东西顺着大腿内侧下来——

「你这家伙,刚刚干什么去了?」白月棠的嘴角动着,一脸古怪地看着玖璃。

「我,我服侍哥哥睡下了……」玖璃的脸上更红了,仓促地解释着,双手摆个不停,画蛇添足地补充着,「才没有做奇怪的事情哦!」

「鬼才会信你的鬼话啊,」敖灦瞪着她,「你肯定也学着那只臭狐狸偷腥去了吧?太狡猾了!」

「睡下了嘛?我觉得是不是施肥过多,累晕过去了?」一直旁观的子桃也打趣似的捂嘴偷笑起来,「能把他榨晕过去,玖璃还真是厉害啊!」

「呜——」心直口快的玖璃干脆不再辩解,「没办法,既然那只狐狸和哥哥做了,我自然不能让她吃独食嘛……」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物,一边想办法转移话题,打量着被吊在那里、身鞭痕和体的幻玉,出开心的笑容,「姐姐们做得真不赖哦?我都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收拾那个人了!」

「算了算了,毕竟大家的共同敌人是那只狐狸嘛,」白月棠打着圆场,「正好,我和笨龙休息一会,你来动手吧?」

「不许那么喊我啦!」敖灦气鼓鼓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相当可;然而却又想到什么似的僵在那里,尬笑着看着摩拳擦掌的玖璃,「那个……差不多就可以了哦?不要做的太过火嘛,毕竟只是想发一下而已……」

虽然刚刚做出那副凶恶的样子威胁幻玉,不过敖灦的本并不坏,并不会真心想要伤到幻玉的命;然而眼前的玖璃刚刚在屋里可是直接将剑拔了出来,敖灦回想起来简直还有些后怕,所以才会出言提醒玖璃,担心她会做出太过分的事情;这也并非是玖璃的天使然,只是身为剑灵的她在过去的子里不知过手了多少条命,自然难免沾染上几分凶煞暴戾的脾

「你还真好意思说这种话啊,」白月棠揶揄着她,「明明刚才你下手比我狠得多哦?不是还要教我吗?」

敖灦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这,这……诶呀,反正能明白我的意思就行了吧!」

「好啦好啦,我明白的,只要不伤她命就可以了吧?」玖璃敷衍着,双目放光地盯着幻玉的身体。

「啊……嗯,大概就是这样吧……」敖灦的内心不为幻玉捏了一把冷汗,可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这件事完全是由自己提出来的,如果过于袒护幻玉,反而会显得很奇怪吧?

幻玉只是低着头,抓紧机会休息着;虽然她在心中相当不玖璃的行为,却不敢表现出分毫——毕竟自己已经下定决心当一天众人的「便器」,要完完全全地顺从才行啊……不过,等过了今天,一定会要她好看……

玖璃可不管幻玉的心思,走到她的面前,狠狠地了她一个耳光,幻玉的脸上马上微微红肿起来,却没有马上动手蹂躏她,「哥哥说是你为了足他的愿望,才会和他做……做那种事,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我就原谅你哦?」

「诶?」幻玉愣了一下,虽然她知道涂磊肯定会为了袒护她而解释真相,然而不知道事情始末的众人自然不会相信;既然如此,玖璃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地询问自己呢?

聪慧的幻玉很快就明白过来,玖璃只是想让她自我羞辱罢了,即使自己说「是真的」,也绝对不会逃过她的毒手,反而会被更残忍的对待吧?

幻玉只好将一切罪过都揽在自己身上,「不,不是的,是因为我,我这个的家伙勾引了他……」咬咬牙,「涂磊只是为了保护我才会那样说,对不起……」

「果然是这样啊,」玖璃像个孩子似的开心地跳了起来,「我就知道,一定是你这发情的偷腥猫勾引哥哥!」出有些病态的笑容,走到不远处扯过一浇花的水管,对着幻玉的身体胡地冲洗起来;冰凉的井水得幻玉一阵哆嗦,不过倒是多少缓解了些许鞭痕的灼痛。

「这么肮脏的身体,要好好地清洗下才行啊,」玖璃讥笑地看着幻玉,等到幻玉身上的汗水和被冲得干干净净,便不容抗拒地命令着她,「把腿分开!」

幻玉畏缩地点着头,吃力地将还在打颤的双腿打开一些,开脚站在地上的一大滩水渍中,冷水刺着幻玉的脚掌,让她的足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玖璃蹲下身子,打量着幻玉那被麻绳磨蹭红肿的部,用水管的顶端轻轻戳,「狐狸,你的就这么饥渴吗,嗯?」

在她的刺下,幻玉的小忍不住一阵收缩,身体颤抖着,脸上因为羞而烧红起来,「是,是的……」

「哼,」玖璃忽然扒开幻玉的小,然后将那锈迹斑斑的水管猛地进了幻玉的道中,暴地向深处捅着,「比起哥哥的,我觉得这个更能足你哦?」嘴角出嗜的笑容,打开了水管的开关——

「呜呜呜哦——?!」幻玉温热而娇壁被大股冷水刺得剧烈地动起来,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随即被玖璃在蒂上狠狠地拧了一下,「分开!」

剧痛让幻玉发出短促的惨呼,只好大开双腿,任由那管子将越来越多的冷水灌注进自己的子中,一点点地将它填,略显痛苦的充盈中竟渐渐开始夹杂着异样的快,幻玉的眼神变得有些离,小腹慢慢鼓起来。

「这样也能让你觉得舒服吗?果然是个的狐狸啊……」玖璃羞辱着幻玉,同时将水管的开关拧到最大,伴随着幻玉的呻声,没一会,她的子就被彻底填,小腹像怀孕似的凸显出来。

觉如何啊?」玖璃见差不多了,便一把将水管拔了出来,然后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幻玉鼓起的小腹,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显,「我可是仁慈地把你那饥渴的填得的呢……」

「呜,哦呜呜呜——」阵阵让幻玉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哀鸣,下体淌着水珠,却还要摆出笑容,「很,很舒服,谢谢主人……」

「主人?」玖璃眉一挑,「很听话嘛?那就让你更舒服点吧?」说着,手上猛地用力一按——

「哦啊啊啊啊——!!」在玖璃的按下,大股混染了、略显浑浊的水从幻玉的道中溅出来,愈发痛的同时也带给她从未受过、近似高的奇妙快,幻玉绷直身子颤抖着,小腹下意识地阵阵收缩着。

玖璃一点点地加大着手上的力度,足地欣赏着这副景致,还不忘讥笑着幻玉,「呵,你的简直像泉一样呢……」

「嗯嗯嗯呜……?」幻玉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是搐着出更多的汁水,肚子慢慢地瘪了下去;直到再也按不出什么来,玖璃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手,到一旁的道具堆中翻找着什么。

没一会,她便挑中了一把木杆周围遍布猪鬃的管道刷,意地笑了,看向正在津津有味地旁观的敖灦和白月棠,「有没有那种,就是可以催情的东西?」

药?」白月棠的嘴角动着,扔给玖璃一个装体的小瓶子,「最好稀释一下在用哦?」

玖璃小心地接过来,轻轻着嘴,眼中闪过期待的笑意,「那不是多此一举吗?」说着,便将瓶中的药水均匀地淋在了那把刷子上,然后慢慢走到一脸惊慌的幻玉面前蹲下身子,「如果你敢合上腿,我保证你会生不如死哦?」

「哈,哈啊……我知道了——」幻玉明白了自己即将遭受怎么样的待遇,身体因为恐惧和兴奋轻轻颤抖着,只能努力地保持着开腿的姿势站在那里,还在滴水的红肿忍不住地一张一合。

玖璃冷笑着扒开幻玉的,然后将那蘸了药水的管道刷直直地捅了进去,毫不留情地来回刷动起来,「这么肮脏的地方,就让我来帮你好好清洗一下吧?」

「呜嗯嗯啊啊啊啊——?」如针般锐利的硬猪鬃剐蹭着幻玉那之前被假具蹂躏得有些肿的娇壁,带给她极度的痛苦,而上面的烈药又使幻玉受体质的身体变得数倍,将那份痛苦部分转换成让她死的强烈快,幻玉的大脑被望燎烧得一片空白,只能放声叫着来发那难捱的强烈刺,竭力抑制着想合拢双腿的念头,浑身抖个不停。

「真的叫声啊,」玖璃愈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简直像条母狗一样呢,你说是不是?」

「呜嗯嗯嗯嗯哦——我,我是的母狗?」沉醉在快中、已经意识模糊的幻玉口齿不清地回应着,围观的敖灦三人随即响起一片嘘声,子桃更是面绯红地别过头去,小声嘟囔着,「变态,变态主人……」

玖璃旋转着刷的柄部,不停地变换着力度,让那些鬃转着圈地刺幻玉道中的;而上面的烈药也越来越强烈地发挥着效用,没多久,幻玉就在痛苦和快杂中来了高,身体搐着,双腿却分得更开了,从小出一大股晶莹粘稠的,差点溅到玖璃的身上。

玖璃厌恶地在鼻子前扇了扇,仿佛要驱散那股糜的气味似的,讥笑着羞辱幻玉,「真是下,怎么越刷越脏了啊?」一边说着,一边用刷子往里面狠狠一捅,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看来要更仔细地清洗一下才行呢?」

幻玉刚刚高过的下体变得愈发许多,即使是轻柔的抚都能让她一阵颤抖,何况是如此暴的刺,近乎刑罚的烈快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不住地求饶着,「呜啊啊啊……饶了我吧,饶了母狗吧——」

「那可不行,要让你的长长记,再也不敢勾搭哥哥才可以啊,」玖璃的脸上出病态的笑容,「哥哥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喂喂喂,小丫头不要突然思啊,」一旁当观众的白月棠看不下去了,「偷吃也就算了,竟然当众说出这么不知廉的话语吗?」

「咳咳,」玖璃回过神来,脸上一红,愤似的加快了刷的速度,鬃愈发急促地剐蹭着幻玉的壁,将她的道里扎得一片红肿,「不知廉的是这只狐狸啊!明明嘴上在求饶,可是这的地方怎么水越来越多了呢?」

「停下,停下啊,要坏掉了……」幻玉的身体搐起来,本能地挣扎着,然而却又不敢合上双腿,只能拼命地摇头,「呜,呜嗯嗯嗯——让我做什么都行,饶了我吧啊啊啊啊——」

然而幻玉越是凄惨地哀求,玖璃就越是兴奋,仿佛真的在清理管道中的厚重水垢似的刷洗着幻玉的小,直到幻玉已经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弓着身子再一次高,玖璃才暂时放过她,意地打量着自己的作品,「唔,里面差不多刷干净了,接下来轮到外面了哦?」

说着,玖璃便将已经沾粘稠刷猛地拔了出来,用幻玉的部把它大概擦干净,然后就再次蹲下身子,眼中闪动着讥讽的笑意,开始用刷子蹂躏幻玉已经红肿不堪的和那粒不自觉硬起来的蒂。

「说你是条母狗还真是一点没错,被人这么对待也能兴奋起来吗?」玖璃一边用刷子的顶端暴地打着幻玉的蒂,一边羞辱着她,「我觉得比起巫女,女更适合你的身份嘛?」

「哦呜呜呜嗯——」痛,好痛,可是又好舒服……幻玉已经被错的剧痛和异样的快拨得有些神智模糊了,几乎力的双腿抖得像筛子一般,不住地呻着,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就成这样吗?你这下肮脏卑鄙的狐狸!」玖璃毫无矜持地破口大骂着,发着自己积存已久的不和妒意,狠狠地刷着幻玉那两片充血肿,「每天都厚颜无着哥哥,你这人!」

「呜啊啊啊啊……」之前被麻绳和假具轮番蹂躏过的外已经相当,再加上玖璃在刷子上蘸了未经稀释的强效媚药,原本应当只会带来痛苦的刷洗却让幻玉再一次叫着高了,大股甜腥的了猝不及防的玖璃一身。

「好啊,很好,」玖璃怒极反笑地站起身来,看着正津津有味地旁观的白月棠,「帮我把她身上的绳子解掉吧?毕竟是那头笨龙的收藏品……不然的话,我就直接砍断了哦?」

「为什么要把这个家伙放下来啊?」白月棠不解地嘟囔着,不过还是帮忙解开了束缚幻玉双臂的复杂绳路,然后顺势把她从绞索上放了下来。

失去支撑的幻玉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的一大滩水渍中,却完全顾不得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只是贪婪地大口呼着掺杂着靡气息的新鲜空气,同时活动着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已经酸痛不堪的双臂,过了好一会才逐渐恢复过来。

玖璃拿着那把刷子,俯视着瘫坐在地上的幻玉,不容抗拒地命令着,「张开嘴!」

幻玉马上顺从地照做,随即,沾水和残余媚药的刷就被到了她的嘴中,「好好叼着,听懂了吗?」

被迫品尝自己的幻玉因为媚药的作用眼神有些离,啄米似的点着头;于是玖璃转身回到屋中去找些什么,不多时,她便拿着一刺绣用的银针,还有一小瓶磨好的松墨走了回来,冷笑着,「躺在地上,分开腿,用手扒开你的!」

幻玉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她隐隐约约地猜到了玖璃要做什么,然而却不敢有丝毫反抗——自己可是下定决心要好好当一天的便器啊……!而且,即使丢人地说出讨饶的话语,也只会让玖璃愈发兴奋起来吧?

这样想着,幻玉咬紧牙关,费力地将两条布鞭痕、淌着未干的水珠,还在打颤的纤长双腿向两侧分开,一览无余地暴出自己最为珍视,却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羞人部,然后向后躺倒在地,用双手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扒开自己的,努力地做着深呼让自己平静下来,口齿不清地说着,「请,请主人惩罚我吧……」

「还算懂事啊,」玖璃的嘴角向上扬起,在针头上蘸了些许乌黑的墨汁,然后便蹲在幻玉的双腿中间,打量着幻玉那两片暴出来的小,毫无征兆地一阵扎在左侧的那片上——

「哦啊啊啊啊啊——」最的地方被如此待着,剧烈的痛楚让幻玉搐着发出一阵惨叫声,扒住的双手紧紧攥在一起,指甲几乎都陷入了中。

玖璃将微微挂着血珠的针头拔了出来,幻玉粉润的小上便多了一个难以抹去的黑点,冰冷地看着幻玉,「我说了,好好地扒开你的,不然我不介意将这两片下用剑一点点地割下来哦?」

即使是在一旁当观众的敖灦和白月棠都不打了个冷颤——她们丝毫不会怀疑心狠手辣的玖璃是否会做出这种事情;幻玉只好忍住那份钻心的剧痛,眼中噙着吃痛的泪水,顺从地点着头。

「那我就继续啦?」玖璃出人畜无害的笑容,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也没慢下来,毫无怜悯地再次扎了下去。

一下,两下……幻玉的惨叫声回在院子中,幸好有提前设立的隔音结界,否则周围的普通人家大概会吓得不知所措吧。

每扎几针,玖璃都会稍稍停下来,重新用针头蘸取墨汁,同时抹去那些会干扰视线的血珠,欣赏着幻玉的惨状,她的心中浮现出一份病态的,愈发用力地刺着什么——

直到幻玉几乎要痛昏过去,打开的双腿像筛子似的抖个不停,玖璃才暂且停下手,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只见幻玉左侧的小已经被针扎的千疮百孔,乌黑的墨水深深地侵入其中,歪歪斜斜地刺着「狐狸」三个字。

「很适合你嘛,嗯?」玖璃伸手在幻玉的蒂上掐了一下,然后用手指掠过她的道口,将沾染的嫌弃地抹在幻玉的大腿上,「这样都能兴奋起来吗?你的变态程度还真是远超我的想象啊!」

「呜,呼呜……」得到片刻休息机会的幻玉只是瘫软在地上大口地息着,脸上已经挂泪痕,被得红肿的双随着脯的起伏颤个不停,难以言述的剧痛从下体传来,明明是在被如此待,娇上被刺上羞辱的文字,然而在媚药的作用下,幻玉的部还是不自知地成一片,渴求更多抚似的一阵阵地动着。

「就这么想要吗?」玖璃用针尖轻轻划过幻玉的道口,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虽然相当痛苦,幻玉还是点了点头。

「那就足你好了,」玖璃再次在针头上蘸上墨汁,然后对着幻玉右侧的小扎了下去,嘴角愈发扬起,「对称起来才好看嘛……」

「哦呜啊啊啊啊——」尽管已经早有准备,可幻玉还是疼得惨叫连连,只能死死咬住嘴中的刷发着,在木制的硬杆上留下一串错着的深深齿痕。

玖璃还是故意刺几下就休息片刻,让幻玉不会痛晕过去,以此带给她更多的折磨,「真的叫声,好好取悦我吧!就用你这的身体来偿还罪孽吧,你这龌龊的狐狸!」一边说着,一边毫无怜惜地将针尖狠狠地扎入幻玉的中。

「呜,哦呜呜呜——!!」鲜红的血珠沁了出来,幻玉弓起身子一阵搐,额角已经布了细密的汗珠,双目微微泛白,模糊的神智除了痛觉什么都受不到,小却下意识地一阵紧缩;对于在牢中养成抖m体质的幻玉来说,痛苦是可以转换成异样的快的。

玖璃刻意放慢了落针的速度,慢慢享受着折磨幻玉的过程;直到过了将近一刻钟,幻玉右侧的小上显现出夹杂着血痕的「偷腥猫」字样,她才足地停下手,打量着瘫软的幻玉,出讥讽的笑容,「喜吗,嗯?」

「喜,呜嗯……喜……」幻玉双目无神地仰望着澄澈无云的天空,耀眼的骄晃得她眼睛生疼,可她却恍若未觉似的。

「果然是个下狐狸!」玖璃咬牙切齿地揪住幻玉的蒂,然后将那还沾染着墨痕的银针横着扎了进去——

幻玉的身体早已在媚药的作用下变得相当兴奋,在这种强烈的刺下,一阵剧痛夹杂着极致的快瞬间传遍幻玉的全身,她发出一阵短促的惨叫声,随即便昏了过去。

「小丫头下手可真狠呐,」敖灦故作老成地咂咂嘴,甚至有些忍不住要同情幻玉了,「现在怎么办?继续吗?」

「否议,」子桃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摆着手中的相机,「好热,想要休息……」

「今天的太是有些毒辣啊,」穿着一身皮衣的白月棠也有些燥热难耐,加上刚刚对幻玉进行过鞭打,此刻的她也已经一身汗水,「不如先去午休吧,等头过去再说?」

得差不多的玖璃站起身来,打量着昏在地上的幻玉,「那这只狐狸怎么办?」

「唔……」敖灦想了想,拿起一捆绳子,指着不远处的晾衣架,「吊起来放置怎么样?反正应该晒不坏吧……」

「不错嘛,我来帮忙吧,」说着,白月棠便接过绳子,走到幻玉的身边,先将一对折的长绳搭在她的脖颈上,穿过股间拉得笔直,然后将她的胳膊扭到身后,把小臂并拢着捆起来,再用麻绳分别勒过幻玉的上下,和胳膊上的绳子固定在一起,让那对布鞭痕的翘双愈发凸显出来,同时把那穿过股间的绳子顺着背脊拉起来,用结实的十字扣拴缚在勒住双的麻绳上;又合上幻玉的双腿,在她的大腿、膝盖和脚踝上依次捆上绳子,系结固定,最后再用数更加结实、长短不一的绳子分别穿过幻玉手臂、背脊、大腿和脚踝上的绳圈收束起来,挂在架子上,调整位置,幻玉的身体就以月牙形的姿势被吊了起来。

「真有你的啊,」敖灦瞪大眼睛打量着被捆成粽子的幻玉,「你为什么这么练啊?」

「嘁,以前无意中学到的罢了,」白月棠没有继续解释,转移着话题,「这样吊着就行了吗?要不要给她加点玩具?」

「对哦,」敖灦坏笑起来,从晾衣架上摘了三个木夹,先分别夹住幻玉那两只红肿硬头,然后撬开她的嘴,将最后的夹子夹在她的舌头上,又去一旁挑了两震动,拨开深深陷入幻玉中的股绳,一点点地了进去,让它们完全没入她的双中。

「呜,呜呜……」半昏的幻玉发出一阵微弱的呜咽声,身体无意识地扭动起来。

狐狸又在发情了啊,」白月棠讥笑着,走到幻玉的面前,狠狠地了她两个耳光;幻玉呻着醒转过来,随即便发觉了自己的处境,本能地挣扎着,然而被牢牢束缚住的身体却完全动弹不得。

「你就在这里好好享受吧,」敖灦暧昧地在幻玉的了两把,然后便将震动的开关打开到最大,「可不要再昏过去哦?」

「哦嗯嗯嗯——?」伴随着一阵电,几乎顶到幻玉子口的震动高频运作起来,菊中的那也不甘示弱似的颤抖不停,酥麻的快让幻玉出一脸的神情,从喉咙中发出阵阵娇媚的呻声。

玖璃却制止了敖灦的行为,「这样可太便宜她了,不能让这只狐狸这么舒服啊,」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将两震动的力度和速率调到最低,着嘴,「这样对她那的身体来说才算是惩罚吧?」

「也对哦,」敖灦明白了玖璃的意思——持续不断的刺幻玉,却又让她无法真正足,无疑是一种变相的折磨,「那就这样好了,大家找个凉的地方一起午休吧?顺便讨论下之后要怎么收拾这个人……」

白月棠和子桃对视着点点头,四人便有说有笑地离开了院子,每个人看起来都相当的兴奋,留下被玩具的幻玉独自在院中进行暴晒放置——

好巧不巧的,今天的光相当明媚,正值盛夏,气温足有三十多度,地上的青砖都被晒得有些烫脚,偶尔吹来的阵阵微风也裹挟着热一般,而幻玉就毫无遮掩地在这头下被近乎炙烤地暴晒着,还要忍受着遍布全身的痛楚,两只硬头被晾衣夹挤得愈发痛,扎着刺绣针的蒂上仍在淌着血珠,背脊、、大腿、瓣……无处不在的鞭痕在麻绳的磨蹭下传来绽裂般的灼痛,让幻玉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哀鸣。

然而这些还是其次,双中那轻轻颤抖的震动一刻不停地拨着幻玉被媚药改造得不堪的身体,如细雨般绵而不绝的微弱快着幻玉的神经,她不顾一切地收缩着自己的道,渴求着更多的抚,可无论如何都无法得到足,口中焦渴地呻着;已经彻底进入便器角的幻玉只是迫切地想要得到更多快,想要毫无保留地高,然而这种程度的刺显然很难让她如愿。

正午的光愈发毒辣起来,没过多久,幻玉的嘴就干裂起来。身上沁了细密的汗珠,夹杂着盐分的汗水过那些红肿鞭痕,带给幻玉阵阵难捱的瘙

想要足,想要高……幻玉的神智逐渐模糊起来,只剩下了这样的念头,忽的想到什么似的,闭上眼睛,开始回忆着过去那段不堪回首的牢狱生活,借此来足自己无比空虚的身体;恍惚间,虚幻与现实的边界仿佛变得模糊,记忆与当下重叠起来,幻玉渐渐沉浸在自己的妄想之中——

公元760年,安史之结束不久,幻玉作为当权者的替罪羊,被封印力量关入长安的天牢中,却因为特殊的体质无论如何也无法被处死,只是在死囚狱中接受着复一的酷刑与凌辱;衣物自然是入狱之时就被剥得光,每天除了受刑,就是被五花大绑捆在柱子上,被充作比军还要地位低奴隶——

一个光着上身、面容凶恶的狱卒将被吊起来的幻玉放了下来,手中握着皮鞭,一言不发地驱赶着她走到天的小广场上,周围挤了来看热闹的人群,嘈杂地唾骂着「祸国殃民的狐狸」。

幻玉呆呆地站在那里,头上的夹子和蒂上的银针还在刺着她,双中的震动依然在颤个不停;被人围观的羞让她兴奋起来,浑身愈发燥热着。

猛地,身后的狱卒一脚将她踹倒在地,随即,周围涌上更多看不清面容的家伙按住幻玉的四肢,将她拉成大字形捆缚在没入地中的木桩上;远处,一个看起来文官模样的人在宣读着什么,原本应该是义正言辞的除妖檄文,然而在幻玉的想象中,完全变成了对母畜的公开处刑告示,仅仅是这样想着,她的小中就已经润不堪了。

周围忽然安静下来,紧接着,四个狱卒执起乌木包裹着铁皮的重杖分别立在幻玉的两侧,毫不留情地打着她的背脊、瓣和大小腿,发出阵阵沉闷可怖的声响,杖尖击打过的地方立刻浮现出一片青紫的血痕。

「呜,呜嗯嗯嗯——」幻想中仿佛骨头都要被砸碎似的剧痛让幻玉的身体搐起来,拼命地摇着头,「不要,不要,股要被打烂了啊啊啊——」这样想着,之前被白月棠成红肿的瓣似乎更痛了。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你这人!」响起不知是谁的声音,周围随即哄笑起来,狱卒们的手上愈发加大了力度,铁杖一下下地击打着幻玉丰腴的身体,她紧闭着眼睛,凄惨地哭喊着,神情却起来,情不自地夹紧了自己的下体。

直到几个狱卒的胳膊酸痛起来,他们才悻悻地停下手,而幻玉的脊背和部已经鲜血淋漓,双腿更是几乎被打断一般动不得分毫;紧接着,狱卒们将幻玉扶起来,强迫她保持着分开腿的姿势对着围观的人群跪下来,然后找来一副二十五斤重的铁叶枷,把幻玉的双手钉在脖颈两侧,让她的双部一览无余地暴出来;又用一副带有螺栓和锯齿的木质枷,箍在幻玉的房上,一点点地收紧,将那对丰盈挤得凸了出来,在上面留下两道带血的齿痕,最后揪起幻玉的头,用两钢针狠狠地扎了进去,美名其曰「镇」。

巨大的痛楚夹杂着被待的快前源源不断地传来,让她忍不住一阵惨叫,而观众们自然响起一片叫好声;在这份羞辱与刺中,幻玉没多久就到达了高的边缘。

「不要看,不要看啊啊啊——」幻玉的眼睛闭得更紧了,摇晃着身子挣扎着,于是那震动一下子顶到她的子口,终于让她到达了梦寐以求的高,「呜哦哦哦——?」伴随着的叫喊声,大股淅淅沥沥地顺着幻玉的双腿间淌了下来。

「真是个的家伙啊,被人看着就能高吗?」「话说回来,那对子可真漂亮啊!」「不要脸的狐狸,这种惩罚还是太轻了……」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沉重的铁枷得幻玉几乎不过气来,身体各处一刻不停地传来钻心的痛楚,却只能保持着这种羞人的姿势当众罚跪,忍受着周围的污言秽语,两行委屈的清泪无声地滑落,认命似的低垂着头。

过了将近一个时辰,已经快要昏过去的幻玉才被拖起来,然而显然不是给她休息的机会,狱卒们狞笑着将意识不清的幻玉捆在广场中的一立柱上,不远处,一盆炭火正熊熊燃烧着,数把三角形的烙铁烧得通红。

幻玉惊惧地哭喊着,求饶着,然而无论如何哀求,那块烙铁还是狠狠地按在了她的小腹上——

「哦啊啊啊啊——」伴随着一阵水汽与难闻的焦糊味,幻玉搐着惨叫起来,明明痛得快要晕过去,意识却格外清醒,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白皙的肌肤上被烙成一片黑红。

然而这只是开始,被夹住的翘双、圆润纤长的大腿,甚至长着银阜……那些残的家伙们没有放过任何地方,肆意蹂躏着幻玉姣好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发着自己的兽,有的狱卒甚至吹起了口哨,用眯眯的眼光打量着幻玉的两只头,然后将两块烙铁同时按了上去。

「杀了我,杀了我啊啊啊啊——」巨大的痛苦让幻玉忍不住失了,清亮的水从她的双腿间泉涌似的出,虽然她这样嘶喊着,然而每当幻玉陷入濒死状况的时候,体内的灵力都会被动地修复她的身体,让她连死都做不到,只能毫无反抗能力地承受着永无止境的折磨与凌辱……

在这已经分不清是虚幻还是现实的回忆中,幻玉再一次搐着高了,顺着她被绳子勒成月牙形的身体淌着,从她的前淅淅沥沥地滴到地上。

直到那盆炭火烧尽,这次的烙刑才算结束,围观的人群足地散去,可幻玉的灾难远没有结束,身伤痕的她已经彻底动弹不得,被狱卒们像拖垃圾似的拖回了囚室中,七手八脚地拆掉幻玉身上的枷锁和针头;随即,完成了工作的狱卒们纷纷笑着褪下子,开始轮姿堪称祸国殃民的幻玉——

「呜,呜哦哦哦啊不要啊——」失去灵力后连普通女子都不如的幻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四五个壮汉固定住自己的身子,然后将那两条布伤痕的大腿暴地拉开,私处毫无保留地暴在众人面前。

要被侵犯,要被轮了……幻玉只是这样想着,小润起来,无意识地一阵收缩。

面前的男人恍若未闻似的将自己起的物对准了幻玉的下体,然后狠狠地捅进了她的道中,完全只是似的快速起来,同时用那双糙的大手把玩着幻玉那对布伤痕的翘巨

「呜嗯嗯嗯呜——?」幻玉一边挣扎着,「放开我,放开……!」一边却夹紧了自己的小,将那震动想象成男人的,努力地合着。

话没说完,狱卒就在她的小腹上来了一记重拳,「闭嘴,人!」

痉挛般的绞痛让幻玉搐起来,大口地息着,「呜,咕呜——」无助地扭动着四肢,随即又挨了几拳,「老实点,不然就把烙铁再到你的里!」

幻玉哆嗦了一下,回忆着那份痛苦,再也不敢挣扎,咬紧牙关忍受着众人的

一个,两个……幻玉的子中没多久就被滚烫而腥臭的,白浊粘稠的混合物顺着她的股间淅淅沥沥地淌下来,双和身体上增添了更多青紫的伤痕,意识模糊地任人摆着;不仅是那些狱卒,就连其他表现好的男囚犯都可以来一起享用幻玉的身体,彻夜地玩凌辱着她——

沉浸在这样的回忆与幻想中,幻玉马上就要再一次高了,然而那两震动忽的被人拔了出去,强行打断了她的快,极度的空虚燎烧着幻玉的神智,火中烧的她痛苦地呻起来,「呜,呜哦哦哦——」

原来,午休结束的敖灦等人看着头已经过去,此时结伴回到了院子中,而那两的震动正被白月棠握在手上,嫌恶地打量着,「这只的狐狸到底高了几次啊?被这样吊起来还能这么多,果然是个变态……」

她咂咂嘴,将它们扔到一边,然后把幻玉从架子上解了下来;幻玉瘫倒在地上,因为高被打断,难受得缩成一团。

「好了好了,先给她喂点水吧,」敖灦看着幻玉那已经干裂的嘴,「不然她要是下午再晕过去就没意思了,」说着,找来一个陶罐,在里面装凉水,刚要喂给幻玉,却被玖璃拦住了。

「这可太便宜她了,」玖璃冷笑着,抢过罐子,将之前剩余的媚药全部倒在里面,摇晃均匀,「从她下面的嘴灌进去好了……」

「行啦,那样可起不到什么效果啊,」白月棠无奈地看着玖璃,「你的怨气也太大了吧……来,罐子给我。」

玖璃不情不愿地把陶罐递给她,恶狠狠地盯着幻玉,想着接下来要怎么折磨她;白月棠便捏开幻玉的下颌,先摘掉了她舌头上的夹子,然后强迫地将一罐凉水全部给她灌了下去;虽然明知道里面掺了媚药,可是已经在长时间的暴晒下快要晕过去的幻玉还是如饮甘似的大口咽着,小腹都撑得微微鼓了起来;即使焦渴缓解了许多,可幻玉的脸上却还是相当痛苦的表情,可怜兮兮地看着地上那两还在嗡嗡作响的震动

白月棠把空掉的罐子放到一旁,讥笑地看着幻玉,「就这么想高吗,你这狐狸?」

幻玉眼神离,拼命地点着头。

「那就跪下来好好地求我啊,让我意的话,帮帮你也不是不行哦?」白月棠的笑容愈发明显,「当然,是否让我意取决于你的诚意咯?」

幻玉毫不犹豫地爬起身来,然后跪伏在地上,额头触地,声音颤抖地哀求着,「求求主人让的母狗高吧!求求您了……」同时砰砰作响地磕着头,额角被坚硬的青砖碰出一片红痕,可她只是恍若未觉似的告饶着,「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您……」

「哦?什么都可以吗?」白月棠抬起脚来,踩在幻玉的头上,皮靴的底部将她的银发染上一片灰尘,「让你当狗你也愿意吗?你这下的狐狸!」一边说着,一边用靴子辗轧着幻玉的头,「就算青楼的女都比你干净的多啊!」

「是的,我愿意,」幻玉忍住那份痛苦,愈发卑微地蜷起身子,「所以求求您了,不管用什么办法,请让狐狸吧……」

「那你就先当好一条狗,让我开心一下吧,」白月棠拿过一副挂着铃铛的皮质项圈,扔给幻玉,「自己戴上,然后绕着院子爬一圈,爬的时候学狗叫!」

幻玉马上扬起脖子,将它扣在自己的脖颈上,然后按着她的命令,四肢匍匐在地上爬动起来,脸上出相当的痴态,「汪,汪!……」

「呵,很听话啊,」白月棠拾起上午用过的那马鞭,跟在幻玉的身后,时不时地狠狠打着她那红肿未消的瓣,发出沉闷的声响,「爬快点啊,货!不然的话,你这只会勾引男人的股就要被烂了哦?」

「哦呜呜呜——汪,汪汪!」幻玉发出阵阵痛呼,虽然四肢在地上磨得生疼,却还是顺从地照做,项圈上的铜铃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愈发增添了几分羞,那对巨前摇晃不停,而幻玉那两只红肿立的头上还夹着木夹,一刻不停地折磨着她,「呼,呼啊……汪,汪!」

敖灦和玖璃自然是津津有味地观赏着这一幕,时不时地发出一阵喝彩声或者嘘声;子桃则是面绯红地端着相机,忠实地记录着发生的一切,心中渐渐萌发了某种从未有过的望——

虽然院子并不大,可幻玉还是花了将近一刻钟才绕完一圈,膝盖和肘部已经蹭得通红;尽管幻玉已经竭力的迈大步子,不过白月棠当然不会因此而放过她,幻玉伤痕未愈的股上又添了一层新的鞭痕,看起来相当凄惨。

筋疲力竭的幻玉跪在那里,低声下气地乞求着,「主人,可以让母狗高了吗?」

「就这么想做那种事情吗?」白月棠的脸上出讥讽的笑意,「得我都有些好奇。想体验下那是什么觉呢……这样,用你的嘴巴好好侍奉我吧,如果做得好,我就足你哦?」说着,褪下自己的皮,将下体了出来。

「噗……」正在喝水的敖灦直接呛住了,「你你你在做什么啊变态!」

玖璃反而一副相当淡然的样子,「这有什么的嘛,蠢龙你就别装清纯了哦?」

或许是想到了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敖灦难得地俏脸一红,搪着,「也,也是,反正是为了羞辱那只狐狸嘛……」

幻玉愣了一下,不过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丝毫没有犹豫,保持着跪姿向前挪动了几步,仰起头来,将自己的嘴贴在白月棠的部,然后伸出舌头,认真地抚着她的蒂和;虽然因为她长时间地穿着皮,那里的味道完全说不上美妙,可幻玉还是陶醉地深嗅着那股充荷尔蒙的气息,用自己的小嘴着白月棠不自觉沁出来的些许

「唔……」尽管对男女之事相当清楚,却从未有过实战经验的白月棠抱着双臂,体会着这新奇的快,若有所思似的点着头;而幻玉的口技巧简直比青楼女子还要专业,轻咬起的蒂,,甚至将自己的舌头深入她的道中轻轻搅动……

在这种刺下,没过多久,白月棠就到达了高,她只觉得小腹中有一股暖涌出来,便顺其自然地放松身体,将甜腥粘稠的了幻玉一脸;幻玉如遇珍馐似的食着那些体,自己的小也随之一阵收缩,身体愈发燥热起来,「呜,咕呜——唔姆……」有些惶恐地询问着,「主,主人,可以了吗……?」

「切,」等到幻玉将她的部彻底清理干净,白月棠便提上子,「狐狸,竟然这么想要这种东西啊?」说着,狠狠地了幻玉两个耳光,然后一脚将她踹倒在地,「虽然不算意,不过我是个守信的人,就大发慈悲地足你吧……把腿分开!」

「嗯嗯,谢谢主人!」幻玉立即照做,双手扒住自己的大腿打开到最大,让那早已被待得红肿不堪、沾水的阜暴出来,不自觉地咽着口水,不知道她会如何「足」自己,因为期待和兴奋微微颤抖着。

「就这么不知廉吗,你这下的母狗!」白月棠一边羞辱着幻玉,一边抬起右脚,用皮靴的部踩踏着她的部,狠狠地碾着,「真想踩烂你的啊!」

「哦呜呜呜嗯——?是,是的,我是不知廉的母狗?」终于得到了久违的抚,发情的幻玉出一脸的笑容,丝毫不顾那份痛苦,彻底抛弃尊严似的沉浸在纯粹而原始的中。

白月棠将沾灰尘的鞋跟进幻玉的小中,愈发用力地蹂躏起来;只过了片刻,掺杂着疼痛的暴快便让早已处于高边缘的幻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开着腿躺在地上,浑身搐起来,「哦哦,呜嗯嗯哦——?」扭着自己的合着白月棠的动作,毫无保留地高了,随着幻玉部的动,水一股股地溅出来,甚至因为过于足,在吹的同时失了,大股清亮而略带腥臊的体从她的股间漫在地上。

「真是肮脏……」白月棠嫌恶地收回脚,看着自己被完全染脏的靴子,「给我干净!」

「呜,哈啊……嗯嗯?」还沉浸在高余韵中的幻玉吃力地爬起身子,然后便俯身跪在那滩水渍中,像狗一样趴在白月棠的脚边,伸出舌头,一点点地舐着靴子上混杂着尘土的水与,苦涩而腥臭的味道呛得幻玉一阵咳嗽,可她却丝毫不在意似的将它们大口咽下去,面红,眼中闪动着离的光。

「味道如何啊?」白月棠用鞋底踩着幻玉的脸,内心浮现出一副足的征服,肆意地讥笑着她,「我觉得身为母狗的你应该很喜哦?」

「呜,唔啾……唔姆——?」幻玉没有一点不的样子,愈发认真地清理着她的靴子,嘴中充斥着那股甜腥的味道,口齿不清地回答着,「很,很喜,谢谢主人……」

过了好一会,白月棠才足地饶过幻玉,「哼,还算听话……就这样吧,」转过头看着围观的三人,暧昧地询问着,「你们谁想来继续?」

老老实实录了一天视频的子桃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望,面绯红,「我,我要来!把主人……把这只狐狸给我处置好了!」

「哦?上午的时候你不还是一副忠心女仆的模样吗,怎么突然回心转意了?」敖灦揶揄着子桃,「果然,光是看足不了你吧?」

子桃的脸更红了,「我……我只是想好好地教训她一下,一想到这么的家伙竟然是我的主人,我就……」

「好啦好啦,你来就是了,录像的工作就先给我吧,」敖灦接过她手中的相机,「我倒很期待你会怎么教训她哦?」

「嗯,就给我吧,」子桃看着依然跪伏在地上的幻玉,摩拳擦掌地兴奋起来,一副跃跃试的样子,「那么——」

因为是草木幻化而成的灵,子桃有着在短时间内召唤大量蔓藤和荆棘,并控它们的能力,此时的她自然将这份力量用在了对幻玉的凌辱上;随着她轻声念动的咒语,数十各式藤蔓顶破地面的青砖,快速生长起来,庭院中很快便增添了一抹绿意。

「喂喂喂,不要把院子得一塌糊涂啊!」白月棠慌忙闪过从脚下钻出来的一大荆棘,有些无奈地看着不知轻重的子桃,「再怎么说,也用不到这么多吧……」

「之后我会好好修复的,」子桃已经顾不上这些琐事,双目放光地打量着缩成一团的幻玉,「好了,要怎么惩罚你呢?我的主·人?」

幻玉出一脸惊怯和哀伤的表情,「子桃,就连你也要……欺负我吗?为什么要背叛我……」虽然这样说着,可是幻玉刚刚高过的下体已经因为期待而不自觉地再次润起来了。

「在说什么胡话啊,你这便器,」子桃的嘴角扬起,轻轻打了个响指,四足有手臂细的青绿藤蔓便如蛇一般绕住幻玉的手腕和脚踝,然后将她的身体拉成大字型悬吊在半空中,腋窝、双部……所有的带都一览无余地暴出来,「我才没有这么变态的主人哦?」

「呜呜——!」幻玉扭动着身子,徒劳地挣扎着,「不要,不要……再继续的话,我会坏掉的……」

「不是一脸下的说过什么,『让你做什么都可以』吗?」子桃的笑容更加灿烂了,「我只是好心的想要足你的身体哦?」随着她的话语,两而纤长、表面布细刺的荆藤分别绕住幻玉的房,开始用尖端挑逗她的尖。

「哦呜呜呜哦——痛,好痛,饶了我吧……呜嗯——?」荆棘上的坚硬倒刺在幻玉的上划出道道血痕,夹杂着刺痛的奇特快让幻玉发出阵阵呻声。

「长着这么大的一对子,还真是让人嫉妒啊……」子桃将手放在自己的部上,愤恨地瞪了一眼幻玉,那两荆棘愈发收紧着,将幻玉的双勒得凸显出来,同时用荆棘的末梢像刷子似的磨蹭着幻玉的头,「一想到我的创造者竟然是你种的狐狸,我就忍不住想蹂躏、欺侮、报复你呢……」

幻玉的身体弓了起来,甩动着双想要挣那些荆棘,眼中含着泪水,只觉自己的头都要被刷烂了一般,强烈的痛苦让她搐着惨叫起来,「呜啊啊啊啊——快,快停下,子桃……不对,主人!」

「才不会停下哦?你这下狐狸,就让我来好好地『服侍』你吧!」子桃嬉笑着,更多的藤蔓围拢上来,将幻玉的身体和四肢得彻底动弹不得,随即便抵住她的腋窝和脚心搔动起来。

「哈,呜哈哈哈……」那些藤蔓上沁出的体有着相当高的刺,同时还能提高皮肤的度,奇无比的觉让幻玉笑个不停,圆润的脚趾因为吃力紧紧蜷缩起来,白皙的脚心没一会就变得一片红,虽然极力地想要逃开,然而被拉直的身体却丝毫无法挣扎,浑身能动的地方只剩下头部,只能无助地讨饶着,「哦哈哈哈……饶,饶了我吧!」

「吵死了,给我安静一点!」子桃娇叱一声,一大的青藤便暴地进了幻玉的嘴中,几乎顶到她的喉咙里,让她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这不是你最喜的事情吗?变态主人!」一边说着,一边控制着住幻玉双腿的藤蔓,让它们向两侧拉得更开,走到幻玉的身前,端详着她那润红肿的股间,伸出手指蘸了些许品尝着,随即啐了一口,「接下来就轮到你的了哦?当然,后庭我也会好心地帮你的,你就好好享受吧……」

「呜呜呜呜!」幻玉惊恐地看着两孩童手臂般的藤蔓缓缓地伸向自己的部,虽然还在无意义地挣扎着,然而眼神却早已离起来,小一阵阵地收缩着。

「就这么期待吗?变态……」子桃嘟囔着,控制着那两藤蔓猛地进了幻玉的双中,「觉如何啊?」

「哦呜呜呜嗯——?」冰凉而坚韧的藤蔓紧贴着幻玉的道和肠壁磨蹭着,带给她和普通的合截然不同的快。身体被填的充实让发情状态的幻玉兴奋不已,不住地呻着。

「看来这种程度足不了你呢,」子桃着嘴,手上比划着什么;随即,那些藤蔓继续捅到幻玉身体的更深处,了她的喉咙和子,然后快速地起来,同时,三细小的荆棘分化出来,紧紧地绕在幻玉的头和蒂上,有规律地收缩刺着,「如果两分钟内不能高的话,我就会继续加大力度哦?」

「呜,哦呜,呜嗯嗯嗯哦……?」完全沉浸在快之中、双目微微泛白的幻玉已经听不清子桃说了些什么,只是本能地着口中的藤蔓,大口下那些略带甜味喝催情效果的汁,同时用力地夹紧自己的道和菊,扭动合着它们的动作,水泛滥的小中在藤蔓的下发出阵阵咕叽咕叽的下水声。

「啧啧,真是方便的能力啊……」敖灦惊叹地欣赏着这一幕,同时也没忘了用相机将眼前的景致完全记录下来。

白月棠若有所思似的指着敖灦手中的相机,「就算以后这家伙恢复了力量,应该也可以用这个来威胁她吧?」

「还是不要那么做的好,万一到时候惹恼了她,我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啊,」敖灦打了个冷颤,「别看现在的她彻底就是一条任人摆布的母狗,可她要是恢复了力量,十个我也不是她的对手啊。」

「切,那趁这次机会好好愤就是了,」玖璃不屑地看着正在叫的幻玉,「为什么这种下的家伙会那么强啊,真是让人搞不懂……」

「算了,先安静地当观众吧……唔,小耗子,你去买些吃的和酒好了,晚上咱们就在院子里开之前说好的party,这只狐狸就算助兴节目,是不是很哦?」敖灦挤眉眼地指示着白月棠。

「为什么让我去啊……还有,不要那么叫我啦!」白月棠瞪了她一眼,不过还是转身离开了。

就在三人说话的时间里,幻玉就已经被藤蔓和荆棘刺到了高,被拘束住的身体一阵搐,白皙的肌肤上变得一片红,从被的小嘴中发出一阵模糊而下的呻声,「呜,嗯呜呜呜哦——?」水从藤蔓与壁的隙中溅出来,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高后的幻玉整个人都瘫软无力地挂在那里,虚弱地低垂着头,「呜,咕呜……」

子桃让那些藤蔓暂时停下来,然后控制着那些荆棘,在幻玉布划痕、充血硬着的头和蒂上狠狠地打了几下,「这是今天第几次高了啊,你这的狐狸?是不是自己都数不清了啊?」

「呜,呜嗯——」幻玉刚刚高过的三点格外,被子桃这样刺着,忍不住发出一阵哀鸣声,强烈的痛苦和快混杂在一起,水般地过幻玉的全身,让她再次兴奋起来,身体不自觉地燥热起来,仿佛还要索求更多抚一般扭动着。

「哼,我怎么就遇到了这么变态的主人……」子桃嘀咕着,打了个响指,束缚住幻玉四肢的藤蔓便按照她的意愿重新排列起来,先将幻玉放到地上,再紧紧地住她的身体,让幻玉冲着敖灦的方向保持着站得笔直的姿势动弹不得;然后把她的右腿高高地吊了起来,双臂也拉到头顶,形成单腿吊缚的姿势,幻玉漉漉的股间和肿的双便暴无遗。

子桃将幻玉小嘴的藤蔓了出去,娇叱着命令她,「看镜头!」

「呜嗯——明,明白了……」幻玉不敢怠慢,尽量出笑容,看着相机的方向。

「现在,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子桃一边说着,一边让幻玉双中的藤蔓再次运动起来,同时嬉笑着看着幻玉,「如果让我不意的话,那两可是会换成带刺的哦?」

「哦呜呜呜——?」幻玉双目离地看着镜头,毫不迟疑地说着,「幻玉是的母狗,是大家的奴隶玩物,请主人们随意使用我?」极度的羞转换成奇妙的快,幻玉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小中更加润了。

「很好,听话的狗狗是要奖励的哦?」子桃让那两藤蔓生长得更加壮,并且加快了它们的速度,自然也没有放过幻玉的头和蒂,长坚硬棘刺的荆藤一刻不停地打磨蹭着幻玉的三点,将它们蹂躏得凄惨不堪。

「呜啊,哦嗯嗯啊——谢,谢谢主人?」幻玉的小在这暴的刺下发出阵阵下的水声,就连三点上传来的痛苦也悉数变成了快,燎烧着她那本就一片模糊的神智,幻玉忍不住扭动着身子仰起头来,想要逃避这份快要让自己疯掉的快

「我说了吧,让你看镜头啊!」子桃不地呵斥着,控制着几大的荆棘凑过来,狠狠地打着幻玉红肿未消的股和双,发出阵阵沉闷的声响,同时在上面留下道道血痕,「婢,是不是故意想被惩罚啊?」

「呜嗯——不,不是,请主人原谅母狗……」幻玉颤抖了一下,慌忙扭过头来,虽然脸上已经痛得泪水横,却还是努力出笑容,呆呆地看着敖灦的方向。

「啧,真是解气啊!」敖灦兴奋地按着快门,拍了几张部和阜的特写,喃喃自语着,「这个就算特典吧?回头要是偷偷卖给涂磊那个变态,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原谅?你在做梦吗?」子桃不依不饶地继续鞭笞着幻玉,「你应该恩戴德的表示谢意才对啊!」说着,让幻玉双中的藤蔓运动得更快了,以每秒两三次的频率着她。

「哦呜呜呜嗯——?对不起,谢,呜啊——谢谢主人……」幻玉只觉自己的房和瓣几乎被得绽裂开来一般,却只能强忍住那份撕裂般的痛楚,诉说着违心的谢意。

没一会,在这种刺下,中午被灌了一罐凉水的幻玉就再次失了,大股清亮的水溅出来,而这副丑态自然也被敖灦一点不差地录了下来。

「竟然对着镜头漏了啊,你这狐狸,就成这样吗?」子桃讥讽地看着幻玉,完全无法把她和平里那个端庄稳重的主人联系在一起,愈发大胆起来,「既然你的这么喜,我就足你吧?」

随着子桃的话语,那入幻玉道的藤蔓仿佛被打了一针强心剂一般,愈发暴地伸缩着,硬冰凉的顶端一阵阵地撞击着幻玉最为娇的子口,极致的快让她整个人都搐起来,忘记羞地放声叫着,「哦呜?呜嗯嗯嗯嗯哦——?」

「又要高了吗?还真是丢人啊,」子桃撇撇嘴,让那藤蔓猛地顶入幻玉的子中,同时收紧了她三点上的荆棘,「那就像狗一样地出来吧!」

「呜,呜哦哦哦——?」幻玉差点昏过去,在如此强烈的刺下大脑中变得一片空白,除了快什么都不知道了,毫无保留地再次到达了高,「要,要去了啊啊啊——?」出的水全部被那海绵一般的藤蔓了进去,整个人力似的瘫软在那里。

子桃等她稍稍缓过神来,便出那的藤蔓,送到幻玉的嘴边,「看起来小母狗很渴呢,来,全部喝掉吧?」

幻玉嗅着那股甜腥的味道,眼神离地张开嘴,含住藤蔓的末梢,吃力地起来,大口咽着自己的水,还有藤蔓中分泌的催情体,「呜,唔姆——咕呜……」

「味道怎么样?」子桃暧昧地笑着,「想必你一定很喜吧?」

「咕,咕呜……是,是的,谢谢主人……」幻玉口齿不清地回答着,大口地息着,伤痕累累的丰盈双随着她的动作一起一伏。

「可是,只是看着这对下子,就会让我生气呢,」子桃沉下脸来,控制着藤蔓和荆棘,将幻玉拉扯成更加难受的姿势,整个人被半悬在空中,双腿和双臂向后折叠起来,凸显出她的部,一边让藤蔓继续幻玉的小和后庭,一边用扭成一捆的荆棘比刚才更加用力地打着她的双,「就让我把它得更大一些吧?」

「哦呜呜呜啊——」幻玉凄惨的叫声回在院子中,只能绷直身子,忍耐着子桃变本加厉的折磨……

就这样,玩得兴起的子桃换着花样地将幻玉捆成各种奇怪的姿势,持续不断地用荆棘和藤蔓刺她的部位,一直玩到傍晚才累得停下手;快要昏死过去的幻玉大开着腿瘫在地上,无神地看着夜空,双瓣上没一点完好的地方,被重点关照的小和菊更是连合拢都做不到了,粉、沾水和肠壁被得微微外翻着,地上积了一大滩体的混合物,散发着糜下的气味。

白月棠已经买好了一大堆食和白酒,四人在院中支起一副木桌,先将酒食摆放妥当,便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要如何用幻玉的身体来助兴,可商量了半天也没个结果。

「不如来玩『投壶』吧?」敖灦忽的一锤手心,揶揄地指着幻玉的下体,「当然,是用那个狐狸的『壶』,正好我有一捆特殊的箭矢……」

玖璃的眼睛一亮,「这个不错啊,扎烂她的……」

「不不不,不是那种箭啦,」敖灦连忙解释着,「是木质的圆头箭,顶端是水珠样式的,不过附加了各种微型法术,有火焰、冰冻和雷电,只要碰撞就会触发,强度并不会对身体造成太大的损害,不过也够那只狐狸受的了,」期待地着手,环视着三人,「怎么样?」

「我觉得可以,」白月棠点点头,看着子桃,询问着她的意见。

子桃只是耸耸肩,已经玩得相当尽兴的她此刻没什么望,「算了,怎么都好啦,你们尽兴就行。」

「那就这样吧,」敖灦拍定主意,「你们先把她捆起来,什么姿势都行,让她的在外面就好了……」说着,便去翻找着需要的道具。

「真是个麻烦的家伙,什么事都推给别人……」白月棠无奈地摇着头,到屋子中拉出一把带有扶手的靠背椅,放到离桌子大概十余米的地方;再将依然瘫软在地上的幻玉拖起来,把她倒放在椅子上,让幻玉的双腿和身体折叠起来;然后先将她的双臂绕过头后并拢在一起,用绳子捆住她的手腕,再将幻玉的脚踝分别绑在她的胳膊上固定起来,让她保持着微微分开腿的姿势动弹不得,润红肿的股间和椅面呈现出四十五度角,完全暴在外面,前那两团伤痕累累的丰盈被挤得堆成一团凸显出来。

「这样应该行了吧……」白月棠自言自语着,打量着自己的作品,讥讽地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幻玉,「一会就有你好受的了,是不是很期待啊?」

「呜……?」稍稍缓过神来的幻玉下意识地扭动着身子,然而被捆成这副模样的她完全使不上力气,就连呼都有些困难,只能无助地呆在那里,等待着众人的凌辱。

没一会,敖灦就拿着一捆六支水滴箭,还有一个大号的不锈钢扩器走了过来,兴奋地看着已经被固定起来的幻玉,「那就马上开始吧?」

说着,她便走到幻玉的身前,将那个扩器的上下页一点点地进幻玉的小中,冰凉的钢片刺着幻玉温热肿壁,让她忍不住轻轻颤抖着;然后敖灦慢慢拧动摇杆,直到将幻玉的道口撑到足有拳头大才停下手,探着头向里面窥视了一眼,坏笑着看着因为痛苦和扩张带来的异样快而呻的幻玉,「哼哼,好好享受吧!」又觉得少些什么似的,去外面捡来之前掉在地上的两个晾衣夹,张到最大夹住幻玉的头,让她又是一阵呻

「那,规则是什么呢?」一直旁观的玖璃忽的开口询问着,在古墓中沉睡千年、生前也只执着于刀兵的她自然不会知道投壶是怎样的游戏。

「唔,那就用最简单的方式,轮投矢,不中者罚酒一杯,目标当然是狐狸的『壶』,」敖灦拿起酒壶,在那些古董级的玉盏中倾上酒,「先让我们碰杯庆祝下上次的胜利,还有今天的意外之喜吧!干杯!」

「干杯。」「干杯!」「干,干杯……」白月棠还显得比较冷静,玖璃却已经兴奋起来,而对人类礼仪还未曾完全知悉的子桃则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不过还是举起玉盏,和众人轻轻碰杯。

敖灦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拾起一支箭矢,「就让我来开头好了,」说着,她便瞄准幻玉的部,捏着箭尾,然后扬起胳膊将它掷了出去,箭身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正中靶心地落入幻玉被撑开的小中,发出略显沉闷的碰撞声——

随即,箭矢中的术式被触发,一团电火花爆闪开来,电瞬间从幻玉的遍她的全身,带给幻玉一阵难耐的灼痛与隐约的酥麻快,她忍不住发出一阵哀鸣,「呜,哦呜呜呜——」

「十环哦?」敖灦得意地拍着手,指着剩余的箭矢,「三种附魔,正好每种两支,里面存储的灵力足够支撑一晚上了。」

「真不知道你为什么有这种稀奇古怪的玩具……」白月棠的嘴角动着,面容有些古怪,拾起一箭矢端详着上面刻印的繁杂纹路,「我就试试好了,还真从没玩过这种游戏呢。」

她也学着敖灦的样子,稍稍瞄准了一下,就将箭矢投了出去;不过作为初学者的她显然没有敖灦那么高的确度,箭身的圆头偏了不少,砸在了幻玉的菊上;伴随着碰撞声,一团寒气升腾起来,暴的撞击和将近零下十度的低温让幻玉的菊一阵紧缩,扭动着被捆住的双腿徒劳地挣扎着,「哦啊啊啊——」

「没办法,我喝就是了,」白月棠摇摇头,给自己倒了一盏酒,有些不服气似的争辩着,「下次就不会歪了哦?」

「轮到我了!」玖璃迫不及待地拿起箭矢,不过几乎没怎么瞄准就对着幻玉用力砸了过去,自然是不可能砸中只有拳头大小的「壶口」,而是狠狠地落在了幻玉的右上,随之闪过一团赤的火光;虽然很快就熄灭了,可幻玉还是被烧得惨叫连连,伤痕累累的上也多了一块青紫。

「你这样怕是很快就要醉过去哦?」敖灦无语地看着她,「这是游戏啦,游戏,不是用暴力就能解决的哦?」

「嗯嗯,我知道了……」玖璃敷衍地应付着,也倾了一盏酒;对她而言,完全没有在乎这是什么方式,她的目的只有蹂躏让她痛恨的狐狸而已。

「我不太会喝酒,所以我会认真玩的,」子桃有些畏缩地看着酒壶,挑了一只箭矢,仔细地瞄了半天,才挥手掷了出去,还是偏了一点,砸在了幻玉的阜上,箭中的术式还是火焰,一下子便点燃了幻玉那撮银白,一股青烟升腾而起。

「呜,呜啊啊啊——」幻玉惊恐地看着自己的部,无助地扭动着身体,「不要,不要啊,帮帮我……好痛啊啊啊——」

「啧,真没办法,」敖灦撇撇嘴,大发慈悲地拾起剩下的那附着有寒冰的箭矢,随手便投掷在幻玉的外上,熄灭了那团火焰,然后端起杯子一饮而尽,「你可要好好谢我哦?」

「呼,呼啊……」虽然被砸到的地方传来一阵钝痛,不过幻玉还是长舒了一口气,「谢,谢谢主人……」

「干嘛要帮她啦,」玖璃有些不地拿起最后一箭,还是没怎么瞄准就扔了出去,砸在了幻玉的瓣上,电得她又是一阵惨叫,然而抖m体质的幻玉却开始兴奋起来,被撑开的小紧紧地夹着那副扩器,眼神离地息着。

敖灦走过去,将跌落在地的,还有幻玉道中的那箭矢全部收集了起来,「我毕竟还是很善良的嘛……那么,就开始下一轮吧?」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四人一边享用美食,一边轮番进行着「投壶」游戏——

「可恶,为什么又扔歪啦!」玖璃嘟着嘴,不情愿地再喝下一杯酒,脸上已经微微泛红;那附着火焰的箭矢砸在了幻玉娇的脚心上,烫出一小片黑印来,幻玉疼得脚趾蜷缩起来,紧紧扣在脚板上,「呜,呜呜呜嗯——」

「都说了,让你瞄准啦……」敖灦有些无语地拿起箭来,做着示范,「呐,就像这样,」说着,便用相当标准的动作将同样附着了火焰的箭矢掷进了「壶」中,水珠形的圆头重重地砸在了幻玉的子口,然后爆出一团火光。

「呜哦哦哦嗯——?」子暴地撞击着,带给幻玉夹杂着痛苦的烈快,加上那一闪而过的火焰还在燎烧着她的壁,幻玉竟然哀鸣着高了,伴随着身体的一阵搐,从被撑开的小出一股粘稠的,因为被捆成这副姿势,那些散发着甜腥糜气味的汁水全部到了她的脸上;幻玉只是愈发急促地息着,伸出舌头,将嘴边的全部舐干净,出一副的神情,「拜,拜托主人,投准一点……填母狗的吧?」

「切,真是丢人啊,」白月棠讥笑着幻玉,拿起一箭矢,故意砸在了幻玉的上,电得她又是一阵颤抖。

「那我就足你吧,你这下狐狸……」玖璃恶狠狠地瞪着幻玉,认真地瞄了一会,才将箭矢相当暴力地砸了过去,竟然歪打正着地投入「壶」中,随即,一股寒气在幻玉的小中弥漫开来,让她那刚被燎烧过的壁经受着冰与火的双重折磨。

「哦呜呜呜呜谢谢主人——?」幻玉被捆住的身体兴奋地弓了起来,过于强烈的刺让她忍不住娇媚地呻着,小嘴微张,含着吃痛泪水的双眸却漾着意。

而学习能力极强的子桃没多久就掌握了诀窍,不善饮酒的她自然玩得相当认真,几乎每次都能将箭矢不偏不倚地掷入幻玉的小中,「也蛮简单的嘛,」一边这样得意地说着,一边投出剩下那支带电的箭矢,恰好砸在之前两箭的箭尾上,让它们顶到幻玉道的更深处。

没想到,随着这一击,电、火焰、寒气同时在幻玉的小中涌动起来,杂地刺着她道中的和子口,升腾起一股青烟;幻玉惨叫着搐起来,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要彻底坏掉一般绞痛着,然而身体却不知不觉地出一股股的水来,溅在她的前和脸上,「呜,呜哦哦哦啊——」

「这声音可太下饭了,」敖灦足地欣赏着幻玉的惨状,拿起桌上的排大快朵颐着,「真是无比美妙的一天啊!」

「好啦,下一轮下一轮,」白月棠走到幻玉的身边,将那些箭矢再次回收起来,有些嫌恶地在幻玉的大腿上蹭掉上面沾染的,「狐狸,这样也能高,你可真是个天生的种啊!」

幻玉完全没有去听她说了什么,虽然已经被折磨得双目泛白,脸上却挂着的笑容,大口地息着,溅水的身体时不时地动一下,被撑开的道无规律地收缩着,还沾染着冰屑的菊一张一合。

「那就继续吧,」玖璃跃跃试地拿起箭矢,「我已经学会了哦?一起扔怎么样?」

敖灦她们也分别挑好箭,「我觉得可以哦?」

四人站成一排,「三,二,一!」随着敖灦的口令,四支箭先后砸在了幻玉的身体上,只有两支正中靶心,电光和寒气错着升腾起来;而另外的两支分别砸在了幻玉的房和菊上,爆出一团火花,烫得她惨叫连连。

「谁扔歪了?快,罚酒!」白月棠已经微微有了醉意,哄笑着给子桃倒上一杯,「丢人!」

「呜,不要啦——」子桃哀怨地瞪着她,却也无可奈何,只好捏着鼻子将杯中的酒水咽下去。

桌上的酒食慢慢减少着,整个晚上,众人都在玩着这样的游戏,被拘束着的幻玉又痛苦又兴奋,虽然身上又添了不少伤痕,可还是不停地高着,又因为那羞人的体位,每次都会将自己一脸,身狼藉……

不过,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不知不觉间,十二点的钟声已然敲响——

「再玩一轮就回去休息吧,不过这只臭狐狸怎么办啊?」快要喝醉的敖灦大着舌头,指着看起来已经要被玩到昏厥的幻玉,打算走过去捡起那些箭矢。

「怎么办吗?唔,是要想想怎么办呢……」幻玉本应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可她睁开眼睛轻笑起来,众人不愣了一下。

「在说什么胡话啊,你这条母狗!」白月棠讥讽地看着她,「还没被玩够吗?下的东西!」

「不对哦?游戏结束了,」忽的,束缚住幻玉四肢的绳子无声地碎成齑粉,她优雅地从椅子上翻身下来,右手拔出那件扩器,捂着还在烧痛的小腹,左手轻轻摘掉头上的夹子,出吃痛的表情,然后作势掩在前,打量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啧啧,今天还真是承蒙大家照顾了呢……」

敖灦缓过神来,吓得酒醒了大半,话都说不利索了,「这这这家伙不会,不会突然恢复力量了吧?不可能啊,人毒起码也要三天以上才能……」

「我可从没说过,我有中过那种东西哦?」幻玉掩嘴偷笑起来,「果然是条笨龙啊!」

玖璃的脸蓦地苍白起来,「难,难道,哥哥说的,是真的……?」

「是啊,完全是因为那个变态的愿望,我才会成为大家的便器哦?」幻玉的脸上微微一红,「时限当然是仅此一天啦,所以,游戏已经结束了,」眯起眼睛,用看待盘中鱼的目光打量着四人,「那么,要如何『报答』你们呢?」

子桃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来,还是白月棠先反应过来,「切……别怕,这只狐狸被这么玩了一天,肯定不会马上恢复,力量应该比平时弱上许多,咱们合力的话也并非没有胜算吧?」说着,咬咬牙,从衣袋中掏出一把短刀。

「对啊,」备受打击的玖璃也召出久离剑来,一脸伤心绝的表情,「想不到哥哥竟然真的会喜那只狐狸……呜……」

子桃还在发呆,敖灦则是完全没有斗志,「开玩笑的吧,不可能啊……绝对赢不了的……」

「别犯傻了,难道你要乖乖束手就擒吗?那只狐狸可不会放过你啊,不要忘了,这件事是谁提出来的!」白月棠瞪了她一眼,「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

幻玉垂着眼帘,慵懒地打着呵气,「商量好了吗?快点上吧!」

「可恶,别瞧不起人啊!」敖灦的要强心被发出来,念动咒语,身前浮现出数朵小型的雷云,闪电裹挟着凝成冰锥的水箭向幻玉;不知所措的子桃只好跟她们一起,如之前一般召唤出大量的藤蔓,试图拘束住幻玉的身体;行动捷的玖璃和白月棠则握紧武器,分别从左右两侧奔向幻玉。

「认真一点啊,只有这种程度的话,可是会让我失望的哦?」幻玉轻笑着,身后的狐尾在灵力的作用下幻化成诸多触手,将那些藤蔓搅成碎屑,同时将敖灦的攻击悉数挡下,其中的一条如子弹似的弹出去,击打在白月棠的腹部,短刀应声手而出,跌落在不远处,仅仅一击就让她失去了战斗的能力;虽然白月棠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可还是因为绞痛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动弹不得。

「你这狐狸……去死吧!」玖璃愤恨地冲到幻玉面前,对准她的口,堪堪避过要害地刺了下去。

「小孩子不要这么大戾气嘛,」幻玉玩味地笑着,抬起手,灵力形成的屏障让剑尖无法刺入皮肤分毫,然后在剑身上一弹,剧烈的震将玖璃弹飞出去;身为剑灵的她与久离剑本体同命相连,幻玉那看起来轻柔的弹指映在玖璃身上,就如同一记重锤似的让她颤抖起来,膝盖一软跪在地上,「呜,咕呜——可恶……」

敖灦已经一头冷汗了,脸上出可怜巴巴的笑容,「幻玉大人,我完全是一时糊涂,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眼珠转个不停,「我对您其实是相当敬仰……啊啊啊——」

「得了吧你,油嘴滑舌,」话没说完,尾巴幻化成的触手就席卷过来,将敖灦得动弹不得,悬吊在空中,然后便将她的衣物撕成碎片,「我还真想不到,你竟然偷藏了那么多奇怪的玩具啊?」幻玉的嘴角扬了起来,看着院中散落着的一地道具,「那就让你自己体验一下,它们是什么滋味吧?」

说着,银白的触手将敖灦的身体拉成了大字型,然后在幻玉的控下拾起不远处的眼罩、跳蛋、、震动,一股脑地装在了敖灦身上。

「呜呜呜呜嗯——」敖灦惊惶地挣扎起来,虽然她相当热衷于收藏这些玩具,不过却也从没被如此对待过,羞和快让她的神智模糊起来,不顾面子地想要求饶,嘴中却又被入一大的触手,几乎捅到她的喉咙里,「我可不想听你狡辩,你就老老实实地接受惩罚吧,笨龙!」

幻玉忽的笑了起来,「对了,好像有人说过,我恢复以后会打烂你的股呢……那我可不能辜负她的期待啊。」随即,两触手伸到敖灦的身后,开始轮打着她那算得上翘的瓣,没一会就得通红。

听着敖灦的惨叫声,子桃吓得直接跪了下来,主动地将自己光,瑟缩在地上,话都说不清了,「主,主人,婢知错了,求求您,轻些惩罚……」

「呵,下午不是玩的很开心吗?」幻玉走到子桃的面前,戏谑地调笑着她,「不是说,『才没有我这样的主人』吗?」

子桃的头埋得更低了,却不知道要如何辩解,「不,不是……」

「站起来,把腿分开,」幻玉命令着她,然后把手伸向她的部,摸了一下,笑容有些古怪,「啧啧,这里还是新的啊……那要好好开发一下,把你变成像主人一样的侍女才行呢……」

随着幻玉的话语,三触手围拢上来,一恢复成尾巴的样子,用上面细密绵软的绒拨着子桃的蒂,却并不进去,而另外两在她的双上,「似乎很嫉妒我的部呢,我就帮你二次发育一下好了,」幻玉坏笑起来,用那两触手换着花样地捏着子桃的脯,自然也没放过那两颗嫣红立的小樱桃,触手的顶端分别幻化成带有触须的盘,紧紧贴在子桃的尖上抚起来。

「呜,呜嗯嗯呜——?」未经人事的子桃被刺得呻起来,从未受过的酥麻快遍她的全身,娇小的身体忍不住地颤抖着,股间没一会就开始沁出,「谢,谢谢主人,哦唔唔唔——?」

幻玉暂时不去管她,扭过头去,看着还瘫在地上的玖璃,原本平静的她眼中闪过一丝怒意,「竟敢偷吃我的巫祭,胆子不小嘛?」

「不知廉狐狸,哥哥是我的!」玖璃的嘴上并不服软,恶狠狠地瞪着幻玉。

幻玉摸着自己的,上面的刺字还在隐隐作痛,「下手那么狠,我可要好好报答你才行呢……」

说着,幻玉抬起胳膊,身后的触手紧紧住玖璃的四肢,瞬间将她剥得光。

「可恶,混蛋,放开我……!」玖璃多少有些害怕,不过却还在破口大骂着,「我就该彻底捅烂你的,你这千人骑万人跨的偷腥猫!」

「明明部平得像钢板一样,倒是出乎我意料的很有神嘛,」幻玉完全不以为然,打了个响指,一比她胳膊还要上不少、长细刺的触手就猛地进了玖璃的下体中,狠狠地起来,「用那头笨龙的话来说,我觉得这比涂磊那更能让你舒服哦?」

「呜啊啊啊痛,痛啊啊啊啊——」尽管玖璃今天已经有过初体验,可她的身体毕竟只是个柔弱的少女一般,哪里经受得住这般蹂躏,娇壁被暴地剐蹭着,撕裂似的剧痛让她不顾尊严地惨叫起来,「拔出去,求你啊啊啊——」

幻玉的嘴角轻轻扬起,「只是这种程度而已,就受不了啦?比起你对我做的那些,这完全不算什么吧?」一边说着,一边控制着更多的触手住玖璃,挑逗着她那两只硬起来的头,还有光洁的腋窝、白皙的脚心、微微泛着褶皱的菊……没有放过任何带,「既然饥渴到偷吃我的男人,我就好好地足你吧?」

这样说着,幻玉的脸上不有些微微泛红。

「不要啊啊啊呜哦哦哦呜……」玖璃的哀鸣声很快变成了呜咽,大的触手撬开她的小嘴,堵得严严,只能绝望地忍受着全身各处传来的刺抚,准备接一次又一次的高——

「好了,只剩下你啦,小耗子,」幻玉在手上呵着气,然后玩味地手,「你这家伙,下午的时候很得意嘛?」

「切……」明白力量差距的白月棠也不再反抗,干脆坐在地上,瞪大眼睛挑衅着幻玉,「要做什么就做吧,该死的狐狸!反正,你那母狗一样的姿态也算让我解气了啊!」

幻玉却并没有生气,「怒我可并没有什么好处哦?嘛,反正我也不会放过你就是了……」

随着幻玉的话语,几触手住白月棠的身体,剥去她的皮衣皮出那小麦线型身体,然后强迫她保持着撅起股的姿势跪伏在地上,「看来要让你好好的受下的乐趣才行哦?」

说着,几分化出的细小触手便灵活地开始挑逗着白月棠的尖和蒂,没一会就让她的身体起了反应,「呜,呜呜——可恶,你这的狐狸,不要碰那里……呜嗯嗯——」

幻玉叉着手,玩味地打量着她,「明明是很的体质嘛?你的头都硬成那副样子了哦?下面的起来了呢……」

「还,还不是,因为你这混蛋……呜嗯嗯呜——?」白月棠扭着身子,徒劳地挣扎着,被那传遍全身的酥麻快拨得燥热起来,重的息着,「快,快停下啊啊啊——」

「叫声主人听听,我也许会考虑哦?」玩心大起的幻玉这样说着。

「呜——」虽然心中极度不情愿,可是被玩得相当难受的白月棠还是屈服了,「主,主人……请,请你停下……」

「很乖嘛?」幻玉的嘴角轻轻上扬,「我考虑的结果是,不·行·哦?」一边说着,一边控制着两触手进了她的小和后庭中,快速地起来,响起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

「哦呜呜呜你这混蛋——」发觉自己上当的白月棠瞪大眼睛,怒视着幻玉,不住地呵骂着;然而没过多久,在幻玉的玩下意识逐渐变得模糊的白月棠就没有心思去做这种无聊的事了,只能跪在地上,颤抖着,呻着,来一次又一次的被迫高……

接下来的时间里,恢复力量的幻玉用各种方式将胆大包天的四人玩了整整一个通宵——

直到第二天的清晨,幻玉才心意足地收起沾了各种体的尾巴,而敖灦等人已经被她蹂躏得昏了过去;幻玉扯过那入过自己小的水管,回忆着那段经历,脸上一红,然后便将四人的身体和一片狼藉的院子冲洗得干干净净,再将地上散落的各种道具全部收了起来,彻底清除遗留下的痕迹;做完这些,她才轻轻念动咒语,将她们这一天半的记忆抹除得无影无踪,同时对她们稍加治疗,再伸了个懒,有些疲惫地将她们送回各自的房间。

「也不知道那个变态怎么样了……」幻玉喃喃自语着,顾不得处理自己身上的斑驳伤痕,连衣服也没穿,就匆匆跑到了涂磊的房间。

自从昨天被痴女一般的玖璃榨得晕过去以后,涂磊就在上彻底放松地睡了一觉,此时恰好被一大早的闹钟吵醒,睁开还有些沉重的眼睑,「唔……怎么回事……对了,我被玖璃……那,幻玉……!」

担心着幻玉的他刚要爬起来,就看见一身糟糕涂鸦的幻玉正站在门口,眼含意地望着自己;再定睛一看,只见幻玉戴着一副宠物项圈,原本柔顺的银长发显得相当凌翘的双得没一点完好的地方,看起来几乎大了一圈,两只头更是被待得像葡萄一般充血立着,身体上到处都是鞭痕和脚印,还有荆棘刮出的淡淡血痕,红肿不堪的部还在微微外翻着,双腿上淌了已经干涸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倒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出于羞意。

「幻玉,你,你还好吧……?」涂磊目瞪口呆地僵在那里,看着幻玉这副虽然凄惨,却又相当气的样子,身体忍不住一阵燥热与兴奋,可此时的他没空去顾及那些,只是充担忧地看着她,「呜……昨天我昏过去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敖灦她们呢?为,为什么你还是光着身子,一天应该已经过去了啊……?」

一大串问题接踵而至,幻玉并没有马上回答,只是沉默不语地走过来,忽的扑在他的身上,俏脸微红,娇嗔似的嘟囔着,「发生了什么?只是我为了你的愿望,好好地当了一天便器而已哦?她们几个玩累了在休息呢,你就不必担心啦……」顿了一下,脸上更红了,「许下那种愿望,还想让我和以前一样装作无事发生吗?你这变态!那点小心思,我可是一清二楚哦?」出狡黠的笑容,愈发地贴近涂磊,从不知哪里拿出一个相机——自然是子桃她们用来录像的那个,「不要管那些啦,要不要看小视频?比你电脑里那些无聊的av刺的多哦?」

「什——什么?」涂磊嗅着幻玉的体香,还有那股荷尔蒙的气息,大脑一片空白,下身已经不自觉地开始隔着被子起来了,「你你你怎么知道啦!」

与此同时,出乎幻玉意料的,虽然被洗去了记忆,可生命力极其顽强的敖灦竟然很快就醒转过来,「呜呜呜头好痛……身上也好痛,发生了什么,奇怪,完全想不起来,为什么我光着身子……难道被哪个变态……」糊糊地爬上楼来,碎碎念着,「涂磊,我饿了,给我做早餐……」

敖灦毫无防备地推开门,就看到不着寸缕、身伤痕和羞辱文字的幻玉正大开着腿趴在涂磊的身上,先是呆呆地愣了三秒,紧接着,惊叫声突破天际似的响了起来,「变态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怜的涂磊还完全没有搞懂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已经被敖灦在内心中认定成彻头彻尾的变态,并且在相当长的时间内都不敢靠近他了;不过,在那之后,幻玉的举动倒是愈发大胆起来……

最近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