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線-G36-背叛的鎖鏈縛住了誰】【作者:burning pun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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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burningpunch

字數:58819

這次是少女前線裏面女僕長G36的NTR文。

全文分為上下兩部分,上半部分重劇情,通過G36的記描述了她和指揮官的甜生活,以及他們遇到的工作——對一對兄弟的撫養。G36想和他們搞好關係,而孩子們卻在和G36的相處中逐漸覺醒了的衝動和戀母情結。在一次又一次的試探之中,G36的身體逐漸慾求不滿。而她和孩子的某一次誤會,變成了她走近背叛深淵的起點。

下半部分重。指揮官——「你」似乎已經意識到了G36的背叛,設置了攝像頭來監控子的行為。在監控裏,你目睹了一幕幕子出軌的事實——孩子們不斷提出過分的要求,而她都一一答應。面對這樣的衝擊,憤怒和錯在一起讓你不知所措……

上下部分分別是G36和指揮官的視角。以雙視角來呈現出這對夫的愛情,誤會,以及他們之間的互相隱瞞。希望大家使用愉快。

(上)

【G36的記】

5月22

指揮官和我説,最近的我時常走神。畢竟再過30天,就是我和我的丈夫,也就是指揮官先生,的結婚紀念了。

我覺得他一定是在戲我,雖然我不否認,我在工作中偶有其他線程接入的情況,但是我並不認為那是應該被懲罰的行為,換句話説,如果戰術人形擁有心的話,那麼心也一定會被那種事情擾亂,更何況是相比千年沉澱的心靈稚許多的,才誕生不到百年的心智,我不需要掩藏任何失態,我相信即便是M1903,田小姐也無法在這樣的時候保持温和和冷靜。

寫到這裏,我停了筆,我的右手邊就是一件台式曆。現在夜已經深了,我和丈夫在屬於我們的房間裏,和指揮官的關係跨過上下級,變得更加親密——已經有一年多了。最初這間房子還只是指揮官的卧室,後來我變得可以自由進出。他賦予了我這樣的權限,再到後來,不知道是哪一天開始,我們已經並排坐在牀上,開始討論着書桌和窗簾應該更換成什麼模樣的款式了,而這段旅程的終點,就是我和他在這張大牀上面縱情合。

那是我的初夜,出於女僕的職責,我本想認真,並且裝作蕩婦的樣子——就像是站街女那樣,好好服侍指揮官的,可是指揮官並沒有給我那樣做的機會,與之相反,那是我完全沒有想象過的,戀人,或是夫一樣的擁抱,親吻和做愛。我扭頭看過去,牀頭的桔燈還温和地亮着,指揮官已經先睡着了,人類的力總是不如戰術人形更加充沛,寫完記我也要接好口進入休眠狀態了。

記該從哪裏開始寫好呢?

E06區,也就是我和我丈夫所駐的格里芬,羅馬尼亞分部,我並不算喜歡這裏:這裏實在是太髒了,在我們來這裏之前,E06剛剛經歷過戰亂,當初我們二人(這樣説可能不太合適,畢竟他是人類,而我只是一名戰術人形),我和他做過一些盤算,比如STG-44小姐每天要洗19次手,95式小姐和97式小姐完全找不到合適的地方採購,總之並沒有哪個人形會覺得這裏是個好地方——即便戰爭已經過去快兩年。

我當然也討厭戰爭。

在總部安排的工作裏,有着服務戰爭遺孤的條款,簡而言之,格里芬安全承包商也需要承擔一些非商業質的社會職能,比如保障那些在戰爭中失去親人的孩子們的安全。明天要去看看那些孩子們了,他們會是什麼樣子的孩子呢?但願能和他們友好相處吧。

5月23

今天是去接送孩子們的子——陰天,天空也有些低沉,壓在整個城邦的頂層,預報並沒有説下雨,但是黑壓壓的雲層也會讓心智誕生一些微妙的波動。雖然陰天在羅馬尼亞城也算是家常便飯,即便不是多雲天,戰火和硝煙也還是會瀰漫在破敗的穹頂,不論在這裏生活了多久,也還是無法習慣。

「先生,防塵面具要戴好呢。」我和指揮官説。

戰術人形的空氣過濾系統總是比人類的生理機能更加可靠,雖然保養和護理工作的程序也更加繁瑣,指揮官可能只會打幾個噴嚏,而我們就需要更換鼻腔處的清潔濾網了——這並不算是廉價的配件,因為人形的誕生,伴隨着各種各樣詭異,難以用程序理解的需求,姑娘們的臉蛋和呼系統有可能會接觸到更多雜質。

我的先生挑起眉,我看不見他的鼻子和嘴,不過也能夠知到他在微笑。我一隻手挽着他的臂彎,另一隻手推開了孤兒院的大門。

孤兒院原本是處在城市比較偏僻的位置,後來因為某一次軍方的炮擊,市中心現在已經變成了直徑大約百米的深坑,幾年時間都連雜草都不曾冒出過綠芽,也是因此,孤兒院現在幾乎是羅馬尼亞城最中心的位置了——用孤兒院定義可能不嚴謹,在裏面修養的人類除了孩子,還有不少丟了子女的老人。孤兒院的設備十分簡陋,牆皮隨處可見,頂燈搖搖墜,好一些的牀位還能掛上幾塊海綿墊子,差些的早就被別人拆成了長木條當作牀鋪側身擠在一起,地板上沾着不同深的血,看起來很久沒人清理,血便凝固了一層又一層。

老人們看見我們的格里芬制服,紛紛用手,或者是斷掉的肩膀撐着地,緩緩往兩邊退讓,給指揮官和我騰開一條非常狹窄的路。行了不到幾十步,我們便看見了院長。

院長辦公室的裝潢可比剛剛看到的華麗了不少,至少還有一個完整的花瓶,上面着幾的木——這顏很少見,它們還沒被火焰灼烤而碳化,已經是足夠奢侈的裝飾品了。院長遞出肥大的手,指揮官和他握手,隨後院長又從口袋裏摸出一盒香煙,笑嘻嘻地出來一送給指揮官。指揮官接過來沒有點燃,這讓院長皺了皺眉,不過很快,大圓臉上又恢復了油膩的笑容。

「格里芬有那麼多先進的醫療技術,肯來幫忙我們這窮苦地方,可真是不盡。」

「過獎了。我們的技術只用來救人形,人類並不好在格里芬活下來,或者説能在格里芬活下來的人類盡是點缺胳膊少腿的怪人。格里芬的服務條款也有範圍一説,我們做到問心無愧就夠了。」

「客套話就不多説了。」院長拍了拍手,他肥胖身體斜後方的偏門被推開了,從裏面冒出兩對海藍的眼睛,「約翰,不用太害怕,叔叔和阿姨就是來接你們走的好人。」

門後是兩個灰頭土臉的小男孩,怯怯地扒着門框望向指揮官和我,在院長不斷的鼓勵和安之下,他們才肯從房間裏出來,個子矮一些的,肩膀還在發抖,高個子拉着小個子的手,另外空着的手則握緊了小拳頭。指揮官向前走了一步,俯下身子和他們打着招呼,可是並沒有得到友好的回應,他們連名字都不肯告訴我們。

院長説:「這對兄弟叫約翰,我們叫他大約翰,小點的就是小約翰。很抱歉他們比較怕生,也可能是對待穿着正裝的人有些太過緊張了,他們都是聽話的好孩子。來,約翰,他們是不會傷害你們的哦,一會兒就要帶你們去新的住處了——」

院長將尾音延長了兩秒,把話頭拋給了我們。我學着指揮官的樣子,同樣俯下身子,正準備介紹一下格里芬的環境,同時偷偷打量一下他們兄弟二人的時候,小傢伙突然全身顫抖起來,小腳快速地錯着步伐,一直後退到牆角。

「嗚嗚嗚……嗚哇啊啊啊啊啊……」

小約翰突然哭了起來。

我楞了幾秒,接着開始在數據中檢索是否有安哭着的小孩的方式,丈夫拍了拍我的肩膀,他伸出手指,在他太陽的位置前後摩擦了幾次,只是這樣,也足夠讓我明白他的意思了。

我沒有戴眼鏡。

因為眼鏡的重量對於鼻樑來説還是不太適應,所以極少數情況下我都會選擇眯起眼睛來看東西,而這樣做的結果就是,會讓我看起來比較兇——指揮部的姑娘們都也知道我素體有遠視眼的小病。即便是G36C,她在不經意間和我對視的時候,也常常被我的眼神嚇到。

在我意識到可能是因為我的眼神太過兇狠而嚇壞了孩子們的時候,我有些手足無措。指揮官聳聳肩,似乎有點無奈,又有幾分嬉笑的意味,他再次向前,靠近害怕的兄弟二人,從上衣的深兜裏摸出幾塊糖果,分給了大約翰和小約翰。小傢伙們碧藍的眼睛看了看糖果,又看看院長——他微笑着,臉上的肥擠成一堆,最後又看了看指揮官,大約翰握着拳頭的手鬆開了,迅速地從指揮官的掌心搶走了糖果,把包裝拆開,送給弟弟。

曲過後,兄弟倆似乎對丈夫放鬆了些警惕,吃過糖的孩子們坐在地板上,開始把玩着糖果的包裝紙。整個院長辦公室的氣氛也並不如初遇時那樣尷尬了,丈夫和院長在溝通最後的手續,我在一旁守着。偶爾用餘光瞟到那兩位孩子,他們也看我,不過很快我們便把眼神移開了——約翰兄弟還對我保持着一定的距離,我的心智很想抱怨一點什麼,怎麼想都是丈夫的臉——那軍人一樣似是刀刻出面容更容易嚇到人才對,想到這裏,我將手貼在我的臉上,思考着後續的安排。

驅車駛回指揮部的路上,兄弟倆坐在後座很安靜,不一會兒便睡着了。指揮官透過後視鏡看了看孩子的睡臉,隨後支支吾吾開口。

「我們……是不是也該要個孩子了?」

「討厭。要生的話你去找其他的人形——反正你也誓約了不少姑娘了——不過不準欺負我妹妹。」我説。

我不想太傷這個彩旗飄飄的丈夫的心,又補了一句。

「不過我們的孩子……等我們在這裏忙活完再説吧……你想要幾個?」

他突然不説話,右手在變速桿上擼動了幾下,專注開車了。

5月24

截止到本中午,大約翰拆了一隻廢棄的兵蟻,踢翻了回收破舊零件的垃圾桶,還打碎了一套餐具。雖然格里芬的後勤供給還算是跟得上,但是我並不主張像他這樣充滿破壞慾的費,他的壞心情光看關門的力度就能夠了解到。格里芬的姑娘們雖然不會排斥因為上級命令而需要暫住在這裏的孩子,但是也並不算多喜歡他。而小約翰,他比哥哥安分不少,消防妖為兩人洗澡的時候也是乖乖站在一邊等待妖傳出的電子音指令才跟着做動作。

午飯過後本應是午睡的時間,在先行確認孩子已經入睡後,我也和丈夫回房小憩。再次醒過來,FNC冒冒失失地跑過來,説自己丟了一盒巧克力,同時那兩個新來的孩子也不見了。

整個格里芬都沒有看見他們,我調取了各處的監控,才發現在我前腳離開他們臨時宿舍後不久,他們便從牀墊上爬起來,換上了格里芬給他們準備的新衣服(舊衣服已經被丟掉了,孩子果然也是喜歡新鮮的東西),大約翰牽着小約翰,走出了臨時宿舍。他們的行蹤遍佈整個格里芬的走廊,他們在後廚摸索了半天,翻到了巧克力,隨後再看到他們的畫面,已經是準備邁出格里芬的大門了。

安保系統並不會因為人員進出格里芬就做出警報和提示,如果那樣的話,光是應付後勤人形就足夠它叫上一整天了。丈夫還有別的事情要忙,我決定獨自先出去尋找這兩個小傢伙。

他把車鑰匙遞給我。

「不用太着急,G36.」

「你怎麼看出來我着急的?」

「丈夫的直覺。更何況,我的女僕長應該也不會允許她的家庭裏有任何意外吧?」

「我只是在想如果孩子丟了你要怎麼和上面解釋。」

「沒事的,一會兒我把他倆的位置數據傳輸給你。」

「你有定位?」

「他們的新衣服上我藏了定位裝置——小孩子那麼鬧騰,可能玩捉藏藏着藏着就不知道自己會跑到什麼地方去了,我的童年經常是這樣,所以稍微留了個心眼。啊,對了——」丈夫取出一個小盒子,在我面前晃了晃,「戴上眼鏡吧。」

「怕我嚇到他們?」

「想看你戴眼鏡的樣子了。」

結婚後的他反而比我更像一個管家了。我們簡單地告別,我像是出任務一樣説會把他們帶回來,他則答應我晚飯會為我準備薰香腸和油濃湯。

我跟着丈夫的定位一路尋找。機動車行過的是遠離市區的一條路,初行時候路面還很寬,視野開闊,周圍是高聳的枯木,樹枝沿着街逐漸向路中心延申,糾纏在一起連接成拱形。路漸行漸窄,視野裏也逐漸多了幾點綠,直到車無法行進的窄口,我恍惚間才發現,身邊已經是茂密的灌木和漿果了。我停了車下來,已經跟了有半個小時左右了,定位的兩顆光亮的小點就在不遠處兜着圈——可能是路了吧。我撥開及的雜草,踩進羊腸小道,又走了約莫十來分鐘,路再次開闊起來。

眼前的景象讓我倒一口氣,那是一座陳舊的古堡,和當地風格完全不符合的歐式圓頂模樣。剛走進去,定位的光點閃爍起來,緊接着我聽見了嘩啦啦的聲響,視線從電子屏幕轉移到古堡的內部,約翰兄弟就在我的正前方。兩個人的形象很滑稽——他們戴着草葉編織的帽子和項鍊(可能那種手藝也不算是編織),每個人手裏拿着一樹枝在空氣中揮舞,似乎十分防備我的靠近。

「不許踏入我們的城堡!」大約翰看見我不但沒怕,反而聲音還洪亮了不少。

「這……這裏可是我們的王國!作為騎士要保護沉睡在這裏的公主!」小約翰好像受到了哥哥的鼓舞,講話也有了底氣。

我眯着眼睛,覺得好氣又好笑。我稍微活動了一下關節,朝這兩個調皮的小孩子衝了過去。

「嗚哇?」

「哇啊啊?」

只是簡單的貓鼠遊戲,戰術人形在狹小空間的活動能力不需要運算都遠高於瘦弱的孩童。我朝他們撲過去,大約翰在眨眼間就被我搶走了他手裏的「長劍」,嚇得癱坐在地上,而小約翰,則因為反應過,在我抓住他之前就蹦跳起來,緊接着小腳沒有踩穩,摔倒在了地上。

「嗚啊啊啊啊啊!」

小約翰哭了起來。我把他扶起,他的右腿膝蓋蹭傷了,我攙着他往破舊的椅子前靠近,過程中他不斷反抗,打算推開我,不過他的力氣沒有我大。

「壞人!離我弟弟遠一點!」大約翰撿起地上的樹枝,朝我劈砍過來,被我抬起手臂輕輕鬆鬆地擋下。

「安靜一些,還有你,小傢伙——」我摁住在椅子上不安分的小約翰,「我隨身帶了些跌打的藥膏,不過剛剛灑上可能會有些痛……」

「嗚哇啊啊……」

他還在哭,我突然意識到我有哪裏沒有做好了。我把手頭的工作停下來,從包裹裏拿出丈夫給我的眼鏡戴上——或許能讓我的眼睛看起來大一些。

「小傢伙,可以聽我説話嗎?」

「嗚……」

他咬着嘴,似乎終於開始忍耐疼痛了,模樣倒是十分可愛。我蹲下身子,重新取出藥膏給他塗抹。膝蓋處只是輕微的擦傷,上面的塵土被滲出的血水混合成了深的泥點,我取了點清水給他清潔,手指碰到傷口的時候,小約翰就會忍着疼痛,輕輕抖動小腿。

「我要上藥了。」我説。

小約翰把頭頂的草帽拿下來,拽了幾片草葉狠狠咬住。

乖孩子,我心智裏想着,開始動手給小約翰做一些應急處理。

「入,入侵者,你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這兒可是我和弟弟冒險的秘密王國。」在我身後,大約翰問我。

「既然來了格里芬,我們就要對你們負責,所以你們跑丟了也會追上你們。能換個叫法嗎?或者説,你們可以叫我G36.」

「G……G36.」大約翰重複了一次我的名字,覺得有些怪,又在後面填了一句,「姐姐。」

「大中午的,跑出外面玩,如果走丟了怎麼辦,中暑了又要怎麼辦?」

「中暑是什麼?是媽媽得的那種病嗎?」

小約翰的嘴鬆開草葉,問了這麼一句,在我剛剛準備像湯姆森衝鋒槍一樣拋出接連不斷的問題責備他們之前。我抬起頭看了看小約翰的臉,似乎因為這件古堡裏沒有空調系統,他的臉蛋微紅,我的心智也開始重新規劃小約翰那個問題的答案。

「中暑是人類活動中常見的一種生理現象,多數時候是因為沒有做好避暑工作,而讓自己的身體收了太多暑氣,從而導致的頭暈,發熱等等症狀。」

「那媽媽得的不是那種病,媽媽的身體是冰涼的。」

我有些語,又只能迅速尋找着有沒有什麼話題能夠打破現在的尷尬,小約翰看着我,繼續説着。

「媽媽是個美麗而能幹的人,她在的時候我們還能住在自己的房子裏,她穿着白圍裙,準備好可口的飯菜,忙的時候就去做家務,掃地或者清洗衣服。哥哥那個時候已經可以下牀了,而我還躺在木頭搭的小牀上……」

我控制自己的手,讓我集中注意力在小約翰的傷口上,儘可能不去想別的事情。我出來一塊方形的手帕,開始為小約翰進行最後的處理。他則還是滔滔不絕地講述着他對他的媽媽的記憶。

「她忙活一陣子就會來牀邊看我,我睡着她會親我,我醒着她又會逗我……我笑的時候她也很開心,我如果哭了,她就會把我抱起來,我的手會抓住媽媽的衣領,然後放進嘴裏含着……回憶裏,媽媽也會戴着和姐姐一樣的圓圓的眼鏡……」

結束了。

我鬆了一口氣。再次抬起頭,目光和小約翰對上了。藍的眼眸似乎有些濕潤,他直勾勾地盯着我,小孩子還不懂得躲避,或者説掩藏自己的視線,我能受到,他的目光落在我的眼鏡上,臉上,以及——就像他剛剛説的,兒時緊緊攥着的衣領上。也幾乎是同時,我的餘光,瞥見了小約翰的襠部。

一個年幼的男孩,想着他的母親,看着他兩腿之間半蹲着的我——起了。

5月24(補,寫於5月25

我昨天有些累。今天丈夫放了我一天假,得益於此,我多了很多的時間來寫作。昨天的記寫到一半就沒有再寫下去了,事實上我也並不想細緻地描述那種場景。

小約翰還是個孩子——俄狄浦斯情結,這種事情雖然對於戰術人形來説是很難親身體會的事情,但是不少充滿母的人形,譬如丈夫在極度失落的時候(總部開發出新人形的那晚指揮官總是會瘋狂地消耗大量的基礎資源去建造儘管顆粒無收)會選擇去共度宵的田小姐,她們總是會獲得更多人類和人形的撒嬌。

我從不覺得我屬於那種人形,我也不敢去設想。可在昨天,小約翰的眼裏,他看到的我究竟是什麼樣子,是我,一個女人,戰術人形,還是他的媽媽?我很開心沒有再嚇壞他們兩個,或許是那個眼鏡的魔力。而現在我更擔心這眼鏡會不會像是潘多拉魔盒,更何況,我打開了這個魔盒。

「我那裏……的那裏……好難受。」小約翰對我説。

我知道那是什麼造成的,小男孩初次的興奮,因為看了我。我的心智裏閃過很多東西,譬如我們人形針對於適齡兒童的生理教材,人形最初被創造的原因,還有和指揮官的第一次。小約翰的身體顫抖,他下意識夾了一下腿,隨後鬆開,隨後又別過頭去,偷偷看着我又夾了一次腿(可能是意識到夾腿會讓他的小玩意很舒服吧),看我沒有什麼反應之後,他開始不安地扭,似乎想讓昂首的小玩意多碰碰褲子的內側。

「我是壞孩子嗎?」他問我。

我搖搖頭。

「可是……這地方……變得硬硬的……會壞掉嗎?」

「這是男孩子到快樂的東西。」我斟酌了一下用詞,這麼回答他,但是我的資料裏並沒有顯示有關於「小男生的慾發」的解釋,也和丈夫一樣嗎?需要幫助他到這個程度嗎?正在我猶豫的時候,小約翰的息變得急躁起來,少年的眉擠在一起。眉宇之間完全沒有初次的興奮和驚喜,取而代之的是對未知事情的恐懼,痛苦,或許還有些羞愧在裏面。

「嗚……嗚啊……」

我決定幫他。如同我寫的那樣,我拉下了小約翰的短褲。他的陰莖歡快地從牢籠裏跳出來,彈在我的眼前。小約翰開始推搡我,嘴裏支支吾吾着別看,我用一隻手輕輕拍開他的手,另一隻手握住他的陰莖,很燙,脈搏也跳得很快。我朝頂端吹了一口氣,接着開始緩慢地擼動起來——就像是給丈夫手愛一樣。他的喉嚨低了一聲,隨後放鬆開來。

「很舒服吧?」我問他。

小約翰沒有説話,只是我擼了幾個來回之後,他的已經開始下意識地配合我的動作了。包莖的前段開始分泌出透明的黏,我據他的反應,不斷調整着握力和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G36……姐姐……我變得好奇怪……快,快停下來……」小約翰的聲音開始顫抖,他可能在害怕一會兒將要到來的事情吧。

可作為女僕的話,理應做好慾的處理,更何況他還什麼都不懂。我不再半蹲,而是直起腿彎,讓視線與他的臉蛋平行,我湊近他的耳垂,輕呼一口氣。

「放輕鬆,把身體給我吧。」

手也開始加速。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姐姐……姐姐……要出來了……」

「那不是哦,是對於男孩子來説很重要的東西。」

「可,在姐姐面前……姐姐……姐姐……」

他的陰莖開始劇烈抖動,我明白這件事,手上的動作也不再減速,就決定這樣一口氣讓他舒舒服服地出來。

小約翰的頭突然仰起,隨後又低下頭盯着我。男孩的兩隻小手無處安放,最後只能搭在我的肩上。

「G36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媽媽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他滾燙的陽起的裏噴而出。

噗咻。

先是一股,隨後身抖動了幾下,開始了大量的噴

噗咻噗咻噗咻噗咻!

白的在空氣中劃出弧線,正對着我的臉,我躲閃不及,視野突然變得模糊起來——呼喊着媽媽的少年,他初次的白濁在了我的眼鏡片上,緩緩向下,順着鏡框滴在我的臉上。

「媽媽……媽媽!」

小約翰像是中了,他用力地扶住我的肩膀,原本可愛的現在彷彿是一座失控的隘口,從裏面噴湧出無數體。

他的持續了有足足一分多鐘。他的陰莖對準我的上身,讓那些熾熱的黏沾滿我的眼鏡,頭髮,臉頰,嘴角,又有些在了我的領口以及前,純白的和我黑布料的馬甲顯得格格不入。最後一股留在了我的掌心,張開手,手指之間還能清晰地看見粘連着的污穢之物。

「哈啊……」

他的臉很快便紅了,着氣,不敢正視我。

我突然想到了丈夫,心智情不自地拿記憶中丈夫的和這孩子的比較起來。成年男人的氣味更濃一些,我很難去形容,因為自我被生產出來,我接觸到的只有他一個男人的,可是現在我居然被另外一個,還是年齡不過兩位數的小男孩了滿臉。指揮官從未對着我的臉出如此大量的——或許他也能很多,但是那時候要麼是進我的體內,要麼就會在我的溝或者背上。小約翰的比起丈夫的來講,少了很多雄的味道,也就是腥味並不算特別強烈,反而會有些少年自帶的淡淡的香。

鬼使神差地,我伸出舌頭,用舌尖捲了些在邊的白濁。已經冷卻成果凍狀了,含在口中很快就和唾混合在一起,在舌苔上滑來滑去,用牙咬卻也咬不斷,再一不注意,順着喉嚨滑進了鏈接着消化系統的食管裏。

「G36媽媽……不,姐姐……不要……」小約翰的小手伸出來,似乎想幫我擦乾淨臉上的,「那個髒……」

「沒關係的哦,這並不是什麼髒東西。」我説着,自己將粘在臉和領結處的取了下來(雖然我手上還有不少,但還是一併混起來了),在衣服上留下一長條渾濁的痕跡,沒幾秒種被風兒吹乾,變得微黃。

事情就這樣草草收場。我在距離指揮部大約四十分鐘車程的密林深處,找到了藏在古堡的約翰兄弟,愛玩是孩子的天,他們把這裏當作了失落的王國,而他們是忠誠的騎士,我聽到這裏的時候差點都要笑出來——人形總是多了理而少了漫,或許對於孩子們這樣的想法不太能理解。在我幫助小約翰做完那次手愛之後,回過身,大約翰的褲子半着,手上和地面全是他剛剛自己處理出來的。兄弟兩人面紅耳赤,我沒有多教訓他們什麼,只是催促着他們快點收拾好自己的樣子,和我一起回格里芬去。臨走,他們還不忘了撿起他們剛剛揮舞着的「寶劍」。

我得説他們的「寶劍」,也就是那些細長的樹枝很有效,約翰一前一後,像是我的騎士一樣,用枝條分開茂盛的雜草,引着我抄小路一步步走出去,尋着我到方才來時停車的地方。天已經暗下來了,我向指揮官先傳達了已經找到孩子們的通訊(雖然真正找到他們的時間比這早了不少),隨後讓孩子們坐進車的後座,我把眼鏡收起來,驅車行駛回了指揮部。

路上的二人很久沒有説過話,沉默了一會兒,小約翰怯怯地問我:「姐姐可以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指揮官嗎?」

我笑着答應了他,他不説,我也不會把這種事情告訴丈夫的。

聽到我的答覆,他很快便睡着了。

回到指揮部,我拜託了路過的後勤人形TAC-50小姐幫我一起把他們搬回房間,在孩子們的牀墊旁邊,我放了幾塊麪包,多準備了兩盒牛。TAC-50小姐很可愛,撅着嘴問我為什麼突然對孩子這麼大方。他們在長身體,我認為這是實話,既然決定收養他們,那麼他們能否健康成長在一定程度上也會影響到格里芬的風評。

作為答謝,我本準備調用副官的特殊權限為TAC-50小姐申請一份楓糖蛋糕,不過她拒絕了。

我和丈夫在我們的卧室門前相遇,他打算擁抱和親吻我,被我輕輕推開了。我內心有愧,我知道我的衣服和嘴角沾着什麼東西,更何況小約翰的子孫還在我的舌頭上歡地打滾,我可不想被丈夫知道這種事。我胡亂找藉口説身上有了不少塵土,會髒他的襯衣。指揮官聳了聳肩,扮作無可奈何的表情,最後還是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沒有多問什麼,只是説今天辛苦我了。

我喜歡這樣的紳士。

我的心智突然一陣劇痛。丈夫轉身去,不知道在忙什麼,我説我要去洗澡,他沒有回頭,只是應和了一聲「水早就為你熱好了」,繼續忙着自己手頭的事。我發覺我的臉有異樣的升温情況,捧着臉小跑到了浴室門口。我沒有想太多,解開自己的領結,隨後是馬甲,襯衣,再拉下裙子的拉鎖,褪下小腿襪,把它們一件件疊好——全部內面朝外,我不想讓上面的味道出去——放進存放贓衣物的儲物籃裏。我發現我衣服的背部和裙襬處也有白的痕跡,已經幹了很久了,想想應該是大約翰在我背後的時候搞的鬼。內衣掛在籃子一角,最後我褪下內褲,我有些吃驚。

我是什麼時候……濕了的呢?

內褲的底部,水漬洇出一大片的暗,似乎都要把白的棉質布料成透明。我慌張地把它藏在了所有衣物的最底層,光着腳,踩進了浴室。

浴室裏氤氲着花旗參草葉的清香。米白的浴缸裏漂浮着一層玫瑰花瓣,在抬起手臂就可以觸及到的平面上,安放着一塊燒了一半的小小的香料。我在婚後和丈夫了很多東西,不論是作為下級、子,還是指導他關於服侍工作的老師,都會覺得欣。在入浴之前,我還需要確定一樣東西。我把手指靠近了我的生殖模塊的外側。陰部,人類都會這麼説,我把手指向下探進去,明明是和丈夫合過很多次的地方,才剛剛觸及陰,我的心智便已經達到了一次微小的高亢。

我高了。即便程度如此微弱,但是體內的信號告訴我,我確實是在心智中誕生了類似高的電子脈衝。我強迫自己在高的時候將腦內的畫面調整成丈夫的臉,我的膝蓋都在打顫,我沒有再多想,翻身泡進了浴池,把身上的塵土還有古怪的氣味一併洗去。

走出浴室的時候,我只披了一件樸素的浴裙。丈夫看見了我,開心地上來擁抱我——這次我可以大大方方和他擁抱了。他牽着我的手,引我到側室的桌子前面坐下,在我身後,捧起我的頭髮幫我吹乾。我的髮絲温順地貼着他的指縫,被梳理去各種各樣的方向,最後又都滑落在我的肩胛處。他從我的身後轉去我的左手邊。

桌上擺着兩個不鏽鋼的半球型保温罩,指揮官用手指捏着它們的頂端,「啵」的一聲,一同提起來收好。他貼近我的耳邊,説:「為我優雅的女僕小姐準備的薰香腸和油濃湯,當然了,還有剛剛的玫瑰浴。」

「那麼多花瓣太費了。」我説。

他沒回我,我只聽見我左邊的臉頰又傳來一聲温柔的「啵」。

我本以為丈夫會在昨天和我求愛,因為浴室的暗示實在是太過明顯了,不過最後他並沒有那麼做。我的記寫到一半突然覺得很累,他檢查了我的剩餘電量之後(看他的神似乎有些失望),他便幫我接好接口,催促我趕快休息。在雙人牀上,我和他聊了聊約翰兄弟的事情。

「扮演騎士和公主的遊戲啊……我大概能理解,我像他們那麼大的時候總是會拿起身邊的比較長的東西,子,或者尺子,想象自己是勇者,未來要去守護和平。你和他們在那座古堡玩得很開心啊,我給你的眼鏡派上用場了嗎?」

「嗯。我眯着眼睛有那麼兇嗎?」

「我喜歡就夠了。」丈夫伸了個懶,「對了,既然是廢棄的古堡,要不要乾脆在那邊建一個孩子們的小樂園什麼的,外面是城堡的模樣,裏面可以放孩子們去做點遊戲,這樣也省的他們在指揮部鬧騰——哥哥打碎了點東西吧?」

「你怎麼知道的?」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這個指揮部是我們兩個一點一點整理出來的。倒不如説,整個指揮部更像是我們的孩子吧。你的記憶力也比我好,少了什麼你自然也清楚——就是那對可愛的眉,放輕鬆一點啦,昨天臉可不太好看。」

「你的眼睛越來越尖了。」

「畢竟我可是女僕長大人的丈夫呢。」

「那麼孩子們的古堡呢?真的要做嗎?經費怎麼解決,運輸和安裝也不太方便。」

「有指揮和工事妖,如果需要的話可以拜託空降妖吧。這件事情——正好孩子們也和你開心地相處,不如整體的指揮權限就給你吧,可以嗎?」

我答應了。

他湊身上前打算吻我。我突然想起來什麼事情,推開了他。

「誒?」他懵了,眼睛。

「還不行,是我的疏忽,我忘記了還有件事情沒有做。」我翻身下牀,順手拿了剛剛披着的浴袍,小跑去外面的房間。

「什麼?」

「我忘記洗今天的衣服了。先生,如果等不及的話請您先休息吧。」

清洗落了灰塵的衣物用了三十分鐘,我抱着籃子走去陽台,將衣服一件件搭好,再重新走回丈夫的身邊,鑽進被窩裏。他還醒着。

「為什麼還不睡?」我問他。

「我在等你補償我呢。」

「貪心。」

我閉上眼吻了他,願甜吻在初夏的夜裏,陪着他走進美好的夢。

5月25

昨晚睡得很香。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剛剛亮,丈夫已經下牀,打開衣櫃正挑選着工作制服裏的內襯。我朝他撒嬌,他的注意力立馬就轉移到了我身上來。「不多睡一會兒嗎?」他問我。我本是這樣想的,畢竟得到了放假的許可,但是或許還是被他的躡手躡腳所驚動而醒,我便反問他:「你今天不陪我一起休息嗎?」

他從衣櫃裏取出一件淺藍的短袖,放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今天要再去羅馬尼亞的城區一趟,你知道的,難民的安撫工作政府已經快支持不下去了,格里芬需要展示這方面的力量和野心。」他換上這身,接着説,「最近可能都會比較忙吧。就算是鐵血已經可以和我們在同一頻道上,卻還有一些未知的人類讓我們膽戰——抱歉,我太過刻意區分人類和人形了。我的意思是指,人形之間都能夠相互理解,可是人心卻反而捉摸不透,你們由我們創造,卻先我們達到了我們想要去的終點。」

陽光透過窗紗飄進來,天完全亮了。他抬起手腕看錶,轉頭問我:「晚飯需要我帶點什麼回來嗎?我會路過伯林商店。」

「這次輪到我為你準備晚餐了。」

「我想吃炸排,有牛排嗎?還想要南瓜湯。」

「好的,那麼——」我送給他飛吻,「路上小心。」

我又睡了大約二十分鐘才起牀,我的女僕裝還晾着沒有幹,這不是好消息,我發現我沒有備用的女僕裝了(如果使用傀儡人形的衣物,那也太過分了)——丈夫為我購入了很多,不過它們要麼是被髒,要麼就是因為戰鬥而被破再回廠縫補。我拉開衣櫃,除去我們婚禮時穿的那套裙子——總不能穿這身辦公吧——也再沒有其他款式的套裝了。

丈夫曾經不止一次想為我採購些新的衣物,都被我拒絕了。丈夫並不是專屬於我的,我深知這一點,儘管從子的角度來講,我擁有獨佔,但我還是覺得他應該關照一下其他的人形。

這麼想着,我聯繫到了隔壁房間的人形,也就是我的妹妹G36C.

「G36姐,這是你要的我的衣服——G36姐也會有這樣不小心的時候啊,需要我幫你把舊衣服縫補一下嗎……沒有啦,我只是想能有什麼地方能多幫G36姐你分擔一點。」G36C推門進來,手裏捧着一包衣物。她把一包牛皮紙袋放在我的牀上,而後合上了門。我把被子收了收,她也意會,坐在了牀邊。因為隊伍和宿舍以及訓練程的緣故,雖然我們是歷史和靈魂上的姐妹,但是我們能夠相處,甚至見面的時間也不算多。

G36C有點拘謹,她似乎是第一次來我和丈夫的卧室,四處打量着我們的婚房。我從紙袋裏出她的常服飾——她並不經常上戰場(很多時候丈夫都會叫湯姆森小姐去前線),備用的衣服看起來一次都沒有穿過,被包裝得整整齊齊,先是紅的貝雷帽,帽子下面是疊好的黑灰調的外套,初看只覺簡樸,近看又發現,深灰的布料下面藏着淺的豎條紋,混在衣料的褶皺下面,衣領處則是純粹的黑,領邊密縫了白的線,看起來更像是緻內斂的小西裝。襯裙分了中灰和海軍藍兩層,外層是啞光的布料,而內層則更柔軟細膩。配套的還有吊帶襪和一條細皮帶,我也一併從拿了出來。

「G36姐需要我幫你換衣服嗎?」

我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我穿好內衣下牀,站在落地式的更衣鏡前,我的身後就是G36C.她把衣服一件一件分開,拿起裏面的襯衫。我順從地張開雙臂,讓她給我套上。

「以前都是G36姐給我換衣服,現在也終於輪到我了——不過可以理解的嘛,G36姐也和指揮官住在一起那麼久了。」

「那時候的先生還什麼都不知道,稚的編隊方式也無法發揮出我們最大的潛力。好在我們都陪他熬過來了。最近和他相處得怎麼樣?」

「G36姐怎麼突然問這個?」

「你知道指揮官最近新誓約了人形嗎?」

「G36姐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這件事吧。」

「他瞞着我了。」

「G36姐要用這種方式來試探我和指揮官的情嗎?我不介意給G36姐看看我的好度面板——諾——」我本不是這個意思的,可G36C先我一步打開了淡藍的面板,上面的好度只有50出頭,「我當然想和指揮官結合——這是出於人形程序計算的歸宿,但是我的權限不允許我這麼做,更何況我除了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之外,和他唯一的集就是G36姐你了。」

「我只想讓你遵從自己的內心。」

「G36姐尋找到心了嗎?」

「我不知道,大量的運算背後,會誕生出一團難以言喻的物質。我相信我有,也相信你可以受到……所以我不希望你被那些無聊的數字規定,如果你喜歡先生,我什麼都不會説,可如果你不想,他也別想碰你分毫。」

在聽完我因為害怕被誤解而做出的一大堆解釋之後,G36C突然笑了起來。

「G36姐是在擔心,不,已經是對我溺愛了吧?」

「誒?」

「G36姐永遠都是這樣,想着我,想着指揮官,想着格里芬的大家,櫥櫃裏應該有幾包速食麪,花盆又要擺在什麼位置……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吧?就比如現在——」

談話的須臾,G36C已經替我更好了衣。「啊,G36姐不要動,我還想給G36姐梳頭,所以請坐好吧。」我乖乖聽她的話,任由她的手指和梳齒在我的髮絲之間穿梭飛舞,編制麻花辮的手法意外地嫺。戰術人形的頭皮也擁有細密的觸模塊,我自己梳妝的時候也時常會被亂髮拉扯,疼得要死,而現在這些女孩子容易擔心的狀況都被我身後的G36C化解。我的後腦輕輕靠在她的前,柔軟的脯隨着動作和呼起伏,G36C也完全不在意。或許是因為我們是姐妹吧——我真是有個好妹妹,不知道那對兄弟是不是也像如此——「G36姐想到了什麼?怎麼突然笑了?」她察覺到我嘴角細微的弧度,手腕晃了晃,結束了梳頭。

「我在想——」我抬起頭,顛倒着看着G36C的臉,「我最大的榮幸,除了是指揮官的子,還有,我真的慶幸,我是G36.正因為如此,我才會和妹妹牽上絲線吧?」

「謝謝。」

G36C俯下身子,和我貼了貼額頭。

G36C還有後勤任務,在我的房間耽擱太久也不太好。她離開之後,我對着鏡子轉了一圈,是衣服的問題嗎?緊身的黑灰小制服,前方大膽的設計出的不是G36C的黑蕾絲內衣,是我自己常用的白款式,皮帶勒住纖,下襬飄飄,黑絲吊帶襪貼合着膝窩,小腿和足弓的曲線——即便是我自己也能夠覺得到,不穿女僕裝的我,似乎有了些微妙的變化。

要不要去看看那對兄弟呢?我這麼想着,站立在他們的房門前。儘管我擁有進入他們房間的權限,我還是敲了敲門。

門裏沒有動靜。這不應該,並沒有人形和妖向我彙報他們的動向,他們現在只可能在房間裏。於是我又敲了敲門——依舊沒有動靜,我靠近門縫嘗試能否聽到點什麼,很遺憾完全沒有響應。「孩子們,在裏面嗎?」我問道,也沒有回應。我狠下心,調用權限開啓了房門。

「我進來了哦——誒?」

房間的窗簾還沒有拉開,屋裏的光線昏暗。

噗咻。

這一幕在昨天似曾相識。白濁熾熱的黏劃過空氣,盡數噴在我的臉蛋和頭髮上。不用猜想也能明白是什麼,男孩子的,比昨天的量更大,氣味更濃,從左右兩邊朝我過來。臉蛋上能清晰地受到暖的衝擊,不同於水槍遊戲會簌簌滑走的水,白濁的完全不同,它們就這麼掛在我的臉頰和嘴角——在我意識到,我今天穿的還是G36C的衣服的時候,我的身上,或者説妹妹的衣服上,已經被兩個孩子滿了濃

我的眼前,大約翰和小約翰兩個孩子站在我的身邊,光着身子,上身滿是汗水,小小的手各自握着拔的陰莖,宛如槍口,直地衝着我。而在陰莖的頂端,還有和前列腺的混合物,拉成細絲滴答在地板上面。兩個人的眼神——空,像是把幼小丸裏所有的出來似的,但是卻又充滿了情慾——面前的人形是我。

「你……你們……」我把門關上,不想讓別人看見,可關上門,又變成了我們三個獨處一室的狀況。

「對不起!G36姐姐……」大約翰率先開口道歉,小約翰也緊跟着説對不起,聲音越來越低,頭也不自覺地低下去——可是兩人的手,握着的手還在不斷上下擼動,本沒有停止的意圖。我偷偷瞥過去,明明已經了很多,可是小兄弟還是昂首,大約翰的陰莖似乎更長一些,翹起的弧度已經變成了反角,是少見的類型;而小約翰的,外觀上的成度雖然不及他的哥哥,但是陰莖上的紋路卻讓我印象深刻——畢竟他的初次陽是出於我手,光是看到那就會回憶起昨天我對它做過的事情,掌心突然有了奇怪的觸,好像他的年幼正在我手中摩擦,身的微妙脈動正貼合着我的皮膚輕輕跳。

他們的擼動越來越快,我能看到快速摩擦之下,兩人的陰莖變得有些發紅。小約翰死死盯着我,神情裏完全沒有第一次我給他手的無措和慌亂,我看得出來——和丈夫在牀上看我的眼神是一樣的,他對我產生了慾望,或者再直白,他對我產生了慾。

小約翰的嘴微張,不斷髮出力竭的吐息。一瞬間我有些離,小約翰和丈夫的影子重疊在一起,我的雲圖裏閃過和丈夫做愛的畫面,畫面裏的男人很快就變成了小約翰,不同於丈夫温柔的愛撫,他暴,惡劣地佔有着我。在這黃昏之下,我被套上狗的項圈和塑料的口球,被死死勒着,像母狗一樣被入侵,正太的小手不斷落在我的部,留下無數發紅的手印,與他年齡不算匹配的壯陰莖狂風驟雨般幹我的生殖模塊,把進我的仿生子宮。

就像是現在一樣。

兄弟二人再次了,這次沒有在我的臉上,而是在了我被G36C的衣物設計而暴出的雪白內衣的上面。這樣算下來,他們至少是衝着我出三次了。房間裏滿是靡的腥味,雖然少年的味道並不算重,但是配合封閉的環境,還有如此大量且連續的,甚至參雜了些許汗味,空氣把它們混合起來作一團,闖入我的呼系統。接收到這些信息的我,很自然地,陰道部位再次濕得一塌糊塗。可即便如此——

我很生氣。

不是因為他們對着我手,而是因為他們將在了G36C的衣服上。我都來不及和他們解釋,這身衣服是重要的人借給我的,可他們就這麼自顧自在了上面。完的兄弟兩人全身幾近赤,只有短褲耷拉在腳踝處。他們並排站在牆邊,低着頭看着地板,兩還沒有完全軟下來。可是我能夠怎麼做呢?把兩個孩子拎起來再暴打一頓嗎?打又要打哪裏合適呢?這並不符合女僕長的禮儀教程,那我要責備他們嗎?我要用什麼樣子的語氣説話?如果言重又會不會讓他們受傷?

「媽媽……姐姐……對不起。」

小約翰會在興奮的時候叫我媽媽,我不知道孩子眼中的視角是什麼樣子的,或許他會把我當作他的媽媽,但是誰家的兒子會叫着母親手,並且把在母親的臉上呢?更加糟糕的是,我在一分鐘前,甚至做過了這樣的幻想。我看着小約翰滿是歉意的表情,我的怒氣稍稍消下去一些。

「你為什麼要道歉?」

「錯了。」

「錯哪裏了?」

「我不應該想着姐姐……玩,玩我的……小雞雞……」

「還有呢?」

我認為我的理念是正確的,循循善誘,讓孩子自己意識到錯誤。

他的臉突然漲紅,搖搖頭。

「為什麼不説呢?」

「因為……那個事情……很難開口……」

「男子漢就是要勇敢地承認自己的錯誤哦——」

小約翰聽到這裏,臉更加紅了,旋即深了一口氣。

「我想讓G36姐姐當我的媽媽!穿着衣服也好不穿衣服也好,女僕裝也好圍裙也好每天都和我在一起!從昨天開始我滿腦子都是G36媽媽欺負我的事情,可明明是害羞的事做起來卻很舒服!我幻想着媽媽的體——雖然我知道那是不對的但是我的小雞雞還是變得很硬所以我就學着昨天媽媽的樣子自己玩,想要把那種東西全部抹在媽媽的身上!我想和媽媽做更多更多舒服的事情!也想讓媽媽變得舒服!」

誒?

小約翰一口氣説完了很長的一段,差點讓我的語言模塊都很難瞬間處理過來的話。説完的男孩氣,耳像傍晚的霞,兩腿發抖,隨後抱着膝蓋慢慢蹲下,用大腿蓋住自己的臉,只剩下一對藍的眼睛,在偷偷觀望我的反應。

【告白】

這是我的心智給出的,最符合當前語境和語氣的分析。為什麼每次都會被這孩子打亂我的預期呢?本想生氣地教訓他一頓,可是現在又要安他了不是嗎?大約翰在一旁呆呆站着:可能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對於他們的母親,或者説是母親類型的角擁有一切難以言説的情吧(儘管大約翰也對着我或者想着我手了)。

我停了停,還是一步步靠近蜷縮在牆邊的小約翰,蹲下了身子,輕輕摸了摸他的頭——像是我搜索資料中的母親的方式一樣。我再次確認了一遍:「你説的話都是真心的嗎?」小約翰的頭從大腿間抬起來,眼睛像寶石一樣透明且堅硬。他一字一頓地,用我悉的語調説着:「我喜歡G36媽媽。」

「你會德語?」

「我只會一點點,我,G36,喜歡,組合起來就夠了。」

「你還是會討人歡心的。」我只能做到這種程度的回應了。

我籤起他們的小手,掌心黏糊糊的。需要先帶他們去洗手,之後的事情,則是和他們一起清理房間,窗簾也重新拉開,把陽光放進屋子裏面,凌亂的牀褥和衣服孩子們也認真地學習了怎麼整理。一個下午度過得十分温馨愉快,午後,我和孩子們躺在榻榻米上面休息,三個人望着天花板——果然整潔的房屋也會讓人心情變好。

我突然聞到一絲異味,顯而易見,那是的味道。這時我才發現,我還穿着G36C的衣服,而躺在我左右兩邊的孩子,褲襠高高隆起——我身上還殘留着剛剛孩子們的餘味,而孩子們因為我這樣靡的味道,再一次產生了興奮。

大約翰和小約翰的神有些緊張,他們不安地看着我,不是因為恐懼,可能更多是因為他們覺得起這件事情不是什麼特別好的事。

「小雞雞……又變硬了。」

孩子們的手不自覺地向襠部靠近,小手顫顫的,似乎是在試探着問我,可不可以再次手

「其實,這裏變硬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們不是壞孩子嗎?」

「不是的。等你們長大了,這樣的事情會越來越多,你們不需要去擔心和害怕它,因為——很舒服不是嗎?」

「我們對着媽媽出來也是可以的嗎?」

這句話問住了我。

如果説前兩次和他們赤相對不過是意外和教育的入門,那麼這次,他們的發問無疑是最為骨的。我開始懷疑是否是我在教育的過程中忽視了倫理的問題,而我作為人形,倫理問題本身就不是我這樣的存在應該思考的事情。他們把我當作媽媽,同時,他們在品嚐到的美好的時候,想要把這份不倫的美好分享給我。我也明白這份不倫的另外一重忌來源於我,一位已經和指揮官訂下終身的人形。我短暫地思考過後,還是決定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

「最後一次。我再幫你們最後一次。」

大小約翰愣了愣神,隨後乖乖地,有些興奮地,掉了自己的短褲。

與之對應的,我將G36C借給我的上衣全部了下來——不能再被沾上了。兄弟倆站着,而我則半跪在柔軟的牀墊上。我的小腿旁邊是摺疊整齊的衣物,我的身上現在只剩下了我與G36C那黑鏤空蕾絲款式截然不同的白內衣,其餘的上半身已經是完完全全暴出來的狀態。而下面,同樣沒有太多的遮蓋,G36C的吊帶襪的束還卡在我的肚臍處,往下是我已經濕透的內褲和黑絲吊帶襪——靴子我也了,被我放在了門口。簡而言之,我現在的姿態,就是單純的穿着內衣的樣子。我命令他們不準動,他們答應了。隨後,大約翰在左邊,小約翰在右邊,我伸出雙手,一邊一,緩緩握住兩人的正太

「嗚哦——」

兩人得同時低一聲。如此近距離地同時觀察兩人的陰莖,大約翰的更燙一些,而小約翰的隨意擼動幾下,就已經沁出了前列腺,或許他的身體已經適應了這樣的節奏。我不知道大約翰的受,光是看他的表情,他比弟弟更享受一些,同樣,他也比弟弟更加飢渴地得到從未有過的,近乎於媽媽的服務。

「媽媽……」

小約翰的聲音依然有些顫,可是相比於我們初遇的時候,已經大膽,堅定很多了。他的也比之前硬了不少。

我先是分別對着兩個孩子的龜頭輕輕吹了一口氣,隨後又覺得潤滑不夠,便自己存了些唾塗抹上去。每一次動作都會讓他們有十分強烈的反應,或是彎或是搖頭。可愛的孩子,我這麼想着,隨後繼續進行着我的手。可是這一次的服務似乎並不順利,已經擼動有十分鐘了,大約翰和小約翰還是沒有,反而是我的內褲濕了一大片。

「你們在忍耐嗎?」

「嗚……嗚嗯……如果是最後一次的話,不想要它這麼快就出來。」

「媽媽。」大約翰突然開口,「我可以,摸摸你的嗎?」

?!

光是聽到這一句話,我差點就高了。

子,也就是我的房。孩子的某些戀母情結也確實存在着房的依戀,這些都是我的心智提供的數據,換言之,孩子們喜歡部沒有什麼錯。我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得到許可的孩子很興奮,四隻手便爬上了我的雪白內衣,隔着外圈開始撫摸和捏起來——可是這樣並不會讓我有覺,唯一的區別就是,我手中的變得更加堅硬了。我突然想到了有趣的,和孩子們調情的玩法,手便開始加速,看着他們的表情,在他們即將的瞬間,我停手了。

「媽媽?!」

「還差一點就要出來了?!」

兄弟二人發出遺憾的聲音。

我鬆開了手,帶有些玩味地看着他們,隨後我雙手背過去,解開了我內衣的金屬搭扣。我的頭已經硬很久了,暴在空氣中,稍微移動一下身子,光是乾燥的空氣拂過我嬌尖,都足夠讓我再去一次了。我重新握住他們的陰莖,將他們的龜頭抵住我的頭。只是一觸,前的快便化作電衝擊我的心智,我雙腿不穩,下身再次了一灘水出來,水打濕牀墊,讓它的顏深了一層。龜頭在我的脯前一跳一跳,前列腺被塗抹在我的暈,頭更加冰涼和

「媽媽……這個……好厲害……嗚哦……」

約翰兄弟都發出了一些可愛的嘆,或許在他們的意識裏面,房和頭應該是女,孩子抓握和的東西,但是頭和龜頭這樣的器聯繫在一起的時候,給兩個孩子造成了極大的衝擊力。

事實上,用貼住我的房這樣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做——和先生在一起只有普通的愛,雖然身為女僕,至少別人家的女僕都會負責一些慾的處理,但是丈夫對我的呵護有加以至於我幾乎沒有遇到過那些女僕的遭遇:比如晨間的口愛,或者着震動再清潔地板之類的。對於我的心智而言,我必須要承認,我現在是在做着比普通的愛還要靡的事情,但是我同樣不可否認,龜頭若有若無地觸碰我的頭,已經讓我興奮不已。

「好了,你們的手,可以放上來了。」我這樣命令着兩個孩子。而他們也乖乖地,將小手搭上我的房。

起初是手指怯怯地輕觸,我白房被按壓下幾個柔軟的坑,手指一鬆,富有彈便瞬間回彈成原有的形狀,並接着這彈力再次頂在高昂的上,只這麼玩了幾次,大小約翰的膽子便大了起來,從手指變成手掌,開始抓握起我的部——孩子的抓握和丈夫的對房的愛撫並不相同,我還記得丈夫調情的手法,温柔而富有節奏,人形哺模塊的傳器固定的點位就那麼幾處,試探過幾次之後很容易就能夠了解到人形的點。UMP45小姐的弱點是頭,而觸碰田小姐的暈會讓她更有覺,至於我的處,則是在下的位置——而這些信息,孩子們並不知道。他們的手就像是六月的風,不知道輕重緩急,亦不知什麼時候停,什麼時候起,他們的手在我的上馳騁,捏,前一秒還是白月,下一秒就成了玉兔。房變換着形狀,也不斷撞擊着錯的快不斷疊加——

「嗚。」

這次的聲音我並沒有忍耐住,從嘴角漏了出來,與此同時一併出來的還有我下體的水——甚至有可能噴出來了幾股,我努力夾緊和菊才勉強讓那水兒不出太多,我不知道我的內褲下方變成了什麼模樣,光是那些濕潤的布料貼合在兩瓣陰處,我便已經知道事情不妙了。

我打量着兄弟二人的表情,才發現他們並無暇關注我的下身,他們的目光強硬地,毫不躲閃地聚集在我的部上。左右手分別握着的突然一顫一顫的,我明白,被年長的,類似與母親角的纖手玩着,光是這一條已經能夠讓小男孩的陰莖硬到不行了,更何況那位母親還幾乎周身赤,暴着那兩枚白皙而晃眼的球,只着一件濕透到幾乎透明的內褲,用近似是蕩婦的身姿來為他們擼管。

如果人形會換位思考的話。

那個叫做G36的德制突擊步槍人形,一位嚴肅認真的女僕,現在一絲不掛地躺在房間的中心,被一大羣孩子圍着。他們來自不同的國度,膚各異,身形也有差,小嘴裏不斷用各種各樣的語言重複着「媽媽」,而他們的小手也不斷地加速,把他們下身的堅硬的對準那位母親——並且最後把少年們的初盡數噴灑在她身上,該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呢?

再如果。

那個被滿身的,名叫G36的人形,恰好是我呢?

「嗚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一股電直貫我的心智深處,像是煙花引線上面的那點火星,幾秒種不到的時間,就在我的身體裏膨脹,爆炸出無數雜陳的,名為慾的光點。它們迅速入侵着我的每一段電子信號,奔向我身體裏最的地方——我的再也無力夾緊——為什麼要夾緊呢?這裏面沒有,沒有那些玩具,只有我自己的生殖模塊分泌出的體而已——一口氣放出來不就好了嗎——我的部一沉,不受控制地痙攣,最後將晶瑩的體全部噴了出來。

「噢噢噢噢啊啊啊啊!!」

口一股又一股地飛濺出透明汁,殘存的理智讓我只能説出不成句的單詞——「哦哦哦啊啊……不行……不可以看這裏……噴出來的……」

我像是了力一般鬆開了擼動孩子們的手。那些也在我鬆開的一瞬間,打開關,少年的白濁再次擊打在我的房之上。我丟了平衡,仰面朝後躺下,而還在噴,本可以把它們都收集在口的,現在卻再次得我滿身都是,臉上,上,小腹和陰部,還有妹妹的吊帶襪上面。我詫異於少年們年輕氣盛,明明已經過不記得多少次了,不論是濃度還是氣味卻仍然——我是指,我雖然不能像一個蕩婦一樣愛它,但是身體的本能告訴我,我依然會被這些東西引。

丈夫應該不會懂的吧?女人對於濃厚的,泛着腥臭的期待。而這份期待,卻在剛剛一瞬間得到了滿足,超於倫理和道德,讓我的思緒尋找着距離生物最近的,雌的本能。

這可能是自我被生產出來至今,最為失態的一次。我氣四仰八叉地躺在牀墊上,下身的水漬無暇顧及,掌心還沾着孩子們的黏,而那些白濁也都掛在我的軀體之上。這樣的面貌被格里芬的任何一位人形見到都會覺得奇怪吧?我自己都覺得奇怪。天花板白花花的,我一陣頭暈目眩,高的餘韻令心智出現了短暫的宕機。才結束的孩子們被我的噴嚇了一跳,他們的陰莖迅速地軟癱下來,爬到我的身邊牽起我的手,或許是擔心我壞掉了吧——我扭頭朝他們笑笑,先向右邊的小約翰,後向左邊的大約翰,示意我並無大礙,只是需要稍微休息一會兒。

大小約翰在我恢復神的時候把凌亂的房間重新收拾了一次,這很好。「我們已經乖乖勞動了,所以媽媽請迅速好起來。」他們帶着這樣的驅動力細心而熱情地去做事,也許這是一個不錯的教育模式,至少他們明白了主動和關心,可是這樣的事情,還有下一次嗎?

「我之前應該説過了,這是我們最後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為什麼不能再做了呢?」

「這種事情,是要和你們喜歡的女孩子做才可以的。」

「我喜歡媽媽……G36姐姐也不可以嗎?」

小約翰的措辭從母親調整成了姐姐,帶着些許的試探,而語氣之中更多的是遺憾。我別過頭,摸索着剛剛下疊好的G36C的衣物——這個時候一定要狠下心來才可以。我明白我做的事情是錯誤的,孩子們的教育,關於少年和少女的曖昧和自愛,還有初次的起和落紅,我都可以用數據系統裏面的資料來為他們講解,而絕不是我一而再再而三地通過肢體接觸的方式告訴他們,愛的樂趣。

所以——

「不可以了哦。如果後面有機會的話,讓我再告訴你們有關於愛和喜歡的,更多的東西吧。你現在還小——喜歡這個詞可能並不太適合用在我身上——」我否定了他對我的喜歡,甚至沒有給他時間來多解釋一句。我是個壞女人,我都不敢看他的臉,我害怕再次抬起頭會看到他失望的藍眼睛。

我把頭壓低,把衣服一件一件穿上身,完全不顧妹妹的衣服會沾上,反正出去立馬洗乾淨就好了。我反而像是做了壞事的小孩,臉蛋滾燙,捏着妹妹的紅貝雷帽,奪門而出。在踏出門的那一秒,我聽見了小約翰的一聲「額……」,他再沒有多説什麼,像是挽留,又像是擔憂,抑或是在等待我的回應。我該回頭嗎?可是回頭了又要説什麼,而我不回頭……他又會有多難過呢?

我背對着他。

這幾秒像是度過了一個世紀。

我做了幾次深呼,把因為緊張和羞愧而聳起的雙肩緩緩放下,足底連動腳踝,部,以及整個上半身旋轉回去。小約翰還怔怔地站在門口,藍的寶石浸在湖底。我努力擠出一個還算是和藹的笑容,抬起手,用還沒有染上穢物的手背捋了捋他的頭髮。

「等你再長高些,我會相信你那句話的。現在……再忍耐一下好嗎?」

説罷,我轉身離開了。在一切清潔身體和衣物的工作做完之後,還需要再去做丈夫的晚餐,再後的事情,太累了,便睡了。

5月26

指揮官並沒有發現我身體的異味,這讓我放心了不少。

醒來的我身體燥熱異常,我知道我有段時間沒有和丈夫歡了,而近連續不斷的和兄弟二人的肢體接觸中,陰道也是實實在在地高過了幾次,而越是高,便越是空虛。陰道里面像是有幾條蟲在騷動,每觸到的地方,便分泌出些水來,它們從口爬出,蔓延至全身,齧咬着我的房,指間,耳垂。

等到我們都空閒的時候,找指揮官要一次吧。不過這種事情由我發起邀請似乎怪怪的,過去都是他邀請我,我也不希望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變成一個慾求不滿的女子。這樣的想法只在腦海裏停留了一瞬便被理擱置了。休整過一天之後,氣力也算是恢復不少,殘存的不適則來源於昨天和大小約翰兄弟二人近乎於做愛的相處,還有臨走前,小約翰渴求的眼神。

也許今天應該再做些什麼。

「親愛的,你又在走神了。」

「我在想孩子們那個古堡該怎麼改造。」

我是什麼時候説謊都不會臉紅了呢。

我順着口而出的謊言繼續思考下去,需要去調用妖們的權限,購置設備的工作也需要開展下去。丈夫秉持着一貫的作風,穿戴好襯衣,等待着我準備就緒,我心中多少有些彆扭,平明明起牀和整理的工作都應該是我更早完成才對。

我和丈夫敲開了大小約翰的房門,裏面還有些異味,不過丈夫似乎並沒有察覺,安排他們穿戴之後,我一左一右拉着他們再次坐上了丈夫的改造皮卡。

「你們的關係這麼好了嗎?」他問我。

「醋罈子。」我輕笑一聲,打開後邊的車門把兩個孩子依次丟上去,「砰」地一聲合上了車門,轉身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小孩子的醋你也吃。」

「你就是抱了一隻貓我也會嫉妒的。」

丈夫笑着進入駕駛位點了火。他要帶着孩子們去城區的孤兒院辦理手續,而我則是在城區規劃着古堡樂園的事情,路上我們並沒有多説話,在孤兒院的門口臨分別的時候,我問丈夫能不能帶着小約翰去逛逛。他答應了——看來手續也不是那麼複雜的事情。

分別之後,小約翰緊緊攥着我的手。由我引着他去集市看看,當然這只是理由其一,其二是我實在不願回憶起他幽怨和不解的眼神。或許這次簡短的相處能夠化解一些我們之間若有若無的矛盾吧。羅馬尼亞的土路不算好走,偶爾鑲着幾塊黃磚,路的兩旁,小販倚靠着殘垣斷壁架起竹子和布條搭成的貨架,上面擺的東西無非是些破碗,不成套的槍支和7.62mm的子彈——這可比格里芬窮酸多了。

「G36姐姐不是説了不喜歡我嗎?」

「我可沒有那麼説,是你理解錯了。」

「那姐姐喜歡我?」

「喜歡,但不是那種喜歡。」

「喜歡和喜歡有不一樣的地方嗎?」

「媽媽對爸爸的喜歡,媽媽對你的喜歡,媽媽對貓貓狗狗的喜歡,都是不一樣的。啊,您好,這束花可以給我嗎?30列伊……抱歉我調用一下貨幣權限,我的手頭只剩下馬克了。」

小約翰沒再追問,乖巧地等待我買完一樣又一樣東西,跟在我的身後。我們在一處陰涼的角落歇腳,集市上面的貨物相比于格裏芬的補給,雖貼近生活,可種類和質量並不算是優秀,出於對孩子們遊玩的考慮,我打開了採購的終端。

採購系統是格里芬賴以成名的不見底的深坑。多少指揮官因此傾家蕩產,也不過是為了博得紅顏一笑,想想還有些滑稽。總部對於我的身體似乎喜愛有加,因而隔三岔五就能遇到些新的,美麗的裝扮。丈夫曾經想把那些衣服打包裝進我們的整個衣櫃,都被我拒絕了,只有我們婚禮的那次,我拗不過他——事實上我也期待着一套嫁衣就是。

我劃拉着屏幕,記憶裏曾經有那麼幾套有關於遊樂園的裝扮,我湊身過去把採購終端遞給小約翰,示意他同樣有選擇和採購的權利。小約翰雙手捧着銀外殼的矩形終端,似乎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到這樣晶藍的屏幕,他好奇地用手指觸觸屏幕,不知所措地望着我。

「還記得你和你哥哥找到的那個……城堡嗎?我和先生為你們準備了一個小小的禮物,就是——你和哥哥可以自由地裝扮裏面的樣子哦,在這裏——像這樣滑動手指它就會向左滑,然後你可以找找你喜歡的玩具。」

小約翰將信將疑,對着終端擺了一陣,最後停留在了一套主題上:「可是這裏的東西只能看見卻摸不着,我要怎麼才能玩到它們?」

「在屏幕的右下角,有個橘……嗯或者是金的按鈕,你在點之前要虔誠地許願,口中默唸着想要的東西,這樣子才有可能得到他哦。」我瞥了一眼小約翰想要的東西,不過是些普通的瑜伽球或是泡泡,也有傳統的木馬和螺旋滑梯——都是些孩子們喜歡的東西。

小約翰聽着我的話點點頭,把對他的體型而言有些大的採購終端平放在腿上,雙手合十,口中念着的……大概是羅馬尼亞語,聲音很輕很快以至於我的語言模塊還沒來得及翻譯出來,他便許完了願望,鄭重地舉起右手手指點了下去。

已經見過無數次的採購動畫——背後是隨機訂單的提。畫面從白開始閃過,隨後變成藍,綠,金……金……金……我有些詫異,這是幾乎沒有遇見過的場面——丈夫可能連綠的傢俱都很難見到。小約翰的手氣不錯,只是一波十次的採購就能夠獲取到不少稀有的傢俱,金的光芒還在不斷冒出,在金框之後展現的是剛剛我注意到的那些適合孩子們的玩具,而在金的最後一格,出現了一件我十分悉的東西。

「中了!」小約翰動地説。他高高舉起終端,把畫面放在我面前,歪着頭似乎是在等待我的誇獎。我凝眸在他出的最後一樣物品上——確認再三,沒錯,那就是之前我和丈夫籌備婚禮時,差點讓丈夫(那時候還是未婚夫)傾家蕩產的,我的婚紗,被小約翰再次到了一件。

「這件是姐姐穿的衣服吧,好漂亮。所以當時看到的時候,就想要許願能夠讓姐姐穿上好看的衣服……等我長大了,姐姐再喜歡上我的時候,穿上這件……」

「嗯……謝謝你。」

我本想拒絕他那有些不符合常識的話,可是我猶豫了一下,沒有説出口。我上次在他們的房間已經説過一次類似的話了,對於小孩子,也許並不需要那麼嚴格。

「那麼作為獎勵的換——」我停頓了一下,從他手裏拿回來終端,「姐姐再來幫你看看有什麼好玩的吧。」我的手指有意識地放緩動作,假裝出認真挑選的樣子,然後一次次按下采購的按鈕,偶有金光閃爍,不過小約翰似乎對此並不算特別興趣,只有突然冒出來玩具劍和騎士的頭盔那次讓他稍微興奮了一下。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過不了幾天總部就會把這些東西以空投——就是從天而降的,很神奇的方式遞送給我們,到那個時候我們再一起裝點我們的秘密基地好嗎?」

「好。」

小約翰點點頭。

我十分開心,通過這一下午的相處能夠和他稍微拉近一些距離,也淡化了昨天的某些誤解。至於事,或許真的只是他們一時的頭腦發熱吧。正想着,丈夫的通訊接了過來。

「我和哥哥這裏的事情忙完了,這個小傢伙在院長這裏看來沒學什麼好,對我説了些不太好的話,不過以後他應該沒有機會了——現在他正在衞生間裏小便,我就撈個空閒找你,你那邊和弟弟相處怎麼樣?」

「給你花了600個採購幣,會心疼嗎?」

「沒關係的,你是我的子,是我最信任的,有分寸的子,偶爾發一下也沒什麼不好。那麼我們有時間的話,一起去你和我説的那個秘密基地看看?」

「都好。」

通訊結束之後,我轉身發現小約翰的臉不太對。傍晚的紅霞讓他的臉也有些微紅,而我能夠分辨得出,這不是在瞭解身體時候害羞的臉紅,而是愠怒。

「姐姐……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我們做過的約定——你説好的,不會把『那件事情』告訴指揮官先生的。」

小約翰的眼神中失了高光,呆呆望着我。我極力回憶那段過去的時候,在觸摸到過去的一瞬間便明白了——他們和我説過的,不能夠和指揮官説的事情,並非是我為他手,而是他和哥哥在小路尋找許久,找到的那片獨屬於他們(或者還能加上我)的天地。

而我,現在就若無其事地,把他們的秘密分享給了我的丈夫。我和小約翰之間似乎有什麼剛剛修復好的東西,像蛋殼一般再次破裂了。

6月2

我和小約翰的關係已經惡化到極點了。我們之間很少有聊天,只有一些最基本的早上好,嗯,好的等等並不算有多少實際意義的談。大約翰似乎也從小約翰的口中知道了這件事情,對我的態度也變得有些含糊不清——他在偷看我的身體,身為女,能夠清晰地受到男灼熱的視線,即便是男童,在看到房和部的時候也會多有停留,更何況我們之間還做過了某些越界的事情,不論是手,還是他瘦小的小手在我的部肆意抓。而這樣的經歷並不能夠透過新覆蓋上去誤會,再讓他們對我綻放出笑臉。

我也並非刻意想要討好誰,只是在反思的過程中,每次回憶起約翰的話來,就會覺得羞愧難當。

孩子們期待的是一個劍與公主的世界,而我卻在想那些男歡女愛的事情。

誤會早在那次手之後就達成了,也就是説,在少年的心裏,在尋找到那座古堡的下午,我就早早將這份秘密——他們想要我保守的秘密——傳遞給了我的丈夫。我不知道他們對我是否抱有不一樣的,比母親和領養者更加斷的情,而我同樣也不明白,他們對我和丈夫的區別對待是因為什麼。

這幾天裏我一直在古堡裏面忙活着安排設備,無人機會把採購到的東西空降在古堡門口的空地上,接着依靠着妖們的控制一點點轉移進內部,又按照我的設想不斷擺放到合適的位置。從外面上看,它還是那個莊重的圓頂建築,而在裏面,早就變成了花花綠綠的,充滿童趣的世界。

大約翰和小約翰就在一旁看着,他們也不説話,如初見時候那樣。有妖們搬着貨物靠近,他們便跑開。地上的樹枝比採購獲得的玩具劍更能引他們,或許是在賭氣吧,小約翰在那下午還能稍微表現出的一些欣喜,現在卻像是漠不關心。他不在意我做了什麼,為什麼而做,他只在乎,翻來覆去地在乎着那個破碎的約定。

丈夫説我最近除了走神,失眠也變多了。

戰術人形理應不會失眠的,或許我只是在心智運算的壓力之下模擬了類似於失眠的狀態。我們從生產出來就被告知要遵從人類的命令,可是我從未想過,破壞人類的信任又該怎麼樣?昨晚的南瓜湯味道並不好,我少加了一些糖,丈夫嚐出來了,不過他沒有和我明説。在牀頭臨睡前,他問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我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該如何向他開口,説那些關於我的理解失誤造成的種種信任上的危機,如果小約翰對丈夫還帶有些戒備心理的話,我無法推演出丈夫知道這件事之後會做出什麼樣子的舉動。

他又説接下來要出差幾天,因為狙擊任務的緣故,需要帶上步槍組。我應和着,猜測他需要的那個姑娘是誰——窗外的月亮看不太清,恍惚着,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

今天的工作狀態並不算好,近幾的狀態都不好。幸好總部的訂單處理比較及時,今天是最後一批傢俱了,安置完它們,再稍微晾一下氣味,過不了多久就可以投入使用了。就算不是為了大約翰和小約翰,如果有更多的,失去父母的孩子們發現了這裏,也希望能夠給他們帶去一個美好的童話世界吧。

「回家了。」我把聲音抬高几個分貝,呼喊着大約翰和小約翰。

「是。」他們回答道。冰冷,沒有温度。

「指揮官哥哥今晚不在嗎?」大約翰突然開口問了這麼一句。

「不關你的事。」

我的心情差到了極點,用同樣冰冷,沒有温度的話回應他。

回到基地的我甚至都不想抬起手給他們準備晚餐,隨手拿了幾塊麪包糊他們,接着一個人關上房門進行着沐浴前的工作。最近洗澡的次數也變多了,除了本身對於素體的清潔之外,更多的是想要洗去那些腥臭的氣味,可一想到身體上的味道是和那對兄弟做了什麼事情才導致的,下身便又不自覺的——只是想象而已——濕潤了一些。

我慢慢放水,再赤着身子踏進浴池。心智裏亂糟糟的,想要梳理又不知從哪裏開始,只能任由毫無香氣的水撫過我的鎖骨,房和大腿部。我亦無心自,縱然和丈夫有些時沒有合,關於他説的要孩子的事情也遲遲沒有繼續推進,而和大約翰和小約翰的事探索即便讓我能夠偶有高,也並無法填補我生殖模塊的需求和空缺——我的身體需要,可是我的意識並不想讓我抬起手來去撫摸我的陰,那種事情太累了。安心享受水和霧氣也不失為一種放鬆的方式。

我突然聽見門外有腳步聲,細而輕,隨後兩個人影貼在了浴室門的霧化玻璃上面,光看身形就能夠明白,格里芬沒有這麼小隻的姑娘,只有可能是來偷看我洗澡的壞孩子。雖然不解他們為何要這樣做——一邊冷落着和我疏遠,另一邊又在我沐浴的時候趴在門口不知道低語着什麼,但是我還是保持了冷靜的姿態,要是趕走他們就好了。

「什麼事?約翰?」

他們是怎麼進來的呢?

「因為身體很難受,門開着我們就想來找G36姐姐……媽媽了。」

換了稱呼,這是他們情動的信號,同樣傳達給了我。

「我沒有那個心情。你們出去吧。」

「可是還有一件事……」説話的是大約翰,隔着門能夠分辨出來,他的聲音比小約翰少了很多氣,而從語氣上聽,似乎是什麼嚴肅的事情,「是關於指揮官先生的。」

「你説吧。」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但是因為距離和空間的緣故,我無法辨別他究竟是在説「咳咳」還是「呵呵」,便由他説下去。

「我那天……看見指揮官,是G36媽媽的丈夫吧!他和媽媽之外的人,人偶?人形,做了我們那種事情……」

見我沉默,他便繼續講述起來。

「那天媽媽並不在基地,而我看見了,全部都看見了……指揮官先生和那個帶着紅貝雷帽的姐姐,在這個房間裏面。

「我只能透過門縫偷偷看到些東西……指揮官只穿了一件白的襯衣,釦子全部都解開了,他的身體很結實,才看了一點點,那個姐姐就趴在了他的身上。

「那個姐姐戴着紅的貝雷帽,還有灰的衣服和裙子,灰有很多種灰,但是我不知道要用什麼詞,有深的有淺的……嗚,她就壓在指揮官身上了,然後好像把頭貼過去了,但是我看不見他們的臉在做什麼,只有啾啾嘖嘖的,斷斷續續的像鳥兒求食一樣的聲音……」

「能看見那個人形的臉嗎?」

「嗚……看不清,但是應該是個不如媽媽漂亮的美人。」

我刻意這樣問,明明已經知道了,在聽到紅貝雷帽的瞬間就知道了,那孩子的描述是我的妹妹——G36C,可是我還是去問了,只是單純的不敢相信。我和G36C説過,丈夫瞞着我找了別的人形,我還專門和G36C確認了一次,她是否和丈夫的關係有改善,她一邊梳着我的頭髮一邊説完全沒有好度的變動。

人形也會欺騙人形嗎?

我從來沒有騙過G36C,可我對她沒有一絲懷疑嗎?她是我的妹妹,我明知道最近我和指揮官的狀態有所起伏,卻把難得的能夠和妹妹獨處的時間用來試探對方的情……

大約翰看不到我在浴室的動靜,便自顧自接着説G36C和指揮官——在某一天我無法目及的角落——我們的婚房裏面做着曖昧的事情。稚的聲線配合着斷斷續續的描述,讓我的身體多了些燥熱。

「那樣的聲音結束之後,那個姐姐……就壓在指揮官先生的身體上……來回地磨蹭,指揮官先生的襯衣很快就被蹭下去了……出來,然後姐姐就蹲下身子來了……用嘴叼着什麼東西向下拉開,我聽見了指揮官先生的笑,説什麼……她可不會這麼做……然後姐姐也跟着笑。

「指揮官先生的那比我的還要大,大人的尺寸,他的雞雞也硬硬的,然後那位姐姐就……就像媽媽對我和弟弟做的那種事一樣……先用手握住,然後上下上下地擼……中間指揮官會發出有些難受的聲音,弟弟也有過……但是我明白,很快,指揮官的那個……也要出來了……我沒有看到白的東西出來,姐姐的身體全部都擋住了,我只有一窄窄的門縫……什麼都看不到。

「姐姐的身體似乎抖了兩下,就像媽媽那樣,好像用臉和子把指揮官先生的壞東西都接住了,然後姐姐就低下頭,手扶着指揮官先生的大腿,把頭深深埋進去了……姐姐好像含着什麼東西,嗚嗚地説不出清晰的字母和話。指揮官先生的在跟着姐姐的節奏晃動,還用大手摸了摸姐姐的頭……

「再後來,他們就從椅子上離開了,我完全看不見他們的身體了,只能看到一點點牀沿和地板,上面丟着灰的衣服,還有黑的……罩什麼的……」

「好了,約翰,夠了。」我打斷了他,「你説這些有什麼用?」

「媽媽……會寂寞嗎?」

我的心智越來越混亂,大約翰的話有着與他年齡完全不相符合和沉穩,一語中的,我也無法反駁。而剛剛他的那段長篇的演繹,配合以我心智的斷斷續續的幻想,早已經讓我的陰道變得燥熱無比,飢渴難耐。

我是一個亂的人形嗎?

可是丈夫和G36C呢?

燥熱的身體早就把我體表的水珠蒸乾,現在的我一絲不掛,亦不想思考太多。浴室的玻璃門外,兩個模糊的身影似乎等待了許久,像是一塊巨型的磁鐵,引着我的生殖模塊的深處,存放的那片温牀,空虛而隱隱作痛。

丈夫今天不在的。

他不在。

孩子們其實還什麼都不懂,他們只是説了他們看到的事情。

我也只是,遵從丈夫的命令,和他們好好相處而已。

所以——

我向前邁出一步,伸手擰動了緊鎖的,浴室的門。

(下)

這篇是G36NTR文的下半部分了。

在上篇裏面,説到了G36因為某個可悲的誤會和對丈夫的失望邁入了深淵。

而這篇中,G36的丈夫——也就是你,你卻在你和子的結婚紀念這天,看到了G36墮落的模樣。而同時,為格里芬眾人形所愛幕的你——你的新情人TAC-50,也在你觀看子出軌錄像的時候,不斷給與你更多的刺,不論是言語上的,還是身體上的……

本篇重,幷包含以下要素1.G36給孩子們表演的超澀豔舞(我真的不想看舞蹈區了,再研究動作我人要沒了)

2.G36坐在瑜伽球上面自3.G36矇眼接受超多小孩的輪侵犯4.TAC-50為你講述的,她和95,97,雷電,綠的某一次和觸手香豔的遭遇(再再次説一遍,欺負姐妹太了)

5.G36的記與現實錯至恍惚的出軌畫面

大體説明就是這樣,也希望讀到它的人能夠在這篇文裏面受到前所未有的NTR的味道。

——

你睜開眼,是柔白的天花板,還有一頂有着紫草花紋的樸素頂燈,立式空調還嗡嗡響着,你的枕邊空無一人。

你似乎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中你的子——你深愛着的戰術人形G36,她穿着婚紗,用手指捏起兩邊的裙撐,欠身低頭吻你。而現實裏面卻並未看見她的身影,是已經出門了嗎?或者是因為今天這個特殊子害了羞而在做着什麼準備工作?你想到她平裏嚴肅的表情能夠染上紅暈,忽覺可愛,不淺淺一笑。

今天是你和G36的結婚一週年紀念

作為初入格里芬任職不久的指揮官,你和她相遇在建造人形的工廠裏,G36穿着德式的女僕裝,不如英格蘭那修長至地的裙襬——它剛剛到女孩的膝蓋上邊,白圍裙簡短樸素,荷葉邊貼在她的黑襯裙上面,開衫馬甲的領口高高立起,前繫着的紅巾躺在具有坡度的山丘上——那一定很舒服。後腦處麥的麻花辮打理得緻極了,這一切目前為止,也僅僅是一個看起來訓練有素的女僕模樣。而她的表情才是真正讓你墜入冰窖的起點,她的眉壓低,向眉心聚攏,你甚至搞不清楚那是眯着眼睛,還是因為敵視而擠着眼睛,總之看上去並不像是一個和善的女僕。她的瞳眸泛着孔雀藍的光芒,深邃而澄澈,似乎一眼便看穿了你。

你們就這樣相互打量了一陣,她終於拋開了那令人寒顫的目光,閉上眼用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樑骨處的位,再次睜開眼,眼神似乎柔和了不少,如風化雪,可你隨後又覺得自己這樣的理解有點太掉以輕心了,只不過是一個眼神而已,能説明什麼呢?在簡單的招呼過後,你們也沒有更深的了。

你真正發現她的過人之處是在你因慵懶而誤事的那天,那,格里芬的演習亂成了一鍋粥,你身邊閃過一個麥的麻花辮,那冰冷的眼神瞪了你一眼,沒多説話,便忙着和田一起主持大局了。田是你在格里芬遇到的第一位步槍人形,和她的相遇很模式化,只需要你在你的格里芬員工卡里面充值固定的數額就可以了。她平温柔知,在姑娘裏面人氣也不低,可面對那些亂糟糟的人形卻有心無力,人形們亂作一團,田嗓子發啞亦是沒什麼人聽她的安排。G36從她手裏拿過喇叭,了一口氣——

「再鬧下去我們全體人形的晚飯時間都要推遲兩小時。」

人形,混亂的人形羣,瞬間安靜了。

「好了。田小姐,接下來麻煩您繼續吧,如果有需要的請儘管使喚我。」

G36把喇叭還給田,歪頭一笑。

這個人形不一般——或者説,你對她產生了興趣。自那之後,她戴上了證明副官身份的袖章,也可以自由進出你的辦公室,常的工作和文書全部都被處理得十分到位。不出兩個月,她可以用權限磁卡刷開你的卧室了,也會偶爾打趣説——這房間怎麼這麼亂,我都想上手清理乾淨了。你也明白了當初她那寒冷的眼神只是因為素體上視覺模塊的製造誤差,而為她配上的無框眼鏡,成為了你們一切的開始。情的升温雖然對於人形來説是可視化的數據,但是對於你來説,你發現你已經無法離開她了,你開始渴求她對你能夠擁有更加熱烈和真摯的,有關於愛的回應。

禮堂中,G36穿着純白的婚紗,接受了你在矢車菊旁邊的誓言。

婚後的子一天天過,直到現在,你和G36結婚的一週年紀念。回想起來,這儀式早在你們婚後半年左右就開始盤算了,本應該在格里芬總部附近來舉辦,卻因為工作調動,被迫來到了羅馬尼亞的戰亂區,而又因為來到這邊瑣事纏身——和那些失去父母的孤兒打道,雖然偶有準備,卻也比之前那樣美好的想法相差甚遠——不過好在也熬到了這天。

而現在的房間裏面,除你之外空無一人。你先喊了幾次G36的名字,沒人應答,衣櫃裏的女僕裝疊得整整齊齊,靴子也在鞋櫃處安靜地躺着,又喊了幾次,你掏出通訊終端尋找着G36的聯繫方式,在看見G36的時候,你的餘光瞥見了另外一個人,當地孤兒院的院長,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照片里正着看似老實敦厚的笑容。

你突然陷入了深深的恐懼。

你和G36,也就代表着格里芬安全承包商的分部接下了孤兒院的委託,負責了約翰家一對孤兒兄弟的收養工作。起初他們還有些懼怕G36,而不知道G36用了什麼魔力,他們很快便和G36打成一片,成天膩在一起。G36和你説,大約翰和小約翰發現了一座古堡,孩子們十分喜歡那裏,打算給孩子們建造一處兒童遊樂場在裏面。你把事情給了G36,她的工作從來不需要你去懷疑,身為戰術人形的她在某些方面能夠做得比你這個指揮官更加出,而你也正是因此才被她引。

你確信你愛她,你告訴自己。可是,你真的完完全全信任她嗎?

她的工作天衣無縫,她的料理無人能及,她的氣質更是不必多説,可是作為雄的你,真的無法受得到她看別的雄的眼神嗎?她和牽着大約翰和小約翰的手的時候,你能夠説那是出於責任,像是姐姐或是是長輩一般充滿母的眼神,可那一絲嫵媚呢?你是看見了,還是看不見,還是看見了裝作看不見?

這隻有你知道。

男人在的時候會胡思亂想,同時也會心思縝密,你開始認真回憶她自從遇見那對兄弟之後的事情,她和你溝通,想要在古堡裏面構造兒童樂園的細節。向來勤儉持家的G36在那次採購中消費了很大一筆數額的採購幣,你默許了她的行為,可並不代表你對她的行動滿意。而後的子裏,她幾乎天天和那對兄弟泡在古堡裏面。

誰知道會做什麼事情呢。

你推開房門——你已經100%相信她不在基地裏面。你快步走向監控室,你的腦袋嗡嗡作響,可能是剛睡醒的症狀。你忽視了過道里偶遇的人形們的問好,你甚至不想等待還在高層的電梯,而是繞了兩層樓梯才走到監控室的門前——這裏是你最後的堡壘了——你真不想進來這裏,你揹着你的子G36在古堡的角落裏面安裝了若干微小的攝像機,它們不知疲倦地記錄着古堡內部發生的一切,而你知道你來到這裏,就已經意味着你開始不信任G36了——但是這次你別無選擇。

監控室灰白的牆壁讓你口發悶,你坐在數塊屏幕面前,它們現在播放着的還是格里芬內部的狀況,姑娘們都在認真工作,你分出神來仔細檢查了一遍格里芬的基地,G36確實不在。在接通古堡監控的前一秒,你猶豫了一下,你問自己是否真的做好準備了,隨後又自己回答説。

沒關係的。

啪嗒。

霎時間,畫面化作灰雪花狀的信號線,在短暫的接觸之後,屏幕開始重新運作,屏幕裏的畫面,正是你在古堡裏安置的那些攝像頭所看到的角落。

你去過那座古堡,外觀像是德拉庫拉伯爵的老家,總之看起來破敗而陳舊,你對這些玩意並不算興趣。

現在古堡的內部,卻是完全顛覆你想象的模樣。

即便G36早就和你説過兒童樂園這個計劃,在第一次窺視到古堡裏面的傢俱時,巨大的反差還是讓你吃了一驚:裏邊幾乎都是高飽和度的純塊構成的童話一般的世界,透過監控能看到的碎片畫面加劇了這種眼花繚亂,古堡的牆壁上面貼了大塊的防撞海綿,按照G36那喜歡漸變的審美排列在一起,形成了彩虹般的景象。古堡裏,有給勇者練習和決鬥的空地,四周是深草坪,練劍的木樁旁邊停着兩匹土黃的木馬——正在搖頭晃腦;有海藍的氣墊圍成的區域,裏面佈滿繽紛的泡泡球,泡泡池旁有着巨大的圍欄,把旁邊的蹦牀和泡泡池隔開——地墊看起來也都是十分柔軟的材質,似乎不穿鞋踩在上面,甚至直接躺在上面打滾也沒有問題。遊玩設施很多,你一個個看過去,突然在某塊屏幕裏面,發現了一對小腳。

那一定是孩子的腳,換言之,是大約翰或小約翰其中一人。你控制着攝像機掉轉角度,以便能獲得更開闊的視野。屏幕右側,是並排坐在椅子上的大約翰和小約翰,四隻小腳悠閒地晃着,屏幕的左側是一扇對開式的大門,兩旁的窗子雕着對稱花紋,讓光線在地板上描繪出近似的陰影,你很快就明白了這是古堡剛進門的位置,而打約翰和小約翰在等待着什麼呢?你屏住呼——或許下一秒G36就會推開門呢。

啪嗒。

監控室的門被另一個人打開了。在神集中的時候被打擾,你倒了一口氣,轉身望過去,那個人形已經把監控室的門合上,構造出一個只有你們的密室——這樣説或許不太準確,因為這個房間裏確實存在着第三者——那隻跟在人形旁邊的,名為「楓月」的無人機。她沒有扛着狙擊槍,只是笑盈盈地走到你身邊,右手手腕搭在你的肩膀,手指在你的鎖骨和前來回輕掃。

「TAC-50?你是怎麼進來這裏的?」

「指揮官——G36小姐好像會喊你先生,這樣子説會讓糖的甜度下降很多的,明明是先生你取了我的身子,又賦予了我和G36小姐近乎等同的權限,才幾番雲雨就忘記我了嗎?」

「現在我沒有那個的想法。」

「為什麼呢?是因為先生和G36的結婚紀念——可是女主角卻不在身邊嗎?不要出那種表情啊先生,明明在幾個月前追求我的時候,是那樣熱烈地,毫不掩飾地傾吐你對我的愛意呢。難道先生吃楓糖已經吃膩了嗎?已經在尋找新的口味了?茶水?巧克力?還是説又想回去看看那德國的煎香腸——即便上面灑滿葱末?」

「她畢竟是我的子。」

「那我什麼時候能成為先生的子呢?」

你沉默的時候,屏幕裏突然傳來了一陣異響。

骨碌骨碌骨碌骨碌。

一個巨大的,大約有半人高的藍瑜伽球從畫面的某一處滾了出來,很快,它滾至大約翰的腳下。他從椅子上跳下來,抱起那個瑜伽球跑去一邊,就像是真正在玩耍的孩子那樣。可是下一秒的場景,讓你不得不睜大眼睛,身體靠前,幾乎全部壓在控制板上面,TAC-50使喚楓月停在她的肩膀,也不再出聲,安靜地觀看着監控拍攝的畫面。

一位身披白紗的優雅人形進入你的視野。金麥的柔發沒有綁成之前的麻花辮,而是被有條理地梳成金的瀑布。頂上覆着一層純白薄紗,一如麥之上的雲層。人形出修長白皙的脖頸和光潔的雙肩,前的雪邊分了兩層,從鎖骨處向兩邊延申,環過手臂,再在後背連接。一條白絨的披肩從肩頭滑落至她的臂彎,宛如FAL那隻乖巧的白貂。長裙的側擺及地,冷白的裙襬被午後的暖陽暈染出了點點橘的邊緣,彷彿是在海天一的沙灘處被晾曬的一整片晶瑩的海鹽粒——而那些海鹽裏面藏着星星點點的關於海洋的奧秘,在陽光的愛撫之下,慢慢出靛藍的顏——正如這裙襬綴着無數細小卻閃耀的藍顆粒一樣。你不願意把她認作維納斯——那太過耀眼和嫵媚了,你寧願相信她是那個天真純粹的,只是偶爾會路的歐羅巴。

你怎麼可能不認識穿婚紗的她呢?可你卻從未有今天這樣看得如此仔細,明明是第二次見這套衣服,而在旁觀者的視角,你不想放棄任何一處細節,並非遺忘,只是心驚。

那個戰術人形的名字你早在十幾分鍾前,在你的房間裏呼喊過數次。

「G36.」

你情不自喊了出來,不過畫面中的佳人並不可能聽到你的聲音。她抬頭,目光的焦點不是你,而是她面前的那對兄弟。場景十分微妙,一位身着婚紗的人,和兩個還不怎麼悉的男孩,這樣的情節你只在電影和小説裏面見過。男孩們突然拍起手來,似乎在打着什麼節拍,而他們口中,不時夾雜着笑聲,和催促的話語。

「媽媽快一點。」

媽媽?他們會這麼叫G36嗎?

「你們不要再催了,練習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

G36紅着臉,嘴上似是在拒絕,而實際的動作則是將潔白婚紗的裙襬向左右兩邊略微一撥,出白皙的大腿,向前輕挪半步讓右腿夾疊在左腿之前。忽地俯身湊前,端起香肩扭動起來。

你覺得這舞姿有些悉,當然,你也知道這絕對不是什麼正規的場所能夠看到的姿勢。記憶裏面,你和格里芬的同事與軍方那羣人際的時候,燈紅酒綠處,常常能遇到舞蹈能極佳的人形,她們或豐滿或較小——你還記得在巴格達城的地下酒吧裏見過一隻M99用兩條鹿腿夾緊場地中央豎立的鋼管,不斷扭動着幼小的軀體。她穿着不算合身的白兔女郎的皮衣,託和幼房之間的空隙,還有那小巧縫裏夾着的白絨兔尾——你無端聯想着那樣的白,是否會和你子的婚紗同樣代表着純潔。

G36鎖骨之下,那對渾圓的球雖因為婚紗設計的緣故只是出上半部分,但在俯身的動作之下,它們跟隨着慢搖的雙肩,前的白布彈跳而出。你亦是能夠清晰地看見那條擠壓出的深溝壑,平時的她樸實而保守,女僕裝的紐扣都會一枚一枚繫緊再用領巾掩上——即便偶有一瞥,你能望見那曲線接之處的深溝,可那震撼怎麼會比今所見呢?在搖擺的作用之下,G36的溝已不再是引人遐想的直線,反而變成了柔美的曲線,你突然想伸手探進去——若是掌心和手背能夠替地享受着這對美的衝擊,一定是夫之間調情的絕佳方式。

正想着,她突然抬手上來,用左手的手指指向屏幕右側的那對兄弟,先點了點小約翰,又點了點大約翰,隨後指了指空氣。你一愣,手指直直點在你的眼前,彷彿最後這下是在指你。也只有這麼一瞬,G36的手腕像是魔術一樣旋轉了一個角度,讓那手指輕輕搭在溝的外沿,掛在遮擋這對玉的婚紗上面,手指微微彎曲,鈎住惹人厭煩的布料拉扯兩下,溝亦隨着白紗的彈延長或縮短。

這樣款式的婚紗為了美人肩膀的美觀,可能連透明吊帶都不會準備,裏面的房多是沒有內衣包裹的,至多有收束功能的託在下面稍微一抵,可不管怎樣——這樣一拉,那必然是光初,粉脂遇人。

她難道會大膽一些,直接把肩的婚紗直接拉下來嗎?

G36的手指突然鬆開,直起身來——你有些遺憾——隨後她又用眼難以捕捉的速度,以跨坐的姿勢分開了自己的雙腿。你還未有反應過來,那裙襬便早已分在兩側。G36的下身並未有安全褲之類的保護措施,即便間的絲綢有些長度,卻也乖乖順從着主人的意志圍在柳左右,絲毫沒有耷拉下來為主人遮擋重要部位的意思。

纖細的手指從膝蓋處開始若即若離地勾勒着大腿的輪廓,輕輕點着,直到部,指尖引導着「觀眾」的視線,讓他們不得不盯着那處被透明薄布勾勒的幽谷淺縫——你看得真切,卻也同時真切地知道,這充滿暗示的動作本不是做給你看的。你這本無那種穢的念想,可在下一秒卻被她慾求不滿的擺拉了思緒回去——那擺的節奏和動作你何曾沒有見過,你與她夫幾年,又怎麼會不明白那歡愛的姿勢?

G36和你合的時候尤其鍾情於女上位,人形因為固有體重的緣故,壓在愛人身上十分困難,而這種坐姿的愛對於G36來講,卻是排解壓力的好方式,你品嚐過她坐騎在你身體上縱情擺的美味,重量被她控制得剛剛好。不僅不算是重壓,反而成了夾緊和刺你陰莖的絕美信號,配合上的衝撞和富有規律的擺,你無數次在她的體內注滿愛意。

而現在,那樣悉的擺姿勢正被約翰兄弟盡收眼底,G36的小臂上下晃動,帶動最為修長的中指從肚臍處指向下,又滑下去靠近包裹着內褲的陰部。

縱然有一定距離,可並不妨礙你調控攝像機的焦點,再配合着自己雙眼的焦點,直勾勾地盯着密處的白近衞。這內褲重要嗎?你未得到她時,她海下冰封的眼神拒你千里之外;你親近她時,又小心翼翼不敢造次;而你真正擁有她的那晚,你又怎會在意一塊薄薄的布料呢?你只顧抓住大腿兩側的細線,裝作耐心和温柔的模樣把它緩緩褪下,從腿到膝窩,再順着小腿的曲線滑至腳踝和足趾。完全下後你便隨手一扔不再看它,化作野獸專注探索G36温熱的水源。

而你現在並沒有這個權力。你只能看着她搔首姿,卻毫無作為。

G36側過臉去,用餘光看着那對少年,一隻手還在撫摸着內褲,另一隻手的食指撥,用近似摳的動作翻開一點粉,迫使檀口張開。她伸出小舌,主動地舐起自己的指尖。隨後似乎又覺不夠,便上了中指一起,香舌纏繞指節,而指縫亦是微微夾緊來回應舌尖,沒幾個來回,上面勾着銀絲夾起細橋,而這橋在坍塌之前就又被G36張嘴嚥下去,隨後的她眉壓低,出滿意的神,繼續着下一個動作。

這完全就是一曲豔舞。

或者已經不能夠用豔舞來形容了。

好吧好吧!隨便指去吧!像一個人儘可夫的婊子一樣,用手指去指,指到哪兒,不論是臉蛋,子,股,還是那騷!去誘惑他們去吧!你憤怒地起身,你想衝去古堡,你決心要找到G36,討要一個説法,而你的眼神,卻又從未離開過屏幕分毫。

從丈夫的角度而言,子在行不貞之事,你理應去尋找那個真相,去制止G36.

可是你是個丈夫的同時,你也是一個男人,一個雄,而一個雌在那邊進行着充滿暗示意味的舞蹈,那舞姿的反差是如此之大,以至於你在某一瞬間都忘記了做出這些風騷嬌媚動作身體的主人,是你嚴肅認真的子。一旦忘記這一點,那麼就沒有任何人能夠把目光從她的體上挪開,你也不行。那是雄的本能,你渴望着她跳得更騷一點,更一點,而她不知為何,似乎知到了你的慾望,擺得更加起勁。

骨碌骨碌骨碌骨碌。

大約翰正看得起勁,又不小心碰到那枚巨大的瑜伽球,球兒顛簸幾下,向G36小腿輕輕一撞。G36正專注在自己的動作上面,不曾注意,藉着瑜伽球的柔軟彈,整個人仰倒在上面,也正是這一仰,讓之前拉扯得有些鬆動的上衣徹底開,兩團球似掙鳥籠的白鴿,歡地從衣內蹦跳出來。

果然沒有穿。

房與新鮮空氣接觸的剎那,你已經發現,G36的頭,已如紅豆一般翹起來。

「嗚啊?」反應不及的G36發出一聲嬌呼,慌忙用手臂遮擋起前的風光。

「媽媽?!」小約翰見狀立馬跑了過去,貼心地將她扶起。

也就是這一扶,把你從獸慾之中拉了回來。

你又氣又恨,你剛剛做了什麼?你在妄想自己的子被別的男看光,而現在她半着上身,正在被個臭未乾的孩子動手動腳。

或許是G36那一摔讓你心軟了,又或許你本就愛惜她,只是剛剛着了魔道。

你起身離開了監控室,也沒有多看TAC-50一眼,你要抓緊去古堡,去找到你的子。

你回到你們的房間翻找着備用的車鑰匙,卻在書桌桌腳處的屜裏面,發現了一本筆記本。身為女僕,G36有記賬的習慣,久而久之演變成了書寫記,這你是瞭解的,可為什麼這本需要存放在這邊呢?帶着有些複雜的心思,你隨意翻開了其中的一頁……

「先生?在你的房間裏面嗎?」

「TAC-50?你又找我做什麼。」

「我還在監控室裏面哦,如果先生不抓緊回來的話可能要錯過什麼東西了——我是説,看起來他們要進行第二階段了。」

「第二階段?」

記裏面的內容讓你心驚膽顫,才看過幾頁彷彿已經度過了幾個小時,直到TAC-50的通訊接入才中斷了你的閲讀。TAC-50口中的第二階段,會是更加過分的事情嗎?不由你多想,你抄起記本,朝監控室飛奔回去。

「先生你似乎很疲憊,可你的兄弟似乎很有神。」

TAC-50起鏈接楓月監控器的瞳孔那邊的劉海,玩味地説了這麼一句,隨後她把滾輪座椅推到你的腿邊,你沒多説什麼,直接坐下。監控畫面裏面,G36也靠着貼滿柔軟壁紙的牆壁,坐在了剛剛讓她走光的瑜伽球上面,瑜伽球看上去結實而富有彈,不知是什麼材質,至少能夠支撐住G36的身體而只是微微變形。

「媽媽不要把那裏拉上去了,就這樣子很美不是嗎?」

「可是……」

「我們也都很喜歡。」

在兄弟二人的央求之下,G36並沒有把方才因為意外而落的上衣重新整理好,反倒是有些自暴自棄的樣子,乾脆任由它耷拉在腹的位置,前的兩座雪山沒了依託而微微下墜,只剩下右臂化作白雲勉強對山尖的粉進行遮掩。舞蹈過後的餘韻配以瑜伽球的彈,讓她不得不變換着呼以讓自己起伏不定的房儘快迴歸平靜。她的手臂在進行很小幅度的晃動,看似是在配合身體的晃動,實際上——你猜想,那是在用小臂的柔軟皮膚去磨蹭早就已經硬頭,以此來獲得更加強烈的

如果説你對那豔舞的評價,才僅僅只是「風騷」和平裏不苟言笑的強烈反差,那麼現在,你還會再填上一條「慾求不滿」。

你不咂舌,近些子裏確實冷落了G36.

「媽媽給我們看一下嘛。這裏沒有別人,所以你完全可以放開——就像是往常一樣。不光是上面,下面也大膽一些,媽媽第一次和我們做那種事的時候明明那麼主動,可是現在卻害羞起來了,是因為穿着婚紗的緣故嗎?」

各種字眼衝擊着你,「往常一樣」,「第一次」,「婚紗」……你不知道那種事情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你在座椅上面迅速翻開記,逐字逐句地讀起來——那裏面一定藏着G36背叛的秘密。而畫面中的G36在聽到約翰二人半命令半請求的發言之後,緩緩放開了遮擋在玉前面的手臂——誰都明白纖細的手臂本遮不住房,而即便如此,猶抱琵琶的姿態依然能夠挑動男慾望的神經,你渴望着,直到那對嬌珠真切地展示在你面前。

G36彷彿明白自己下一步要做什麼,在約翰兄弟催促且興奮的目光之下,用雙手托住了自己房的下沿捏了起來。葱白玉指陷入柔軟的當中,起初她還有些羞澀,隨着被孩子視的興奮逐步刺,她手上的動作用力,掌和手指開始有節奏地擠壓起掌心的空隙,房亦是被這大力的抓泛了粉紅。素手抓握着,也不斷向上攀巖着,終於觸到了那兩粒嫣紅的頭,也僅僅是那一觸,G36的雙腿驀地夾緊,震得瑜伽球亦彈了一下,可這一彈,又給那停靠在尖的指腹加了力。

「呀啊……」

G36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只有一聲短促的嬌,後面更多的息則被她咬緊牙關斷在了喉嚨處。她看向約翰兄弟,而你完全看不到那對小鬼的眼神,可從G36的表情來看,她似乎獲得了什麼鼓勵,手上的動作大膽起來——用指縫夾住起的頭輕輕拉扯起來。她的呼越發急促了,捏的頻率變快,而隨着每一次的用力,G36香甜的叫聲則更響亮一分。終於——她似乎忍耐不住了,頭四周的酥麻覺已經無法用手指和指縫來賦予更多的發了。

她用手掌扶住暈周圍的,用力向上推送,同時低下頭去,張開小口,幾次嘗試,含住了自己的頭。啾嘖一番之後,又換了另外一邊的起來,而剛剛含過的玉之上留下的清涼水漬她也全然不顧,再次用拇指和食指沾着亂的口水褻玩起來。G36的房並不算是巨大的那種,以這種動作替齧咬玩頭看起來有些吃力,偶有含不住的時候,她便用手掌再推個兩下,讓頂起頭,再一口含入。反覆了幾次,G36抬起頭來,深一口氣,再猛地低下頭,乾脆將兩枚珠一併含入口中。

她的眼神不服輸似的,像是要和口中的媚一較高下,鼻息變得恍惚飄渺,時時發出低哼嬌息,雙腿更是不斷夾緊,玉腿替着摩擦——任誰都明白這摩擦是因為什麼。

「呼啊……哈……嗯哈……」

G36似已情動,一隻手不再拖着房,摸到自己的大腿處,微微用力便把那對白腿分開,她的手指胡亂摸索着,小腹,肚臍,對她而言有些礙事的外層裙襬被她拆去丟開。她掀起襯裙,一步步用手指探進了內褲。內褲立馬鼓起,手指尋着桃源的,你看不到布料之下的風景,只能看着少女的內褲披在她手上鼓動出各樣的形狀。

半透的蕾絲內褲在攝像機面前一覽無餘地暴出來。平習以為常的衣物現在卻讓你血脈噴張,蕾絲的波狀花邊貼合少女的腿,收束於罪惡的瓣左右。內褲的用料和花紋亦有奧妙,看只知道這圖案似是花景,細看又覺這顏分了三層,處處含美,層層藏香。透明的鏤空處着大腿的,用這填充出花瓣花枝,花開花落;而不透明的白花邊附在花旁,繪得玫瑰的利刺,纏卷的藤枝;而最美的是半透明的薄紗,化作草葉和花海穿和白之間,既非刺眼也非柔和,曖昧卻更勾人心魄。

你見過冰雪天的窗户嗎?上面佈滿白霧,總有調皮的少年在上面塗塗畫畫,還未畫好又被霧氣蒙上,G36的玉腿和陰部的接之處,便是如此。

而這純潔的內褲又有些説不出的違和,你睜大眼睛,如果説內褲的顏還有幾分不自然的話,那也只有一個可能了:她的內褲,早已經被自己裏面分泌的愛打濕,你當然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開始出這些騷水的,或許是剛剛自摸,輕咬頭的時候;或許早些,她擺豔舞之時,可能腿上早已經有下的濕痕。如果再早一些呢?她驅車開往古堡的路上,腦子裏便滿是這些穢的念想,駕駛座上面還有幾滴,又或者,她在和你聊天,擁抱,甚至是親吻的時候,這恬不知恥的早就已經偷偷高,噴了滿地。

想到這裏的你起了,或者説你現在才剛剛意識到你的起。

當你把注意力轉移到自己的陰莖上時,才發現你的陰莖早就已經暴在外,它硬着,紫紅的龜頭處泌出晶瑩的腺,青筋盤踞在身,醜陋而雄偉。TAC-50,你新一號的情人,正跪在地板上擺着你這莖。

「先生的鬥志很高昂啊。」

「你想做什麼?」

「我只是在盡到子的義務罷了。」

你無言,緊繃的神經一下子軟下去,癱坐在椅子上。TAC-50見你沒有阻止她,莞爾一笑,褪去了自己的夾克,又將肩帶拉下,把自己的房湊近了你的陰莖,小心地捧着,然後用溝夾住,滴了些邊津於龜頭上面,奮力地推起來。

「唔。」

充實的讓你得低一聲,畫面中,G36的自也在漸入佳境。咕啾咕啾的水聲混雜——不知是G36摳的手指更加輕快,還是TAC-50的之間多了滑膩。

「舒服嗎?這應該是我第一次這樣為你服務吧。她為你這樣做過嗎?」TAC-50問你。

「我現在只要享受就好了。」

你沒有明説享受什麼,但是也確實,眼中子的戲和情人腿間的服侍都讓你無比受用。TAC-50也聽出了你的言外之意,沒多説,低頭含住了你龜頭的前端吐起來。

G36的指有了一段時間,她一手魯地捏自己的房,另一隻手的手指在中飛快地進出,內褲幾乎都濕透了,可急躁的她似乎還沒有達到高。大約翰和小約翰突然從座位上起身,消失在了畫面中一小會兒,再次出現的時候,他們各握了一嗡嗡作響的震動,振幅之大讓你恍惚間覺得那兩假陽具比你的尺寸都大了一圈,假陽具的下邊還有着丸的裝飾,子孫袋膨脹得巨大,長度更是誇張——這完全是非人的尺寸,稍微有些常識的就會明白,可即便如此,你還是無法想象人形的是否能夠完全容納這樣的怪物。

「G36媽媽我們很快就讓你舒服哦!」大約翰的語氣有幾分壞笑,小約翰則負責中斷了G36的自,把她拉去一邊。

G36的表情有些恍惚,起身的時候還不忘從內褲中出自己濕漉漉的手指。大小約翰對着瑜伽球擺了一陣子,隨後讓出了身位。

瑜伽球的頂端,固定好了了兩巨大的震動,反倒是像一個羊角球了。它們之間的擁有着微妙的間隔,這讓你不得不思考一會兒它究竟會被用來做什麼樣的動作。大約翰開心地牽起無力的G36,引她走近瑜伽球,又使壞似的輕輕推了她一把。

重心不穩的G36徑直倒在了瑜伽球上面,不知是哪裏碰到了那兩震動,在強烈的刺之下,G36忍耐不住,叫出聲來,與此同時,她的下身來了第一次噴,即便是作為最後防線的蕾絲內褲也阻擋不住大量的愛飛濺而出,打濕了瑜伽球和地墊。

小約翰在G36高之後,和大約翰一起把G36扶上瑜伽球,幫助G36下了已經濕透的內褲。你明知不妥,可在這樣香豔的情景之下,卻也喊不出聲,再加之TAC-50還在你的身下進行着房和口舌的服務。你眼睜睜看着G36把自己的卡在那兩震動中間,玉腿顫抖着丟了支撐嬌軀的力,那兩震動着的巨大陽具,一點點被G36沒進飢渴的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進來了?巨大的……震動的東西……嗚嗚……頂在最裏面,生殖模塊的深處,要壞掉了……」

「嗚……嗚啊……呀嗚…………好……好舒服……陰道也好……菊花也好……嗚嗚嗯啊……」

G36口齒不清地嗚咽着,因為視野的緣故,你並看不太清,只是隱約覺得,兩陽具分別入了G36的前和菊。早就已經不需要什麼潤滑了,隔着屏幕彷彿都能夠嗅到的靡氣味告訴你G36的下體早就水氾濫,而這雙向的同時入,更是讓G36的心智潰不成軍。身體一軟,連帶着身下在她體內翻江倒海的震動一同癱軟在地。

「嗚……嗚哈……哈……嗚……慢,慢一點啊……不行……又要去了……」

G36的姿勢活像一隻發情的母狗,她無力地趴在濺滿自己水的柔軟地墊上面,手臂無力撐起上半身,臉蛋早已烘成紅之,她側臉貼着地墊,香甜的津不受控制地從口中出,高高翹起地部和私處緊密地貼在瑜伽球上,被那因超大馬力的震動帶動而劇烈抖動的瑜伽球得愛四濺,嬌連連。

而這也還不是全部,即便已經力,G36的肢還在無意識地配合震動的工作而推送——震動只能在陰道的深處親吻子宮口和腸道,而的工作,還需要G36自己來進行——於是她的翹開始大幅度抬起落下,再抬起,再落下,任憑陽具每次送帶出無數的水珠。瑜伽球被這戲搞得顫動不止,這彈在積累震動不斷的疊加之後,一併將盪漾的力量推入G36的深處。

「呀啊啊啊啊?這個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G36再也難以忍耐了,之中再一次噴濺出晶瑩的愛,與此同時也宣告了這個異樣的羊角球對她的折磨到達了盡頭。她的身體和震動分開——口還牽連着絲。

TAC-50的房也捏地更加快速了。舌尖靈巧地在你龜頭和冠溝遊弋,在G36和TAC-50的雙重刺之下,你隨着G36高的叫喊聲進行了第一次。空氣中並沒有特別濃厚的味道,TAC-50乖巧地張開嘴,舌頭探出一點,纏繞着你剛剛發而出的濁白。她連着嘴角的一併捲入口中,抿着嘴做出了品嚐的動作,隨後嚥下去。

「這次的量很大呢,舒服嗎?是因為我?還是因為那位亂的女僕長呢?」

「你是在誘惑我直接把你就地正法嗎?」

「我只是覺得你在看着G36小姐的時候,格外神。這和光是和我做的時候,那種覺不一樣。」

TAC-50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幽怨,你佔有了她,見起意,你們之間從見面到愛,甚至G36都不知道。再誇張些,連TAC-50的好度都還沒有滿。你突然有些歉意,可是也不知這句抱歉應該對誰説。

TAC-50看出了你的猶豫,又再後面接了一句。

「後面記得給我買楓糖布丁。」

緊接着她鬆開了夾着房,轉而為你手起來。你不知為什麼,突然伸手摸了摸TAC-50的頭髮,用手指纏卷她的劉海。

「別啦,楓月的監視器會讓我看不清的。」

「可我想多看看你。」

你和TAC-50靠着眼神情愛了一會兒,再次抬起頭來,發現主屏幕裏面戲的主人公已經消失不見。小約翰牽着G36走到了古堡的另外一處區域,你為了能看到更多的畫面,不得不把這裏的攝像機設置成主攝像機。

古堡的一角,是之前見過的,四周立着軟墊的區域。海藍的墊子圍成一個巨大的,類似泳池的設施,裏面不是海水,而是五彩繽紛的泡泡球。

「這又是要做什麼?」G36不安地問。她的婚紗已經濕了大半,房一顫一顫,雙腿之間還殘留着剛剛高而噴出的水漬。

「是給媽媽的禮物,今天都是媽媽的禮物,這個也是我和哥哥想了很久的東西了。媽媽不信任我們嗎?」

「不……」

「那媽媽接下來要聽我的話哦。」

「我從那天起就都在聽你的話了。」

小約翰變魔術似的摸出一個眼罩,給G36帶上,然後引導她走進泡泡池。

「約翰,你在嗎?如果這麼想讓我閉上眼睛,那我關閉視覺模塊就好了。」被浸在泡泡球裏,蒙上眼睛的G36,纖手胡亂抓握着空氣,似乎是在找小約翰。小約翰温柔地遞上自己的手給她牽住,G36的眉舒緩了不少,神也放鬆了。

「就是這樣才刺不是嗎?媽媽你先在這裏稍微等一會兒,哥哥……馬上就要到了。」

沒過多久,在其他攝像機監控的區域裏,大約翰走過。而他的身後,帶了有七八個少年,他們躡手躡腳地穿過大廳,走廊,在這泡泡池的門口紛紛了鞋襪,踩上柔軟的地墊。

或者不僅僅是了鞋襪呢?

你發現那些男孩們,紛紛笑着看向池子裏的G36,同時從口袋裏摸出些糖果和玩具遞給大約翰。他們小心,有序,卻也在「易」完成後的瞬間就悄聲歡呼起來。他們其中有比小約翰身材還小的,也有看起來年齡稍長,肌結實的,還有過度肥胖的,亦是有黑人,白人,黃人——他們無一不飛速地,近乎是撕下自己的衣服和褲子,出早就起的少年,朝G36走了過去。

G36對此全然不知,還在和小約翰談。

「媽媽,要不要來猜猜,這雞雞是我的還是哥哥的?」

小約翰引導着G36,讓她伸出手觸摸一位黑人少年的,只一碰,那少年便已經,初徑直在了G36的俏臉上,順着嬌俏的弧線滴落進泡泡池中。

「這個……這個覺不太悉……一下子就了,是小約翰你太緊張了嗎?」

「這個不是弟弟的哦,媽媽猜錯了就來多猜幾次吧——把另外一隻手也用上,看看這呢?我們要進池子裏面了哦。」

轉眼間,G36的身邊已經圍了十名小男孩,大約翰和小約翰替地哄騙着G36,實際上,孩子們一擁而入泡泡池——因為很大,也不用擔心太擠。不一會兒,G36的手中便各握住了一少年擼動起來,手法嫺,粉頰含情。

「媽媽我這邊可以再快一點。」

「媽媽,我的蛋蛋可以多玩一下哦。」

大小約翰不斷髮出着指令,對應着的是G36乖乖聽從,對陌生小鬼的服侍着。

「哦哦哦又要了!媽媽這次可以用子給我接住嗎?我要在媽媽的子上!」

「我也——那我想在媽媽的頭髮上面!」

「今天的你們很有活力呢……過來吧,媽媽……會好好接住的,頭髮,子,臉上,哪裏都可以哦……」

兩個人完之後又換了兩個,如此往復,直到在場的所有男孩都了一次。美人的臉蛋上早已經沾滿了不知道多少毫升的,頭髮牽連在一起而變得分縷。G36張開指縫,手指和手指之間也佈滿了搭起的白橋,她微笑着張開嘴,把手指連同一併含入口中,用香舌翻攪着,良久才放開,旋即又換了另外一隻手。

「媽媽餓了嗎?要不要吃點呢?」

「好……好的,的味道……腦子裏面都是的味道了……」

G36摸索着,十剛剛過的的主人看到她這副蕩模樣,再次起,G36摸黑抓到了一,擼動了幾下,便張嘴含了龜頭進去,小舌纏繞着少年的杆,舌尖亦撥的馬眼,沒親吻了幾分鐘,便又讓他出來。G36也不避諱,直直下少年的陽。少年們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們紛紛上前送上自己的,龜頭不明方向地戳着G36的嘴角,G36的舌尖觸到哪,便把它含進去進行口,而其他能夠觸及到的,G36便伸出手來給它們手。還有些沒有輪到的孩子見到G36已經逐漸放下矜持,也一個個大膽起來,用少女金麥的柔發纏繞住自己的,學着G36手的動作擼動起來。若是還有空着手的,也乾脆不管會不會被發現,直接上手抓起了G36的房。

「噢噢噢噢?嘴裏……咕……有一,可是手裏面的……也有兩了……好硬……嗚……頭髮上面不要拉……哈啊……輕一點……唔咕……又出來了……子還被小手抓着……頭?呀啊?等一下,頭不可以用小雞雞來蹭的!呀啊啊……這樣的話……股也是!不要,股和子上面也都被滿了……啊啊啊啊……想高了……又想高了……咕嗚嗯……我有好好吃掉哦……」

你看着你的子被人輪褻玩,那片碩大的泡泡池,原本五顏六的池子現在卻變成了渾濁的白。球與球,球與人,人與人之間,都沾滿了粘,夏裏少年的臭漢,出的濃,可除此之外,G36又高了幾次,噴了多少水呢?你看着她快樂而悽美的表情——難道她會喜歡浸泡在裏面嗎?鼻腔和口腔裏面全部都是的味道,一樣覆滿她的全身,如此還不夠,還要被無數人上手按摩和,以此來再次達到新的高……

你恍惚間,彷彿都不認識畫面中縱情享樂的女,你不想回憶起她和你之間的任何羈絆,可越是這樣阻止自己,她是你的子——這一事實就越是充斥着你的大腦。你明知道如此,卻除了起之外,沒有任何覺。

你應該有什麼樣子的反應呢?興奮?憤怒?悲傷?絕望?

還是説。

你只能在你情人的手之下

在TAC-50的手中,你了,若不是她的劉海遮擋,怕不是要在她的異瞳周圍了。你突然打定主意想去古堡找G36,於是便想推開你腿間的TAC-50.你嘗試了一下,發現她摁着你的腿,不打算讓你動。

「TAC-50?」

「先生,你難過嗎?因為G36小姐的出軌而難過。」

「我不知道。」

「如果我也出軌了呢?也許是在你不知道的時候,和你的上司,街上的漢,黑人保安,誰都好,只要是就可以,和那些傢伙們做愛,變成他們的奴隸母狗。」

「你這是在故意刺我嗎?沒有哪個男人會希望自己的愛人背叛自己。」

「那麼——我這樣子是否是對不起G36小姐呢?如果我沒有遇見你,那麼你是否會對G36小姐保持忠誠呢?我當然知道後宮是指揮官的特權,你誰都欺騙不了,我,G36小姐,田小姐,DP12小姐……你遇見了,你是有什麼反應呢?想我們,想把我們都變成你的專屬——我當然知道愛情,可是你在我好度未滿的時候和我做愛,我寧願把那夜稱為強姦。」

「我不是有意的,只是因為我沒有忍耐住。」

「接下來是要説,都怪我太可愛嗎?那麼又會有多少姐妹犯了這個錯誤,被你盯上,被你疼愛呢——我不是説我不愛你,我當然也知道,G36小姐,指揮部的大家也一定是愛你的。可是——」

你深了一口氣,等待着TAC-50的審判。

「為什麼你能夠幻想着嚐遍不同少女的陰道,而我們,不論是作為女孩也好,人形也好,都沒有權利去嘗試不一樣的,體驗不同的呢?男人能夠把濫情當作炫耀的資本,為何女孩的歡愛就要被扣上不貞的罪名?」

你一直將她們視作人類,可是無論如何,在某些程度上的刻板印象,你也無法改變。聽了TAC-50的話,你羞愧難當。她沒有在意你的心情,像G36那樣食完手中的,起身趴在你的身體上,在你耳邊低着愛的耳語。

抬起頭來,監控中的孩童們已經散去,G36和大小約翰也不見了。你只得再次尋找着她的圖像。

古堡的一處,一隻體型巨大的——那應該叫鯊魚吧,鯊魚鰭支撐在地板上,鯊魚的粉紅舌頭吐出來,像是一座巨大滑梯,而在鯊魚魚身拖在地板上,肥大的肚子,裏面不知有什麼東西,一直在動。你不知道那是什麼,正疑惑時,TAC-50為你講解了起來。

「先生不知道這寶物嗎?我以為指揮官一定會搞清楚這種敵人的來歷呢。前不久,我和95式97式小姐,還有雷電小姐和M950A小姐,我們遇到了它哦。」

「什麼?」

「然後呢……我們就被那隻鯊魚進肚子裏面了。」

她見你愣住,便繼續説。

「我們後勤的隊伍戰鬥力都不算高,你是知道的。我們這樣效能的梯隊理所應當會被鯊魚襲擊,並且被擊敗。它的那條舌頭太厲害了,有力而靈活,上面的粘不出幾分鐘就把我們的衣物都溶解了,你應該很喜歡我們那個樣子吧?有時候我們穿着破爛的衣服回來你還會興奮地任命我們作為副官不是嗎?它太大了,一併把我們五個都捲進了它肚子裏面。

「你在想什麼?鯊魚的胃裏面是什麼嗎?我們擠在一起度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滑到了一處空地,那裏空曠到不像是鯊魚的體內,容納我們五位人形完全綽綽有餘,毫不誇張地説,再放進去兩個梯隊的姐妹也完全足夠。四周是動着的粉壁,它們的表面光滑粘膩,偶爾會有些巨大的泡坑,就像是過去吃過的粉泡泡糖吹破的樣子。起初當然會害怕,我們隊伍以預設好的陣型摸索着,路沒走了幾步,就如同行進沼澤地裏,腳被什麼東西牽扯住了,低頭才發現有無數細小的粉觸手已經攀上了我們的雙腿。它們像是有生命力的常藤一樣,纏繞着鞋子,爬過腳踝和褲襪,蜿蜒而上。即便是隔着絲襪也能夠明顯地受到,觸手上面細小的——我不知道是絨還是盤一樣的東西,正在瘙癢着我的足心,在我意識到這點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的鞋底已經被那小傢伙們融掉了。它們的表層似乎能分泌出什麼針對布料和纖維的物質,那羣小舌頭在我的足心不斷舐着,這樣酥麻的覺從足底蔓延至小腿和膝窩。不僅如此,我能夠受到纏繞着我雙腿的觸手們,一邊在用瘙癢的方式掉我的體力,另一邊也在微微用力讓我的大腿分開。

「在我們的注意力全部在腳邊的時候,95式小姐突然發出了嗚咽的呻聲,抬起頭來,她的口腔已經被一大的觸手佔據了,雙手打算進行防衞時也被觸手纏繞起來。也因為如此,95式小姐的下邊失了守,觸手以飛快的速度攀上她的黑絲大腿。95式小姐,在指揮部以冰清玉潔,貞潔温婉著稱的中國人形,修長的黑絲腿被瞬間分開掰成了『M』字的樣子,觸手在黑的絲襪上面不斷動——不知道它們是喜歡絲襪還是討厭絲襪,它們在上面融出一個,95式小姐大腿炫目的便從中出一抹,而絲襪上的只有一個和無數個,斷掉的尼龍絨不斷收縮,撕扯出更多的,有的不安分的觸手甚至順着鑽了進去,和她的皮膚貼合在一起。她明白下身遭重的時候已經晚了,再怎麼用力想併攏雙腿也變成了徒勞,與其説是在掙扎着守貞,不如説更像是在觸手的愛撫之下變得害羞而發情刻意想去摩擦那濕潤的瓣。她的喉嚨正發出驚呼,觸手卻更深入了一些,95式小姐的喉嚨,從外面看都鼓成比男喉結還誇張的形狀,她無力地拒絕着,呻和哽咽在最後卻變成了嚥泉水的聲音。『噗啊』一聲,觸手從95式小姐的口中飛快地出,95式小姐息了沒有兩秒,忽然一陣反胃,從口中嘔出不少濁白體。

「『姐姐!你不要緊吧?!唔……這些東西……』97式小姐的情況同樣不樂觀,即便也是被觸手們纏住身子無法動彈,可是看到95式小姐的樣子,身為妹妹,還是在詢問姐姐的處境以求安心。

「95式小姐抬起頭還給97式小姐一個温柔的笑容,可是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形都發現了,她的眼神已經完全變了。不,並不是説她那種温婉的,能夠治癒一切的目光,而是她那暗金的瞳仁,變成了愛心的形狀。我們正訝異於此,身邊的觸手已經包圍了其餘的人形,把那令人厭惡的濕滑進我們口中。明明看95式小姐的反應十分抗拒,實際上品嚐到的卻是過分的甜。我平裏攝入的楓糖已經夠多了,在這觸手分泌出的澆灌之下卻也覺得喉嚨多少有些難擋,觸手在我的喉嚨中動着,隨後一股一股噴出黏糊糊的體。身邊的人形,97式小姐,雷電小姐,M950A小姐也是同樣的遭遇,被這突如其來的噴得一驚,反應不及,吐了不少出來。97式小姐臉頰通紅,像是發燒了一樣,息也變得斷斷續續。雷電小姐無助地看着我們幾個,隨後小巧的身體被觸手直接託舉到雙腳離地,迫使雷電小姐踮起腳來,反弓起身體。M950A小姐應該是我們其中反應最劇烈的了,可是在看到雷電小姐抵抗的動作放緩之後,卻也接受了那羣觸手。奇怪的是,在小咳過幾聲之後,也不覺得這裏有多麼討厭了。我的心智裏面似乎裝了一份田小姐的雙份夾心蘋果派,酸的,甜的,熱的,纏綿着融化了我的理智。

「下面,我是指,變得熱熱的,腦子裏面除了發之外已經什麼都思考不了了。眼前的觸手們,我知道人形的視覺模塊不會欺騙我,可是那些觸手恍惚之間,真的變成了形狀各異的和玩具,一切都是粉的,沾着粘的。跳蛋和震動先不提,光是那羣,看見的一瞬間就能夠讓人高——上面布着象徵雄和征服的恐怖紋理,如同牛角一般高高翹起,有的底部腫大,而有的則是龜頭處如同蛋大。沒有哪個雌能夠拒絕,沒有。觸手們撫摸着體,也變得更加興奮起來,沒過多久,我們幾位成員的身體上面已經全部都是鯊魚體內的觸手了。

「被觸手羣拱起的雷電小姐逐漸失了力氣,唯一能夠表情緒的大口徑手槍掉在地上。觸手很快融化了她的天鵝絨外套,隨後靈巧地探入少女的白襯衣裏面。她小巧的身軀顫抖着,小腳懸空無力地踢踏,剛剛和M950A小姐十指相扣的手指,現在卻勾連着無數細小的觸手,它們在穿梭於雷電小姐的指縫,瘙癢着她掌心的。肥大一些的觸手們順着她的黑絲連褲襪摸索進去,擠開了百褶裙的拉鍊,出她樸實的白棉質內褲。不出幾分鐘,雷電小姐的衣物便被融得破碎成條狀的布料。

「我還是第一次見如此楚楚可憐的女孩。她的身體我是第一次見到,蒼白的皮膚上面佈滿了顏深淺不一的傷痕。據説雷電小姐的過去就是服侍各種擁有怪異喜好的貴族們,被買去之後,可能會遇見燭台和烙鐵,皮鞭和鎖鏈,更糟糕的是除此之外,她還要應付數十個鍾愛小女孩的傢伙,並被他們蹂躪幾個禮拜。她身上的傷疤和那無口的表情,任誰來看都是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可能在她的身上肆意和發,對她而言也依舊風輕雲淡。觸手撫過她的傷疤,眼可見地,她的身子不自然地抖了一下,這一信息似乎被觸手捕捉到了,它們把雷電小姐托起,尋找着她身體上的傷痕。它們變換着形狀和力度來刺着雷電小姐,遇到深的血痂,就化作柔軟的梳齒在上面來回,遇到淺縫,又聚合成纖巧的小舌在上面舐。雷電小姐最初還在説着拒絕的話語,被瘙癢了幾下之後,便高亢一聲了身子——明明都還沒有觸碰到她的陰部,連陰觸手都沒有觸及,她就已經噴了一次愛了。她的房是我們幾位人形裏面最小巧的,尖早就已經因為興奮而充血變硬,觸手自然也沒有放過女孩還沒有發育的部,在逗了幾下之後,觸手化作鍾狀的盤,蓋在了雷電小姐的頭上。

「『嗯……等一下……主人……』雷電小姐終於還是念出了聲,可這樣的聲音配合剛剛的噴又能夠有多少説服力呢?雷電小姐體內像是有什麼被活了一樣,説出了我們在格里芬從未聽過的名詞『不行……等,等等……主人……不要……我不要想起……求求主人……不要再用火……小母狗什麼都會做的……哈啊,部……誒?這麼温柔?這麼温柔地玩……第一次,這是第一次……裏面有什麼東西在……嗯哈嗯嗯……好,好舒服……』她口中的主人與其説是主人,在這場戲之中更像是僕人,它們對雷電小姐的傷疤毫不避諱,關愛有加,在還未開放的花苞處輕攏慢捻,在被凌辱和強暴的痕跡上面親吻垂憐。

房上趴着的觸手孜孜不倦地耕耘着少女盈盈一握的酥,即便是再貧瘠的山丘在這樣的愛撫觸之下,也硬是被擠壓出了淺淺的。視覺的效果來看自然是不如指揮部那些巨的人形搖晃部更加具有衝擊力,可是若配上雷電小姐幼叫聲,幻想封印少女的寒冰正在被火種引燃,冰山融化變作汪洋的慾之海,任她在此沉淪。這樣的情景誰看了又不會為之動情呢?

「在這樣的玩之下,雷電小姐再一次達到了高。她息着,不斷重複對主人的謝,似乎她很久都沒有如此受用過了。她部的鐘形盤依然沒有放開她的頭,而更多的觸手則攻向少女下體的忌。

「『你們對她做了什麼!唔!等一下!衣服?衣服不行!放開她!也放開我!』

「M950A小姐可能沒有見過雷電小姐這樣的表情,不過也沒有關係了,她只嘴硬了不超過三秒鐘的時間,就被木馬形狀的觸手墊起了她苗條的身體,雙腿觸手被鎖住,雙臂被這些粉藤高高拉起的同時還在向前拉伸,M950A小姐不得不屈下身子,把小腹貼在觸手組成的木馬馬背上。

「她與雷電小姐不同,她桀驁,也莽撞,可是這樣的抵抗不僅不會為她帶來什麼好的結果,還加速了其他觸手對她衣物的侵蝕。她的衣服是我們所有人形中最為貼身的,融化之後才發覺,她並沒有穿着內衣,只是兩塊圓形的貼,觸手衣服化掉之後,她緊緻的身體也完全被觸手包圍,可她嘴上依然得理不饒人。

「『呵,這樣的觸手只要三兩下就能解決掉了……嗯……如果不是被綁住的話……』

貼被觸手的愛潤濕,它們使壞似的圍繞着貼的邊緣打轉。膠布的顏被暈染得深了一些,而在這樣的刺之下,貼也丟失了遮蓋它的主人因為興奮而凸點的能力。小巧的珠一點點硬,即便是在貼的包圍之下,也鼓出了一點細小的凸起。觸手見狀,除了變換外表之外,軟硬程度也有了微妙的變化,巴掌大的觸手上面很快便冒出了無數硬如筆帽的凸起,它們之間有着微妙的間隙——就這樣突然貼上M950A小姐已經發情的房,這一擊讓她的雙腿夾緊下身的木馬。可這還不夠,房上面的觸手開始以順時針的方向緩慢地摩擦起來。

「早已經無比的蓓蕾隔着薄薄的布料被用極快的節奏觸碰着,僅僅以零點幾秒作為一次酥麻的循環,上一次撥才去,還沒有在縫隙中得到片刻的休憩,下一次被玩的快又會襲來。M950A小姐一聲嬌呼,柳一軟,正癱趴在木馬上,手臂卻又被鉗制着,和雷電小姐形似的幼小身體就這樣被拉扯起來,她強裝冷靜,卻也難掩用短促的鼻息訴説着最為惡毒的厭惡。

「『你們這種東西就應該被丟到下水道里面去,怎……怎麼可能會被你們搞到舒服……我是不會屈服的,雷電也一定不會……哈啊……就算部被雷電之外的玩也沒有關係,你們以為這樣就是在欺侮我了嗎?戰術……嗯唔……戰術人形的自尊可不會被如此輕鬆地打破……你,你們這些……呀?呀啊啊啊啊啊?!』

「在聽聞到M950A小姐一些不服氣的惡語之後,觸手興奮了起來,在少女後方的觸手高高揚起,重重落下。『啪!』的一聲,對着她的拍打了起來。同時木馬的馬背——也就是緊貼着她處女縫處的觸手軟,在女孩的兩腿之間不斷動着,最後在和皮膚接觸的部分上,佈滿了細密的褶皺——接着如同引擎打開了開關一樣,那圈觸手飛速地平移,對着M950A小姐下面光潔的陰一陣磨蹭——『唔!你們怎麼!那裏!那裏不可以……等……哈啊……慢一點……小……小外面……不行……太,太快了!一直被這樣磨的話……』被動的凌辱和主動的自完全不同,自己的手指能夠控制深淺和力度,情慾不高的時候便多摳幾分,想要多玩會兒便放慢節奏,可是如果是被五花大綁在一個不知疲倦的侵犯機器上面呢?嬌的花瓣被馬力十足的慾傳送帶摩擦,沒有任何小心翼翼的試探和心智裏面的意中人,只有越來越多的被沾濕在上面,高亢的閾值早在十秒前就達到了,可是這也並不會降低自己的快,反而帶來的是更多的,被迫的,永無止境的高

「M950A小姐的雙腿徹底無可適從了。若是放鬆,那裏面的便會不受控制源源而出,可若是夾緊,那觸手便不僅在欺負瓣,連帶着大腿內側的一併摩擦,反而是更讓陰道的愛泌出。『啪!』『啪!』『啪!』進退兩難之境,她早就已經無力抵禦一波一波的快,再加之翹被觸手一下下地拍打,原本白皙的泛了一條條打的紅印,慾和同替着衝擊着她的心智,在下一秒讓她噴出了無與倫比的水。

「觸手就這樣,緩緩涉足去了已經因為連續高力的,M950A小姐的地。

「『唔啊!』不遠處傳來的97式小姐的嬌。她被觸手纏起來癱坐在地上,衣物自然也不必多説,黑金的外套早已化作碎片,白襯衣也在媚的作用之下變得透明。起初她還有幾分抵抗,可是轉頭看見自己姐姐的姿態時,我亦能聽清她心裏似乎也有什麼東西破碎掉了。

「她的姐姐,也就是優雅的95式小姐,不知為何,她的身姿早已經沒了在指揮部時的風度和優雅,全然變成了一個向觸手諂媚的婦。珠白的高跟鞋被踢去了一邊,原先緊緻誘人的黑絲襪上面破了大大小小的孔,觸手在這對玉腿之上貪婪地享受着小腿的曼妙曲線。外套裏面的整齊內襯宛若宣紙遇水一般被得皺皺巴巴,透着少女肌膚水潤的澤。而觸手化作的巨大,早已經在95式小姐的桃源裏面翻江倒海,深入淺出——部的加厚黑絲已經被撕開,連同着的是誘惑的黑蕾絲內褲,在側邊的帶子輕輕一拉就能夠讓她毫無防備。這場愛不知是何時開始的,能看到的就只有隨着粉紅在她之中的進出,她的口都會溢出不少濁白的腥臭體,那量大得驚人。而她的小腹也因此變得微微鼓起,雖然95式小姐的身材屬於豐腴的類型,但是女孩子腹部位的維度卻能讓她有着依然不錯的玲瓏曲線——這樣優美的小腹曲線已經不復存在了,天知道她的仿生子宮裏面被了多少黏糊糊的觸手進去。她朱輕啓,喉嚨深處出甜美悠長的息:」嗯啊……啊……啊……啊……『她的巨丟了前的遮蓋,卻也無暇顧及,任由着水靈的球隨着的節奏慢搖。在她順從的擺之中,看不出一點矜持。

「97式小姐的『姐』字還未出口,檀口之中便又入了觸手,津混合着媚藥的汁讓她的意識逐漸模糊,雙腿被觸手分開——她知道她即將被巨大的侵犯,像姐姐那樣被注入數不盡的。內褲不知丟到哪裏,對比姐姐略顯幼的陰部中門大開。一張一合,拒還。而觸手們並沒有如她所願,它們勾纏起97式小姐的膝窩,向上用力,讓97式小姐的白絲玉腿和她的短靴分開,隨後大量的觸手湧入少女的靴子裏面,縱然沒有誇張的形狀變化,卻也能夠明顯地看出它們在裏面盡情動摩擦,不出幾分,她兩隻皮質短靴裏已經溢滿了噴而出的渾濁——隨後再牽扯着她的小腳,強硬地按回靴子裏面,瞬間被擠出一大截,從小腿和靴邊的縫隙汩汩而出,有的順着靴子外沿下,有的則潤進她的白絲襪裏面。『噁心,腥臭,黏滑。』97式小姐的口中重複着下卻令人興奮的觸,誰能想象絲滑的足底,盡是這些污穢的黏呢?小腳再次被拉起來,小巧的足趾粘連着的還不曾斷開,新一批的觸手又圍了上來。這次不僅僅是靴子裏面,觸手圍着她的濕潤的足心開始摩擦,擺着她的雙腿變成足的姿勢,這本就靡的玉足現在更是難逃幾次被凌辱和瘙癢的噩耗。97式小姐的呻也變得短促起來,不知是拒絕還是在享受。們在她的靴子裏面來來回回灌了有近十次,黑灰的靴子早已經被染成白,硬的靴口也在的浸泡之下變得有些柔軟。觸手們玩膩了她的足,便轉向了其他的地帶——兩腿之間,在場的人形沒有一個人的小不濕透了,不論是被媚藥摧毀了心智也好,在愛撫之下逐漸產生興奮也好,或者是直接承認我們都是滿腦子想要做愛和高的婊子也好,我們都在渴望着被那些奇形怪狀的觸手入,彷彿那些東西把我們的心智塗抹成白只需要一次和子宮口的親吻即可。

「但是觸手們並沒有這麼做,反而是泌了些愛塗抹在了她反方向的口,也就是她的菊處。97式小姐還沒有反應過來,未被開墾的後庭便被暴地撐開了,受到直腸温暖的觸手興奮地,快速地在後貫入,幾下之後便了。在拔出之後,更多的觸手擁擠上來,借用着前者的潤滑,更加不假思索地捅入少女的菊蕾。

「一旁的95式小姐在妹妹叫的刺之下登上了高,等待她的是針狀的觸手,正對着她硬已久的頭上面的孔輕輕刺入,她一聲高亢便又噴了不少汁出來——化作清亮的弧線,中溢出不止,而那被注入了什麼奇怪體的房有了明顯的膨脹,針狀觸手從頭中拔出,水便抑制不住一併噴出去——淺黃的,污白的,白的,還有些透明的愛和粉紅的媚藥,這些混合在一起,最後變成了胭脂一般的顏淋在少女粉柔軟的玉體之上。經歷過第一次噴的95式小姐更加賣力地擺動起肢,觸手似乎也明白了她的求,帶來了幾個長着口器的觸手,上了她的房。

「已經數不清高了多少次,水噴了多少升了。95式小姐和97式小姐不知何時,她們牽起了手,兩具雪白的嬌軀貼合在一起廝磨起來。97式小姐的和菊,而95式小姐的陰道里面,甚至了兩進去,她們動情地扭,等待着再次注入她們地仿生子宮裏面。相貼,四顆血紅的錯在一起,溝的中央還有一個大的觸手享受着這對亂巨姐妹的壓。關一鬆,宛如一束細長的噴泉,從姐妹的眼之中噴湧而出,向少女們的頭頂,又轉瞬而下,低落在她們身體的各個地方。95式小姐的臉頰因為剛剛過多的高,加之又有抹在她的俏臉上,顯得有些無力和蒼白,97式小姐見狀,伸出小舌,湊上去舐了姐姐頰邊的——可是那太多了,臉蛋,眼角,鼻樑,舌尖順着那股腥臭的氣味不斷,最後探進了自己姐姐的口腔之中。95式小姐先是一驚,身處姐妹之間的讓她有意無意地輕推着主動的妹妹,隨後又被妹妹點點的輕吻得身子越發軟麻,只剩舌頭被動地被妹妹纏卷拉扯,津在少女的口中混合又分離,於齒之間搭出細長的銀橋,甘甜的愛究竟屬於誰也早已分不清。

「她們在指揮部的時候把情包裹起來,97式小姐的每一次撲上前去尋求擁抱,何嘗不是貪戀姐姐前桂花的香氣呢?平心而論,95式本就是一名普通的戰術人形,論優雅有閃電共舞,論知田一笑,而這些對97式來説並不重要,她愛她,是因為95式是她的姐姐,而這層忌的關係被掩蓋許久,今朝能夠以這種方式揭下,97式自然情難自。95式心一軟,探出香舌回應了一個回合,那牽着的素手,更是緊緊穿在妹妹的指間。觸手們面對着情動的少女,開始再一次地在這對姐妹身下賣力地耕耘起來,叫聲此起彼伏二人也全然不知,管那身上和子宮裏有多少,只要能和彼此的關係更進一步,哪怕是在這裏面夜夜被侵犯和輪姦,亦是個不錯的——或者説温馨的歸宿。

「而另外一旁,雷電小姐和M950A小姐的情況也並不算是很輕鬆。她們一絲不掛,嬌連連,身上只掛着無數的當做遮掩物,她們身體的每一處也都被填滿了,意外的是,下身的陰道已經被遮掩起來了,取而代之的是她們各自長了一粉紅——再準確一點説,其實是了一部分在她們的體內了。鯊魚的身體不斷動着,觸手聚集,變幻,在她們的眼前模擬出了另一半的身形。M950A小姐的前方,一個觸手做成的雷電小姐,正跪在地上搔首姿,門大開等帶着臨幸;而雷電小姐的身側,一個雙馬尾人形模樣的壺,也主動分開了自己的粉腿。她們的眼神滿是愛慾,全然忘記了在一旁就是自己真正的愛人,反而徑直走向了那對虛假卻亂的姑娘。M950A小姐率先摁住了——就叫假雷電吧——摁住了她,沒有人會拒絕一個面若冰霜的蘿莉像一隻母狗一樣跪在地上,潤滑工作早早做好,M950A小姐什麼都沒有想,着大入了她的後

「『嗯啊!』這入卻引得一旁的雷電小姐一聲嬌,M950A小姐動一下,她便啼一聲,M950A小姐似乎找到了什麼樂趣,在送幾下之後,如狂風暴雨一般開始瘋狂地進攻假雷電的後庭菊——而這蔓延至全身的愛快,最後卻落在了雷電小姐的心智上。她的菊一張一合,瓣明明沒有任何的入,卻擺得比任何時候都要蕩。她的不安地向前動,合着未知的——而在下一秒,她的菊突然迸發進來一股蕩的——M950A小姐用虛假的觸手在假雷電的菊花裏面了——與此同時,M950A小姐的陰道里面,也滴落了不少的。還有一大截在少女的體內,達到了的時候,兩頭同時都會

「聰穎的雷電小姐在經歷過一次這樣美好的高之後也明白了玩法——能夠入自己的愛人,同時又能夠在被入的時候受到快,即便是也會同時把寶貴的用特殊的,難以解釋的方式傳輸到另外一個人的裏面。雖不比單純的陰部廝磨來得簡單痛快,可是卻多了更多的情調。雷電拉起身旁的假M950A,大膽地俯身起對方的頭。

「『呀啊?雷,雷電!你等一下!我……哈啊……』M950A小姐打了一個機靈,嚇得抖了一下,又帶着這在假雷電的向前推進了幾分,可這菊花的充實又刺着雷電小姐菊收縮,稍稍用力,貝齒輕齧在假M950A的小頭上面。這樣的鋒持續了一陣子,雷電小姐和M950A小姐在指揮部做過那種事情,八百里開外都能聽到聲響,可是M950A小姐太温柔了,這次恰好給了彼此一個,能夠稍微放縱一些的契機。觸手製成的虛假玩偶並不會有痛覺,也正因為此,對她們進行任何方式的凌辱,也不會誕生過分的罪惡。雷電小姐那邊開始大力地拍打對方的股,M950A小姐便不甘示弱去舐她身上的傷疤,這邊把魯地捅入她的口中,那邊又伸出手指摳挖出裏更多的水,鹿腿被高高扛起,下體周圍的肌舒展的快,又要和鎖骨處的濕吻去抗爭……

「最後,疲力竭的二人只能保持最原始的體味,她們把各自的虛假愛人壓在身下,僅僅憑藉着雲圖賦予的愛的本能侵犯着彼此。觸手在她們體內遍了,變得腫大而恐怖,擠壓在少女嬌的血之中,甚至是有些牽引着少女們的部晃動。誰知道那裏面的風景呢?龜頭同時接受着兩位少女子宮口的親密之吻,每一下都重重頂在彼此的花心,旁觀者本分不清,究竟是M950A小姐在欺負雷電,還是雷電小姐在反過來教訓M950A,抑或本不是如此,她們早就和那空虛的玩偶一樣,兩者只是淪為了那兩樂的玩具而不自知。她們的呻已經變得混亂無力——可能要到最後一格電量了,開始進行最後的衝刺。隨着少女一聲高亢,兩人的之中再次湧出了足量的,這也宣告着兩人的戲正式結束——當然是以她們意志控制的結束。而在失去意識宕機之後,沉睡的體被觸手包裹起來,那也由不得她們了。」

聽完了很長一段的戲,你的陰莖早已經堅硬如鐵,可這TAC-50偏偏用濕潤的陰在龜頭處輕輕磨蹭,也不進去,你心如貓抓般癢,卻也無可奈何——更何況在另外一邊,你的子,也就是G36,那位冷靜質樸的女僕長,也在TAC-50口中的鯊魚身體裏面。你甚至有些懷疑,TAC-50是否是在刻意編造這樣的事情,用來刺你的情慾。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樣的事情?」你的聲線有些發顫,可還是鼓起勇氣想要向她詢問真相。

「先生你明明知道的,我也在裏面哦。和95式小姐享受着同樣的愛和凌辱,起初我還會稍微有些放不開,不過後面大家似乎都被觸手分泌出來的媚藥影響到了,我還獲得了97式小姐的舌吻——不過她們每個人我都有吻過哦,先生你還未有染指她們吧?親吻也並不苦澀,相反還酸甜可口,尤其是雷電小姐,她的吻技訓練得十分優秀,不出幾個回合我就要被她到去了。當然了——先生你可以看看監控嘛,古堡裏面的他們也一定漸入佳境了吧,G36小姐在鯊魚的體內,會被做什麼事情呢?還需要我,再為先生複述一遍嗎?我很樂意哦,不過遺憾的是,不論我重複多少次,你都不可能獲得真切的快,在鯊魚體內被無數觸手侵犯,不斷高,心智裏面變成甜味,最後整個身體只想着做愛……甚至還會在某個瞬間,差一點點淪陷,假如能一直待在這裏面,那該有多快樂呢……」

「在這樣的環境裏面,目及之處只有,無窮無盡的,形狀各異的,沒有人能夠在這裏面保持冷靜的思考。雍容的美人不行,靈巧的妹妹也不行,更別提那兩位身形幼小的人形了,任格里芬的任何一位姐妹進來——當然包括先生你的愛人,只要聞到一點點媚藥和的味道,就會里面發情,最後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婊子。」

你的思緒被她的話語引導着,不得不去思考G36.彷彿她方才所有的描述,都會變成G36,而非是小隊人形的遭遇。

「她的嘴和陰道被已經是家常便飯了,身體的每一處在觸手的玩之下彷彿都會變成器,足趾習慣了和細小觸手的十指相扣,腋下也體驗過了濕滑的龜頭摩擦,溝和菊盡數都是,連發絲末端的觸——只要一碰到,都會把雌的渴求傳遞到心智深處,再勾引出更多的愛出來——最初的那些矜持也全部都可以丟掉,不需要壓低聲音,完全沒有那個必要了,沒人會因為嬌而害羞,大家都在高的輪迴之中逐漸墮落——這樣的生活,比戰爭好多了。」

「你們……不會擔心身體出什麼問題嗎?」

「人形作為愛機器被生產出來的那天起,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倫理糾紛便設置了一道隱藏權限。還未誓約過的人形是不會有受的可能的,所以先生也不用因為在我體內中出而愧疚哦,那羣觸手怎麼也沒有關係。當然了,這些都是未,誓,約,的特權。」

「那如果是她呢?」

「在上了誓約之戒之後,人形的仿生子宮會降下,子宮口也會打開——為了方便受度也會有所提高,不論是巨大的還是小些的,哪怕是手指都能夠隨便到高——一切都是為了能夠懷孕哦?換句話説……人形沒有選擇的權利,G36小姐在成為你子的那一秒起,她的身體就已經變成了取悦你的樣子了。」

幻想一下,G36被辱的結果又會是怎麼樣呢?被小鬼也好,觸手也好,搞大了肚子,誕下不知道是誰的孩子嗎?你聽着誘惑再次噴出來,髒了TAC-50的肌膚。

「TAC-50,你的楓月能幫我個忙嗎?」

「什麼?」

「讓它移動到古堡裏面,拜託你的監視器鏈接到主屏幕上,我知道這個聽起來有點變態,但是至少這次,我想更多地看看她不一樣的表情。哪怕是……被中出到懷孕也好。」

「楓月~麻煩你啦。」

TAC-50輕聲喚着身旁的無人機,代了幾句之後,它很聽話地打開門飛了出去,楓月閉上監視模塊稍微調整了一下,再次睜開眼時已經不是異瞳了,而監控室裏面的一塊屏幕上,出現了平穩的,不斷移動的,楓月的視角。

「為了和我偷情,還不想讓楓月看見嗎?先生很有情調啊。」

「隨你怎麼説好了。」

你可恥地再次硬了,TAC趴在你的身上,開始一點點解開你的襯衣——

「先生我有一個問題。」

「你説。唔……」

有點等不及了呢。我只是想問一下,你對95式小姐和97式小姐應該也有興趣吧?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姐妹雙飛——或者説妾成羣才對。她們共同跪在你的下,一個親吻着你的龜頭,一個舐着你的囊袋,然後還並排着撅起股,朝你出濕漉的小——不要告訴我説你沒有幻想過這樣選擇的困境。」

「幻想過。」

「乖孩子——那麼,G36小姐和G36C小姐呢?」

「嗯……有過。」你遲疑了一下,還是道出了實情,「可是G36不想我動她,她太寵着她妹妹了。如果不是G36C願意,我也尊重G36的要求。」

「面對子就開始裝紳士了嗎?我不願意的時候是誰使用上下級的命令讓我衣服發情呢?」

「對不起。」

「沒關係,反正現在……先生你是隻屬於我一個人形的。」TAC-50在你耳邊低語,「要接吻嗎?」

你的襯衣釦子全部被解開,下一秒的時候,似乎有什麼既視擊中了你。

這樣的情景你一定在哪裏看過,或者是聽過。

女人趴在男人的身上解開衣襟耳鬢廝磨的模樣。

大約翰和你去辦手續的那天,他曾興致地為你講述過,他一個人偷窺那位過度肥胖的院長和一位護士歡愛的片段。那或許是他意識的開端吧,他越講越起勁,甚至都忘記了自己起的下體。

這姿勢如此耳

你突然發現了放在桌上的,那本樸素封面的記。

你無視了TAC-50的誘惑,她知趣地從你的身上退下來,安靜地等待着你——或許也在期盼着你能夠多分一點點戀心給她。記裏的某一頁,赫然寫着大約翰的口中,你和G36C偷情的事情。遣詞造句幾近一模一樣。

的豔陽點燃了你心中的妒火。

你一定要把這個下賤的騙子趕出格里芬!

現在!

馬上!

「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兒子……那邊……那邊輕一點……媽媽的騷,都要被你頂穿了……明明在鯊魚裏面都了7次……嗯啊……嗯……還是……這麼神……」

一聲啼突然闖入你的意識。抬起頭,在古堡的一角,一張巨大的棉質牀墊上面,三具體正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小約翰正面抱着G36,攻入前方的,大約翰從後面摟着她的柳,突擊着菊花。

破碎不堪的白婚紗散落在牀的四周,已經看不出了具體的形狀,宛如雨打梨花,洋洋灑灑,訴説着方才在那亂的鯊魚體內,這衣服的主人遭受了什麼樣的褻玩和辱。G36的身體早就喪失了初見時候那般白皙,透了粉紅。她的臉蛋上面沾滿了污穢的,分不清是剛剛和那羣孩子們亂時候留下的,還是觸手的傑作——總之這一天的時間裏面,她可能享受到了比和你結婚多年次數都多的和高,花樣百出的愛,更別提體驗過了數之不盡的形態各異的了。

攝像機看不到G36的表情,你只能據她靡的叫來判斷——不論舒服與否,至少,她沒有拒絕。

她背叛了你,沒有強迫和裹挾,只有婉轉承歡和甜言語。

你絕望地低下頭,手裏的記本也變得沉重,你翻開之前未讀完的末頁——翻書的時候,你瞥見了無名指上六邊形的誓約之戒——對!你還有誓約之戒!那是你們愛的證明!你發了瘋一樣趴在屏幕上,恨不得把頭都進去,你搜索着她手指上面的銀環——看不清,她的身體擺動地太厲害了。畫面中傳來一聲像母豬一般的哼叫,她再一次高了,無力地躺在牀墊上面,而那意猶未盡的兄弟二人則合力扛起她的大腿……

你恍惚了。

記本的書頁被風兒呼啦啦地吹動,你像是經歷了一場穿梭時空的旅行,耳邊先是翻書聲,而後變成風聲,TAC-50甜膩的撒嬌聲漸弱。你慢慢聽,仔細聽,似乎不遠處有水的聲音,淅淅瀝瀝,是雨嗎?並不,水聲戛然而止,只剩下有節奏的滴水聲——好像是沐浴的尾聲,你聽見了有人在説着悄悄話,模糊不清,隨後是急促的呼和心跳。

以及轉動門把手的聲音。

你突然想起G36冷漠的聲音,她面對一切,都能有條不紊,從從容容地處理很好,她好像就伴在你的左右,她輕輕踮起腳,對你説,今晚她願意把一切都給先生。

6月2

……

我擰開了浴室的門。

大約翰和小約翰就站在門口,大約翰的嘴角有一抹壞笑,小約翰的目光不知道該往我體的哪處停留。我無視了他們的表情,浴巾也隨手一丟——很久以前我就想這樣試試了,我還濕的足底在上面踩了幾腳,擦乾之後也沒有穿鞋,徑直走去,將卧室的門合上。

我什麼都沒想,也不需要想了。丈夫能夠對妹妹做出那樣的事情,那麼我——我承認我有報復的心理,更重要的是,這些子積攢下來的慾望,似乎被大約翰的一番話全部都活了。身體由內而外地發燙,小的入口像是燒了一壺沸水,現在只需要一個契機,就能讓裏面的體全部都沸騰起來。

大約翰突然從身後抱住了我,他的身高並不算高,雙臂環在我間的時候,手掌面對我的陰部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輕輕一拍。我便了一次身子出來。

「媽媽!你……這……這是……」

積攢已久的透明愛噴了一地,我也不想再去清潔了,等一切都結束了,再重新打掃就可以了。面對小約翰驚慌的詢問,我鬆開大約翰的懷抱轉過身,大方地把自己赤的身體展示在兄弟的面前。「這是媽媽舒服的證明哦。所以説,你們完全不需要擔心。還記得之前你們小雞雞因為舒服而出來的東西嗎?媽媽那裏到舒服的話,也會噴出很多水來。」我想了想,覺得某處有些不妥。

「約翰,你們還管那裏叫小雞雞嗎?」

「嗯……嗯……」他們羞紅了臉。

「現在媽媽可以教給你們更多叫法了,先來跟我念這個吧——。」

。」

我一左一右牽起他們的手,指引他們去到我和丈夫共枕的牀上。我分開自己的雙腿,食指和中指貼在久旱的陰上面,張開一個微妙而曖昧的角度,翻出粉。我調整自己的語調,讓它儘可能變得更有女人味,更嬌媚一些。鬼使神差地,連我的心智都來不及運算,一句話讓我口而出:

「兒子們快來把你們的進媽媽的裏面吧。」

我發現,突破倫理的關係,會讓人形上癮。在喊出「兒子」那個詞彙的時候,彷彿他們真的是我的兒子,我在心裏默唸了幾次,每念一次都會讓我更加渴求他們趕快進來為我止癢解渴。大約翰推了小約翰一把,讓小約翰跪在我的腿間——兩人的着很久了,過去明明見過幾次,卻也因為出於任務的心態只草草看過幾眼,細細端詳,發現不知何時他們的已生得不小的尺寸了。

小約翰的龜頭在桃源口磨蹭了幾下,急得他重重向下衝刺,卻也釀成了入的失敗,硬順着陰道口滑向了上邊,小約翰沮喪地趴在我的身上。我扶他起來,重新用手指分開陰,另一隻手握着他的——真是可愛的脈動,我比劃着用力的位置,重新鼓勵他。

進來吧。」

這一次他成功了。突入崎嶇的褶,並且重重一,直頂到了我的花心,撞得我再次從裏面噴了些水,澆在少年的龜頭上面。小約翰的本能牽引着他蕩起部,擠出一些,隨後又被頂開,每一下都衝刺在我的最深處。

「兒子,可以慢一點,淺一點……嗯……我,我怕你太早就了……唔哦……怎麼又捅到最裏面了……好……好深……等下……哦……」

我的重音隨着他的節奏變化,他在狠狠了幾下之後也放緩了速度,開始和我共同享受愛的樂趣。小約翰開始認真打量着我的身體,熱烈的目光帶了情慾,掃過我微張的嘴和堅硬的頭。因為缺乏經驗和鍛鍊的緣故,沒一會兒他便重新趴回我的身上,毫不羞怯地,大膽地含住了我左邊的蓓蕾,和丈夫調情一般的吻不同,他還保留着兒童的記憶和習慣,他上下兩瓣緊緊抿着我的頭,舌尖在口腔騷,略有用力地起來。而在牀的另外一邊,大約翰坐在我臉頰旁邊,將他的遞在我的嘴邊。我不假思索,上手握住便往口中送。

「咕……咕啾……這就是兒子的……大……在媽媽的嘴裏,和小裏面……熱熱的……唔唔咕……小約翰……得輕點……媽媽還沒有水……想吃的話……也要等媽媽懷孕……用兒子的懷孕……唔哦哦哦……為什麼裏面的還變大了……誒?等下……大約翰……你的手指……嗯啊……不要掐媽媽的頭……不要……嗯哈……別……嗯唔咕……還在嘴裏面……女孩子的拒絕……是讓你們……嗯……嗯……反着理解啦……唔哦哦嗯呢嗯嗯……對,對,就是這樣……好舒服……」

被兄弟二人玩着左右兩邊的房,小小的手指很快就陷入了雪白的。嘴還被同時侵犯着的我,很快便又去了一次,我心智裏面的計數器被我調用,我覺得今天應該會痛痛快快地噴很多次才對。

小約翰沒過多久就在我的裏面了第一次,完全沒有帶套的中出。滾燙的毫無阻礙地衝進我空虛的子宮,可是他並未因此而減速,他一邊,一邊繼續着的動作。我對此到吃驚,正想拒絕,可是——誰能夠同時享受到中出和幹呢?一部分留在了寶寶的房間,還有一部分混合着愛和前列腺,進一步潤滑了內壁,模糊了褶與接觸的快,卻讓每一次入更加迅猛和深入。

小約翰在我體內了兩次,而與此同時大約翰也在我的口中了一發。他們換了一下位置,大約翰又準備進來。在入之前,他拍了拍我的房,以一種近乎於命令的口吻讓我轉過身去,撅起股對着他。我照做了,甚至還賣風騷地扭動了幾下股,他也沒有多説什麼,直直了進去。他的比小約翰的稍微大一些,頂到深處的時候我甚至能夠受到花心的震顫,小約翰翻了個身,爬到我的面前,抱住我的頭部,再次用龜頭頂開了我口齒的防線。

窗外的光線漸弱,我的計數器上面的數值已經到達了13次,兄弟二人卻像是擁有無窮無盡的力一般,奮力在我的裏面換,再次。純白的牀單早已經被愛打濕,越做一次身體便越粘膩,煩了就下地在地板上面做愛——地板也很快全部都是,他們又把我摁在了落地玻璃上面,從後方侵入我。在我結束了第14次高之後,他們的依舊沒有軟下來,我已經有些想要逃走休息了,可是雙手又不知被誰鉗制着,我明白,看起來戲還未結束。兄弟二人讓我以母狗的姿勢跪趴着,小約翰的手指伸入我的口中,我順從地張開舌頭糾纏住他的手指,纏綿幾次之後,他把手指了出來。接着把指腹上面沾滿着的我的津,塗抹在我菊花的部位。

在我剛剛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的後庭就已經被手指擠開了——指節一點點深入,偶爾還彎曲兩下,試探着我仿生門裏面是否有應點,在被指而又到達一次高之後,我幾近喪失了意識,他們説的一切,我只能夠支支吾吾地答應。

「母狗媽媽,我們再去浴室洗個澡好嗎?在浴室裏面,兒子想用乾媽媽後面的了呢。」

我明白他在説什麼,穢的詞組組合出穢的句子,但是我已經完全不想反駁了——就這樣就好,我被他們牽着,拉回了浴室。

在浴室裏面,小約翰抱着我的,在前面我的,而大約翰像是樹袋熊一樣雙腿夾住我的背部,瘋狂地對菊進行侵犯。

「哦哦哦哦哦哦!又要去了……也好菊也好……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等一下,這樣同時進去……然後又錯開拔出的時機……不要了……媽媽要被你們玩死了……」

「人形應該不會死的吧。」

「那也會……嗯啊啊啊啊啊……啊……啊……會宕機的……媽媽已經高太多次了……讓……誒……為什麼……為什麼突然不動了?還差一點……這次高……你們還沒有……為什麼不動……」

「媽媽真的很想高嗎?」

「想……」

「那媽媽能夠發誓嗎?我們愛媽媽,我們也愛媽媽的……媽媽以後會為我們生下更多的孩子,這樣子媽媽也能夠幸福……所以,不論貧賤富貴,不論疾病健康,媽媽都會是我們永遠的母狗媽媽……G36媽媽,你願意嗎?」

……

「G36!」

記在此戛然而止。畫面裏面,G36的眼睛正因為高強度的愛而漸漸失去高光,你遺忘了自己和她空間上的距離,你對着屏幕痛苦地大喊。後悔?憤怒?悲傷?五味雜陳,你背叛過她,你把它歸咎於男人的本,格里芬的女人太過美麗,但是你也無論如何都無法承認,你不愛她。

那個完美無缺的子兼女僕長,光是多瞥你一眼就能夠讓你背脊發涼的愛人。鍾愛於煎香腸和南瓜湯,在假無所適從的時候只會選擇靠在你肩膀的女孩。連衣服都捨不得買,卻因為你為她的婚紗傾家蕩產而暗自高興的新娘。

是啊,她是你的新娘,她是你的子。

可是你卻什麼都做不了。

你只能夠看着她被除你之外的任何人——他們年齡沒有你大,甚至都有的沒有發育,他們卻都能夠肆意耕耘你子的身體,更別説,連人都沒有的觸手和機械,都在你子的之中飽嘗汁。

啪啦!

玻璃破碎的聲音從畫面中傳來。

是TAC-50的無人機楓月。

小傢伙似乎來晚了,它無打采地飛着,晃悠悠地停在了G36和約翰兄弟的旁邊。瞬間,那愛的場景近了一大截,你能夠更加清晰地看到他們合的生殖器官還有溢出的

你的耳邊嗡嗡作響。

你似乎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中你的未婚——你深愛着的戰術人形G36,她穿着潔白的婚紗,正在禮堂當中接受着眾人的祝福。牧師站定,用沉穩的語氣對這場婚禮的男女主角發出質問。

「不論疾病健康,你願意永遠愛你的子嗎?」

「我願意。」

「那不論貧賤富貴,你願意永遠愛你的丈夫嗎?」

楓月突然停在了G36的正對面。

G36的臉蛋在監控室裏被數十個屏幕放大,她困惑地抬起頭,看着這台無人機的攝像頭。金的頭髮沾成一縷從額頭側邊落下,她的眼神中盡是疲憊。她楚楚可憐,少了幾分女僕長時候的英氣,卻又多了幾分悽美。

不知為何,你突然伸手上去摸了摸熱得發燙的屏幕,你想摸摸她的臉。

而G36盯着楓月看了一小會兒,抬起胳膊,張開五指,似乎隔着屏幕,能夠和你的手貼在一起。

那對六邊形的誓約之戒,從來沒有任何人放棄過。

她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你相信,那一定是為你而笑的。

她的粉一張一合,清晰地吐出三個字。

——

「我願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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