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人鳳的自制綠帽】【作者:giantgian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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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giantgiant

字數:16922

前言

飛狐外傳中,苗人鳳子南蘭出軌一事,在正常情況下,絕不可能發生。唯一的解釋,是苗人鳳自己刻意促成。

這觀點我曾在一個金庸論壇中提出過,在這裏作為前言説一下。

飛狐外傳中對南蘭出軌一幕,描寫的極為簡短:『丈夫(苗人鳳)對這位田相公卻不大瞧得起,對他愛理不理的,於是招待客人的事兒就落在她(南蘭)身上』,就這短短的數十字,但其中已包含了太多不合人情,不合常理的地方。

既然苗人鳳『對田相公不大瞧得起,對他愛理不理的』,那苗人鳳為甚麼要招待田相公?田歸農到苗家沒有什麼重要事,因為若要重要事就不會是南蘭待客了。而『飛狐』書中一再強調,苗人鳳木納寡言,連話也不喜多説一句,更別説朋結友了。苗人鳳與田歸農關係不好,兩人互有心病,田歸農沒有重要事而到苗家串門,苗人鳳絕不會歡。以苗人鳳的格,他不會也不用敷衍田歸農,一句話就可以打發:「田歸農,苗某不喜熱鬧,你以後也不用過來了。」這句話説了後,難道田歸農還敢踏進苗家半步?

苗人鳳絕無任何需要招待田歸農的原因,但他卻偏偏招待了田歸農.這已經不合常理,而他讓南蘭去『招待』田歸農,那更是匪夷所思。

書中對田歸農的描寫是:『長身玉立,氣宇軒昂』、『英俊瀟灑的田歸農.他沒一句話不在討人歡喜,沒一個眼不是軟綿綿的教人想起了就會心跳』。這樣的男子,在任何一個丈夫眼中都是『危險人物』。就算是在現代社會,也沒有正常男人會讓自己漂亮的子與這樣的男人獨處,但在那個『男女授受不親』的清代,苗人鳳卻讓自己的子與田歸農獨處。

如何可以肯定田歸農與南蘭是單獨相處的?因為南蘭曾對田歸農説過:『你(田歸農)才是人中龍鳳,他(苗人鳳)才應該歸農種田』,最後他們還在苗家上了牀。説這些話,做這些事,都不可能是在苗人鳳在場的情況下發生。

南蘭不但與田歸農獨處,且每次獨處的時間一定不短,因為書中説過,田歸農教過南蘭武功,而且他們是在晚上在苗家上牀的。古時沒有電燈,到別人家作客不可能在晚上才去拍門,所以田歸農只能是早上或下午到苗家,而被南蘭留到晚上的。而且他們既然上牀了,就算田歸農是快槍手,加上前戲,衣穿衣,搞完以後收拾戰場,也要不少時間吧?

苗人鳳作為苗家的男主人,又是武功絕頂,卻竟然讓一個自己不喜歡,又『英俊瀟灑』的男人多次到自己家裏串門,而苗人鳳每一次都讓自己年輕漂亮的子『招待』這男人,讓南蘭與田歸農兩人單獨相處到晚上,直至『在一個熱情的夜晚,賓客侮辱了主人,子侮辱了丈夫』。在這些時間裏,苗人鳳對於他們説甚麼做什麼,完全不聞不問不知,只是自得其樂的在『月下練劍』,這符合邏輯,符合人嗎?這是一個行為正常的丈夫會做的事情嗎?唯一解釋,就是苗人鳳有綠帽情結,這本來就是他刻意安排的,這是苗人鳳為自己製造的綠帽。

正文

苗人鳳當救了南蘭後,不久就與她成了婚。南蘭雖然絕頂美貌,但苗人鳳一向只喜練武,不太在意女。他所喜歡的是像胡一刀夫人那種武功高強,能與丈夫一起嘯傲江湖的俠女,南蘭卻是一個不懂絲毫武功的千金小姐,所以苗人鳳一開始便已不十分喜歡這個子,是以才會在胡一刀的墓前,或有意,或無意的讚美胡夫人:『丈夫在水裏,她也在水裏,丈夫在火裏,她也在火裏』。自此以後,苗人鳳和南蘭便有了心病。

苗人鳳沉武學,對牀笫之事本已不太起勁,自女兒苗若蘭出生後,苗人鳳對南蘭的情更是淡漠,極少與南蘭行房,就是偶一為之,也是敷衍了事。

一次苗人鳳與南蘭在牀上草草了事後,看到南蘭哀怨的神情,苗人鳳心裏一陣愧疚,知道自己滿足不了子,突然心下一動:『要是蘭跟別的男人好,她會否得到滿足?會否快樂?』想像子被其他男人壓在身下的情境,苗人鳳突然有一股極為刺覺,心下急速跳動。

這天苗人鳳在家裏閒坐,家丁進來道:「老爺,田歸農大爺來訪.」

苗人鳳眉頭一皺,他素不喜熱鬧,更對田歸農沒有好,對家丁道:「對田歸農説,我有事在身,沒空招呼他,他要是沒甚麼重要事,讓他改天再來吧。」

家丁答應一句,轉身離開.苗人鳳突然心頭一動:『田歸農這人自命風,生得也不差,聽説頗會哄女人,家裏有不少內寵,不知蘭見了他會不會動心?』

眼看家丁已走到廳口,苗人鳳叫道:「等一下。」

家丁停下待命,苗人鳳沉默了一會,説道:「還是請田歸農進來吧。」

家丁出去一會,只見田歸農手上拿着一合東西進來,笑容滿臉的道:「很久不見苗兄,這可想煞小弟了。」

苗人鳳道:「田歸農,你找我有甚麼事?」

田歸農把手上的東西遞給家丁:「數天前一個朋友送了幾瓶美酒給小弟,小弟獨酌無味,便想起苗兄。苗兄若有空,咱們兄弟今天把酒言歡如何?」

看苗人鳳不語,田歸農又道:「我知苗兄在胡一刀大俠的事上對兄弟有所不滿,兄弟在這裏向你陪罪,望田兄看在苗田兩家世代好份上,饒恕小弟過失。」

苗人鳳略一沉,説道:「其實胡大俠喪命之事,也不能怪到你頭上,以前我是想歪了。你既提起世,苗人鳳豈是小氣之人?過去之事算了,我大婚沒有邀你,現在帶你一見我夫人可好?」

田歸農喜道:「小弟從未見過大嫂,今正好拜見。」

苗人鳳站起身來:「拜見兩字,可是言重了。」

苗人鳳領着田歸農走到內堂,在房門外問道:「夫人可有空閒?為夫有一世引夫人一見。」

只聽房裏一個嬌柔動聽的聲音道:「夫君稍待。」

這聲音嬌美婉約,聽着讓人舒服萬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田歸農一向風,閲女無數,但聽了如此美妙的嬌聲,也不心中一動:『單聽其聲,已知此女必是絕,苗人鳳運氣倒好。』

過了半響,婢女把門打開,苗人鳳引着田歸農進房,只見一個身形婀娜的少婦坐在一張書卓背後,見兩人進來,站起斂衽為禮,苗人鳳對少婦道:「夫人,為夫替你引見,這位田歸農,乃為夫世,今到訪.」

南蘭萬福:「妾身見過田相公。」

田歸農連忙回禮:「小弟見過嫂夫人。」一面細細打量眼前這少婦,只見她約莫二十三、四歲,身裁嬌小,體態卻是玲瓏浮凸,略帶憂鬱的鳳眼,嬌美翹的瑤鼻,鮮紅的櫻桃小嘴,肌膚勝雪,最難得是身上散發着一股與江湖女子完全不同的大家閏秀氣息,如芝蘭清幽,出塵俗,確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絕美人。

南蘭也偷眼打量這位從未聽丈夫提起過的世,只見田歸農三十七、八歲,長身玉立,氣宇軒昂,臉如冠玉,風儒雅,竟是一位極為出的美男子,看他站在苗人鳳身旁,丈夫雖不能算醜陋,但格木衲,言語無味,與田歸農一比,竟如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南蘭心下突然浮起一股異樣的覺.

苗人鳳看着南蘭神情,説道:「夫人,田歸農今天帶了兩瓶美酒送我,我們成婚時未請田歸農,今天借花敬佛,我夫二人請田歸農喝上兩杯。」

婢女斟上了酒,苗人鳳敬了田歸農三杯,南蘭也喝了三杯相陪。她酒量甚淺,三杯酒下肚,已是臉泛桃紅,雪白的俏臉泛上一層胭脂,更是嬌豔不可方物。

酒過三巡,苗人鳳與田歸農説了幾句客套話,突然道:「苗某每天此刻練劍,恕某少陪。」又轉頭對南蘭道:「夫人代為夫好生款待田歸農.」

説着站起身來出房,對家丁道:「去取我刀劍來。」

到了練武的花園,苗人鳳接過家丁遞來的刀劍,對家丁道:「你回去大廳做事,沒我吩咐不要進來內堂。」

待家丁離去,苗人鳳臉上出異樣神,施展輕功,悄無聲息拐回內堂,從窗口向內偷望。苗人鳳武功比田歸農高得多,南蘭更是毫不會武,田、南二人全沒發覺房外有人偷看。

苗人鳳往內看去,只聽田歸農問南蘭道:「苗家劍法天下無雙,不知為何田兄練劍之時,卻還要帶上刀去?」

南蘭面上出厭惡神:「武功上的事情,妾身不懂,聽外子説,他練完苗家劍,還要練胡家刀法,這一練就是三數個時辰,每天如此。」

田歸農想到當年苗人鳳與胡一刀互傳刀法劍法比武的事,心下已然明白,看着南蘭神情,田歸農嘆道:「苗兄勇猛進,讓人好生敬佩,只是在下有機會卻要勸他一勸,他早已打遍天下無敵手,每天苦練之餘,還是要多花時間陪伴夫人才是。」

南蘭無聲嘆了口氣,自己的心事,一個初相識的外人都懂,身邊那個所謂丈夫卻像完全不懂,每天花在刀劍上的時間,比花在子身上的時間不知多了多少。看着田歸農俊郎中那一臉善解人意的温柔,南蘭心中一股奇怪的覺,不知是喜是愁。

田歸農留神看着南蘭神情,又道:「苗兄武功天下無雙,常言道英雄配美人,今一見夫人,才覺此言不虛,也只有苗兄,才配得上夫人這樣的人才。」

南蘭臉上微紅,她一向自負十分美貌,但丈夫從不曾讚過自己一句,使她一直有一種明珠暗投之,今終於有男子毫不掩飾的讚美自己,且這人還是一個如此俊郎的男子,心下不暗暗喜歡.

田歸農又道:「現在風送暖,百花爭鳴,哪一天我邀苗兄與夫人一起踏青,城外十里處有一花園,繁花似錦,想必夫人一定喜歡.」

南蘭幽幽嘆了口氣:「你那苗兄只會練劍,從來不曾帶過我去甚麼地方玩。」

田歸農道:「這可是苗兄的不是了,夫人青年少,他豈可只顧練武,冷落了夫人?」

跟着便向南蘭説道,甚麼地方有趣,甚麼地方好玩。南蘭是千金小姐,做閨女時已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自嫁了苗人鳳後,除了每年跟着苗人鳳去拜祭胡一刀外,從沒去過其它地方,聽田歸農説到有趣處,不又是一聲輕嘆.

田歸農風俊郎,極會討女人歡心,這時曲意逢,説了一會遊玩,又與南蘭説些江湖趣聞,坊間逸事,説到有趣處,引得南蘭格格嬌笑。

天南地北的説了好一會,南蘭只覺與田歸農説話十分暢快,如沐風.她本來在家裏覺時間過得很慢,現卻在不知不覺中已過了好幾個時辰。

田歸農説道:「剛才在下進來之時,見夫人卓上擺得有畫紙畫筆,夫人可是在畫畫?可否讓在下一觀?」

南蘭臉上微見靦腆,卻沒有反對:「妾身鎮無聊,胡亂塗鴉,讓田相公見笑了。」

田歸農走到卓前,見桌上放着一幅蘭花圖,他對畫端詳良久,嘆道:「這蘭花嬌豔滴,卻被供在寂寞無人之處,乏人欣賞,花若有知,恐怕要空研了。」

南蘭心頭一痛,想到丈夫只懂練武,從不理會自己受,更遑論與自己談論風花雪月,今這個第一次見面的俊朗男人卻能明白自己心意。想到這裏,心頭一陣難受,卻又生知己之,再也忍耐不住,雙眼一紅,低聲啜泣起來。

田歸農一驚,連忙作揖道:「在下無禮,唐突了嫂夫人,請嫂夫人恕罪。」

南蘭連忙止淚,輕輕擦了擦眼角,斂衽為禮,低聲道:「妾身失態,田相公見諒。」

兩人本來談得甚為融洽,這時互有心事,氣氛略見尷尬,聽到門外腳步聲,苗人鳳推門進來,田歸農連忙道:「打擾田兄與嫂夫人良久,小弟今告辭,他再造訪.」

苗人鳳也不留客,點頭道:「他有空,再來一聚。」

當晚南蘭睡在牀上,回想間與田歸農的會面,不在牀上輾轉反側,不能入眠。想到田歸農那風度翩翩的身影,瀟灑俊朗的臉龐,和那善解人意的細心,自與田歸農見面後便一直迴避的一個心思再也不能遏止:『為什麼當救我的不是他,而是身邊這個言語乏味,不解風情的木頭?』

過了幾天,田歸農又再造訪,苗人鳳又邀請田歸農進內房與南籣會面,隨便説了兩句話,苗人鳳又去練武,再次留下南蘭與田歸農兩人在房內。

再次見到田歸農,南蘭只覺自己竟比上次緊張,心頭還不由自主的噗噗亂跳。田歸農微笑向嫂夫人問好,數句對話,又再引得南蘭輕顰淺笑,如沐風.兩人談了一會,田歸農説道:「昨天剛巧有個朋友送了在下一幅圖畫,在下上次見了夫人的丹青妙筆,知道夫人好畫,今天特意帶了這畫來,與夫人一同品鑑.」

説着從懷中拿出一幅畫軸,放在書桌上展開,南籣站到田歸農身旁,與他一起觀看。這畫是一幅菊花圖,圖中情境已是深秋,紅紅黃黃的落葉散了一地,長在枝頭的白菊也開始凋零,卻仍傲然立,並不隨風飄零。畫上提着兩句詩:『寧可抱香枝上老,不隨黃葉舞秋風』

南蘭知道這兩句詩是宋代才女朱淑真所作,心頭突生一股同病相憐之,心想朱淑真一代才女,卻不幸嫁與俗吏,但她不認命,寧可孤獨終老,也不肯與庸俗丈夫在一起,這兩句詩,正是淑真心境寫照。

隨即又想到淑真另外兩句詞:『嬌痴不怕人猜,和衣睡倒人懷』,心下又是一陣動:『淑真雖嫁傖夫,但她另有心悦的情人,她不惜被世人詬病,也要與這個情人相好。我與淑真命運相彷,難道我就要為了世人的眼光,放棄與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嗎?』想到這裏,偷眼向田歸農一望,不一陣面紅耳赤。

田歸農站在南蘭身旁,嗅着絕少婦身上散發的淡淡幽香,不心魂俱醉,心想:「這女的可算絕,瞧她對我的神情,要把她上手不難,要是能夠從她身上得到我想要的東西,那更是財兼收了。」

田歸農待南蘭端詳了畫一會,問道:「夫人覺這畫作得如何?」

南蘭從沉思中醒來,略一凝神,説道:「這畫畫工不,但意境不俗,讓人受深秋肅索之意…」南蘭對丹青一向甚有興趣,這時得田歸農問起,便滔滔不絕往下説,這圖構思如何,筆法又如何…,田歸農微笑靜心聆聽,偶爾上一兩句,也是恰到好處,讓南蘭覺心情無比暢快。她一直渴望的就是這種生活,與意中人討論詩情畫意,只可惜丈夫只顧練武,平別説與自己談文論畫,他甚至連自己是否快樂也不關心。

兩人這樣談談説説,南蘭只覺如沐風,平時與苗人鳳相處渡如年,這時卻不知時光之既逝,直至聽到苗人鳳的腳步聲,南蘭才如夢初醒,從與田歸農愉快的對話中醒來,眉頭一皺,心頭一陣惆悵。

當晚南蘭一直想着田歸農,有件事想問,卻怕苗人鳳生疑,不敢開口,最後還是忍耐不住,問苗人鳳道:「田歸農既與苗家是世,我們成婚之時卻好像沒有請他?」

苗人鳳點_頭:「苗田兩家雖是世,但我與田歸農情不深,那時便沒有請他。」

南蘭問道:「不知這田歸農家裏還有甚麼人?」問這句話時心頭亂跳,生怕苗人鳳起疑。

苗人鳳知道南蘭想問甚麼,心頭一陣異樣覺,既痛苦,卻也有股莫名的興奮,淡淡道:「他元配早逝,留下一個女兒,這些年來他卻沒有續絃.」卻沒提田歸農家中甚多內寵之事.

南蘭聽罷心中一喜,當晚躺在牀上,想到田歸農風倜儻的相貌,相到他子死後便不再娶的至情,不轉轉反側,不能成眠。

過了幾天,田歸農又到苗家探訪,這次苗人鳳乾脆對丫鬟道:「去告訴夫人,田相公來訪,但我很忙,問她可否代我招待田相公。」

過了一會,丫鬟回覆道:「夫人説了,田相公是世,不好失禮,既是老爺沒空,她代老爺招呼田相公便是。」

苗人鳳自行去『練武』,待田歸農進去內堂,苗人鳳又在外面偷窺.兩次的會面,苗人鳳已到他們兩人互相心,知道如此下去,早晚會有事發生,但苗人鳳卻完全沒有阻止,反而心底有一種連自己也不敢想的渴望,極盼儘快看到要發生的事。

南蘭看到田歸農,臉上出高興笑容,兩人談論了一會書畫,田歸農道:「苗兄武功天下無敵,夫人卻不會半點武功,難道田兄沒有教你嗎?」

南蘭臉不屑之:「妾身不喜武功。」

田歸農柔聲道:「夫人天人化身,自是不應掄刀槍,但學點基本武術強身健體,卻也有益。唔…苗兄的武功微奧妙,不適合全無武學底的人學練,夫人若不棄,在下教你一套簡單的拳法如何?」

南蘭別過頭去,低聲道:「你要教,我便學.」

田歸農微笑道:「那在下教夫人一套天龍門的入門拳法,這拳法只有十多式,甚為易學,且這拳法乃入門所學,不用跳躍奔跑,我們在這房間內學便可。」

南蘭點點頭,突然臉上一紅,低頭嬌羞道:「你既然教我武功,也可算是我師父,哪有師父叫徒弟『夫人』的道理?」説到這裏,臉上已紅如胭脂:「我小名一個『蘭』字,你就叫我蘭兒吧。」

田歸農心頭一陣得意,知道這絕美婦已是自己囊中物,連忙柔聲道:「那蘭兒你也不用叫我田相公那麼見外了,就叫我歸農吧。」

南蘭低聲道:「歸農,歸農.」聲音充滿蕩氣迴腸之意。

田歸農聽着心頭慾火大動,連忙收攝心神,説道:「蘭兒,我現在教你天龍拳的第一式,你跟着我做。」説着擺了一個架式。

南蘭依樣而為,她全沒學過武功,又是嬌滴滴的少,姿式自然擺得不準,田歸農一手輕摟她纖,另一手把她手抬着,柔聲道:「直一點,手伸高一點.」

南蘭被田歸農摟着,嗅到他身上濃列的男子氣息,只情熱如沸,全身酥軟,一生人第一次覺得,原來學武也很有趣。

田歸農摟着絕少婦的纖,手上受着枝的柔軟,嗅着美少婦身上淡淡幽香,也是心魂俱醉,他略一凝神,放開了南蘭身子:「這樣擺就對了,現在是第二式,你再跟我做。」

這樣一個教一個練,南蘭每一招都做得不十分到位,需要田歸農拿着她手、身體或腿指正一番,兩人肌膚相觸,耳鬢斯磨,練到最後一式時,南蘭已是香汗淋漓,全身無力,嬌細細。

這最後一式需要練者一腿朝天踢出,南蘭踼出時下盤不穩,上身一個失衡,往後便倒,田歸農早已有備,連忙雙手託着她纖,順勢把美人抱在懷內,看到美少婦幽怨離的誘惑眼神,田歸農頭一低,把人柔軟香滑的櫻吻着。

南蘭櫻灼熱如火,田歸農一吻上去,南蘭立時把貝齒張開,更主動送上香舌,田歸農一把着,細細品嚐美婦人柔軟香甜的丁香和香津,田歸農又把自己舌頭伸進南蘭櫻咀裏,雙互舐,到懷中美豔人嬌軀在輕輕顫抖,瑤鼻嬌細細,顯已極為情動。嗅着美少婦身上因香汗淋漓而透出的濃烈芳香,田歸農也是慾火如熾。想到這次既可享受這絕少婦,又能給苗人鳳一頂綠帽帶,田歸農更是興奮若狂,一面咀巴還在享受人甜美紅,一面手已按上南蘭嬌美柔軟的少婦脯。

南蘭咀巴與田歸農吻,她渴望田歸農已久,這時得與意中人口舌,自是興奮萬分,但到田歸農的手按上自己脯時,南蘭卻心頭一震。她自得知田歸農原配已死,便已有與田歸農私奔,做長久夫的打算。這時想到,若自己這般容易便把身子給他,他可能會瞧不起自己,以後就算在一起,也不會珍惜自己。想到此點,南蘭雖也是情慾高漲,卻還是掙了田歸農懷抱,把他一推,低聲息道:「歸農,我是有夫之婦,雖然丈夫對我不好,我…我還是不應該對不起他。」

田歸農一怔,他生,對女人甚為了解,這時看了南蘭神情,已猜到她想法,暗暗冷笑:『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心想若這樣就讓你佔到上風,我以後可能還管你不住。當下以退為進,立時裝出一副又惶恐,又慚愧的神情:「蘭兒你天仙化人,我忍耐不住,冒瀆了你,實在罪該萬死,我以後也沒臉見你…」説着不等南蘭反應,轉身離開.

南蘭心下大悔,她早有委身田歸農之意,本想故作矜持,讓田歸農苦苦哀求,這才把身子與他,沒想到巧反拙,田歸農竟説走就走,一來南蘭不敢大聲叫嚷,怕驚動了苗人鳳,二來田歸農走得極快,待南蘭回過神來,田歸農已出了內堂。南蘭呆呆望着田歸農身影消失處,失落之餘,更怕他以後真的不再上門,心頭不一陣悵惘.

苗人鳳在窗外看着這一幕,心下也是極為矛盾,看到田歸農與南蘭親咀時,他有一刻想進去阻止他們的衝動,但內心一種更強烈的慾望卻讓他非但沒有這樣做,反而到極為興奮,極想繼續看事情的發展。在看到田歸農竟然轉身離去時,苗人鳳有點錯愕,但更多的是一種渴望得不到滿足的失落

這樣過了三天,田歸農果然不再上門,南蘭固然望眼穿,連苗人鳳也是坐立不安,極盼田歸農再來。他不知田歸農是以退為進,只是想讓南蘭多待幾天,更思念他,還以為田歸農真的怕得罪了南蘭,所以不敢上門.到了第四天,苗人鳳再也忍耐不住,突然想到一法,連忙把一個比較明的家丁叫來,對他道:「你把這些茶葉送到田歸農處,就説是我答謝他上次送的美酒。」

家丁應了,苗人鳳又道:「你見到田歸農,再這樣這樣説…,明白嗎?」

田歸農在家聽到苗人鳳遣人拜訪,連忙出廳來,知道是苗人鳳派人來回禮,田歸農心下奇怪:『苗人鳳格孤僻,一向不喜酬答,怎會為了區區兩瓶酒派人來謝?』接了茶葉,隨口問苗府家丁道:「苗兄這幾天可好?」

家丁嘆了口氣:「老爺這幾天好像有點煩惱。」

田歸農奇道:「這卻是為何?」

家丁道:「好像是夫人心情不痛快,老爺用盡方法也討不了夫人高興.」

田歸農心下得意:『你老婆在想着我,自然沒有好臉給你看,我若不出現,恐怕你老婆開心不起來。』

聽家丁又道:「昨天聽到老爺對夫人説:『我給你的這物事,可關係到一個富可敵國的大寶藏,你喜不喜歡?』,可夫人好像不在意,只道:『這不是我想要的。』」

田歸農身子一震,連忙道:「你老爺給了夫人甚麼東西?夫人放在哪裏?」

家丁搖頭道:「小人不知道,這兩句對話,只是小人經過老爺書房聽到他們説的。」

家丁走後,田歸農心頭火熱:「原來那物事確是在苗家,他現在還給了他子。」田歸農本來準備讓南蘭再苦等幾天,這時卻迫不及待,吩咐下人:「備馬,我要出門.」

到了苗家,田歸農對苗人鳳笑道:「苗兄真是客氣,承你送了那些好茶葉來,小弟特來道謝.」

終於引得田歸農再來,苗人鳳心下興奮,咀上卻説道:「一場世家,田歸農你客氣了。」對家丁道:「去告許夫人,田相公造訪.」轉頭對田歸農道:「我每天這個時間練武,少陪。」

田歸農進內堂見到南蘭,對她道:「蘭兒,歸農那天冒犯了你,深自慚愧,本沒面目見你,可我真的萬分想你,只想再見你一面,只好又來,望你不要怪我。」

終於又再見到田歸農,南蘭高興莫明,她怕田歸農又再突然離去,連忙道:「歸農,我對你也…也十分…十分好,並不是怪你,只是我既為人婦,這…」

説到這裏,南蘭雙頰暈紅,心頭卜卜亂跳,心想若是改口,説自己願與他相好,現在卻放不下臉來,但又怕他再走,突然想到一策,低聲道:「歸農,你真的想與我歡好嗎?」

田歸農連忙道:「蘭兒你是天仙化人,我第一眼看到你,便已不能自已,就在夢裏也想與你好,只是我也對你敬重萬分,若你不願意,我怎能褻瀆於你?」

南蘭聽田歸農如此稱讚自己,又對自己如此敬重,心下又是自豪,又是高興,低下頭細若蚊鳴的道:「歸農你對我這樣好,我…我也不忍讓你…讓你失望,只是我也不想…失貞,不如這樣,只要你,只要你不讓我失身,其他…其他都可依你…」説完了這話,只覺全身火燙,萬分嬌羞之中,也帶着急切的期待。

田歸農明白南蘭的意思,心下大喜之餘,又是一陣冷笑:『裝不了淑女多久,現在竟然求我玩你了。好,我就先好好玩一下你,再從你身上得地圖.』臉上裝出一副大喜若狂的神情:「蘭兒,你是説,只要我的陽物不放進你牝户,其他的你都依我?」

南蘭聽田歸農説得如此直接,羞得臉紅到耳子去,心下卻似有一股火在燃燒,內心暗暗渴望即將要發生的一切,更小聲的道:「歸農你…你喜歡嗎?」

田歸農連忙道:「能得蘭兒你如此眷顧,田歸農粉身難報。」看着南蘭微微顫抖的嬌軀,萬分羞澀中帶着渴望神,誘人至極,田歸農雖是閲人無數,也看得心下一陣慾火如焚,微笑道:「那便請蘭兒你寬衣,讓歸農看一下你那讓我魂牽夢縈的身體.」

南蘭又是一陣飛霞撲面,但她早猜到田歸農想要甚麼,想到要在意中人眼前身體,略覺嬌羞中卻有更多興奮期待。她纖手輕輕顫抖,卻毫不猶豫的去解衣領釦子。

在窗外看着這一幕的苗人鳳也是興奮異常,想到嬌即將在另一個男人面前祼身體,而且可以想像到的會有其它更糜的事情發生,苗人鳳只血脈沸騰,那種興奮的覺竟比他自己與南蘭做時還強得多。

田歸農微笑着欣賞眼前美少婦輕解羅裳這誘人一幕,南蘭把外衣了後,出裏面純白的褻衣,她看了田歸農一眼,臉上更紅,卻沒有停手,兩手拉着褻衣下襬往上一,褻衣下,只剩南蘭貼身穿着的月白肚兜,嬌柔的粉肩和兩條雪白的藕臂在外,翹的酥把肚兜頂的微微隆起,更是讓人想入非非。

田歸農生,一生玩過不少美女,他過世的子也是一名難得的美女,但這時看着南蘭這具誘人軀體,田歸農也心下暗歎,此女比他用過的所有美女都更要美麗。想到這裏,心下卻又有點嫉妒:『如此美女,她的處子卻給了苗人鳳,實在讓人氣憤。』隨即想到:『不妨,看苗人鳳那木頭一樣的格,一定不懂牀笫之事,她身上另外兩個一定還是處女,我把她們開了,也比苗人鳳多佔便宜。』

南蘭看田歸農痴痴的凝望自己,心下甚為得意,故意逗他道:「夠了嗎?」

田歸農一怔,隨即笑道:「蘭兒你是明知故問了,現在這樣怎麼夠?」

南蘭微笑道:「貪心鬼。」纖手伸到背後一拉,把肚兜繫帶解開,隨手把肚兜去,出裏面欺霜賽雪,尖翹拔的酥

美人的房不算太大,但卻極為翹,竹筍型的雪白房在美婦人前傲然立着,房上那兩顆淺粉的蓓蕾細小嬌美,無聲引誘着男人去採擷.

看到如此毫無瑕疵的絕美房,田歸農也不心搖神蕩,而且因為剛才練了一會武功,南蘭嬌軀正在微微汗,絕少婦身上香氣和香,隨着汗水的揮發一陣陣湧到田歸農鼻端,他雖然閲人無數,這時卻也慾火大動,只想立時把南蘭壓在身下,好好取樂一番,只是他一向甚有自制,這時想到與南蘭的約定,連忙收攝心神,把目光望向南蘭下體.

南蘭害羞中帶着興奮,嬌嗔道:「歸農你好貪心,還要看人家…人家那羞處…人家不來…」那輕嗔薄腦的神情動人至極,田歸農看得慾火大熾,一把抱着南蘭,微笑道:「蘭兒已經答應過的,除了要了你身子,甚麼都依我,現在怎可反悔?你若害羞,便讓我來幫你吧。」一面説,一面把南蘭抱起放在牀上。

南蘭身子半的被田歸農抱着,看着他俊郎的面龐和温柔的微笑,早已心魂俱醉,她雙手回抱着田歸農頸,把頭埋到他懷裏,息越來越急。

田歸農把半的南蘭放在牀上,把美人的玉足托起放在自己大腿上,為她去那雙做工巧的繡鞋,隨手把那雙潔白的羅襪也去,出南蘭雪白嬌美,柔若無骨的一雙玉足。田歸農一看大喜,愛不釋手的把玉足握在手上

南蘭略覺尷尬的想把腳縮回,含羞道:「蘭兒的腳並非金蓮,讓歸農你見笑了。」

田歸農微笑道:「我喜歡.」

原來南蘭的父親南仁通極為熱衷,他雖是漢人,卻一心想把女兒嫁給豪門貴族。他知道旗人皇室貴族都反對婦女纏足,是以也沒有為南蘭纏.

武林中人向不纏足,田歸農更討厭小腳,一看到那些纏得變了形的足踝便想吐,這時看到南蘭這雪白柔的天足,只覺喜愛萬分,低下頭去大力一氣,鼻孔嗅到美少婦體香混和了玉足上淡淡汗酸味,讓田歸農下不知不覺硬了起來。

南蘭被田歸農這舉動得又羞又喜,嬌羞道:「歸農你…你怎麼還嗅蘭兒的腳掌?蘭兒腳掌有味道…」

田歸農微笑道:「我喜歡蘭兒,蘭兒身上的味道我都喜歡.」説着更張開咀巴,把南蘭一隻柔美纖巧的小腳趾含到咀裏,用舌頭舐

南蘭更是大羞,『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聲音中卻只有喜悦之意。苗人鳳除了練武外,對任何事情都無興趣,連與南蘭的牀笫之事也像例行公事,既無心思,也不懂如何去取悦子,以致南蘭與苗人鳳結婚這麼久,卻從未受過牀笫之歡.這時她腳趾被田歸農着,南蘭嬌羞之餘,更有一種從未領略過的快,只覺身體越來越熱,兩腿間像有一團火在燃燒。

在外偷看的苗人鳳也看得慾火如焚。他沉武學,從不知男女歡可以有這許多玩法,看到嬌的玉足被田歸農褻玩,苗人鳳心下雖覺妒忌,下卻不自覺的堅硬起來。

田歸農貪婪的遍南蘭左右兩腳每一隻腳趾,美少婦的玉趾柔軟圓潤,小巧可愛,讓田歸農喜愛至極,他一面品嚐美人的玉足,一面雙手輕南蘭小腿,到美婦息漸濃,一雙玉足在自己咀裏崩緊,顯已情動至極,他得意的一笑,把南蘭玉足輕輕放下,兩手伸到她褲拉着,輕輕往下一拉,把外褲連着裏面的褻褲一起掉。

一具完美無瑕的少婦體展在田歸農眼前。雪白滑如綢緞的肌膚,翹的雙,纖一攬,潔白滑膩如凝脂的大腿,因為南蘭雙腿緊緊合着,只能看到雪白恥丘上那漆黑的髮,未能一睹大腿盡頭處那美少婦的光。

南蘭紅着臉低聲息道:「這樣…這樣成了嗎?」

田歸農微笑搖頭.南蘭俏臉更紅,嬌羞道:「人家…人家已如你所願寬衣…寬衣解帶了,你…你還要怎樣?」

田歸農雙眼看着南蘭兩腿盡頭處,微笑道:「蘭兒,你也知道我想看甚麼,現在你這樣我怎麼看得到?」

南蘭臉上更紅,其實她也十分願意在意中人面前展她嬌豔無倫的身體,只是她是千金小姐,極力想在田歸農面前表現矜持害羞,聽田歸農這樣説,又猶豫了一會,閉上眼睛,聲音一片嬌羞,卻也有掩蓋不了的無限情慾:「誰叫蘭兒答應過你,這就如你所願。」説着一雙大腿緩緩張開.

苗人鳳在外看到這一幕,更是慾火如,眼見田歸農把頭埋在南蘭腿間,嬌卻把雪白大腿張開,可以想像嬌的陰户已毫無保留的被田歸農盡收眼底,苗人鳳心下又恨又妒:『看到了,他這個位置,蘭還張開雙腿,他一定清清楚楚的看到蘭陰户每一處細節,那兒連我也沒有仔細看過.「

原來南蘭是千金小姐,又不害歡苗人鳳,每次與苗人鳳行房時,都是害害羞羞,只願意在暗中進行,有時候還連上衣也不願,是以苗人鳳從未清楚看過嬌那美處,這時想到田歸農能毫無障礙的飽覽嬌的一切,苗人鳳妒恨之餘,心中卻似有一團火在燒,下硬得不能再硬。

田歸農仔細欣賞眼前如初綻開的鮮花。南蘭陰阜上恥甚為稀少,淺粉的花瓣包裹着內裏誘人的小花蕊,當中那條細縫幼嬌美,內裏鮮紅在微微動,還可以看到已有幾滴晶凝的花掛在花蕊上,看上去誘人萬分。饒是田歸農已閲覽過不少牝户,看到如此美麗的陰也不暗暗讚嘆:『此嬌美,看起來不像已生過孩子的婦人陰,更像是少女的鮮花。』

南蘭見田歸農如此近距離注目自己私處,不嬌聲道:「歸農你怎麼…怎麼如此盯着人家那羞處,當真…當真羞殺蘭兒了。」聲音裏既有羞澀,卻有更多的意。

田歸農微笑道:「蘭兒這兒美不勝收,我自然要好好欣賞.」説着低下頭去,把含到咀裏,舌頭伸出,輕少婦那甜美的花蕾花蕊。

南蘭『啊』的一聲驚叫,羞不可抑的道:「歸農你看也罷了,怎麼還…還舐人家那差處,這…羞殺蘭兒了。」説着雙腿羞澀合攏,卻沒想到田歸農的頭就埋在她雙腿間,如此一來,只是把男人的頭夾在當中。

田歸農微笑道:「蘭兒你這朵小蘭花如此漂亮,我自然要好好品嚐。蘭兒你答應過的,只要我不進入你小,你甚麼都依我。」

南蘭嬌聲息:「蘭兒是答應過,蘭兒決不食言,歸農你喜歡,你就…就隨意品嚐蘭兒那兒吧。」

田歸農一笑,又道:「蘭兒你為甚麼這般害羞?難道…難道苗人鳳不曾品嚐過你這兒?」

南蘭輕哼一聲,並不答話,苗人鳳在窗外卻聽得一陣衝動,又是一陣愧疚。原來苗人鳳向來只管練武,在牀上與南蘭幹事之時也是毫無情趣可言,連前戲也不懂做,大多時候只會了衣服便上,的確並不曾像田歸農這樣品嚐過嬌那美處。他見田歸農埋首子兩腿間,想像他現在咀巴和舌頭在子最羞人處又下又硬了幾分。苗人鳳心下可能還不承認,但偷窺子與別的男人玩,給他的刺與快遠勝於他自己與南蘭歡好。

田歸農看南蘭神情,知道自己所料不差,心下一陣得意:『苗人鳳啊苗人鳳,你這個只懂練武的白痴,放着如此絕尤物子在家裏卻不懂享用,真是暴殮天物,就讓我代替你好好籍一下你子,做一頂漂亮的綠帽給你載吧。哈哈。「

想到這裏更是得意,兩手捉着南蘭滑膩無比的大腿,重新把頭埋進絕兩腿間,舌頭在縫上,嗅着絕內的騷腥氣,加上少婦的體香,汗酸味,還有淡淡的酸味,混和成一股充滿了的味道,讓田歸農慾火更盛,他舌頭在花瓣和花蕊上舐到手上滑膩的大腿輕輕顫抖,聽到美人嬌媚的息聲越來越重,到開始不斷有滑膩香甜的甘到咀裏,田歸農更是大喜,得更是賣力,舌頭把每一片花瓣和花蕊間的窄縫都舐遍,又把舌尖伸進中輕輕一進一出,到小出來的水已是涓滴成,田歸農適時用咀巴着陰蕾,大力,又用舌尖在陰蕾上輕觸,突然南蘭全身痙攣,一雙大腿緊緊夾着田歸農的頭,咽喉裏吐出銷魂蕩魄,無比滿足的『啊』一聲嬌

田歸農嚥着南蘭不斷出來的甘,心下暗暗得意,他於牀笫之事甚有技巧,這時刻意討好,果然很快便讓南蘭死去活來。

南蘭全身無力的息了一會,這才無限滿足的嬌聲道:「歸農,剛才我是不是死了?怎麼這樣舒服…」

田歸農從南蘭雙腿間抬起頭來,爬到她身上,雙手輕她那雖不甚大,卻既有少女般彈,又有婦人柔軟的美,微笑道:「蘭兒,那不是死,那叫丟,婦人在房事中到了極痛快處便有此受。」頓了一頓,奇道:「難道蘭兒你與苗兄…與苗兄幹此事時不曾丟過?」

南蘭嘆了口氣,聲音裏是無比哀怨憤慨:「他像木頭一般,就與我…與我做這事時,也從不懂憐惜我,我從不知閏房…閏房之樂,可至於此。」説到後來,雙目含情看着田歸農,語聲卻轉温柔嬌媚。

田歸農心裏冷笑,心想苗人鳳只會練武,放着這樣一個絕在空閏而不懂享用,而對南蘭嫁了一個如此不解風情的胎,心下也覺憐惜,嘆道:「苗兄武功蓋世,人中龍鳳,可惜只懂練武,可苦了籣兒了。」

南蘭鼻孔裏『啍』的一聲,心頭一直鬱積着的一句話終於説了出來:「甚麼人中龍鳳?你和他的名字應該倒轉來,你才是人中龍鳳,他才應該歸農種田。」

苗人鳳聽子在背後如此輕視自己,心下一陣悲哀,一股自傷自憐的情緒中,卻也有自責:『在閏房之內我確是不懂如何取悦蘭,原來閏房之樂可以如此…他怎麼還不進去?他進去蘭的反應又會如何?「

聽到南蘭如此貶低苗人鳳和抬舉自己,田歸農心下一喜,知道眼前這絕美婦已被自己完全征服,可隨意享用,他把衣服了,跨坐在南蘭酥上,把早已堅硬無比,一柱擎天的陽物對着她,微笑道:「蘭兒你暢快了,可歸農還不曾出,如何是好?」

南蘭一陣嬌羞。她雖與苗人鳳成婚已久,但每次行房,苗人鳳只懂把陽物放進她羞處,她從不曾如此近距離的看過男人陽物,現在看着眼前這青筋暴漲的陽物,她嬌羞中卻帶有渴望與期待。她瞟了田歸農一眼,柔聲道:「歸農你剛才讓蘭兒得丟了,蘭兒豈能不報答於你?你如何,蘭兒都從你便是。」她自嚐過銷魂滋味後,現正心蕩漾,早已把甚麼婦人矜持拋諸腦後,只待田歸農開口,便把身子予他。

卻聽田歸農道:「我謹守對蘭兒你的承諾,我此物既不能放進蘭兒你那兒,為求能讓我出,可否請蘭兒你為我品簫?」

南蘭一怔:「品簫?」

田歸農心下一喜:『她果然沒試過,苗人鳳你這個白痴。』把早已脹大無朋的陽物放到南蘭咀邊,微笑道:「蘭兒你看,此物像不像一紫紅的玉簫?」

南蘭立時明白過來,不羞得滿面通紅,只是她正在情慾高亢之時,看到這暴怒的陽物在臉前,想到這是意中人之物,心下不但毫不抗拒,反而微帶期待,嬌羞道:「歸農你…你怎麼要人家幹這種羞事…罷了,誰叫人家答應過你…」説到這裏,抬頭看着田歸農,媚眼如絲的道:「只是蘭兒不懂,歸農你教人家…」

田歸農又是微微一笑,輕撫南蘭的雪頰,柔聲道:「那蘭兒你張開咀巴,把它含進去。」

南蘭又是一陣羞澀,卻毫不猶豫的輕啓朱,田歸農的陰莖極為大,南蘭要把咀巴張到最大才能把陽物納入檀口裏.櫻咀被巨大陽具滿的南蘭輕聲息,嗅到那話兒上傳來的腥臭氣息,早已情動至極的少婦卻沒有絲毫反,反而被自己這種糜的舉動剌得更是興奮.

苗人鳳在外看着子含着別的男人的陽物,他覺比剛才又更興奮一重,心想:『原來還可以這樣玩,蘭的櫻如此誘人,現在卻含着田歸農那臭話兒,不知她覺如何?她以前看到我的東西,總是害羞抗拒,連碰也不肯多碰一下,這時卻把田歸農那巨物含到咀裏,真是…真是…』

田歸農陽物進到一個温暖濕的美妙,看到美人眼中帶着情慾的詢問神,田歸農柔聲道:「你用舌頭舐一下它,它會很舒服的。」

到龜頭被一條柔軟濕潤的丁香在上面,田歸農興奮無比,不斷指導着南蘭:「蘭兒你做得不錯,你舌頭要那前端微凹的地方…對,就是那兒,唔,很舒服,蘭兒你做得真好,來,試把它放進去一點,對,再進去一點…」

南蘭依着田歸農指導,用咀巴和舌頭為他服務,又配合着把陽物不斷進咽喉深處,雖覺甚不舒服,但想到這是在為自己意中人服務,南蘭毫不覺苦,努力的取悦着田歸農.

田歸農陽具在美豔人檀口裏慢慢,享受着絕美人的口舌服務,只快美難言。其實南蘭毫無經驗,雖然已盡力配合,但做得並不算太到位,她的貝齒又偶會碰到田歸農的陽物,單從體上的覺來説並不算太舒服。但田歸農恨極了苗人鳳,想到這時在褻玩的是苗人鳳的老婆,田歸農心理上的滿足比身體上的快要強烈得多。

南蘭為田歸農口了好一會,田歸農已把陽具到南蘭咽喉最深處,慢慢動。咽喉的刺讓毫無經驗的南蘭覺甚不舒服,想咳又咳不出來,舌頭也舐得有點麻木,她幽怨的抬眼望向田歸農,田歸農手指輕拭她粉頜,柔聲道:「好蘭兒,累了嗎?」

南蘭無耐的點點頭.田歸農把陽物出,憐惜的道:「委屈蘭兒了,你做得很好,我剛才很舒服。」

南蘭卻看到眼前被自己津濕透的陽物還是像剛才般大堅硬,知道田歸農還沒痛快,又愛又憐惜的道:「可歸農你還…還未出…?」

田歸農柔聲道:「我是還沒出,可我也不能為此累着蘭兒你,我忍一下就好了。」

聽到意中人如此體卹自己,南蘭心下無比動,連忙道:「這怎麼成?這會憋壞你的。」心想意中人對自己如此體貼,自己怎能為了虛假的貞節而委曲對方?而且她自己雖已丟過一次,卻還不曾得到真正的充實,剛領略過銷魂滋味的少婦身體更渴望男人壯陽物的滿足,當下不再猶豫,柔聲道:「歸農你如此守信,寧可自己難受,蘭兒又豈可再讓你苦忍?」説到這裏,臉上飛紅,細若蚊鳴的道:「蘭兒此身…此身便奉於君,隨君所。」

田歸農咀邊出得意微笑,心想終於還是要求我你,一早還裝甚麼淑女?他伏在南蘭身上,壓着她柔軟如綿的嬌軀,雙腿把她雪白大腿分開,把陽物在南蘭桃源口輕磨,卻不入,湊咀到南蘭耳邊道:「蘭兒你是説,我的陽物可以放進你這兒?」

南蘭臉上大紅,羞人答答的道:「蘭兒剛才的話,你…你沒有聽到嗎?」

田歸農卻不肯放過她,微笑道:「剛才蘭兒你説話太小聲了,我聽不太清楚。蘭兒,我對你敬愛萬分,絕不敢做半點你不願意的事。你現在清楚的對我説,你讓我把陽物進你這牝户內。」

南蘭嬌羞無那,但到田歸農那堅硬灼熱的陽具在自己小口挑,那種酥癢的覺讓她慾念如,只想那硬物立時進自己早已水橫的陰户,當下再也不顧羞恥,聲道:「蘭兒要歸農你把陽物進蘭兒的小內,現在就進來。」説完還把一雙雪白大腿勾着田歸農下體.

田歸農得意一笑:「既是蘭兒你要求,歸農自然如你所願。」説着下體一,堅硬無比的陽物進美人嬌的妙內。

『終於進去了!蘭的小嬌小緊湊,田歸農一定十分享受。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不知蘭的覺又如何?』看着子小被別的男人入,苗人鳳只覺興奮不可復加,連與南蘭新婚初夜也遠沒有現在覺興奮,他再也忍耐不住,把手伸到兩腿間,一邊看着田歸農自己老婆,一邊興奮的擼動。

美少婦牝户內早已被水浸得潤滑無比,田歸農陽物進入並無困難,他到陽物被彈緊窄的夾着,舒服萬分,心下暗暗讚嘆:『此女內竟仍如此緊窄,不似生育過的婦人,更像少女,想來苗人鳳並不常用,這個傻瓜。』心下如是想,下陽物被壁擠壓得越來越舒服,由慢至快的動起來。

終於得到渴望的充實,南蘭舒服的『啊』一聲叫了出來,田歸農陽物比苗人鳳的要大,他的技術又好,三淺一深,九淺一深的努力耕耘,只把南蘭舒服的死,想到終於能跟意中人歡好,南蘭身體和心靈上的愉快讓她不再矜持,忘情叫了出來:「歸農你得我舒服極了,以前與苗人鳳那木頭做,我一點覺也沒有,我現在才知道什麼叫閨房之樂,噢,又到蘭兒那深處了,我要死了…啊…」

田歸農一邊,一邊討好南蘭:「蘭兒你這小緊窄滋潤,真是美如仙境,苗人鳳不懂珍惜,實在是他的不是,就讓歸農代替他好好疼惜你吧。」

南蘭深受動,更是拋開一切,忘情蕩聲道:「歸農你太好了。我自與苗人鳳成婚以來,從來沒有快樂過,只有現在與你在一起,我才嚐到人生的快樂。我不要再與苗人鳳在一起,我要跟着你,你才是我夫君。」

田歸農一面大力着,一面應道:「我第一眼看到蘭兒你,便深深愛上你了,我以後也只會與你在一起…啊…好緊,大舒服了…噢…」

隨着田歸農一陣舒服無比的呻,南蘭只覺一股灼熱的陽灌到自己內,被這滾燙的陽一澆,南蘭更覺暢快無倫,身體一陣痙攣,雙眼反白,亢奮的叫道:「又來了…噢,太舒服了,我又要死了…」

看着田歸農把自己老婆得丟了,苗人鳳興奮無比,手在下急速擼動,終於無比滿足的發了出來。苗人鳳不可置信的發現,這一次的發,是他有生以來最滿足的一次,比任何一次與南蘭做還要暢快得多。

田歸農與南蘭兩人互相擁抱着,享受那高過後的滿足,過了一會,息聲平靜下來,田歸農説道:「蘭兒,我們要永遠在一起,眼下之計,只有私奔一途。」

南蘭點點頭,她自第一天見了田歸農後,心裏早已有這個想法,這時毫不猶豫,低聲道:「今天晚了,他快練完劍,你現在回家,把東西收拾好,我在這邊也收拾好,你明天再來,待他一開始練劍我們立時走,這樣有多點時間逃離.」

田歸農點點頭,兩人低聲商量了一些細節,田歸農便回家去。

當晚苗人鳳與南蘭在一起,苗人鳳突然道:「蘭,以後我不在你身邊,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南蘭一直在想着與田歸農私奔的事,聽苗人鳳這樣説,不大吃一驚,顫聲道:「夫君,你,你為什麼這樣説?」

苗人鳳歎了口氣,説道:「只是有備無患而已。你知道,我們在江湖打滾的,隨時有被仇家殺死的可能,我怕要是我有什麼不測,我要為你做好打算。」

看着南蘭驚疑的眼神,苗人鳳道:「你不用緊張,我只是説萬一。萬一我出了事,你便去找田歸農吧,他雖不能算好人,但與我總是世,或許會照顧你的。」

説到這裏,苗人鳳拿出一支打造得十分緻的鳳頭珠釵,輕輕在南蘭髻上,淡淡的道:「這是田歸農做夢也想得到的東西,你要是覺得他是真心待你的,便把這東西給他吧。你要對他有懷疑,便先不要給他,只要他一天得不到這個,他便會一直對你好的。」

南蘭心下驚疑不定,聲音乾澀的道:「夫君,你今天説話十分奇怪。」

苗人鳳嘆了口氣,説道:「沒什麼,只是有點慨吧了,睡吧。」説着閉上眼睛,心下不知是喜是愁:『過了明天,便再也看不到這個子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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