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屠女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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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屠女厨

作者:Tx02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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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18:47:05

男屠(上卷)

作者:不详

(一)

在东乡国的西南面,还有一个国家名叫吐蕃,无论从国力的强盛、政治的稳定、还是经济的发达上说,在中华大地上吐蕃国都算是个大国,非东乡这类小国可以比拟的。历代吐蕃王早就心仪中原天朝文化源远长,文明古国、礼仪之邦,愿意与之好。近几代番王又看到小小的东乡国向中原学习的结果,把一个落后的部落转变成了强盛的国家,更是钦佩不已。到了公元七世纪初,吐蕃的赞普王,派人入京,提出要求与唐朝通婚。

公元641年,唐太宗考虑到边境的安宁,民族的团结,命令文成公主入藏和番,与赞普王结婚,公主带去了许多菜种、手工业品、医药及生产技术书籍,为发展藏族的经济文化做出了莫大的贡献,成为中华大家庭中民族和睦友好的一段佳话。

且说文成公主一行大队人马进藏,走的就是青海这条路,正好与东乡国擦边而过。

那一来到月山口,这月山乃是中国农业区与牧业区的分水岭。

众人行至山顶,朝后望去,青山绿野映红霞,农林葱郁情入画,朝前观来,草原寒嘶胡马,目牛羊风卷沙。

就连那一向申明大义、舍身为国的唐代公主,也不两眼泪汪汪,凄然而涕下。

此一去,何里才能再喝家乡水,重见亲人面,思来想去,怎不叫人情绪低下、泪面。

连公主都哭了,下面那些官员、卫士、差役,多是为了生存、不得已或强迫着跟随公主远走他乡的,一个个更是伤心绝,一片悲戚、一阵嚎啕。

就这样又走了二、三,天气渐寒凉,景益荒芜。

终于有七、八个不安分守己的青年,实在受不了啦,于是偷偷摸摸地开了小差!

这几个人往回去的路上走着,又怕公主派人追赶捉拿,只得弃了关大道,走进山间小路,翻过一座皑皑的雪山,越过一片茫茫的草原,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失了方向,竟走进了玛沁雪山之中。

胡天七月也飞雪,这一天,突然大雪纷飞,朔风扑面,不到两个时辰,漫天大雪就银装素裹了苍茫大地,堆积得齐深浅,大雪封山了!行走起来已十分困难,深一脚、浅一脚,连滚带爬,一天一夜,也没有走出三、五里地。

天明时分,几个人已是又饥又累又困又乏,举步难行了,只得坐下来休息片刻。

试想,那雪山之中,温度当在零下四十多度,人们行走着、活动着,身体发出的热量还能抵御着气温的寒冷,这一歇,就犯困,两眼睁不开来,糊糊睡着了,阵阵寒气侵入体肤、透彻骨髓,不消多少时候,再想起来也起不来了,冻死啦!七、八个人中只有一个侥幸活了过来,他就是郑屠。

郑屠清醒过来,只见晴朗蓝天,一派金黄的灿烂光照耀着白雪大地,反出刺眼的光芒,使他睁不开双眼。

只听耳边人声说道:「真主保佑,他活过来了,阿门。」

接着,又到有人在他口中灌着姜汤,还有人按摩着他那微弱跳动的心脏和冻僵了的肢体。

好一阵子,郑屠才缓过劲来,也逐渐适应了当地的环境,遂睁开眼来,只见身旁有三、四个人正在救助着他的生命,远处还有许多人在忙碌着,都是当地土著民族的打扮,那旁还支着几顶羊毡的帐篷,四周散立着许多马匹。

「这是什么地方?」郑屠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说这位客官,你们是些什么人?怎么任的不晓事,放着大路不走,竟跑到雪山上来转,真是不要命了!」一个土人说道。

「我们是来这里游玩的汉人,半道了路,不知怎的就跑到这雪山中来了。」

郑屠不敢说自己是开小差逃跑的官差,只得含糊应付着说:「我的那些伙伴现在哪儿?」

「到我们这儿来游玩,也不找个懂行的向导,这雪山草地可不是闹着玩的,大雪封山、沼泽泥潭,都是要人命的地方。

亏得我们在这附近安营扎寨,否则你这条小命早就报销了!「又一个土人说道。

「你的伙伴?瞧!在那边躺着呢!」

一个土人用手指着远处刚刚堆积起来的

大雪包说道:「那就是他们的坟墓!他们都冻死了,就是你命大,也昏了一天一夜,这不才苏醒过来吗!」

郑屠赶紧谢过救命之恩,他和那些伙伴非亲非故,也是在这次入藏前才认识的,死了,心里并不难过。

经过打听,才知道,这一拨人是东乡国的商队,二十来个人物,数十匹马驮,专门从事将内地的盐巴、茶叶、针头线脑等用百货运到东乡国来,又将该国手工制作的羊皮大袄、牛干巴、酥油酪等运售出去,实际就是东乡国的外贸班子。

他们常年行走在这雪山草原,了解当地的地形和气候,为了预防在旅途中可能遇到的风险,每次行动都备足了十天半月的食品,携带着挡风御寒的羊毡帐篷,渡河涉水的羊皮筏子。

每个成员都经过训练,具备有在超越人体极限状态下生存的本领和克服因突发事件带来艰难险阻的勇气。

也是郑屠命不该绝,在遇到凶险的灾难时碰上了他们。

这个地方的人民,虽然彪悍、野蛮,却很朴实、友善,救死扶伤也是他们应尽的职责。

大家在雪山下住了数,待到雪过天晴,通恢复,郑屠的身体也逐渐复原,再也不敢单独行动了,就和商队一起同行,来到了东乡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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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18:47:05

(二)

郑屠的真名叫什么?已无从考据了,只因他的父亲是个杀猪的屠户,在京城开了一家大大的铺,因而大家都称他为郑屠。

贞观之治下的长安,经济发达,市场繁荣,郑家铺也是生意兴隆,财源茂盛,生意越做越础。郑屠小时虽也和父亲学会了杀猪,但到他长大时,俨然已是个少爷,用不着亲自刀了,又不读书,整和几个纨绔子弟一起把大好光消磨在游手好闲、惹是生非、打架斗殴和吃喝嫖赌上。

郑屠人到生得面如琢玉、眉清目秀、年轻潇洒、风度翩翩,一付公子哥儿模样,在风花雪月之下,秦楼楚馆之中,到成了诸多女、婊子们青睐的白马王。

这清闲安逸的生活没过几年,郑父死了,铺就到了郑屠手中,像他这样德行的人接了班,可想而知,没有几年就把乃父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一点钱财,消耗得干干净净,得倾家产、衣食无。

在风月场中没了银子,也就没了引力,最后潦倒得走投无。

正在此时,朝廷招募随文成公主进藏的侍从人员,为了混口饭吃,就应徵入了伍,跟着公主去往西。

像他那样的公子哥儿,怎么经受得了一路的艰苦辛劳、冰雪风沙,终于半途而废,当了逃兵,还险些送了

东乡国自老酋长建国以来,百多年的历史,几代君主都秉承了前辈的开放意识,不断引进外界文明,招募各方贤士。

生活地理环境的优越,也引了许多周边民众,游牧、迁涉和移民到这块土地上。

使得原先单一的土著民族,逐渐演变成了一个多民族杂居的地域,除了原来的土著民族外,还有一些藏族、维吾儿族、哈萨克族、塔吉克族的人民。

也有因避难躲祸或探险而来的汉人,人数不多,却有着较高的文明、知识和技艺,因而颇得当地人们的敬仰和喜,只要有一技之长,都能找到一份受尊敬的工作。

郑屠到了东乡,却有些犯难,他除了会杀猪外,别无他长。

因为哈、维、土等民族,都是穆斯林,信仰依斯兰教,不吃猪

不知是气候的原因还是宗教的限制,人们家庭的财富主要是豢养牦牛和羚羊,马匹则是代步的通工具,却从未见过有养猪的。

所以郑屠的这一行,在东乡国吃不开。

此时商队中有个朋友的朋友名叫查多林,在官府里担当行刑刽子手,正要寻个杀人的帮手,一般人听说是杀人,心里就发,没人愿意干。

正在走投无路中的郑屠,听到这个信息,心想:杀人和杀猪也差不了多少,反正都是些该死的囚犯,就把来当猪杀了也不为过。

于是郑屠就改行在东乡国做了杀人的刽子手。

郑屠在无奈中选择的这个职业,事后证明确是再恰当不过了。

你想,刑场杀人,一年能有几次,对东乡国来说,只有每年一次官方的祭天活动,要杀掉一个漂亮女人做牺牲,是雷打不动的。

除此以外,大多数时间都是白吃不干活。

正应了他好逸恶劳、游手好闲的格,一帮狐群狗友,干那吃喝漂赌的勾当。

美中不足的是,在东乡国里的吃喝,除了水煮牛羊、烧牛腿、烤羊串外,也吃不到什么美味佳肴。

也寻不着像京城里那种纸醉金、轻歌漫舞的青楼和千娇百媚、婀娜多姿的

姬。

西域也有美女,却多是壮健美型的,和郑屠喜的那种纤细柔丽型的女人大相径庭。

惟有赌博,不论走到天南海北、海角天涯,虽则形式不同,但方法技巧却是大同小异。

郑屠是个优秀的赌,什么掷骰子、推牌九、玩纸牌、耍手彩,甚至作个弊、偷张牌、耍老千,样样通,郑屠到成了个中原赌博文化在西域的使者。

结识了不少赌友,从这一点来说,他在东乡国的生活也还算丰富多彩的。

郑屠从事职业刽子手生涯的第一次杀人,是在他到达东乡国一个月之后,处决的是一对暗里偷情作的已婚男女。

这种通的罪名,若是在中原大地,顶大不过是打几十板子,脖子上挂一双破鞋,拉到市曹去游一趟街,让这对狗男女在大庭广众之下出出丑罢了,决到不了处死的境地。

但在东乡人眼中,这就属罪大恶极,必须以极刑严惩之。

这里处决花犯,也和中原一样,要赤行刑,但因为地势高寒,所以每年只有夏季七、八月分才能施刑,否则扒光了衣服,未及走到刑场,犯人早已冻死了,还有什么玩头呢!

行刑这清晨,查多林领着郑屠等几个刽子手来到监狱,提取犯人。

郑屠是第一次参与处决死囚的活动,到既新鲜又刺,所以干得十分投入。

狱卒将男女二名囚犯带出监时,就已经剥得光赤了,郑屠本是个心窍的秽子弟,两道食贪婪的目光,先在男犯身上瞥了一眼,只留下了一个身体强壮、一脸大胡子的印象,就把眼睛死死盯住了那个女犯,再也没有离开过。

这个女人,有着典型的当地土著民族妇女的形象,由于地势高寒、气候干燥,紫外线照的强烈,这里的妇女大多皮肤黑里透红,两颊呈现一块紫红的光晕。

这个女人更是身强体壮、丰、肌发达、发茂盛。

这种体形,郑屠虽不十分喜,但也不得不承认,在当地的土著妇女中,她也属美人之列。

特别是她丰润的肌肤和的表情,把郑屠也拨得六神无主,不能自制,带着一股冲动的情绪走向前去,在她的房和股上摸捏了几下。

有人带了头,其他人也就大胆向前,摸的、捏的、掐的、的,不一会儿,就把这个女囚得虚汗淋漓、娇唏嘘,她那蓬松杂的略带黄上,就挂了点点由道里渗漏出来的水珠滴。

待大家都尽兴之后,就令两个死囚对面站着,再把手腕都在身后捆住。

查多林用小木不断轻轻敲打着男犯的茎,眼见得那慢慢地立起来,看到时机成,有人用手指掐着在前面导航,后面有人推着股,那起的就不偏不移地进了女犯的道里去。

众人赶紧用绳索一圈圈绕着,把俩人紧紧地捆成了一体。

大家这才散开,有三、四个人分别轮起皮鞭,朝这个合体使劲打下去。

用不了多少时间,两人身上就出现了条条血痕、块块伤疤、皮翻卷、鲜血淋淋,口中凄厉地嘶叫着、哀告着。

俩人绑在一起,步调却又不能一致,难以保持身体的平衡,很快就跌倒在地,又都想利用对方的身体遮挡住自己,躲避着皮鞭的打,于是地翻滚腾挪,十分有趣。

不一会儿,地面上洒下了串串水珠,由于俩人的下体结合在一起,也不知是谁的小便失了。

就这样折腾了好一阵子,才把这一对遍体创伤的体抬上了一辆马车,赶着到了郊外一处黄河岸边,此时已聚集了千余名观众在那里围观。

河滩上事先挖好了一个五尺见方、半丈来深的土坑,将囚犯扔了下去。

观刑的群众纷纷跑向河边,拾取那河中的鹅卵石,有蛋大的、拳头大的,拿回来使劲向坑中的两个囚犯砸去。

石块落在俩人的身上、脸上、脑袋上,发出「扑扑、啪啪」的声响和「依哩哇啦」的凄惨哀鸣。

不多时,俩人赤的肌肤上就布了红一块、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刹时,男犯的脑袋开了花,红的鲜血、白的脑浆像拌了辣子油的脑豆腐般洒了一地,女犯那娇的面孔也变成了一堆烂柿子模样,卷曲着倒卧在土坑里,却仍在吃力地倒着气息。

人们也不管他俩是死是活,就向坑里填着泥土,活埋了他们。

行刑也就结束,人们呼啸着散去。

河滩上寂静下来,惟有「哗哗」的河水仍在不停地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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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18:47:05

(三)

郑屠自从娘胎里生下来到如今二十五、六岁年纪,没有别的本事,就只有两

件拿得出手的绝技:一件是赌博,另一件就是玩女人,要不怎么能赢得

京城里众多青楼名的青睐呢!因此,每当京城里处决女犯人时,他是个当仁不

让的积极参与者。

每到这种时候,那些兴高采烈、呼雀跃、挥拳啸叫、呐喊助威得最烈的

人群中,必有他的身影。

这一次东乡国的刑场处决,他又作为亲身执行的刽子手,事先确是抱有极大

的热情及期望。

可是最后却留下了个十分的失望,他除了亲手摸了摸女犯的肌肤之外,还没

什么动手的机会,死囚就给埋掉了,实在是意犹未尽,不足以发。!

事后一,闲暇无事,几个刽子手于班房内闲聊,郑屠回忆起往事,有些疑

惑,遂问查多林道:「东乡国的律法规定,对通犯先要男去势、女幽闭,后再

以石击死,为何上次行刑,竟然一上来就把他们击死了呢?」

「我们也是无奈呀!」查多林解释道:「这条律法还是开国时老酋长亲手定

的呢!可是却没有说明‘势’是什么东西?幽闭又是如何做法?所以后来的行刑

者都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也就只能执行后面的那句‘以石击死’了!」

郑屠虽没念过多少书,但‘去势’与‘幽闭’的意思还是知道的,于是笑着

说道:「你怎么不早说呢?这是我们汉族的古律法,去势就是割掉男子的生殖器,

幽闭就是挖掉女子子的意思!」

在东乡国,汉人的智慧和文明一向是得到土著民族的推崇和敬佩的,听到郑

屠轻而易举地破解了他们几代人的疑惑,更是肃然起敬,尊之为师。

查多林赶紧问道:「你也会去势和幽闭?」

「我没有亲手干过,但我却看过。」

「快说说,你们中原人是怎样处决死囚的?」查多林是东乡国的首席刽子手,

当然对行刑的技术,是非常兴趣的。

「对于谋逆造反及谋杀亲夫的罪犯,都要实行凌迟刑,即是俗话说的千刀万

剐——。」

查多林的问题,正中了郑屠的下怀,因为他正是个对残杀女人情有独衷的人,

又多次亲身观察过杀人的场景,并经常做着想入非非的杀人幻梦。

于是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把他从书本上读到的,例如:「寸而磔之,

必至体无余脔,然后割其势。女则幽其闭,出其脏腑,以毕其命,支分节解,菹

其骨而后已。」

等等逐字逐句地作了解释;又把他在唐都长安见到的杀人场景,例如:女犯

的赤游街,以各种奇形怪状的姿势吊绑在刑架上,割、挖、开膛、剖肚、

支解、枭首等等绘声绘、加油添醋地描述一番;再将道听途说的消息和自己的

幻想及猜测,诸如:刑前的排、灌肠,道、堵门,刑时的三千六百

刀、三天三夜的鱼鳞碎剐,以及最后还要锉骨扬灰等等,假假真真,虚虚实实地

胡诌了一通。

惊恐得查多林等人瞠目结舌,把郑屠当成了个博学多才的老师而佩服得五体

投地。

对于郑屠来说,这一番吹嘘卖,只不过是为了发一下自身憋屈了许久的

望,过一把嘴瘾罢了。

可是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

因为对东乡国来说,中原泱泱文明古国的方方面面都是他们学习的榜样,在

人们心目中,把汉人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当作金科玉律般对待。

郑屠的这一篇胡诌白咧,同样得到了官方的重视,层层上报,最后到了国王

桑拓那里。

这桑拓国王年龄不大,也就三十来岁,正是最易冲动的虎狼时期,也是

一个喜好女人的男子。

听后大喜,立即决定,找个名目,于近期举行一次祭天大会,请郑屠用凌迟

刑来处决一名牺牲,给大家提供一次学习和观摩的机会,届时桑拓王将偕同王公

大臣们出席。

这种祭天大会,是东乡国成立前的部落时代就存在的一种民族风俗仪式,

传下来已有千年的历史,也即是祭祀天神,以保佑民族部落的兴旺发达、人畜安

康。

早年都是由官府主持,正常年景一年举办一次,遇有特殊情况,例如战争胜

利的庆典,天灾人祸的罹难等等,则随时都可以不定期地举行。

祭祀的过程,就是选择一个活体,宰杀了,割下来,放在祭坛上供奉天神。

后来又传说:人吃了天神的供品,可以出门见喜、逢凶化吉,祛病灭灾、

财源茂盛、发家致富等等。

于是乎祭祀完毕后大家就将这个牺牲品分而食之。

后来,参加的人愈来愈多,人多少,分配不均,就引起打架斗殴。

于是有人建议并得到国王同意,各部落首领、王公大臣以及民间的集合都可

据需要,在特定的群体中举办自己的祭天活动,以此来足广大人群的需求。

祭祀的牺牲品,也由牲畜发展到战俘、奴隶和仇敌。

最初是男女老少不限,后来发现女的比男的更引人,漂亮的比丑的更有情

调,年轻的比年老的质更香甜。

于是近几十年来无一不是选用年轻漂亮的女作为祭祀的牺牲品,形成了一

项极其野蛮和残酷的风俗习惯。

当然在众多的祭天活动中,最隆重、规模最大的还是官方举办的由国王亲自

主持的祭天大会。

因为它是一种代表国家民族的公开庆典活动,自然引着众多人民群众和官

绅士卒的参与,每每可以号召得几乎全国人口的大半,从四方八面、草原牧场,

纷纷赶到城馈。那些边远地区的牧民,借此机会到城里游游逛逛、休闲娱乐,用

自家的牛羊皮、土特产品,换些常生活用。

商队及小贩们也乘机兜售些从内地倒腾来的商。

所以祭天大会从另一个角度说,又是一种民间游艺和玩乐的聚会,及推动经

济发展的土特产商品大。

这也是此种活动千年以来长盛不衰的主要原。

当然后来由于牺牲品的逐渐转变为年轻漂亮的女人,这种活动又增加了一个

和杀戮女人的内容,更是引着大量的强男健女、酷哥靓妹来这里发自身

的情,也勾引着许多老弱鳏寡到这里来寻求失去的

所以,如今由官方出面举办的祭天大会,已经发展成为一种集祭祀、集市、

游艺、观赏和杀戮为一体的,全民的、大规模的庆典活动,每当此时,就好像

逢年过节般的热。

这一次桑拓国王圈定叫郑屠按中原凌迟的刑法处决祭天大会中的牺牲,还要

亲率王公大臣们前来观摩,无疑是给了他一个在全国人民面前出头脸的好机会。

可是郑屠本人却是大大地吃了一惊,因为他从来也没杀过人,本也不掌握

凌迟的技巧,他的那一套夸夸其谈,只不过是为了在同伴面前表现一下自己,发

一下内心的情,过些许干瘾而已。

不想却惹下了如此大的麻烦,但大话已然说了出去,赶鸭子上架,无论如何

也得上呀!好在郑屠还算是个胆大心细、遇事不慌的聪明人,寻思着既来之则安

之,人,猪也是,就把人当做猪来杀了不就行啦!人们寻求的就是一

种刺,我来出几个花样,让他们看得美了,不是照样可以落好吗!主意一定,

就夜以继地苦思冥想,终于完成了一套行刑的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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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18:47:05

(四)

祭天的盛典决定在九月初九举行,桑拓王说了要与民同庆,所以地点就选在

东乡国公共的天祭坛上,这次庆典的宗旨仍和平常年份一样,无非是祈祷真主

保佑,让东乡人民来年好运,五谷丰登、六畜兴旺。

清晨,郑屠等人奉命带着一应刑具,在侍卫官员的引导下来到王后院,提

取供品牺牲。

虽然他们事前做了充分准备,但郑屠终究是第一次刀杀人,何况深知自己

并不具备当刽子手的资质,所以心里也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到了王,进内一看,这全国最富丽堂皇的殿,比起平民的毡房和帐蓬固

然高贵了许多,却仍是干打垒的土坯房屋,花草树木虽然不少,却也是品种单一,

不外乎是耐寒的胡杨和雏菊。

比较起来,别说中土的帝王殿,就连京师里大臣富贾的住宅也比它强了十

万八千倍,说起来顶大也就能和中原乡村中的土财主相媲美,心中不哑然失笑。

忽地到自己好像高大了许多,觉得似这等没有见过世面的土老冒,任你是

多么高贵的国王,有着至高无尚的权威,糊起来还不易如反掌。

我只要略施小计,包你乐得找不着东南西北。

立时胆子也大了,信心也足了,昂首地走进了王后院。

侍卫官领着郑屠等人到了王后院,打开了一间黑屋大门,只见黑暗中隐约

地捆吊着一个纤细柔丽的女人,虽然看不清其面貌容颜,但就其身形,却正是郑

屠最为喜的那种,心里也是暗暗窃喜,就向侍卫官问道:「她是个什么人?怎

么会沦为了个供品牺牲?」

「她是个维吾尔族的姑娘,原是伺候王后起居的一个小奴隶。」

侍卫官说道:「前她不小心,将王后最喜的一只景德镇瓷碗摔碎了,闯

下了大祸!这不送来当了这次祭天的供品啦!」

郑屠听了也是吃惊不小,怎么一条人命就只值了一个瓷碗,这也太残酷些了

吧!但这是人家王内部的事,谁也管不了,自己只管杀人,也犯不着去惹是生

贰。又听说这女人是个维族姑娘,心里也颇觉高兴,因为在东乡国居住的各族人

民中,大家公认,以维族妇女最为美丽,从这女人的身段看来,定也是个漂亮的

妞。

自己真是福不浅,第一次杀人就遇到美貌佳人,到要好好折腾她一下,切

莫失去了大好机。

就向那侍卫官请求道,能不能找个幽静的房间,以便他们做一些施刑前的准。

这个侍卫官也是情中人,肚里自然明白郑屠话中的意思,因为刑前刽子手

凌辱囚犯乃是不足为奇的常事,说不定自己还能从中分到一杯羹呢!于是欣然从

命,将郑屠等人带到一间屋内,不一会儿,又将那维族姑娘捆绑着押了进。

众人放眼望去,果然不出所料,这女子长得身材苗条、容颜秀丽,一双充盈

着泪水的大眼睛,忽悠忽悠地闪放出摄人的光芒,脑后披撒着数十维族妇女特

有的小发辫,似已久未梳理显得有点凌

进得门来,「扑通」一声,跪倒尘埃,朝北方磕了几个响头,已是泪面,

泣不成声了。

在座的都是些下级官员和差役,遇到这种情况也不知该怎么办?还是郑屠见

多识广,遇事不慌,随口问道:「你这女子叫什么名字?多大岁数了?」

那女子呜咽了好一阵子才回答道:「我叫阿依古丽,今年刚好十八岁。」

「阿依古丽你别哭了!你身为奴隶,就应该细心谨慎、兢兢业业地为主人干

活,像你这样心大意,损坏了主人的心之物,惹得主人生气,把你来做了供

品牺牲,也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你就认命吧!」郑屠想用宿命的理论来劝

解她,不料却使她伤心和哭泣得更厉害了。

众人也被她的哭声搅扰得心酸难过,忽然阿依古丽直了身,收起了眼泪,

出一脸倔强的表情,用一种仇恨的音调大声说道:「列位老爷,小女子本也是

个好人家的女儿,只因我们的部落在战争中失败,才被掳到此地,做了王中的

一名奴隶。

小女子自知命薄运衰,早已失去了对生活的美好期望,只求安分守己,勤恳

工作,不出差错,苟且活命而已。

只因桑拓国王见我长得美丽单纯,心中喜,对小女子格外照顾一些,小女

子也别无他求,只想谢主人恩德,竭尽全力,忠心事主。

不料却遭到王后的嫉妒,视为眼中钉、中刺,才借题发挥,将我置于死地,

小女子身单力薄,也无能力来改变现实的一切,我死不足惜,只是一时想到我身

无过错,却遭此不白之冤,心中有些怨恨,不痛哭獭。好了,如今我已把话

说明,一口怨气也吐出来了,纵死也心意足。

听了阿依古丽这一番哀怨凄婉的叙述,在座各位反映不一。

查多林等一干刽子手虽然心狠手辣、杀人无数,却也是些心地耿直、路见不

平就要拔刀相助的人,可这件事发生在王内院,他们也是莫能助,想帮忙也

帮不上,只能好言相,或者发几句恨恨地牢

「哎!我说阿依古丽呀,谁叫她是王后,你是奴隶呢!自古以来奴隶的小命

就是掌握在主人手里的,君要臣死不得不死,主要奴亡不得不亡啊!」

「奴隶的命运就是这般凄苦,你就认命吧!」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叫什么世道!」

再说那个侍卫的官员,看到王的内密被阿依古丽捅了出来,一但传开去,

上面追查起来,自己责任不小,于是赶紧出来制止,口中叫道:「小人,不许

胡说八道!」一个大耳鸹子扇了过去,把阿依古丽打得踉踉跄跄,两眼泪,嘴

角出血。

惟有郑屠不动声,在他脑子里出现了一幕廷内部的情悲剧,并揣摩出

了其前因后果和中间的情节,于是缓缓走向阿依古丽,用手擦净了她脸上的泪珠

和血痕,柔声问道:「桑拓国王你?」阿依古丽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那么你也喜他?」这回她不敢有任何表示,但从她那两道柔情和炽热的

目光中,郑屠已经得到了答案。

即对她说道:「我虽然不能救得你的命,但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郑屠的人生经历,造就了他是一个聪明机智、又是一个狡猾诈的人,他已

经隐约地看到了一条摆在面前的飞黄腾达的途径。

于是令人将阿依古丽带出去,再对众人说道:「这个小妞长得实在是美丽非

凡,本想在这里和大家一起痛快地玩玩她,可是如今看来这个机会首先得让给国

王陛下。听我的,诸位先忍耐一下,保证大家都能得到更大的好处!」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郑屠的学识及聪明,已深得众刽子手的敬佩,把他尊

为师长,当然行动上也是言听计从的。

于是一方面请侍卫官转告国王:「郑屠求见!」另一方面让查多林带着大家

将房屋打扫干净,请阿依古丽沐浴、化妆。

郑屠布置停当,这才随侍卫官去见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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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桑拓国王是个多情的好之徒,又是个玩女人的高手,虽说王后、

王妃加起来不下十几位,却仍然在女和女奴中采花酿、偷盗狗。

然而王后帕丽旦却是个十分正统而严肃的女人,出身高贵,且行为端正,在

里有着绝对的权威,连国王也惧怕她三分。

对于桑拓王与女人的往,她并不反对,哪有猫儿不沾腥,哪有男儿不好

的!但是有二件事她是绝对不允许的,一是国王与奴隶的苟且,二是王妃与外人

的偷情,这种违反祖制家规、败坏王朝风范的行为,一经发现,必当处以极刑以

严惩之。

阿依古丽倒霉就倒在身为奴隶又长得漂亮,叫桑拓王给看上了,才落得个充

当供品牺牲的下场。

更可悲的是,在这场不现实的恋中,阿依古丽动了真情,而桑拓王却是逢

场作戏,试想,在国王的权势下,这一双目看上的女人何止千百,决不会为了

一个下的奴隶,而玷污了王室的尊严。

所以当王后要把她当做供品送祭天大会时,桑拓王非但不反对,还因触动

了他观赏杀戮美女的变态心理而异常高兴。

惟一遗憾的是,在王后的严密监视下,他还没有机会和阿依古丽

郑屠从阿依古丽的体态和表情中看出了她还是个处女,所以才想到了这么个

讨好国王的法子,向侍卫官提出要求晋见国王。

桑拓王对汉人也是非常尊重的,所以便欣然接见了他。

「尊敬的国王陛下,谢你为天神备下了这么一个纯洁美丽的供品,按我们

汉族的风俗,假若仁慈的陛下能够再赐与她一点雨甘,将使她成为一件至高

无上的宝物,天神定会因陛下的虔诚,而降福给东乡国的人民!」

郑屠完全是一派胡诌白咧,汉族哪有这样的风俗,不过是投桑拓王之所好故

意编造的,可桑拓王却是十分地受用,因为这正是他梦寐以求而不能所及的事。

「你的意思是叫**她一遍?」桑拓王说话可鲁得多了。

「正是,请陛下替她开苞!」郑屠见国王如此坦白,也就不再隐晦,一针见

血的说道。

「汉族是老大哥,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就照你说的做吧。」

正是,踏破铁靴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桑拓王当然毫不犹豫地就坡而下

了。

不过,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郑屠虽然取悦了国王,却也因此得罪了王后帕

丽旦,为他后来的败亡,埋下了隐患,这是后话。

郑屠将桑拓王引入那间屋内,阿依古丽早已妆扮得漂漂亮亮等候在那里,众

人尽皆退出,留下他们两情相悦,下面该发生什么事,就可想而知了!郑屠等人

在外厢侍侯,只听得一阵蟋蟋嗦嗦的声响后,就发出了男人促的息和女人娇

的哼唧。

屋子外面的这一拨刽子手衙役们,瞪圆了双睛,扒在门窗隙里窥视着,竖

直了双耳,贴壁隔墙聆听着,一个个张嘴咋舌、口中涎,下体都鼓涨着,如泥

塑木雕般僵直在那里。

足足有一顿饭的时间,才见国王气唏嘘、衣冠不整地开门出来,却是

堆笑地对大伙说道:「你们大家也都进去,给她浇灌些光雨把她养得肥肥的,

让天神老爷也高兴高兴!」众人听后,一片哗然,猴急着涌向屋内。

十几个人,围着阿依古丽,展开了争夺和进攻。

一时间,阿依古丽全身上下,每一个窟窿里都着一着、

着,每一寸肌肤都被人手抚着、指掐着、嘴吻着、牙咬着。

阿依古丽悲伤的哭泣声、嘶哑的哀号声,和四周疯狂的吼叫声、糜的

声,汇成了一场混声大合唱。

众人之中最冷静的当属郑屠,虽然他也是个中饿鬼,但他现在还有更重要

的事要做,那就是和桑拓王套近乎,取得他的喜与信任,此机不可失,所以他

竭尽吹牛拍马之能事,把桑拓王的「丰功伟绩」添油加醋地吹捧了一番,把自己

的「雕虫小技」添枝加叶的吹嘘了一通。

桑拓王本就是个喜好阿谀奉承的人,又是个好的家伙,二人身份悬殊,

却是一丘之貉,说得十分投机,桑拓王向郑屠许了愿,一但祭天大会取得成功,

定当有丰厚赏赐。

待郑屠回到屋里,强暴及已经结束,阿依古丽被这帮鲁莽汉得已是

奄奄一息,四肢微张、僵卧在地上呻着,面汗渍、泪珠,一头纤细的发辫十

之七八都散着,像茅草般杂地遮盖着她细的面颊,道里、眼内、口腔

中都充斥着白稠浆状的男人,裆下还淌着一滩破处的鲜血,一身雪白的

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房上、手臂上残留下数十个牙咬的伤痕,渗着点点

血迹。

郑屠虽是个女人的高手,却也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看到阿依古丽这般

凄惨的模样,不口骂了一声:「真是些禽兽不如的东西,一点不知道疼

人,看把这小妮子折腾成了什么样子!」

郑屠也喜阿依古丽,本来很想和她玩一玩,可是看到她如今的这付狼狈相,

也倒了胃口。

就对查多林等人煞有其事地埋怨道:「这可是祭天的供品,你们也不悠着点,

看现在把她成这个德行,怎么拿得出去,你们这不把我给坑了!」

东乡国人心地耿直,不像郑屠那么多花花肠子,面对如此情景,也觉得对不

住朋友而面羞惭,又怕因损坏了供品而遭到惩罚,显得十分紧张,纷纷求计于

他,郑屠又假模假样地替他们出主意,这样一来,郑屠从里子到面子都成了个十

足的好人。

于是叫人拿来一个洗澡的大木盆,灌入热水,将阿依古丽的身子投进去烫泡,

郑屠用双手在她浑身上下按摩了一遍,对女人的几个重要部位更是着重的「照顾」

了一番,帮她活络了经脉,疏通了血,洗涮干净后,又在肌肤的表面扑上一层

薄薄的香粉,掩盖住细小的创口,从新梳妆打扮,阿依古丽又恢复了原有的俏丽

和秀美。

只是那两片大已被众人强得红肿了,裂着一道大口子,一时难以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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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从郑屠等人进入王到现在,一番折腾,已经二个时辰过去了。

已近午,外面的观众早已等候得烦腻了,值星的官员也多次催促,刽子手们才在郑屠的指挥下,将阿依古丽用中国式的五花大绑赤着捆绑了起来,临了还仿照中原斩杀囚犯似地,在她的脑后了一块长长尖尖的亡命招子。

这也奇了!天神的祭品,竟也了死囚的斩标,岂不有些不伦不类。

可是郑屠以为,只有这样才能充分体现被宰杀者的凄凉、悲惨、可怜和无奈,才能全面渲染现场气氛的恐惧、肃杀、紧张和可怖。

如今郑屠在大家面前已有着绝对的权威,一切以他马首是瞻,就这么决定了。

随后,从那边推过一辆囚车,这囚车也是郑屠自己心设计并请工匠制造的,那是在一辆平常的小推车上安置了一张条凳,凳面上立着一半尺长、两寸来的圆木杵。

不待我说完,那位朋友提出了意见,这不就是后来死囚游街示众骑的木驴吗?

可是野史上记载,木驴这玩意儿是武则天时代的宰相狄仁杰发明的,而现在才是唐太宗李世明的贞观之治啊,还早着几十年呢!怎么就有了木驴?其实当年狄相就是阅读了东乡国的历史档案,参考了他们祭天时的刑具,加以改进,才发明了后来的木驴。

从知识产权的角度说,郑屠可以到法院去状告狄仁杰,以维护自己的权益!

不过狄相也可以申辩道:由于郑屠当时还不掌握机械原理中的曲柄连杆机构,因而那条凳上的木杵还不能上下移动。

而狄相的那台木驴,木杵可以随着刑车的前进在女犯的道里,当然先进得多了,所以此木驴非彼刑车也。

这是题外的笑话。

众人将阿依古丽抬到条凳上方,使其门对准了木杵,使劲下,木杵道,人也就骑坐在条凳上。

也不知是木杵真的那么痛苦,还是因过度紧张而产生的恐惧心理,阿依古丽一个劲地玩命挣扎和嗥叫。

郑屠用温和的口气对她说道:「别动,别怕,忍着点,愈动愈痛。待会儿就好了,你会到十分地舒服和快呢!」

阿依古丽虽叫这些人给折腾得心力瘁,但思维却是清楚的,在这众多的人物中,惟有郑屠一人没有强暴她,还帮她促成了与情人桑拓王的约会,说话、做事都站在自己一方,所以把他当做了好人,也就听了他的劝告,安静下来。

心一静,思想就放松了,痛苦似乎也减轻了许多,但是随着时光的逝,后来的折磨一波又一波的加剧袭来,直到生命的消失。

东乡国地广人稀,区区数万国民游牧在没有边界的辽阔大草原上,往往行走几个时辰也见不到一处人烟,就连作为首都的这个城镇,平里没有赶上集市,也是冷冷清清。

因为生产力的低下,这里的人民必须辛勤的劳动才能养活自己,像郑屠这样游手好闲的人物,全国也没有几个。

可是,今天的祭天大会,由于有汉人的凌迟表演,王室又做了大量的宣传,所以大家都放下手中工作,从全国各地,四面八方,蜂拥而来,整个城镇显得热闹非凡。

小小的一个城池,只有一条从南到北、不到壹里长的马路,北面是王,南面是祭坛,两边散居着用土坯垒起的层层院落,都是有权、有钱人氏的住宅,这就是东乡国首府的华所在。

此时,祭坛四周、马路两旁、王附近,都熙熙攘攘地挤了人,有的在买卖易、有的在无事闲聊、有的在聚众赌博、有的在摔斗艺,看似各有所为,其实都在等待着祭天庆典的开幕。

他们手里玩着纸牌,脑子里却在想着今天的供品,会是个什么模样?他们在做着买卖,嘴里却在预测着今天的祭天大会,会有什么样的新鲜花样?

他们在那里玩闹,眼光却不时地漂着街道北方的尽头,等待着那个美丽的女死囚——天神供品出现。

「今天的这个供品,会是个什么样儿的人呢?」有人发问道。

「当然是个年青漂亮的女人啦!这是历年祭天大会的传统,丑八怪能送给天神当供品吗?天神若是不意,岂不大家都要遭殃!」明白人回答。

「漂亮女人也有各种不同的形态,论身材有苗条纤细和圆润丰之别,论容貌有清明灵秀和妩媚丽之分,论格还有温良柔弱和多情的不同,不知今天的供品是个怎样的人物?」这个人对女人还真有研究。

「我最喜苗条、清秀、柔弱、善良的女,因为这样才能充分体现生死离别时的软弱可怜、忧郁无助。」

「我倒认为圆润丰、肌肥的女人最适宜做供品,因为那一身香的肥割下来煮食,是多么的香甜啊!」

「还是成的好些,杀起来更能震撼和刺人们的心扉啊!」

「听说今天用凌迟刑来处死这个供品,什么叫做凌迟啊?」又有人问道。

「这都是汉人出来的玩意儿,我们现在什么都听汉人的,汉人放个也是香的,唐朝的月亮也比我们这儿的亮,真是崇唐媚汉呀!」

「听说凌迟就是把人来一刀刀割了,哎!汉人自道文明,其实杀起人来比谁都残酷。」

众人正在议论,忽听北面吹响了长长的号角,一队身着兽皮、手执长矛的武士,排列成行,雄纠纠、起昂昂地开了过来。后面跟随着一架囚车,上面坐着五花大绑、背斩标、苗条纤细、清明秀丽的供品牺牲阿依古丽。

阿依古丽的出现,使街道两旁的观众大吃了一惊,过去东乡国处决死囚也有游街示众的做法,但不论是在地上走着还是在车上拉着,待决的死囚除了因赤到有点羞愧之外,身体并未受到多少痛苦的折磨,但这一次却清楚明白地看见了女犯的道里着一木杵。

原来那木杵做得过长了些,顶到了阿依古丽的子壁,为了减轻疼痛,只能双脚使劲蹬住,把身体悬起,裆下自然出了空隙,那木杵的情景不就十分清楚地暴出来了。

起初,大家还不明白那木杵里能起到什么作用,看了一会儿,这才一个个伸出大拇指,连连佩服汉人的聪明才智和文明。

别看这小小的一木杵,简简单单地在女人的桃源仙中,随着囚车的一路颠簸,摩擦着道里的,可把这囚犯折腾得一会儿苦不堪言,一会儿乐不胜收,也把观众刺得心澎湃、血脉贲张,一个个忘乎所以,嘴胡说八道。

且说这阿依古丽的道,原来已被这些官差、衙役强暴得红肿溃烂,如今又被木杵得一塌糊涂,真是痛苦非常,不由得昂首张口、呼天喊地、叫爹唤娘,汗滴、泪水、鼻涕、口涎都下来了。

郑屠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没有底气,看到阿依古丽痛苦的模样,不觉心里打鼓,生怕半道把她死了,可怎么下台。

正在着急之际,忽地看到她紧促的双眉伸展开了,圆瞪的双眼茫了,脸上显红的彩,鼻翼翕张着发出促的息,口中原本凄厉悲伤的哀声惨叫也变成了绵的调。

郑屠终于放下心来,知道自己的试验成功了,用木女人比更有趣味,因为后者带给女人的只有一种舒适和甜美的享受,而前者还兼有残酷和待的效果,可说是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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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壹里长街用不了多少时间就游完了,一行队伍夹带着纷纷观众,哄哄地到了祭坛,也就是今杀人之刑场。

郑屠也是第一次参加祭天大会,一切都到新奇怪异,环顾四周,只见祭坛是设在一处依山傍河的沙滩上,山脚处筑了个高台,正面挂着一幅似虎似豹的图腾,左面一排座位,桑拓王、帕丽旦王后以及王公大臣们已然落座,后面站着的则是众多的王妃和高官,右面立着一挂高大的门型刑架,后面有几个差役正在用牛粪点燃出一堆篝火,支起一顶大锅,里面正冒着蒸蒸的热气,沙滩上密密麻麻聚集着观刑的群众。

这就是可怜的奴隶、美少女阿依古丽的升天之处。

郑屠把四周环顾完毕之后,那一双贼眼就死死盯在了帕丽旦王后身上。

这个王后可真是个香甜润、娇媚动人的贵妇人,打扮得更是富丽堂皇、光彩华。

把个郑屠看得呆傻了、瞪着眼、屏住气、张大嘴、下涎,那个丑态别提多难看了,好在整个祭坛上类似郑屠这般德行的人还真不在少数,谁也不会笑话谁。

东乡国的居民,大多是信仰依斯兰教的穆斯林,虽不像阿拉伯国家那么忌森严,妇女不得参加公众的活动,在公开的场合下必须以黑纱遮面等等。

但作为王后,地位的显赫、身份的尊贵,也不是一般老百姓轻易能见到的。

若不是处决自己丈夫的小情人阿依古丽,带着三分嫉妒七分恼怒的情来参加这次祭天大会,国民们哪能有机会亲眼目睹王后美貌佳容的光异彩,今天遭到人们的围观,也就不足为怪了。

但帕丽旦王后本人确是个十分正派、十分传统的女人,当然也是个旧礼教、旧风俗的卫道者,为此一生中迫害死伤了不少才子佳人、酷哥靓女,阿依古丽就是其中之一。

当她发现大家都在用异样的目光注视着她,特别是郑屠那双带着恶之气的眼神紧紧盯住了她时,心里振了一下,口中不屑地啐了一声,赶紧用黑纱把面孔遮盖起来。

失去了王后这个靓丽的目标,大家这才把目光回到了今天大会的主角阿依古丽身上,如今的她比起尊贵的王后就凄惨得多了。

光这一路的游街,已使她体力耗尽、力憔悴,汗滴、泪珠、口涎、遍了全身,把那涂抹在身上的香粉洗刷成一道道的污渍,就像动物园里的斑马一样。

容颜的美丽和形象的丑陋织在一起,引起了观众不同的反响:有人怜她

的红颜薄命、有人咒骂她的恶毒、有人嘲讽她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勾引国王、

也有人哀叹她伦为奴隶又遭灭顶之灾的可怜。

祭天大会上出现了一片嘈杂与混

众人将阿依古丽抬下刑车,押上祭台,按事先计划的方式把她吊上刑架。

郑屠是个聪明人,深知自己只是个杀猪的,还是个二把刀的屠户,对凌迟碎剐的技巧是一窍不通的。

这次行刑为取悦于国王,只能扬长避短,尽量简化杀人的过程,却增加了几项的内容,这方面他在京城的青楼里漂时,经常玩乐,还有点心得体会,是他的强项。

刚才的木杵和现在的捆吊以及即将进行的各项,都是当年他在女身上施展过的手段。

众人将阿依古丽押到了门型刑架的下面,从上面放下一绳索,抬起她笔直地反剪在身后的双臂,在手腕处捆绑结实,然后把绳索拉直,阿依古丽的两臂就像蝴蝶叠翅般在身后抬高,由于骨骼和关节的相互制约,身子犹如虾米般逐渐弯曲,待到吊绳完全蹦紧以后,这个弯曲的身体又整个向上升起,直到脚尖勉强触及地面为止。

再用绳子拴住她的两个脚踝,使劲向两侧扯开到最大限度,固定在刑架两旁的立柱上。

最后再把她那一头数十小发辫拢在一起,用绳束了,拴在后面的吊绳上,迫使她昂首朝前,自然地把一方小口张得大大的。

众差役在郑屠的指挥下忙忽了一阵子,待一切就绪后,祭坛上出现了一个美女捆吊的艺术造型。

东乡国地处偏僻,文明开化落后,民族格憨直。

就说刑场杀人吧,拿条绳子胡绕上几圈捆巴捆巴,拉到地头,一刀砍去或一顿石头砸去,完事大吉。

哪里有汉人这多鬼花活,把杀人也变成了一种的艺术享受。

此时摆在大家面前的阿依古丽:弯、悬臂分腿、垂、昂首张嘴。

特别是两只硕大的房,随着急促的息,在身体下面不停地摇晃和颤动。

翘起的股下面,裂着一条碌碌的出鲜红细腻的

张开的嘴巴里,因肢体的疼痛,不时断断续续发出悲苦的呻

所有这一切,形成了一幅声情并茂、神形兼备、美丽动人、的绝妙好景。

这一下子,东乡的人民,上至国王、王后,下到平民百姓,可算是开了眼界,一个个心神、热情奔放、呼惊叹,祭天大会尚未正式开始,就掀起了一阵阵热烈、腾的

接着,长号喇叭奏响了祭祀的乐章,手鼓铜钟击鸣起振天的声响,一排头裹白布、身穿白袍的长老和阿訇们高声朗诵起古兰经文,看似给阿依古丽进行着超度。

待这一切过去,大会的主持者桑拓王起身致辞。

东乡国使用的官方语言文字虽也是汉语,但发音却有着很大的差异,似乎缺少四声的变化,音调也没有抑扬顿挫的区别。

郑屠来此时间不长,还不能完全听懂国王说些什么,但从其表情、姿态看来,对这次大会的举行十分高兴,对郑屠个人也是非常推崇。

随着屠宰牺牲的工作就开始了。

第一道工序是清洗供品,这是以往祭天大会上从未有过的首创。

因为郑屠说了,送给天神的祭品必须是内外纯净、一尘不染的,方显我东乡子民的虔诚和敬意。

时至今,有关祭天的各种琐事,郑屠已是绝对的权威和大拿,所有人皆是言听计从,当然依他说的来办。

第一件要做的是,将阿依古丽全身的体剃刮干净。

阿依古丽是个纤柔细的女儿,除了阜上长着一小撮略呈金黄外,腋下无,四肢背上也只有一层细柔的绒,处理起来十分方便。

先在上抹了点肥皂,用水打了,了几,看着起了泡沫,使剃须刀三、五下就刮了个干干净净。

然后再沿全身上下、从头到脚草草过了一遍,又用手在身体表面摸索了一会儿,看看哪里还留有残渣余孽,再找补几刀。

最后在眼及头等部位又重点照顾了几下,这趟活就算完成了。

其实对郑屠来说刮只是个幌子,真正目的还是为了再玩一下她的漂亮身子。

对阿依古丽来说没有什么痛苦,反而因男人的抚摩而到舒坦和受用,所以表现得还很平静。

但观众却看得饶有兴趣,纷纷议论,人群中也爆发了阵阵情与动。

第二件事是,排和灌肠。

的工作十分简单,用一不断地轻轻拂扫着她的部,刺着她的蒂和道,不一会儿就出了金黄

灌肠则花费了较长的时间,郑屠把一细管子进她的门,再用孩童玩耍的水将肥皂水通过细管注入她的直肠,直到肚囊凸起成了个鼓包,再用软木眼堵住,众人这才散在一旁,等待着她体内的生理变化。

已知生命无可挽回,做好了承受一切苦难和赴死准备的阿依古丽,也没有料到在这最后的时刻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受光着股撒和拉屎的凌辱,实在是羞愧万分。

但自从身为奴隶的那一天开始,她就把逆来顺受作为自己生活的信条,沦落到现今的这种地步,更是只有任人摆布了。

刚才部的强烈刺,使她难以控制,也就顾不得羞,痛痛快快地排了一泡臊

如今灌肠的肥皂水又在腹内搅和着、冲击着,起阵阵痛,便意从生,却因堵住了眼拉不出来,内急得她面通红、汗夹背、肚内作响、剧烈疼痛。

终于忍无可忍,使劲一挣,憋得难受的一腔怨气冲开了堵眼的软木,一股掺杂着黄粪便的肥皂水,带着无数细小的泡沫,发出碱的臭气,像箭般出,飚了三、四尺远。

顿时,阿依古丽如释重负,一阵轻松,人也变得意志松懈、神萎靡,整个身体软绵绵地、一动不动地挂在了刑架上。

东乡的民众,有史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能让人拉屎撒的手段,惊奇与诧异之中又带着几分钦佩之情,场面上又是一阵情的腾和动。

差役们从河里打来几桶凉水,把阿依古丽的身体及祭台上残留下的水、、汗渍、稀屎等肮脏秽物通统冲洗干净。

跟着就该正式进行屠宰牺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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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18:47:06

(八)

屠宰这一道工序是祭天大会的重点和高部分,却正是郑屠的弱点。

虽然事前他也做了充分的准备,鼓足了勇气,坚定了信心,还用他老爹教给

他的技术把屠刀磨得又光又快,又专门买了一只羚羊来做模拟试验。

可是真正到了杀人的时候,心里也不免打了个寒颤,面前摆着的终究是一个

活生生的人啊!还是一个妙龄美女呢!何况自己又缺乏杀人的经验和技巧。

所以恐慌、胆怯、惋惜、忏悔等各种心情织在一起,使他的心脏急速地跳

动着,脑门上也渗出了汗珠。

事到如今退缩已是不可能的了,临阵逃,我郑屠这张脸还往哪里放?今后

还想在这东乡国里混下去吗?硬着头皮上吧!只见他做了几次深呼,抻了几下

胳膊腿,拔出了那把磨得寒光闪闪的牛耳尖刀,走到供品牺牲面前。

一付愁眉苦脸、紧闭双眼、低声呻着的阿依古丽,突然睁开了那双含泪

水的大眼,向郑屠送出了一个凄惨的媚笑,说道:「大哥,你行行好,别折磨我

了,我认命了,快一刀杀了我吧!」她还以为郑屠是个能帮助她的好人呢!

「想死?没那么容易!没有千刀万剐,不让你历尽苦难,受尽煎熬,是不会

让你痛痛快快死去的!」

连郑屠也闹不明白,怎么自己的格突然地变了,一贯看见女人就身子发软,

本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居然会在可怜的漂亮女人面前说出如此没有人味的话来。

看来自己今后干杀人这一行当还是有前途的啊!无形中增加了不少信心和勇

气。

郑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的刀法蹩脚,只能拣那多的地方切割,

于是伸手揪住垂在阿依古丽身下的一只肥子,把刀锋贴在房的边缘,使劲的

割去。

人家真正的刽子手,有时为了减轻死囚的痛苦,练就了一手绝技,能够迅速

一刀就把整个房完整地切割下来。

郑屠也想这么做,但力不从心啊!用了很大的气力,这一刀也才切进去一寸

来深,没有办法,只得用力来回拉锯了十几下,才把那一只丰鲜活的大房带

着淋漓的鲜血割了下来,扔在旁边盆里。

再看那创口疤瘌,歪七扭八,不成形状。

由于郑屠拙劣的行刑技巧,使阿依古丽受了多少痛苦,只听得她口中不断

地发出凄惨的哀号和悲凉的啸叫,整个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和剧烈地挣扎,吊在

后面的双手,十指伸缩着、抓挠着,头的虚汗、两眼的泪水、遍身的血污,排

光了的膀胱里又漓漓拉拉地挤出了点点滴滴的

这一付惨烈的形象,把在场的所有观众都励得热血沸腾、心跳加速。得紧

闭,有的人兴高采烈得振臂高呼;有的人恐惧惊慌得浑身战栗;有的人胆小害怕

双目;有的人紧张动得不知所措。

再看那祭坛上众星捧月般高高在上的桑拓王,眼瞅着自己心的小丫头横遭

杀戮,心里也有一种异样的兴奋和惋惜的复杂心情。

而那个连国王也惹不起的帕丽旦王后,则是充着幸灾乐祸和报复解恨的高

兴。

他们都看得入了神,一个个张嘴吐舌、目瞪人呆,忘乎了所以。

很快第二只子也被割了下来,阿依古丽已经昏死过去,充当下手的查多林

赶紧向她头上浇了一瓢凉水,阿依古丽清醒过来,继续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下一处目标是哪儿?要多的好割的!郑屠选中了两个小腿肚子,在阿依古

丽凄厉地哭叫和观众热烈地喧闹声中,连血带割了下来,虽然割得不太整齐,

却也出了森森白骨。

大腿上的肌又多又白又肥又,就在每条腿的内外侧各割了二块。

股上的最为富裕,于是郑屠先把每半拉股切为四瓣,再分别割了下

来。

经过这几刀的实践,对于人的组织密度、软硬程度、纹理方向等都有了一

些认识和体会,所以接下来在剐割手臂、后背、肩头上的时,也就得心应手了

一些。

本来,事前郑屠考虑到第一次杀人,既无经验又无技巧,因此要尽量简化杀

人的难度,拣那多的地方割几大块就算完。

可是现在他愈割愈练、愈有趣,觉得杀人和杀猪真的没有多大差别,不忍

就此罢手,决定试一试难度较大的挖!于是将尖刀向阿依古丽的道扎去,刀

尖向上一提,把蒂及附近的剖成两半,再顺着大周围割了一圈,把她

的外生殖器整个挖了出来。

郑屠也没有想到会进行得如此顺利,心里一高兴,顺手一刀把眼也给挖掉

了。

的成功,使他信心大增,更不愿收手,就想再尝试一下剖腹开膛的乐趣。

他把尖刀重新部的创口中,向上割去,那知剖开不到三寸的口子,人

体内强大的腹就把阿依古丽的肚肠腑脏带着腥臭的气味和鲜红的血,一股脑

儿地挤出体外,了他一身都是。

观众一阵哄堂大笑!郑屠这才悔悟,行刑这活儿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干的

啊!聪明的他为了挽回面子,灵机一动,赶紧就势朝观众做了几个小丑式的滑稽

动作,表示我这是故意「逗你们玩的」。

在观众的阵阵哄笑声中,郑屠再也不敢继续玩下去了,见好就收吧!结束了

屠宰牺牲的工作。

阿依古丽身上的原本是香的肌肤,如今都变成了腥臭的腐,盛了

盆子,被查多林等人拿到黄河边上,把那血污清洗干净,给了王的厨子,放

入祭坛后面事先已经烧热的水锅中,也就一柱香的功夫,煮捞出,切成二寸见

方的小块,盛在几个大盘子中,放在祭台上。

然后点燃香烛,那些阿訇们又念起了经文,众人纷纷作揖叩首、顶礼膜拜,

举行了祭天的仪式。

礼毕,为了大家的幸福和好运,祭台上的人,每人均能分吃到一块祭天的供

,下面的观众当然只有干瞪着眼起哄的份了。

郑屠瞧着那块分给他的,已经煮了呈现暗红颜的,阿依古丽身上割下来

再望望仍然吊在刑架上的,她那千窗百孔、支离破碎的躯体,四肢透着白骨,

遍体染着血污,部连通着腹腔开一个大窟窿,漓漓拉拉挂着肚肠和内脏。

惟有那颗被绳子系着头发,高昂着的脑袋,仍是千娇百媚的容颜。

圆睁双睛,注视着周围的一群野兽正在大口大口津津有味地咀嚼着自己身上

香甜美味的肌

大张樱口,似在倾诉着自己悲惨的命运和冤屈的遭遇。

仔细看看,似乎还有轻微的鼻息,并没有彻底地死去。

此时的郑屠,忽然到脑子一阵晕眩,呼顿觉不畅,心内泛起恶心,终于

没有敢把这块阿依古丽身上的吃下肚去。

赶紧逃离了杀人的现场。

这场祭天大会,虽然郑屠自觉得由于他技艺的笨拙,以至于没有尽善尽美。

但对东乡国的民众来说,却是第一次破天荒地开了眼界,没有一个人不竖起

大拇指叫好的,从此郑屠也成了小有名气的人物了。

桑拓王更是高兴,因为郑屠帮助他完成了一个经久梦寐以求却又难以实现的

对阿依古丽先后杀的壮举。

所以事后奖赏给郑屠及他的一帮刽子手兄弟们百两纹银,以他们的辛苦。

这些人在郑屠的运筹下,既玩了女人又得了赏赐,也是皆大喜,更是把他

奉为神明。

后来桑拓王为了足自身的望,又封了郑屠一个「祭师」的官衔,就是专

门司职祭天大会的专职刽子手。

从此郑祭师大权独揽,全国所有祭天的供品牺牲,事先都要通过他的审查批

准,于是近水楼台先得月,遇有那年轻貌美的娇女人,就先拿来和桑拓王一起

「共享」,查多林等同僚也可以分得一点残汤剩饭。

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郑屠的杀人技巧和胆量也得到了极大的提高。

祭天大会也发展成为东乡国每年必不可少的集万民同乐、集市贸易、祭祀天神

女人的庆典。

直到若干年后,女厨的到来,祭天大会又有了新的发展,又增加了一项烹饪

美食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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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厨(中卷)

(九)

大唐文成公主和亲吐蕃赞普王后,带去了中原的文明和进步,在藏族地区进

行了农林牧副各方面的改良和发展,大大地提高了吐蕃国的经济实力,经过几年

的励图治,国力空前强大。

以上这些信息,不断通过吐蕃的商旅传播到东乡国来。

这些消息,听在桑拓王耳中,也励了他的灵,学习中原文明也罢,富民

强国也罢,先放在一边。

单说桑拓王后里十来个后妃,有本民族的,也有藏、维、哈、塔、撒拉等

族的美女,惟独还没有一个汉族的妃子。

听说汉族妇女在儒家礼教的熏陶下,遵循三从四德、格温良贤淑、读诗

书礼易,悉针线女红。

作为女人应有的优秀品质在汉族妇女身上,都能得到完美地体现。

桑拓王早就垂涎三尺,渴望怀中能拥有一个汉王妃。

可是大汉民族的女子是何等的尊贵,岂能轻易下嫁到你小小的偏远落后的东

乡国呢。

再说身边这个强悍的帕丽旦王后也决不会同意的,因为美丽聪慧的汉族女郎

肯定会盖过她王后的风头。

文成公主和番的成功事例,启迪了桑拓王,决心效法吐蕃赞普王的做法,向

唐朝天子提亲。

在为了促进国家富强、人民安康等光冕堂皇的言辞包装下,足自己好

望。

那些习惯于拍马奉承、见风使舵的王公大臣们,自然是极力拥护赞成的,帕

丽旦王后也是个识大体、顾大局的人,对于有利于国家民族的事情,也不便拿出

反对的理由。

所以就这样决定了,于是派出使节,带着礼物贡品,赴唐都长安求亲去了。

这一,大唐太宗皇帝早朝,有关官员呈上东乡国特使捎来之桑拓王求亲的

表章。

唐太宗时年已趋垂暮,脾气有些火暴,阅后然大怒道:「区区鼠辈小国,

竟也异想天开,与我天朝大国攀亲通婚。」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告诉信使回去对桑拓说:叫他死了这条心,安分守

己在那里做他的国王,再若惹事生非,我派大军灭了他们!

「吾皇不可!」

是谁胆敢驳斥皇上的金口玉言啊?

众大臣一听就知只有谏议大夫魏徵有这个能耐,魏大夫闪身出班,向唐皇参

拜后说道:「东乡国虽小,也是一方国君。土族人民虽少,也是我中华民族之一

员。必须友好相待,平等相处,方显我大唐天朝乃文明之国、礼仪之邦。何况东

乡前来求亲,乃是友好之表示,我亦应以礼待之。若是以大欺小、以强凌弱,则

不利于民族之团结和国家之安定。望吾皇三思之。」

「魏二哥也忒胆小了吧!量这东乡区区弹丸小国,我大唐兵强马壮,只需派

出一哨人马,不消数月即可斩尽杀绝!」说话的是卤莽的开国元勋程咬金。

「王爷说话差矣!」魏徵反驳道:「东乡虽然国小势弱,但地处偏远荒漠,

雪山连绵,草原沼泽,通十分不便,大军征战讨伐,光这粮草辎重的供应,已

很困难。就算灭了东乡,势必引起西部地方各民族如匈奴、突厥、西夏等心生疑

忌从而产生对立和反抗的情绪,势必搅扰得西部边境夜不宁。依老臣之见,还

是应允通婚,结世代友好之盟,方为上策!」

「前将文成公主远嫁吐蕃,引得今东乡前来求亲,明若是西边的突厥、

西夏,北边的契丹、女真,东边的高丽、东瀛,南边的大理、南粤都来求婚,寡

人哪有那么多女儿前来应付呀?」唐皇还有些疑虑。

「吾皇不必烦恼,前朝王昭君出和番,那昭君娘娘本也是个普通人家女儿。

吾皇何不效仿前人,找哪家王公大臣或平民百姓家之女,只要相貌端庄、人品出

众的,收进来,认做皇家义女,岂不就成公主了吗!世间美貌女子何其多也,

皇上还怕供不应求吗?」

历史上唐太宗最大的优点,是能听得进逆耳忠言。

此时也觉得魏徵言之有理,就依了他的话。

命人回复东乡使节,准了这桩婚事。

又命人四处寻觅合适女子,充当公主,远嫁东乡。

世间女子虽多,可是要找一个恰当的少女冒充公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因为一般官僚富豪等大户人家,谁也舍不得把自家的千金小姐,远嫁到数千

里之外的荒漠草原,在冰冷寒酷和风沙尘土中,伴着鲁野兽般的蛮人,一辈子

过着吃羊、喝酸的艰苦子。

而那些平民百姓人家的小家碧玉,又缺少皇家女儿所特有的那种高贵的风范

和仪态。

于是高不成、低不就地寻觅了一年多,也未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

这年,唐太宗已是年迈体衰,病入沉疴的境遇。

午后,正糊糊、似梦非醒地倒卧于龙塌之上,思想起东乡国求亲之

事,在众多繁杂的公务之中,本是小事一桩,可是朝中文武百官,膝下女儿何止

百人,竟无一人肯主动献出,替朕分忧解难,心中不有些恼怒,摇首叹息了一

声。

时值一个专司供奉皇帝膳食的小女,送来一碗银耳莲子羹,听得皇上叹息,

吃了一惊,觉得一国之君高高在上、一呼百应还有什么为难之事不好解决,一时

好奇,也忘了自己的身份,竟大胆地问了一句:「吾皇陛下,哀声叹息,不知有

何为难之事?婢能为陛下分忧解难吗?」

好个大胆的奴才,一个小小的女,竟也想分天下之忧而忧,真是不知天高

地厚了!

「哎!别提了。」

唐皇身体不,又忧心忡忡,也未注意说话的人是谁,寂寞之中有个聊天说

话的人也不错,就回答道:「还不是为那东乡国求亲之事,堂堂天朝大国,竟找

不出一个合适的人选!」

「陛下不必烦恼,我后中三六院、七十二嫔妃、三千粉黛,女、丫鬟

不计其数,难道就选不出一个象样的人来吗?」小丫头到也伶牙俐齿。

「后佳丽固然众多,然却无一人愿意下嫁到东乡那种荒凉的不之地去呀!

这种事又来不得半点勉强,否则本是一桩友好的亲情倒变成了敌对的仇恨,

反影响了两国的关系,就违背了初衷。」

唐太宗到是一个有人情味的开明君主。

「我给陛下提一个人,包准她本人愿意,就是不知万岁爷意与否?」

「快说,是哪一个?叫什么?」

「就是婢自己!」这女赶紧跪俯于地,羞惭着轻声说道。

唐皇吃了一惊,脑袋清醒了许多,这才发觉和自己说话的竟是一个普通的小

女!若在平时,慢说小小女,就是皇妃、贵人,胆敢干于朝中大事,皇帝一

怒之下必当杖毙!今唐皇虽也因这个小女破坏了皇家规矩有点不高兴,但也

佩服她的大胆和机灵,特别是听她说愿意和番,替自己解了大难,一股恼怒早就

跑到九霄云外。

于是一连串地问道:「你是干什么的?叫什么名字?几岁了?进几年了?」

「小婢名叫花如,今年一十七岁,是专门伺候万岁进膳的女,进已有

十几年了。」

唐皇望了望她的身影,隐约觉得过去的确见过这个女,只是没有加以注意

罢了。

但不知模样长得如何?于是吩咐道:「抬起头来。」

花如慢慢地抬起了头,正好碰上了皇上的一双昏花老眼,注视良久后,太

宗皇帝也暗暗惊奇地忖道:「先前还真没注意,这小妞长得还真不错。你看,柳

眉杏眼、樱嘴桃腮,微笑之中口边还出两粒小小的酒窝,整个脸孔像浸透了

汁醇浆般甜美。连个小丫头都如此美丽,看来这皇内院还真是藏龙卧虎呀!魏

卿说得不错,在这内就可认她十七、八个义女,何必再去求助那些王公大臣们

呢!」

唐皇看花如长得美丽,又长期生长在中,对皇家的礼仪定也悉,作为

通婚和番的公主,是再恰当不过了。心中不大喜,当即认了她做义女,命

婆子给她重新梳妆打扮,收拾新屋居住。

花如一步登天,转瞬之间,从下的奴才变成了尊贵的主子。

翁失马、焉知非福,女荣登,又焉知是福?还是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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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花如只记得自己原是江南水乡的贫苦农民,父母是什么样儿都模糊不清了。

她和其他一批年龄相仿的女,是十多年前皇派人到江南选秀时招进的,当年都是五、六岁的孩子。

到得内,专门请了教习教她们读书识字、廷礼仪和歌舞技艺。

逐渐长大成人,女大十八变,陆续淘汰了一些变丑的和学无成绩的,到得十二、三岁时,这些花朵般身怀技艺的漂亮女孩,就被分配到皇内院服侍皇帝与后妃去了。

有的成了歌舞伎、有的从事纫、有的专事皇室女眷的美容美发等。

花如也是属于学习成绩较差的那类,但是她的容貌超群,聪明伶俐,所以也勉强留了下来,却被分派到了御膳房,专门侍侯皇帝的饮食。

在一般外人的眼里,能在皇上身边工作,当是十分幸运和令人羡慕的,殊不知身临其境也是痛苦得很。

拿花如来说,每三餐外加几道点心和消夜,和皇上接触的时间不短,可是从来也不敢正视看上皇帝一眼,以至若干年来皇帝竟不知道还有这么个人存在。

正是伴君如伴虎,时时刻刻,战战竞竞、如履薄冰,稍有过错,轻则申斥拷打,重则要了尔的小命。

待到人老衰时,随便找个人家打发出去了事,这一辈子都享受不到人情的温暖和个人的幸福。

花如是个聪明绝顶又能说会道的女人,长久以来,一直就在盘算着如何才能离苦海、追求自由,怎奈无有门路可走。

可巧今在侍侯皇帝饮食时,点滴了解到他为东乡求亲一事的苦恼,于是萌发了跃跃试的心情,看看周围无人,就大着胆子冒死说出了自己的心愿,不想一举成功,改变了自己一生的命运。

第二天早朝,唐皇正式册封女花如为小公主,同时命礼部准备嫁妆礼品、仪仗随从,送小公主远嫁东乡国。

本人也想效仿文成公主那样,要为东乡国的发展做些贡献。

当年文成公主带去了许多菜种、手工业品、医药及生产技术书籍等,促进了吐蕃文化和经济的发展。

那么现在小公主又能给东乡带去点什么呢?她学识不高,不会诗词歌赋,也不曾练功习武,又没有做过工、种过田。

除了给皇上端盘子递碗、斟酒倒茶外,可说是身无一技之长。

怎么办呢?于是请教了中几个对西域有点了解的老太监,请他们出谋划策。

大家认为:身处御膳房多年的她,虽然只是个跑堂的,但耳濡目染,也学会了做几个可口的菜肴吧,对高贵的御膳来说,只是个蹩脚的二把刀厨子,可是在民间的餐宴上也算得是个不错的厨师了,到了东乡这种只知水煮牛羊的地方,肯定将成为一个著名的高级女厨。

民以食为天嘛,就把中原的饮食文化带到东乡去,也是功劳一件。

主意一定,随即开始筹集菜谱及东乡国里不常见的食品和调料,如葱、姜、蒜、大料、酱油、醋、黄酒、盐、糖、火腿、腊、咸菜等等,每样都装了几箩筐、几大桶,还外带了几只东乡国没有的肥猪和家禽。

准备停当,朝廷又招募了一批随从护卫、仆妇丫鬟,一行百十来人,选个良辰吉,从京城出发,浩浩向西部的东乡国开去。

西域古道,路途的艰险是不言而喻的,单说那第一关就是渡黄河,虽说甘青一带的黄河源头尚未形成奔腾之势,宽只有数丈而已,但水急、波之起伏也是吓人的。

且渡河之工具既无桥又无舟,用的乃是当地土人制作的羊皮筏子。

就是把羊宰了,砍了脑袋,剁了四肢,掏空了内脏,用线绳制将切口密封,吹足了气,形成一个个椭圆形的球体,排成行列,用木版和绳索固定起来,漂浮于水面上,就成了个羊皮筏子。

如此轻巧的一个载体,上面坐着人、畜和货物,被冲击,其惊险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亏得当地渡工技巧高超,全部人马、辎重都有惊无险地渡过去了,没有什么损失。

可是渡河时人们之心惊胆战,人叫马嘶的丑态,也成了当地民众的笑柄。

再说西域之天气也寒冷得可怕,中原已是三月光明媚之际,那里却还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纵然身穿皮袄、足登毡靴、头戴绒帽仍冻得嗦嗦发抖。

又是一片荒漠,没有人烟,夜晚睡眠就在冰天雪地里,搭起帐篷,生堆篝火营,稍一大意,就再也起不来了,这一路上陆陆续续也冻死了七、八个。

像这样的艰苦跋涉,到了月山顶上,能不两眼泪汪汪,心内多惆怅,回首望家乡,低头思爹娘吗!再说这个原来的小女,如今的小公主花如,出身贫寒,读书不多,不懂得待人接物的道理,从小又生长在皇内院,没有和外界社会接触的机会,不知道为人处世的方法。

在这种艰难困苦的环境中,本应好言相抚,励大家团结一致、克服困难去争取胜利。

但是在她眼里只有皇帝后妃门高高在上、威风八面,任意驱使和打骂下人,女太监们低声下气、畏畏缩缩,承受着欺凌和奴役的经验。

今天她也从受欺的奴隶变成了尊贵的公主,所谓:小人得势便猖狂,于是把自己当成了真正的公主,效仿起皇帝的样子,使起小子,稍不如意就羞辱、打骂,得一行人个个情绪低下,怨声载道。

在天灾人祸的迫下,有几个人就开小差逃跑了。

但他们却没有郑屠当年的造化,竟又叫小公主的卫队给逮了回来。

公主雷霆大怒,叫他们把衣服剥光了,在冰天雪地里鞭打,最后连伤带冻又死了几个。

这样一来,更是人心惶惶,敢怒而不敢言,但心中却积攒了仇恨,为她后来的遭遇埋下了祸

正因为花如的不仁不义,使得她的下属离心离德,表面上尊她一声“小公主”,背地里却不以为然地说:“呸!什么公主?不就是个皇里的女厨吗!”久而久之,这个“女厨”就成了花如的代号。

花费了二个多月的时间,经过了艰难险阻的历程,终于到达了东乡国的首府。

“唐朝公主下嫁到我国来了!”这爆炸的新闻立即传遍了东乡的四面八方。

这一,游牧在各地的民众,又都聚集在那条壹里长街上,等待着唐朝公主的到来,猜测着这个公主是个怎样的美貌娇娘。

就像祭天大会一样的热闹,喧嚣着,狂着。

可惜的是,他们仅仅看到了一支疲惫不堪、散兵游勇式的队伍,护卫着一顶风尘仆仆的花轿,快速地穿街而过,进入了王

广大民众没有看到天朝大国的威武王师,更没有见到唐朝公主的美貌真谛,正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心中不免有些怨气和不

所以对小公主有了一个不太良好的第一印象。

后来不知又从哪里传出,这个小公主本不是什么狗公主,不过是个下的女厨而已。

更是觉得受到了侮辱和愚,人人嗤之以鼻,鄙视至极。

以至后来,新王妃花如的威望和尊严在东乡国人民的心目中是十分低下。

凭小公主之美,桑拓王之,俩人乍一相见,虽然小旅途劳累,面带倦容,周围又聚集着众多花枝招展的美人佳丽,相比之下仍十分出众。

桑拓王看在眼中,这个汉族姑娘恰似锦绣花簇中的一株玉树,然临风、清澈靓丽。

真想即刻奔向前去,当抱入怀中,把她亲吻个够。

可惜碍着四周的许多人和自己国王的尊严,还有那个世上惟一令他忌惮的帕丽旦王后,正统的观念决不会让他没有经过正规的礼仪就同新王妃亲近的。

只得瞪圆了二只目,眼睁睁地看着在王后的指使下,丫鬟、仆妇们促拥着小公主到后面沐浴、更衣、休息去了。

这也不能怪桑拓王,就是在座的任一个男人,没一个不动情的。

东乡国的美女虽也不胜枚举,可能是由于民族遗传基因的缘故,多是高大壮型的,惟有维吾尔姑娘苗条秀丽,最让人喜,汉族妇女在东乡寥寥无几,物以稀为贵,今大家第一次看到汉族的美女,竟然比维族的还要娇媚,能不惊奇和诧异吗!三后,桑拓王和小公主正式成亲了,东乡国的婚俗比汉人简单,没有那些背媳妇、跨马鞍、跳火盆、枣栗子、花花生等陈规陋习。

就在王内院大花园里,大家围着几堆篝火跳舞、唱歌,大碗喝酒,手抓羊

也有一个仪式,无非一拜天神真主,二拜列祖列宗,三就进了房。

桑拓是个好之徒,小是个还未尝试过的少女,把两人放在一起,这一夜的折腾就不必用文字叙说了。

反正把个桑拓王喜得美不胜收,把个小公主得不亦乐乎。

从此小就成了桑拓的掌上明珠、怀中宝玉,俩人如鱼得水、如胶似漆、绵、形影不离。

,本是好事,但久而久之就出了问题!桑拓王恋于小,自然会冷落了其他后妃,却又不敢埋怨国王,只能把愤怒朝向了小,表面上“妃长、公主短”的,背地里都叫她“狐狸、臭婊子、妖妲己”咒她“不得好死”。

再说国王恋于女,势必延误了不少国家大事,王公大臣们多有不,认为她“了朝纲”,是个误国媚君的“妖妃、狐女”。

花如年纪轻,又缺乏为人处世的经验,不知道以身作则,用真情和诚意来动大家,改变人们对她的态度。

如今有桑拓王的偏,还能相安一时,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她的处境就难了。

纵上所述,东乡国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对这个汉族的漂亮公主,当今的新王妃是没有什么好的!这就是花如的人生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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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对花如来说,选择到这荒漠草原、冰雪风沙的西域来生活,是心甘情愿的,是她冲破束缚、追求自由的大胆举措。

当然她是怀坦地衷心地热这片土地,愿意为东乡国的繁荣与进步竭尽所能。

所以才据自家的特长,希望能做一个中原和东乡之间饮食文化的使者,在现实生活中她也的确是这样做的。

桑拓王和小公主甜美的月过去不久。

那一,桑拓外出公干,小闲暇无事,心血来,寻思着乘此机会做几个小菜给国王尝尝,他若高兴,我传授烹饪技术的工作就可以开始进行了。

于是漫步走进王的厨房,厨子伙夫们看到新王妃到来,自是百般殷勤为其效劳,小见那厨房里除了牛羊外只有白菜与土豆,还有就是动物油和盐巴而已。

她掂配了一下,量材使用嘛,安排厨子们按她的要求洗的洗、切的切、剁的剁,又回到住处拿了一些从中原带来的葱、姜、酱、醋等调料,亲自掌勺烹调,做了四个家常小菜,“黄焖牛”、“软炸里脊”、“扒羊条白菜”、“沙锅炖羊土豆”。

作为一个女人,又在御膳房里待过,这样的家常便饭,岂不是得心应手、如探囊取物一般,很快就搞定了。

待到天渐晚,桑拓王归来,看到桌菜肴,金黄鲜亮,整个屋内,鼻幽香,于是迫不及待地动筷品尝。

只觉得那牛焖的肥烂不腻,里脊炸的外焦里,羊扒的清香鲜口,沙锅炖的细甜香。

边吃边赞,赞不绝口,口无遮拦,竟一口气风卷残云将四碟小菜吃得个光底朝天。

吃完了还不过瘾,又双手捧着盘子,用舌头将把残渣剩菜、残汤剩汁了个干干净净。

诸位千万别误会,以为这是高贵的桑拓王在美食面前馋态毕的丑像,国王大人还不至于那么没出息。

这是当地土著民族的风俗习惯,食毕必将盘碗个干净,虽有点不太雅观,却也表现了丁点儿都不费的美德。

闲话少说,且看桑拓王完了盘子,用手抹抹嘴巴上的油腻,朗声说道:“好吃,好吃,真好吃!”忽然想起了什么,问周围道:“这是谁的手艺?”

“看你这馋像,饭还没上来,就把菜吃光了。”

笑着说道:“怎么样?味道好吗?这可是我亲自下厨,专门为你做的!”

“你还有这么一手绝技,看来今后我的口福不浅哟!”

“岂止一手,我还有好几手呢!我们汉人的美食多去了,让我以后慢慢地一样一样做给你吃吧。”

看到机会来了,就边卖、边宣传地继续说道:“说到这厨艺,讲究的是香味俱全。可惜我国只有牛羊,不见其他,其实牛羊在食谱中皆属下品也,若论其香,当数猪为上,若论其味,也不及鸭鱼多矣!可是这些物品在东乡国里,在穆斯林眼中都属品,真是没有口福啊!”

众所周知,依斯兰教徒不吃猪乃教规所定。

至于鱼类,在当地土人眼中乃是一种神,决不能捕捞杀生,否则当以亵渎神明,用宗教的名义治罪,因此青海湖里的湟鱼滋生,已到了影响繁殖的境地,却无人敢去捕捞。

至于鸭等家禽,那里的人们孤陋寡闻,还不知道是一种可食的美味呢!

“那有什么了不起!”桑拓王不以为然地说:“宗教管得了大头百姓,却管不了我国王,我王里想杀就杀、想捕就捕、想吃就吃,谁也管不着!”桑拓说得一点不错,州官可以放火,百姓哪许点灯。

接着他又叹了一口气道:“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哪里去找这些鸭鱼的,说也是白说,想吃也没门呀!”

“国王陛下真的想吃?”小问道。

“想吃得很,馋死我啦!”桑拓回答。

“不怕?”

“有什么可怕的,我是国王,谁敢把我怎么的!”

“好,那我就告诉你,亲的。”

王妃把中原的饮食文化传播到西域来,第一件重要的事就是要打破他们饮食的区,然后才是厨艺的传授。

她也深知,要冲破宗教的束缚,必当借助国王的力量。

如今看到桑拓王鼎力支持她,也就放下心来,于是把秘密说了出来:“这些东西我都给你带来了,几千里地呀,多不容易。又怕你们怪罪,不敢运进城来,放在郊外一家汉族老乡家喂养着,我这就派人去,全部运进王来。只是这最为鲜美的鱼,无水即死,我可无法带着上路。好在不远的青海湖里,有的是湟鱼,陛下只需派人去打捞得来,不就都有了吗!”

王妃终究是年少、幼稚,不知道世事的险恶,低估了宗教势力的残酷,他们管不了国王,管你一个小小的弱女子绰绰有余!当然这是后话了。

听了小的言语,桑拓王高兴得跳了起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把她粉的脸蛋亲个没完。

忽然小想起了一件事,赶紧用手推开他的脸,躲过他的嘴,说道:“别高兴得太早,还有一件事,这鸭都好办,惟有杀猪的事?你们这儿宰牛屠羊不在话下,不知可有杀猪的?”

桑拓愣了一下,脑子转了几圈,忽地笑道:“我这里有个郑屠,他过去就是个杀猪的屠户。”

于是俩人计划停当,五后,小王妃亲自下厨,烹调一席廷御宴,桑拓王和帕丽旦王后要大宴宾客。

郑屠是在赌场里和朋友们吆五喝六时接到叫他进杀猪的命令,一时间心中到有三分荣幸、三分动、三分向往,还剩下一分就是不安了。

能到王里为国王的宠妃效力,本是人们求之不可得的美差,何况干的还是自己的老本行杀猪,抚今追昔,能不到十分荣幸、万般动吗!再者新王妃是个汉人,又是个美人,从亲情和情上说,他也非常想结识这位自己故国的美女。

令他不安的是,杀猪虽是自己的专业,却并不通,又有多年未曾刀,不知还玩得转否?所以他连赌资都来不及收齐,就赶回了家。

闭门准备,磨刀霍霍,又买了只羊来试刀。

终归他已有了杀人的经验,杀一只猪应该没有问题,这一分不安很快就过去了。

这一天清早,郑屠提着工具进了王内院,在内厨子的帮忙下,把猪拉来捆好,虽然不太练,手也有点发抖,好在周围也没有杀猪的行家,没人来评论优劣,还算顺利地把猪杀死,剖开、分离了骨及内脏,送入厨房。

任务完成了,就该出回去。

可是他还有一个心愿尚未了结,就是想见新王妃一面。

于是偷偷打听了她的住处,竟贼胆包天地意登门造访。

郑屠在廷也有个“祭师”的头衔,时不时地常在内走动,人们也都认识这个杀人的刽子手,看着他闹心,所以都有意无意的回避着他,到给了他一个在王中随便寻摸的机会。

在一个小丫头的指点下,终于在一处偏僻的小屋里发现了小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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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18:47:06

(十二)

这间小屋正是小王妃储藏她从中原带来的食品调料的仓库,屋内高架低柜放置着许多桶、罐、坛、筐,里面盛的都是油、盐、酱、醋,四周墙角的盆中还用泥土培养着葱、蒜、姜等物,墙上还挂了火腿、香肠、腊

这些东西从外表到内容,全是一派中原的风貌,在郑屠的眼中这已是久违了的彩,一时间乡情、思念都拥上了心头。

更使他久久不能平静的是,眼前的这一位唐装束裹下娉娉婷婷、玉树临风的小王妃,正是他朝思暮想、寤寐以求的梦中情人之形象。

情不自尽地发了呆、傻了眼,口中不住地喃喃呓语道:“世上还真有和我心目中描绘的美女如此相象的人儿啊!”

此时的小正爬在一个高架上取物,也不知是巧合还是真主故意的安排,不早不晚,正在此时,忽然一失足从高架上摔了下来,这边一声惊叫,那边猛然清醒,立即飞身一跃,愣把王妃接在手中。

一阵清香掠过,郑屠登时醉过去,竟忘了应该赶紧撒手退却,仍把王妃紧紧抱在怀里。

在庆幸自己没有受伤之后,发觉正被一个陌生男人搂抱着,不脸红发烧,急忙挣开去。

依着她当时身为高傲的王妃所持有的盛气凌人,定会对这个无礼的男人严加申斥,甚至要了他的小命!可是,当她见他一身汉装打扮,首先有了几分乡情,再看他容颜俊秀、风度翩翩,就增加了几分意,何况人家还伸手救援了一把,又多了几分恩情。

这样一来,原先的那一股恼怒就化解得无影无踪了。

于是变了一副和颜悦的面孔问道:“你是何人?怎么跑到王内院里来了?”

郑屠不愧是个风月场中的老手,在漂亮王妃面前虽有一时的失态,却也很快镇静下来,答道:“我是本国的祭师,是专为王妃娘娘杀猪来的,见娘娘失足,一时心急,不期冒犯了娘娘,望王妃恕罪。”

“哦!你就是郑屠,原来你也是汉人哪!我说东乡国里怎么还会有杀猪的人呢?”小的一双眼睛也在不停地搜索着郑屠,从那眼神看来,对面前这个英俊的男人也产生了几分好

到过国外的人都有这样的体会,他乡遇国人,恰似见亲人,天涯逢知己,陌路如故,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何况小和郑屠都是沦落异乡的可怜人,又都是人见人的俊男靓女,用不着勾通,就能心有灵犀,再加上郑屠是个出了名的采花高手,小施技俩,像小这种正处于得疯狂年龄段的少女,很快就成了他的俘虏。

“来,帮我把它们收拾收拾。”小指着散在地上的物品对郑屠说。

郑屠正是求之不得,赶紧帮她把凌的东西一件件归置上架,码放整齐。

忽然,不知怎的,两人竟同时伸手去拿一件物品,两手相触,如同电击,双方心里都撞出了一个火花,又同时缩回了双手。

郑屠惊恐地望着小,而小的面容瞬间起了一点变化,只见她桃腮飞红、杏眼发花、樱口含,梨窝突显,朝他报以了一个羞涩的微笑。

这千金一笑,恰似丘比特的箭中了郑屠的心灵,顿时起了千层波,竟然忘乎所以地扑向前去,企图搂抱小,却叫她闪身躲开了,还挨了一巴掌。

郑屠愕然,这一惊非同小可,调戏王妃,罪不容诛啊!

“你好大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不要命啦!”小说道,语气中并无愤怒的表情,反用眼神朝门口瞟了瞟。

郑屠这才恍然大悟,赶紧去把门窗关严,上门闩,回转身来,猛地一把将小王妃搂在怀里,手上也做出了几个不规矩的动作。

挣扎了几下,但身体已叫郑屠划拉得酥软了,再无气力反抗,也就顺其自然地倒在他的怀里,任其宽衣解带,享受着的侵蚀。

在小的青年华里,这是第二个入侵她的男人。

第一个当然是桑拓王了,那是一个壮、野蛮、十分强烈的男人,每次,只知道自家的享受而展开凶猛的攻击,完全不顾及女人来临的缓慢与漫长,所以他倒是兴高采烈地高迭起,她却是苦苦追求而意犹未尽,得她虽也兴奋却不能尽兴。

而今天的这个郑屠,大不一样,他是玩女人的行家里手,有一套特殊的技巧,把小王妃醉、若颠若狂。

一会儿似乎仰躺于碧波漾的平湖水面上,熙暖柔美、飘忽舒畅;一会儿又如自高峡飞而下三千丈,惊恐险峻、魂飞魄

最后终于一声霹雳,整个身子爆裂开来,溶化于大江长河之中。

姑娘在十七岁的生命历程中,第一次体会到作为女人是如此的美好,这般的幸福!俩人在一起乐了多一个时辰,又相拥着糊了一阵,偶听门外人声走动,才急忙起身,穿戴整齐,将那淌出来的污秽清扫干净,依依不舍地道别。

这一席廷御宴,开创了东乡国聚会餐饮的先例。

摆了三大席,一席后王妃,二席王亲国戚,三席重臣大将。

每席都有十几个菜,外加从中原带来的腌萝卜干、酸黄瓜条、酱豆腐块、泡白菜梆等小碟咸菜,摆了一桌子。

王妃因其事业有成,又巧遇了贴己的郎君,心情特别兴奋,扭捏着肢,穿梭于席间,莺声燕语地介绍着菜名及烹调的方法。

其实这一席廷御宴乃是地地道道的假冒伪劣,人家唐朝的廷菜肴:一是原料考究,山珍海味、飞禽走兽、动物植物,应有尽有,而这里只不过有些普通的鸭鱼而已;二是制作良、手艺高超,花如只不过是个端盘子的姑娘,哪里有那么高的烹饪技术;再就是唐代贞观年间,文风盛行,廷御厨里也有略解诗词的师傅,给食品取了许多带有文采的名字。

没有高深的学问,只能把道听途说的故事、人物或象形,生拉活扯地强加在这些菜名之上。

例如“游凤归隐”本是描写秋战国时西施和范蠡的故事,被她作为了清炖汤的菜名。

“八仙过海”成了什锦砂锅的名字。

那个由火腿、香肠、卤猪肝、白切等组成的大拼盘,摆成了个鸟儿飞翔的姿势,就叫做“凤凰展翅”。

又把那香酥、辣子、烧蒸鸭、松鼠鱼等分别命名为“西施”、“仕女”、“昭君鸭”、“貂禅鱼”。

最可笑的是把一盘红烧猪蹄叫做了“红酥手”。

不管如何不伦不类、以假真,对这些没有见过世面的东乡人来说仍是大大地开了洋荤,一个个吃得津津有味、赞不绝口,一时间觥筹错、匙筷翻飞。

直到深夜方尽兴而归,把个桑拓王喜得嘴也合不拢了,对小王妃更是百般的宠

自此以后,王中隔三五都要小宴一回,逢年过节更是大宴宾客。

每一次筵席,小王妃都要亲自下厨,做几样美食给大家品尝。

每当此时,桑拓王都在小的授意下,请来郑屠宰杀活物,自然而然郑屠就成了小的红案师傅,当然也就为他俩提供了偷情与幽会的机会。

可笑桑拓王,为了口腹之快,引狼入室,不过郑屠是他女人的同好和导师,为他做过不少穿针引线的工作,拿自己的小老婆作为回报也不为过!再说那另外十几个王妃,虽然心中嫉妒桑拓对小的宠,但为了讨得国王的心,一个个也效仿小,洗手下厨,跟她学习厨艺,以便今后侍侯老公。

而小本就有传播厨艺的打算,当然倾囊相授。

最后连帕丽旦王后都能做出几个象样的菜来。

至于那些王公大臣们,由于吃了几次甜头,也让夫人、小姐们进向小王妃学艺。

于是汉民族的饮食文化也就逐渐地传向了东乡国的民间。

用不了半年,小从中原带来的食品调料用得差不多了,于是桑拓王传令商队,按小开出的货单购置引进。

后来老百姓家里也开始豢养起肥猪和家禽,东乡国的食物结构得到了丰富和发展,花如的业绩和功劳是不可磨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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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如逝,又到了转年温暖的夏,每年一度的祭天大会又将来到,今年又玩点什么花样呢?桑拓求计于郑屠,郑屠思考了一番后回禀道:“陛下若有兴趣,今年找一个绝妙秀、肌丰腴、的女子来做供品牺牲,后斩杀了,若能请出小王妃,将此女一身肥的肌肤做几个佳品菜肴祭祀天神,岂不既了眼福,又了口福!”

“哈,哈!还是你的鬼点子多,就照你说的办吧。”桑拓一听大喜,欣然同意。

“请陛下恩准臣晋见小王妃一次,互相沟通一下,以便据她做菜的需要,臣才好采用适当的斩杀方法。”

其实郑屠和小已经在一起鬼混了不知多少次了,还故作姿态地要求国王恩准晋见,真让人笑掉了牙。

“是得找她研究研究,拿出一个可行的方案,既要刺,又有新意!”桑拓这个倒霉蛋,居然又给了他们一次合法的见面机会。

听说要她做人餐时,吓得脸儿发白、手儿发抖,急忙拒绝道:“不行,不行。我胆小,平见了死人都害怕,还叫我杀人,不行,不行!”

“人由我来杀,你自管做菜。”郑屠解释道:“我第一次杀阿依古丽时,也是既害怕又恐惧,后来心一横,眼一闭,就把她当猪一样杀了。你学我那样,把她也当成猪做了,不就得啦!”

对于这种食人餐宴,小打心眼里到恐惧和厌恶,就是桑拓王下命令,她也不会干的。

但是热恋中的男女,情人的话具有莫大的魅力,不得不使你言听计从。

也是如此,听了郑屠的言语,也就默默地认可了。

“以前我在唐皇后中,看到御厨做过一个菜,叫做‘双味菊花’,原料用的是细的猪里脊。”小搜索了一下记忆后说道:“这次我们改用真正的女人房来做,你说行吗?不过得选一个年轻的、细皮的女人才行”说着又把烹调的方法简单叙述了一番。

“行是行,不过不够刺!”郑屠思索了一会儿后说道:“这样吧,菜就按你说的方法去做,但在制作的过程中我们加一点东西,如此这般——。”郑屠将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地告诉小

他是个凌辱、女人的高手,辣手摧花是他的拿手好戏,他的话语把小面羞臊、心跳加速、呼急促、陡生,下体也渐渐地润了,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了郑屠,声叫道:“郑哥哥,我要,快我一次。”

郑屠也不失时机地给予了她一次的快乐。

糜昏中的小,对郑屠的主意当然是百依百顺的同意了。

于是由男屠女厨共同策划的,东乡国历史上首创的,集、宰杀、烹调、祭祀为一体的祭天大会筹划完成。

下一个问题就是要选择一位年轻的、漂亮的、细妇来充当祭天大会的供品牺牲。

郑屠来到监狱探访,虽有几个女匪、女盗、通、杀夫的罪犯,但多是相貌丑陋或肌瘦削不适宜做作供品烹调的材料。

又访问了几家王公大臣,也没有找到近期犯有过错的女奴。

正在焦急之际,却见查多林带来一个妇女,见到郑屠急忙跪下,不住地叩头相求,嘴里“滋呀,滋呀”地说着当地的方言,郑屠听不明白,就问查多林道:“这个妇人是谁?干什么来了?”

“这妇人今晨到班房来投案自首,自愿作这次祭天大会的牺牲!”

郑屠一听,也惊奇得不知所以,世上只有怕死的,哪有求死的?仔细瞅瞅那妇人中等身材、体形丰腴、面孔粉、五官清秀,也不失为美人一族。遂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犯了什么罪,要来送死?”

“她叫马利娅,现年二十五岁。”那妇人回答后,由查多林翻译道:“她说她是个的女人,平里老公足不了她的需要,于是经常和其他男人私通鬼混,她知道迟早有一天,被人告发了,会被处以极刑,让人幽闭了用石头砸死。倒不如当一名供品牺牲,能在乐的享受中死去。”

“想当供品?也有一定的标准,把衣服了我看看,够不够条件?”郑屠真是个坏种,又在想方设法作女人了。

殊不知那女人竟不知羞,毫不犹疑地把全身衣服了个干净,赤着展示在大众面前。

郑屠围着她的身子看了看,并用手捏了捏房,拍了拍,又在裆下摸了一把,却沾了一手

心中“咯咯”笑道:“真是个不要脸的妇,这一身肥的白倒是的。最可贵的还是这一对肥大的房,确实是做‘双味菊花’不可多得的好材料!”就批准了马利娅的请求,叫人带下去好好养起来,又对查多林说道:“这个女人强盛,你多找几个弟兄侍侯着她,不要掉了膘!”马利娅是个美人,又是个妇,这种任务大家当然是欣然接受的。

今年的祭天大会和往年一样热闹非凡,全国各地游牧的民众都集中到了这个小小的城镇里,短短的壹里长街两侧,买卖易的、赌博耍钱的、摔斗技的、高谈阔论的,一群群、一堆堆,等待着供品的出现。

祭坛周围,更是人似蜂踊,纷纷朝祭台挤去,指手画脚地议论着。

奇怪的是,如今供品尚未到来,按照惯例,此时人们的注意力应该放在路口,一旦死囚出现可以先睹为快呀!祭台上坐着的只有国王、后妃和一些大臣,虽然也不乏靓女妇,但大多是见过多次的人物了,不致引起群众这么大的兴趣。

原来他们是专为欣赏小王妃来的,新王妃下嫁东乡已有一年多了,其容貌的美和厨艺的通早已名声响亮,传遍了黄河两岸、雪山草地,从她到来的那一天起,人们就想方设法图领略一下她的风,可惜都没有如愿,听说今祭天的烹调由她掌灶,那么她的身影定会出现在祭台上,于是祭台上几个稍现陌生的面孔,就成了大家议论的中心,互相猜测着谁是真正的小王妃。

其实他们都错了,小王妃本就没在祭台上。

她现在正在祭台侧面山坡上的一个帐篷里,这是今天烹调供品的临时厨房。

此时王里的大师傅们都去看热闹了,只有小一个人,将一切准备工作做好后,就坐在帐篷门口居高临下浏览着四周的情景,耳听嘈杂纷的喧嚷,眼观蜂拥如的身影,不回忆起自己的故国家园:“这不就像我们家乡的集市吗?又似像京城里的庙会?”忽地一阵长号及鼓乐声响起:“啊!挨宰的女人来了。”

她赶紧朝那大路尽头望去,只见在人群的簇拥下,一架囚车缓缓而来,上面骑坐着一个五花大绑、背标子的赤女囚。

她有生以来还从未见过刑场杀人,今虽非刑场,却胜似刑场,自然心里充着好奇和探索。

刑车逐渐走近,那女囚的轮廓也愈来愈清晰:“人倒是长得不错,只是身材肥胖了些,——哟!这一对子可真大!”再看那刑车,她听郑屠说过,这玩意儿自阿依古丽开始已经把七、八个漂亮女人送上了祭坛。

顿时一股恐惧和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

又向女囚裆下望去,一木杵在道里着,随着身体不停地扭动和挣扎,渗出阵阵水。

脑袋高高仰着,嘴巴大大张着,虽听不到声响,凭直觉也能到那促的息和的哼唧:“啊!她来了。好舒坦呀!”

看着,看着,小心里也产生了一种说不明白的憧憬和渴望,似乎绑在囚车上的女人不是马利娅而是她自己,内心一阵痛苦、一阵娱,情不自尽地出了大股大股的

赶紧跑入帐篷,想找一块巾,慌之中顺手了一块笼屉布,起裙子,入裆下,将那道里出的秽物擦拭干净。

息平静后,重新回到门外,向下望去,马利娅已被大张四肢地吊在了刑架上。

接着就开始了刮、排、灌肠等清洁肌体的工作,由于马利娅是自愿的牺牲者,虽然表情上也有痛苦的时候,但各项作还算配合。

待清理完毕后,让她喝了一碗水,小是这场戏剧的编导之一,当然知道这是一碗药,下面就有好戏可看了。

果然,不一会儿,马利娅原本惨白的面容突然变得红,脑袋不断地摇晃,身体不停地扭动,嘴巴里也不知哼着什么调调儿。

郑屠拿来一,在她道里来回,查多林用手着她的房,很快一股汤就从马利娅的道里出来,有人急忙拿过一个盆子接住。

如此这般来回反复地,马利娅的一个接一个,了一大盆。

此时正在山坡上观望的小王妃也被她的表现刺得心慌意、心难挨。

为了足自身对的追求和渴望,将手伸到了跨下,把两个指头进了道,不断摩擦着自

不料这样一来,念愈旺,到了不能自制的地步,这才发现水已透了下体。

赶忙回到帐篷里,环顾四周,也找不到可以利用的物品。

只得用洗菜的盆,舀了两瓢蒸锅里的热水,将小股洗涮干净,顺手抓过一个土豆,道睹住。

心里还捉摸着:“反正待会儿你们连马利娅的水都要吃,那就也尝尝老娘的洗股水吧!”于是又将脏水倒回蒸锅里。

忽然,外面传来几声凄厉的哀号及一阵阵呼的喧闹,小心里猜测,大概马利娅的两只肥已经被割下来了吧?果然,不大一会儿,厨师们用托盘将两只肥大的房及一盆汤送到了她手中。

王妃目测了一下,又用手捏了捏,一声叹息,可怜原来一对丰硕坚的豪,如今成了毫无生气的臭,软绵绵地趴在盘中,的确与那猪也没有多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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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下面就看小王妃的手艺了,在她的指挥下,烧火的、煮汤的、切菜的、调料的,厨师们分别忙碌起来。

只见她先把两只肥放在案板上,取小刀细地将它们雕刻成菊花模样,每只房大约都刻了五、六十刀,然后放到清水中洗去血污及秽物,漂淋干净,放入刚才洗股的盆内,加入葱、姜、蒜、盐、味素、蛋清,又倒进一些,盖上盖子淹汁了一柱香的时间,拿出来拍上干淀粉。

那边火上支锅,加油烧至六成热,将双投入油中,炸到略为变条自然卷曲为菊花瓣状,捞起。

此时将其中的一个房放入蒸笼里蒸,另一个则放入加热至八成的油锅内,炸至金黄捞出。

这才将两只透了的房放在托盘里形成黄、白两朵菊花模样。

与此同时,那边锅上火,加水烧沸,将王内采来的各菊花入内稍烫捞起,也放入托盘中,与两朵菊花一起摆成太极图案。

这边又用汤、水、末、火腿、甜面酱调汁,淋在白菊花一侧,黄菊花上则撒上椒盐。

最后用白菜叶子垫底,土豆泥填充。

形成了一幅翠绿原野、万花丛中、竞开着黄白两朵大菊花的美丽图案。

一盘名菜“双味菊花”就此完成了。

“双味菊花”装盘成型后,小又朝盘中审视了一番,不觉羞愧地摇了摇头,深厨师这一行奥妙多多,自己的确是学艺不,没有金刚钻也来干瓷器活。

原来她发现那一朵黄菊花虽然拔光灿,却有许多细小的花瓣被煎炸得焦糊了。

而那一朵白菊花就更惨了,本来过油后已经立起来的花瓣,又被蒸馏得塌瘪了下去,成了一只残败凋谢了的花朵。

虽则香味扑鼻,却碍着是人的恐惧,小也不敢尝上一口,不知味道如何?反正也就只有这一付材料,想重做也不可能,将就着叫人端了下去。

等到小将厨房归置停当,走出帐篷一看,祭坛上的人正在合十叩首、顶礼膜拜,行祭祀天神之礼仪。

下去凑凑热闹,猛然瞧见那已被肢解了的马利娅,四肢手脚都已卸了下来,两只房、两片也被割去,肚子上还开了一个大口子,肚肠挖掉了,只留下一堆腐臭的脏器,漓漓垃垃地拖在下方,血遍地,躯干连着头颅,靠着头发的牵连,挂在空中打着转儿。

其实这一幅血腥的情景,小是应该有所预料的,因为这正是她和郑屠两人策划的呀!他们打算试着做一些人的酱制品呢!手脚把来制成火腿、腊剁碎了灌在肠子里,做成香肠。

可是年轻幼稚的花如生平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残酷、恐怖的场面,顿时惊吓得脑袋晕眩、四肢无力,一个股墩儿就坐在了地上,久久不能动弹。

好一阵子,方才缓过劲来。

此时祭台上的国王、后妃及四周人等,已在品尝那盘“双味菊花”了。

从他们喜笑颜开及高谈阔论的姿态看来,对这一道菜肴是赞不绝口和褒奖有嘉的。

自此以后,每次的祭天大会上,都增加了一项烹饪的表演和美食的品尝节目,男屠女厨也成了东乡国里老幼妇孺尽皆知晓的明星大腕人物。

似箭,月如梭。

转眼间花如下嫁东乡国已达第五个年头,算来该有二十二岁了。

由于桑拓王的宠,生活的优裕,情足,事业的成功,所有这一切都促使她的心情十分地愉快,且又正当青年华,女人的花季岁月,故而小王妃更是出落得美丽动人、非常。

可是这一年,东乡国发生了一件大事,看似平常,却直接或间接,或多或少改变了整个国家、国王、后妃以及花如本人的命运。

东乡国东北方向的邻国叫西凉国,在中华大地上也算是个大国、强国,因而经常依仗武力抢夺周边国家的牛羊、马匹,掳掠人口作为奴隶。

而东乡国与其接壤的这片土地,正是帕丽旦王后父亲的领地。

这一年,双方又引起了纠纷,帕丽旦王后为了自家的利益,唆使桑拓王集合全国兵马,支援其父,抗击西凉。

桑拓王在东乡有着最高的权力,却生怕着王后,于是就统领着举国之兵,御驾亲征。

帕丽旦也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女人,凶悍异常,为着鼓舞士气,也随军征战和西凉国打仗去了。

国王和王后都走了,王里没了阎王,小鬼就翻了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容后再说。

东乡国的兵卒看到国王和王后亲临前线,身先士卒,冲锋陷阵,一时士气大振,个个奋勇当先,拼命杀敌。

也是西凉国的官兵持强轻敌,指挥失误,竟被敌人杀得一败涂地,溃退数百里。

桑拓王统帅他的部队,历时两月,一鼓作气,打到了西凉国的首府。

一路上烧杀抢掠,目焦土、尸骸遍野,抢夺了大量的牛羊、财富,掳掠了许多无辜的百姓,又将西凉国的王洗劫一空,把王内的金银财宝及娥美女尽皆运送回国。

桑拓和帕丽旦得胜班师,载而归,举国欣喜,万众腾。

桑拓王将那掠夺来的财宝、奴隶等分赏给各部落的首领及属下的大臣和官员,当然自己也留下了不少。

不过这次战争俘虏的人数太多,分赏完后清点一下,还剩男俘百多人,女奴七、八十没有去处。

男的好办,通统送往农场、工地去充当劳工,女的则无多大用途。

因为东乡的生态环境差,经济不发达,每个人都必须勤奋劳动才能丰衣足食,女人体弱,劳动生产率低,只能做些家务或男人的工具。

除了少数官僚富豪之外,一般人家也养不起多少女奴。

再说东乡人为谋衣食已辛劳得焦头烂额,哪还有人会到花楼院里去过那种纸醉金的腐朽生活,因而这种行业也不发达。

所以多余的女人,任你多么花容月貌,也没有什么用途。

东乡国还有一个惯例,每逢战争胜利后,必当特别举行一次祭天活动,以谢天神真主的垂青和照顾。

于是桑拓王和帕丽旦王后一商量,干脆就把这多余的几十名女俘,全部当作祭天的供品牺牲,请男屠女厨将她们一勺烩了,制成美味的菜肴,来个普天同庆,让大家都来尝一尝祭祀供品的滋味,分享一份天神恩赐的幸福。

郑屠接到命令后,一如既往地提出“晋见小王妃共商对策”的要求,桑拓王理所当然地予以足,又给了他们一次公开见面的机会。

郑屠和小大致商量了一下,为了量材取用,决定对这批供品作一次实体目测。

两人来到关押战俘的集中营,那些差役们看见王妃驾到,自然是殷勤接待,领着他们在监牢四处浏览了一番。

但见那些女囚们一个个蓬头垢面、衣不遮体,犹如猪狗般坐卧于圈内。

虽然说那些绝的美女先前已被挑选走了,剩下的多是二,但仔细观来,其中也不乏有娇媚秀丽的少女,只是被她们那肮脏的外表遮掩住了。

于是小王妃下令,将这些女囚全部带往黄河边上,洗涮干净,她要亲自一个个过目。

王妃有令,下属人等不敢怠慢,赶紧依令而行。

与此同时,郑屠指挥下人,准备了一间干净房间,摆上桌椅,生着一个火盆,又拿来了烙铁等刑具备用。

两个时辰过后,请小王妃上座,郑屠在旁侍侯着,差役们将那些女囚一个个剥光了,带进来请王妃检验。

这些女人大多是西凉国王中的女,本都有几分姿,如今洗净了身子,恰似吹散了浮云的明月,又都显出皎洁的光芒,有的娇、有的清丽,有的苗条、有的

把周围的差役们看得呆傻了,心里祗埋怨自己的猪脑子,当年怎么就没想到给她们洗洗澡,没有发现她们的美丽,否则偷偷地她几个玩玩,岂不妙哉!再说郑屠也是个好之徒,见到这么多光股的美女能不心动吗?只因小王妃在侧,不想在心上人面前暴出内心的丑恶,故作镇静而已。

其实小是个聪明人,早就看出他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窘态。

男人嘛!在如此这般的美惑下,仍然无动于衷?哪到真是个无情无义的儿男了!小心里也是心痛着郑屠,决定网开一面给他一个享乐的机会,就说道:“郑祭师,你替哀家下去仔细检查一下,她们哪些是处女?看看每个人的房和道长得如何?再鉴定一下肌的质量。”

郑屠一听就明白了,这是小在照顾他,心中真有说不出的高兴,赶紧报给她一个的微笑,说声:“遵命。”

就急忙跑下去,干那早就忍耐不住想干又不敢贸然去干的事了!郑屠对每一个女囚都进行着同样的检查程序,先用手指比画着房的大小,再捏一捏、,鉴定着房的质量,又用嘴嘬一嘬头有否出。

然后把眼光移到下面,观察的颜和疏密程度。

再把手指门,并放在鼻孔下闻了闻,又把大翻开来,看看道有多宽多深,处女膜是否完整,再拨几下蒂,试试她对程度。

最后捏开嘴巴,看看牙齿白不白,有没有口臭。

检查结果一条一条登记在案。

而这些女囚们可倒了霉了,一个个受着欺凌和侮辱,开头的几个还试图着挣扎和反抗,立即被虎狼般的差役拧着胳膊、着肩膀、揪着头发、扯开大腿,强迫着接受检查。

后面的人看到反抗只能换来更大的痛苦,也就彻底地放弃了抵抗,俯首低头、脸红晕、羞臊答答、十分无奈地承受了。

当然其中也不乏有几个小货,故意做出一些挑逗放的姿态,发出几声的音响。

郑屠将她们都编了号,一共七十二名,分为三等:甲等者多为尚未开苞的处女,年轻美貌的少女和多情的少妇,但必须是细皮的,数一数占了大多数共四十二名;乙等者容貌一般,却也都是丰妇人,也有二十名;丙等者则是年龄较大,容貌丑陋的,人数不多只有七名。

还剩下三个,编号是:3号、25号、47号,则是超出一般的绝美女,这三位是将要得到特殊照顾的女囚。

在一阵惶恐的啸叫声中,差役们用火烧烙铁在每个人的股上印下了号码及等级标识,整个检查工作就算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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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了解了供品的数量及质量后,小和郑屠回到里,一同商量,设计了一个名叫“金钱三宝”的大菜,并据烹调的需要,策划了一整套行刑的方案,这才各自去做准备。

因为这次屠宰的供品数量众多,非男屠女厨二人的力量所能完成,所以小又请了几个对厨艺学得稍有心得的王妃出来帮忙,由于桑拓王对祭天活动的情有独钟,众王妃为投其所好,当然都争先恐后地愿意给小当助手。

郑屠手下自有查多林等一帮刽子手和差役、兵卒可用,据技术水平作了分工,这些人平时在刑场上,也就是些摇旗呐喊的龙套角,今天也能亲手宰上一两个美貌妇人,何劳而不为。

准备停当后,就派人将集中营里那三个绝美女押到先前强暴阿依古丽的那间密室内,好吃好喝供养着,准备桑拓王何时闲暇起时前来快活,待国王享受完毕,郑屠和他的手下也决不会放弃这个享乐的机会。

然后又开始筹备祭坛、刑场及烹饪所必须的一应装备。

万事就绪,单等祭天大会的到来。

这一次祭天大会和往常一样,听得消息的人们,纷纷从四面八方赶来,聚集到这个小城镇中。

其实每年每次的祭天,虽也有创新,也各有特和看点,但大体上的程序却是差不多的,大家也都习惯了,一般说来,人们先在街道两旁或祭坛周围易着、戏耍着、闲聊着,待欣赏完女囚的游街示众后,一起来到刑场,观看行刑和祭祀的仪式,鉴赏烹调的美食,运气好的话还能分到一口尝尝。

今天也没有例外,清晨天明,观刑的人们就早早起来,有买卖任务的,找个地方摆摊设点或走街串巷,没事的,邀约几个狐朋狗友,认识的、不认识的,聚在街头,嬉笑玩耍、高谈阔论,等待着游街女囚的显身。

忽然那边有人跑来,一路高叫道:“可了不得啦!那么多人,都捆着呢!”

众人不知所以,赶紧问道:“怎么回事?说清楚了。”

那人也说不清,只是一个劲地嚷道:“快去看,快去,快去!都剥光了衣服在那儿捆着哩!”

这时又有人跑过来告诉大家:“快到祭坛去,真是不可多得的西洋景啊!”

于是众人生意也不做了,游戏也停止了,扔下手中的活计,互相簇拥着,没头没脑地急忙奔向祭坛。

到得那里,举目观看,直把大家看得目瞪口呆、惊奇诧异,一个个傻里呱唧地愣在那儿动弹不得。

嗬!多么宏大的场面啊!极端刺的情景哟!所有在场的人们无一例外地、自然而然地,下体肿鼓起了一个大包!昨还是一马平川、寂寥沉静的黄河岸边,一夜之间栽上了无数木桩,每一上都捆绑着一个剥得赤条条的女人。

中间还有许多值勤的公差在站岗放哨,弹着民众的过情绪。

又有十余处用砖头石块垒起的炉灶,支着军队行军造饭用的大锅。

河滩上的群众虽不密集,却也多得遮挡了相互之间的视线,所以也看不清、数不明到底有多少木桩?多少个死囚?多少位公差?多少座锅灶?但是近在自己眼前的几个女囚还是看得清楚明白的,但见她们双手反抱着身后的木桩,用麻绳捆得紧紧的,将那一对对大子顶得高高凸凸的,两腿大大地张开,再捆在钉入地下的木撅之上,把那裆下最神秘的黑森林覆盖着的桃园仙中的绮丽风光,一览无遗地展现在大众眼前。

这种极其动人、强烈刺目的景观,怎能不使人想入非非、望丛生吗?于是就有人开始动手动脚地胡闹起来,而那些貌似威武肃穆的公差,此时却也睁眼不顾,任由他们胡作非为。

人们更加胆大,竟发展到有人用手指或树枝去捅她们的道和眼。

发出了阵阵的笑声和羞臊的哀鸣。

“请问差爷,这些都是今天的供品吗?都得宰杀了做菜吗?”有几个胆大点的群众问那站岗的差人道。

“这还用问,不是供品绑在这里干嘛?还能光了让你们看?”差役答道。

“这么多呀!到底有多少个啊?”又有人问。

“这个我也说不清,总有五、六十个吧!这前面的都得宰杀了做菜,那祭台后面绑着的一排是专门用来供应调料的,你看台上还有,那是案。”这个差役嘴上缺个把门的,把这次祭天大会的秘密都了。

“供应什么调料?什么叫案?”这人打破沙锅问到底。

“待会儿自己去看吧!”也许是发觉话说得太多,怕引起麻烦,抑或是卖个关子,这个差役把话打住了。

“这些炉灶是干什么用的?”又有人问道。

“你不是瞎子,没看见灶里填着牛粪,锅里盛着水,这是给你们涮人吃的大火锅。”又一个差役回答道。

人们听得自己还能亲手割一块美人涮着吃,立时动得情绪高涨、声雷动,笑闹之声不绝于耳。

就在这哄闹的声笑语之中,,忽听有人叫道:“看哪!28号了!”原来这批死囚从昨夜绑到现在,急之人不在少数,这个女囚实在憋不住首先发难了:“好大一泡啊!”再看那女囚羞臊得面通红,低下了头,闭上了眼。

“快看,35号来了,汤啦!”果然这个女囚不住众人的挑逗,道里出了阵阵,人们更是一片哗然!“快,快,拿盆子接着,别费了!王妃说了这都是上好的调料。”带班的差役赶紧指挥着行动。

人们这才明白,祭台后面绑着的那一排,是专门用来榨取水的女囚。

不大一会儿,那边又有人叫道:“快去看吧,城里开始游街示众了!”啊!怎么还有游街的?于是许多人又蜂拥着朝城内奔去。

到得那壹里长街上,举目观望,在一队兵卒的戒备下,从北向南驶来了三架牦牛拉的大车,慢腾腾、晃悠悠。

到了近前一看,果然每架车上都站着两个差役挟持着一名女囚,也是剥得赤条条的,反剪双臂,五花大绑,背后还着亡命招子。

仔细看来,这三个女囚可都是绝的美女,前面的一个股上烙着3号,是个苗条清丽的少女,中间的一个编号为25,是个丰妖娆的少妇,后面的47号,则是个玲珑秀美的姑娘。

只可惜容貌虽则美,却都是神态凄凉、泪面样子,最可悲的是他们叉开的两腿间,暴出的部全都红肿着,且还挂着点点滴滴白的黏

可想而知,昨夜又不知遭受了多少人的强

面对如此凄美肃杀的画面,立时起了众多观众的恻隐之心,原本赶来起哄、逗乐的人们,也安静了下来,带着一丝惋惜和惆怅的心情,跟随着囚车回到了刑场。

刑场上仍是一片腾,观众的叫嚣声、喧嚷声,死囚的哀号声、哭泣声,此起彼伏,飘空间。

三个绝的女囚从牛车上卸下来,也没有松绑,就原封不动地用绳子拴着胳膊吊上了刑架。

再把3号的右脚和25号的左脚,25号的右脚和47号的左脚捆在一起,3号的左脚与47号的右脚则分别绑在刑架两边的立柱上,远远望去就像是三个并排的“人”字。

由于三人的身体都悬空着,百十来斤的体重全都加在了两个肩关节上,其疼痛之苦就可想而知了。

不消片刻,就显出了呲牙裂嘴、眼斜鼻歪、虚汗淋漓的丑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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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18:47:06

(十六)

鼓乐声响,国王、王后、文武官员登台入座,在虎豹似的图腾前点燃了香炉烛火,清真寺的长老和阿訇们念起了古兰经,开始了祭天的仪式。这时细心的人们才发觉,祭台上的桌案竟然是用女囚的体铺成的。可把大家吓了一跳,甚至有人惊叫出声。这都是郑屠和小两人的主意,因那丙等的女囚,年老貌丑,糙,不宜饮食,只有拿来做了案。即将女囚的小臂及小腿斩去,四肢取得一般长短,俯立于地上,用木钉固定,宽阔的背脊就当成了桌面,放置物品。可谓残忍至极。

仪式结束,开始行刑屠宰,下面就该郑屠出场了,经过十余年的实践和锻炼,郑屠杀人的胆量和技巧都已今非昔比,杀个人已如探囊取物、小菜一碟。只见他手执一把薄片小刀,神态潇洒地走上台来,一手揪住3号的头,一手使刀轻轻一划,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那颗似枣儿般紫红头连着晕已被割下,捏在了他的手中。不到喝一碗茶的时间,三个女囚的六颗头都已经整整齐齐地放在了托盘当中,人们耳中听到的是歇斯底里的啸叫和痛苦哀伤的嚎啕。

把杀人与杀猪视为等同的郑屠,早已是个麻木不仁、失却了人的家伙,对死囚的哀鸣当然是无动于衷的,仍毫不手软地继续着他的杀戮。只见他扒开了她们的大,把三颗黄豆般的小小蒂和六片薄薄的小挖了出来。切除这些小玩意儿对于远处的观众来说,除了听到女囚痛苦的呼唤外,看得并不十分真切,所以并未引起大众的关注。但是接下来的对六只大房和六片大的剐割,就大大地震撼了观众。一时间,人们动得争相观看,纷纷朝祭台涌去,又恐惧和惊慌得向后远离而去,掀起了阵阵动。郑屠把三个绝女囚的头、房、蒂切下来后,都放在托盘中。最后将三人上臂的三角肌也都割下,一并命人送到山坡上的帐篷厨房里,给小王妃做菜去了。

待处理完这三个绝女囚,郑屠朝下一挥手,台下散布在人群中的差役们一哄而起,都拔出了尖刀,仿照郑屠摸样,朝那些绑在祭台前面木桩上的甲等女囚开刀,将这些头等的美女一个个切头、挖蒂、剖房、割。而绑在祭台后面的女囚都是乙等的,容貌虽属一般,却都是些十足的妇人,每人灌了一碗药后,就被差役们用木道里,用手掌在房上,挑逗着她们的,准备着收集水和汁。这一下子,整个场面都沸腾了起来,人们就在自己眼前、近在咫尺观看着一个个美貌的女人被一刀一刀地剐割,刽子手凶狠残暴的姿态,女囚们痛苦悲哀的表情,一一历历在目。没有一个人不为之动得心起伏、情奔放。有人看得高兴,情不自地振臂高呼、放声呐喊为刽子手们助威打气;有人为女囚的可怜无辜而哀声叹息,诅咒着人世间的不公,却又无有扭转乾坤的能力;有人因刑罚的野蛮残酷而惊吓得胆战心惊,急寻路逃离这血腥的现场,却又被拥挤的人群阻挡着无路可走;更有那许多的壮男健女被眼前的场面刺得情亢奋、高涨,竟在光天化的大庭广众面前,做出了本是羞以见人的自行动。

再说小王妃,原本对制作这秀的餐宴,是十分恐惧和反的,但由于桑拓王的好和郑屠的私情,在他们的蛊惑之下,也就乐于此道了。可是自从那次屠宰马利娅后,她才发觉自己有个病,就是生胆怯,见到血腥就会头晕眼花、四肢无力。因此,每逢祭天大会,虽然她也出了不少暴残忍、没有人的坏主意,却是不敢亲临现场,只能站得远远的看看热闹,然后就埋头案板锅灶烹调做菜。今天也是如此,看看快要杀人了,就赶紧回到帐篷里,耳听得场面上群众的喧闹和死囚的哀号,却不敢探头瞅上一眼。当那三个绝女囚的料送来以后,先放入清水中浸泡,以祛除血污和秽物,捞出来漓干净了,就开始心地制作起来,既然叫做“金钱三宝”当然菜中含有三宗宝贝:

第一宝是金钱饼,将六只房都剥下表皮,放入清水中洗净后。切碎再剁成茸,加入盐、葱、姜、味素、料酒、五香面、汁等,腌制片刻。盛于盆中,淋水搅拌,的肥瘦适当掺入剁碎的上臂三角肌。再把成一个个丸子成圆饼,拍上干淀粉,用正四方形花刀切去中心部分,使其成为外圆内方的铜钱型。拖上蛋清,再在青稞炒面里滚一滚沾上粉粒。再放入八成热的油锅里炸至金黄捞起,装盘。金钱饼就做好了。

第二宝是珍珠丸子,用上述同样的方法将头、蒂、小制成混合茸。在手心中圆,要做到又小又圆,宛如珍珠。将水烧沸,加盐、味素、糖、汁等。放入珍珠丸子,汆捞起。冷却后装盘。

第三宝是金元宝,将六块大拔光上面的(这一次做菜,因供品数量太多,没有来得及进行刮的工序,三人中不知是谁?发茂盛,大上长了黑)剥去外皮,用刀雕刻成元宝模样,洗净后置于盆内,加入盐、葱、姜、蒜、味素,蛋清、水,腌制稍长时间。然后放入油锅内炸至金黄捞出,抹上甜面酱,就像是金元宝一般。

最后取一大托盘,将金钱饼码成下大上小的金字塔形,把珍珠丸子撒在金字塔上,周围放着六个金元宝。再将锅里的原汤加盐、糖,味素、水果汁、汁、淀粉,熬稠了,浇在三宝上。这一盘“金钱三宝”就完成了。

就在小王妃制作第一盘“金钱三宝”的时候,从其他女囚身上割下的也都陆续送来了,于是被邀约来帮忙的另几个王妃和王的厨师们皆忙碌起来。按照小刚才的示范,十几个火眼一齐工作,将这些料洗、剥、剁、、炸、汆等等,每三个女囚的料做成一盘,连原先做的那盘样品共十四盘,先后都完成了。最后小又都检查了一遍,那几位王妃的手艺确实是糙得多,有炸糊了的金钱饼,有变了形的金元宝,还有那珍珠丸子做得倒像是带楞的宝石。管它三七二十一,一人抄起一盘通统端了下去。

王妃亲手做的第一盘,质最好,技艺最高,当然是敬奉给国王、王后及众王妃品尝。其它的则分别赐与王公大臣、官员、差役等人。但见那一盘盘“金钱三宝”放置在祭台的案上造型美观、丽、富贵堂皇、香气人,品尝之后更是赞不绝口,都说那金钱饼外酥里、香甜可口,珍珠丸子玲珑剔透、滑润过舌,金元宝柔韧筋道、余香留齿。一个个吃得嘴咋舌、意犹未尽。

再说祭天大会的宰杀供品与刑场处决囚犯不同,后者是当场要将人犯置于死地,前者则只是据菜谱取用必须的料,至于供品的生命如何终结?刽子手们是不去考虑的。所以绑在木桩上已被割去房和部的女囚,此时都还仍旧痛苦地活着。眼望着自己身上的被一群野兽般的人们,嬉笑间噬入肚,心灵的悲伤伴随着体肤的疼痛,有的痛哭涕、有的凄惨哀号、有的怒容面、有的茫然失措。这些难以掌握自家命运的可怜虫,终究也逃不了死亡的结局!

对于祭天大会上被剐割得伤残了的体如何处理?一般来说,由于供品是天神的祭品,哪怕分食到一点残羹也是厚福非浅,所以剩下的一些断肢残躯,大多被老百姓自发地分食了,骨骼腑脏则投入黄河里喂鱼,要不怎么东乡人把鱼也当做神来看待呢?今天的祭天大会,国王有令,要与民共享,普天同庆。所以男屠女厨也就决定,按照民俗的习惯,把这一过程公开化、合法化了。就在祭台上的人们兴高采烈地品尝着“金钱三宝”的滋味时,郑屠一声令下,下面众人一齐行动,点燃了炉灶内的牛粪,烧开了铁锅里的凉水,每个差役手中都拿出几十把薄片小刀,分发给周围的人群。拿着刀子的人们,就近走向身边的女囚,从那残破的身躯上、股上、手臂上、大腿上割下一块又一块的来,放入铁锅里涮着吃。一时间,整个祭坛又如开了锅似的沸腾起来。人们笑着、哄闹着、动着、赞叹着,女囚们悲泣着、哀号着、啸叫着、呻着,烧锅里带着血腥气味的水蒸汽,混合着灭绝了人的热情,在高空飘。一直到了深夜,祭天大会还在继续!

天明起来再看,祭坛上已是人去场空,只留下几十具散堆放着的骷髅残骨,连祭台后面供应调料和祭台上作为案的女囚,都被剐割得一干二净,通统做了屈死的冤鬼。

这一次祭天大会,场面之宏大,宰杀供品数量之多,是东乡国空前绝后仅有的一次,也是男屠女厨联袂制作的最后一次祭天大会。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后来由于世事的不可捉摸,国运的变迁,别说没有能力筹办如此大规模的活动,就是郑屠和小本人,也都成了祭天的供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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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18:47:06

下卷结局

(十七)

花如的人生悲剧在于她对为人处世的哲学一窍不通,对世态炎凉及周围潜在的凶险毫无警惕。由于自幼生长在与世隔绝的皇里,和外界社会的人与事缺乏接触和了解,思想行为都十分的幼稚和单纯。后来又做了桑拓王的掌上宠妃,养成了骄奢逸的生活作风。由于桑拓王对她的的宠,自然引起了其他王妃的嫉妒。由于桑拓王对她的恋,致使王公大臣们把她视为祸国误君的妖妃。还由于她自身惟我独尊的优越,对女、卫士严厉的管束和惩治,也起了下属们的不和反。再加上她又钟情于郑屠这样的坏种,在他的惑和引导下滋长了许多丑恶拙劣的习。所有这一切都使得周围的人们对她不怀好,却又碍着桑拓王的面子,敢怒而不敢言,只有敬而远之,等待着一朝有隙,痛打落水狗。何况小本身还有一个致命的破绽,就是她与郑屠的私通情!所以,花如已经身处于重重危机之中,却还丝毫没有察觉。

王妃最大的危险来自宗教,因为她热衷的在东乡国里推广烹饪厨艺的事业,改变了人们的饮食结构,极大地违反了伊斯兰教的教规,亵渎了神灵,影响了宗教在人们心目中的权威,因此清真寺里的主持和长老们把她视为异端说、洪水猛兽,必除之而后快。可是因为她王妃的地位及国王的庇护,一时拿她也没有办法。但是一旦有个风吹草动,时机成,花如命就岌岌可危了。

机会终于来了!那一年东乡国和西凉国发生了战争,桑拓王和帕丽旦王后都御驾亲征离开了王。没了阎王爷的统治,小鬼就闹翻了天,那些王妃女,有的聚众赌博、有的偷情通,那些官员卫士,有的花天酒地,有的打架斗殴。这些可都是郑屠的拿手好技,于是借机在中平凡走动,当然与小的接触和往也就多起来。俗话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没有不透风的墙,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无论怎样隐秘,也有走漏风声的时候。其实王中的众王妃,有私情别恋者也绝非小一人,只因她的身份地位特殊,又不得人心,所谓钱多招贼、树大招风,出头的椽子先烂,当然成了首当其冲的众矢之的。这个信息传到那些宗教首领的耳中,不大喜过望,立即用重金收买了中的女、卫士,暗地里跟踪探访,将她俩活动的时间、地点、规律一一侦察得清楚明白,单等帕丽旦王后回后,就可发难。因为大家都知道,没有桑拓王的应允,谁也动不了小王妃的一,能管得了桑拓王的只有帕丽旦王后。

东乡国的兵马得胜班师回国后,大家都沉浸在喜悦的情绪中分享着战利品,举行庆功和祭天的活动,整整忙了一个多月。待一切都平静之后,清真寺的长老秘密晋见了帕丽旦王后,密告了小王妃和郑屠通的事实。帕丽旦王后听了然大怒,因为她对小和郑屠两人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小这几年来抢了她不少的风头,郑屠又每每窜唆桑拓去寻花问柳,醋意的嫉妒和无名的愤怒早就充斥在心间。她平生最痛恨的莫过于国王的寻奴隶、王妃的私通外人,今这两个眼中钉、中刺犯在了她的手上,岂能轻易饶过。但她也是个很理智的人,深知这二位都是桑拓王最喜和器重的人物,光凭一面之词,捕风捉影,是拿不下她们的。俗话说,拿贼拿赃、捉捉双,只有捉,才能说服桑拓忍痛割。于是一场捉的游戏开始了。

其实非常简单,慌称内设宴要杀猪,将郑屠诓进王,有这种难得的机会他当然是欣然从命的。这一大清早,郑屠匆匆进了王,哪儿也没去,直奔那间储藏食品的小仓库。俩人几年来的默契,自然是心有灵犀,小早就在那里等着他呢!自从上次祭天大会以后,俩人还是第一次见面,久别重逢、久旱逢雨,真是欣喜若狂,情不自尽地相拥相抱,跟着就宽衣解带,横卧在盛物的麻布口袋上,干起那见不得人的事来。俩人正在情趣大发之际,早已埋伏在小屋四周的兵卒卫士突然破门而入。把郑屠紧紧地在小身上,连都来不急拔出来,就把两个赤体团团地捆在了一起,抬到帕丽旦王后跟前请赏去了。

帕丽旦看到捉成功,即刻请来桑拓王、众王妃和一些对国家社稷有举足轻重的王公大臣,以及那些告密的宗教首领。要在众人面前羞辱小,也给其他王妃一点警示,并让桑拓王在群臣公议下无法包庇纵容、营私舞弊。待众人把小和郑屠验明正身无误后,即命将他二人松了绑,穿上衣服,升堂问话。

堂上坐着一脸漠然的国王,面怒气的王后及不知所措的官员,后面站着一群窃窃私笑的王妃,两旁排列着许多带刀持的卫士兵卒。俩人被押上堂来,郑屠急忙双膝跪倒,磕头如倒蒜,口中不停地乞求饶命。小终究年轻幼稚,不懂世故,心想自己是国王宠的王妃,又是大唐的公主,不看僧面看佛面,总能得以网开一面吧!再说恋着自己的桑拓国王也不会见死不救吧!于是面带微笑地向桑拓走去。只听得帕丽旦王后一声断喝:“站住!给我跪下!”喝声未毕,只见一个卫士抡起照着小的膝弯扫去,小一个踉跄跪扑在地,惨叫一声:“哎哟!我是王妃,你们敢打我!”肌骨的疼痛和心灵的受辱使她鼻头发酸,眼泪也就跟着了下来。

“什么混帐王妃!我现在就下旨,废了你这个不要脸的王妃,贬为奴隶!”帕丽旦王后吼道。

“我是大唐朝的公主,难道就不怕我父王拿你们兴师问罪吗?”习惯的高傲格仍使小不服输的说道。

“哈,哈!什么狗公主。”王后带着讽刺的腔调调侃道:“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底细,你不就是皇里的一个小小女吗?一个下的厨子罢了!还在这里大言不惭地拿唐朝皇帝来吓唬人。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冒牌的公主,看谁敢把我怎么的!”帕丽旦王后也是气急上火,说话也失了礼仪和尊严:“来人哪!把这个臭娘们给我扒了子打股!往死里打!”

话声未毕,早就出来几个卫士,将小推爬在地,用脚踏住了她的手臂和腿脚,扯下半截子,出白白的大股,左右两人抡起扳子,一人一下,朝那鲜肥的打去。这几个施刑的卫士,虽说与小并无什么深仇大恨,但一般的男子,天生有一种情结,就是对和自己身份地位相差悬殊,丝毫没有可能结的漂亮女人,说白了,就是那种吃不到天鹅的癞蛤蟆,会无端地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歧视和诽谤。所以在这些人的心目中早就把小当作妖女和狐仙看待,今天让他们施刑,正是拿她来抒发怨气和开心过瘾的时候。因此手下毫不留情,实实在在的板板开花,直打得她皮开绽,鲜血迸。花如过去虽是个女,属于奴仆下人类的角,却也没有受过如此严厉的处罚。只觉得全身上下每一片肌都已溃烂、每一块骨头都已碎裂、每一条神经都在疼痛、每一个细胞都在消亡。她一会儿哭泣、一会儿嚎啕、一会儿哀鸣、一会儿啸叫。口中不断发出语无伦次、词不达意的哀求:“哎哟!——啊呀!——痛死我了!——饶命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受不了啦!——快打死我吧!——我活不了啦!——饶我一条狗命吧!——”也不知到底是想死还是想活。不大一会儿,施刑的人都捂着鼻子讪笑起来,仔细一看,原来把小的臊都打出来了,了一地。人也给打得昏死过去。

苿緍緀

2024-08-18 18:47:06

(十八)

“启禀国王、王后,犯妇昏厥!”卫士们向上禀告。

“你看,这——”桑拓王沉默了很长时间才开始说了第一句话,说实在的,

桑拓虽是一个风的好之徒,对别的女人可能是逢场作戏,但对小可是真心

的,至少在现阶段还是当作宝贝般惜的。今天,自打看到小和郑屠捆绑

在一起的体,直到现在小受到非刑的拷打,他的心里一直在矛盾和斗争中。

她、怜她、想救她,却又碍于自己国王的身份和尊严,不得置国法家规于不

顾,只有一言不发,把泪水往肚里,闭目旁顾,不忍心看到她痛苦的模样。听

到小昏厥,实在心痛万分,又惧怕着王后的威严,只得试探着说道:“我看就

饶了她吧!”

“不行!”帕丽旦吼叫着:“干出这种辱没祖宗的丑事来,岂能轻易放过。

来!给我接着打,打死为止!”啊!这是要杖毙呀!小的命悬了!

“王后息怒。”一个掌管刑律的大臣阻止了王后的冲动:“国有国法,家有

家规。王妃外遇,违反了王室的家规,王后予以惩治,打之、骂之,理所当然。

但有夫之妇,苟且通,也触犯了国家的法律。故请王后暂息雷霆之怒,待为臣

等审讯定案后,再依国法定罪处之,。”像东乡国这种野蛮的国度,本谈不上

什么法治,国王、王后杀个人,还不和捻死个蚂蚁一般,他说这话只不过是给桑

拓王一个下台的台阶罢了。

那些宗教的首领,看到帕丽旦要杖毙小,也觉不妥。因为这样太便宜了这

个小妖女,也起不到警示教徒的作用,像这种无视宗教权威、任意亵渎神灵、妖

魔鬼怪似的女人,必须按宗教的教规酷刑处死,才能足大家的心愿。于是也进

言道:“这位大人说得有理,这一妖女,诋毁宗教,胆敢蛊惑我教徒众,服食那

些污秽的食物,玷污了我等的清白之身,又公然命人到青海湖里捕食神鱼,似这

等罪大恶极的孽障,我教会也要予以审判治罪呢!”

帕丽旦王后寻思众人说得有理,公开的处决比之私刑杖毙更来得有趣,就同

意了大家的意见。命大臣与长老们共同组成一个审判班子,对小和郑屠进行审

讯,定罪后,公开处决!但又觉得今天兴师动众来了这么多人,就这样草草结束

了这场游戏,确也心有不干,还想点什么花样来消遣消遣这个小娘们呢?一眼

瞥见了郑屠还俯首跪在一旁,即刻有了主意,遂开言道:“郑屠,郑祭师!人所

共知,女人是你的拿手好戏,今天就在我们大家面前,施展一下你的手段,

把这个臭女人,也是你的心上人,好好惩治一番。大伙看得高兴,饶你一命,若

有半点懈怠,定杀不饶!”众人一听,王后居然还有这等兴致,不想今天还能看

到如此的西洋景,一起哄笑起来,一个个笑逐颜开,等待着好戏的开锣。

郑屠的确是个玩女人的天才,经他手戏污、杀的女人何止

百人,心地毒辣、手段残忍。但是让他用这种方法来对付花如,确是于心不忍

的,因为小的美貌和多情,是他这一辈子所遇到的女人中最最令他陶醉的一个,

他是真心实意的着她,从乡情、亲情、情和情上说他都不愿意伤害她。可

是如今王后话已出口,不干也不行呀!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留得青山在、

不怕没柴烧,牺牲了小,只要留得自己的一条小命,今后还怕找不到别的美貌

女人。一咬牙,横下一条心,从牙里挤出了一句:“王后及众位大臣,你们就

瞧好吧!”说着把那卫士的头领招到身前,耳语了几句,那头领又向属下代些

什么,大家就去分头准备。只听得外面乒乒乓乓的一阵响动后,随即抬进一个用

木材钉成的“工”字型刑架。将小的全身衣服剥去,四肢大张,两手双脚绑在

上下两横木上,身子就捆在中间的立柱上。这一来,花如的全身上下、前后

左右都赤地展示在大众眼前。在座的都是廷中人,识的和不识的都知

道小王妃长得眉目清秀、面容娇、身材苗条、体态妖娆,还长着两个甜

小酒窝,这些都是外表可以看到的。而今天摆在面前的则是平看不到的一个完

全彻底的剥了皮的水萝卜,寒肩、蜂、丰、肥、冰肌、玉骨。特别是两

只丰硕拔的房,就像两块晶莹的白玉上镶嵌着两粒紫红的钻石,光华灿烂、

高贵无暇。那片黑亮油光的芳草地和孕育着一潭玉醇浆的仙人府,把所有人

的目光都引了过去,呆呆地傻望着。男人们的丹田里都升起了一股催情的火,

女人们一个个自哀自叹、自羞自惭、自愧弗如。

一个王妃轻声对另一个说道:“你看她胳肢窝下长了杂的黑多的

也强,要不怎么会成了个偷汉子的妇呢!”话声传到王后耳中,帕丽旦

回身瞪了她一眼,不高兴地说道:“难道你不长腋?你也是妇?”吓得那位

王妃赶紧了声,退向一旁。原来夏天时,后妃们也有袒臂在一起戏耍的时

候,众人皆知,帕丽旦王后的腋最为丰盛。这个王妃的话,不是把她也说成是

妇了吗?当然不高兴了。

此时,四个卫士用肩膀扛起了刑架的四角,让小以仰躺的姿势,把张开的

部展示在众人面前。这样的美人,这样的风情,可是千年难遇的机会呀!在场

诸人,一个个瞪着铜铃般的大眼,连眼珠子都要出来了,一道道秽的目光犀

利地向了那一处女人最为隐秘的部位。但见一片黑亮的丛中,摆放着两瓣淡

,中间一道微微张开着的裂,隐约透出里面粉红,随着

的节奏不停地动,渗漏出点滴白的浆。就像是一只绽破了皮的水密桃,

出果汁,真是娇绝,美不胜收。

没有王后的命令,郑屠也不敢起身,只有匍匐着爬过去,跪在小裆下,伸

手接过递来的木,在她道内起来。不一会儿,就听得小口中发出一声

声似痛苦似娱的呻,身体不住地扭动,一阵颤栗之后,道里出了

周围的人们随着发出了阵阵声笑语。如此这般,重复了几次,得小,高

迭起,。接着卫士们又将刑架翻转过来,让她面朝下挂在了上面。刚才

是躺着,全身百十来斤的体重由刑架支撑着,除了心灵上的痛苦外,体还比较

轻松。而今倒挂了起来,全身的重量就靠几细细的绳索牵挂着,陷入肌

勒出一道道深深的沟痕,这样的痛楚,比之非刑的拷打还要难受几分。这还不算,

又在她的舌头、头及小上夹上了弹簧夹子,下面吊着砖头。把那一方香舌

拽得拖出嘴外数寸之长,两团拉成了尖尖的锥体,两片薄薄的小眼看就

要断裂。不一会儿,汗滴、泪珠、鼻涕、口涎、水、全都下来了。想要呐

喊呼叫,却又发不出声息,意挣扎摆,也没了丝毫气力。只得任人摆布,折

腾过来,反复过去,忍受着痛苦,折磨着心灵,透着丑态,出尽了洋相。看看

已到晌午,众人乐得够了,肚内也到了饥饿,帕丽旦王后这才下令,将

及郑屠下入死囚牢内,待审讯后定罪,再行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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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18:47:06

(十九)

花如在昏中被投入了死囚牢,这一昏就持续了两夜一天,好在牢房内还有另外两个死囚,虽是陌路相逢,但到了这种地方,就成了难姐难妹互相关怀了。在她们的照顾下,为她敷药疗伤,进食喂水,终于在第三天早晨清醒过来。长时间的休息,疼痛已得以减轻,神也清馨了许多。睁眼看见一个年轻的少妇,坐在一旁,替她梳理着长发。

“你醒啦!受了不少苦吧?看股都给打烂了,上了药,现在好多了。你是汉人吧?叫什么名字,犯的什么罪,能告诉我吗?”那少妇问道。

“我叫花如。”

“哦!你就是赫赫有名的小王妃呀!”屋内的两个女囚都大吃了一惊,怎么小王妃也给关进了死囚牢!这可是国王的宠,东乡国里的明星人物呀!有关她的美、善、丑、恶各种佚事早就传于四面八方。平里,追星一族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难得一见,不想会在这种地方近距离的见到她。能不叫人惊奇万分吗?

“啊,小王妃!让我看看。”那边站着的一个中年美妇急忙过来,双手捧着小的脸庞仔细地端详着:“真不错,真漂亮,还有两个小酒窝,真是名不虚传啊!”

“我叫王秀珍。”那少妇介绍道:“她叫大骆驼。”

“大骆驼!你就是沙漠上那个有名的女土匪头子?”这下该小吃惊了,这个大骆驼也是西域一带大名鼎鼎的人物,经常聚众在大漠上抢劫商队,杀人劫财,是官府的心腹大患,居然已被捕获了关押在这里。

“我们俩可是一官一匪,水火不相容啊!”大骆驼看起来并不凶恶,诙谐地说道:“王妃娘娘怎么也沦落得和我们在一个锅里搅马勺了,真主啊,你太会作人了呀!”

“是呀,你是国王的宠妃,掌上明珠,怎么也和我们一样混到这监狱里来了?”王秀珍也问道。

“我——我——”小实在是羞愧难当,面红耳赤,难以启齿,犹疑了半天也没有说出原因来。

“别问了,看她那害羞的模样。”大骆驼笑道:“国王要杀心的妃子,肯定是她不守妇道,在外面偷野汉子闹的!”

“哪有什么了不起,女人也有追求自己所的自由,难道只许男人玩妇女,搞个三四妾,十几个王妃,女人就不能找个心的男人?”王秀珍到是十分开明,不在乎地对小说道:“没什么害羞的,我也是因通给抓进来的。”

“不知道他们会怎样处置我?”小心里最为不安的就是这个问题,看到两位难友十分和蔼,就说出了自己的疑虑:“会把我处死吗?”

“我是个杀人放火的土匪,肯定要砍了脑壳的。”大骆驼边在自己脖子上比划着边说道:“她是个通犯,要把这勾引男人的玩意儿挖掉,再用石头砸死。”说着又在王秀珍的部掏了一下:“至于你嘛,就要看桑拓王的态度了,他若是回心转意,你还能回王去做你的王妃,他要是不想要你了,你死得比她还惨。”大骆驼指着王秀珍对小说道。她是个人,完全不考虑别人的情绪,说的都是大实话。听了大骆驼的话后,小两眼不下了伤心的泪水,却也看到了一线希望:“桑拓王是那么地我、宠我,能见死不救吗?”

过了几天,小的刑伤逐渐痊愈,也能行动自如了。可是大骆驼却被押走了,并且从此再也没有回来,又隔了几天,王秀珍也给带走了,也没有再回来。三人在一起的子,还能多少有点互相照应,说说笑笑,消磨时光。如今只剩下小一人,孤苦伶仃,寂寞无助,子就难过得多了。她自幼生长在皇里,皇是何等气派,环境优雅,清洁卫生。虽说是个奴仆,却也衣着整齐光鲜。又工作在御膳房里,近水楼台,吃得比帝妃还自在。到了东乡国的王里,生活条件虽比不上中原,却更是养尊处优,舒适自由。但是现在身居的这间囚室,黑暗、、肮脏、破烂,蚊蝇孳生,咬了一身疙瘩,奇难忍。衣裳褴褛,遍体污垢,臭气熏天。一三餐,全是发了霉的土豆和变了质的羊,吃得她恶心、反胃、拉稀、呕吐。更何况自己的前途莫测,死亡的影时刻笼罩在心上。使她终里忐忑不安,坐卧不宁,一刻也不能平静,真是度如年啊!

其实,小和郑屠的通是现场拿获的,她鼓吹的吃猪、捕湟鱼也是公开的叛逆行为,所以其罪行已是昭然若揭的了。用不着审讯,就可以定罪。成立的所谓审讯班子,只不过是廷和宗教的官员们在一起讨论一下,怎样处置她?即让她如何死法而已。按照东乡国的法律,通罪犯是男去势、女幽闭,再以石击死。而按照宗教的法规,违反教规者则是将人犯仰缚于光秃的山顶上,割去肚子上的皮肤,打开腹腔,出内脏肚肠,让天空中飞翔的雄鹰及其它飞禽走兽任意啄食至死。双方争执不下,只好将各自的方案都上报给帕丽旦王后,由她定夺。

帕丽旦王后思索了良久,突然脑筋开了窍,心想这一对妇,多次在祭天大会上密切配合,一个是杀人的屠夫,一个是做人餐的厨子,落下了多少好处。不如也举行一次祭天大会,把他二人当做祭祀天神的供品牺牲,宰杀了做成美味佳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岂不妙哉乎也。主意一定,即下旨,忽地又犹疑起来。男屠女厨都做了供品牺牲,谁来杀人?谁来做菜呢?

做菜还好办,几个后妃都和小学过厨艺,虽不通,做几个家常小菜还不困难吧!于是命人将十几个王妃请来,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众王妃本来对小的美丽及受宠就有着十分的嫉恨,听了王后的话,觉得用从小那里学来的技艺对付她本人,真是最好的出气和解恨的方法了,大家欣然赞同。但到了具体分工时,仍有五、六个王妃因对杀人的胆怯或害怕桑拓的怪罪,借口自己厨艺不而推却了。不过还有七、八个铁杆的仇人参与了王后的烹调班子,也就足够了。决定每人利用妇身上的一部分料,制作一两个菜肴,不带重样的,安排停当就各自准备去了。

最难的是寻找那杀人的人,本想请查多林等刽子手来施刑,但被借故推辞了。因为东乡人虽,却特讲义气。郑屠是查多林等人敬仰和崇拜的好朋友,曾得到过他的不少好处,断不肯做杀害他的罪人。帕丽旦正在为难之际,从王的护卫队中走出几个人来,一起跪倒,为首的一人向王后禀道:“王后陛下不必为难,小人等愿充当杀人的刽子手!”

“你们不就是花如从唐朝带来的护卫吗?”帕丽旦仔细辨认着这几个人,奇怪地问道:“人们都说忠心事主,你们怎么反而愿意来杀害自己的主人呢?”

“王后陛下有所不知,我们和小王妃有着深仇大恨,不亲手杀了她不能解气!”原来这几个护卫在从长安到东乡的旅途中,都曾遭到小公主的侮辱、惩罚和鞭打,有几个甚至是死里逃生的人,他们的许多朋友和兄弟当年都是死在她的威下,所以对小是恨之入骨,早就在寻找着报复的机会,有今天这样的大好时机,岂能放过。

“你叫什么名字?”王后听了,自然高兴,但又疑虑地问道:“你会杀人吗?”

“启禀王后陛下,小人名叫刘铁汉。早先在唐朝也曾当过几天行刑的刽子手,什么砍头、凌迟也都干过。自信杀人的技术不比郑屠差!”

帕丽旦听后大喜,告诉他们,只要按菜单子上开列的东西,从小身上一一完整的取下,就是大功一件,说完刘铁汉等人也下去做准备了。

帕丽旦王后这才放下心来,下旨传令,定于农历八月十五召开祭天大会,宰杀花如和郑屠。再说桑拓王,虽然眷恋着小王妃,但事已至此,也只有听之任之了,牙一咬,心一横,也就过去了。反正世上美女何其多也,杀了小,再找一个更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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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18:47:06

(二十)

八月十四的午夜,也就是八月十五的凌晨,一轮明月冉冉升起,挂在天空,向大地撒下一片皎洁的光芒,也透过狭小的监狱天窗,照亮了牢房的一角,照在花如那清秀美丽却显得苍白忧郁的脸上。睡的面孔紧锁双眉、微睁两目,眼角上还挂着几滴惨淡的泪珠。突然“啊”地一声惊叫,她腾地坐了起来,又做噩梦了!几天以来,她经常如此,一会儿梦见桑拓王派人来接她回到王,又过起了高贵舒适的生活。一会儿梦见被绑在山顶上,开膛剖腹,任又鸟兽噬里面的肚肠。一会儿又梦见被捆在土坑里,任由人们用石块投击。今晚又梦见被绑赴了刑场,跪俯于地,刽子手举起屠刀朝脖项上砍来。这些梦中的人物,似是自己,又似不是,但每到惊险处都会恐惧地惊叫着醒来。今天也是这样,但比任何一次都更加恐怖,沉静了许久,仍到心脏在不停地快速跳动着,预到可能即将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仰望着窗外的一隙月光,每逢佳节倍思亲,小姑娘不知道还有没有亲人在世,但往事的回忆还是不断地浮上心头。此时此刻,她心里充着抱怨和悔恨。抱怨自己不该主动承担和番的重任,来到这野蛮而荒凉的东乡国;抱怨人们不理解她传播中原饮食文化的好心,反被诬陷为亵渎神灵的异端说;抱怨桑拓王的不念夫情,临危不助、临死不救;悔恨自己的一时失足,和郑屠干下了羞以见人的丑事,以至将自己永远钉在了罪恶的辱柱上;悔恨不该听信谗言,成了一个双手沾鲜血的人厨子,如今得到老天爷的报复和惩罚;悔恨结识了郑屠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男儿,竟然在光天化之下让自己承受难以诉说的和凌辱。真是思绪万千、想入非非,直到天微明,方才朦胧睡去。

忽然,人声嘈杂,“哗啦”一声监门大开,一队兵卒闯进牢来。小惊觉,心里一阵慌,难道梦中情景即将变为现实!赶紧站起身来一看,那兵卒的装束不是刽子手模样,原来是自己的王护卫来了。一阵暂短的喜悦之情涌上心头:“啊!是桑拓王派人来接我回去了!”

“小王妃,恭喜,恭喜,该上路了!”刘铁汉大声说道。

“上哪儿去?”小多么希望能听到一声她所期待的回答,可是——“上你该去的地方!”刘铁汉冷冰冰地说道:“像你这种杀人、吃人的妖女,作恶多端的蛇蝎,不齿于人的妇,不下十八层地狱,还想上哪儿去呢?”话语未完,小已是透心冰凉、呼窒息、头脑晕眩、手足麻痹,想走也迈不开步了。

两个护卫上前,左右挟持着胳膊,连拖带拽地把她押出了牢房。来到外面的一个大木桶前,三下五除二,就把她遮羞的囚衣扯下,赤地扔进了木桶里。好在桶内的水还比较温和,长期没有沐浴的肌肤叫温水一泡,到也到有几分舒服。接着,四、五个护卫围着木桶,用破麻布蘸着水替小擦起身、起澡来。

“别碰我!让我自己洗!”小恐慌地高叫着。

“别叫了,你以为你还是什么守身如玉、纯洁无暇的贞洁女人吗?呸!不要脸的妇,你是个千人骑、万人的臭婊子!老子们偏要摸、偏要玩,玩死你这个娘们!”七、八只大手在小身上划拉过来、划拉过去,得她又想哭、又想笑,又紧张、又兴奋,又焦急、又无奈,没有任何办法,只有任他们胡来了。好在这些护卫都是汉人,文化底蕴较高,也自诩为文明之士。眼前的这个女人虽是囚犯,却也是王妃,要是在唐朝,也就是落得个赐条白绫后自尽的结局,东乡国化外之邦,不懂礼仪,把个王妃也拿来公开处决,实在是野蛮的行径。何况帕丽旦王后只让杀人,并未允许凌辱囚犯。他们也只是为了报私仇,才来接这趟活的,目的达到也就行了,别再惹是生非。所以大家适可而止,没有作出什么过的行为。花如很幸运,保住了除桑拓和郑屠外再没有第三者的入侵,这一生还算清白。

洗涮完毕,捞将起来,擦干了身子。刘铁汉拿过细麻绳,往小脖子上一套,从腋下穿过,再把两臂掰到身后,叠着捆绑结实。这个刘铁汉是个科班出身的刽子手,比起郑屠那种二把刀来说,不知专业了多少倍,就拿捆人来说,也是又快、又好、又紧、又美,七里八叉,说话间就捆好了,那个麻利劲儿,不得不叫人佩服。就说最后的那一手绝招,没有点功夫,也是学不来的。你看,他把捆绑手腕后剩余的绳子,穿过绕着脖子的绳套,使劲一收,力道恰到好处,不但把绑缚在小身上的所有绳箍,每一都紧紧地深陷入她白的肌肤里,而且把她的两只手掌高高地吊在了颈后,又把前的一对地凸了出来。形成了一幅娇、凄美、怜弱、的造型,这一美丽的杰作,立即博得了在场诸人的赞赏,都道今后接替郑屠做祭师的人选,非他莫属。

再说那花如,被绳索绑缚得既痛苦又紧张、呼不畅、麻难当,身体内部还隐隐约约有一种冲动的觉。在人屋檐下,怎能不低头,除了被绳索勒得过于疼痛时,发出几声凄惨的哀号外,确实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发方法。其实,直到此时,小的心目中还存有一线微弱的希望,还没有想到死亡会立即降临到她的身上。因为杀人的事应该是查多林等刽子手们干的,王护卫的职责只是保卫国王和后妃的安全,他们的到来,可能又是帕丽旦王后心血来,要将自己绑去着玩耍呢!直到看见有人将一长长尖尖的亡命招子向自家脑后时,才意识到,这是刑场处决死囚的标志,自己命将休矣!顿时到两腿发软、站立不住,脑子里一片空白,糊里糊涂地被人押着向外走去,短短的几丈路途就趔趄了好几次,幸亏左右有人架着,否则早已嘴啃泥地了。

众护卫押着小来到乘载她的囚车前,放眼望去,一辆四四方方的小推车上搁了一条高高宽宽的板凳,凳面上竖立着一尺来长、两寸的圆木杵,雕刻成男人具的形状,昂首立,凶残暴。小大惊失:“啊!这不就是阿依古丽和马利娅用过的囚车吗?他们要把我也送上祭天大会去做供品牺牲啦!”立时,当年马利娅那断肢残躯、血模糊的惨像浮现在眼前。小有个病,一见血腥就会昏厥,所以每次祭天大会,看到要杀人了,就赶快躲到帐篷里不敢张望,惟一的一次就是看到支解后的马利娅。今见到这架囚车,触景生情,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个血腥的场面。顿时脑袋一阵晕眩,站立不稳,瘫软在地,不能动弹。众护卫见小没了知觉,失去了挣扎和反抗,干起活来更方便。于是两人托着腋窝,两人扯着大腿,把她抬上了囚车,将那木杵对准了门,用力按坐在板凳上,许是木杵顶到了子或是刺痛了道,小惊觉醒来,猛地向上弹起,企图将身子从木杵上拔出来,可是那木杵也太长了些,纵然把两腿全伸直了,再垫起脚尖,那木杵仍道里有两三寸深。看看徒劳无益,只得作罢,到是道里有异物充实,反而产生了一种舒适和兴奋的觉。于是她就心安理得地闭上双眼,默默地享受着这痛苦中的一丝娱。

不大一会儿,郑屠也被赤条条地、五花大绑着、背斩标从另一屋内押了出来。在离小三、四尺远的地方面对面地站着。有人拿来一有着三个端头的“Y”状细铁练,每个端头上都连着一个锋利的铁钩,他们把两个铁钩扎进了小的两只头上,另一只则钩住了郑屠茎的头。这些可都是人身上的部位啊!疼痛使郑屠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大吼叫,小哼出了两声凄惨悠长的痛苦哀鸣。就像男女声二重唱般那么动听,震撼着人们的心灵。幸亏周围都是身强力壮、意志坚强的武士,若是换了些弱不风的女子,恐怕当场就得吓趴了几个。

接着,囚车启动了,却是倒着行动的,由于两人的身体被铁练连在了一起,囚车载着小向后退去,势必牵动着郑屠,而他却因惯还来不及迈步,铁练立刻被拉直了、蹦紧了,她的房和他的茎也给拉长了、变尖了,皮撕裂的疼痛使得动人心的二重唱歌声再一次响起。就这样,在护卫们一片凶恶的吆喝声中,在死囚阵阵痛苦的哀号声中,囚车载着小,小拉着郑屠,一连串儿出了监狱大门,向大街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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