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莞紅姐】(完)【作者:Ramper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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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Ramperoge

字數:55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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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南下東莞打工的「撈仔」,與一個酒店裡的當紅頭牌的故事。

第一幕:

「我」與「紅姐」

我是一個五金廠的小工頭,跟著大哥來東莞打工,從技校畢業(在那邊也姑且算是個「文化人」),還算混得不錯。

孤兒,節的時候沒法回家,去夜總會買醉,醒來的時候發現在夜總會包房裡。

是廠長,今年生意紅火,過得不錯,看到「我」,讓我一起來和他玩「紅姐」。

此時的紅姐,二十四五歲的樣子,但是已經很練。

三兩下吹硬,然後和廠長一起大戰紅姐,廠長前我後,廠長畢竟中年,很快洩了,我繼續和紅姐大戰。

廠長叫酒,要最高度數的,全部都是威士忌,然後往紅姐肚子裡灌。

灌了三四升,紅姐肚子鼓得老大,還不停。

灌到臨盆一樣大才停,整整十升。

腸子鼓脹,前面也被壓到,我很快繳械。

廠長想點菸,紅姐表示有特殊點火方式。

股,拿打火機,然後噴酒,點火。

就變成了眼火龍。

控制噴酒量做得很好,噴的不多,剛好點菸。

我又硬了,這次直接往紅姐眼裡捅,威士忌辣得特別

糊糊的就知道拼命,一直到睡過去。

第二天醒來,廠長已經送走了,我在紅姐的私房裡。

紅姐做早餐,很悉的味道,湖南味的小炒面。原來是老鄉。

互相認識,都是孤兒,紅姐是曾經廣州的一個醫學生,同樣貧苦出身,結果在醫院裡不堪凌辱,被栽贓了醫療事故,淪落到東莞賣身。

但是因為畢竟學過醫,給自己調養、開發都做的很先進,所以年紀輕輕就做了頭牌,有望三十歲前賺夠「洗手」錢。

互相溫存,還是做,但是這一次大家都沒使勁。同時孤兒,都是四川人,都來打拼,都很有幹勁,彷彿知己。

後來,我和紅姐互相聯繫,一起奮鬥。

我在廠裡拼命工作,很快做了車間主管,再上到生產主管,畢竟上過技校,技術功底紮實,業餘在紅姐指導下上夜校,學管理。

紅姐越來越旺,越來越多貴客,玩法也越來越多,越來越重。

她能脫了,腸子翻出來二三十里面,比最長的還要長不少,都拖到膝蓋下面了。

她子宮也出來了,一開始只有一個縫,後來能手指,後來能,據說她還找人給陰道做了肌移植,子宮做了開口手術,整個都能包,子宮還能主動上下擼動,按摩龜頭,堪稱極品。

道很快也沒能被放過,筷子,手指,。一開始她用醫用導管,後來嫌不方便,往膀胱裡了個鋼珠——讓我的,從生產線專門打磨出來的鋼珠。客人很喜歡,要的時候用筷子捅出個縫,從裡漏出來。

她甚至豐滿的房都沒被放過——據說用了貴客給的進口素,房在二十七八歲的時候還二次發育,從E活生生漲到J,而且水也一直有。

後來做了個手術,頭被切開,往裡面植入了一段闌尾腸,連接輸管和頭——再開發,她頭都能接客了!

紅姐成了一個傳奇,來東莞的貴客們都無一不想體驗一下這位「渾身是」的當紅頭牌。

我跳槽了,自己拉了一個工程隊,去幫別人蓋廠房,買生產線。後來做了管理,又學會了倒地皮——沒過幾年,就從一個代理廠長,變成了一個小地產商——也算有點錢了。

我和紅姐依然每個星期四的晚上見面——她週末早就被訂滿了。

紅姐還是那個紅姐,她舉止優雅,談吐端莊,看起來一副貴婦人的派頭,出入有司機,有賓利,住單獨的別墅,與達官貴人們談笑風生。

靠著紅姐我也拿了幾單生意,越做越大。

我終於攢到了人生中的第一個一千萬。

我也遇到了一個女人——她追了我很久——紅姐也說我不應該和她有更多關係——有危險。

於是我和那個女人結婚了,情不錯,我們生了個女兒。

覺自己已經可以了。越往上走越明白,東莞是個亂城,機會多,風險更大。

我跟紅姐說,想「洗手」「扎(za第一聲)拉(la第一聲)走人」了。

紅姐卻跟我說,她走不了了。

她小腹紋了一串紋身,是某個司法部的大官——她被買斷了。

紅姐勸我走,別在東莞,去廣州,去深圳,別留在東莞。東莞亂,不好撈。

於是我走了,去了廣州,搞了個皮包公司,幫人倒賣一些工廠、生產線,做折舊,做報關,在南沙自貿區混,不算暴富,小子過得有滋有味。

但是我還是忘不了紅姐,還是每個星期四,我去她家,我們做愛。

紅姐的肚臍也被開發出來了,據說那個人喜歡戳肚臍,把到腸子堆裡。紅姐說現在她的肥腸肯定全都包裹在酸臭裡,洗都洗不掉了。

後來,紅姐斷了好幾個月的聯繫。

回來的時候,紅姐沒了手——從肩膀往下,全沒了。

被吃了。那個人說紅姐的手臂這個時候最好吃——有點肥,卻不破壞美

我想都沒想,提了把刀子就想去殺人。

紅姐攔著我。

那是個大官,非常非常大,大到在中央一臺新聞聯播裡都能時不時看到。

紅姐說出了那個人的身份。

紅姐說我本動不了他,反而會毀了好不容易得來的,美滿的家庭。

我抱著紅姐哭。

紅姐還給我一截連骨——是他給她留作紀念的塊,她要我吃了。

我一邊哭,紅姐一邊指導我做——做了她最擅長的小炒

放了麵條,一起吃了。

我問紅姐能不能跑,紅姐說她跑了,我作為大家都知道的最親愛的情人,一定會被釘死,出事。

紅姐要我等,一定要等。

她說人有命,天地輪迴不饒人。

中國現在還是皇帝當家,人走茶涼,新皇上任,總會清理一批老人——她說接下來這個皇帝很有想法,他不會善罷甘休。

於是我等。

後來,東莞封城。

我知道,出事了。

我開著車,被堵在高速路——不給進。

於是我扔了車,翻下高速路,去到周邊的村子裡,花五百塊錢打了個摩的,摸進了城。

我去到紅姐的房子,被封住了。

我跟警察說我是親屬,一時急,沒帶證件。後來幾個鄰居也來作證,那個警察看我風塵僕僕一臉可憐,一開始以為我是個嫖客,義正言辭,後來我趴下、跪下、磕頭。

他勉強讓我進去看一眼。

我才明白他其實也是好心。

客廳裡有一個火爐——那是那個人烤紅姐手臂專門留下的。

周邊全是血。

火爐上著兩裹著絲襪的腿——與其說是絲襪,不如說是看起來像是絲襪的糖衣——的。

面上還在冒油,雖然冷了下來,但是那股女人最肥美的時候的香依然在。

還有屎和灌腸甘油——還有留在烤架上的好長好長的炸腸片——看起來得有兩米長。

警官跟我說軀幹部分找不到了——但是看這樣子,肯定是被變態殺人犯給帶走了。

但是我知道是誰。

我到紅姐房間裡,準備帶上點遺物——我要去殺了那個人渣——哪怕去中國最嚴防死守的地方。

我打開紅姐的保險櫃,卻看到裡面有一張歪歪扭扭的紙片。

那是我曾經和紅姐玩的遊戲——紅姐曾經被那個人在肚皮上畫滿表示腸道和內臟的標記,後來紅姐反而拉著我,教我女人的裡面——告訴我,失去什麼女人會怎麼樣——和對應器官的拉丁文。

對照著,我讀出了紙條的意思。

她沒死。

等待,希望。

於是我離開了東莞。

一個星期後,一個給我的特快專遞送來。

我火急火燎打開。

裡面是紅姐——已經只剩軀幹的紅姐。

她逃出來了。

在準備料理她軀幹的時候,有一個負責的醫生是她大學同學,他放了她,然後用豬料替換了——以屍體有科學用處,也方便處理為名救了出來。

但是腸子是真的,腿也是真的。

紅姐打招呼。

我抱著她。

紅姐還是老樣子,說要我幹她。

我答應了,幹她。

我拼命地幹,她拼命的叫。

後來那個中央高官也倒了。東莞也完了。

紅姐的故事自然也就只剩一段傳說了。

我給子介紹了紅姐。

我們養著紅姐。

但是紅姐沒過兩年,就萎靡消瘦了。

她說她生活沒意義了——當初約好,要奮鬥。

可是她沒意義了。

她再也做不回醫生了。

她甚至連出門都做不到,每天只能躺在沙發裡,看電視,看電腦。

她想讓我把她做了吃了。她說我是她的支柱,她想融進我的身體裡,和我一起活下去。

我拒絕了半年。

她抵抗了半年。

最後子也改變了,她說這已經不是個人了。

於是我答應了。

她好像容光煥發一般,能吃能喝。突然間好像回到了二十四五歲,我們剛剛見面的年紀。

過了三個月,她又養起來了——不肥,但是很豐滿。

我們開車,去了北部灣一個偏遠的海灘。

找了當地一戶人家,帶著我們去了一個荒無人煙的海島。

我把她放下。

我們最後瘋狂做愛做了一個晚上。她好像恢復了當年的威風,明明沒有四肢卻氣勢人。

光靠肢和改造後的收縮能力,她讓我洩了無數次。

我強撐著和她最烈地做了一個晚上。

後來我又睡了一個白天,下午快到傍晚的時候,我升火,子配料。

她指導我們做料理。

先灌水清場,把髒東西全部洗掉。

她同時在溫水——稍稍滾一些,把自己徹底舒展開後,開始處理。

先用一個由短尖刺的滾筒在她全身滾一遍,碾出入味孔——很小,看不見,但是全都扎破了皮膚,直達層。

她的皮膚保養的很好,很白,很薄,本來這並不必,但是她還想玩。

用醬油圈出靶子,我和子用繩子把她掛在樹枝上,然後往她身上扔。

她一邊窒息一邊不停地扭,我們扔出去的針也就散落到處都是,扎上的,股上的子上的,整整五十針全紮了上去。

這便算是開口了。

先用料酒、醬油、鹽在身上抹一層,我和子在調笑間塗抹了脖子以下的全部,直到酒味撲鼻,棕香。

然後把丁香,八角末再打一層。再敷上山奈末。

這時候香味已經很明顯了——她自己反而第一個有了食慾。

她說她一定會活到吃上自己的時候。

該烹飪了。

用注腺和輸管,用一個小西紅柿堵死頭,逐漸往裡面打糖汁配料。同時不斷房,促進擴散。

子負責按摩,我則開始處理下體。

她的腸道已經被取掉不少了,但是切口在裡面,所以外面看不出來。

這次我直接用環形刀削了括約肌,開始逐漸腸。

我用一電動陽具刺她的汁四溢,腸道就算被扯出來,卻還在一點點的動。

完,沿著切口摸近肚子裡截斷食管半截和以下。順帶用手握著電動陽具,給她來了一輪最後的高——因為馬上就是道了。

同樣手法切除,現在她肚子裡只剩下一些內臟了。

但是有些內臟的切除會引起大出血,所以我先把和腸道料理了。

挖出來的天然爐灶,純天然的柴火,放豬油,先爆蔥姜,然後把切片的膀胱子宮腸道放進去爆炒,再放香菇丁、蝦米。

放酒、醬油、綿白糖。繼續炒,香味四溢。

她的腸子油光滑亮,炒的時候自己都在出油——最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就算在油鍋裡,她那厚實,飽經鍛鍊的子宮壁似乎還能自己動——不知道到底是油炸的結果還是她女本的核心所在。

炒完了,她想嚐嚐。

我讓她閉眼,讓她自己猜猜這是自己的哪裡。

她很厲害。

道的最細,膀胱的裡面有小孔,子宮的最結實,陰道因為用的多還被改造過,有明顯的肌粘合痕跡。至於腸道,則是那她自己最引以為豪的腸油——嚼起來還能吱吱地往外

等待填料涼下來,我開始處理房。

房再度大了兩個尺寸,驚人的I杯。

我最後摸了摸,讓她受了一下,然後切除了房,用保鮮膜矇住兩邊切面,送進蒸籠裡。

房裡滿溢水,又打了糖漿佐料,最適合清蒸。

我和她一起聊天,談著我們當年的趣事,我們三個人聊得很開心——簡直不像在進行一場殺人烹飪。

我切除她的內臟。

從這個時候開始,她真正進入了死亡倒計時。

她又嚼了幾片自己的肚片——她說她的腦袋還很清醒,而且味覺神經和腦袋很近,她肯定還能品嚐到自己的滋味。

我把填料逐漸倒進去——不多,只讓她塌陷的肚皮重新稍稍回去一點。

眼縫上——她還有覺,只可惜高的器官早就沒了,只能偶爾扭一下,呻一下。

最後抹一層豬網油,開始用荷葉包身。

她火紅的頭髮與綠的荷葉織在一起,特別美,像是一件別具心裁的環保時裝。

用酒罈泥裹上,再裹上錫紙,戳一個小

埋進事先準備好的灶坑裡,蓋土,升火。

四十分鐘,我們還是像老朋友一樣聊天。

從過去聊到未來,我跟她說,將來我想去做個律師。

雖然我已經三四十歲了,但是我還能學。我想去幫助那些紅姐這樣的人——讓她們不被栽贓陷害,在風塵青樓裡也能有個安生。

蒸籠在灶火上。

過了一個小時,她的子變得晶瑩剔透,裡面棕黃糖心已經很明顯了。

於是我們先開始吃子——她沒死,也來吃。

子晶瑩剔透,用刀劃開后里面直接出來一塊半固態的脂肪塊——但是很有彈,滑而不膩,而且混雜著香和甜香,甘甜口。

我們慢慢吃,一邊吃一邊繼續聊。

子吃完了,又一個消失過去了,入夜。

她的意識逐漸模糊了,也說不出話了,眼睛也幹了。

但是她還有呼

火滅了。

我把她挖出來,敲開泥,剝開錫紙,香四溢。

棕黃的誘人美女就在眼前。

這次我直接從她肚臍的開口動刀子,劃開。

往裡面淋上一大勺香油,滋滋的油聲響起,讓她似乎恢復了點神智。

我舀了一勺,裹在麵攤裡,切成小塊,送進她嘴裡。

她居然還能動嘴,雖然慢,但是她居然還能動,還能咬。

我準備舀第二勺,她閉嘴。

我過了好一會,突然明白過來。

我再度解開褲子,把遞了過去。

奇蹟發生了。

她張開了嘴,慢慢伸出了舌頭。

我瘋了一般地抱過她的頭,了很久。

她一開始舌頭還在,嘴還在

但沒過多久,就沒反應了。

我也很快了出去。

拔出來。

紅姐微笑著。

但是已經走了。

她的很好吃。

肌因為失去四肢之後的活動異常發達,特別有嚼勁。

她肚子裡面的大雜燴也因為滲透了一位極品女人最肥美的味而異常開胃可口。

股也很有彈,好像果凍一樣。

我和子兩個人,本來都不是飯量很大的人。

卻硬是吃完了她兩個I杯子,肚子裡的股和……只剩下腔和以上的部位。

我和子收拾了場面,帶著她的殘軀回到了廣州。

我買了塊墓地,把她剩下的部分放了進去。

這便是我和她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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