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玉的週末】 作者:念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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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念涼

字數:52335

溫暖的陽光透過晨霧,映照在這方並不算寬敞的院子裡,平整的地面打掃得乾乾淨淨,被水打溼的青磚如同被水墨浸染一般厚重凝實。

在左鄰右舍看來,這不過是間再普通不過的宅院罷了,名為塗磊的高中生和他的妹妹們住在其中,安靜地生活著,每天遇到鄰居時都會禮貌地打招呼;唯一讓大家有些好奇的是,有位姿出眾的女子經常會到這間院子中串門,即使問塗磊,他也只會支吾著糊過去,閉口不談彼此的關係;然而他們如果知道真相的話,大概會驚掉下巴——

被捲入一系列志怪事件中的塗磊此時身邊簇擁的美女們全部是被稱為「人外」的非人之物,幻化成人的九尾天狐、嬌生慣養的廢宅龍王、腹黑病嬌的古劍之靈,還有被賦予生命的桃樹侍女;格迥異的眾人每天過著相當熱鬧的子,多虧了院子中佈下的隔音結界,才沒有被周圍的鄰居們發現異樣。

今天正值週末,剛剛圓滿解決了「久離劍失竊」事件的眾人不約而同地決定舉辦party來慶祝一下——

「塗磊!塗——磊!跟我出去逛街嘛!」大清早,一位面容姣好的少女就拉扯著塗磊的袖子,撒嬌似的搖晃著,烏黑柔順的及長髮自然地披散在身後,一件樣式簡單的素連衣裙遮住玲瓏有致的身材,太陽的位置卻有著兩隻短小的龍角,耳朵也遠比一般人要尖上不少,琥珀的雙眸中閃著興奮的光,「不要老陪著那隻臭狐狸啦!」

「誒?可,可我還要做功課——」塗磊蓄著幹練的短髮,175cm的身高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學生,不過肌的形狀隱隱地從襯衫下透出來,顯得相當健康,面有難地看著一旁的幻玉和玖璃,「我說,幫幫我啦……你們陪敖灦去吧?」

一旁穿著暴純白如玉的狐娘垂著眼簾,一臉平靜地捧著一本科技讀物轉身走向塗磊的臥室,「不去不去,外面好熱,都要粘在一起了……算了,子桃,你替我去。」

隨著她的話語,穿著女僕服的子桃現出身形,一頭偏青的長髮束在一起,粉的瞳孔顯得有些嬌豔,「明白,主人。」——剛剛誕生不久的子桃還不太擅長表達自己的情,臉上總是一副有些呆板的樣子。

「真沒辦法,那就我和子桃陪你去好啦,」另一邊身材纖瘦、黑髮黑瞳的玖璃嘟起嘴來,蒼白的皮膚稍顯病態,可毫無疑問是個美人胚子,只是前看起來貧瘠得可憐,「明明我也想和哥哥在一起的……」

忽的,門被有些暴地推開,傳來一個有些興奮的聲音,「我也要一起去哦?」

只見門口站著一個身材矯健的女子,穿著頗為的黑皮衣和短褲,恰到好處地勾勒出那線型的身體,小麥的膚透著異樣的美,編成兩股的長辮在身後搖晃著,一雙棕的眸子正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屋中的幾人,「看來我到的很巧啊!」

她便是那個經常來塗磊家串門的傢伙,白月棠,本體是活了幾百年的鼠——不過比起屋中除了子桃的三位來說就是個小姑娘了,因為某些糟糕的記憶不願像她們一樣居住在人類密集的地方,因此只會在有事情或者無聊的時候才光顧這裡。

「啊,月棠也來啦,」塗磊如蒙大赦般看著她,「快,帶著敖灦出去逛街吧……」

「啊啊啊可惡……」敖灦憤憤地甩開他的胳膊,「難得本小姐盛情邀請,竟然這麼不識好歹,你個木頭腦袋,就喜歡那隻臭狐狸!」——幻玉作為她先父的友人,面對淪為廢宅、甚至喜好各種情趣用品的敖灦,那是相當的恨鐵不成鋼,平時沒少管教她;敖灦的心中自然是對幻玉怨念深重,經常用「臭狐狸」來稱呼她。

「對不起,對不起!」塗磊雙手合十,「我是真的走不開,馬上要考試了,功課必須要快些寫完才行,原諒我啦!」

敖灦嘟著嘴不理他,白月棠笑嘻嘻地過來牽住她的手,「算了,別理那個木頭,我們出去吧,」又看了看還站在一旁的玖璃和子桃,「一起走吧?」

子桃點點頭,馬上跟了上去;玖璃卻是盯著塗磊臥室的方向,對理直氣壯地留在塗磊身邊的幻玉又嫉又惱,心中咬牙切齒的默唸著,「那隻偷腥貓……切,可惡……」卻又找不到留下來的藉口,只能心有不甘地和三人一起離開了。

於是,偌大的客廳中一下子空蕩下來,只剩下還呆站著的塗磊;他擦去額角的冷汗,長出了一口氣,「還好,這群祖宗們沒抓著我不放……」便準備回到自己的臥室,抓緊時間複習——

剛推開門,塗磊就被眼前的景緻驚得愣在那裡,微張著嘴,臉上有些燒紅,呆呆地看著上的幻玉;儘管屋中的空調正開著冷氣,可他還是到一陣燥熱。

只見幻玉正悠閒地趴在自己的上,大開著雙腿擺出一副相當氣的模樣,過於寬大的白T恤有意無意地滑向一邊,出大片雪白的香肩;明明體態苗條纖細,按照本體的形象應該是個貧少女,卻因為在過去作為守護神的時候有著象徵「子孫繁息」的屬,使得那若隱若現、擠出一道深邃溝壑的部相當豐盈,用她自己的話來說,「一眼就能讓人聯想到累累碩果」;被低的牛仔熱褲緊緊包裹住的部凸顯出一道圓潤優美的曲線,那茸茸的膨大尾巴不知何時了出來,還在左右搖晃著,兩隻狐狸耳朵也豎了起來——幻玉只有興奮或者鬆懈的時候才會無意識地有這種反應;兩條白花花的大腿讓塗磊幾乎難以移開視線,那雙纖長的赤玉足不停地左右擺動,圓潤的小腿肚上看不到一絲贅,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晃著;在外的肌膚散發著漂亮的光澤,還有淡淡的體香,愈發地增添了一份誘惑。

幻玉的嘴角出一絲竊笑,卻對塗磊的反應渾若未覺似的,將自己的雙腿打得更開了;塗磊只好一邊做著深呼讓自己平靜下來,一邊儘量不去偷瞟幻玉的身體,走到書桌旁學習起來;儘管塗磊竭力地告訴自己,桌上的功課相當重要,然而正值青年、陽氣旺盛的他哪能得住這種誘惑,即使握著筆,大腦裡也是亂糟糟的一片,完全無法靜下心來。

「哼,果然定力不夠啊。」幻玉乾脆合上書本,側躺在上,笑眯眯地看著臉紅的塗磊,前那飽滿的雙峰一顫一顫的,毫無疑問沒有穿內衣,頂著兩粒引人遐想的凸起;雪白的脖頸和鎖骨簡直像完美的工藝品一般毫無瑕疵。

「還,還不是你穿成這個樣子……」塗磊無力地辯解著,本不敢扭過頭去和幻玉那雙漂亮的金瞳對視,咬著牙,苦大仇深地對付著手中的功課……

總算,他長出一口水似的扔掉手中的筆,心中像是被什麼抓撓似的瘙癢難耐,忍不住抬頭望向幻玉——她還是那副彷彿正在勾引自己的姿態,倚靠在上,藕臂支著臉頰,臉上還掛著微妙的笑意。

塗磊畢竟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哪能忍受住這種誘惑,股間不自覺地頂起了帳篷;剛想紅著臉扭過頭去,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在之前的那場風波中,幻玉似乎親口對他許諾過,「這次的事如果你能完美解決,就滿足你一個願望哦?什麼都可以,我可是無所不能的……」

在當時那種危機四伏的環境中,塗磊自然是顧不得多想,只是簡單地敷衍過去,即使是事情真的解決以後,他也從沒去刻意想過,生活相當滿足的自己究竟有什麼願望想讓幻玉幫忙實現;然而,此時已經變得相當燥熱的身體似乎在急切地向自己訴說著某份願望——

敖灦她們幾個既然是去逛街,那一時半會肯定不會回來,也就是說,這空蕩的宅子中只剩下飢渴的自己,還有一隻恨不得骨子裡都透著氣、不停地勾引自己,並且答應可以「滿足一個願望」的狐狸……

被慾望衝昏頭腦的塗磊忽然雙手合十地看著幻玉,深深地低下頭,「我記得,上次,你似乎答應過,可以為我實現一個願望吧?」

「確實呢,」幻玉的嘴角輕輕揚起,「唔,你終於想好了嗎?我都以為你是不是忘記了……」

塗磊打斷幻玉的話,抬起頭,睜大眼睛看著她,眼中閃過期待的光,有些畏縮地確認著,「『什麼都可以』,你是這樣說的吧?」

「是哦,無所不能的神明大人是絕對不會反悔的,」幻玉的笑意更加明顯了,「那麼,到底是什麼願望呢?」

塗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額頭觸地,「求求你當一天rbq吧,一天就好,讓我隨意玩一次,我實在忍不住……」

話音未落,一隻枕頭就砸了過來,「rbq……你還真是個變態啊,」對現代知識完全瞭解的幻玉自然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俏臉微紅,雖然她早就知道塗磊會提出sex有關的事情,可沒想到會是這麼過分而直白的要求,「電腦裡藏著那麼多下的視頻就算了,還希望神當你的便器,你這變態、變態!」難得羞恥一次的幻玉想不到更好的詞來形容塗磊,只好抿著,氣鼓鼓地看著他。

「果然……太過分了嗎……」塗磊被砸的清醒一些,明白自己剛剛做了什麼以後,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幻玉的力量他早就一清二楚,說得過分些,一手指都能碾死自己不知多少次,而自己竟然說了那種話,「對不起,是我太放肆了求您不要生氣……」

「可以哦?」幻玉的聲音小了一些,不過卻很清楚地說著,「既然這是你的願望,那我就會實現它……就讓你們隨便玩一天好了,」——幻玉在過去身為國家守護神的身份,使她處理的願望幾乎全部是以集體對象為目標的,很少像這樣實現某個個體的願望,因此下意識地說了「你們」,「我說過了,我是絕對不會反悔的,那麼從現在開始,到凌晨12點之前,我……」幻玉的臉上罕見地染上一抹紅暈,對著正張大嘴巴、呆呆地看著自己的塗磊小聲怯懦著,「我就是你們的便器,請隨意使用我吧?當然,只限今天哦……?」

這樣說著,幻玉便直起身子,分開雙腿坐在邊,藕臂支著沿,笑眯眯地看著塗磊;同時,話語剛落,一股無形的約束就暫時封印了幻玉全身的靈力,讓她在今天的剩餘時間裡只是個普通的女人——神明的話語是擁有力量的,只要許下承諾,就會得到與之相對的約束,而如果想要背棄諾言,就需要付出相當多的力量作為代價。

塗磊緩過神來,不自覺地嚥著口水,幾乎能聽到自己那擂鼓一般的心跳聲,戰戰兢兢地說著,「真,真的嗎?這這這麼過分的要求也能……?」因為惶恐和過度的興奮有些結巴。

「是真的哦,主·人?」幻玉拉長聲音,俏臉微紅,將手指搭在邊,用嬌媚的聲音呢喃著,「快來使用我吧?」

這對任何一個功能健全的男人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何況此時的塗磊本就已經慾火難耐,他再也按捺不住那份衝動,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到幻玉面前,卻不知道先做什麼好,加上拘謹,只是坐在她的身邊,伸出手來輕輕撫摸那條白皙纖長的圓潤大腿;受著那份充滿彈的質,塗磊微張著嘴,不自知地出一副痴痴的笑容。

幻玉的嘴角動著,「果然是沒見過世面的處男,這種程度就讓你興奮成這樣……」有些無奈地調笑著他,順便加以指導,「笨蛋主人,不要這麼害羞嘛,再大膽暴一些完全沒關係哦?剛剛那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哪裡去了,不是一臉飢渴地讓我當rbq嗎?那就給我便器應有的待遇啊,羞辱、玩待我的身體吧……」幻玉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扭著身子,已經有些興奮起來了,「難道你只敢做到這種程度嗎?」

塗磊抬起頭,盯著幻玉的眸子,只見她正一臉認真地看著自己——

他狠下心來,深一口氣,抬手扇了幻玉一個耳光,雖然力道並不是很大,不過在這安靜的房間中也顯得相當刺耳,「你這賤貨,別把我看扁了啊!」——既然幻玉都那麼說了,又在一直勾引自己,應該……不會生氣的吧?

塗磊有些忐忑地看著幻玉,生怕她會突然翻臉;然而幻玉只是眼神離地息著,著自己臉上的掌印,「對不起,主人……」

看來她是認真的啊,那也就是說,一整天都可以隨便的……塗磊愈發興奮起來,幻玉的反應讓他膽量大增,忽的伸出手,抓住幻玉的左,有些暴地捏起來,看著那團翹豐盈的在自己手裡不斷地變形,呼重起來,「哈……我,我可早就想這麼做了啊,怎麼樣,被人玩部的覺如何啊?」

幻玉微微仰著身子,坐在那裡任他擺著,「唔……還不錯嘛,就是這手法真的生疏,果然是處男啊,」故意用言語撥著塗磊,「難道這就能滿足你了嗎?不行啊,太丟人了……」

「你!」塗磊憤憤地瞪著幻玉,手上加大了力度,同時用拇指和食指捉住她那隔著T恤凸顯出來的尖,向上揪起,懲罰似的用指甲掐著,「你這隻天天發情的騷狐狸,連內衣都不穿,是不是早就期待被人這麼做了啊?」

「嗯唔!」身體最為的地方忽然被這樣挑逗,觸電般的酥麻快遍幻玉的全身,讓她忍不住發出輕促的叫聲,眼神愈發離著,面紅,「是……是嘛?你覺得呢?」頭卻是不自覺地更加硬起來了。

塗磊放下手,盯著那兩粒誘人的突起,身體由內而外地燥熱起來,幻玉這副氣的樣子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再也不去維持理智,不再滿足於隔著衣服把玩幻玉的雙,一把抓住她的領口,然後猛地用力一扯;隨著布料的撕裂聲,那件做工良的T恤就變成了一堆碎布條,幻玉翹的雙峰隨之頂著一對嫣紅蓓蕾彈跳出來,毫無保留地暴在塗磊面前,還在隨著她的息顫抖著。

「這麼喜歡勾引人,乾脆全著吧?這樣更能讓我興奮啊,」塗磊的視線幾乎難以從那對巨上挪開了——雖然成人向的「教學視頻」他平時沒少看,可這畢竟是他第一次「實戰」,對象又是幻玉這種用傾城傾國來形容都不為過的美人,自然是完全無法鎮定下來。

「明明已經很興奮了吧?」幻玉著嘴,絲毫不在意自己的部產生了多大的殺傷力,就那樣向前仰著身子,低下頭,用那靈巧的手指撥著塗磊雙腿間的帳篷,調笑似的嘴角上揚,「都成這副樣子了哦?」

塗磊的身體僵在原地,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說實話,即使已經做了剛才那些事情,此時的他依然有種不真實,不敢相信幻玉真的會答應這種極其過分的要求。

在他愣神的時候,幻玉已經解開了他的帶,讓那已經變得相當堅硬的陽物彈了出來——

「誒?誒誒——」塗磊下意識地想要後退,臉上紅了起來,「狐狸,為什麼你對這種事這麼練啊?」

「還在害羞嗎?這可是你提出來的願望哦?我只是勉為其難地滿足你罷了……」幻玉嘴上這麼說著,臉上卻是一臉興奮和痴的神情,用雙手輕輕握住部,然後將身子壓得更低,陶醉地嗅著那股濃郁的雄氣息,「唔,味道好重……」

「難道,你要……」塗磊因為興奮而顫抖著,沒等他多說,幻玉就已經趴下來,張開小嘴,含住那滾燙大的,完全不顧及那股略顯騷臭的味道,用靈巧的香舌稔地舐著龜頭,「唔……唔姆……」口齒不清地嘟囔著,「放鬆,咕啾……好好享受就行……」

塗磊努力地做著深呼,讓自己緊繃著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遠比手衝舒服數倍的強烈快讓他幾乎不上氣來,微張著嘴,學著av裡那樣用手按住幻玉的頭,輕輕摩挲著那對豎起來的狐狸耳朵,「很,哈啊……很好,真是,真是天生的便器啊!」鼓起勇氣羞辱著幻玉——既然她這麼要求過,應該沒問題……吧?

「唔啾——!」的耳朵忽然得到愛撫,幻玉的身體動了一下,愈發投入地為塗磊口著,有些吃力地將整都含入嘴中,忍著喉嚨中的異物,認真地著,那舌頭也換著方向地攪動撥著,發出陣陣下的水聲,「唔——咕唔……咕啾……」

完全被幻玉那溫潤的口腔包裹住,從四面八方傳來水般的快,塗磊舒服得眯起眼睛,看著正在乖巧地服侍自己的幻玉,內心驀地升起一陣征服的快,手上下意識地用力,讓自己的頂到她喉嚨的更深處,「看來你很喜歡吃這個嘛?真是想不到啊……」

幻玉的嘴巴被得滿滿的,只能用鼻腔促地息著,入更多充斥著雄荷爾蒙味道的空氣,身體被刺得更加興奮起來,彷彿要將塗磊榨乾似的不停,「嗚,嗚嗯……更大了呢……」受著那的變化,她噙著笑意,口齒不清地嘟囔著,「就,咕嚕,就這麼舒服嗎?」

塗磊的膽子愈發大了起來,左手按著幻玉的頭,右手伸向她的部,輪捏著那兩隻硬頭,「好好當你的便器啊,說什麼話?」說著,手指上加大了力度。

「嗚嗚嗚嗯——?」幻玉顫抖著,順從地閉上嘴,專心地著——

沒過幾分鐘,塗磊就忍不住要繳械投降了,於是用雙手死死按住幻玉的頭,讓她無法掙扎,然後將大股的毫無保留地傾注進她的喉嚨中。

「咕,咕嗚——!」被如此魯對待的幻玉卻沒有任何氣惱,只是大口地嚥著那略顯腥臭、滾燙而粘稠體,如遇珍饈似的將全部吃掉;又繼續用舌頭為他清理著被染髒的龜頭,過了好一會,幻玉才抬起頭,著嘴角,面紅地看著塗磊,「謝謝款待哦?」

塗磊那剛剛過的陽物依然昂然立著,慾火中燒的他顯然不會這麼簡單就滿足,看著幻玉的這副模樣,塗磊哪還把持得住自己,一把將她按倒在上,然後撕扯著那條牛仔短褲,不一會就將它變成了碎片,「把腿分開點,賤人!」

幻玉卻擺出一副受驚的樣子,夾緊雙腿,左手掩住自己的私處,右手作勢擋在前,臉上出嬌羞驚惶的表情,「那裡,那裡不行哦,我還沒準備好……因為只是像這樣出身體,我就已經羞恥的很了……」

此時的幻玉其實比塗磊還要興奮,之所以這麼做,完全只是為了增加情趣而已,「完全順從的奴隸,欺負起來就沒有樂趣了嘛……」她心中呢喃著,卻沒有說出來,只是故意地搖晃著自己的身子,讓那對豐盈的巨輕輕搖晃著,不地勾引著塗磊。

如她所料,自己的反應成功地起了塗磊的獸慾,已經失去理的他毫不留情地一耳光將幻玉倒在上,然後拉開她的胳膊,暴地掰開幻玉的雙腿,再用膝蓋壓住,端詳著她那已經溼潤不堪的陰部,光潔的縫上正淌著愛,兩片粉的陰輕輕抖動著,陰阜上一小撮銀白的絨已經浸溼成一團,「騷貨,明明都溼成這樣了,還裝什麼呢?」塗磊出譏諷般的笑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在幻玉硬著的陰蒂上掐了一下。

「哦嗚嗚?」吃痛的幻玉裝作抗拒似的掙扎著,「不要,不要啦——」小卻是不自覺地一陣收縮,已經迫不及待地渴求愛撫了。

這種彷彿強姦一般的新奇體驗讓塗磊愈發興奮起來,按住幻玉的身體,便將那大滾燙的陽物對準她的陰部,一鼓作氣地了進去,頂開一層層的溼潤褶皺完全沒入其中;儘管幻玉在過去的時光裡對愛之事已經無比稔,然而憑著靈力的修復作用,小依然緊緻得如同處女一般,緊緊包裹著塗磊的;比口更加強烈的快讓塗磊的大腦一片空白,雙手放在幻玉的捏著,然後本能地部運動起來,索求著更多的快

目的已經達到,幻玉的嘴角出狡黠的笑容,也不再掙扎,微微仰起頭,閉上眼睛,全身心地享受著和心愛之人的合,喉嚨中無意識地發出陣陣嬌媚的呻聲。

見到幻玉老實下來,塗磊便不再壓制她的身體,於是幻玉順勢用圓潤纖長的雙腿勾住塗磊的,讓兩人的股間更加緊密地貼合在一起,眸子如水般盪漾著情意,亂地息著,夾緊自己的下體,認真地服侍著自己的主人;在這烈的合中,塗磊的面容彷彿和千年前的那位巫祭重疊起來,同樣健壯的體魄,一脈相承的血緣,難以抗拒的雄氣息,幻玉徹底沉浸在這亦真亦幻的愛撫中,扭動自己的合著,房間裡只剩下愈發急促的體撞擊聲和她那略顯蕩的叫聲。

然而與此同時,出乎兩人意料的事情的發生了——

外出逛街的敖灦幾人因為帶著對現今世界一無所知的玖璃,惹出了相當大的麻煩,只好匆匆地買完重要的東西,就有些掃興地回到了宅院。

走到門口的敖灦正要開口繼續安垂頭喪氣的玖璃,就踏入了院子中的隔音結界,隨即便目瞪口呆地愣住,石化似的站在那裡。

「怎麼了……?」跟在她身後的玖璃不知所措地停下來,以為敖灦還在生自己的氣,「對,對不起啦……」

「不,不是,你進來就知道了——」敖灦轉過頭來,臉上掛著微妙的笑容,伸手指了指宅子;玖璃的心裡咯噔一下,快步踏入結界,於是幻玉的媚叫聲便清晰地迴盪在她的耳邊。

她一言不發地拔腿就跑,以堪比戰鬥時的速度向著屋中衝去;後面的子桃和白月棠很快明白髮生了什麼,出意味不同的笑容,小跑著跟上玖璃,回過神來的敖灦也跟了上去——

屋中的幻玉和塗磊沉浸在快之中,完全沒有留意到接踵而來的腳步聲,好巧不巧地在玖璃踹開門的瞬間雙雙到達了高

塗磊雖然看到了闖進來的玖璃,然而此時的他什麼也顧不得了,只是重地息著,愈發加快了的速度,然後將頂到花的更深處,然後將大股滾燙粘稠的毫無保留地傾注進幻玉的子宮中;而幻玉在如此強烈的刺下忍不住渾身搐起來,緊緊地纏在塗磊的身上,伴隨一陣高亢而嫵媚的叫聲,「嗚,嗚嗯嗯嗯嗚——?」水與的白濁混合物順著幻玉的股間緩緩淌下,洇溼了一小片單;自從被封印後,獨處的幻玉寂寞地度過了千年時光,這還是第一次得到體和神上的雙重滿足,整個人都失神一般癱軟下來。

玖璃咬牙切齒地衝了上去,將塗磊推開,然後暴地把幻玉拉到地上,也不說話,久離劍憑空浮現在她的手中,作勢便要刺下,「去死吧偷腥貓——」

幸虧及時趕到的敖灦阻止了她,摟住玖璃的肢將她拖到一旁,「等下等下你冷靜一點啊!」

「可是,這個混蛋,這隻騷狐狸——」玖璃瞪大眼睛,語無倫次地怒視著大開著雙腿躺在地上的幻玉,「竟然誘惑哥哥做那種蕩之事,明明,我……!」

「好啦好啦,你先冷靜一下,再怎麼說,她也罪不至死嘛,」敖灦雖然對幻玉也怨念頗深,可也沒到要殺之後快的地步,只好先安撫著玖璃;上的塗磊此時已經清醒過來,完全沒有想到眾人會突然回來,慌忙扯過單遮住自己的下體,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你,你們怎麼……」

敖灦鄙夷地瞥了他一眼,「果然,你這傢伙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

塗磊縮著脖子不知道要如何辯解,這彷彿捉姦在一般的事實讓他泛起一陣無力,「不是……我……」

「閉嘴吧你,變態!」敖灦不再搭理他,轉過頭來看著依然沉浸在高餘韻中,對周圍發生的事情恍若未覺的幻玉,試探地用腳尖踢了她一下;幻玉只是夢囈似的呻著,雙目無神地看著天花板,小意猶未滿般一陣動,哪裡還有平裡那副高貴的樣子,活脫脫的就是一個痴女。

「這傢伙,不會是中了『人毒』吧……」敖灦又稍稍用力地踹了幻玉一腳,看她依然沒什麼反應,便一臉興奮的樣子,「能被凡人幹成這種樣子,那肯定是了……而且短時間內她應該是徹底失去力量了,不如我們趁機,有怨報怨有仇報仇,機不可失啊!」

「人毒」——隨著世界的演變,神秘逐漸褪去,被統稱為人外的諸多神話種一旦長時間的與過多人類接觸,暴自己的力量,自身的存在就會受到某種無形的制約,類似於某種抑制力一般,輕者靈力被削弱,重者就會完全無力化,變得與凡人無異;因此人外們將這種約束稱作人毒;即使是強如幻玉這種等級的仙狐,也難逃這種制約;雖然此時的她完全是因為自己對塗磊的承諾才會暫時失去力量,不過敖灦自然是毫不知情。

一旁的白月棠將信將疑地走上來,用高跟鞋的部輾軋著幻玉的雙,「真的假的?如果她突然清醒過來,咱們幾個可完全不是對手啊。」

「你看她這副樣子不就知道了嘛,」爭強好勝的敖灦加大了腳上的力度,「這麼對待她,這隻臭狐狸都沒什麼反應,肯定是中了人毒啊!」扭過頭看著子桃和玖璃,「怎麼樣,我的提案?」

玖璃咬著牙,惡狠狠地點著頭,「雖然不能宰了她,我也要好好的讓她長個教訓才行啊!」

「否定,」子桃猶豫了片刻,「等主人醒過來,小心你的股哦?」

想到幻玉那可怕的力量,敖灦不打了個寒顫,隨即又甩甩頭,努力安著自己,「你怕啥嘛,這種情況起碼要好幾天才能恢復正常,你也是知道的吧?」想法設法地慫恿著子桃,「大不了等她快要恢復的時候,我想辦法抹掉她這段時間的記憶就好了,難道你不想對平時那副得意樣子的主人做些什麼嗎?」

在場的眾人無一不對幻玉有著或多或少的想法,因為平時經常被訓斥而怨念十足的敖灦自不用說,眼見著自己的哥哥被幻玉偷吃的玖璃已經是怒氣沖天,而作為鼠、在過去的幾百年中一直過得戰戰兢兢的白月棠心中對上位者的幻玉也是相當不滿,認為她並沒有負起應盡的責任,只是躲起來虛度時光,自然也不會放過眼前這個將幻玉徹底踩在腳下的大好時機;就連身為幻玉侍女、被她賦予生命的子桃,內心中也多少有著些下克上的慾望。

不過出於對幻玉的忠誠,子桃還是沒有馬上答應,臉上出一副猶豫的樣子;白月棠便跟著敖灦一起攛掇著她,過了半晌,子桃終於鬆口,「好吧,我不會干涉你們的,想做什麼就做吧……不過,要是惹出麻煩可不要怪我沒提醒過哦?」

敖灦馬上摩拳擦掌地興奮起來,「那,子桃和我回龍宮拿些需要用的道具,月棠先把這隻騷狐狸處理一下,」說著,扔給白月棠一條長的麻繩,臉上不知為何微微有些泛紅,「加了限制術式和強化術式,用它捆人是相當難以掙脫的,而且,用媚藥浸泡過,多少有些催情的作用……」

白月棠瞅了她一眼,接過繩子,面有些古怪,「為什麼堂堂的紋河龍王會有這種東西?」

「啊啊,只是小玩具而已嘛,」敖灦慌亂地搪著,「那就快些開始吧!」拉起子桃就跑了出去,算是徹底把她帶上了賊船。

「你們要對幻玉做什麼……?」上的塗磊有些慌張,「這,這完全是出於我的請求,她才會那麼做的,你們不要怪罪她啊!」

「不對,」玖璃不知何時爬到了邊,梨花帶雨地看著他,「一定是那隻偷腥貓勾引哥哥,絕對是這樣的!」

塗磊嚥了下口水——這麼說好像也沒錯,可是如果自己不做些什麼的話,幻玉今天看來是要難逃毒手了,這樣想著,他的額頭上不沁出冷汗,「就算這樣,我也有責任才對,只是我沒有把持住自己罷了,幻玉並沒有做錯什麼啊……」

「對哥哥心懷不軌的人,一定要好好懲罰才行,哥哥不要再說了,」玖璃抿著,給幻玉下了「終審判決」,「比起這個,」她忽然脫掉自己的襯衫,讓白皙赤的嬌軀毫無保留地展示在塗磊面前,雖然前相當貧瘠,玖璃還是努力地,嘟著嘴,俏臉微紅,賭氣似的說著,「比起那隻臭狐狸,我,我的身體怎麼樣啊?」聲音因為羞怯有些顫抖,卻相當認真地緊盯著塗磊。

塗磊不敢看她的眼睛,內心像打翻了吊桶一般忐忑不安,「突然做什麼啦……先把衣服穿上再說……」

「才不要,」玖璃不依不饒地愈發近著他,彷彿要哭出來似的,「哥哥願意和她做,卻不願意和我嗎?我就這麼讓你討厭嗎?」

「怎麼會——我也很喜歡玖璃啊!」塗磊慌忙辯解著,剛想說「只是對妹妹的那種喜歡」,赤上身的玖璃就迫不及待地撲到了他的懷中,「那就,我……」說出如此直白的話語,玖璃的臉上像透的蝦似的燒紅起來,「對那隻狐狸做了什麼,也要對我做才行……!」

「喂喂喂,不要當著別人的面做這種羞恥的事情啊!」白月棠有些無奈地看著玖璃,不過卻也不打算阻止她,扭過頭俯視著依然神志不清的幻玉,掂量著手中的麻繩,嘴角出譏諷的笑容,「堂堂的天狐大人竟然會有今天,簡直是個天大的笑話啊……」

稍稍思索了片刻,白月棠便將幻玉的身體擺成跪姿,然後伸手在她的脯上擰了一把,確認她不會馬上醒過來,「真是個蕩的傢伙,被人幹成這種樣子啊……」自言自語地嘲笑著幻玉,同時將她的雙臂扭到身後併攏起來,準備將她捆起來;於是,她先將那條長繩對摺,然後從背後搭在幻玉雪白的脖頸上,在後頸的位置繫上繩結,又用兩股繩子纏繞在幻玉的大臂上,再向兩臂之間收攏繫結,緊緊固定住;稍稍調整下角度,用兩股麻繩不斷重複著這樣的步驟,直到幻玉那兩條白皙纖細的臂膊徹底被一圈又一圈的繩結捆縛在身後,她才滿意地收手,打量著自己的作品;因為擔心幻玉可能掙脫,又用剩餘的繩子捆緊她的手腕,繫上死結——六道繩圈、八個繩結,還有限制靈力的術式附著其上,白月棠勉強算是放下心來。

接著,她從衣袋中拿出一的馬克筆,先在幻玉的大腿上惡作劇似的畫滿正字,然後又在她那豐腴的身體上寫滿羞辱的文字,暈周圍圈了起來,翹的雙上分別寫上奴二字,小腹和大腿內側的箭頭指向幻玉的陰部,「隨意中出」的字樣相當顯眼,也沒放過,左側寫上母狗,右側用大的字體標出「便器」的字樣;做完這些,白月棠的臉上出興奮嗜的笑容,在幻玉的瓣上狠狠地了一巴掌,「醒醒,你這隻騷狐狸!」

「唔——」吃痛的幻玉悠悠醒轉過來,好一會才明白過來自己是被「捉姦在」,臉上倏忽染上一片紅暈,想要站起身來,便發現自己的雙臂被緊緊捆縛住,身上到處都是穢的字跡,白月棠正譏笑地看著自己,上已經脫得不著寸縷的玖璃還正纏著自己的巫祭不放;又羞又惱地想要掙脫束縛好好教訓一下她們,然而勉強凝聚起來的些許靈力卻被某種無形的約束瞬間打散,幻玉不驚慌起來,「嗚……怎,怎麼會……?」

「喂喂喂,怎麼了,平時裡那副得意的樣子哪裡去了啊?」白月棠一把揪住幻玉的頭髮,迫她抬起頭看著自己,「真想不到,你這傢伙蕩到趁大家不在偷男人啊,竟然還中了人毒,是想笑死我嗎?」

不對,才沒有那種事——幻玉抿著,思索著究竟為什麼會變成這副樣子,自己剛剛所許下的承諾是……?

想到這裡,幻玉的臉忽的煞白起來,似乎剛才自己因為大意,答應塗磊的時候用的是「你們」二字,因為沒有指定具體的對象,這「你們」難道可以指任何人嗎?

白月棠顯然不會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即使塗磊將真相告訴她,她估計也不會相信,只是看到自己剛剛的失態樣子,就斷定自己沒有反抗能力嗎?只有她倆的話,應該做不出這種大膽的事情……難道敖灦和子桃也……?可她們不在這裡啊……

幻玉心如亂麻,卻說不出話,一方面是出於羞恥,一方面則是在猶豫——如果自己遵守那個諾言,接下來毫無疑問會被心懷怨念的眾人想方設法地凌辱吧?可如果背棄自己的言靈,是要付出相當多的靈力作為代價的,而為了終將到來的那場大戰,一點點積攢下來的力量,怎麼能費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

出於身為神明的尊嚴,以及本中的要強與倔強,還有對塗磊的責任,幻玉不願違背自己的承諾,「明明答應那個變態了,當一天便器什麼的。現在怎麼能退縮呢……乾脆,就讓這些無聊的傢伙好好洩憤吧,倒想看看她們能做出什麼花樣……!」

幻玉索自暴自棄似的瞪著她,「那又如何啊,你這隻小耗子,膽子不小啊?等我恢復過來,不打爛你的股!」

「你——!」白月棠氣急敗壞地揚起胳膊,狠狠地了幻玉一個耳光;無法使用靈力的幻玉身體素質與機能與人類少女幾乎無異,甚至還要弱上一些,直接被得側翻在地,因為吃痛呻著,卻不怒反笑,「只有這種程度嗎?真讓人失望啊!」

白月棠剛想繼續下手,院子中就傳來了敖灦興奮的聲音,「我回來了!月棠,快把那隻騷狐狸拖出來吧!」

果然,這隻蠢龍……幻玉心中輕嘆一聲,雖然想著之後要好好「教導」敖灦,可此時的她簡直如同砧板上的魚一般任人宰割,只能任憑白月棠拽住那頭雪白銀絲般的長髮,暴地將不著寸縷的自己拖到院子中——

「幻玉——!」塗磊擔憂地呼喚著她的名字,內心的羞愧與自責燎燒著他——明明是自己的一時興起,卻要連累幻玉來承擔這份責任,他艱難地嚥著口水,卻只能目視著幻玉被拖出去;而幻玉只是對著他出滿足而溫潤的笑容,輕輕搖了搖頭,讓他不要擔心;不過他也沒有更多的力去擔心幻玉了,此時的他用自身難保來形容簡直相當恰當——

「礙事的傢伙們終於走了呢,」玖璃光著身子趴在塗磊身上呢喃著,眼中含著熾烈的情愫,「終於,可以……」一邊說著,一邊用自己那仍是處子的光潔陰部生澀地挑逗著他的

「玖,玖璃,你冷靜一點……」塗磊僵在哪裡不知該如何是好,無力地哄著她,「一定要做的話,改天……」那卻本能地再次立起來。

「才不要,」玖璃雖然羞得滿面通紅,動作卻是愈發大膽起來,將自己的小對準了塗磊的陽物,「明明哥哥很想要我的身體吧?這裡都硬成這樣了,那我當然要好好滿足哥哥才行吧?」深一口氣,猛地坐了下去;隨著噗嗤一聲悶響,象徵著少女貞潔的薄膜被暴地貫穿,然而玖璃卻絲毫不在意那份痛苦似的,用自己的下體緊緊地夾住塗磊的,跨坐在他的上,不容他拒絕地運動起來,相當認真地看著塗磊,「唔,嗚嗯——我,我的這裡,比起那隻騷狐狸,怎,怎麼樣啊?」

「不要,嗚,不要那樣稱呼幻玉啦,」儘管塗磊很想保持理智地推開她,然而面對著將最珍貴的東西獻給自己的玖璃,他無論如何也無法狠心那樣做,只好忍住心中的愧疚,受著陽物被溫暖緊緻的壁包裹住所產生的那份快,「很……舒服……」

玖璃的臉上出痴痴的笑容,愈發快速地扭動著肢——雖然在此之前的她完全是處子之身,然而卻並不是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努力地用自己的身體挑逗著塗磊;沒多久,背德和強烈的快就讓他忍不住要了,「快,快停下,要出來了……!」

「不要,」玖璃更加用力地收縮著自己的陰道,「明明對那隻臭……幻玉那麼做了,為什麼我就不可以?」

「嗚,嗚哈……」忍耐到極限的塗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將滾燙的猛地傾注進玖璃的身體中,「可以了吧?已經,做到這種程度了……」

玖璃夾緊雙腿,按住想要翻身的塗磊,「不,不行,哥哥的這裡……還是硬著的哦?我,我要,更認真地服侍哥哥才可以……」相當病嬌地看著他,「如果不讓我做的話,就證明哥哥不喜歡我的身體,我可不保證會做出什麼哦?」

天啊,小祖宗你放過我吧——儘管塗磊的心中在這樣吶喊著,卻不敢表現出來,只好認命一樣地放鬆身體,讓玖璃繼續著榨汁行為,起初還時不時地閃過對幻玉的擔憂,然而在一次又一次的高中,他的意識似乎漸漸模糊起來……

而另一邊,被拖到院子中的幻玉正跪伏在地上,被氣勢洶洶的三人圍在中間——

「咳咳,」敖灦裝模作樣地咳嗽著,擺出一副要執行正義的架勢,將手中的一大堆道具扔在地上,「你這騷狐狸,平時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背地裡果然是個偷男人的賤貨,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好好教訓一下你這蕩的傢伙!」

「哦?那你龍宮裡的那些下的玩具又是做什麼用的?就上次,查驗寶庫的時候,被我發現的那些,肯定還不是全部吧?」伶牙俐齒的幻玉肯定不會甘居下風,內心甚至在偷笑著,「果然是條蠢龍啊?竟然用這種半斤八兩的事情來嘲諷我嗎?」

敖灦的臉漲紅起來,「賤人,你在故意怒我嗎?如果是的話,那你做得很好啊!」

幻玉抬起頭,環視著周圍的三人——敖灦和白月棠的動機她自然清楚,只是搞不懂為什麼子桃也會跟她們同合汙,「子桃,你膽子不小啊?」

同樣提著一大堆道具的子桃嚇得渾身一顫,本能地後退一步,結結巴巴地說著,「是,是因為,敖灦說,沒問題的……」

敖灦的嘴角動著,「你這傢伙,這就把我出賣了嗎……」不屑似的撇著嘴,「怕什麼嘛,現在這隻臭狐狸和凡人沒什麼區別,甚至更加脆弱啊?只要在玩個痛快以後,洗掉她的記憶,就相當於無事發生過了……」

「算盤打得不錯啊,你這蠢貨,」幻玉故意刺著她,「完全不像是平時那個沒腦子的傢伙能做出的事情哦?」

「……我倒要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這麼喜歡偷男人,今天就讓你這蕩的身體被幹個好了,」敖灦似乎完全沒考慮到這件事是出於塗磊的願望,先入為主地認準是幻玉勾搭的他,而幻玉也不屑於辯解,只是保持著沉默。

「子桃,幫我把那個架起來,」敖灦示意著還在發呆的子桃,指著地上的一堆木樑;她有些愧疚地看了幻玉一眼,輕輕點著頭,兩人手忙腳亂地擺起來,沒一會,庭院的空地上就支起了一座簡易的絞刑架,讓人看著有些不寒而慄。

敖灦得意地托起幻玉的下頜,「如果現在求饒的話,也許我會大慈大悲地放過你哦?」

幻玉話都懶得說似的扭過頭去,「喂喂,快點開始吧,就算你真的腦子一熱放過我,那邊的小耗子也不會錯過這個難得一遇的大好機會吧?何必耽誤時間呢。」

又被嗆了一下的敖灦氣得微微發抖,被稱作小耗子的白月棠臉也愈發陰沉下來,暴地扯住她的頭髮,「賤人,看來你還沒有明白自己的處境啊?」

幻玉因為吃痛仰起身子,表情卻相當平靜,「不,我很明白哦?只是好奇你們這群蠢貨能想出什麼花招而已……」

「把她吊起來!」敖灦咬牙切齒地瞪著幻玉,「那好啊,你就好好享受吧!」然後吩咐著子桃,「你來錄像好了,會用攝像機吧?」

子桃抿著,拿起相機,沉默地點著頭;於是,敖灦和白月棠就將幻玉拖到絞架旁邊,用結實的絞索拴住她那雪白的脖頸,然後升起繩子,將幻玉吊到踮著腳剛好能踩到地面的高度;幻玉赤足站在冰涼的青磚上,只有前腳掌能勉強著地,呼稍稍有些困難起來,微張著嘴,無意識地發出輕促的息聲,因為或多或少的緊張和恐懼,以及隱隱的期待,豐腴的身體本能地扭動著,因為雙臂被捆縛在身後動彈不得,絲毫無法遮掩暴在外的翹雙,那兩隻嫣紅硬頭在晨風的吹拂下傳來一陣酥麻,讓幻玉下意識地夾緊了圓潤纖長的雙腿,剛剛合所產生的體在陰部的動下緩緩溢了出來,正順著大腿內側淌著;被吊起來的幻玉毫無反抗能力,只能任憑這副氣的樣子正毫無保留地被子桃錄下來。

「看看你這蕩的樣子,」敖灦在幻玉的尖上捏了一把,有些嫉妒似的瞪著她,想要聽到她的慘叫聲,同時毫不客氣地羞辱著幻玉,「長著一對這麼下子,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用的吧?」

幻玉只是咬著牙忍受著那份痛楚與異樣的快,伶俐地反擊著,「總比某些罩杯人的傢伙要好上不少哦?」

再次吃癟的敖灦氣得在幻玉的雙上狠狠地了幾巴掌,那對豐盈顫顫巍巍地搖晃著,落下一片紅痕,「你會後悔的,我保證!」

說著,她便從地上撿起一相當糙的麻繩,大概半米多長,上面每隔一段距離就係著堅實的繩結,在幻玉的面前晃了晃,揚起嘴角,「猜猜這是幹什麼用的?」

幻玉翻了翻眼睛,當初被誣陷為藥物、拘在天牢中受盡折磨的她自然明白這種簡單的伎倆,「啊啊,不就是用它刺我的下身嗎?真是小兒科啊……」

「果然是個蕩的傢伙,懂得還真多啊,」敖灦愣了一下,隨即出玩味的笑容,「我倒是有些好奇,你究竟是在哪學到的這些知識啊?」

幻玉忽的沉默下來——那兩年生不如死的牢獄生活她就算此時此刻也仍然記憶猶新,儘管體上的傷痕全部可以用靈力來修復,然而當時苦中作樂所被迫養成的受體質,還有那份屈辱的記憶卻已經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抹去了,這也是她為何會經常不知不覺地出一副氣樣子的原因之一;而這段經歷要強的幻玉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也不打算對敖灦解釋,自嘲似的笑著,「你不是說了嗎?我是個蕩的傢伙啊……」

敖灦撇撇嘴,低頭打量著幻玉的陰部,忽然伸出手,揪住一的絨,猛地一扯——

「哦嗚——」猝不及防的幻玉身體動了一下,因為吃痛發出短促的呼聲,隨即臉上微微泛紅起來,小聲嘟囔著,「無聊……」

「呵,你的騷裡都已經水氾濫了啊?只是被人扒掉一都能得一陣動,你的身體究竟是多麼下啊?」敖灦又暴地扯下幾來,羞辱著幻玉,見她只是沉默地忍耐著,便無趣地停下手,將那麻繩穿過幻玉的雙腿之間,一旁的白月棠會意地拽住麻繩的另一端,然後兩人同時向上一提,糙的繩子就噗的一聲陷入了幻玉那已經相當溼潤的粉縫中。

「難道你這傢伙心裡其實很期待嗎?」敖灦一下下地向上用力,讓繩子徹底沒入幻玉的兩片陰之間,想看到她驚惶的表情。

雖然幻玉很想保持平靜的樣子,然而她那的身體已經不自覺地起了反應,還沒等兩人做出拉扯的動作,晶瑩粘稠的愛就已經浸溼了幻玉股間的麻繩,「如果只有這種程度的話,那還真是讓我失望啊?」可倔強的幻玉依然嘴硬著,垂下眼簾,擺出一副不屑的樣子。

「那就動手吧,」敖灦氣得快要跳起來,和白月棠對視了一下,兩人便像使用弦鋸似的前後扯動著麻繩;起初,幻玉還能忍耐住,然而沒一會,隨著嬌的陰不斷地被那佈滿糙纖維的繩索磨蹭著,燒灼般的痛苦和隨之而來的異樣快便讓她忍不住發出陣陣呻,「嗚,嗚嗯……」

「是不是很舒服啊?你這比女還要下賤的騷狐狸,」敖灦滿足地欣賞著幻玉的叫聲,一邊羞辱著她,一邊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和速度,讓繩子帶給幻玉愈發強烈的刺,堅實而不規則的繩結每次劃過她那兩片時,幻玉的身體都會忍不住一陣顫抖,本能地夾緊雙腿想要阻止麻繩的侵犯,然而卻只是讓自己的私處和它更加緊密地接觸著,白皙纖長的大腿微微打著顫,幾乎有些站立不穩似的,從小中沁出的大股水淅淅瀝瀝地滴到地上,「嗚,嗯嗚嗚嗚——」

「真不錯的聲音……」敖灦稍稍停下手,端詳著幻玉已經被磨蹭得有些紅腫的陰出興奮而譏諷的笑容,「如果你喊我一聲主人的話,我就暫時饒了你哦?」

「哈,哈啊……」幻玉氣,倔強地瞪著她,「只有這種程度嗎?果然是條蠢龍呢……」

「……好啊,看來你很希望自己的騷被玩爛吧?那我就好好地滿足你吧!」敖灦咬牙切齒地說著,示意著白月棠,於是,那條已經被水潤得溼透的麻繩便繼續以每秒兩三次的速率來回剮蹭著幻玉的陰部——

最為的地方被如此蹂躪著,儘管有自己的愛作為潤滑,幻玉還是忍不住發出陣陣痛呼,「嗚,嗚嗚嗚嗯——」扭動著身子想要掙扎,然而一旦她挪動雙腿,失去平衡的身體就會將重量全部轉移到絞索之上,幻玉只能保持著併攏雙腿的站姿,任由兩人欺凌著自己的陰部。

明明是相當痛苦的事,然而在天牢中養成了抖m體質的幻玉卻越來越興奮起來,雖然陰已經被磨得紅腫不堪,傳來陣陣燒燎般的灼痛,可是幻玉竟從中到了難以抑制的快,沒過多久,她就繃直身子,緊緊夾住雙腿,在眾目睽睽之下到達了高,「咿唔唔唔……?」大股水噴濺在地上,染溼了幾塊青磚。

敖灦一臉嫌棄地躲開,繼續拉扯著繩子,挑起眉譏笑著幻玉,「嘖嘖,簡直像條蕩的母狗一樣啊……如果把這段視頻放在人類的情網站上,一定會很受歡吧?」

「嗚,咕嗚……」剛剛高過的陰部格外,幻玉強忍著那份刺,只是咬著嘴保持沉默。

「看來這種程度還是滿足不了她啊,」一直沉默著痛下黑手的白月棠終於開口了,扔掉手中的繩子,尋求意見似的看著敖灦,「換個方式吧?」

「切……好吧,」敖灦恨恨地說著,一邊從地上翻撿著道具,一邊威脅著幻玉,「這只是開胃菜哦?放心今天一定會讓你玩個痛快的……」

幻玉充耳不聞,抓緊時間休息著;對她而言,此時的窘況不過是給過於平淡的生活找點樂子罷了——之後會被如何待呢?這群可愛又可恨的傢伙,還真是怨念頗深啊……算了,反正也只能先忍耐一天才行吧……

這樣想著,幻玉的心中竟然隱隱有些期待起來,下意識地磨蹭著大腿,眼神愈發顯得離。

「這個賤貨,已經開始發情了啊,」敖灦咂咂嘴,撿起了兩相當大的假陽具,舉到幻玉的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頜,強迫她看著上面那些凹凸不平、螺旋狀的橡膠顆粒,然後貼近幻玉的耳邊,「一會就要把它進你的騷裡哦?是不是很期待啊?這個應該比塗磊的那上許多吧,哈哈哈……」說著,忍不住放肆地笑了起來。

幻玉已經忍不住地在渴求愛撫了,雙腿無意識地扭動著,可嘴上依然不甘示弱,虛弱地反擊著,「呼……你,你怎麼知道?難道,你也用過他那嗎?」

敖灦的臉刷地紅了起來,不知為何有些結巴,「誰誰誰會和那種變態做啦!也就只有像你這麼蕩的母狗才會去偷男人吧!」咬牙切齒地瞪著幻玉,「平時總擺出那副得意的樣子,今天我一定要好好地報心頭之恨才行……」

「喂,你不小心把真心話說出來啦,」白月棠的嘴角動著,從敖灦的手中接過一假陽具端詳著,神情有些古怪,「先不說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這個尺寸是不是有些太大了……?簡直和小孩子的胳膊差不多細了啊?」

「只,只是收藏而已,我不會用它的啦!」敖灦慌忙辯解著,緊接著出興奮的笑容,「沒關係,對於這個賤人來說或許剛剛好吧?」一邊說著,一邊用左手分開幻玉的雙腿,讓她那溼潤紅腫的陰部暴出來,然後便用右手握住那假陽具,對準幻玉的小,緩緩用力,強硬地了進去;儘管是最大號的假陽具,然而幻玉的下體在過去的牢獄生活中已經被開發得相當富有彈,在她愛的潤滑下,碩的頂端一點點頂開陰道的層層褶皺,毫無保留地沒入其中,上面的糙顆粒剮蹭著幻玉壁,讓她忍不住一陣顫抖,「嗚,嗚嗚嗚嗯——」

「喂,才剛剛進去而已,就忍不住叫出來了嗎?太丟人了吧?」敖灦並沒有急著用它來姦幻玉,而是捏住它的尾端,緩緩旋轉著,讓那些顆粒進一步地挑逗著幻玉。

「咕,嗚嗯嗯啊……」幻玉弓起身子,不顧脖子上的絞索,踢動著雙腿掙扎起來,然而被束縛成這副樣子,又完全無法使用靈力的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從敖灦的手中掙脫,在她的刺下,沒一會,幻玉剛剛高過的小中就再次水氾濫起來。

「混蛋,要做就快些做啊……」這種淺嘗輒止的快將幻玉的神智撥得一片模糊,再也無法維持那副遊刃有餘的樣子,迫切地渴望更多愛撫的她羞紅著臉,催促著敖灦,「這種程度就能滿足你嗎?」

「彆著急啊,你這下賤的傢伙,」敖灦給白月棠遞了個眼神,於是她便掰開幻玉的瓣,學著敖灦的樣子,將那假陽具對準幻玉的菊了進去;雖然有些吃力,不過幻玉那同樣早就被開發過的菊還是將它全部入其中,撕裂般的痛楚和異樣的快讓幻玉發出一陣哀鳴,兩大的陽具將她的雙得滿滿的,讓她那的身體難以抑制地燥熱起來,「哈,哈啊……不,不過如此嘛?」聰穎的幻玉繼續怒著敖灦,因為她知道,如果自己乞求的話,眼前的兩人一定會停下動作,然後徹底摧毀自己的尊嚴——

果然,大腦一筋的敖灦瞪著幻玉,「馬上就讓你個夠,放心好了,」說著,她握緊假陽具的部,毫無徵兆地起來;隨即,那滿幻玉陰道的橡膠便在裡面攪動著,響起一陣咕嘰咕嘰的下水聲。

「哦嗚嗚嗚——?」如敖灦所說,這特意的假陽具能夠給受者帶來遠超真貨的快,沒過多久,幻玉的大腦就已經被水般的快侵蝕得一片空白,身體動著,不顧尊嚴地發出陣陣亂的叫聲,那些顆粒深深地嵌入她的壁之中,隨著敖灦的動作不斷地剮蹭著幻玉的陰道,毫無憐惜地蹂躪著她最為的地方。

「嗚,嗚嗯……這,這才有點意思嘛?」幻玉竭力忍耐著下體傳來的快,擺出一副勉強滿意的表情,「我,嗚——還算滿意哦?」

「那我也來幫幫你吧,」身後傳來白月棠的聲音,還沒等幻玉反應過來,瓣上就被狠狠地了兩巴掌,「這蕩的肥,天生就是用來勾引男人的吧?」白月棠譏笑地看著幻玉的被自己得搖晃不停,「就讓我來好好滿足一下它吧?」

說著,她便用那假陽具,開始暴地侵犯幻玉的菊——

「嗚哦哦嗯嗯嗯——」幻玉繃直身子,在兩人的輪夾攻之下意識漸漸模糊起來,已經除了快什麼也不知道了,亂的叫聲不停迴盪在院子中。

而幻玉的這副醜態被一旁的子桃切切實實地錄了下來,平時一副冷淡模樣的侍女此時滿面通紅,小聲嘟囔著,「主,主人,果然是個變態,被這麼對待,竟然出那種享受的表情……」

雖然是在想方設法地凌辱幻玉,敖灦和白月棠卻是相當默契地將各自的動作錯開來,讓她的雙不會被同時填滿,一直得不到徹底的滿足,然而兩大的假陽具又在不斷進出著幻玉的身體,上面那些糙的顆粒從四面八方刺著她的壁,帶給幻玉近乎折磨的強烈快

「不,嗚,不要……」幻玉明明已經在發瘋似的渴求更多的快,然而卻故意擺出一副抗拒的樣子,挑逗著敖灦的施慾望。

「不要?我看是『不要停』吧?」白月棠冷笑著,手上用力,將假陽具狠狠地到更深處,堅硬的頂端隔著壁刺著幻玉的子宮,從那裡遍全身的快讓她渾身搐起來,「咕嗚嗚嗯……!」

「自顧自地發出這種下的聲音,我看你才不是狐狸,是條狐狸犬吧?天蕩的母狗說得就是你這種傢伙啊,」敖灦也一邊羞辱著幻玉,一邊加快了的速度,瞟了一眼她那水氾濫的下體,咂咂嘴,「舒服成這樣嗎?你這賤狗!」

明明在被如此羞辱著,幻玉卻更加興奮起來,被滿的雙下意識地夾得更緊了,發出陣陣嬌媚的哀鳴;在兩人愈發烈的刺下,沒一會,幻玉就毫無保留地到達了高,雙腿緊並在一起,繃直的身體一陣搐,大股愛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淅淅瀝瀝地淌了下來,散發著甜腥糜的氣息,幾乎要昏過去的幻玉張大嘴巴,雙目泛白地呻著,「嗚,嗚嗯嗯嗚——?」

「喂喂喂,這麼快就洩出來了?可真是丟人啊,」敖灦不依不饒地用那假陽具在幻玉的陰道中攪動著,看著她的下體噴出更多的水,才譏笑著將它猛地拔了出去。

陽具表面的顆粒暴地劃過幻玉的壁,劇烈的快讓幻玉的雙腿打著顫,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是發出一串亂的叫聲,「嗚嗚嗚啊——」

敖灦將沾滿粘稠愛的假陽具舉到幻玉的面前,然後用它敲打著幻玉的臉,「賤人,把它乾淨!」

幻玉重地息著,過了好一會才稍稍回過些神來,扭過頭去,「做夢吧你!」

「哼,這可不是你能決定的事情,」敖灦冷笑著,用空著的左手捏開幻玉的下頜,然後強迫地將那假陽具到了幻玉的嘴中,胡亂地捅了幾下,「味道如何啊,母狗?」

「嗚——咕嗚!」喉嚨中被入異物的幻玉本能地泛起一陣乾嘔,被迫品嚐著自己的,口齒不清地說著,「我,嗚,我覺得你可能會喜歡?」

「和她廢話做什麼,」白月棠也將那同樣溼潤不堪的假陽具拔了出去,拿著它在幻玉的瓣上狠狠地了兩下,「對這個賤人來說,這種程度不過是前戲而已吧?」

「也是啊,」敖灦撇撇嘴,也不去管試圖用舌頭將假陽具頂出來的幻玉,從地上挑了不到半米長的黑皮鞭,在幻玉的面前搖晃著,威脅著她,「如果叫我幾聲主人的話,我就饒了你哦?」

幻玉費力地把那骯髒的橡膠吐了出去,看著敖灦手中的牛皮短鞭,儘可能地做出一副不屑的樣子,扭過頭去,「就,就用那種玩具嗎?真是讓我失望呢……」然而她的身體卻已經因為興奮和恐懼開始微微顫抖了。

「我倒想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敖灦咬牙切齒地瞪著幻玉,揚起胳膊,然後對著幻玉的左毫不留情地了上去,隨著短促的破風聲,鞭梢重重地落在了幻玉的上,立即浮現出一道緋紅鼓脹的鞭痕。

「嗚嗯嗯嗯嗚——」鑽心的灼痛從前傳來,讓幻玉的身體一陣動,然而要強的她只是咬緊牙關,努力想要將叫聲嚥進肚中,甚至還倔強地挑釁著,「哈,就只有這種力度嗎?」

「就這麼希望我把你這對下賤的爛嗎?」敖灦輪打著幻玉的兩隻房,一點點地加大力量和速度,嘴角冷笑著,「我倒十分願意滿足你哦?」

被半吊在絞架上、雙手束縛在身後的幻玉絲毫沒有閃躲和掙扎的機會,只能任憑敖灦蹂躪著自己的部,起初她還能勉強忍受住,然而隨著敖灦的動作越來越暴,如針般銳利的痛不斷侵襲著她的神智,終於讓幻玉開始忍不住發出陣陣哀鳴,「嗚,哦嗚嗚嗚——」

「怎麼樣,還舒服嗎?」敖灦稍稍停下來,用左手在幻玉已經紅腫的上狠狠地捏了兩把,欣賞著她那副痛苦的表情,心中浮起一陣病態的滿足,然後伸出食指輕輕撥著幻玉不自覺硬起來的尖,譏諷似的盯著幻玉的眼睛,「看來是很舒服呢,頭都硬成這樣了哦?被這樣打還能興奮起來,你可真是條母狗啊!」

那酥麻的快帶給幻玉些許藉,面紅耳赤的她沉默著,扭動身子想要躲開敖灦的手指,然而在錄像的子桃看來,幻玉簡直是在用自己的部去磨蹭敖灦的手一般,喃喃自語著,「主人,真的是個變態啊……」

挑逗了片刻,敖灦便沉下臉來,「這麼蕩的頭,要好好懲罰才行啊,」一邊說著,一邊用鞭身在上面輕輕敲打著,「不過,只要你說,『求求主人饒了蕩的母狗』,我就放過它哦?」

在敖灦的刺下,幻玉的頭愈發立起來,她扭過頭去,雖然身體因為恐懼和快微微顫抖著,嘴上卻絲毫沒有服軟,「做夢吧你!」不僅如此,抖m體質的幻玉心中甚至多少有一些期待——

「好啊,」敖灦後退一步,挽了個鞭花,「那我就不客氣了?」

幻玉閉上眼睛,咬緊牙關,準備承受即將到來的蹂躪;下一秒,鞭梢就如蛇頭一般狠辣地噬咬在她的尖上,發出擊打體的悶響。

最為的地方之一被如此待著,劇痛讓幻玉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慘叫聲,「嗚啊啊啊啊——」疼得渾身搐起來,不顧脖子上的絞索跳著腳,發出略帶哭腔的哀鳴,「哦嗚嗚嗚——?」

「真不錯的聲音,」敖灦伸出手來,用食指和拇指捏著幻玉那隻被自己成紅腫的頭,得意地笑著,手上一點點地用力,「有沒有回心轉意啊?還是說,另一邊也想變成這樣呢?」

「嗚,嗚嗯嗯嗯啊——」被打過的尖變得更加,陣陣燒灼般的痛苦混雜著些許異樣的快前傳來,幻玉扭著身子想要甩開敖灦的手,眼中閃動著吃痛的淚珠,倔強地瞪著敖灦,「不過,不過是這種事而已,我才,哦嗚嗚嗚……!」後半截話語變成了慘叫聲。

「那就沒辦法了,」敖灦撇撇嘴,再次揚起鞭子,對著幻玉的另一隻頭毫不留情地了下去,留下一道緋紅鼓脹的鞭痕。

「哦啊啊啊啊——」幻玉被吊著的身體蜷成一團,仰起頭,雙目有些泛白,身體胡亂地掙扎著,只覺得自己的尖彷彿被得綻裂一般,如針般銳利的痛侵襲著她的神智,可除了用叫聲來緩解自己的痛苦以外,幻玉什麼都做不到。

敖灦又繼續在幻玉的雙上輪打了幾下,見她依然不願意屈服,恨恨地活動著自己有些痠痛的手臂,「哼,真是個賤骨頭……」

「看你玩的那麼開心,真是讓人手癢啊,」一直站在幻玉身後旁觀的白月棠著手,從地上的一大堆道具中挑了竹製馬鞭,揮舞了兩下,發出一陣銳利的破空聲,隨即滿意地笑了,「這個不錯哦?這個賤人一定很喜歡吧?」

幻玉痛苦地息著,無暇去理睬她,此時的幻玉連站穩身體都相當費力了,沾滿愛、纖長圓潤的雙腿上沁滿了細密的汗珠,微微打著顫,那對原本白皙翹的美上落滿雜亂無章的鞭痕,兩隻被特別關照的頭充血腫大著,像兩粒櫻桃似的點綴在幻玉的雙峰上,看起來相當誘人,卻正一刻不停地傳來鑽心的灼痛,讓她抑制不住地發出陣陣呻聲。

「喂,怎麼不說話啊?」白月棠握住鞭柄,橫向打在幻玉的瓣上,看著那還在抖動的白皙上飛快地浮現出一道紅痕,嘴角出譏諷的笑意,「被地位遠不如自己的傢伙打覺如何啊?」

「嗚嗯——」幻玉擺出一副不屑的樣子,忍著那份火辣辣的痛楚,「果然是目光狹隘的小耗子,這種程度就讓你滿足了嗎?」

「很好,」白月棠咬咬牙,抬起胳膊,鞭子如雨點般地打在幻玉的股上,也沒有放過那光潔的背脊和大腿,「我就讓你好好明白一下自己的處境吧,你這蕩的騷狐狸!」

雖然很痛,然而幻玉只是沉默地忍受著,時不時地發出一陣痛苦的悶哼——比起過去在天牢中的遭遇,這種程度簡直算是溫潤的愛撫啊……幻玉自嘲似的回想著,任憑她鞭笞自己的身體。

「你技術不行呀,」休息好的敖灦揶揄著白月棠,「要不要我教你?」

「切……」白月棠恨恨地鞭笞著幻玉的部,得它一陣抖動,「打爛她的股就行了吧?我倒想看看她能忍到什麼時候啊!」

「那種地方還是太遲鈍了啊,」敖灦用空著的手輕撫著幻玉的陰阜,看著她的眼睛,嘴角出狡黠的笑容,「如果這裡的話,你會不會得暈過去呢?」

幻玉的身體輕輕顫抖著,本能地夾緊雙腿,卻還在嘴硬著,「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那就如你所願吧,」敖灦倒提著鞭子,向上一揚,鞭梢便帶著風聲打在幻玉的恥丘上,讓那白的皮膚上驀地浮現出一道紅痕。

「哦嗚嗚嗚啊——」幻玉搐著慘叫起來,與這一下帶來的痛楚相比,部和背脊上的燒痛似乎完全不算什麼了,眼中閃過一絲驚懼,「不,不要……」

「叫主人,我就停手哦?」見到幻玉終於出害怕的樣子,敖灦變本加厲地揮動胳膊,一下又一下地鞭笞著幻玉的陰部,發出陣陣沉悶的碰撞聲,裝作兇狠地威脅著她,「不然的話,就把你的騷爛!」

幻玉的身體上已經佈滿鞭痕,雙瓣,大腿,小腹……幾乎沒有完好的地方,然而高傲的她依然不願放下自己的尊嚴,儘管已經痛得慘叫連連,可幻玉還是倔強地拒絕了,「那,嗚啊——那就做啊……!」

反正之後也可以用靈力來修復身體,隨她們怎麼做好了——幻玉自暴自棄似的想著,啐了一口,「你這笨龍,就只有這種本事嗎?」

敖灦瞪著幻玉,手中的皮鞭再次狠狠地在她的陰阜上,「叫不叫?」

「不啊啊啊——」幻玉疼得快要昏厥過去,不過依然嘴硬著,「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答應你的……!」

敖灦的瞳孔漸漸變成赤——只有她真的生氣時才會變成這樣,「真是賤人,那好吧,」忽的扔掉了手中的鞭子,「我就滿足你吧!」一邊說著,一邊升起絞索,將幻玉徹底吊了起來。

「嗚嗯嗯嗚??」瞬間,幻玉全身的重量都掛在了絞索上,糙的麻繩陷入她雪白的脖頸中;因為過於突然,幻玉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慌亂地扭動身子掙扎起來,兩條纖長的大腿在半空中胡亂地踢踏著,然而卻只是在白白地消耗著體內殘存的珍貴氧氣罷了;窒息愈發強烈起來,無論幻玉如何努力地動鼻腔,被絞索緊緊扼住的喉嚨中都無法入哪怕一丁點空氣,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聲,周圍的一切彷彿都在遠去,她的意識漸漸模糊起來。

白月棠並沒有因此而停手,反而愈發兇狠地打著被吊在空中的幻玉,譏笑著打量她那已經一片紅紫的翹,「怎麼不嘴硬了,嗯?」

敖灦則是雙臂抱,一言不發,氣鼓鼓地盯著幻玉,看不出她的心思。

「嗚,咕嗚……」幻玉痛苦地呻著,彷彿時間的逝都遲緩下來,每一秒對她而言都如入年般漫長,全身脫力一般軟軟地掛在絞索上,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身體似乎不再受自己控制一般,然而官卻變得格外銳起來,被鞭笞的地方傳來綻裂般的痛楚,無意識地張大嘴巴渴求著新鮮的空氣,從喉嚨中發出陣陣悽慘的悲鳴,「嗚,嗚嗚嗚嗯……」

幻玉的內心閃過一絲驚懼——這傢伙是認真的嗎?如果真的威脅到自己的生命,體內的靈力可是會本能地突破言靈的束縛進行反擊的,如果那樣的話,不要說在場的眾人,恐怕這附近都會被夷為平地吧……然而此刻的她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警告敖灦,只能無助地承受著窒息的痛苦,一點點地失去意識。

過了不到兩分鐘,幻玉就已經雙目泛白地快要昏死過去,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竟然忍不住失了,伴隨著斷斷續續的哀鳴,一股清亮而略帶騷氣的水從她的股間徐徐出,順著雙腿淅淅瀝瀝地淌到地上,積成一大灘水漬。

「哼,真是丟人啊,」敖灦撇著嘴,稍稍鬆開絞索的繩子,讓幻玉的雙腳重新站在地上;幻玉踩在那灘水漬中,像久旱之人遇見甘似的大口息著,脖頸上已經被勒出一道青紫的紅痕,雙腿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幾乎還是靠絞索在支撐身體,只不過是勉強緩過氣來罷了。

「這是最後一次回心轉意的機會哦?」敖灦咬牙切齒地看著幻玉,「如果再不老實點的話,你就去死好了!」

幻玉好一會才清醒過來,抿著,心中烈地掙扎著——

以幻玉自己來說,要強高傲的她是絕對不可能答應敖灦的;然而,如果自己真的繼續怒她,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不妙的事情,而幻玉又不可能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告訴敖灦她們;幻玉沉默著,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微張著嘴,愣在那裡——

塗磊那傢伙的願望,是讓自己「當一天rbq」,而自己答應了他;按照她所學到的知識,便器的意思應該是「絕對服從、任人使用的奴隸」……如果這才是他的本意,那自己繼續頑抗下去的話,豈不是違背自己的承諾了嗎?她可信誓旦旦地說了「無論什麼願望都可以」啊……!

「那個變態……還真是提了個過分的要求啊……」幻玉心中喃喃自語著,臉上出一抹苦笑;她本來只想對塗磊蕩的那一面啊,可就因為一時口誤,竟然淪落到這種地步……

「還沒想好嗎?看來你還沒被吊夠啊?」敖灦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惡狠狠地瞪著幻玉,「叫主人我就饒了你哦?」

幻玉深一口氣,將自己的高傲要強收斂到內心的最深處——作為神明的尊嚴讓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背棄自己的承諾,既然自己已經答應下來,那即使會痛苦得生不如死,她也絕對會堅持下來;也就是說,自己只要做出一副畏懼的樣子,好好地當一個便器,順從地滿足眾人的所有要求就可以了吧?反正只是一天而已……雖然會暫時徹底失去尊嚴,不過自己就能成功滿足塗磊的願望了吧?

而且,對身為受體質的自己來說,似乎也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呢……

這樣想著,幻玉的眼中便刻意閃過一絲驚惶,慌亂地搖著頭,「不,不要,我明白了……」費力地嚥著口水,裝作不情願的樣子,「主,主人……」

敖灦得意地看著幻玉,作勢要拉起絞索,「哼,怎麼不繼續嘴硬了,嗯?你這貪生怕死的傢伙!」

「對不起,請主人原諒我吧!」幻玉垂下頭,「我,我知錯了,平裡做了許多對不起大家的事情……」

「原諒誰啊?下賤的母狗!」白月棠不依不饒地打著幻玉已經紅腫不堪的,「對不起就行了嗎?拿出點誠意啊!」

「嗚嗚——」陣陣灼痛從因為腫脹變得愈發部傳來,幻玉發出一陣哀鳴,斷斷續續地求饒著,「請,請主人原諒下賤的母狗……嗚,還有,請……懲罰我,不,懲罰母狗吧……我一定會乖乖聽話的!」

「這傢伙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懂事?」敖灦咂咂嘴,有些詫異地打量著幻玉,不過也沒有多想,義正言辭地說著,「好啊,那就用你的身體來償還應有的報應吧!」

敖灦正要彎身拾起那皮鞭,忽的看到玖璃從宅子中走了出來;原本肌膚蒼白的她此時面紅潤、眼含光,匆忙穿戴上的衣物歪歪斜斜,纖細的雙腿正微微打顫,似乎還有什麼東西順著大腿內側下來——

「你這傢伙,剛剛乾什麼去了?」白月棠的嘴角動著,一臉古怪地看著玖璃。

「我,我服侍哥哥睡下了……」玖璃的臉上更紅了,倉促地解釋著,雙手擺個不停,畫蛇添足地補充著,「才沒有做奇怪的事情哦!」

「鬼才會信你的鬼話啊,」敖灦瞪著她,「你肯定也學著那隻臭狐狸偷腥去了吧?太狡猾了!」

「睡下了嘛?我覺得是不是施肥過多,累暈過去了?」一直旁觀的子桃也打趣似的捂嘴偷笑起來,「能把他榨暈過去,玖璃還真是厲害啊!」

「嗚——」心直口快的玖璃乾脆不再辯解,「沒辦法,既然那隻狐狸和哥哥做了,我自然不能讓她吃獨食嘛……」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物,一邊想辦法轉移話題,打量著被吊在那裡、滿身鞭痕和體的幻玉,出開心的笑容,「姐姐們做得真不賴哦?我都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收拾那個賤人了!」

「算了算了,畢竟大家的共同敵人是那隻狐狸嘛,」白月棠打著圓場,「正好,我和笨龍休息一會,你來動手吧?」

「不許那麼喊我啦!」敖灦氣鼓鼓地看著她,臉上的表情相當可愛;然而卻又想到什麼似的僵在那裡,尬笑著看著摩拳擦掌的玖璃,「那個……差不多就可以了哦?不要做的太過火嘛,畢竟只是想發洩一下而已……」

雖然剛剛做出那副兇惡的樣子威脅幻玉,不過敖灦的本並不壞,並不會真心想要傷到幻玉的命;然而眼前的玖璃剛剛在屋裡可是直接將劍拔了出來,敖灦回想起來簡直還有些後怕,所以才會出言提醒玖璃,擔心她會做出太過分的事情;這也並非是玖璃的天使然,只是身為劍靈的她在過去的子裡不知過手了多少條命,自然難免沾染上幾分凶煞暴戾的脾

「你還真好意思說這種話啊,」白月棠揶揄著她,「明明剛才你下手比我狠得多哦?不是還要教我嗎?」

敖灦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這,這……誒呀,反正能明白我的意思就行了吧!」

「好啦好啦,我明白的,只要不傷她命就可以了吧?」玖璃敷衍著,雙目放光地盯著幻玉的身體。

「啊……嗯,大概就是這樣吧……」敖灦的內心不為幻玉捏了一把冷汗,可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這件事完全是由自己提出來的,如果過於袒護幻玉,反而會顯得很奇怪吧?

幻玉只是低著頭,抓緊機會休息著;雖然她在心中相當不滿玖璃的行為,卻不敢表現出分毫——畢竟自己已經下定決心當一天眾人的「便器」,要完完全全地順從才行啊……不過,等過了今天,一定會要她好看……

玖璃可不管幻玉的心思,走到她的面前,狠狠地了她一個耳光,幻玉的臉上馬上微微紅腫起來,卻沒有馬上動手蹂躪她,「哥哥說是你為了滿足他的願望,才會和他做……做那種事,是真的嗎?如果是真的,我就原諒你哦?」

「誒?」幻玉愣了一下,雖然她知道塗磊肯定會為了袒護她而解釋真相,然而不知道事情始末的眾人自然不會相信;既然如此,玖璃為何還要多此一舉地詢問自己呢?

聰慧的幻玉很快就明白過來,玖璃只是想讓她自我羞辱罷了,即使自己說「是真的」,也絕對不會逃過她的毒手,反而會被更殘忍的對待吧?

幻玉只好將一切罪過都攬在自己身上,「不,不是的,是因為我,我這個蕩的傢伙勾引了他……」咬咬牙,「塗磊只是為了保護我才會那樣說,對不起……」

「果然是這樣啊,」玖璃像個孩子似的開心地跳了起來,「我就知道,一定是你這發情的偷腥貓勾引哥哥!」出有些病態的笑容,走到不遠處扯過一澆花的水管,對著幻玉的身體胡亂地衝洗起來;冰涼的井水得幻玉一陣哆嗦,不過倒是多少緩解了些許鞭痕的灼痛。

「這麼骯髒的身體,要好好地清洗下才行啊,」玖璃譏笑地看著幻玉,等到幻玉身上的汗水和愛被衝得乾乾淨淨,便不容抗拒地命令著她,「把腿分開!」

幻玉畏縮地點著頭,吃力地將還在打顫的雙腿打開一些,開腳站在地上的一大灘水漬中,冷水刺著幻玉的腳掌,讓她的足趾不自覺地蜷縮起來。

玖璃蹲下身子,打量著幻玉那被麻繩磨蹭紅腫的陰部,用水管的頂端輕輕戳著陰,「狐狸,你的騷就這麼飢渴嗎,嗯?」

在她的刺下,幻玉的小忍不住一陣收縮,身體顫抖著,臉上因為羞恥而燒紅起來,「是,是的……」

「哼,」玖璃忽然扒開幻玉的小,然後將那鏽跡斑斑的水管猛地進了幻玉的陰道中,暴地向深處捅著,「比起哥哥的,我覺得這個更能滿足你哦?」嘴角出嗜的笑容,打開了水管的開關——

「嗚嗚嗚哦——?!」幻玉溫熱而嬌壁被大股冷水刺得劇烈地動起來,本能地想要夾緊雙腿,隨即被玖璃在陰蒂上狠狠地擰了一下,「分開!」

劇痛讓幻玉發出短促的慘呼,只好大開雙腿,任由那管子將越來越多的冷水灌注進自己的子宮中,一點點地將它填滿,略顯痛苦的充盈中竟漸漸開始夾雜著異樣的快,幻玉的眼神變得有些離,小腹慢慢鼓脹起來。

「這樣也能讓你覺得舒服嗎?果然是個蕩的狐狸啊……」玖璃羞辱著幻玉,同時將水管的開關擰到最大,伴隨著幻玉的呻聲,沒一會,她的子宮就被徹底填滿,小腹像懷孕似的凸顯出來。

覺如何啊?」玖璃見差不多了,便一把將水管拔了出來,然後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幻玉鼓起的小腹,臉上的笑容愈發明顯,「我可是仁慈地把你那飢渴的騷填得滿滿的呢……」

「嗚,哦嗚嗚嗚——」陣陣脹痛讓幻玉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哀鳴,下體淌著水珠,卻還要擺出笑容,「很,很舒服,謝謝主人……」

「主人?」玖璃眉一挑,「很聽話嘛?那就讓你更舒服點吧?」說著,手上猛地用力一按——

「哦啊啊啊啊——!!」在玖璃的按壓下,大股混染了愛、略顯渾濁的水從幻玉的陰道中噴濺出來,愈發脹痛的同時也帶給她從未受過、近似高的奇妙快,幻玉繃直身子顫抖著,小腹下意識地陣陣收縮著。

玖璃一點點地加大著手上的力度,滿足地欣賞著這副景緻,還不忘譏笑著幻玉,「呵,你的騷簡直像噴泉一樣呢……」

「嗯嗯嗯嗚……?」幻玉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只是搐著噴出更多的汁水,肚子慢慢地癟了下去;直到再也按不出什麼來,玖璃才意猶未盡地放開手,到一旁的道具堆中翻找著什麼。

沒一會,她便挑中了一把木杆周圍遍佈豬鬃的管道刷,滿意地笑了,看向正在津津有味地旁觀的敖灦和白月棠,「有沒有那種,就是可以催情的東西?」

藥?」白月棠的嘴角動著,扔給玖璃一個裝滿無體的小瓶子,「最好稀釋一下在用哦?」

玖璃小心地接過來,輕輕著嘴,眼中閃過期待的笑意,「那不是多此一舉嗎?」說著,便將瓶中的藥水均勻地淋在了那把刷子上,然後慢慢走到一臉驚慌的幻玉面前蹲下身子,「如果你敢合上腿,我保證你會生不如死哦?」

「哈,哈啊……我知道了——」幻玉明白了自己即將遭受怎麼樣的待遇,身體因為恐懼和興奮輕輕顫抖著,只能努力地保持著開腿的姿勢站在那裡,還在滴水的紅腫縫忍不住地一張一合。

玖璃冷笑著扒開幻玉的陰,然後將那蘸了藥水的管道刷直直地捅了進去,毫不留情地來回刷動起來,「這麼蕩骯髒的地方,就讓我來幫你好好清洗一下吧?」

「嗚嗯嗯啊啊啊啊——?」如針般銳利的硬豬鬃剮蹭著幻玉那之前被假陽具蹂躪得有些腫脹的嬌壁,帶給她極度的痛苦,而上面的烈藥又使幻玉受體質的身體變得數倍,將那份痛苦部分轉換成讓她死的強烈快,幻玉的大腦被慾望燎燒得一片空白,只能放聲叫著來發洩那難捱的強烈刺,竭力抑制著想合攏雙腿的念頭,渾身抖個不停。

「真的叫聲啊,」玖璃愈發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簡直像條母狗一樣呢,你說是不是?」

「嗚嗯嗯嗯嗯哦——我,我是蕩的母狗?」沉醉在快中、已經意識模糊的幻玉口齒不清地回應著,圍觀的敖灦三人隨即響起一片噓聲,子桃更是面緋紅地別過頭去,小聲嘟囔著,「變態,變態主人……」

玖璃旋轉著刷的柄部,不停地變換著力度,讓那些鬃轉著圈地刺幻玉陰道中的;而上面的烈藥也越來越強烈地發揮著效用,沒多久,幻玉就在痛苦和快雜中來了高,身體搐著,雙腿卻分得更開了,從小中噴出一大股晶瑩粘稠的愛,差點濺到玖璃的身上。

玖璃厭惡地在鼻子前扇了扇,彷彿要驅散那股糜的氣味似的,譏笑著羞辱幻玉,「真是下的騷,怎麼越刷越髒了啊?」一邊說著,一邊用刷子往裡面狠狠一捅,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看來要更仔細地清洗一下才行呢?」

幻玉剛剛高過的下體變得愈發許多,即使是輕柔的愛撫都能讓她一陣顫抖,何況是如此暴的刺,近乎刑罰的烈快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不住地求饒著,「嗚啊啊啊……饒了我吧,饒了母狗吧——」

「那可不行,要讓你的騷長長記,再也不敢勾搭哥哥才可以啊,」玖璃的臉上出病態的笑容,「哥哥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喂喂喂,小丫頭不要突然思啊,」一旁當觀眾的白月棠看不下去了,「偷吃也就算了,竟然當眾說出這麼不知廉恥的話語嗎?」

「咳咳,」玖璃回過神來,臉上一紅,洩憤似的加快了刷的速度,鬃愈發急促地剮蹭著幻玉的壁,將她的陰道里扎得一片紅腫,「不知廉恥的是這隻狐狸啊!明明嘴上在求饒,可是這蕩的地方怎麼水越來越多了呢?」

「停下,停下啊,要壞掉了……」幻玉的身體搐起來,本能地掙扎著,然而卻又不敢合上雙腿,只能拼命地搖頭,「嗚,嗚嗯嗯嗯——讓我做什麼都行,饒了我吧啊啊啊啊——」

然而幻玉越是悽慘地哀求,玖璃就越是興奮,彷彿真的在清理管道中的厚重水垢似的刷洗著幻玉的小,直到幻玉已經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弓著身子再一次高,玖璃才暫時放過她,滿意地打量著自己的作品,「唔,裡面差不多刷乾淨了,接下來輪到外面了哦?」

說著,玖璃便將已經沾滿粘稠愛刷猛地拔了出來,用幻玉的部把它大概擦乾淨,然後就再次蹲下身子,眼中閃動著譏諷的笑意,開始用刷子蹂躪幻玉已經紅腫不堪的陰和那粒不自覺硬起來的陰蒂。

「說你是條母狗還真是一點沒錯,被人這麼對待也能興奮起來嗎?」玖璃一邊用刷子的頂端暴地打著幻玉的陰蒂,一邊羞辱著她,「我覺得比起巫女,女更適合你的身份嘛?」

「哦嗚嗚嗚嗯——」痛,好痛,可是又好舒服……幻玉已經被錯的劇痛和異樣的快撥得有些神智模糊了,幾乎脫力的雙腿抖得像篩子一般,不住地呻著,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就成這樣嗎?你這下賤蕩骯髒卑鄙的騷狐狸!」玖璃毫無矜持地破口大罵著,發洩著自己積存已久的不滿和妒意,狠狠地刷著幻玉那兩片充血腫脹的陰,「每天都厚顏無恥地纏著哥哥,你這賤人!」

「嗚啊啊啊啊……」之前被麻繩和假陽具輪番蹂躪過的外陰已經相當,再加上玖璃在刷子上蘸了未經稀釋的強效媚藥,原本應當只會帶來痛苦的刷洗卻讓幻玉再一次叫著高了,大股甜腥的愛噴了猝不及防的玖璃一身。

「好啊,很好,」玖璃怒極反笑地站起身來,看著正津津有味地旁觀的白月棠,「幫我把她身上的繩子解掉吧?畢竟是那頭笨龍的收藏品……不然的話,我就直接砍斷了哦?」

「為什麼要把這個傢伙放下來啊?」白月棠不解地嘟囔著,不過還是幫忙解開了束縛幻玉雙臂的複雜繩路,然後順勢把她從絞索上放了下來。

失去支撐的幻玉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的一大灘水漬中,卻完全顧不得身體各處傳來的疼痛,只是貪婪地大口呼著摻雜著靡氣息的新鮮空氣,同時活動著因為長時間的捆綁已經痠痛不堪的雙臂,過了好一會才逐漸恢復過來。

玖璃拿著那把刷子,俯視著癱坐在地上的幻玉,不容抗拒地命令著,「張開嘴!」

幻玉馬上順從地照做,隨即,沾滿水和殘餘媚藥的刷就被到了她的嘴中,「好好叼著,聽懂了嗎?」

被迫品嚐自己愛的幻玉因為媚藥的作用眼神有些離,啄米似的點著頭;於是玖璃轉身回到屋中去找些什麼,不多時,她便拿著一刺繡用的銀針,還有一小瓶磨好的松墨走了回來,冷笑著,「躺在地上,分開腿,用手扒開你的騷!」

幻玉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她隱隱約約地猜到了玖璃要做什麼,然而卻不敢有絲毫反抗——自己可是下定決心要好好當一天的便器啊……!而且,即使丟人地說出討饒的話語,也只會讓玖璃愈發興奮起來吧?

這樣想著,幻玉咬緊牙關,費力地將兩條佈滿鞭痕、淌著未乾的水珠,還在打顫的纖長雙腿向兩側分開,一覽無餘地暴出自己最為珍視,卻已經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羞人陰部,然後向後躺倒在地,用雙手的拇指和食指輕輕扒開自己的陰,努力地做著深呼讓自己平靜下來,口齒不清地說著,「請,請主人懲罰我吧……」

「還算懂事啊,」玖璃的嘴角向上揚起,在針頭上蘸了些許烏黑的墨汁,然後便蹲在幻玉的雙腿中間,打量著幻玉那兩片暴出來的小陰,毫無徵兆地一陣紮在左側的那片上——

「哦啊啊啊啊啊——」最的地方被如此待著,劇烈的痛楚讓幻玉搐著發出一陣慘叫聲,扒住陰的雙手緊緊攥在一起,指甲幾乎都陷入了中。

玖璃將微微掛著血珠的針頭拔了出來,幻玉粉溼潤的小陰上便多了一個難以抹去的黑點,冰冷地看著幻玉,「我說了,好好地扒開你的騷,不然我不介意將這兩片下用劍一點點地割下來哦?」

即使是在一旁當觀眾的敖灦和白月棠都不打了個冷顫——她們絲毫不會懷疑心狠手辣的玖璃是否會做出這種事情;幻玉只好忍住那份鑽心的劇痛,眼中噙著吃痛的淚水,順從地點著頭。

「那我就繼續啦?」玖璃出人畜無害的笑容,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也沒慢下來,毫無憐憫地再次紮了下去。

一下,兩下……幻玉的慘叫聲迴盪在院子中,幸好有提前設立的隔音結界,否則周圍的普通人家大概會嚇得不知所措吧。

每扎幾針,玖璃都會稍稍停下來,重新用針頭蘸取墨汁,同時抹去那些會干擾視線的血珠,欣賞著幻玉的慘狀,她的心中浮現出一份病態的滿足,愈發用力地刺著什麼——

直到幻玉幾乎要痛昏過去,打開的雙腿像篩子似的抖個不停,玖璃才暫且停下手,欣賞著自己的作品——只見幻玉左側的小陰已經被針扎的千瘡百孔,烏黑的墨水深深地侵入其中,歪歪斜斜地刺著「狐狸」三個字。

「很適合你嘛,嗯?」玖璃伸手在幻玉的陰蒂上掐了一下,然後用手指掠過她的陰道口,將沾染的愛嫌棄地抹在幻玉的大腿上,「這樣都能興奮起來嗎?你的變態程度還真是遠超我的想象啊!」

「嗚,呼嗚……」得到片刻休息機會的幻玉只是癱軟在地上大口地息著,臉上已經掛滿淚痕,被得紅腫的雙隨著脯的起伏顫個不停,難以言述的劇痛從下體傳來,明明是在被如此待,嬌的陰上被刺上羞辱的文字,然而在媚藥的作用下,幻玉的陰部還是不自知地溼成一片,渴求更多愛撫似的一陣陣地動著。

「就這麼想要嗎?」玖璃用針尖輕輕劃過幻玉的陰道口,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雖然相當痛苦,幻玉還是點了點頭。

「那就滿足你好了,」玖璃再次在針頭上蘸上墨汁,然後對著幻玉右側的小陰紮了下去,嘴角愈發揚起,「對稱起來才好看嘛……」

「哦嗚啊啊啊啊——」儘管已經早有準備,可幻玉還是疼得慘叫連連,只能死死咬住嘴中的刷發洩著,在木製的硬杆上留下一串錯著的深深齒痕。

玖璃還是故意刺幾下就休息片刻,讓幻玉不會痛暈過去,以此帶給她更多的折磨,「真的叫聲,好好取悅我吧!就用你這蕩的身體來償還罪孽吧,你這齷齪的狐狸!」一邊說著,一邊毫無憐惜地將針尖狠狠地扎入幻玉的陰中。

「嗚,哦嗚嗚嗚——!!」鮮紅的血珠沁了出來,幻玉弓起身子一陣搐,額角已經佈滿了細密的汗珠,雙目微微泛白,模糊的神智除了痛覺什麼都受不到,小卻下意識地一陣緊縮;對於在牢中養成抖m體質的幻玉來說,痛苦是可以轉換成異樣的快的。

玖璃刻意放慢了落針的速度,慢慢享受著折磨幻玉的過程;直到過了將近一刻鐘,幻玉右側的小陰上顯現出夾雜著血痕的「偷腥貓」字樣,她才滿足地停下手,打量著癱軟的幻玉,出譏諷的笑容,「喜歡嗎,嗯?」

「喜,嗚嗯……喜歡……」幻玉雙目無神地仰望著澄澈無雲的天空,耀眼的驕陽晃得她眼睛生疼,可她卻恍若未覺似的。

「果然是個下賤的騷狐狸!」玖璃咬牙切齒地揪住幻玉的陰蒂,然後將那還沾染著墨痕的銀針橫著紮了進去——

幻玉的身體早已在媚藥的作用下變得相當興奮,在這種強烈的刺下,一陣劇痛夾雜著極致的快瞬間傳遍幻玉的全身,她發出一陣短促的慘叫聲,隨即便昏了過去。

「小丫頭下手可真狠吶,」敖灦故作老成地咂咂嘴,甚至有些忍不住要同情幻玉了,「現在怎麼辦?繼續嗎?」

「否議,」子桃擦去額頭上的汗水,擺著手中的相機,「好熱,想要休息……」

「今天的太陽是有些毒辣啊,」穿著一身皮衣的白月棠也有些燥熱難耐,加上剛剛對幻玉進行過鞭打,此刻的她也已經一身汗水,「不如先去午休吧,等頭過去再說?」

發洩得差不多的玖璃站起身來,打量著昏在地上的幻玉,「那這隻狐狸怎麼辦?」

「唔……」敖灦想了想,拿起一捆繩子,指著不遠處的晾衣架,「吊起來放置怎麼樣?反正應該曬不壞吧……」

「不錯嘛,我來幫忙吧,」說著,白月棠便接過繩子,走到幻玉的身邊,先將一對摺的長繩搭在她的脖頸上,穿過股間拉得筆直,然後將她的胳膊扭到身後,把小臂併攏著捆起來,再用麻繩分別勒過幻玉的上下,和胳膊上的繩子固定在一起,讓那對佈滿鞭痕的翹雙愈發凸顯出來,同時把那穿過股間的繩子順著背脊拉起來,用結實的十字扣拴縛在勒住雙的麻繩上;又合上幻玉的雙腿,在她的大腿、膝蓋和腳踝上依次捆上繩子,繫結固定,最後再用數更加結實、長短不一的繩子分別穿過幻玉手臂、背脊、大腿和腳踝上的繩圈收束起來,掛在架子上,調整位置,幻玉的身體就以月牙形的姿勢被吊了起來。

「真有你的啊,」敖灦瞪大眼睛打量著被捆成粽子的幻玉,「你為什麼這麼練啊?」

「嘁,以前無意中學到的罷了,」白月棠沒有繼續解釋,轉移著話題,「這樣吊著就行了嗎?要不要給她加點玩具?」

「對哦,」敖灦壞笑起來,從晾衣架上摘了三個木夾,先分別夾住幻玉那兩隻紅腫硬頭,然後撬開她的嘴,將最後的夾子夾在她的舌頭上,又去一旁挑了兩震動,撥開深深陷入幻玉縫中的股繩,一點點地了進去,讓它們完全沒入她的雙中。

「嗚,嗚嗚……」半昏的幻玉發出一陣微弱的嗚咽聲,身體無意識地扭動起來。

「騷狐狸又在發情了啊,」白月棠譏笑著,走到幻玉的面前,狠狠地了她兩個耳光;幻玉呻著醒轉過來,隨即便發覺了自己的處境,本能地掙扎著,然而被牢牢束縛住的身體卻完全動彈不得。

「你就在這裡好好享受吧,」敖灦曖昧地在幻玉的了兩把,然後便將震動的開關打開到最大,「可不要再昏過去哦?」

「哦嗯嗯嗯——?」伴隨著一陣電,幾乎頂到幻玉子宮口的震動高頻運作起來,菊中的那也不甘示弱似的顫抖不停,酥麻的快讓幻玉出一臉亂的神情,從喉嚨中發出陣陣嬌媚的呻聲。

玖璃卻制止了敖灦的行為,「這樣可太便宜她了,不能讓這隻騷狐狸這麼舒服啊,」一邊說著,一邊走過來,將兩震動的力度和速率調到最低,著嘴,「這樣對她那蕩的身體來說才算是懲罰吧?」

「也對哦,」敖灦明白了玖璃的意思——持續不斷的刺幻玉,卻又讓她無法真正滿足,無疑是一種變相的折磨,「那就這樣好了,大家找個涼的地方一起午休吧?順便討論下之後要怎麼收拾這個賤人……」

白月棠和子桃對視著點點頭,四人便有說有笑地離開了院子,每個人看起來都相當的興奮,留下被滿玩具的幻玉獨自在院中進行暴曬放置——

好巧不巧的,今天的陽光相當明媚,正值盛夏,氣溫足有三十多度,地上的青磚都被曬得有些燙腳,偶爾吹來的陣陣微風也裹挾著熱一般,而幻玉就毫無遮掩地在這頭下被近乎炙烤地暴曬著,還要忍受著遍佈全身的痛楚,兩隻硬頭被晾衣夾擠壓得愈發脹痛,扎著刺繡針的陰蒂上仍在淌著血珠,背脊、、大腿、瓣……無處不在的鞭痕在麻繩的磨蹭下傳來綻裂般的灼痛,讓幻玉不住地發出痛苦的哀鳴。

然而這些還是其次,雙中那輕輕顫抖的震動一刻不停地撥著幻玉被媚藥改造得不堪的身體,如細雨般綿而不絕的微弱快著幻玉的神經,她不顧一切地收縮著自己的陰道,渴求著更多的愛撫,可無論如何都無法得到滿足,口中焦渴地呻著;已經徹底進入便器角的幻玉只是迫切地想要得到更多快,想要毫無保留地高,然而這種程度的刺顯然很難讓她如願。

正午的陽光愈發毒辣起來,沒過多久,幻玉的嘴就乾裂起來。身上沁滿了細密的汗珠,夾雜著鹽分的汗水過那些紅腫鞭痕,帶給幻玉陣陣難捱的瘙癢

想要滿足,想要高……幻玉的神智逐漸模糊起來,只剩下了這樣的念頭,忽的想到什麼似的,閉上眼睛,開始回憶著過去那段不堪回首的牢獄生活,藉此來滿足自己無比空虛的身體;恍惚間,虛幻與現實的邊界彷彿變得模糊,記憶與當下重疊起來,幻玉漸漸沉浸在自己的妄想之中——

公元760年,安史之亂結束不久,幻玉作為當權者的替罪羊,被封印力量關入長安的天牢中,卻因為特殊的體質無論如何也無法被處死,只是在死囚獄中接受著復一的酷刑與凌辱;衣物自然是入獄之時就被剝得光,每天除了受刑,就是被五花大綁捆在柱子上,被充作比軍還要地位低賤的奴隸——

一個光著上身、面容兇惡的獄卒將被吊起來的幻玉放了下來,手中握著皮鞭,一言不發地驅趕著她走到天的小廣場上,周圍擠滿了來看熱鬧的人群,嘈雜地唾罵著「禍國殃民的狐狸」。

幻玉呆呆地站在那裡,頭上的夾子和陰蒂上的銀針還在刺著她,雙中的震動依然在顫個不停;被人圍觀的羞恥讓她興奮起來,渾身愈發燥熱著。

猛地,身後的獄卒一腳將她踹倒在地,隨即,周圍湧上更多看不清面容的傢伙按住幻玉的四肢,將她拉成大字形捆縛在沒入地中的木樁上;遠處,一個看起來文官模樣的人在宣讀著什麼,原本應該是義正言辭的除妖檄文,然而在幻玉的想象中,完全變成了對蕩母畜的公開處刑告示,僅僅是這樣想著,她的小中就已經溼潤不堪了。

周圍忽然安靜下來,緊接著,四個獄卒執起烏木包裹著鐵皮的重杖分別立在幻玉的兩側,毫不留情地打著她的背脊、瓣和大小腿,發出陣陣沉悶可怖的聲響,杖尖擊打過的地方立刻浮現出一片青紫的血痕。

「嗚,嗚嗯嗯嗯——」幻想中彷彿骨頭都要被砸碎似的劇痛讓幻玉的身體搐起來,拼命地搖著頭,「不要,不要,股要被打爛了啊啊啊——」這樣想著,之前被白月棠成紅腫的瓣似乎更痛了。

「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你這賤人!」響起不知是誰的聲音,周圍隨即鬨笑起來,獄卒們的手上愈發加大了力度,鐵杖一下下地擊打著幻玉豐腴的身體,她緊閉著眼睛,悽慘地哭喊著,神情卻亂起來,情不自地夾緊了自己的下體。

直到幾個獄卒的胳膊痠痛起來,他們才悻悻地停下手,而幻玉的脊背和部已經鮮血淋漓,雙腿更是幾乎被打斷一般動不得分毫;緊接著,獄卒們將幻玉扶起來,強迫她保持著分開腿的姿勢對著圍觀的人群跪下來,然後找來一副二十五斤重的鐵葉枷,把幻玉的雙手釘在脖頸兩側,讓她的雙和陰部一覽無餘地暴出來;又用一副帶有螺栓和鋸齒的木質枷,箍在幻玉的房上,一點點地收緊,將那對豐盈擠壓得凸了出來,在上面留下兩道帶血的齒痕,最後揪起幻玉的頭,用兩鋼針狠狠地紮了進去,美名其曰「鎮」。

巨大的痛楚夾雜著被待的快前源源不斷地傳來,讓她忍不住一陣慘叫,而觀眾們自然響起一片叫好聲;在這份羞辱與刺中,幻玉沒多久就到達了高的邊緣。

「不要看,不要看啊啊啊——」幻玉的眼睛閉得更緊了,搖晃著身子掙扎著,於是那震動一下子頂到她的子宮口,終於讓她到達了夢寐以求的高,「嗚哦哦哦——?」伴隨著亂的叫喊聲,大股愛淅淅瀝瀝地順著幻玉的雙腿間淌了下來。

「真是個蕩的傢伙啊,被人看著就能高嗎?」「話說回來,那對子可真漂亮啊!」「不要臉的狐狸,這種懲罰還是太輕了……」圍觀的眾人議論紛紛,沉重的鐵枷壓得幻玉幾乎不過氣來,身體各處一刻不停地傳來鑽心的痛楚,卻只能保持著這種羞人的姿勢當眾罰跪,忍受著周圍的汙言穢語,兩行委屈的清淚無聲地滑落,認命似的低垂著頭。

過了將近一個時辰,已經快要昏過去的幻玉才被拖起來,然而顯然不是給她休息的機會,獄卒們獰笑著將意識不清的幻玉捆在廣場中的一立柱上,不遠處,一盆炭火正熊熊燃燒著,數把三角形的烙鐵燒得通紅。

幻玉驚懼地哭喊著,求饒著,然而無論如何哀求,那塊烙鐵還是狠狠地按在了她的小腹上——

「哦啊啊啊啊——」伴隨著一陣水汽與難聞的焦糊味,幻玉搐著慘叫起來,明明痛得快要暈過去,意識卻格外清醒,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白皙的肌膚上被烙成一片黑紅。

然而這只是開始,被夾住的翹雙、圓潤纖長的大腿,甚至長著銀的陰阜……那些殘的傢伙們沒有放過任何地方,肆意蹂躪著幻玉姣好的身體,毫無保留地發洩著自己的獸慾,有的獄卒甚至吹起了口哨,用眯眯的眼光打量著幻玉的兩隻頭,然後將兩塊烙鐵同時按了上去。

「殺了我,殺了我啊啊啊啊——」巨大的痛苦讓幻玉忍不住失了,清亮的水從她的雙腿間泉湧似的出,雖然她這樣嘶喊著,然而每當幻玉陷入瀕死狀況的時候,體內的靈力都會被動地修復她的身體,讓她連死都做不到,只能毫無反抗能力地承受著永無止境的折磨與凌辱……

在這已經分不清是虛幻還是現實的回憶中,幻玉再一次搐著高了,愛順著她被繩子勒成月牙形的身體淌著,從她的前淅淅瀝瀝地滴到地上。

直到那盆炭火燒盡,這次的烙刑才算結束,圍觀的人群滿足地散去,可幻玉的災難遠沒有結束,滿身傷痕的她已經徹底動彈不得,被獄卒們像拖垃圾似的拖回了囚室中,七手八腳地拆掉幻玉身上的枷鎖和針頭;隨即,完成了工作的獄卒們紛紛笑著褪下褲子,開始輪姦姿堪稱禍國殃民的幻玉——

「嗚,嗚哦哦哦啊不要啊——」失去靈力後連普通女子都不如的幻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四五個壯漢固定住自己的身子,然後將那兩條佈滿傷痕的大腿暴地拉開,私處毫無保留地暴在眾人面前。

要被侵犯,要被輪姦了……幻玉只是這樣想著,小就溼潤起來,無意識地一陣收縮。

面前的男人恍若未聞似的將自己起的陽物對準了幻玉的下體,然後狠狠地捅進了她的陰道中,完全只是洩慾似的快速起來,同時用那雙糙的大手把玩著幻玉那對佈滿傷痕的翹巨

「嗚嗯嗯嗯嗚——?」幻玉一邊掙扎著,「放開我,放開……!」一邊卻夾緊了自己的小,將那震動想象成男人的,努力地合著。

話沒說完,獄卒就在她的小腹上來了一記重拳,「閉嘴,賤人!」

痙攣般的絞痛讓幻玉搐起來,大口地息著,「嗚,咕嗚——」無助地扭動著四肢,隨即又捱了幾拳,「老實點,不然就把烙鐵再到你的騷裡!」

幻玉哆嗦了一下,回憶著那份痛苦,再也不敢掙扎,咬緊牙關忍受著眾人的姦

一個,兩個……幻玉的子宮中沒多久就被滾燙而腥臭的填滿,白濁粘稠的混合物順著她的股間淅淅瀝瀝地淌下來,雙和身體上增添了更多青紫的傷痕,意識模糊地任人擺著;不僅是那些獄卒,就連其他表現好的男囚犯都可以來一起享用幻玉的身體,徹夜地玩凌辱著她——

沉浸在這樣的回憶與幻想中,幻玉馬上就要再一次高了,然而那兩震動忽的被人拔了出去,強行打斷了她的快,極度的空虛燎燒著幻玉的神智,慾火中燒的她痛苦地呻起來,「嗚,嗚哦哦哦——」

原來,午休結束的敖灦等人看著頭已經過去,此時結伴回到了院子中,而那兩沾滿的震動正被白月棠握在手上,嫌惡地打量著,「這隻蕩的狐狸到底高了幾次啊?被這樣吊起來還能洩這麼多,果然是個變態……」

她咂咂嘴,將它們扔到一邊,然後把幻玉從架子上解了下來;幻玉癱倒在地上,因為高被打斷,難受得縮成一團。

「好了好了,先給她喂點水吧,」敖灦看著幻玉那已經乾裂的嘴,「不然她要是下午再暈過去就沒意思了,」說著,找來一個陶罐,在裡面裝滿涼水,剛要餵給幻玉,卻被玖璃攔住了。

「這可太便宜她了,」玖璃冷笑著,搶過罐子,將之前剩餘的媚藥全部倒在裡面,搖晃均勻,「從她下面的嘴灌進去好了……」

「行啦,那樣可起不到什麼效果啊,」白月棠無奈地看著玖璃,「你的怨氣也太大了吧……來,罐子給我。」

玖璃不情不願地把陶罐遞給她,惡狠狠地盯著幻玉,想著接下來要怎麼折磨她;白月棠便捏開幻玉的下頜,先摘掉了她舌頭上的夾子,然後強迫地將一滿罐涼水全部給她灌了下去;雖然明知道里面摻了媚藥,可是已經在長時間的暴曬下快要暈過去的幻玉還是如飲甘似的大口嚥著,小腹都撐得微微鼓了起來;即使焦渴緩解了許多,可幻玉的臉上卻還是相當痛苦的表情,可憐兮兮地看著地上那兩還在嗡嗡作響的震動

白月棠把空掉的罐子放到一旁,譏笑地看著幻玉,「就這麼想高嗎,你這狐狸?」

幻玉眼神離,拼命地點著頭。

「那就跪下來好好地求我啊,讓我滿意的話,幫幫你也不是不行哦?」白月棠的笑容愈發明顯,「當然,是否讓我滿意取決於你的誠意咯?」

幻玉毫不猶豫地爬起身來,然後跪伏在地上,額頭觸地,聲音顫抖地哀求著,「求求主人讓蕩的母狗高吧!求求您了……」同時砰砰作響地磕著頭,額角被堅硬的青磚碰出一片紅痕,可她只是恍若未覺似的告饒著,「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您……」

「哦?什麼都可以嗎?」白月棠抬起腳來,踩在幻玉的頭上,皮靴的底部將她的銀髮染上一片灰塵,「讓你當狗你也願意嗎?你這下賤的狐狸!」一邊說著,一邊用靴子輾軋著幻玉的頭,「就算青樓的女都比你乾淨的多啊!」

「是的,我願意,」幻玉忍住那份痛苦,愈發卑微地蜷起身子,「所以求求您了,不管用什麼辦法,請讓狐狸吧……」

「那你就先當好一條狗,讓我開心一下吧,」白月棠拿過一副掛著鈴鐺的皮質項圈,扔給幻玉,「自己戴上,然後繞著院子爬一圈,爬的時候學狗叫!」

幻玉馬上揚起脖子,將它扣在自己的脖頸上,然後按著她的命令,四肢匍匐在地上爬動起來,臉上出相當亂的痴態,「汪,汪!……」

「呵,很聽話啊,」白月棠拾起上午用過的那馬鞭,跟在幻玉的身後,時不時地狠狠打著她那紅腫未消的瓣,發出沉悶的聲響,「爬快點啊,賤貨!不然的話,你這隻會勾引男人的騷股就要被爛了哦?」

「哦嗚嗚嗚——汪,汪汪!」幻玉發出陣陣痛呼,雖然四肢在地上磨得生疼,卻還是順從地照做,項圈上的銅鈴隨著她的動作不停發出清脆的碰撞聲,愈發增添了幾分羞恥,那對巨前搖晃不停,而幻玉那兩隻紅腫立的頭上還夾著木夾,一刻不停地折磨著她,「呼,呼啊……汪,汪!」

敖灦和玖璃自然是津津有味地觀賞著這一幕,時不時地發出一陣喝彩聲或者噓聲;子桃則是滿面緋紅地端著相機,忠實地記錄著發生的一切,心中漸漸萌發了某種從未有過的慾望——

雖然院子並不大,可幻玉還是花了將近一刻鐘才繞完一圈,膝蓋和肘部已經蹭得通紅;儘管幻玉已經竭力的邁大步子,不過白月棠當然不會因此而放過她,幻玉傷痕未愈的股上又添了一層新的鞭痕,看起來相當悽慘。

筋疲力竭的幻玉跪在那裡,低聲下氣地乞求著,「主人,可以讓母狗高了嗎?」

「就這麼想做那種事情嗎?」白月棠的臉上出譏諷的笑意,「得我都有些好奇。想體驗下那是什麼覺呢……這樣,用你的嘴巴好好侍奉我吧,如果做得好,我就滿足你哦?」說著,褪下自己的皮褲,將下體了出來。

「噗……」正在喝水的敖灦直接嗆住了,「你你你在做什麼啊變態!」

玖璃反而一副相當淡然的樣子,「這有什麼的嘛,蠢龍你就別裝清純了哦?」

或許是想到了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情,敖灦難得地俏臉一紅,搪著,「也,也是,反正是為了羞辱那隻狐狸嘛……」

幻玉愣了一下,不過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絲毫沒有猶豫,保持著跪姿向前挪動了幾步,仰起頭來,將自己的嘴貼在白月棠的陰部,然後伸出舌頭,認真地舐愛撫著她的陰蒂和縫;雖然因為她長時間地穿著皮褲,那裡的味道完全說不上美妙,可幻玉還是陶醉地深嗅著那股充滿荷爾蒙的氣息,用自己的小嘴著白月棠不自覺沁出來的些許愛

「唔……」儘管對男女之事相當清楚,卻從未有過實戰經驗的白月棠抱著雙臂,體會著這新奇的快,若有所思似的點著頭;而幻玉的口技巧簡直比青樓女子還要專業,輕咬起的陰蒂,的陰,甚至將自己的舌頭深入她的陰道中輕輕攪動……

在這種刺下,沒過多久,白月棠就到達了高,她只覺得小腹中有一股暖要噴湧出來,便順其自然地放鬆身體,將甜腥粘稠的愛噴了幻玉一臉;幻玉如遇珍饈似的食著那些體,自己的小也隨之一陣收縮,身體愈發燥熱起來,「嗚,咕嗚——唔姆……」有些惶恐地詢問著,「主,主人,可以了嗎……?」

「切,」等到幻玉將她的陰部徹底清理乾淨,白月棠便提上褲子,「騷狐狸,竟然這麼想要這種東西啊?」說著,狠狠地了幻玉兩個耳光,然後一腳將她踹倒在地,「雖然不算滿意,不過我是個守信的人,就大發慈悲地滿足你吧……把腿分開!」

「嗯嗯,謝謝主人!」幻玉立即照做,雙手扒住自己的大腿打開到最大,讓那早已被待得紅腫不堪、沾滿水的陰阜暴出來,不自覺地嚥著口水,不知道她會如何「滿足」自己,因為期待和興奮微微顫抖著。

「就這麼不知廉恥嗎,你這下賤的母狗!」白月棠一邊羞辱著幻玉,一邊抬起右腳,用皮靴的部踩踏著她的陰部,狠狠地碾壓著,「真想踩爛你的騷啊!」

「哦嗚嗚嗚嗯——?是,是的,我是不知廉恥的母狗?」終於得到了久違的愛撫,發情的幻玉出一臉蕩的笑容,絲毫不顧那份痛苦,徹底拋棄尊嚴似的沉浸在純粹而原始的慾中。

白月棠將沾滿灰塵的鞋跟進幻玉的小中,愈發用力地蹂躪起來;只過了片刻,摻雜著疼痛的暴快便讓早已處於高邊緣的幻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開著腿躺在地上,渾身搐起來,「哦哦,嗚嗯嗯哦——?」扭著自己的合著白月棠的動作,毫無保留地高了,隨著幻玉陰部的動,水一股股地噴濺出來,甚至因為過於滿足,在吹的同時失了,大股清亮而略帶腥臊的體從她的股間漫在地上。

「真是骯髒……」白月棠嫌惡地收回腳,看著自己被完全染髒的靴子,「給我乾淨!」

「嗚,哈啊……嗯嗯?」還沉浸在高餘韻中的幻玉吃力地爬起身子,然後便俯身跪在那灘水漬中,像狗一樣趴在白月棠的腳邊,伸出舌頭,一點點地舐著靴子上混雜著塵土的水與,苦澀而腥臭的味道嗆得幻玉一陣咳嗽,可她卻絲毫不在意似的將它們大口嚥下去,面紅,眼中閃動著離的光。

「味道如何啊?」白月棠用鞋底踩著幻玉的臉,內心浮現出一副滿足的征服,肆意地譏笑著她,「我覺得身為母狗的你應該很喜歡哦?」

「嗚,唔啾……唔姆——?」幻玉沒有一點不滿的樣子,愈發認真地清理著她的靴子,嘴中充斥著那股甜腥的味道,口齒不清地回答著,「很,很喜歡,謝謝主人……」

過了好一會,白月棠才滿足地饒過幻玉,「哼,還算聽話……就這樣吧,」轉過頭看著圍觀的三人,曖昧地詢問著,「你們誰想來繼續?」

老老實實錄了一天視頻的子桃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慾望,滿面緋紅,「我,我要來!把主人……把這隻狐狸給我處置好了!」

「哦?上午的時候你不還是一副忠心女僕的模樣嗎,怎麼突然回心轉意了?」敖灦揶揄著子桃,「果然,光是看滿足不了你吧?」

子桃的臉更紅了,「我……我只是想好好地教訓她一下,一想到這麼蕩的傢伙竟然是我的主人,我就……」

「好啦好啦,你來就是了,錄像的工作就先給我吧,」敖灦接過她手中的相機,「我倒很期待你會怎麼教訓她哦?」

「嗯,就給我吧,」子桃看著依然跪伏在地上的幻玉,摩拳擦掌地興奮起來,一副躍躍試的樣子,「那麼——」

因為是草木幻化而成的靈,子桃有著在短時間內召喚大量蔓藤和荊棘,並控它們的能力,此時的她自然將這份力量用在了對幻玉的凌辱上;隨著她輕聲念動的咒語,數十各式藤蔓頂破地面的青磚,快速生長起來,庭院中很快便增添了一抹綠意。

「喂喂喂,不要把院子得一塌糊塗啊!」白月棠慌忙閃過從腳下鑽出來的一大荊棘,有些無奈地看著不知輕重的子桃,「再怎麼說,也用不到這麼多吧……」

「之後我會好好修復的,」子桃已經顧不上這些瑣事,雙目放光地打量著縮成一團的幻玉,「好了,要怎麼懲罰你呢?我的主·人?」

幻玉出一臉驚怯和哀傷的表情,「子桃,就連你也要……欺負我嗎?為什麼要背叛我……」雖然這樣說著,可是幻玉剛剛高過的下體已經因為期待而不自覺地再次溼潤起來了。

「在說什麼胡話啊,你這蕩的便器,」子桃的嘴角揚起,輕輕打了個響指,四足有手臂細的青綠藤蔓便如蛇一般纏繞住幻玉的手腕和腳踝,然後將她的身體拉成大字型懸吊在半空中,腋窩、雙、陰部……所有的帶都一覽無餘地暴出來,「我才沒有這麼變態的主人哦?」

「嗚嗚——!」幻玉扭動著身子,徒勞地掙扎著,「不要,不要……再繼續的話,我會壞掉的……」

「不是一臉下的說過什麼,『讓你做什麼都可以』嗎?」子桃的笑容更加燦爛了,「我只是好心的想要滿足你的身體哦?」隨著她的話語,兩而纖長、表面佈滿細刺的荊藤分別纏繞住幻玉的房,開始用尖端挑逗她的尖。

「哦嗚嗚嗚哦——痛,好痛,饒了我吧……嗚嗯——?」荊棘上的堅硬倒刺在幻玉的上劃出道道血痕,夾雜著刺痛的奇特快讓幻玉發出陣陣呻聲。

「長著這麼大的一對子,還真是讓人嫉妒啊……」子桃將手放在自己的部上,憤恨地瞪了一眼幻玉,那兩荊棘愈發收緊著,將幻玉的雙勒得凸顯出來,同時用荊棘的末梢像刷子似的磨蹭著幻玉的頭,「一想到我的創造者竟然是你種蕩的狐狸,我就忍不住想蹂躪、欺侮、報復你呢……」

幻玉的身體弓了起來,甩動著雙想要掙脫那些荊棘,眼中含著淚水,只覺自己的頭都要被刷爛了一般,強烈的痛苦讓她搐著慘叫起來,「嗚啊啊啊啊——快,快停下,子桃……不對,主人!」

「才不會停下哦?你這下賤的騷狐狸,就讓我來好好地『服侍』你吧!」子桃嬉笑著,更多的藤蔓圍攏上來,將幻玉的身體和四肢纏得徹底動彈不得,隨即便抵住她的腋窩和腳心搔動起來。

「哈,嗚哈哈哈……」那些藤蔓上沁出的體有著相當高的刺,同時還能提高皮膚的度,奇癢無比的覺讓幻玉笑個不停,圓潤的腳趾因為吃力緊緊蜷縮起來,白皙的腳心沒一會就變得一片紅,雖然極力地想要逃開,然而被拉直的身體卻絲毫無法掙扎,渾身能動的地方只剩下頭部,只能無助地討饒著,「哦哈哈哈……饒,饒了我吧!」

「吵死了,給我安靜一點!」子桃嬌叱一聲,一大的青藤便暴地進了幻玉的嘴中,幾乎頂到她的喉嚨裡,讓她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咽聲,「這不是你最喜歡的事情嗎?變態主人!」一邊說著,一邊控制著纏住幻玉雙腿的藤蔓,讓它們向兩側拉得更開,走到幻玉的身前,端詳著她那溼潤紅腫的股間,伸出手指蘸了些許愛品嚐著,隨即啐了一口,「接下來就輪到你的騷了哦?當然,後庭我也會好心地幫你滿的,你就好好享受吧……」

「嗚嗚嗚嗚!」幻玉驚恐地看著兩孩童手臂般的藤蔓緩緩地伸向自己的陰部,雖然還在無意義地掙扎著,然而眼神卻早已離起來,小一陣陣地收縮著。

「就這麼期待嗎?變態……」子桃嘟囔著,控制著那兩藤蔓猛地進了幻玉的雙中,「覺如何啊?」

「哦嗚嗚嗚嗯——?」冰涼而堅韌的藤蔓緊貼著幻玉的陰道和腸壁磨蹭著,帶給她和普通的合截然不同的快。身體被填滿的充實讓發情狀態的幻玉興奮不已,不住地呻著。

「看來這種程度滿足不了你呢,」子桃著嘴,手上比劃著什麼;隨即,那些藤蔓繼續捅到幻玉身體的更深處,滿了她的喉嚨和子宮,然後快速地起來,同時,三細小的荊棘分化出來,緊緊地纏繞在幻玉的頭和陰蒂上,有規律地收縮刺著,「如果兩分鐘內不能高的話,我就會繼續加大力度哦?」

「嗚,哦嗚,嗚嗯嗯嗯哦……?」完全沉浸在快之中、雙目微微泛白的幻玉已經聽不清子桃說了些什麼,只是本能地著口中的藤蔓,大口下那些略帶甜味喝催情效果的汁,同時用力地夾緊自己的陰道和菊,扭動合著它們的動作,水氾濫的小中在藤蔓的下發出陣陣咕嘰咕嘰的下水聲。

「嘖嘖,真是方便的能力啊……」敖灦驚歎地欣賞著這一幕,同時也沒忘了用相機將眼前的景緻完全記錄下來。

白月棠若有所思似的指著敖灦手中的相機,「就算以後這傢伙恢復了力量,應該也可以用這個來威脅她吧?」

「還是不要那麼做的好,萬一到時候惹惱了她,我可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啊,」敖灦打了個冷顫,「別看現在的她徹底就是一條任人擺佈的母狗,可她要是恢復了力量,十個我也不是她的對手啊。」

「切,那趁這次機會好好洩憤就是了,」玖璃不屑地看著正在叫的幻玉,「為什麼這種下賤的傢伙會那麼強啊,真是讓人搞不懂……」

「算了,先安靜地當觀眾吧……唔,小耗子,你去買些吃的和酒好了,晚上咱們就在院子裡開之前說好的party,這隻騷狐狸就算助興節目,是不是很哦?」敖灦擠眉眼地指示著白月棠。

「為什麼讓我去啊……還有,不要那麼叫我啦!」白月棠瞪了她一眼,不過還是轉身離開了。

就在三人說話的時間裡,幻玉就已經被藤蔓和荊棘刺到了高,被拘束住的身體一陣搐,白皙的肌膚上變得一片紅,從被滿的小嘴中發出一陣模糊而下的呻聲,「嗚,嗯嗚嗚嗚哦——?」水從藤蔓與壁的縫隙中噴濺出來,淅淅瀝瀝地滴在地上;高後的幻玉整個人都癱軟無力地掛在那裡,虛弱地低垂著頭,「嗚,咕嗚……」

子桃讓那些藤蔓暫時停下來,然後控制著那些荊棘,在幻玉佈滿劃痕、充血硬著的頭和陰蒂上狠狠地打了幾下,「這是今天第幾次高了啊,你這蕩的狐狸?是不是自己都數不清了啊?」

「嗚,嗚嗯——」幻玉剛剛高過的三點格外,被子桃這樣刺著,忍不住發出一陣哀鳴聲,強烈的痛苦和快混雜在一起,水般地過幻玉的全身,讓她再次興奮起來,身體不自覺地燥熱起來,彷彿還要索求更多愛撫一般扭動著。

「哼,我怎麼就遇到了這麼變態的主人……」子桃嘀咕著,打了個響指,束縛住幻玉四肢的藤蔓便按照她的意願重新排列起來,先將幻玉放到地上,再緊緊地纏住她的身體,讓幻玉衝著敖灦的方向保持著站得筆直的姿勢動彈不得;然後把她的右腿高高地吊了起來,雙臂也拉到頭頂,形成單腿吊縛的姿勢,幻玉溼漉漉的股間和腫脹的雙便暴無遺。

子桃將滿幻玉小嘴的藤蔓了出去,嬌叱著命令她,「看鏡頭!」

「嗚嗯——明,明白了……」幻玉不敢怠慢,儘量出笑容,看著相機的方向。

「現在,重新自我介紹一下吧?」子桃一邊說著,一邊讓幻玉雙中的藤蔓再次運動起來,同時嬉笑著看著幻玉,「如果讓我不滿意的話,那兩可是會換成帶刺的哦?」

「哦嗚嗚嗚——?」幻玉雙目離地看著鏡頭,毫不遲疑地說著,「幻玉是蕩下的母狗,是大家的奴隸玩物,請主人們隨意使用我?」極度的羞恥轉換成奇妙的快,幻玉的身體輕輕顫抖著,小中更加溼潤了。

「很好,聽話的狗狗是要獎勵的哦?」子桃讓那兩藤蔓生長得更加壯,並且加快了它們的速度,自然也沒有放過幻玉的頭和陰蒂,長滿堅硬棘刺的荊藤一刻不停地打磨蹭著幻玉的三點,將它們蹂躪得悽慘不堪。

「嗚啊,哦嗯嗯啊——謝,謝謝主人?」幻玉的小在這暴的刺下發出陣陣下的水聲,就連三點上傳來的痛苦也悉數變成了快,燎燒著她那本就一片模糊的神智,幻玉忍不住扭動著身子仰起頭來,想要逃避這份快要讓自己瘋掉的快

「我說了吧,讓你看鏡頭啊!」子桃不滿地呵斥著,控制著幾大的荊棘湊過來,狠狠地打著幻玉紅腫未消的股和雙,發出陣陣沉悶的聲響,同時在上面留下道道血痕,「賤婢,是不是故意想被懲罰啊?」

「嗚嗯——不,不是,請主人原諒母狗……」幻玉顫抖了一下,慌忙扭過頭來,雖然臉上已經痛得淚水橫,卻還是努力出笑容,呆呆地看著敖灦的方向。

「嘖,真是解氣啊!」敖灦興奮地按著快門,拍了幾張部和陰阜的特寫,喃喃自語著,「這個就算特典吧?回頭要是偷偷賣給塗磊那個變態,應該能賣個好價錢……」

「原諒?你在做夢嗎?」子桃不依不饒地繼續鞭笞著幻玉,「你應該恩戴德的表示謝意才對啊!」說著,讓幻玉雙中的藤蔓運動得更快了,以每秒兩三次的頻率姦著她。

「哦嗚嗚嗚嗯——?對不起,謝,嗚啊——謝謝主人……」幻玉只覺自己的房和瓣幾乎被得綻裂開來一般,卻只能強忍住那份撕裂般的痛楚,訴說著違心的謝意。

沒一會,在這種刺下,中午被灌了一滿罐涼水的幻玉就再次失了,大股清亮的水噴濺出來,而這副醜態自然也被敖灦一點不差地錄了下來。

「竟然對著鏡頭漏了啊,你這蕩的騷狐狸,就成這樣嗎?」子桃譏諷地看著幻玉,完全無法把她和平裡那個端莊穩重的主人聯繫在一起,愈發大膽起來,「既然你的騷這麼喜歡被,我就滿足你吧?」

隨著子桃的話語,那入幻玉陰道的藤蔓彷彿被打了一針強心劑一般,愈發暴地伸縮著,硬冰涼的頂端一陣陣地撞擊著幻玉最為嬌的子宮口,極致的快讓她整個人都搐起來,忘記羞恥地放聲叫著,「哦嗚?嗚嗯嗯嗯嗯哦——?」

「又要高了嗎?還真是丟人啊,」子桃撇撇嘴,讓那藤蔓猛地頂入幻玉的子宮中,同時收緊了她三點上的荊棘,「那就像狗一樣地洩出來吧!」

「嗚,嗚哦哦哦——?」幻玉差點昏過去,在如此強烈的刺下大腦中變得一片空白,除了快什麼都不知道了,毫無保留地再次到達了高,「要,要去了啊啊啊——?」噴出的水全部被那海綿一般的藤蔓了進去,整個人脫力似的癱軟在那裡。

子桃等她稍稍緩過神來,便出那浸滿愛的藤蔓,送到幻玉的嘴邊,「看起來小母狗很渴呢,來,全部喝掉吧?」

幻玉嗅著那股甜腥的味道,眼神離地張開嘴,含住藤蔓的末梢,吃力地起來,大口嚥著自己的水,還有藤蔓中分泌的催情體,「嗚,唔姆——咕嗚……」

「味道怎麼樣?」子桃曖昧地笑著,「想必你一定很喜歡吧?」

「咕,咕嗚……是,是的,謝謝主人……」幻玉口齒不清地回答著,大口地息著,傷痕累累的豐盈雙隨著她的動作一起一伏。

「可是,只是看著這對下子,就會讓我生氣呢,」子桃沉下臉來,控制著藤蔓和荊棘,將幻玉拉扯成更加難受的姿勢,整個人被半懸在空中,雙腿和雙臂向後摺疊起來,凸顯出她的部,一邊讓藤蔓繼續幻玉的小和後庭,一邊用扭成一捆的荊棘比剛才更加用力地打著她的雙,「就讓我把它得更大一些吧?」

「哦嗚嗚嗚啊——」幻玉悽慘的叫聲迴盪在院子中,只能繃直身子,忍耐著子桃變本加厲的折磨……

就這樣,玩得興起的子桃換著花樣地將幻玉捆成各種奇怪的姿勢,持續不斷地用荊棘和藤蔓刺她的部位,一直玩到傍晚才累得停下手;快要昏死過去的幻玉大開著腿癱在地上,無神地看著夜空,雙瓣上沒一點完好的地方,被重點關照的小和菊更是連合攏都做不到了,粉腫脹、沾滿水和腸壁被得微微外翻著,地上積了一大灘體的混合物,散發著糜下的氣味。

白月棠已經買好了一大堆食和白酒,四人在院中支起一副木桌,先將酒食擺放妥當,便七嘴八舌地討論著要如何用幻玉的身體來助興,可商量了半天也沒個結果。

「不如來玩『投壺』吧?」敖灦忽的一錘手心,揶揄地指著幻玉的下體,「當然,是用那個狐狸的『壺』,正好我有一捆特殊的箭矢……」

玖璃的眼睛一亮,「這個不錯啊,扎爛她的騷……」

「不不不,不是那種箭啦,」敖灦連忙解釋著,「是木質的圓頭箭,頂端是水珠樣式的,不過附加了各種微型法術,有火焰、冰凍和雷電,只要碰撞就會觸發,強度並不會對身體造成太大的損害,不過也夠那隻狐狸受的了,」期待地著手,環視著三人,「怎麼樣?」

「我覺得可以,」白月棠點點頭,看著子桃,詢問著她的意見。

子桃只是聳聳肩,已經玩得相當盡興的她此刻沒什麼慾望,「算了,怎麼都好啦,你們盡興就行。」

「那就這樣吧,」敖灦拍定主意,「你們先把她捆起來,什麼姿勢都行,讓她的騷在外面就好了……」說著,便去翻找著需要的道具。

「真是個麻煩的傢伙,什麼事都推給別人……」白月棠無奈地搖著頭,到屋子中拉出一把帶有扶手的靠背椅,放到離桌子大概十餘米的地方;再將依然癱軟在地上的幻玉拖起來,把她倒放在椅子上,讓幻玉的雙腿和身體摺疊起來;然後先將她的雙臂繞過頭後併攏在一起,用繩子捆住她的手腕,再將幻玉的腳踝分別綁在她的胳膊上固定起來,讓她保持著微微分開腿的姿勢動彈不得,溼潤紅腫的股間和椅面呈現出四十五度角,完全暴在外面,前那兩團傷痕累累的豐盈被擠壓得堆成一團凸顯出來。

「這樣應該行了吧……」白月棠自言自語著,打量著自己的作品,譏諷地看著有些不知所措的幻玉,「一會就有你好受的了,是不是很期待啊?」

「嗚……?」稍稍緩過神來的幻玉下意識地扭動著身子,然而被捆成這副模樣的她完全使不上力氣,就連呼都有些困難,只能無助地呆在那裡,等待著眾人的凌辱。

沒一會,敖灦就拿著一捆六支水滴箭,還有一個大號的不鏽鋼擴陰器走了過來,興奮地看著已經被固定起來的幻玉,「那就馬上開始吧?」

說著,她便走到幻玉的身前,將那個擴陰器的上下頁一點點地進幻玉的小中,冰涼的鋼片刺著幻玉溫熱腫脹的壁,讓她忍不住輕輕顫抖著;然後敖灦慢慢擰動搖桿,直到將幻玉的陰道口撐到足有拳頭大才停下手,探著頭向裡面窺視了一眼,壞笑著看著因為痛苦和擴張帶來的異樣快而呻的幻玉,「哼哼,好好享受吧!」又覺得少些什麼似的,去外面撿來之前掉在地上的兩個晾衣夾,張到最大夾住幻玉的頭,讓她又是一陣呻

「那,規則是什麼呢?」一直旁觀的玖璃忽的開口詢問著,在古墓中沉睡千年、生前也只執著於刀兵的她自然不會知道投壺是怎樣的遊戲。

「唔,那就用最簡單的方式,輪投矢,不中者罰酒一杯,目標當然是狐狸的『壺』,」敖灦拿起酒壺,在那些古董級的玉盞中傾上酒,「先讓我們碰杯慶祝下上次的勝利,還有今天的意外之喜吧!乾杯!」

「乾杯。」「乾杯!」「幹,乾杯……」白月棠還顯得比較冷靜,玖璃卻已經興奮起來,而對人類禮儀還未曾完全知悉的子桃則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不過還是舉起玉盞,和眾人輕輕碰杯。

敖灦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拾起一支箭矢,「就讓我來開頭好了,」說著,她便瞄準幻玉的陰部,捏著箭尾,然後揚起胳膊將它擲了出去,箭身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正中靶心地落入幻玉被撐開的小中,發出略顯沉悶的碰撞聲——

隨即,箭矢中的術式被觸發,一團電火花爆閃開來,電瞬間從幻玉的陰部遍她的全身,帶給幻玉一陣難耐的灼痛與隱約的酥麻快,她忍不住發出一陣哀鳴,「嗚,哦嗚嗚嗚——」

「十環哦?」敖灦得意地拍著手,指著剩餘的箭矢,「三種附魔,正好每種兩支,裡面存儲的靈力足夠支撐一晚上了。」

「真不知道你為什麼有這種稀奇古怪的玩具……」白月棠的嘴角動著,面容有些古怪,拾起一箭矢端詳著上面刻印的繁雜紋路,「我就試試好了,還真從沒玩過這種遊戲呢。」

她也學著敖灦的樣子,稍稍瞄準了一下,就將箭矢投了出去;不過作為初學者的她顯然沒有敖灦那麼高的確度,箭身的圓頭偏了不少,砸在了幻玉的菊上;伴隨著碰撞聲,一團寒氣升騰起來,暴的撞擊和將近零下十度的低溫讓幻玉的菊一陣緊縮,扭動著被捆住的雙腿徒勞地掙扎著,「哦啊啊啊——」

「沒辦法,我喝就是了,」白月棠搖搖頭,給自己倒了一盞酒,有些不服氣似的爭辯著,「下次就不會歪了哦?」

「輪到我了!」玖璃迫不及待地拿起箭矢,不過幾乎沒怎麼瞄準就對著幻玉用力砸了過去,自然是不可能砸中只有拳頭大小的「壺口」,而是狠狠地落在了幻玉的右上,隨之閃過一團赤的火光;雖然很快就熄滅了,可幻玉還是被燒得慘叫連連,傷痕累累的上也多了一塊青紫。

「你這樣怕是很快就要醉過去哦?」敖灦無語地看著她,「這是遊戲啦,遊戲,不是用暴力就能解決的哦?」

「嗯嗯,我知道了……」玖璃敷衍地應付著,也傾了一盞酒;對她而言,完全沒有在乎這是什麼方式,她的目的只有蹂躪讓她痛恨的狐狸而已。

「我不太會喝酒,所以我會認真玩的,」子桃有些畏縮地看著酒壺,挑了一隻箭矢,仔細地瞄了半天,才揮手擲了出去,還是偏了一點,砸在了幻玉的陰阜上,箭中的術式還是火焰,一下子便點燃了幻玉那撮銀白的陰,一股青煙升騰而起。

「嗚,嗚啊啊啊——」幻玉驚恐地看著自己的陰部,無助地扭動著身體,「不要,不要啊,幫幫我……好痛啊啊啊——」

「嘖,真沒辦法,」敖灦撇撇嘴,大發慈悲地拾起剩下的那附著有寒冰的箭矢,隨手便投擲在幻玉的外陰上,熄滅了那團火焰,然後端起杯子一飲而盡,「你可要好好謝我哦?」

「呼,呼啊……」雖然被砸到的地方傳來一陣鈍痛,不過幻玉還是長舒了一口氣,「謝,謝謝主人……」

「幹嘛要幫她啦,」玖璃有些不滿地拿起最後一箭,還是沒怎麼瞄準就扔了出去,砸在了幻玉的瓣上,電得她又是一陣慘叫,然而抖m體質的幻玉卻開始興奮起來,被撐開的小緊緊地夾著那副擴陰器,眼神離地息著。

敖灦走過去,將跌落在地的,還有幻玉陰道中的那箭矢全部收集了起來,「我畢竟還是很善良的嘛……那麼,就開始下一輪吧?」

於是,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四人一邊享用美食,一邊輪番進行著「投壺」遊戲——

「可惡,為什麼又扔歪啦!」玖璃嘟著嘴,不情願地再喝下一杯酒,臉上已經微微泛紅;那附著火焰的箭矢砸在了幻玉嬌的腳心上,燙出一小片黑印來,幻玉疼得腳趾蜷縮起來,緊緊扣在腳板上,「嗚,嗚嗚嗚嗯——」

「都說了,讓你瞄準啦……」敖灦有些無語地拿起箭來,做著示範,「吶,就像這樣,」說著,便用相當標準的動作將同樣附著了火焰的箭矢擲進了「壺」中,水珠形的圓頭重重地砸在了幻玉的子宮口,然後爆出一團火光。

「嗚哦哦哦嗯——?」子宮被暴地撞擊著,帶給幻玉夾雜著痛苦的烈快,加上那一閃而過的火焰還在燎燒著她的壁,幻玉竟然哀鳴著高了,伴隨著身體的一陣搐,從被撐開的小中噴出一股粘稠的愛,因為被捆成這副姿勢,那些散發著甜腥糜氣味的汁水全部噴到了她的臉上;幻玉只是愈發急促地息著,伸出舌頭,將嘴邊的全部舐乾淨,出一副亂的神情,「拜,拜託主人,投準一點……填滿母狗的騷吧?」

「切,真是丟人啊,」白月棠譏笑著幻玉,拿起一箭矢,故意砸在了幻玉的陰上,電得她又是一陣顫抖。

「那我就滿足你吧,你這下賤的騷狐狸……」玖璃惡狠狠地瞪著幻玉,認真地瞄了一會,才將箭矢相當暴力地砸了過去,竟然歪打正著地投入「壺」中,隨即,一股寒氣在幻玉的小中瀰漫開來,讓她那剛被燎燒過的壁經受著冰與火的雙重摺磨。

「哦嗚嗚嗚嗚謝謝主人——?」幻玉被捆住的身體興奮地弓了起來,過於強烈的刺讓她忍不住嬌媚地呻著,小嘴微張,含著吃痛淚水的雙眸卻盪漾著意。

而學習能力極強的子桃沒多久就掌握了訣竅,不善飲酒的她自然玩得相當認真,幾乎每次都能將箭矢不偏不倚地擲入幻玉的小中,「也蠻簡單的嘛,」一邊這樣得意地說著,一邊投出剩下那支帶電的箭矢,恰好砸在之前兩箭的箭尾上,讓它們頂到幻玉陰道的更深處。

沒想到,隨著這一擊,電、火焰、寒氣同時在幻玉的小中湧動起來,雜亂地刺著她陰道中的和子宮口,升騰起一股青煙;幻玉慘叫著搐起來,只覺得自己的下體要徹底壞掉一般絞痛著,然而身體卻不知不覺地噴出一股股的水來,濺在她的前和臉上,「嗚,嗚哦哦哦啊——」

「這聲音可太下飯了,」敖灦滿足地欣賞著幻玉的慘狀,拿起桌上的排大快朵頤著,「真是無比美妙的一天啊!」

「好啦,下一輪下一輪,」白月棠走到幻玉的身邊,將那些箭矢再次回收起來,有些嫌惡地在幻玉的大腿上蹭掉上面沾染的愛,「狐狸,這樣也能高,你可真是個天生的賤種啊!」

幻玉完全沒有去聽她說了什麼,雖然已經被折磨得雙目泛白,臉上卻掛著蕩的笑容,大口地息著,濺滿水的身體時不時地動一下,被撐開的陰道無規律地收縮著,還沾染著冰屑的菊一張一合。

「那就繼續吧,」玖璃躍躍試地拿起箭矢,「我已經學會了哦?一起扔怎麼樣?」

敖灦她們也分別挑好箭,「我覺得可以哦?」

四人站成一排,「三,二,一!」隨著敖灦的口令,四支箭先後砸在了幻玉的身體上,只有兩支正中靶心,電光和寒氣錯著升騰起來;而另外的兩支分別砸在了幻玉的房和菊上,爆出一團火花,燙得她慘叫連連。

「誰扔歪了?快,罰酒!」白月棠已經微微有了醉意,鬨笑著給子桃倒上滿滿一杯,「丟人!」

「嗚,不要啦——」子桃哀怨地瞪著她,卻也無可奈何,只好捏著鼻子將杯中的酒水嚥下去。

桌上的酒食慢慢減少著,整個晚上,眾人都在玩著這樣的遊戲,被拘束著的幻玉又痛苦又興奮,雖然身上又添了不少傷痕,可還是不停地高著,又因為那羞人的體位,每次都會將水噴自己一臉,得滿身狼藉……

不過,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不知不覺間,十二點的鐘聲已然敲響——

「再玩一輪就回去休息吧,不過這隻臭狐狸怎麼辦啊?」快要喝醉的敖灦大著舌頭,指著看起來已經要被玩到昏厥的幻玉,打算走過去撿起那些箭矢。

「怎麼辦嗎?唔,是要想想怎麼辦呢……」幻玉本應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可她睜開眼睛輕笑起來,眾人不愣了一下。

「在說什麼胡話啊,你這條母狗!」白月棠譏諷地看著她,「還沒被玩夠嗎?下賤的東西!」

「不對哦?遊戲結束了,」忽的,束縛住幻玉四肢的繩子無聲地碎成齏粉,她優雅地從椅子上翻身下來,右手拔出那件擴陰器,捂著還在燒痛的小腹,左手輕輕摘掉頭上的夾子,出吃痛的表情,然後作勢掩在前,打量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嘖嘖,今天還真是承蒙大家照顧了呢……」

敖灦緩過神來,嚇得酒醒了大半,話都說不利索了,「這這這傢伙不會,不會突然恢復力量了吧?不可能啊,人毒起碼也要三天以上才能……」

「我可從沒說過,我有中過那種東西哦?」幻玉掩嘴偷笑起來,「果然是條笨龍啊!」

玖璃的臉驀地蒼白起來,「難,難道,哥哥說的,是真的……?」

「是啊,完全是因為那個變態的願望,我才會成為大家的便器哦?」幻玉的臉上微微一紅,「時限當然是僅此一天啦,所以,遊戲已經結束了,」眯起眼睛,用看待盤中魚的目光打量著四人,「那麼,要如何『報答』你們呢?」

子桃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來,還是白月棠先反應過來,「切……別怕,這隻狐狸被這麼玩了一天,肯定不會馬上恢復,力量應該比平時弱上許多,咱們合力的話也並非沒有勝算吧?」說著,咬咬牙,從衣袋中掏出一把短刀。

「對啊,」備受打擊的玖璃也召出久離劍來,一臉傷心絕的表情,「想不到哥哥竟然真的會喜歡那隻騷狐狸……嗚……」

子桃還在發呆,敖灦則是完全沒有鬥志,「開玩笑的吧,不可能啊……絕對贏不了的……」

「別犯傻了,難道你要乖乖束手就擒嗎?那隻騷狐狸可不會放過你啊,不要忘了,這件事是誰提出來的!」白月棠瞪了她一眼,「這可不像你的作風啊!」

幻玉垂著眼簾,慵懶地打著呵氣,「商量好了嗎?快點上吧!」

「可惡,別瞧不起人啊!」敖灦的要強心被發出來,念動咒語,身前浮現出數朵小型的雷雲,閃電裹挾著凝成冰錐的水箭向幻玉;不知所措的子桃只好跟她們一起,如之前一般召喚出大量的藤蔓,試圖拘束住幻玉的身體;行動捷的玖璃和白月棠則握緊武器,分別從左右兩側奔向幻玉。

「認真一點啊,只有這種程度的話,可是會讓我失望的哦?」幻玉輕笑著,身後的狐尾在靈力的作用下幻化成諸多觸手,將那些藤蔓攪成碎屑,同時將敖灦的攻擊悉數擋下,其中的一條如子彈似的彈出去,擊打在白月棠的腹部,短刀應聲脫手而出,跌落在不遠處,僅僅一擊就讓她失去了戰鬥的能力;雖然白月棠的身體素質遠超常人,可還是因為絞痛在地上蜷縮成一團動彈不得。

「你這狐狸……去死吧!」玖璃憤恨地衝到幻玉面前,對準她的口,堪堪避過要害地刺了下去。

「小孩子不要這麼大戾氣嘛,」幻玉玩味地笑著,抬起手,靈力形成的屏障讓劍尖無法刺入皮膚分毫,然後在劍身上一彈,劇烈的震盪將玖璃彈飛出去;身為劍靈的她與久離劍本體同命相連,幻玉那看起來輕柔的彈指映在玖璃身上,就如同一記重錘似的讓她顫抖起來,膝蓋一軟跪在地上,「嗚,咕嗚——可惡……」

敖灦已經一頭冷汗了,臉上出可憐巴巴的笑容,「幻玉大人,我完全是一時糊塗,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吧……」眼珠轉個不停,「我對您其實是相當敬仰……啊啊啊——」

「得了吧你,油嘴滑舌,」話沒說完,尾巴幻化成的觸手就席捲過來,將敖灦纏得動彈不得,懸吊在空中,然後便將她的衣物撕成碎片,「我還真想不到,你竟然偷藏了那麼多奇怪的玩具啊?」幻玉的嘴角揚了起來,看著院中散落著的一地道具,「那就讓你自己體驗一下,它們是什麼滋味吧?」

說著,銀白的觸手將敖灦的身體拉成了大字型,然後在幻玉的控下拾起不遠處的眼罩、跳蛋、、震動,一股腦地裝在了敖灦身上。

「嗚嗚嗚嗚嗯——」敖灦驚惶地掙扎起來,雖然她相當熱衷於收藏這些玩具,不過卻也從沒被如此對待過,羞恥和快讓她的神智模糊起來,不顧面子地想要求饒,嘴中卻又被入一溼滑大的觸手,幾乎捅到她的喉嚨裡,「我可不想聽你狡辯,你就老老實實地接受懲罰吧,笨龍!」

幻玉忽的笑了起來,「對了,好像有人說過,我恢復以後會打爛你的股呢……那我可不能辜負她的期待啊。」隨即,兩觸手伸到敖灦的身後,開始輪打著她那算得上翹的瓣,沒一會就得通紅。

聽著敖灦的慘叫聲,子桃嚇得直接跪了下來,主動地將自己脫個光,瑟縮在地上,話都說不清了,「主,主人,賤婢知錯了,求求您,輕些懲罰……」

「呵,下午不是玩的很開心嗎?」幻玉走到子桃的面前,戲謔地調笑著她,「不是說,『才沒有我這樣蕩的主人』嗎?」

子桃的頭埋得更低了,卻不知道要如何辯解,「不,不是……」

「站起來,把腿分開,」幻玉命令著她,然後把手伸向她的陰部,摸了一下,笑容有些古怪,「嘖嘖,這裡還是新的啊……那要好好開發一下,把你變成像主人一樣蕩的侍女才行呢……」

隨著幻玉的話語,三觸手圍攏上來,一恢復成尾巴的樣子,用上面細密綿軟的絨撥著子桃的陰和陰蒂,卻並不進去,而另外兩則纏在她的雙上,「似乎很嫉妒我的部呢,我就幫你二次發育一下好了,」幻玉壞笑起來,用那兩觸手換著花樣地捏著子桃的脯,自然也沒放過那兩顆嫣紅立的小櫻桃,觸手的頂端分別幻化成帶有觸鬚的盤,緊緊貼在子桃的尖上愛撫起來。

「嗚,嗚嗯嗯嗚——?」未經人事的子桃被刺得呻起來,從未受過的酥麻快遍她的全身,嬌小的身體忍不住地顫抖著,股間沒一會就開始沁出愛,「謝,謝謝主人,哦唔唔唔——?」

幻玉暫時不去管她,扭過頭去,看著還癱在地上的玖璃,原本平靜的她眼中閃過一絲怒意,「竟敢偷吃我的巫祭,膽子不小嘛?」

「不知廉恥的騷狐狸,哥哥是我的!」玖璃的嘴上並不服軟,惡狠狠地瞪著幻玉。

幻玉摸著自己的陰,上面的刺字還在隱隱作痛,「下手那麼狠,我可要好好報答你才行呢……」

說著,幻玉抬起胳膊,身後的觸手緊緊纏住玖璃的四肢,瞬間將她剝得光。

「可惡,混蛋,放開我……!」玖璃多少有些害怕,不過卻還在破口大罵著,「我就該徹底捅爛你的騷,你這千人騎萬人跨的偷腥貓!」

「明明部平得像鋼板一樣,倒是出乎我意料的很有神嘛,」幻玉完全不以為然,打了個響指,一比她胳膊還要上不少、長滿細刺的觸手就猛地進了玖璃的下體中,狠狠地起來,「用那頭笨龍的話來說,我覺得這比塗磊那更能讓你舒服哦?」

「嗚啊啊啊痛,痛啊啊啊啊——」儘管玖璃今天已經有過初體驗,可她的身體畢竟只是個柔弱的少女一般,哪裡經受得住這般蹂躪,嬌壁被暴地剮蹭著,撕裂似的劇痛讓她不顧尊嚴地慘叫起來,「拔出去,求你啊啊啊——」

幻玉的嘴角輕輕揚起,「只是這種程度而已,就受不了啦?比起你對我做的那些,這完全不算什麼吧?」一邊說著,一邊控制著更多的觸手纏住玖璃,挑逗著她那兩隻硬起來的頭,還有光潔的腋窩、白皙的腳心、微微泛著褶皺的菊……沒有放過任何帶,「既然飢渴到偷吃我的男人,我就好好地滿足你吧?」

這樣說著,幻玉的臉上不有些微微泛紅。

「不要啊啊啊嗚哦哦哦嗚……」玖璃的哀鳴聲很快變成了嗚咽,大的觸手撬開她的小嘴,堵得嚴嚴,只能絕望地忍受著全身各處傳來的刺與愛撫,準備接一次又一次的高——

「好了,只剩下你啦,小耗子,」幻玉在手上呵著氣,然後玩味地手,「你這傢伙,下午的時候很得意嘛?」

「切……」明白力量差距的白月棠也不再反抗,乾脆坐在地上,瞪大眼睛挑釁著幻玉,「要做什麼就做吧,該死的騷狐狸!反正,你那母狗一樣的姿態也算讓我解氣了啊!」

幻玉卻並沒有生氣,「怒我可並沒有什麼好處哦?嘛,反正我也不會放過你就是了……」

隨著幻玉的話語,幾觸手纏住白月棠的身體,剝去她的皮衣皮褲,出那小麥線型身體,然後強迫她保持著撅起股的姿勢跪伏在地上,「看來要讓你好好的受下愛的樂趣才行哦?」

說著,幾分化出的細小觸手便靈活地開始挑逗著白月棠的尖和陰蒂,沒一會就讓她的身體起了反應,「嗚,嗚嗚——可惡,你這蕩的狐狸,不要碰那裡……嗚嗯嗯——」

幻玉叉著手,玩味地打量著她,「明明是很的體質嘛?你的頭都硬成那副樣子了哦?下面的也溼起來了呢……」

「還,還不是,因為你這混蛋……嗚嗯嗯嗚——?」白月棠扭著身子,徒勞地掙扎著,被那傳遍全身的酥麻快撥得燥熱起來,重的息著,「快,快停下啊啊啊——」

「叫聲主人聽聽,我也許會考慮哦?」玩心大起的幻玉這樣說著。

「嗚——」雖然心中極度不情願,可是被玩得相當難受的白月棠還是屈服了,「主,主人……請,請你停下……」

「很乖嘛?」幻玉的嘴角輕輕上揚,「我考慮的結果是,不·行·哦?」一邊說著,一邊控制著兩觸手進了她的小和後庭中,快速地起來,響起一陣咕嘰咕嘰的水聲。

「哦嗚嗚嗚你這混蛋——」發覺自己上當的白月棠瞪大眼睛,怒視著幻玉,不住地呵罵著;然而沒過多久,在幻玉的玩下意識逐漸變得模糊的白月棠就沒有心思去做這種無聊的事了,只能跪在地上,顫抖著,呻著,來一次又一次的被迫高……

接下來的時間裡,恢復力量的幻玉用各種方式將膽大包天的四人玩了整整一個通宵——

直到第二天的清晨,幻玉才心滿意足地收起沾滿了各種體的尾巴,而敖灦等人已經被她蹂躪得昏了過去;幻玉扯過那入過自己小的水管,回憶著那段經歷,臉上一紅,然後便將四人的身體和一片狼藉的院子沖洗得乾乾淨淨,再將地上散落的各種道具全部收了起來,徹底清除遺留下的痕跡;做完這些,她才輕輕念動咒語,將她們這一天半的記憶抹除得無影無蹤,同時對她們稍加治療,再伸了個懶,有些疲憊地將她們送回各自的房間。

「也不知道那個變態怎麼樣了……」幻玉喃喃自語著,顧不得處理自己身上的斑駁傷痕,連衣服也沒穿,就匆匆跑到了塗磊的房間。

自從昨天被痴女一般的玖璃榨得暈過去以後,塗磊就在上徹底放鬆地睡了一覺,此時恰好被一大早的鬧鐘吵醒,睜開還有些沉重的眼瞼,「唔……怎麼回事……對了,我被玖璃……那,幻玉……!」

擔心著幻玉的他剛要爬起來,就看見一身糟糕塗鴉的幻玉正站在門口,眼含意地望著自己;再定睛一看,只見幻玉戴著一副寵物項圈,原本柔順的銀長髮顯得相當凌亂,翹的雙得沒一點完好的地方,看起來幾乎大了一圈,兩隻頭更是被待得像葡萄一般充血立著,身體上到處都是鞭痕和腳印,還有荊棘刮出的淡淡血痕,紅腫不堪的陰部還在微微外翻著,雙腿上淌滿了已經乾涸的愛,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倒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出於羞恥與愛意。

「幻玉,你,你還好吧……?」塗磊目瞪口呆地僵在那裡,看著幻玉這副雖然悽慘,卻又相當氣的樣子,身體忍不住一陣燥熱與興奮,可此時的他沒空去顧及那些,只是充滿擔憂地看著她,「嗚……昨天我昏過去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敖灦她們呢?為,為什麼你還是光著身子,一天應該已經過去了啊……?」

一大串問題接踵而至,幻玉並沒有馬上回答,只是沉默不語地走過來,忽的撲在他的身上,俏臉微紅,嬌嗔似的嘟囔著,「發生了什麼?只是我為了你的願望,好好地當了一天便器而已哦?她們幾個玩累了在休息呢,你就不必擔心啦……」頓了一下,臉上更紅了,「許下那種願望,還想讓我和以前一樣裝作無事發生嗎?你這變態!那點小心思,我可是一清二楚哦?」出狡黠的笑容,愈發地貼近塗磊,從不知哪裡拿出一個相機——自然是子桃她們用來錄像的那個,「不要管那些啦,要不要看小視頻?比你電腦裡那些無聊的av刺的多哦?」

「什——什麼?」塗磊嗅著幻玉的體香,還有那股荷爾蒙的氣息,大腦一片空白,下身已經不自覺地開始隔著被子起來了,「你你你怎麼知道啦!」

與此同時,出乎幻玉意料的,雖然被洗去了記憶,可生命力極其頑強的敖灦竟然很快就醒轉過來,「嗚嗚嗚頭好痛……身上也好痛,發生了什麼,奇怪,完全想不起來,為什麼我光著身子……難道被哪個變態……」糊糊地爬上樓來,碎碎念著,「塗磊,我餓了,給我做早餐……」

敖灦毫無防備地推開門,就看到不著寸縷、滿身傷痕和羞辱文字的幻玉正大開著腿趴在塗磊的身上,先是呆呆地愣了三秒,緊接著,驚叫聲突破天際似的響了起來,「變態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憐的塗磊還完全沒有搞懂到底發生了什麼,就已經被敖灦在內心中認定成徹頭徹尾的變態,並且在相當長的時間內都不敢靠近他了;不過,在那之後,幻玉的舉動倒是愈發大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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