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丘丘人衝呀!提瓦特大陸的奇幻之旅】(01)【作者:Aby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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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byss

字數:7217

1·出師不利外鄉人

熱情似火的偵察騎士拍着並沒有什麼起伏的脯,很是快地答應了眼前的旅行者想要尋找哥哥的請求。作為換,安柏指定了一處這兩天她還在探查的一處丘丘人的臨時據點,讓熒去收集情報。

「遠遠的看一下就好了哦!不要被發現了!要像這樣,悄咪咪的——」

回想起安柏跟自己説的時候煞有介事的嚴肅模樣,腦袋上的蝴蝶結像是兔子耳朵一樣隨着她比比劃劃的動作晃來晃去,熒就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顯然她心情不錯。蒙德城外帶着甜酒香的濕晨風讓人醉意微醺,温暖陽光包裹身軀似乎給人無窮力量般一路向前。和哥哥被迫分離的擔憂和愁緒,似乎也被旅途中美妙而柔和的景所沖淡,她故意大步奔跑驚起路邊專心啄着小麥的白鴿,對着橋頭氣的跳腳的小男孩做了個俏皮的鬼臉。

「略略略——」

「你!又是你!我養的鴿子……」

沒等他説完,熒便從橋頭縱身一躍,在他的驚呼聲裏掀起一片小小水花,猶如一尾魚兒似的迅速地遊走了。

「Mosimitabuka!」(肚子想要吃!)

「Buka!」(肚子!)

「Guru-guru!」(餓的咕嚕咕嚕的啦!)

「Todo!」(放心!)

帶着比腦袋還要大的糙面具,上面用樹汁當顏料塗抹出來了奇奇怪怪的花紋。身軀相當矮小瘦弱的人形怪物圍着篝火手舞足蹈,大聲喊着完全聽不懂的一些含糊音節。熒就躲在不遠處的山石後面,出少半個腦袋和飄在身邊的小跟班吐槽。

「呃姆,我再確認一下。這幾個看起來就讓人很擔心腦袋有沒有問題的傢伙,就是安柏説的……丘丘人嗎?」

「沒錯哦!它們是提瓦特大陸隨處可見的一種生物,經常像這樣三五成羣地居住在一起,基本上沒什麼危險,是隻會使用木之類的東西的笨蛋啦。」

派蒙很是不屑一顧地聳聳肩膀,連看都懶得看一眼。熒沉片刻握緊了背上的長劍,派蒙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一道劍光便從山間直直划向谷底,濺起了漫天的塵土和慌亂的咆哮。

「Yeyika!!」(你這傢伙是敵人!!)

「Biadam!Biat!!」(可惡啊!打死她!)

「喂!!説好的只用打探情報的!?」

派蒙的喊聲被呼嘯的勁風拋在腦後,此時此刻只有手中的劍刃才能回應自己的心意。

少年人的夢想,踏上旅途的興奮——如果這兩種珍貴的品質還不夠鋒利,那就用勇氣補足吧。

雖然不是什麼能工巧匠打造的神兵利器,但是足以盡情揮舞將劣的木製盾牌一一打落創造進攻的機會。鏽蝕的鋒刃也不至於留下血淋淋的割裂傷口,讓這些丘丘人吃個苦頭得了教訓,灰溜溜地離開這裏就已經足夠。片刻功夫就將幾個丘丘人打的人仰馬翻,塵埃落定間就只能聽見它們滿地打滾捂着淤青的手腕或者膝蓋,發出滑稽可笑的哀嚎聲連成一片。

一個丘丘人突然抬起頭來,被打碎大半的面具後出了一隻小眼睛,閃爍着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的怨毒光芒。它用似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力氣吼出一句話來,派蒙從半空中發出的警告聲就被悄悄地掩蓋過去,熒不適地後退一步,踩在了散發出淡綠光芒的異樣土壤上。

「Nini……zido!!」(風暴…會殺死你!!)

「小心!!熒!」

一隻由三五個丘丘人組成的巡邏小隊剛剛結束了今天的任務,將正在營地大打出手的熒堵了個正着。和留守的這些只會擺子的丘丘人不同的,隊伍為首的是一隻已經掌握了初級元素親和的丘丘人祭祀。它揮舞着簡陋的法杖,在熒被倒在地上的丘丘人引了注意力的同時,它釋放了一個最低階的咒術。

一個需要漫長的詠唱,加上它大部分的魔力,一天只能使用兩到三次的咒術。

熒踩到的地面突然像是棉花一般柔軟,翠綠的藤蔓驟然破土而出!纖瘦的長莖將她的腳腕牢牢捆住,枝葉間細密的小刺悄悄刺破肌膚注入了能夠麻痹肌的毒。儘管不到一秒功夫熒便斬斷了這些討厭的離束縛,但不擅長使用咒術的丘丘人早就已經有了一套屢試不的捕獵技巧……

在藤蔓生長出來的同時、一個身高几乎超過兩米,猶如山般龐大壯碩的丘丘人,提着一片像是拆下來的半邊城門般的巨型木盾,猶如推土機一般氣勢洶洶地猛撞了過來!!巨大的風壓吹的人幾乎睜不開眼睛,黑的巨獸淒厲咆哮着狂突猛進、熒想要向側面撲出迴避這像是重型卡車失控一樣恐怖的衝撞,卻發現腳踝痠軟只能踉蹌着跌出兩步,那面遮蔽了大半視野的塔盾已經近在咫尺,她甚至能嗅到盾牌上有一股帶着血腥味的臭氣……

要是能在渾身骨頭都要碎裂開的痛苦來臨前,就失去意識的話,那該多好啊。

熒這樣想着,眼前一黑。

Unu,unu?(烏努啊,烏努?)

Yayaikakundala!(還有很多敵人活着!)

Unu,unu?(烏努啊,烏努?)

Mitadadayadala?(丘丘人和人誰更厲害呢?)

Unu,unu?(烏努啊,烏努?)

Kuzimitadadaye!(當然是強大的丘丘人!)

Mitadada-a-mimi!!(我們丘丘人才是最強的!!)

再次醒來,耳邊是吵的要死的狂亂歌聲。如果……這也能叫唱歌的話。

熒使勁眨了眨眼睛,模模糊糊的視野才一點點清晰起來。首先映入眼中的是一對腫的發亮的股,丘丘人的。她總算知道剛剛像是打節拍一樣清脆的聲音是從哪裏出來的了。環顧四周,這裏是一個相當大的山,篝火熊熊燃燒着,發出噼裏啪啦的爆鳴聲。大量的丘丘人環繞着火堆一邊跳舞一邊歌唱,為首的就是那個用最低階的咒術讓自己吃了個大虧的祭祀,它揮舞着那像是枴一樣還長着幾片葉子的法杖,貌似擔當着領唱加指揮的奇妙地位。而那隻異常龐大的丘丘人則是坐在靠近口的地方,拿着一團……好像是極不情願的水史萊姆,咯吱咯吱地擦拭着它那塊寶貝盾牌。

其實就是塊大一點的木頭片子嘛。

自己居然會被這麼低級的連環攻擊直接帶走,也確實應該好好反思一下了。熒輕聲嘆了口氣,嘗試活動了一下雙手。

果然沒戲。

你不能指望丘丘人能有什麼妙的手藝,它們捆個人和捆野豬是沒有什麼區別的。熒雙手雙腳都被藤條纏了又纏然後捆在了一上,她看了一眼用相同姿勢捆着已經在火堆上烤的外酥裏滴答冒油的那頭野豬,只能在心裏祈禱一下丘丘人暫時還沒有解鎖人類相關的食譜了。

發現她醒過來以後,那些小個子的丘丘人立刻嚷了起來,似乎有想和她重新比劃兩下子的趨勢。不過那個祭祀看起來顯然羣地位比較高,它揮了揮手就讓這羣嘰嘰歪歪的傢伙安靜下來,然後拿着個木碗走到了熒的面前。

「Olah……?」(你好……?)

「呃?嗯…你好?」

這場語言不通的從開始就畫上了句號。

祭祀撓了撓腦袋,將碗舉到了熒的嘴邊。

「Manivin.」(給你喝酒。)

「這東西我能不喝嗎看起來就好惡心…咕嗚!」

很顯然俘虜是沒什麼抗議的資格的。熒象徵地抵抗了一下,發現讓這種黏糊糊的東西淌到身上更噁心,而且據丘丘人濃厚的體味判斷大概率是沒有洗澡這種習慣的,她只能被迫嚥下對方倒進來的温熱黏,咀嚼着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軟塊,一口氣地進肚子裏避免因為嗆到而死掉這種丟人的情況。

其實意外地還能喝。

咂吧咂吧嘴,熒姑且這麼安着自己。畢竟也沒有調料什麼的東西,應該也就是隨處可見的水果之類的混在一起煮出來的大雜燴。肚子裏變得暖和起來,身體的疼痛也在漸漸褪去。比起口更加註重實用的這種丘丘人料理,實際上的用途其實就是禦寒暖身,一定程度上也能治療輕度的傷勢,還有……

最近實際上是丘丘人繁殖的季節了。

後半截熒是不知道的。

喝下一碗熱乎乎的水果湯,再加上窩在山裏面烤火,熒身上那幾件輕飄飄的衣服很快就被汗水打濕了。淡金的頭髮黏糊糊地賴在耳邊癢的難受,熒急促地低着,還沒有察覺自己已經在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了。熊熊篝火遮掩住了她白皙臉頰上泛起的不正常的彩,輕薄的衣裙卻沒法掩蓋她悄然隆起的嬌尖。當熒暈乎乎的腦袋裏終於發現肚子中一波又一波的灼痛其實來自於小腹深處,喧鬧的丘丘人已經安靜下來將糙的大手伸向了少女香汗淋漓的嬌軀。

……真正的狂歡開始了。

像是在黑的海中一艘快要傾覆的白舟,熒的身體靠無數只黝黑的手託舉起來,每一隻手都在撕扯她身上所剩無幾的布料,將少女鮮可口的身子如同剝去果皮般料理出來。對丘丘人來説,合格的雌應該是豐滿而多的,就和它們狩獵的標準保持一致。少女的身軀白而帶着些許纖細的肌輪廓,矯健有力的身姿像是一隻活潑的小鹿。

這顯然不符合丘丘人的擇偶標準。不過時間還很長,足以把森林的寵兒變成懶散的家畜。

令人聯想到用滿是泥巴的手去撫摸嬌貴的瓷器一般褻瀆的畫面,不懂得什麼是憐香惜玉的丘丘人用黑黝黝的髒手肆意地女孩子嬌的白。先前烈的戰鬥在她背部的肌膚上留下了大片大片的淤青,手掌過的地方便傳來沉悶的鈍痛讓熒忍不住小聲哀鳴,嘶啞的聲音卻更像是調情的邀請一般刺着野獸們鄙的慾望,將她入獸的漩渦深處被更多隻手摸索少女隱秘的角落。

只有一握大小的沾滿了汗水,在火光下亮晶晶地閃爍着,像是一小團羊脂軟玉般嬌豔。無數次地幻想過它在愛人手中輕盈顫動的可愛模樣,如今卻像廉價玩具一般被人爭搶,糙的大手毫無章法地捏着滑的,將那兩粒櫻紅珠掐的變形腫大,幾乎滴血,膨脹到幾乎漲破皮膚的尺寸。那些只會撕咬獸的大嘴貪婪地舐少女前的果實,儘管青澀卻依舊甘美,散發出略微帶些汗水的酸甜氣味兒。

「嗚,嗚啊…」

儘管呻是因為痛苦和屈辱而發出的,卻不可避免地開始沾染上情慾的味道。充分鍛鍊過的身體足以承受暴的愛撫,疼痛被肌分散,再被提純成快。結實的雙腿不像部那樣容易屈服,不會變成一捏就要從指縫中淌出來的軟,但是隻需要半個時辰就足以打開少女緊絞的雙膝,在她羞惱的嗚咽聲中,不懂得欣賞為何物的丘丘人就可以湧進她股間那片濡濕的花園。

在丘丘人眼中,甜甜花的價值是高於西莉亞花的。

黏滑的長舌開始舐熒緊閉的細細縫,淡粉的花瓣間只有水般的汁偶爾溢出。一大把的甜甜花才能擠出一小碗甜的糖漿,丘丘人顯然在奇怪的方向鍥而不捨還充滿動力。它們醜惡的頭顱圍在少女的股間,用盡一切辦法去刺這一片柔軟的谷地產出更多甚於美酒的體,丘丘人無師自通的發現比起暴地掐擰大腿內側的軟,去縫頂端不起眼的小粒效果更好,眼前的體會在哭泣般悠長的呻中一次次繃緊,再發出上氣不接下氣的息,合在一起的花瓣會短暫地打開,像呼般開合,能夠一下子填滿嘴巴的會一口氣地噴出來,讓它們齊聲歡呼。

「Yedada!!」(太了!!)

「什、什麼啊…不要嗚,不要一直去的…好討厭……」

熒用恍惚的淚眼看到,那個祭祀並沒有參與這場怪誕的狂歡。它只是專注地攪拌着一些不知名的體,將它用咒術召喚出的藤蔓一節一節捏碎,充分地混合成一碗綠的濃漿。這些體被塗抹在自己的身體上,明明是冰涼的,抹過的地方卻像是被放上了碳火般滾燙。白的肌膚被塗上了這種墨綠的泥漿,身體卻自動地收着氣味令人作嘔的汁覺從體內被徹底玷污的痛苦有些濛,渾濁的意識其實很難有效地讓熒清楚地認知眼前的一切。這種毒素帶給她的是空前的飢餓,像是前貼後背一般劇烈的空虛從身體內側迸發出來,讓她忍不住發出哀鳴,雙手下意識地想要抓住什麼,在身側漫無目的地揮舞、然後她抓握住了大的,滾燙的,飢餓難耐的身體此時本能地在渴求的東西。

-我好餓……?

未經人事的少女對慾望的渴求更像是飢餓的人尋求麪包,迫切地需要什麼東西去填補空缺。已經不需要繁瑣地刺身體的哪個部位,愛就源源不絕地從股間溢出,丘丘人又跳起了那滑稽的舞蹈,讚美起它們所信仰的神靈。

-……填滿我、餵飽我。

纖細的十指握緊了比劍柄更加糙壯大的,本能地用柔軟掌心去擠壓上面浮凸的血管和青筋。丘丘人用來遮掩下體的破布已經像是帳篷般個個撐起,猙獰醜惡的器已經在少女的汁鼓勵下雄壯膨大,和清澈愛完全相反的渾濁黏漿從頂端滴落,她情不自地吐出了粉的小舌去接那濃厚的汁

「好鹹……」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時候還能笑得出聲來,熒很小聲地笑了,也許第一次的體驗沒有想象中的那樣漫,卻還是舒服的身子癢癢的,想要躺在地上盡情打滾才能稍微緩解。

「咕啾、嗚…啾……」

要將嘴巴張得很大、到下巴有點發酸的程度,才能將伸到嘴邊的含進去,滾燙的柱壓着自己的舌頭,不能靈活的移動,卻還是可以稍微地着嘴巴里長的器。狹小的口因為呼不住地收緊,綿軟的便緊緊裹着,喉頭輕微的顫動刺着膨大的冠,讓第一個幸運兒腿都發軟,差點跪倒在她的身邊。

-很舒服嗎?呼呼…好傻哦。

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想着,熒努力地做出嚥的動作,像是要被入口中似的一拽一拽地動,龜頭被狹小的喉嚨擠住,每一次呼都在朝着馬眼上吐出綿長的熱氣,丘丘人發出了悲鳴,像是打了敗仗般渾身顫抖,熒覺到自己的小舌頭被壓迫的更厲害、突然膨脹起來了。

-現在身體所渴求的東西,要給我了。

腦海中浮現起這樣的念頭,柔軟的嘴像是套一般箍在它器的部,濃密的陰刺進少女的口鼻,癢的她想要打噴嚏,急促的氣將龜頭完全拉扯到喉管位置,緊繃繃的死死一勒冠,丘丘人哆嗦着撲倒在她的身上,一大股稠呼呼的白漿就從她嗓子眼裏爆發開來,臉頰像是倉鼠般撐得一下子圓鼓鼓的,嗆咳着嚥下大量的同時,有些已經沿着她鼻尖倒出來,得臉上都黏糊糊的了。

-好臭…好多。黏黏的。

初次體驗的想頗為短暫,熒用舌尖把直接軟掉的強硬地推了出去,再把能夠到的上了個乾淨。肚子裏多了一點温熱的體墊底,飢餓的覺得到了短暫的滿足、接下來則是更加強烈的索求。猶如着火般翻騰的胃囊將骯髒的汁收分解,少女嬌小的鴿便不引人察覺地悄悄豐盈了一絲。檢查過已經倒在地上只會傻笑的同伴是因為並無大礙,其他丘丘人便把這個礙事的傢伙丟到一旁,將食髓知味的少女團團圍住。

-這一要細一點,下巴不痛了。但是氣味、好臭。要是丘丘人知道洗澡就好了。要不要彙報給安柏這個呢?

用牙齒輕柔地咬住了部,對於這些強壯的傢伙來説不會覺到疼痛,反而適度的刺會讓它們更加興奮。而且這樣也可以避免某些傢伙還沒有干淨就拔出來,到臉上很麻煩的。熒着第七…還是第八?數字其實不重要。軟舌遊刃有餘地遊動着,推擠着口中的汁充分浸泡對方的冠。仔細地剝開放出它的龜頭,柔和地愛撫着的繫帶。從部用舌尖擠壓道,聽它發出胡言亂語的呻就知道力度剛剛好。手腳的拘束已經被完全解開,雙手則是嫺着兩都快頂到自己鼻尖上的腥臭

-乖啦…乖啦?真是的…

不會用手讓它們出來的。在心裏打着這樣的小算盤,熒的臉上出狡黠的笑意。只是靠掌心反饋來的震動和熱氣就能夠判斷對方是否處在的邊緣,恰到好處地控制着手指的頻率,等到口中這到涓滴不剩,才會允許下一已經被小手的鼓脹裂的擠進黏糊糊的口,像是失一樣地排空,哀嚎着倒下腿抖的跟篩糠一般好笑。

將遮住了眼睛的,像是瀑布一樣垂在髮絲和前額的用手簡單擦拭,熒一邊着手心一邊環顧窟。年輕力壯的丘丘人基本上都了個遍,僅僅一次就清空了存貨,倒在地上傻笑着滾成一團,空氣中瀰漫着腥臭的熱,自己的身上也滿是濃厚的騷味道。喝下了不知道幾份的小腹微微鼓起,發出愜意的咕嚕聲,嬌小不知從何時起膨脹成重量不容忽視的大小,沉甸甸地墜在口微微晃動,越來越明顯的脹痛內側躁動不安,輕輕搖晃似乎能覺到黏膩水聲悶悶作響。小指大小的珠已經悄然隆起到有礙哺的尺寸,細密暈都浮凸在肌膚表面,平滑上鼓起了一顆又一顆細小的粒,似乎要漲破似的極為顯眼。以往纖細的身如今卻多了一分綿軟的,能夠捏起薄薄一層的輕盈地環繞在間,隨着呼輕柔地顫動着。變得更加厚實而綿軟,如果想要目睹少女菊的模樣,以前只需要讓她蹲下身子,青澀雙就會自然地稍微分開,如今兩瓣肥厚卻緊緊貼合擠在一起,除非用雙手發力向外掰開,才能一睹少女隱秘的後竅。本來不過是針尖大小緊緊閉合的一小糰粉眼,已經泛起了略微有些油光的成紅暈,略微凸起的輪鼓脹,下動着似乎有開合趨勢,頂端眼時不時突兀凹陷內縮片刻又緩緩舒張,強烈的瘙癢在不停地折磨少女被迫活動這個羞人的處。

不知為何,少女的一直無人問津。儘管被充分地捏,甚至嘗試剝開,探入手指,也都是淺嘗輒止。頻繁的刺使得她陰阜高高鼓起,花瓣膨脹一倍有餘,紅腫發亮的陰肥嘟嘟的,黏已經泌出到拉絲程度,在大腿間留下縱橫錯的大片軌跡,嬌小花核鼓脹裂,紅的發亮,顫巍巍地在最頂上,稍微一捏恐怕都會滴出血來。本來應該被花瓣牢牢遮掩的甬道此時都失去了把守,過度潤滑後的小已經敞開了大門,兩片肥軟陰自行打開出一條細細通路,粉層層疊疊織成盤錯節的深邃密道,隨着呼偶爾舒張開來緊繃在一起的,吐出一大股清亮的,散發出不似少女的濃厚雌臭,大腿內側像是筋般地哆嗦半天,顯然又來了一次高

-來吧?準備工作,都已經這麼充足了…

躺在泥濘白漿中的少女微笑着朝看戲看了半天的祭祀眨了眨眼,像是挑釁似的,雙手捏住了那兩片腫大的不像話的陰,強忍着身體的顫抖將花瓣朝着兩側拉開,強迫細小的甬道暴出來,她又一次高了,大量爭先恐後地從的縫隙裏猛噴出來,有幾滴落在祭祀的面具上,更多的則是撲進火堆裏,發出嘶嘶的聲音。

Celiupaceli……(元素招來元素……)

Sadashatolata.(歌聲駕馭湍。)

伴隨着一聲嘆息般的聲音,那名祭祀用法杖敲了敲地面,熒才發現這隻丘丘人已經不年輕了。它的肌膚乾癟瘦弱,包裹着骨架凸起的身軀,像是連頭上面具的重量都難以承受一樣,它弓着,發出了蒼老的咳嗽聲。身下的地面顫動了一下,熒第一時間還以為是可莉來救自己了,很明顯她錯了。

白天只倉促見過一面的那隻大型丘丘人,從門口站了起來。它的頭幾乎要頂到口,沉重的腳步讓山嗡嗡作響,落下灰土和沙石。

熒有些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不管它們能不能看懂,她豎起了中指。

「派蒙?派蒙!!你他媽的人呢!!!他媽的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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