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獵人與狼】(01-02)【作者:PillowDoct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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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illowDoctor
字數:22828
1、馴狼
德克薩斯已經裝睡很久了。
在戰敗被俘後拖延時間的最好方法,就是乾脆不要醒。可惜這個伎倆似乎這次不怎麼管用——雖然不能睜眼去看,但德克薩斯能清楚的覺到對方嘲諷的目光,還有那
悉的,魯珀族特有的氣味,一直環繞在自己身邊。
真可惜,拉普蘭德對自己的一舉一動都瞭如指掌。現在遲遲不動手的原因,應該只是在玩自己罷。
……這些都得從幾小時前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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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克薩斯早就覺得今天要有麻煩發生。
果不其然,在被擊破後獨自撤離的路上竟然遇上了那頭白狼。
德克薩斯出口中的pocky
「我今天沒時間陪你玩。」
然而正如預期,對方並沒有放她一馬的意思。
「呵呵呵,那就速戰速決,從我身上踏過去吧,德克薩斯~」
說罷,白狼手中的劍已經指向了前方。
這已經不是兩個人第一次拔刀了,對德克薩斯而言,這更像是類似「下班堵車」一般的倒黴常。
雖然往常都是以平手結束,但可惜今天是德克薩斯獨自一人,沒有企鵝物的夥伴們在一旁控制局勢,再加上自己身上有傷,並且體力大幅度消耗,運氣基本上算是用光了。
不過拉普蘭德那傢伙也不會真的傷到自己,只是玩玩而已。偶爾敗一次就當,滿足下她的幼稚吧。
德克薩斯這樣想著,拔出了自己炙紅的短劍。
……
不出所料,還沒等嘴裡的巧克力味散去,自己已經被對方壓在地上了。
冷酷的橙眼睛和狂氣的灰
眼睛就這樣對視著;拉普蘭德略捲曲的白
頭髮散落在德克薩斯的肩上和臉上,癢癢的
覺倒是蠻舒服的。
畢竟,這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戰鬥。充其量只是兩隻狼之前的遊戲而已。
「玩夠了就適可而……?!」
拉普蘭德卻突然捏住了灰狼的臉,不顧對方到反對聲以及驚慌的瞳孔,強行吻了上去。
拉普蘭德閉著眼也能覺到身下的灰狼的
烈掙扎,還有眼神中
的憤怒以及發燙的臉頰。
德克薩斯想要用膝蓋將身上那頭無禮的野獸掀下來,然後狠狠的拿刀柄敲醒她的腦袋。只可惜對方的經驗不會允許這種低級破綻——拉普蘭德將重心壓在德克薩斯的腹部,單手鉗制住對方的兩隻手腕,讓身下傳來的一切反抗都化作了徒勞。
德克薩斯像把戰場轉移到對方口腔,然而自己方面卻失了守,被拉普蘭德的舌尖輕輕上顎,鑽心的癢
讓德克薩斯的防線瞬間瓦解,伴隨著動聽的嗚嗚的呻
聲。
德克薩斯嘗試想要推開對方的舌頭,卻只受到一點柔軟的觸
,隨後便被對方輕輕掃過了自己的舌面下方;
德克薩斯想要咬住對方的舌頭,給對方一點教訓,但無奈拉普蘭德總是靈活的與自己的舌頭纏綿在一起,令自己無從下口;
所以,當德克薩斯在專心思考怎麼反擊時,怎麼也沒想到對方會趁機把安眠藥也一併餵給了自己。
………
然後在自己再次恢復意識時,已經是現在這個處境了。
德克薩斯能清楚的覺到自己正在趴在一張相當柔軟的
上——軟到自己
覺就要陷進去一樣。小腿似乎被摺疊,緊貼著自己的
部與大腿,雙手舉過頭頂,而手腕與腳腕,還有腿部與膝關節處則能
受到清楚的,帶有一點彈
的捆綁
。略微發冷的空氣,代表著自己的衣服也已經被脫掉了。再加上四周瀰漫的拉普蘭德的氣味……不用說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德克薩斯很清楚對方的目的,但晚餐之前對方就必須放自己回去,否則自然會有人來找自己。所以目前最好的辦法應該就是拖延時間了吧……
只可惜兩隻狼之間那種神奇的紐帶還沒有斷掉——無論是出於直覺也好,還是某種心電應,德克薩斯恢復意識的那一瞬間,拉普蘭德已經察覺到了。
拉普蘭德也很清楚德克薩斯的作風:對方不敢睜眼,所以便擒故縱地,沒有戳穿她的演戲。反而是故意的,悄悄的,貼近她的臉頰,讓自己的氣息,自己的顏
,去肆意地摧殘對方緊張的第六
。
「你準備裝睡到什麼時候,嗯?」
拉普蘭德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
沒有回應
「居然學會賴了嗎?看來你現在的生活真的很無趣啊~」
拉普蘭德嘲諷道
「不過賴是要受懲罰的,哼哼」
拉普蘭德說著,輕輕的抓住德克薩斯茸茸的耳朵,將手指戳進了裡面的絨
中,攪了一下。
隨之而來的便是德克薩斯悅耳的呻聲,還有不住的搖來搖去的耳朵。
「……你這混球……」
「哼,呵,只會嘴硬了嗎?以前的你可從不會在刀上濺血前多說一句廢話啊。」
「那是因為我會適可而……!」
德克薩斯還想狡辯著什麼,但另一隻耳朵卻突然也被拉普蘭德發難起來——這邊手裡的動作病沒有停,那邊耳朵已經被對方一口進了口中。
魯珀人的耳朵,確切的說,獸耳,十分。拉普蘭德作為同族人,自然也對同類的弱點十分清楚。
溫暖黏滑的口腔,靈活的舌頭,還有茸茸的耳朵,摻雜著豐富潤滑的唾
,在拉普蘭德的口腔中擠壓著,翻滾著,變形著。拉普蘭德也不忘細心的用舌尖去挑逗對方的耳蝸深處——絨
細膩,神經
的地方,像一絲絲深入顱內的電
一般,為身下的灰狼帶來難以承受的快
。
而尾巴,作為魯珀人的又一個弱點,自然不會逃出拉普蘭德的手心。剩餘的一隻手,拉普蘭德穩穩抓住了對方蓬鬆的尾巴。就著提前準備好的潤滑,像撫摸一樣從頭擼到尾,再故意緩緩的逆著擼回
部,造成十分強烈的刺
。
同時被三面夾擊的德克薩斯很快便難以招架,不得不強忍著咬住嘴,強行把呼之
出的呻
壓成在喉頭翻滾的咕嚕聲。
而拉普蘭德的確是此中高手。她瞭解魯珀人,更瞭解德克薩斯。她把挑逗控制在德克薩斯可以勉強忍受的程度的唯一原因,僅僅是想欣賞那隻灰狼的頑抗罷了。
魯珀族獨特的柔順髮,在出身貴族的德克薩斯身上更是頂級中的頂級。拉普蘭德被髮絲所纏繞的指縫可以清楚的
覺的這一點——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明明也很「在意」的,但是跟德克薩斯的比起來還是差遠了。
很快,德克薩斯就已經被拉普蘭德玩的汗
浹背。升高的體溫,通紅的臉頰,還有隻有魯珀族能聞到的獨特信息素,都讓德克薩斯強忍的冷漠顯得蒼白無力。而拉普蘭德卻似乎很享受這種狀態。冰涼的指尖不斷的在德克薩斯的
腹上來回遊走,在軟軟的皮
上留下一道道略微泛紅的痕跡,帶來的輕微瘙癢
讓德克薩斯不住的微微
動著,像極了在砧板上瀕死的魚。
「呵呵,令人戰慄的德克薩斯也會出這樣的表情嗎?還是當快遞員太久把你的稜角都磨沒了?」
德克薩斯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表情上的失態,被拉普蘭德的話一提醒,慌張的調整著自己的面部動作。然而這就像用膠布修補漏水的船一樣,並沒有任何意義,反倒是顯得十分滑稽。
「既然你選擇了軟弱,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下手了,哈哈哈,德狗。」
「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血債血還。」
「那我還真是期待呢,以一個快遞員的身份,還是司機?想這樣擊敗我嗎?」
「或者說,你準備重新撿起自己的老本行呢~」
「你……!」
德克薩斯猛的掙扎了一下,想要從上彈起來一樣。奈何結實的尼龍帶依舊牢牢的拉開著她的四肢,再加上過度柔軟的
墊
收了絕大部分動量,德克薩斯拼勁全力的扭動還是化為了徒勞,只帶來繩子發出的吱吱聲。
眼中的閃過的怒火,充分說明了拉普蘭德的挑釁似乎戳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痛楚。
「嗯?生氣了?不過你現在這個樣子有什麼資格生氣呢,本就是無能狂怒吧哈哈哈哈哈!」
拉普蘭德一遍放聲大笑著,一邊嘲諷道
「現在的你只是我的玩具罷了,一個懦弱的快遞員,沒有資格做魯珀族的戰士!」
拉普蘭德一邊說著,手掌則沿著德克薩斯的大腿,隔著一層薄薄的褲襪,調情一般的撫摸著。
「不過現在的你,比起一個戰士,確實更像一個小女孩了。」
當拉普蘭德的手一路向下到達德克薩斯的腳掌的時候,德克薩斯突然到有一絲不安。而雙腳也不住的扭動起來,下意識的想要甩開拉普蘭德的手掌。
「……喂……你……」
「嗯?德克薩斯大小姐居然也會有這種弱點嗎?」
「無聊。」
「那我們走著瞧吧~」
拉普蘭德的指尖涼涼的,還有著塗成黑的圓滑指甲。常年
作刀劍與法術的經驗使得她的手指異常靈活,對力度的控制也是
確的恰到好處。
結果就是德克薩斯的異常煎熬——指甲,帶著柔軟的而冰涼的指肚,不輕不重,蹭過腳底的覺,是一種毫無緣由的愉悅與輕快,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襪,除了悅耳的輕微嘶嘶聲以外,還有一種若即若離的奇妙
覺,但其中又摻雜著一點莫名的焦躁,好像心裡有蟲子在爬一般。
而這奇妙的覺更是誠實的反應在了德克薩斯的臉上。當拉普蘭德有意強調舒適
,德克薩斯的表情便會略微放鬆,甚至嘴角都會微微上揚。而當拉普蘭德像讓德克薩斯
受焦躁,用更多的指甲和更重的力度去刮蹭,帶來的便是對方逐漸擰緊的眉
,還有亂抖的耳朵。
拉普蘭德十分喜歡這種微妙的控制。因為她知道,自己足夠了解德克薩斯,瞭解她的身體。她可以讓德克薩斯很舒服,也可以讓德克薩斯很難受——相當難受。
受益於之前的「經驗」,在「正式開始」之前,拉普蘭德再一次確認了對方手腕與膝蓋的繩結是否鎖死,然後順手再把繩索拉緊了一些。
「老實做我的晚餐吧,德克薩斯」
白狼了下嘴
,說道「這可是個弱
強食的時代」
手中的動作變快了,也變狠了。德克薩斯可以覺到——以一種非常被動的方式。四聲道的聽力讓對方手指與腳底的絲襪之前摩擦的嘶嘶聲格外清晰,配合著房間內過分的安靜,刺耳般的清晰,在令人心煩意亂的搔癢陪伴下變成了一種奇怪的
官折磨。
而白狼則靠著自己高超的技巧,將對方緊繃的神經玩於股掌之間。德克薩斯若是稍微適應一點,稍微放鬆下來,白狼就會靈
的變換自己的手法,讓接觸面在柔軟的手指肚與銳利的指甲之間來回變換,讓力度與攻擊區域更加狂野;而當白狼察覺到對方哽咽在喉頭的呻
,顫抖的小腿,還有吱呀的繩索時,手頭的風格就會再一次變得溫柔,像撫摸一樣一遍又一遍地蹭過對方光滑的足弓,等待著對方呼
再一次平靜下來。
灰狼並不想說話。她知道自己無法用語言來對抗拉普蘭德,也不想讓對方因為自己無意義的嘗試而變得更加興奮,還有最主要的,她們之間的並不需要蒼白的語言來做媒介。
一小會的調戲,也許只有五分鐘那麼短,在灰狼的官裡卻完全沒有了時間的概念。她很累,她不知道拉普蘭德到底想要什麼——這才是拉普蘭德最有趣的地方:她並不想要什麼,她只是想戲
下德克薩斯而已。
而拉普蘭德則騎到了對方的背上。拉普蘭德並不重,但是強烈的壓迫已經可以讓灰狼
受到一點呼
困難——對方炙熱的手指正在自己的臉頰上輕輕撫摸著,癢癢的,彷彿一頭獅子在對爪下的小狗獵物做最後的告別。
「你在害怕什麼?」
拉普蘭德輕手理順對方灰藍的頭髮,將嘴
貼到對方的耳邊,嘲笑道。
「我能聞到哦」
隨後便將對方之間倖免於難的另一隻耳朵進了口中。
與之前的溫柔不同,這次白狼選擇了更加狂野的風格。用舌頭卷著對方顫抖的獸耳,讓自己銳利的犬牙在唾潤滑下一次又一次的劃過對方的耳廓。帶來的卻不是痛
,而是一種令人心神不寧的刺癢,還有那種神秘的
衝動。
「唔唔,康來依哼享受嘛」
拉普蘭德並沒有停下口中的動作,股後面蓬鬆的白
尾巴卻動起了手腳。
「喂……!」
德克薩斯還記得,那種悉的,無法抗拒的
覺。
拉普蘭德的尾巴,在對方的腳底輕掃著。與白狼靈巧的手指完全不同。尾巴上柔順的髮充滿了溫柔與穿透力。並沒有那種鑽心的奇癢,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暖的,放鬆的酥癢。一
軟
劃過的
覺若有若無,但卻像電
一樣輻
進皮膚深處。
突然間變得舒適的搔癢,配合著白狼高超的耳技巧,讓德克薩斯的頭腦有點發昏。
尾巴掃過絲襪發出悅耳的沙沙聲,然而德克薩斯並無法聽見——德克薩斯的耳邊只有黏滑的口水聲,還有對方模糊不清的喃喃細語。
白狼知道,自己想要的那個灰狼還藏在這具體裡的某處,明明只要再貼近一點,彷彿就能聞到那
悉的血腥味……
這樣想著,白狼的雙手不知不覺的爬到了對方的後
上。
還是那麼柔軟,還是那麼纖細,一切跟自己記憶中的樣子並沒有任何區別,還是那個德克薩斯。
「呵……德克薩斯……告訴我,你做夢會夢到她嗎?」
拉普蘭德暫且放開了對方的耳朵。
「……」
灰狼的掙扎停了下來。
灰狼會夢到她,灰狼每夜都會夢到她,就像夢魘一樣揮之不去的她。但是她不是夢魘,因為她讓德克薩斯到驕傲而不是恐懼。
「……不……會。」
這聲回應輕若若鴻,但在拉普蘭德耳中卻彷彿摻雜著對方心中那頭野獸的哀嚎。
彷彿有那麼一瞬間,拉普蘭德的臉上浮現出了一股哀傷。
「你的演技真的相當卑劣,德克薩斯」
定眼一看,拉普蘭德還是那副欠揍笑容。
「不過我喜歡,你到一切我都喜歡啊!」
拉普蘭德的雙手用力的抓了下去,在對方毫無防備的部
了起來。
德克薩斯的腹部手
好極了,對拉普蘭德來講,或者說對所有人來講,都是這樣。長期訓練造就的柔軟脊柱,還有緊緻富有彈力的肌
,薄薄脂肪下若隱若現的腹肌,都是白狼的掌中玩物。
白狼則對對方的身體瞭如指掌。自然的,對方部十分怕癢這樣的有趣細節也不會被忽略掉。
的而灰狼這邊就沒有那麼走運了。一位十分強勁的對手代表著十足的「苦難」。拉普蘭德掉手指十分靈活,對力度的掌握更是刀客中的上水準。因此,對方每一次
捏都往往是恰到好處——既不會太重而造成疼痛,也不會太輕而喪失效果——帶來難以忍受的奇癢。
而自己的身體更是助紂為般的不斷
出汗水,讓對方帶來的原本就糟糕的癢
在滑膩的潤滑下更加致命——帶來更
烈的身體反應,以及更多的汗水。
而此時腳底的尾搔也在不知不覺的變得更加烈。溫柔的清掃已經不知不覺的變成了熱烈的磨蹭,拉普蘭德的蓬鬆的尾巴此時更像一把刷子一樣,為對方原本就十分
的腳底帶來了像小蟲亂爬一樣的
烈刺
。在對方原本就接近極限的意志上,再添了一把火。
而灰狼的上身則已經基本陷入絕境,手腕處的繩索除了接連不斷的吱呀聲外,並沒有任何斷裂的意思。而拉普蘭德的體重則像船錨一樣穩穩的固定了德克薩斯的下盤,為正在被左右夾擊的部留下了幾乎不存在的活動餘地。而拉普蘭德則一遍發難一邊享受著
下傳來的一次次奮力的掙扎,絲毫沒有要停手的意思。德克薩斯則沒有任何求饒的跡象——儘管從已經被汗
浸的光亮的皮膚和滿臉粘溼的頭髮能看出來,她目前的狀態並不好受。更不要說那完全暴
,還未被關照的的腋下——拉普蘭德已經注意到了。
「真是可惜,明明真實的你那麼有意思,為什麼現在總要裝成一幅冰山的模樣呢」
拉普蘭德的手在沿著對方的側腹慢慢向上走
「把自己冰封起來肯定很累吧」
拉普蘭德終於受到了對方繃緊的腋下——光滑的觸
意味著平時的清理一定十分細緻,可惜對現狀而言卻是火上澆油。而被綁在頭頂的雙手則代表著被百分百的剝奪的抵抗,更是讓德克薩斯越發的不安。畢竟德克薩斯並沒有,也沒有理由,做任何對抗「搔癢」這種奇怪把戲的準備,而沒有準備的事情往往在發生時是最要命的。
白狼並沒有選擇那種看似刺實則收效甚微的快速亂抓。她太過了解對方的身體,經驗技巧太過豐富,這種低級錯誤絕無可能。取而代之的則是穩重而
確的掐捏——這才是對對方最「致命」的方式。速度並不快,但手指卻
確地安置在最恰當的肌
與血管
錯所造成的凹陷與隆起上,大拇指穩穩得摁在對方背後幫助發力,然後開始無規則的律動起來。每一次按壓,在拉普蘭德巧妙地
作下,都帶來一種難以名狀的,細微的痠痛,隨後便是鑽心的,無法忍受的奇癢。這種
確到近乎按摩理療般的高級手法帶來的則是與之相稱的
烈反應:雖然對方以驚人的毅力將所有聲音都封在了喉嚨裡,但拉普蘭德還是能察覺到指尖傳來的肌
的無助顫抖,還有
下更加猛烈的,條件反
的掙扎。
空氣中瀰漫的那種魯珀族特有的氣味正在隨著二雙狼的「戰況」變得越來越濃,體溫與汗水所帶來的蒸騰的霧氣讓燈光變得更加柔和——時間已經不知不覺過去快一個小時了。
邊的那堆衣服旁似乎夾雜著一盒沒有開封的pocky.拉普蘭德注意到,便饒有興趣的撿了起來,暫且讓對方有
口氣的機會。
「所以你把煙戒了,然後改巧克力了?德克薩斯?」
拉普蘭德一邊嘲笑一邊撕開包裝
「唔,唔,嘛,德克薩斯,沒人告訴過你,狗不能吃巧克力嗎?」
「籲……籲……我們是同族………」
「不,你現在只是獵物~」
拉普蘭德把一巧克力抵到對方嘴邊,道「因為你選擇做獵物」
德克薩斯並不打算拒絕對方的好意,然而正當她準備接下這pocky時,卻咬了個空——拉普蘭德拿著那
巧克力
在對方眼前晃了晃,然後一口吃了下去。
「居然敢接敵人的食物?看來平民生活確實讓你把東西都忘乾淨了啊。」
「你不是敵人。當然,你也不是朋友。」
「誒呀,這樣說話我不知道該開心還是該難過呢?」
「還有,你這東西真夠難吃。」
說罷,拉普蘭德把包裝一撕,將剩下的pocky悉數撒到了德克薩斯身上。
「你還沒玩夠?」
「呵呵,你害怕了?」
柔軟的墊隨著拉普蘭德的踩踏又一次發出了吱吱呀呀的響聲。
白狼這次選擇反坐在對方的背上,在保持最大限度的壓制的同時面對對方的腳底——白狼的意圖十分明顯,灰狼也心知肚明。
「你以為我沒注意到嗎?你到現在為止都沒有發出過一點聲音,德克薩斯。」
拉普蘭德揪住對方褲襪的腳尖,稍一用力,隨著悅耳的嘶啦聲,將其撕成碎片
「為什麼不笑出來呢?跟隨自己的本能那麼難嗎?」
從黑絲襪中剝出的白皙腳掌,在冰冷的氣溫中略微透出一點血
,看起來就像剛從汙泥中脫出的連花一般。
可惜拉普蘭德不喜歡蓮花,她一直覺得,蓮花太乾淨了,自己更像是地下的汙泥,註定只能抬頭仰望。所以她想摧殘著蓮花,讓它也受到做汙泥的痛苦,讓它也
受到做汙泥的快樂。
拉普蘭德選擇用紅的繩子來綁腳趾——因為紅
好看。紅
的繩子隨著白狼的手指在白白的腳趾間繞來繞去,最後在大腳趾之間打成死結,然後向後拉伸固定在黑絲尚未被破壞的腳踝處,無論是視覺上還是實用
上都無可挑剔。紅
與白
帶來了美妙對比,而堅固又
巧的繩子則剝奪了腳趾一切掙扎的空間。
「你這樣子還蠻可愛的,不知道那個腦袋上頂浴霸的看了會怎麼想啊,德克薩斯?」
「要是能天使找我問起今天的事,我會用你的人頭回答。」
「呵呵,我的脖子可是一直很期待你的刀呢。」
「話說回來,不知道浴霸小姐聽過你的笑聲沒?
拉普蘭德抓住自己的一縷頭髮,輕輕掃過了對方的腳底。
「……」
並沒有笑聲。已經成功堅持到現在的灰狼不可能在這點難度前翻車,不過這點酥酥的癢倒是足夠讓她心煩意亂。
接下來的奇怪覺卻讓她始料未及:細細的,圓圓的……pocky?在自己的腳趾間?
拉普蘭德順手撿起了之前灑落的巧克力,對對方的腳趾縫發難起來——她不輕不重的來回拉扯著細細的pocky,磨蹭著對方指縫間的皮膚,不時改變角度與方向,再施以一定的旋轉,確保自己帶來的刺
不會麻木。趾縫之間的皮膚從來沒有經歷過任何磨損,自然保持著相當高的
度,德克薩斯也不例外——宛若蟲咀一遍的刺癢讓她不由的嘗試夾緊腳趾,儘可能的保護自己
脆弱的部位。可惜鮮紅的細繩並不允許,拉普蘭德也不允許,這樣的行為。
拉普蘭德似乎已經可以聽見對方那細若蚊吶的笑聲,就彷彿在跟隨著自己的動作一般「哼……哼哼……」
只是對方明顯還在對抗她,這笑聲還是被枷鎖拘束著,就像她本人一樣。這不是拉普蘭德想要的。
拉普蘭德偶爾也會將手法從拉鋸變成鑽磨,用pocky圓圓的巧克力頭去戳鑽對方脆弱的趾縫,一個接一個,直到把所有的都照顧一遍,便再返回到惱人的拉鋸。在灰狼的體溫作用下,巧克力很快就會融化成態,變成站在腳趾上的黑黑一層,而這個時候白狼就會再拿起一
新的pocky,再次重複所有的
程,直到所有的pocky都被用完為止。
當所有的pocky都被變成禿禿的餅乾條,白狼面前原本白皙的雙足已經被點綴成了巧克力聖代的樣子,再加上尚未完全從那鑽心的痕癢中恢復過來所造成的微微抖動,確實是可愛到想讓人一口吃掉的程度——白狼也是這麼想的。
當白狼一口把對方的腳趾進口中時,灰狼差點就叫出聲了。
「果然很美味。」
白狼確實是這麼想的——只是不知道是指巧克力還是指德克薩斯,或者兩者都有。
這次在腳趾間肆的是白狼的舌頭與牙齒。甜甜的巧克力彷彿是指引劑,指引著白狼的舌頭在對方細
的皮膚上走來走去。細膩絨滑的舌頭似乎比圓圓的巧克力更加致命,帶來的不是刺癢,帶來的癢
無法形容,帶來的癢
讓灰狼瘋狂而又無處可逃。而鋒利的牙齒此刻也在幫助著撕碎獵物,就像它本來的用途一樣,只不過是以溫柔的方式。牙尖在舌頭的幫助下,恰當的磨蹭過一個有一個
乎乎的趾肚。而對方呢?對方最竭力的反抗,在結實的繩子下,僅僅是可愛的顫抖而已。
德克薩斯的腦袋已經亂的像一團麻一樣了。她知道自己怕癢,但她不知道對方比自己還了解這一點,更不知道自己居然這麼怕癢。
「呵……呵呵……呵哈……哈」
她沒有多餘的力去壓制自己的笑聲了,而且,自己覺得這樣似乎蠻舒服的?
染溼了半個枕頭的涎水已經給出了答案。
而白狼的情況也很相似,特指在口水這一方面。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拉普蘭德漏出了很多口水,沿著對方的腳趾一直到腳跟,摻雜著一絲絲尚未被吃掉的巧克力,讓對方的雙足看起來亮晶晶的。現在看來,與其說是巧克力聖代,灰狼的雙腳看起來更像是融化的巧克力聖代。
只是這次拉普蘭德並沒有選擇用舌頭去品嚐,取而代之的則是那要命的手指。黏滑的唾已經使對方的腳底起到了充分的潤滑作用,配合著細繩拉力下適當繃緊的皮膚,灰狼接下來的崩潰只是時間問題了。
只是當白狼纖細的手指劃過對方的足弓時,德克薩斯怎麼也沒有料到「時間問題」僅僅意味著第一個瞬間。
「哈哈哈哈住……住手啊混蛋!」
德克薩斯從沒體驗過這樣的覺。如果說之前的搔癢是調情,那麼這就是純粹的折磨。拉普蘭德的手指略微傾斜,以確保自己
心修剪過的圓滑指甲和柔軟的指肚可以均勻的刮蹭到對方的皮膚從紅潤的腳掌一路到
乎乎的腳跟,伴隨著黏黏的潤滑,將軟硬相間刺
傳達給之下埋沒的每一
神經。手腕與手指同時運動,從而在上下刮撓的過程中摻入不可預測,無法適應的隨機運動,使對方的腳底保持
。口中的腳趾也不會放過,靈活的舌頭依舊在伴隨著手中動作的節奏洗劫著細
的趾縫,當然,偶爾也會照顧下圓圓的趾肚。
「呵呵,笑出來的覺不也很舒服嗎!為什麼要一直與自己的本能做對呢,德克薩斯?」
拉普蘭德一邊吐出了對方早已被的溼漉漉的腳趾,一邊鬆了牽制的細繩,讓德克薩斯可以暫時活動下自已經被束縛的略發僵硬的雙腳——似乎是一次中場休息
「……呵……哈哈……我……」
「你受不了了,對不對?沒關係,對我說出來就好,我不會告訴別人的,那個浴霸永遠都不會知道。」
拉普蘭德一邊說著,手中撓癢的動作也慢了下來。瘋抓撓變成了緩慢的呵癢,彷彿在勸降一般。白狼的白皙的食指慢慢地在對方同樣白皙的足弓上畫著圈圈,伴隨著對方腳掌的無助擺動和徒勞蜷縮,等待著一個令她滿意的回答。
「向我求饒,德克薩斯。」
可惜德克薩斯在享受這難得的中場休息時並沒有注意到拉普蘭德的詭計——當她發現時已經太遲了。
拉普蘭德正在一點一點重新收緊著拘束對方腳趾的細繩,手中畫的圓圈也在不知不覺的越來越密,越來越快。
「接下來五分鐘我都不會接受下一次求饒哦~」
繩子更緊了,腳底傳來的癢更劇烈了,德克薩的的心跳在加快。
「五。」
德克薩斯似乎已經能受到自己在接下來五分鐘內的絕望掙扎:動彈不得的腳底,黏滑的口水,靈活的手指,還有白狼的舌頭與她灼燒的目光。
「四,」
德克薩斯覺腳底傳來的輕柔呵癢正在以無法預測的速度變得越來越猛烈,腳趾似乎已經完全動不了了……繩子還在收緊嗎?
「三?」
德克薩斯已經無法思考了。她分不清對方的酷刑是已經結束還是尚未開始,腳底傳來的陣陣酥癢彷彿在撥著她的大腦,她害怕了。僅僅是五分鐘,但是五分鐘,這種折磨,對她來說太長了。
「二。」
「拉……拉普蘭德……請……」
「一。」
「喂!喂!請饒了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喂!救命啊!」
拉普蘭德裝作沒有聽見的樣子,重重地在對方顫抖的腳底又劃過一道。而德克薩斯,居然真的哭了出來。
「哈哈!這不是很簡單嘛,你的求饒真的好悅耳,能聽一次真是不枉此生啊,德克薩斯!」
「……混蛋……我總有一天要讓你付出代價……」
劫後餘生的德克薩斯艱難的回頂道,猛地頂了一下,險些把毫無防備的拉普蘭德掀翻到
下。
「我隨時恭候。」
說罷,拉普蘭德割斷了對方手腕處的繩子。
………
當德克薩斯以自己最快的速度降自己身上剩下的繩子都扯掉時,那隻白狼已經消失在自己的視野當中了。
【看來她還有點腦子。否則今天她就要代在這裡】
德克薩斯活動了下自己僵硬的身,心想。
只不過一絲奇異的想法正在她心中發芽,不知是出於報復心,又或者是……慾望?
「我也想聽下你的求饒,拉普蘭德。」
得克薩斯自言自語著,撿起了地上一勉強完好的pocky.
2、冬獵
血,滿地都是血。
鮮紅的血粘在她灰白的
髮上,隨著時間
逝逐漸變成暗紅而粘稠,把原本蓬鬆的頭髮粘成了一縷一縷,粘在她臉上,與那些灰暗的塵土一起;周圍的叫喊聲變成了一片意義不明的白噪聲,吵得她心煩意亂。
拉普蘭德也分不清楚臉上的血到底是自己的還是敵人的。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因為她現在很開心——至少自己這算是戰死沙場,也算是死得其所;至少不會那個廢物一樣送著快遞度過餘生——至少她現在是這麼想的,只要面前的紅刀痛快地刺穿自己的心臟,她就可以解脫了。
只可惜自己的殘留價值遠超被直接殺死的級別,而剩餘的體力甚至不足以讓自己爬起來。自己能做的只有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噁心的野蠻人,像發現腐的螞蟻一樣蜂擁而上。
「留活口。給你們了」
似乎是對方首領一般的人揮了揮手,示意周圍的整合運動上前來處理這頭孤狼,帶回去慢慢處理。
「滾開,雜魚」
拉普蘭德用盡了力氣,擠出一句威脅的話語,還是將但敢上前的幾個人嚇的連連後退——哪怕是面對著已經癱瘓在地的野獸,之前同伴被撕碎的慘狀對於這些整合運動而言依然膽戰心驚。
虛張聲勢並不能拖延太久時間。很快,整合運動就意識到眼下這頭白狼已經無法造成任何威脅了——不,她連爬都爬不起來了。
為首的領頭人實在是受不了手下的磨磨蹭蹭,於是便親自走上前去,手裡拿著俘虜用的項圈與臨時找來湊數的膠帶。他一手抓起對方被鮮紅點綴的白髮,準備把拉普蘭德的頭抬起來,不料卻被對方一口咬住,伴隨著鮮紅的血再一次濺到拉普蘭德的臉上。
「啊啊啊啊你個狗孃養的!」
吃痛的領頭人一猛的把手回來,可惜手上已經多了一道觸目驚心的齒印。
「呸」
拉普蘭德吧口中殘餘的血吐掉,然而臉頰上粘的血卻不住的往嘴裡,在蒼白的皮膚見留下一道道粉紅與猩紅
的痕跡。
「你的血跟你一樣低等」
「你他媽的!」
「呃啊!」
領頭人猛地一腳踢到拉普蘭德的臉上,並趁其吃痛,順勢踩上了對方的後背。正如意料之中,這引起了白狼的烈反抗——對方殘破不堪的身體依舊沒有就範的意思。拉普蘭德竭力嘗試著從地上爬起來,伴隨著臉頰與鼻樑傳來的劇痛,讓她的口水隨著
息不住的往下淌。可惜嚴重透支的體力以及傷痕累累的手臂已經無法支持遠超她身軀的重量;一番努力後重重摔回地上的她只能發出一陣陣威脅
十足的低吼,以及瞳孔中瘮人的殺氣,來強撐氣場。
但是無論拉普蘭德如何示威,獵人已經變成了奄奄一息的獵物,她的命運在倒下那一刻就已經註定了。
領頭人一把抓住她白的
髮,用力的將她的腦袋向後拽,隨後把一副沉重的金屬製的項圈被鎖在了她的脖子上,正式標誌著一名戰士變成了戰俘。隨後,一條繃帶綁緊了拉普蘭德的嘴巴,在其腦後系死,確保她鋒利的犬牙不會再次造次。再之後,眼見面前威脅終於解除的整合運動們終於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把白狼捆成了白
粽子——當然,伴隨著報復
的拳打腳踢和白狼憤怒的低嚎。
拉普蘭德的身體已經無法承受這樣的毒打——很快,落單的白狼在一片麻木的疼痛中,敵人刺耳的歡呼聲中,以及自己倔強的吼聲中,失去了意識。拉普蘭德依稀記得,自己在意識逐漸模糊的時候,好像在一遍又一遍地想一個問題:
「不知道那傢伙看到我這個下場,會高興還是會傷心呢……」
「真的……好想知道……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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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發展並沒有任何出乎意料的地方——戰敗,被俘,還有接下來馬上要到來的拷打,一切按步就班,正如拉普蘭德所預料的那樣。
當然,還有最經典的情節:被一盆冰水潑醒的戰俘。
當涼水摻雜著尚未融化的冰塊一股腦澆到拉普蘭德頭上時,她並沒有立刻覺到冷——她先
覺到的是麻木,昏昏沉沉的腦袋,還有沉重的身子,然後才是刺骨的冰冷,以及水
中沖刷下的血腥味。
一股難聞的消毒水味,則讓她清楚的意識到自己所被關押的地方是一所相當專業的牢房,而並非某些簡陋的臨時據點。
「醒醒,白的傢伙。」
一個年輕的女聲伴隨著冰塊與水落地的聲音傳來。空氣中摻雜著一絲令拉普蘭德厭惡的,其他魯珀族的氣息。
隨著觸覺逐漸恢復,拉普蘭德發現自己的胳膊,牽扯著整個肩膀,都被手腕處的繩子吊在天花板。她象徵的搖晃了下身體:不出所料,繩子十分結實,自己的嘗試除了為早已不堪重負的手臂更加疼痛意外並沒有任何意義。雙腳腳腕上已經被鐐銬限制了活動範圍;自己的腳尖,在用力踮起的情況下,倒是能勉強著地,可以略微緩解手臂一方的壓力——雖然在巨大的體力消耗面前這只是飲鳩止渴罷了。拉普蘭德十分確定這是對方故意為之,不過除了乖乖就範以外她也沒有任何更好的主意。
不過自己的衣服,在拷問室裡,居然還沒有被脫光,這倒是令拉普蘭德到出乎意料——溼答答的衣服粘在身上的
覺還蠻冷的。
「我的工作就是問你一些問題,然後彙報上去。如果你配合回答,我們都可以省不少事」
「你的語氣跟我的一位老朋友很像誒,一股欠打的覺。」
拉普蘭德打量著面前的族人——對方個子不高,可能要比自己矮一拳左右,但是直覺告訴自己對方實力絕非普通雜兵可比;從尾巴可以判斷對方的是紅
,姑且可以確定不屬於自己或其他任何與羅德島有聯繫的家族。面部被遮擋住,不過從帽兜中
出的紅
的瞳孔和劉海還是可以隱約看出對方的年齡,大概比自己年輕一點。
「你就是拉普蘭德,對不對?」
面前的紅狼並沒有理會自己的回嗆,直接問道。
「禮尚往來~」
「他們管我叫弒君者。」
「弒君者嗎?有趣的名字。」
「那麼,下一個問題。你的……」
「我可沒打算配合你工作,蒙面的。」拉普蘭德徑直打斷了對方的問話,笑盈盈的看著對方。
「所以我們也不用掩飾了,直接動手吧。」
「敬酒不吃是嗎?」
紅的狼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搖了搖頭,隨後便走向拉普蘭德的背後——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亮閃閃的小刀。
「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
拉普蘭德並沒有出任何恐懼的信號,恰恰相反,白狼的眼中充滿了戲謔,甚至連尾巴都不自覺地擺動了起來。
「否則,我會很享受後把你的喉嚨撕碎的
覺。」
但拉普蘭德並沒有等到意料中的疼痛——背後傳來的覺只有冰涼的刀刃,還有對方冰涼的手。隨著悅耳的「嘶嘶」聲,拉普蘭德漆黑
的夾克被切成了碎布;而拉普蘭德慘白的皮膚,還有上面點綴的觸目驚心的傷疤和源石則像粽子一樣被剝了出來,晾在冰冷的空氣中。
紅的狼繞到拉普蘭德面前,打量著對方終於一絲不掛的身體——在這種情況下,兩方都沒有表現出哪怕一絲的羞恥,使得氣氛詭異極了。
灰的塵土,紫
的疤痕,漆黑的源石,還有殷紅的血,點綴在拉普蘭德白皙的皮膚上,被灰白
的長髮半遮半掩,某種意義上像極了藝術品。只是紅
的狼並沒有心思去欣賞,她只想趕緊把這頭孤狼的嘴巴翹開,以及,如果方便的話,聽聽這個傢伙的慘叫聲。
紅的狼從旁邊的櫃子裡找出一卷水管,連上閥門,並在另一端接好上了水槍。
「例行公事而已,別想多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她確實是很想狠狠的折磨下這頭高傲的白狼的。
正月的龍門雖然遠不及烏薩斯的嚴冬,但水的溫度卻已經十分接近冰點。不過弒君者並不擔心——這不是自己的義務,讓拉普蘭德
到痛苦才是。
「呼……呼……」
「呲————————!」
伴隨著拉普蘭德沉重的息聲以及水
的咆哮聲,高壓水
衝擊在她毫無遮攔的身體上,摻雜紅
與灰
的順
而下,濺的滿地都是。而寒冷則像針扎一樣,伴隨著水的
動,刺入白狼的骨髓。
「嗷嗷————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拉普蘭德並不想像那個人一樣故作高冷的強忍著自己的呻聲。如果覺得疼就應該放聲大叫出來,不是嗎?為什麼要為了那點虛無縹緲的「尊嚴」難為自己呢。
身上的血汙與泥土在水的沖刷下很快便被洗的一乾二淨,但白狼的皮膚在冷水的的作用下已經因充血變得通紅。本就已經不堪重負的肌
更是在低溫的肆
下不住的痙攣著,劇烈的疼痛
好像針扎一般,然後逐漸變得麻木,然後再突然刺痛起來,循環往復。本能讓拉普蘭德不斷的扭動著身體,企圖躲避著,但一切努力都是徒勞——水
太靈活,而自己的拘束太嚴密,
本無處可逃。而雙臂與雙腳所承受的壓力在掙下下更是成倍的增長,肩膀,還有手臂,在無法控制的扭動下,
覺就快要被撕裂了……
「呃……啊啊……」
對方的呻聲中充滿了痛苦,紅狼很高興,但她還不夠滿意——因為對方的眼中還閃爍著兇狠的目光。於是紅狼把噴口對準了對方的口鼻。
「咳!……咳咳……呼呼——哈啊……咳!」
冷水仗著高壓,無法抑制的倒灌進拉普蘭德的鼻腔,濺入她的呼道,劇烈的刺
讓她不主動的咳嗽起來,而一張嘴
氣,卻又喝進一大口水,讓自己的處境更加糟糕。拉普蘭德下意識的想要扭頭躲避,但卻無處可躲。
【好難受……覺快要窒息了】
好在紅的狼在拉普蘭德暈過去之前關掉了手中的閥門——她並不想殺了自己的俘虜,也不想讓她失去意識。她需要的是一個清醒,但是脆弱的拉普蘭德。這樣,她才能撬開這頭狼的嘴。
拉普蘭德無力的被手銬吊著,不住的大口呼著來之不易的空氣。原本蓬鬆的
髮在
水的作用下結成了一縷一縷,亂糟糟的粘在臉上身上,狼狽不堪。而身上則被兇猛的
水留下了一片一片深淺不一的紅印。低垂的尾巴,還有時不時發抖的耳朵,無一不在釋放出「虛弱」的信號。
「怎麼樣,後悔了沒?」
紅的狼搖著尾巴,問道,直視著對方落水狗耷拉在面前的劉海。對方卻沒有抬頭對視的意思,只是直勾勾的看著地面。
「咳……咳咳……我那個老朋友,下手比你狠多了。」
「哼哼,你說的那個傢伙,我還真想見見她。希望她不會像你這樣頑固。」
「那你可要失望了……呵呵呵……那傢伙,你就算剝了她的皮她也不會吱一聲的。」
「那你會嗎?」
弒君者說著,再一次端起了水槍,只不過這次她將閥門擰向了另一個方向。水不大,但伴隨著嘩嘩的水聲卻多了蒸騰的白氣。
「提醒你一下,你的身體現在對溫度相當。這個水溫短時間內不會造成燙傷,但也絕對夠你受的。」
紅的狼讓水
過著自己的手,同時用另一隻手調整著溫度。
「我再問一次,你改變主意了嗎?」
「你的審訊技巧相當糟糕。」
「真是頑固的傢伙。」
隨著一聲尖銳的閥門聲,強勁的水,裹挾著翻滾的蒸汽,再一次衝擊到拉普蘭德的軀幹上。原本被凍的麻木的皮膚還沒有緩過勁兒來,突然又被熱水燙了個透。巨大的反差讓原本只有40多度的水變得像滾開的開水一般,燙的拉普蘭德無法抑制的呻
著,徒勞的胡亂扭動著身體,但卻只能任由「滾燙」的水
把自己的皮膚燙的越發通紅,已及皮開
綻一般的灼痛
。
「啊啊……哈……啊……」
「很疼吧?何必要這樣呢。」
紅狼看著對方在水中狼狽掙扎的樣子,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心裡其實是竊喜的。
不知道為什麼,她有隱隱覺得,自己似乎不是很希望對方招供。
水停了。
弒君者並沒有讓熱水在拉普蘭德身上肆太長時間。一是她不想把對方燙傷,而是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在冷水與熱水
替刺
後,拉普蘭德的皮膚充血後不僅變得通紅,更是變得
。
而「」,就用來撬開她嘴的鑰匙。
室溫似乎又下降了:不知道是空調的原因,還是水氣蒸發帶走了熱量。不管是什麼原因,拉普蘭德現在只覺很冷,非常冷。翻滾的白霧扭曲了燈光,在地上留下斑斑點點的影子,帶走了她的熱量與體力。雖然沒有冰水那般刺骨,但卻慢慢滲透著她的皮
。繩索隨著她的搖晃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身體無法抑制的打著寒戰。與其說是溫度上的冷,這更像是心理上的絕望。
【每次用刑之後要給予目標充分的時間休息,或者說,品味恐懼。】弒君者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知識。她隱約有些印象……但想不起來。記憶一片模糊。不過沒有關係,眼下的目標只有這頭頑固的野狼——只要她開口配合,自己的任務就完成了。這樣想著,弒君者拿出了一截血的短鞭。
「不知道被燙紅的皮膚被起來
覺會不會更疼呢?拉普蘭德?」
「呵,真沒創意。換成我,我早就讓你哭——啊!!。」
「啪!」
一聲響亮的鞭響打斷了拉普蘭德的回話,取而代之的是她動聽的慘叫聲。
拉普蘭德不吝嗇自己的叫聲,而弒君者則越來越享受這聲音。
空氣中的水霧還沒來得及散去便被呼嘯而過的鞭條從中斬斷,留下一股股四散的渦。鞭子在劣質的
光燈下帶著殘影,蜇到拉普蘭德先前被燙的通紅的皮膚上,發出一聲聲瘮人的尖叫——分不清是鞭子的響聲,還是白狼的哀嚎。
拉普蘭德的皮膚本就已經被各式各樣的傷疤點綴,但卻絲毫不影響鞭條留下一道道醒目的鮮紅傷痕,讓脆弱的神經
到麻木。但只要片刻,麻木
便被宛若切開皮
深入骨髓一般的灼痛
取代,讓白狼不住的發出不可抑制的呻
。再然後,痛
再一次變的麻木,但多了一點讓白狼心煩意亂的刺癢
,但也只能等待著新的鞭痕。
紅的狼把力度控制的很好,至少沒有像某些同事一樣,還沒有問出信息就把俘虜搞得渾身是血奄奄一息。拉普蘭德身上的鞭痕沒有一處粘上血跡,雖然紫紅
的條狀淤青,伴隨著腫漲傷口已經爬滿了全身上下。
「啪!啊!……啪!呃啊!……咻!啊!……」她的叫聲真的很悅耳。紅的狼這樣想著,手中的鞭子瞄準了對方
前的一對大白兔——她其實是有點嫉妒的。
「呼咻————啊啊啊啊啊啊!」鞭子帶著呼嘯的風聲準的打到了對方的
頭上。
疼。
拉普蘭德的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難以形容的疼痛,無法處理的疼痛。就像觸電一樣,又或許是針扎?還是撕裂?又或者是每種都有?劇烈的痛苦讓拉普蘭德下意識的躬下了——礙於拘束的原因未能如願——肺部反
讓她不住的咳嗽著,扭動著身子想要緩解,又或者是想要躲避。
可惜自己的慘狀進一步發了弒君者的興趣,很快,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每一鞭都瞄準了拉普蘭德柔軟的
口,每一下都引起對方歇斯底理的嚎叫與掙扎。
「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
「呼——啪!」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一共100鞭。
弒君者記下了揮舞鞭子的次數,不知道為了什麼。但她卻有一股難以名狀的滿足。面前的白狼掙扎的身影,歇斯底里的嚎叫,似乎引起了自己心中一種原始的慾望。她改變主意了——她不想白狼招供了,她只想讓白狼難受。
蛇行一般的殷紅鞭痕已經爬滿了拉普蘭德的皮膚,但在斑駁的傷疤與漆黑的結晶襯托下卻顯得意外的協調。
【血與痛也許就是她的老巢,是她的主場。所以我才沒法以此讓她開口……嗎?】
【那麼也許……不……開什麼玩笑,我在想什麼……但也有可能……她的弱點在另一個極端?】弒君者有一種覺,不,她十分確定,就像直覺,甚至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一樣——這種方法一定會奏效,而且會非常致命。
把雙手放到對方的部的瞬間,弒君者意識到自己賭中了:無論是對方威脅的低吼,
出的獠牙,還是下意識躲閃的軀幹,它能
受到白狼遮掩不及的那一絲慌張。
「你是不會害怕這種小把戲的,對不對,落單的狼?」
弒君者的語氣中充滿了調戲,雙手則開始不老實地在對方間
動了起來。
「畢竟,你都堅持到這個程度了。」
拉普蘭德,出乎意料的,並沒有回應。
非常不幸,對方猜對了。白狼對這方面的抗幾乎為零——這也是每次在導致她被那隻灰狼制服的罪魁禍首。可惜這次,敵人是要利用這一點來撬開她的嘴,而不是用來調情。
拉普蘭德選擇不回應,因為一旦開口,那隻紅的狼便可以通過她出
的觀察力,聽出自己聲調中的細微變化,從而進一步掌握自己的身體狀態——這種戰術情報上的決定遠比自己一時的口舌之快重要的多。更何況,對方似乎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自己還能堅持多久?自己在堅持什麼?
對方的手指很涼,在自己的上走來走去的
覺奇怪極了;對方的手指十分靈活——沒錯,就像其他近戰幹員一樣——用著不輕不重的力度調戲著自己的神經,同時也調戲著自己的意志。
弒君者的動作並不快,至少沒有某些藝術作品中的那麼歇斯底里。白狼的部沒有一絲贅
,只有堅實的肌
和零星的銳利源石。雖然弒君者可以用自己不大的雙手充分照顧到對方的
側,但她不得不用比想象中更大的力氣來確保自己的手指能造成充分的刺
。弒君者也覺得對方的皮膚是冰涼的,只不過每每觸碰到之前被熱水衝過或者被鞭子
過的紅印,那些地方倒是可以說是由於充血而變得滾燙了;而每當這時白狼也會隨著弒君者的手指做出一點更加難受的反應,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因為癢,又或者是兩者都有。
魯珀族的狼沒有那麼好騙。拉普蘭德怕癢——但最大的弱點不是她的——弒君者已經察覺到了。雖然對方演技十分高超,用自己動作與表情偽造出了那種
蓋彌彰的效果,但這正是她
餡的地方:弒君者明白,拉普蘭德的演技太高超了,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除非她是故意的。
「沒想到你居然真的怕這個」
弒君者的手一邊說一邊往上走。
「這只是個開胃菜,後面會讓你更難受的。」
「向我求饒,我就考慮讓你休息,怎麼樣?」
不知不覺,弒君者已經忘記了自己拷問的基本任務。
「你的拷問效率真是少見的低下誒,蒙面的。」
「你還真是不會說話啊。」
弒君者的雙手逐漸爬向了白狼被高高吊起的腋下。
「得了,我現在只想看你吃苦了。」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拉普蘭德沒有任何理由繼續壓制自己的笑聲了——至少從戰術上講沒有,對方已經知道了自己怕癢的事實。她才不會像某個傢伙一樣,為了點可笑的尊嚴咬破嘴也不笑出聲。再者,想要在腋下被髮難的情況下強忍笑意,對拉普蘭德來講確實
難的。
而從弒君者的角度來看,這樣折磨她的很——某種意義上講甚至比拳打腳踢還
。手指只要動兩下,讓自己圓滑的指甲劃過對方柔軟的腋下,便能聽到對方痛苦的笑聲,還有掙扎帶來的反饋手
。看著對方在自己手中的舞蹈下左右扭動著軀體徒勞地躲閃著,沾溼的白髮被甩動的四處飄散。而這一切只是因為自己十指的小小動作。
只是這樣機械的重複運動很容易讓人
到無聊,弒君者只用了不到十分鐘。雖然對拉普蘭德而言,她
本沒空去想到底過去了多長時間:十秒鐘就已經讓她頭暈目眩了。
「嗯哼哼,你好像比我想象中的還怕癢啊?」
弒君者對對方的反應非常滿意,甚至有點興奮的搖起了尾巴。
「那你可要倒黴咯。」
沙……沙……
弒君者的手指在刷子密集的軟上磨蹭著,故意遞到了對方的眼前,讓對方看到。
「要是在這個刷子上塗滿了啫喱,然後把你全身上下怕癢的地方都刷一遍,你會很難受吧?」
拉普蘭德的耳朵已經不知不覺垂了下來。這是魯珀族緊張與害怕的表現,弒君者知道。這讓她更加興奮了一些。
白白的膏狀物質被均勻的塗到了刷子上,讓原本略微糙的刷
變得潤滑無比。隨後弒君者便迫不及待的攻向了拉普蘭德的腋下。
刷子慢慢的,用力的摩擦著白狼軟軟的皮,像是一隻黏糊的蝸牛在蹭來蹭去一樣。與弒君者的手指相比,是一種截然不同但同樣難以忍受的奇特
覺。但很快,在充分的在她的腋下塗滿了潤滑之後,刷子便逐漸加速了起來。隨著弒君者的手,越來越快,力度也越來越猛,自然而然的帶來的刺
也越來越深,很快又到了拉普蘭德無法忍受的臨界點。
「呵呵……呵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哈哈!」
弒君者的手一邊在對方的腋下上下襬動著,一邊伴隨著來回旋轉,進一步增加著刺的緯度。甚至開始蔓延到身體的其他地方——拉普蘭德向右側扭動,刷子便跳到身體右側,若是向左側扭動,便跳到身體左側;向後躬,刷子便轉而進攻她的背部,向前
,遭殃的便是下體,腹部,還有腿
。
一把平淡無奇的刷子,再加上一點點滑溜溜的啫喱,把拉普蘭德折磨的來回掙扎,像極了脫水的魚。
只是這個刑法有一個缺陷:弒君者太累了。
從拉普蘭德恢復意識,到現在為止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長時間的手動拷問對施刑人來說是大量的體力消耗,而對於受刑人來說則遠遠不夠。弒君者也明白這一點,從她臉上蒙的一層細細的薄汗可以看出來,拷問絕對不是什麼輕鬆的活。
【用電,傳統方法】弒君者想到。
如果說想要什麼既省力又可以狠狠折磨對方的方法,沒有什麼比一個簡單的開關更省力了。
「直到你向我求饒為止。」
弒君者拿棉球沾著酒,摩擦著拉普蘭德的
頭和
暈。雖然並非主要目的,但是異樣的快
卻讓拉普蘭德的耳朵忍不住一抖一抖。
「你說話一直這麼中二的嗎,蒙面的……嘖——!」
冰涼的夾子狠狠的咬上了白狼的頭,痛的她倒
一口涼氣,弓起了
。
「很疼嗎?疼就對了!我就喜歡看你這個樣子。」
酒棉球擦在身上,讓拉普蘭德
覺涼涼的;還有奇怪的啫喱,被對方的手指塗抹著,
覺有點癢——雖然弒君者當下並沒有撓癢的企圖,只是單純的塗抹導電介質罷了。然後又是敷貼,跟那個
光燈給灰狼療傷時候用的很像,但多了一紅一黑兩
長長的導線,導線的另一段則連著一臺轟鳴的老式汽油發電機。
「哦?差點忘了,最重要的地方——」
弒君者若有所思的拿起了最後一個鱷魚夾。
「啊啊啊啊啊啊啊——!」
弒君者第一次聽到拉普蘭德這樣的叫聲,音量甚至有些刺耳,這正是她想聽到的。
金屬製的鱷魚夾,帶著銳利的金屬齒,被弒君者毫無憐憫的夾到了白狼脆弱的陰蒂上——雖說已經是將彈簧力度降低的特殊夾子,但在受害者的角度看來,應該並沒有什麼區別。
難以想象的劇烈疼痛讓拉普蘭德顫抖著夾緊著大腿,雖然腳踝處的拘束意味著拉普蘭德目前沒有任何支撐,只是靠手腕承受著全身重量懸掛在屋頂上,可她已經無暇顧及這些了。
紅黑相間的電線,貼滿了拉普蘭德的渾身上下——口,大臂內側,側
,側腹,小腹,大腿內側,以及讓她痛不
生的,下體。
顫抖的身體,帶著亂七八糟的電線,被繩子拉著輕輕的搖擺,像一具毫無生氣的木偶;蓬鬆的尾巴也早已溼答答的結成了一溜一溜,有氣無力的耷拉著;就連平時高高翹起的耳朵都少有的的垂了下來。
拉普蘭德已經沒有力氣再嘴硬了,弒君者知道,然而這還不夠——她要聽到拉普蘭德的求饒,她已經完全不關係什麼招供不招供了,畢竟,估計這傢伙也不知道什麼有價值的信息。
「電刑,算是經典手段吧,你說是不是?」
弒君者看著面前奄奄一息的困獸,解釋道。目的,只是單純的讓對方更加恐懼罷了。
她一邊擺著一個計算器大小的小方盒子,一邊說道:「這個小電腦會好好地折磨你的。放心,不會讓你暈過去,那樣太便宜你了。好好享受吧」
說罷,弒君者毫不留情的按下了開關,並在出門前順手丟到到了拉普蘭德腳下。
「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野獸一般的哀嚎隨著厚厚的鐵門關死,被牢牢的所在在狹小的拷問間中。
【她最後看我的眼神……真的好期待她的求饒啊】
……
無論怎麼叫都不會有人聽的見。就連唯一的照明也被關上了,狹窄的房間裡伸手不見五指。整個屋子內只剩下自己沉重的呼聲,和轟鳴的發電機。
黑暗與孤獨似乎讓拉普蘭德的官更加
銳,正如魯珀族該有的本能一樣。但這並不是拉普蘭德需要的,這對她現在的處境無疑是火上澆油——也許這就是對方特意把燈關上的理由。
電正在一點點逐漸增大,拉普蘭德能
覺到。金屬夾子的帶來的刺
似乎要比敷貼強的多。火燒一般的炙熱
,摻雜著酥麻,像紮
一樣輻
進拉普蘭德的兩隻白兔內部,甚至連肺部都略有
覺。這樣的電
從
過整個上半身,到達下體脆弱的陰蒂,便成了令她直冒冷汗的刺痛
。但拉普蘭德並不敢掙扎,因為哪怕是最微小幅度的擺動,也會牽扯到咬住自己
部位的夾子,然後在電
刺
的放大下帶來撕心裂肺的疼痛。
敷貼所傳導的電,相比之下則沒那麼
烈。但綿綿的電
卻刺
著她的各處肌
不可抑制的收縮著,完全脫離了她的控制,只剩下難受的麻痺
,但同時又消耗著大量的體力,帶來渾身上下的痠痛,讓她
不過氣來。
突然而來的哀嚎打破了房間內的平和。
正如弒君者所說過的,電腦將會負責調整電擊方式,將折磨最大化。突如其來的高壓電與之前的涓涓細
相比就像雷擊一般,趁拉普蘭德
神逐漸渙散的,猛擊了她殘破不堪的心理防線。
如果說之前低壓電給
首帶來的刺
像是灼燒,那麼高壓電
帶來的刺
就如同撕裂一般。雖然只是一瞬間的電
,但劇烈的痛苦從
口傳入穿過軀幹的
覺讓拉普蘭德完全失去了時間觀念。她不關心,也無暇關心這地獄一般的「瞬間」到底有多長。對她而言,是「有」與「沒有」。如果說之前的低壓電
給陰蒂帶來的刺
像是撕裂,那麼這次的刺
就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身體在不受控制的顫抖著,牽引著夾子,拉扯著自己三處脆弱的死
,讓電
煎熬著,彷彿就要將夾子拽掉一般。可惜並沒有,夾子十分牢固,牢牢的鏈接著拉普蘭德和她痛苦的源泉。
恐懼,拉普蘭德對這種覺並不
悉。她知道自己無法承受下一次高壓電
的衝擊,但並不知道下一次高壓電
什麼時候會來?甚至不知道下次高壓電
來了以後,還會不會停?
自己將要面臨什麼樣的折磨?會有更強烈電嗎?會有更恐怖的程式嗎?那個戴面罩的人還會不會回來?也許她想用這種方式來一場漫長的處刑……嗎?
不知道。漆黑之中,拉普蘭德的心裡算出了無數種可能,一種比一種糟糕;無數的問題,拉普蘭德無法給自己任何回答。
口的電
酥酥麻麻的,下體也是。疼痛的
覺在恐懼的襯托下似乎沒那麼明顯了——這點電
與剛才比起來算什麼——甚至反而有一種異樣的快
,藏在在電
的酥麻中,讓她興奮的雙腿打顫。
就像是那匹灰狼在折磨自己的覺一樣。
她有點想那傢伙了。
……
那匹紅的狼居然還想的起她。
不知道過去多長時間了。也許是三個小時?也可能是三天?對拉普蘭德而言沒有什麼區別。在黑暗中不斷的被電撕裂著,在恐懼中等待著的那種煎熬,不需要時間來衡量。但值得慶幸的是,這該死的發電機終於不叫了。
突然的燈光刺痛了拉普蘭德的眼睛,讓她只能看見眼前一個模糊的紅影子,一步步向自己靠近。
水,汗水,甚至纏在著拉著銀絲的涎
,把銀
的
髮結成了一縷一縷,粘在拉普蘭德的臉上。垂下的頭,還有垂下的耳朵和尾巴,伴隨著脫力的身體輕輕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疼。先前的鞭痕已經變成了青紫
,先前的血跡已經變成了深紅
,先前的白狼已經變成了落水狗。
還沒等拉普蘭德緩過神來,一隻冰涼的手就已經捏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暴的抬了起來。拉普蘭德想要狠狠的咬這隻手一口,想要嚐到她的血腥味,但她已經實在沒有那個能力了。
兩隻狼的眼睛就這樣對視著:一個高,一個低;一個主人,一個囚徒;一個人眼裡帶著嘲諷,一個人眼裡帶著黯淡的火光。
「你真的好頑固啊。」
弒君者微笑著說道
「無論是之前的那隻紫的狼,還是那個愛說話的拉特蘭人,都不過幾個鐘頭就招供了。」
「你居然堅持了整整二十四小時,佩服佩服。」
「……」
拉普蘭德沒有任何回應——她突然有點理解那個傢伙了,畢竟,說什麼都是白費口舌。
「你終於閉嘴了嗎?拉普蘭德?」
「但我還是需要你開口給我提供情報啊」
「不過我現在不著急了,我覺得多折磨折磨你也蠻好玩的。」
弒君者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注
器。
「好好忍受吧~」
說罷,拉普蘭德便覺得腦袋有點發暈。
……
不知道自己被麻醉了多久。
又是一片漆黑中,拉普蘭德昏昏沉沉的睜開了眼睛。
不過這次似乎沒有電了,就連身上的拘束都
覺少了很多,就連雙腳都難得地,踏踏實實地,
受到了冰涼的地面。發電機的轟鳴聲也沒有了,自己身上的水也早已經乾透,拉普蘭德甚至不確定自己是否還在同一間房間裡。不過這已經無關緊要了。從身上的鞭痕還在略微的刺癢著的
覺可以判斷,自己昏
的時間應該不會太長,最多不會超過三小時。
口和下體的夾子似乎已經被取下來了,但還是紅腫充血著,又痛又癢,
的拉普蘭德想要用手去撓。
不過……手好像被什麼東西纏住了……?
拉普蘭德猛地掙扎了兩下,非但沒有掙脫,還狠狠地撞上到了一鐵欄上,疼的她倒
一口氣。
一番摸索之後,拉普蘭德大概瞭解了一點自己的處境:自己被困在一個不足四分之一平米的小籠子裡,除了站立以外基本沒有任何空間。而自己全身上下的拘束已經基本都被接觸,除了雙手……該死的靜電膠帶,把自己的雙手牢牢的包裹了起來,困在了背後。
簡單來說,自己只是被換了個地方而已,依舊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只是,似乎有什麼東西不太對勁。
無論是口還是下體,那種
覺似乎與正常的腫痛不一樣。想要用手撓卻又做不到,搞得拉普蘭德全身都煩躁起來。
「呼——呼——」拉普蘭德大口的著氣,想要用鐵籠的欄杆把自己身上
的地方,奈何活動範圍實在太小,再加上不鏽鋼欄杆太過光滑,導致她能得到的回饋微乎其微,讓她一邊不自主的呻
著,一邊輕輕的抖著耳朵。
很明顯,弒君者給自己打的那一針裡不止有鎮定劑。
但拉普蘭德已經懶得關心原因了——當務之急是如何熬過去。
藥效隨著拉普蘭德逐漸興奮起來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明顯,甚至給全身上下都帶來了宛若蟲咀一般的刺癢——拉普蘭德並不知道,自己身被弒君者上塗滿了藥劑,只要一點點汗水,就可以開始屬於她的地獄般的瘙癢折磨。
當拉普蘭德意識到問題所在的時候已經太遲了。催情藥劑已經在她的體內伴隨著她無法滿足的刺瘋狂肆
著,灼燒著她的大腦。只要這欄杆在
糙一點……哪怕自己的活動範圍再大一點點……要是自己的雙手沒有被綁起來的話……可惜對方已經
心設計好了這一切——所有的所有,都杜絕了拉普蘭德任何可以獲得解脫的可能。哪怕是她對那美妙釋放的想象,在此刻也成了殘酷的折磨。而拉普蘭德現在能做的,只有在慾望的烈火中盡力扭動著
部,幻想著自己也許能夠有那麼一絲機會……
白的尾巴在乾燥後再一次變得蓬鬆,不受控制的對著一片虛空熱情搖擺著。汗水早已經
的像淋浴一樣,將那致命的瘙癢藥物全數
活。無論是腋下,
腹,腿
,腳底這種早就已經十分怕癢的部位,還是脖子,耳朵,膝蓋,背後這些非典型的
帶,在藥劑的作用下,都是一視同仁——猶如小蟲爬過一樣難熬,又像羽
輕掃一樣
撥。更加糟糕的是,原本就已經充血十分
的
頭的陰蒂,似乎被對方特別照顧過——無論如何磨蹭都只能愈演愈烈的
與直鑽心底的瘙癢摻合在一起,快要把白狼
入瘋狂的境地。
拉普蘭德已經沒法思考任何事情了。
除了那個灰的影子,還有她橙黃
的劍。
【如果她能來救救我……就好了……啊】
……
十二小時。
「滾。」
二十四小時。
「我什麼都不知道……」
三十六小時。
「……」
在那之後,那個戴面罩的紅狼就再也沒來過。
紅的狼認為這個俘虜已經沒有任何價值,所以不會再來了。
但她也沒有打開那個小鐵籠子,或者解開白狼的拘束。沒有價值還討人厭的俘虜,那就在痛苦與煎熬中自生自滅好了。
拉普蘭德已經預到了自己的命運,索
不再抵抗。
雖然在藥物的作用下要承受永無止境的瘙癢,還有無法觸及的高,但相對於「在漆黑一片的小籠子裡被餓死」這種悲慘的下場而言,有什麼關係呢?
自己的一生,倒也沒什麼遺憾吧。除了那個傢伙……要是能得到她……就可以安心了。
……
已經沒有什麼時間概念了。
折磨還沒有結束,可能永遠都不會結束。肚子空空的,不知道已經餓了多長時間了——自己自從出發任務以後還沒有吃過任何東西呢。好渴,出汗消耗了大量的水……不知道自己會餓死還是會渴死呢?腿已經麻木到沒有知覺了,不過也好,至少也不會覺到癢了……那該死的瘙癢……真是……?
一陣刺耳的響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看到緊閉的鐵門被進了一把劍——劍閃著橙黃
的光。
——本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