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十二】
回家。
我有些心惊胆战,还好家里只有小保姆在,找个借口赶她出了家门,却还是有些心惊胆战。天知道我已经多久没带过女孩子回家了,四年?真的已经整整四年,从她们离开清水的那个暑假后开始。
童真问:「还是跟爸妈住在一起?」
我点点头,这是当年跟家人的约定,只要还没结婚,永远得住在家里。童真笑,「你真是个乖宝宝。」
她衣服去洗澡。动作飞快得像个趁大人不在家偷吃冰
淋的孩子,她
成了光光,问我:「不抓紧时间跟我一起洗?不知道什么时候你爸妈就回来了。」
我轻轻笑,「我比你快,三分钟就可以搞定。」
童真赤着脚冲去浴室,我坐在沿,不自觉地拎起她随手扔在
上的那
项链,无意识地拿在手中摇晃。
今天她又换了一链子,只看亮晶晶的钻石吊坠简单判断,价值不会低于十万元。同样价值的项链她有好几款,我一直知道她生活得很富足,她的那个杨光,
她宠她给她,永远都不比我差,常常让我无所适从。
童真在浴室大声叫我的名字,我三两下扒光自己,冲去浴室和她嬉戏,没办法,我这人就是这不不争气,这么多年,只在冲去浴室的三秒两秒路上,小弟就冲动的焰万丈。
童真捏着我的小弟玩耍,用水淋用手抓,偶尔曲起手指在顶端轻弹两下,像摆一件好玩的玩具,最让我心里难受的是,我不知不觉已喜
上了她这样玩我。
我们在水下互相拨,跟她在一起,情
总是像头顶上的淋浴,热热暖暖,
淌起来没有尽头,在这个过程中,我的小弟从不曾低头,她的
尖始终坚硬;她下体花房那样温软
滑,让我的心永远硬不起来。
我早已经很难分清,这究竟是情燃烧,还是
情的效果。
我们互相亲吻对方的身体,她蹲下来,漉漉的头发贴下我的小腹,她的舌尖娴
轻柔,喉腔紧促幽深,可以把我完全装入。只有在淋浴下她才陪我做这种深喉,在
上,她反而会说,「
得太深我会眼泪鼻涕直
,丁一,我不想让你看见我丑的样子。」
我就没有再强求过,因为同样不想看见她丑。
水声减弱了童真偶尔作呕的尴尬,淋漓的净水从头顶倾泻下来,她因口腔深度刺出的鼻涕眼泪,几乎在我身上留不下痕迹,我抱着她的头尽力顶入更深,女人身上三个
,每一个都能销魂。
她一直不能我,但是,她一直都很顺从,无论我怎样用力,她都说,丁一,所有我能承受的极限,你尽管统统拿去。
她真会讨好男人,我很嫉妒那个从开始就抢先了自己一步的杨光。
嫉妒让我脑海渐渐空白,全是强烈的冲动,人有时候会像动物,只剩下单纯的追逐最烈的快
,最单纯的
。
我也许不快乐,可最终照样会出来。
水冲去了童真的泪和唾,她毫不犹豫全都
下,跪在地板,头顶着我的小腹等待自己一点点恢复常态。我双手叉着她的头发,等待脑中一点点变成充实。
为什么两个可以最尽情做的人,偏偏不能相
呢?还是做
这种事,其实
本与
无关?
童真慢慢站起来,手臂环住我的脖子,她的身体轻盈光滑,几乎比十六岁更美,「已经洗好了,抱我去上吧!」
我抱着她去,她说,「换了,你没换。」
她问,「记不记得第一次在一起,你连要了三次,我求饶了?」
她说,「偏偏错过了一季,真可惜……知道吗丁一,初三那年我暗恋过你,可你那时趾高气扬,从不拿正眼看我。」
一直是她在自言自语,我心虚得不敢出声打断,我们在一起很少情,虽然很多事我
不明白,可是她不讲,我竟从不敢问。
她说,「那年暑假连下了好几天雨,杨光在我家陪我补高中英语,他比你会哄人,要走了我的第一次。如果……雨不下那么久,如果我有一点心机城府,只要多等几天,等到鼓起勇气扑上去抱你,我们现在就不是偷情,而是光明正大做。」
我很艰难,「如果……你答应,现在还不晚。」
童真说:「你这人还是这么简单。已经晚了,我明天就要离开清水,先去杨光的公司悉一下,很快又要嫁作他的
子。你们两个人都很优秀,如果我懂得选择,也不必苦恼这么多年。」
今天的她其实什么都懂,如果两个男人都很优秀,一个做老公,一个做情人。
我发愣了有一分钟,童真接下来又说了几句什么也全没有听进耳朵。上电话振响,我伸手拿过,盯着显示的来电号码又发了几秒钟呆,是沈洋下榻那间酒店的房间号码。
「喂!」
电话里沈洋的声音略带着一丝慵懒。是的,慵懒。这声音让我联想到她刚睡醒或者即将睡醒,穿著很薄的内衣躺在上,忽然百无聊赖或者空房寂寞。
我礼貌地回应了一声,反应木木的不知该说什么好,沈洋那边有几秒钟迟钝,我问,「哦,羚羚呢?」
「她五分钟之前走了。」
沈洋微微停了一下,补充解释了一句,「她爸爸打电话过来,我觉得不该整天把她在身边,就催她回家看看。」
我飞快说:「嗯,你先洗个澡,我过去接你。」
电话里安静了一下,沈洋什么话也没再说,挂断了。
我默默翻出衣服去穿,童真用足尖轻轻点我,媚眼如丝和我调笑,「干什么丁一?是谁打来的电话?真真明天就要走了,你不想跟我好好多做几次?」
那一刻,她的神情真她娘的天真,天真得有些滑稽。
虽然我也非常不想离去,尽管她忽然间伤透了我,但至少还是我一直眷恋的容颜,那样完美的身体和温柔带笑的眉眼,我该怎么抗拒?眼前这女孩我真的恋,但是我想让自己明白,或者想让她也明白,人一定要清楚最值得自己珍惜的,究竟是什么。
没有付出的得到,什么都不丧失的得到,只赚不赔的得到,这种贪婪占有一切的快,谁都不可能永远一路披靡下去!
她不知道这四年,为了超越那让我嫉妒的杨光,明争暗斗、良为娼、欺凌弱小……各种各样的坏事我都尝试做过。男人为自己想得到的女人拼抢玩命,她用一个词优秀,就想全都抓住。
我不知道杨光为她付出了多少,但这么多年她下来,不会比我努力更少。拥有其中一个已经是她的幸福,两个全要……
她太幼稚,竟然不知道当一个男人配得上优秀这个词,对身边女人的要求,肯放低到只有貌美如花这么简单,放眼望去比比皆是。
童真张臂过来抱我,我心软了两秒,甚至只是一秒,还有位校花等着我去摘采,去征服那个,觉比这个让我轻松多了。
我仍然钻心疼痛,但是却轻轻推开了她,她有些惊慌,这是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失去我她从来都没想过。
足足望了她十几秒,我拉着童真去摸我的下面。
童真有些嗔喜,以为我刚才是在逗她,她用手轻抚,用嘴亲吻,良久不见动静,飞快张开嘴整
含进口腔。她第一次忘记如果我这时
起,会顶得她眼泪唾
横
,她的样子将会很丑。
可是我没有。这刚才那次
无关,我看着她努力了半天劳而无功,淡淡地告诉她,「花为什么如此娇美?水灌的,光照的。真正优秀的男人,不会想跟从心底里看不起的女人上
,还好,俺现在做到了。」
「真真同学,你可真够孩子气!」
我忍不住微笑。
正文【十三】
拎起项链时童真的手在发颤,半天扣不上自己的脖子。穿内衣时她手颤得更厉害,眼神苍白地望向我,像在请求我去帮她。
我走过去,只伸出两只手指一捻,就帮她把衣的背扣扣好。她全身细微地颤抖,我的心竟然没颤,不像过去每次离开,微仰着下巴等童真帮我系
领带,心都忍不住要颤上一下。
以前我曾经很认真的想过,不管被拒绝多少回我也不会在意的,一定要成为能让她上的男人。
现在我知道了,她早就上了我,可惜,不是她唯一
上的一个。
走出房门,去开院门。
童真忽然从后面扑身抱住了我,脸贴在我的背上轻颤着问:「丁一,我以后回清水,还能见面吗?」
我没有回头:「如果我碰巧不忙,也许会请你吃饭。」
她长时间不肯松手,只是更用力地抱着。我隐隐不知所措,那一刻,心中也许有些软了吧,现在已完全记不得了,瞬间割断般的疼痛,内心复杂而惘,我只能回想再回想,但每次答案都有不同。
院门忽然滑开了,爸爸的车被我们挡在门口,童真飞快松了手,我们稍稍退开了一些,车从身畔开过,爸连车窗都没按下,我不知道他是否认出了童真。
车扔在了高军那里,我不想再骑摩托,因为我换了衬衣,脖子上还打了领带。我礼貌地问童真:「叫我爸的车送你,还是你自己打车?」
我的电话忽然又响,童真努力在光下向我微笑,光线很好,她怎么努力脸
都显得那样苍白,「我还是自己打车吧,你们……都很忙。」
手上电话仍在狂响,我飞快接通电话:「羚羚,又想警告我什么吗?」
叶羚叹了口气,「沈洋……也许有点开始喜上你,我不管了。你要记住答应过我的,这次不能再始
终弃。」
我有些无奈:「丫头,我都还没呢。」
叶羚说:「你这人……早晚的事。今天我在家陪我爸,沈洋就给你了。」
我厚颜无地问:「嗨,你觉得沈洋还有没有可能是个处女?」
叶羚破口骂我,「你这全身沾处女鲜血的人渣还是处男吗?你凭什么只要求人家是处女?我警告你,不管她是不是,你都不能始
终弃,否则就不许碰人家。」
都说过她不再管,最后还是严厉警告了我这个氓一次,我很难想象出电话那端叶羚口不择言的样子,类似这种赤
的男女关系,很少听她语气如此
利地当人说过。那边飞快挂断了电话,我一抬眼,童真已走出了很远。
打车去酒店的一路,我都在想,,还是不
?
见到沈洋,她大概刚从浴室里出来不久,半干的头发披在肩头,微微歪了点脑袋冲我一笑,神情却全不像以往那样自然平静。
我无声注视了她两秒,视线中的这女孩无疑很美,却是那种陌生遥远的美,只有短短的三天相处,刚才她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竭尽全力想她,只想出一片朦胧的轮廓。
沈洋问,「看什么呢?」
我说:「看你啊。」
她轻轻笑,「很好看吗?」
美丽让她迅速恢复了自信,这种不经意间的自信淌,无疑让她身上更具有某种让男人怦然心动力量。我没回答,不知不觉又拿去跟童真比较,居然轻轻摇了摇头。也许,面前的沈洋并不真正比童真差,可是她俩不一样,心中的情怀不一样,看人的目光也不一样。
沈洋微笑得顿时有些勉强,「不好看你为什么过来?」
我笑笑:「也不是不好看!算了,我们先下去吃饭。」
原来,一直允许童真高高在上的,不关能力、地位、格、金钱,只限于一个条件,那就是多年来我念念不忘的情怀。我在乎她太多,自然在情场上就卑微了,一如臣子。而她在乎自己太多,所以坚守在城堡里高高在上,宛如帝王。
沈洋愣了愣,「你这人最大的特点……很自以为是。」
我说过这女孩够聪明,她用了特点,而不是缺点。我笑笑,「如果这是我的生活,只有我才有权利去作决定。」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事物都很平常,但是一个人的观点会让它们变得不同。
沈洋去拿自己的包。
我转身去打开房门。
正文【十四】
吃饭的过程中,我不时静静注视她。沈洋渐渐有些不安,放下餐具赌气地问:「你都说了我不好看,为什么又总这样看个不停?」
我说:「漂亮的女孩容易被自己的容貌惯坏,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有些坏习惯一旦养成很难改变。俺想从你身上看出更多的优点,那样我们接下来的相处会愉快很多。」
沈洋一脸苦恼地说:「还是把羚羚叫过来吧,始终觉得你在耍人似的,让人浑身都不自在。」
我差点口而出,好啊!但终于没有。跟这越看越好看的沈洋上
,需不需要征求别人的意见,我心里有些拿不准。叶羚警告我不许始
终弃,如果不先
过一次,怎么知道最后会弃还是不弃?
我轻轻笑:「你才刚刚赶走了她,为什么不多给自己留点时间享受自由?」
沈洋气急败坏跟我狡辩:「什么叫我赶羚羚走?是她爸爸先打来的电话。」
我说:「叶爸爸人真好,对吧?」
沈洋拿起筷子隔着餐桌刺我,我们一瞬间都笑了,一瞬间,相信我们两个都明白,谁都看清了谁的心思。
接下来就有一些比较轻松的谈,我帮她夹菜,她坦然受之。
那顿饭之后,我们几乎没有更多的废话,直接回了客房。
上之前沈洋问我:「丁一,你会不会从心底里看不起非处?」
我摇摇头:「在我自己还是处男的时候都没有看不起过,何况现在?」
我的态度十分真诚,一个女孩子哪怕只拥有普通的姿,幻想她读完大学还是处女之身,说自己不是白痴,仍然是个白痴。
沈洋跟我接吻,吻过第一次,她说:「羚羚让我小心你,提醒我如果没有把握,一定要记得跟你保持距离。我现在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却被你哄得团团转,是我太笨,还是你太厉害?」
我又去吻她,她的舌尖柔软甘甜,馋得我尝了又尝。
我去解她的衣扣,她忽然有些警醒,双手护在前阻拦,「丁一不行,这样发展太快了,我还没做好准备。」
我轻声问:「恋的准备还是做
的准备?如果是恋
,不用准备了,这几乎是一秒钟就可以决定的事情。做
更不需要准备,至少在这件事上,我敢保证你将要比我还快乐。给你一个说服自己答应的理由,我,比你经历过的别人更加会做。」
沈洋问:「说得这么自信,因为你做过很多对吗?」
我点点头,「超出你的想象还要多,高中的时候我有个外号叫处女杀手,这名号够不够响亮?」
沈洋问,「有那么多处女被你杀,连一个上的都没有?」
我说:「没办法,我偏偏上了一个非处。因此你可以得出这种结论,对我来说处女是不稀罕的,非处的
引力却是超强的。」
她飞快被我剥成了光。
我猜沈洋一定想不通,为什么她一直死死挡住口,
子什么时候被褪到腿弯的呢?女孩的
子一旦被褪掉,剥去上衣时她难道还会再拼命阻拦?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我从来都不信。
沈洋全面失守,不堪我上下挑逗飞快逃到上拿被单紧紧裹住自己。我不再着急,已经
光光躺进被窝里的女孩,像是一条钻进网里的鱼,无论她心里怎样挣扎都已是徒劳。
扭开台灯,闭紧窗帘,我平心静气坐在身旁跟她说话,只轻轻拨她的头发。沈洋多少有些慌
和紧张。我问她:「昨天你接了十五分钟电话,对方应该是你的男朋友吧?」
她有些犹豫,然后摇摇头,「即使在以前,他算不算男朋友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校园里的情能坚持多久呢?丁一,你走……好吗?让我一个人静静。」
「真实的生活依靠着一个人自己的决定。我觉得自己应该比你之前的那位强一点,他买给你的石头手链不足一千块钱,你全身的衣服加在一起比不上别人一件内衣的价钱。这样都被你赶走,我不服气。」
沈洋说:「丁一,生活的全部不仅仅是钱。你信不信,我如果只钱,早在几年前就能傍一个比你富有十倍的大款。」
我说,「信!可是,你相信那样你快乐吗?所以你才会一个普通的男朋友,安守本本分分的生活。然后呢?你将很快又会发现,年轻的信仰不过是一张苍白的纸,没有底蕴的铭刻,再没有痕迹的忘记,你所有的青
美丽,就在这里面飞快耗费殆尽。」
沈洋问:「你自己呢?难道我们不是同样年轻?」
我懒洋洋捏她的鼻子,「不同!我甚至不会拿承诺骗你,因为我已经不相信这个。」
沈洋问:「如果你连个承诺都没有,凭什么觉得我会任你摆布?」
我问她:「你是件商品吗?一定要有个明码的价格才决定是不是售出自己?可这样只会让自己贬值,你就不只是在耗费美丽,更是在糟蹋自己的美丽。越漂亮的女孩子越想一生都拥有美丽,最该懂得的方法,是在自己还美的时候,努力活在别人心中。」
沈洋的房一点点被我
握进掌心,被单下面她的心怦怦跳动,阻挡细微软弱,抓向我手腕的时候没有一点力度。我低头去亲她,在耳边低声对她说,「你只有一个办法让我停止,就是诚心诚意告诉我,你现在想着对不起你那位幼稚的前男朋友,并且痛苦地哭出声音。」
沈洋没有说话,也没有失声痛哭。
我掀开被单贴在她身边半卧,她修长的身体冰凉光洁,我亲着她的鼻尖,「我想自己会记住你这样一个女孩,在你还如此美丽的光景。」
沈洋一展双臂,慢慢抱来与我接吻。
正文【十五】
「吃饭时喝的那瓶红酒,一定提前被你下了药。」
吻到气吁吁时,沈洋这样狡辩。
我从她腿里勾出一把情水,在指尖化开了
着她两瓣
调戏她,「女人动情却硬拿
药当成借口,就一定很容易失身,这借口以后要戒掉。」
沈洋无计可施,「丁一,我虽然算不上纯洁,经历也没有那么复杂!」
我说,「这点我深信不疑。如果你作风一贯不好,羚羚不可能领你来见我,也不会一次次警告,绝对不许我始终弃。」
沈洋说,「大学里发生这种事很普遍。四年我过两个男朋友,只跟一个上过
,而且……」
我打断她,「还是不讲的好。」
沈洋问:「会让你……不开心?」
我摇摇头,「不,我尊重自然规律。也不想背思想力,这时候听你坦白过去分心去判断真实度有多少。现在正
光光躺在
上,我这么
力充沛,你这样年轻漂亮,不专心做
实在大煞风景。」
她的经验算不上很丰富,跟童真相比,她几乎称得上不会做
,亲她下面她会害羞,拉她的手摸她自己的身体她会害羞,稍微过分一点的挑逗手法,她也会害羞。我该承认自己是彻底的
鬼,还是该可怜她大学男友的单纯?
整整前戏了半个小时,我差不多掌握了沈洋全身的点,欣赏够了她情动情急的娇羞美态,她甚至不好意思主动求我快点进入,一波波高
推她上去,她身子颤了又颤,双腿痉挛过一阵再痉挛,如果我再不进去,只怕她就会
力逃跑了。
当我分腿刺进她的身体,她轻叫一声用力抱住了我,咬着自己的下,小肚子都失控到
抖。
很久,她被我刺得半张开小嘴狂,在下面
扭着身子喃喃说,「我完全相信你很会做
了,
鬼。」
「鬼好不好?」
沈洋脸上漾着片片红,「好!」
我相信这是自然规律,任何人跟自然规律对抗,下场都是自取灭亡。快到了临界点,我犹豫了一下,问:「能不能
进去?」
沈洋点点头。我心情大好,掀起她的双腿虎躯狂振震到一半,她忽然惊醒,连连推我:「我也没把握。」
娘的到这种关头男人谁还有把握啊,我毫不客气继续狂震不止,「等会出去买药。」
她身子顿时一松,被震得一片酥软。
高后的沈洋累成了一团烂泥,我抓起一条
巾
在她身下,她半天一动不动。很久她清醒过来,看见我正眯著眼欣赏她的娇态,羞得用力推我,
我把头转向一旁给她留点时间清理自己。
我见她真的害羞,下点了一支烟,躺回
上时,沈洋已经把我
在她身下的
巾随便一团扔在
脚。
我一只手去搂她的肩膀,她半蜷着身子伏向我的口。然后很久没有人说话,只有她的脸颊偶尔轻轻厮磨。
一支烟完,我拂了拂她的头发,「去洗洗,我们去买药。」
沈洋说,「一点都不想动,让我再歇一会。」
她的双腿不时在被单下动来动去,惹的我忍不住轻声笑,「先去洗个澡吧。」
她说,「还是不想动。」
然后沈洋忽然团身抱我,脸用力埋进我的口不敢让我看见,「丁一,我心里现在好慌,想哭。」
我轻轻笑:「怕我始终弃?」
她摇摇头。
我又笑,「那就是觉得对不起前男友。晚了,这时候才开始哭,我可不清楚该怎么赔偿。」
沈洋无声无息地哭了,泪水顺着我的口
淌,我轻轻搂着她,心里清醒地知道,青
是一幕苍白颜
的记忆,无论多么坚信,都有破碎的一天。
她无声哭了很久,一点点展开的身姿线条凄美,渐渐哽咽得泣不成声。而这一刻我又知道,当她哭得越用力,停下来就越早。情或者
力都有一定容量,投放得越尽情,耗尽得越迅疾。
如果……要接受她做自己的女朋友,我希望,她挥断自己过去那份恋情的时候,能做得更加迅速。
眼泪让她的脸颊变得滑,婆娑在
口滑腻一片,我始终没说话,只偶尔
沾上她的脸畔的发丝,没有做出太大的动作惊扰她。
沈洋终于哭累了,仓惶擦了把脸,着鼻尖望我,「我是不是很傻?」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
我嘿嘿笑,「真正傻的人从来不问别人自己是否傻,只会问自己是否聪明。既然你这样问,估计不是个傻子。」
沈洋轻轻捶了我一拳,「你是个坏蛋。」
头包包里的电话振响,她爬过我的身子,拿出电话看了一眼,回头望过来有些苦恼,「他打来的,我接不接?」
我一跃而起,噗地笑出了声,「俺去洗澡,浑身都被你哭透了。」
沈洋飞快接通电话。我走进浴室,她跟着我靠在浴室的门口应答,声音故意抬高了一些,像深怕我听不清内容。
整个通话过程不超过三分钟,沈洋说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
然后她怯怯站在门口,「我跟他说了不想去他那个城市,还让他以后别再打我的电话。」
这是个聪明的女孩,处理事情果断干净,表现比我预想中的还要意。我笑笑冲她招手,「过来一起洗。」
沈洋受到鼓励,扔下电话冲了进来,飞奔得有种雀跃般的喜。她真是幸运,我难过地想,如果她的前男友也像杨光那样优秀,她此刻又该怎么选择?
水从头顶淋下来,沈洋像对这样一幕赤身体坦呈相见仍有些羞怯,使劲往我怀里拱不让我直勾勾看她,低声说:「我心里还是有些慌,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说:「很容易啊。尽量展现出你最优秀的一面,让我更多一些上你。」
她微微抬起头注视我,轻声说,「让你这种人上,我想那一定很难!」
我问:「那怎么办?我们错过了第一眼看见就互相上的季节,现在彼此都只好更努力地讨好对方,才更有把握最后能厮守在一起吧?」
沈洋更加贴紧我,「给个承诺让我放心一些好不好?」
我摇摇头:「无论我做得到做不到,凡是正儿八经的事情,都不在任何人面前做任何一种承诺,那怕是例如,明天买套廉价内衣送你。因为承诺过之后,做到了是分内之事,做不到却是无能。除非我开口承诺的时候,已经确定这只是为了骗人。」
沈洋惘了片刻,「丁一,等会出去,给我买条手链行吗?」
我点点头,「没问题,完全不用先看标签价格那种,随便你选。」
沈洋哧一声笑了。
我愣了愣,立刻明白过来自己上当了。这女孩比我聪明,我舌剑耍了半天酷,她只用一秒,就证明了我刚才说的都是废话。
真是她娘的有文化,不愧读过四年大学。
正文【十六】
在商场珠玉首饰台前沈洋挑了条不足一万元的绿石链。我指着另一条让她看,她摇摇头,「不看价格,是你说的。」
她不贪心。不贪心的女孩身上透着种纯净的美。我有些迟疑:「第一次送东西给你,贵重一点好,免得被你哪天随手就丢进垃圾桶。」
沈洋说:「刚才我丢掉的那条,跟它的价格无关,跟自然规律有关。」
自然规律也是我在她面前说过的。她习惯用别人说的话,去驳的那人心服口服。
付过钱沈洋立刻把手链戴在腕上,包装合和发票直接丢在柜台,售货小姐提醒发票可以拿来保修和换货,沈洋说,「一年之内就要修补或者换货,就不是真心惜这件东西。」
我得承认,叶羚介绍来的这个女孩,很值得自己好好惜。
问沈洋接下来想做什么,沈洋静了一秒,「我们去看电影好吗?」
我挠挠头,看电影这种事实在很无聊,我更想回房间再做一次。电话忽然响了,我看了一眼来电号码,皱着眉头不知道该不该接,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真真这个名字,而没有立刻接通它。
沈洋装做被就近一个柜台引,主动走去跟售货小姐搭讪。我依然皱着眉头,没拿沈洋的态度为然。其实她听不听见,不归入我的犹豫范围。
电话接通,童真的声音里透着绵软:「丁一,我想和你谈谈。」
我说很……忙。刚挂断童真飞快又打了过来:「我今天一定要见你。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去你家等。」
走投无路般坚决的惶急。
所以,男人不能轻易领女孩回家,当她知道你的家门,当她认识你的家人,当她想见而不能见,仗着有人给她开门,她会直接跑进庙里。
我这和尚终于妥协了:「好吧,你想在哪里见面?」
挂掉电话后我有片刻伤心。明明是自己一口咬定两个小时后见面,电话断了,才后悔为什么不是一个小时、十分钟、或者立刻?
我望向沈洋,她慢慢接近过来,我转身走,她脚步轻轻跟着我前行。我说,「能不能挽着我的胳膊,就像挽自己男朋友那样?」
沈洋毫不犹豫挽了上来,身体贴我很紧,甚至能清晰觉到她的体温。很久,我有些苦恼地说:「沈洋,现在我处境跟你一样,必须割断过去的一些事情。借你美丽动人的巨大力量,帮我撑过这一关好吗?」
沈洋犹豫了一下:「很难吧?跟我美不美丽无关,你应该很在乎她,很容易就能让人看得出来。」
我轻轻笑:「你趴在我口痛哭的那一阵子,心里还在乎着谁?现在你挽着我一起向前走,又是在乎着谁?总有一个人跳出来取代前面的一个,这仍是自然规律。」
沈洋不再拒绝。我领着她选衣服,从内到外,一件一件选个不停,从这间商场匆忙杀向另一间商场,两个小时太短,给我两天、或者两个月多好?那才能把沈洋包装到最美。
最后的半小时,沈洋连衣服都懒得试穿了,静静望着我,「丁一,能不能听我一句建议?」
「你说。」
沈洋说,「如果你觉得我能带出去见人,不是我穿了什么衣服。如果我足够自信到是你现任的女朋友,跟你去见任何一位前女友,表现都不会比她更差。」
我问:「你想?」
沈洋说,「三个字,你敢对我说出来,陪你去我保证震得她头晕。」
震得她头晕,这觉想象一下都他娘的让人兴奋。「我
你!」
我对着沈洋说。沈洋嘴角上扬了起来,皱起鼻梁轻笑。我又叫了一声,「沈洋,我你!」
沈洋冲我扑来,商场里人群熙攘,我们在大庭广众之下拥吻良久,始终没有听见观众的嘘声,沈洋说,「丁一,有没有觉得我俩般配得像一对金童玉女?会震不晕谁呢?」
结果听了沈洋的建议,买好的衣服全寄存在商场,她依然简单的牛仔短袖衫,打了辆车直接去见童真。
在路上,沈洋问我:「那是个什么样的女孩?为什么你仍在乎她,却不想见她?」
我是如此地不厚道,当着这个女孩恶毒地去抨击另一个女孩:「她太贪心,当人拿她当葱的时候,她拿自己当成了一盘菜。」
沈洋说:「她一定比我漂亮,不然,你说的这种女孩,不会让你这样为难。」
我笑笑,「没自信了?」
沈洋说:「不!自信跟一个人的容貌没关系,最少不是那种绝对关系。」
她充自信的飞扬神采真是动人,一瞬间,我开始相信她也许真的能震住童真。「沈洋,我渐渐会更
你,你……震住我了。」
正文【十七】
童真在名都酒店二楼餐饮厅近窗而坐,手上摆着一只
美的打火机,玻璃墙外正一盏盏渐渐亮起灯火,她出神望着窗外,指
中一支细细的香烟夹腾起一缕雾气,白
的烟灰烧长了一寸,她却像是恍惚不觉。
我轻轻叩了叩桌面,童真猛然回头,第一眼看见挽着我手臂静立一旁的沈洋,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沈洋,俺女朋友。童真真,我初中同学,兼多年朋友。」
沈洋轻快地笑,「真真,你好!」
童真只愣了第一秒,然后淡淡笑了,「丁一,你真孩子气。请坐沈洋,你真漂亮。」
我本以为自己要赢,仅仅过了童真发愣的那一秒,我顿时明白这次输得更惨。电话中童真是的语气惶急而脆弱的,突然之间,她笑得君临天下般恬静自信,像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女王宝座。
她全没拿沈洋当回事,那绝不是出自伪装。
我傻傻看着两个美丽的女孩言语锋。说实话,沈洋从头到尾并不比童真表现差,是我自己太差,蠢到以为拉个人支撑自己就会变得高大。我开始检讨自己,这分明就是示弱,而不是他娘的强势。
半个小时后,咖啡只装模作样喝了一两口,她俩话题已经扯远到电影院正热映的《角斗士》上面。
童真望向我:「丁一,你从来没请我看过电影,等我下次回来,别总是请吃饭,直接带我去电影院好了,听沈洋讲看电影拉手,想象中那觉真好。」
我说:「别傻了真真,这种小动作除了男女朋友,和别人没觉。你不是有话要说?我现在就想跟沈洋去看电影。」
童真笑着摇头,「已经没事了。下次回清水,我们再约。」
沈洋飞快站了起来,「丁一,等我去趟洗手间,很快回来。」
童真静静望着沈洋离去,我握着盛了清水的玻璃杯子,一时有些手足无措。想借口也跟过去,又怕会被沈洋笑话。
然后童真说,「你女朋友很懂事,比你要强。丁一,什么时候你才能长大啊!」
我吐了口气,「男人结婚以后才会真正长大吧,我考虑一下,抓紧时间搞定她。」
童真说:「别害人丁一,我喜这个沈洋。」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真真,你这是在严重看不起俺对吗?说起养家,说起赚钱,说起疼自己心的女孩,老子绝不会比你那位狗
杨光差。沈洋这丫头不错,我不过比你们少读了几年书,就配不上不错的女孩了吗?她先哭着喊着想跟我,我才慎重考虑结婚的。」
童真说,「对!你知道已经搞定了她,才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你们才认识三天,我认识你差不多十年,我都不敢嫁你,她……凭什么呢?」
这番话讲得大有问题,她说不敢?她问,沈洋凭什么?我问,「为什么这么说?」
童真一瞬间有些伤,「丁一,别提杨光了,我很惭愧这么多年都对不起他,明明
的不是他,却始终拉在手边当稻草。不过心里也常常恨他,如果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是第一次,也许,我早就敢说
你这句话了。」
我差点口而出,娘的只要你现在敢痛痛快快说一句,老子……我终于没能说出口,沈洋很快就会回来,轻易对一个女孩说我
你果然幼稚得可怜,俺没长大,真没长大。
我静了静心神,好吧,我再一次他娘的静静心神。
「真真,你应该知道我对你怎么样。蹉跎了三年,拼搏了四年,对一个女孩七年不变的眷恋,老子该值得骄傲吗?处女……从第一次,我就告诉自己这是自然规律,不是我、或者任何人能对抗的。你以为我很在意这件事?我什么时候给了你这种觉,告诉我,我改。」
童真说,「七年前我是个小女生,我觉得这种事是很严重的污点。」
我痛苦不堪,「难道现在你还是个小女生吗?老子发誓,这辈子睡一百个处女,也不会上一个。」
我心虚地瞄了瞄通往洗手间的路,怕沈洋这时会突然回来。如果……老子赔她钱,送她一套房子,在清水帮她找一份不错的工作,拉小架赔情道歉,承认男人嘴里说谁都是骗人,做这一切,够不够呢?
童真轻轻笑,「不用紧张,如果我是沈洋,你不亲自去叫,最少还能在洗手间等上两个小时。」
但愿她判断得够准。我回过神来盯着童真,等她明确答复。
童真安静了几秒钟,「我心里有一个结,一直都解不开,心虚到碰都不敢碰。记不记得高考结束那天从考场出来碰见你?我当时想过,哪怕你……彻底变成一个地痞氓,也要开开心心说我想嫁给你。那是
,没有丝毫考虑利益得失的
,我自己知道。」
我有些愕然,那个下午我哭得多痛啊,她视若不见,居然说当年想嫁给我?童真轻声说,「可是我拉住你的时候你愣了一下,我忽然明白,你不是等我。你在等别人,在等一直让我害怕的那个人。」
羚羚?我惑地说,「那天我去等叶羚啊,你应该知道的。羚羚,她就像我亲妹子一样,这你也该知道。」
童真笑,「丁一,你如果跟叶羚上过,还敢说你
我,我这辈子死都跟着你,十个杨光一百个杨光,我看也不会看一眼。」
这闺女思想简直坏透了,竟挑唆我去伦。「别……开这种玩笑!」
我有些发呆,张口结舌,「我……跟谁上,也不能……算了,这话题到此为止。」
童真默默注视了我很久:「还在心里怪我始终抓着杨光不放吗?你领一百个像沈洋这样的女孩过来,我都会淡然一笑。可你只要在我面前想一下叶羚,我就能立刻败退到千里之外那么远。我为什么回来?就是想知道叶羚的现状,她一天不嫁人,我怎么敢跟你?」
我松了口气,「别说了,羚羚几年前就有了男朋友。」
童真说,「你真傻还是装傻?记不记得在高中门前你拉起叶羚狂奔那次?我当时远远看着,叶羚边哭边跑,眼泪横飞却遮不住脸奋不顾身的幸福,我敢保证,你那天哪怕带她直接跳进清水河,她跟着你跳的时候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那天我只记得叶羚被我拉得跌跌撞撞。幸福?腔幸福的那个人是我才对啊!
童真问:「叶羚心里难道装得下别人?叫沈洋出来,她们在一起四年叶羚的情况她一定清楚。如果叶羚真有男朋友,我发誓,愿意留在你身边一辈子跟你生死相依!我现在就敢理直气壮对杨光说,对不起,我一直的人是丁一。」
天地空旷,清风香草。
我发现,童真看透的丁一,比我自己还真。四年来我为了童真厮杀拼搏,四年之后,当我忽然想起足以给叶羚一份幸福美的生活,这一刻,再也舍不得送给别人。
羚羚就算有了男朋友……难道老子不会去抢?
童真生气地瞪我,「是你先不要我!」
我点点头。
童真说:「所以是你欠我。」
我点点头。
童真说,「所以我任何时候回清水,你都要空偷偷陪我!这辈子不许反悔!」
我咧开嘴傻笑,娘的等俺抢回羚羚,偷吃这种事,该不该做呢?
正文【十八】
第二天童真走了,沈洋留在了清水。
沈洋在去卫生间之前,不知什么时候把我的手机接通悄悄放在了台边,我跟童真之间的对话,她每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女人在这种事情上的明,永远都超过男人。沈洋回来之后告诉我,叶羚在学校没
过男朋友,脚法凶残到生人勿近,没有男生不怕挨踢。
我和沈洋接触时间太短,仅仅算是恋了一个下午,当她轻轻松松说起分手,一滴眼泪都没哭。我很敬佩沈洋的干脆利落,这辈子我遇到过很多漂亮可
的女孩,她是最让我欣赏的一个。
送沈洋回到酒店之前,我叫了两瓶酒把她灌到半醉。
回到酒店我们又做了一次,我很想,她也有点想。
当我锁上房门抱起沈洋的身子,沈洋说,「等你真正开始跟羚羚好了,再被骗得和你上,我一定会愧疚。」
我跟她调笑,「很好啊,羚羚已经等了七年,不防再往后推她几天。」
把沈洋剥光,我在明亮的室灯下一寸一寸欣赏她的姿,忽然发现,原来每个女孩都有自己的美。她和童真不一样,皮肤没有童真那样白皙,可她细腻;
晕没有童真那样淡红鲜
,可她健康。
半醉的沈洋甚至不像下午那样羞怯,她不娴,可是已经有勇气尽情释放她的美态。
沈洋说:「在自己还美的时候努力活在别人心中……丁一,你绝对是个大骗子,你用这种方法,骗过多少女孩子上?」
我嘿嘿笑,「这话对自信的女孩才有用。你不相信自己够美,怎么可能被骗?」
我用亲吻拨渐渐把沈洋哄得动情,一心想让沈洋得到更多,我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只靠指尖和舌头,让她到了一连串高
。每次她都筋疲力尽,恢复后才发现我一直没有真正上她。
黎明前她有些苦恼,「怎么办?丁一,以后不到你这样的男朋友怎么办?」
我告诉她男孩都是跟着女人长大的。当他不懂这些,身为女人就有责任教会他,怎样才能让自己快乐。「
男女之间有些事情很奇妙,女人一旦敞开了身体跟你做,并且经历过失控高
之后,她就会变得很放松,很佻皮,可以毫不害羞地跟你谈任何话题。
沈洋窥见我的小弟依然蓬,居然主动用手在上面拍了一下,「连我自己都还不懂,怎么教人?如果我以后
了个笨男朋友,请你去教他好吧?」
我们两个都嘻嘻笑,这种话题让我兴奋,悉心讨好了她一整夜,我也迫不及待想让自己舒服一次,轻轻分开她的腿,慢慢顶了进去。
沈洋很快乐,最少在我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开心地呻,主动
着
股和我撞击。我的
觉有些
,一边
着她,脑海里一时想起童真,一时想起叶羚。沈洋的眼睛大多时间在轻轻闭着,我的撞击让她的身体
漾,她说
觉自己像艘小船,又有些像……正做着一场
梦。
「我们在相时纯洁,做
时放纵,奉献时真率,索取时贪婪。男人女人彼此之间的
引,究竟靠什么东西在维系呢?人是神圣的,还是肮脏的?」
高结束后我半靠在
头痛快地
烟,沈洋意
神
趴在我的
口,开始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
我经历过很多次这样的场景,会问这种问题,这说明她们身上还带着学生的单纯和茫,不幸的是,我永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些。
我说,「人是种矛盾的生物,身体是神圣的,灵魂是肮脏的。」
沈洋说,「不对哦!我觉得灵魂是神圣的,身体才是肮脏的。」
怎么说都好,这种问题本没有答案,不是一加一算术,也不是字词注解。我没上过大学,甚至不算读过高中,稍微带点深度的人生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人讨论。我只想让自己快乐,想让自己正抱在怀里的人快乐。
天快要亮了,想抱着她好好睡一觉,睡醒了,也许这些困扰就能忘记吧。「沈洋,人生很长,青很短。你自己有什么打算?我能帮上忙的,尽管全提出来。」
沈洋喃喃说,「你说过自己开口承诺的时候,心里已经确定只是为了骗人。骗子。你们两个……都是骗子。」
我有些郁闷,怀里这女孩够美我才答应,居然说我是骗子,还拿我跟她以前遇到过的骗子相提并论?
沈洋砸了我一拳,「我是说你跟叶羚!来之前她对我说清水树美水美,有多好多好;她有个哥哥,人多好多好!说一辈子呆在清水也不错,找一份喜的工作,过轻轻松松的生活,赚钱养家这种事
给你这男朋友去做,不会累着我烦着我,永远把我当小公主养着。」
沈洋痛苦地说:「我本来想天下哪有这种好事啊!不过又被叶羚哄得心动。一直听她说跟你一个妈妈两个爸爸,原以为是同母异父,上当了,早知道不来。」
我小心翼翼问:「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沈洋说:「反正一时想不起有什么地方好去,清水不错,你要负责帮我安个家。别做出这样一种愁眉苦脸,你先是混了我的视线,又彻底颠覆了我以往的信念,如果我在清水过得不好,你得永远像亲人那样安
我。」
这又是一个一辈子那样漫长漫长的承诺吗?为什么女人都那么贪心,一开口除了永远还是永远?
我嘿嘿笑,「好!」
沈洋有些不,「居然回答得这么快,一听就没经过大脑。」
女人思维复杂,果然不好掌握,俺还需要继续修炼。
正文【十九】
等我们睡醒已经是下午。沈洋腻在我口不想起
,我一面有些心猿意马,一面苦苦思索怎么去见叶羚。
漫长漫长的青飞快逝去,我和叶羚错过了整整一季。十五岁那年,如果不是她领着陈倩过来而是直接对我说,丁丁,羚羚不想做你的妹子,做你的女朋友行吗!那该有多好?
我不是遗憾蹉跎了读书的时光,我遗憾失了自己最纯真的岁月。今天我可以理直气壮说
她,却不能理直气壮地说,羚羚,这辈子我只
你一个。
一辈子只谁一个!经不起一点风雨充
稚气的誓言!但用一种响彻整个
膛隆隆轰鸣般的声音说出,即使最终并不能兑现,即使今天,我们都知道这种承诺几乎不可能兑现,可当时那个让自己虔诚承诺的女孩,任何人一生都会放她在心底最珍贵的地方。
那是我们的少年,我们的身体还有灵魂,都同样神圣干净的少年。
其实我有些心虚,反而是沈洋一直给我打气,「丁一,就坚信叶羚一直在着你吧。她最
给我讲的清水,全都是是重叠了你身影的清水。如果当时不是以为你们是异父同母的亲兄妹,早就能断定她彻彻底底在
恋你。」
沈洋说:「别傻了,在洗手间听童真提起叶羚,当我忽然明白过来你们不是兄妹,一瞬间就认输了。没有人能赢叶羚,她把对你的,在她的生命里保存得洁净纯粹像一块完整的璞玉,换了别的女孩谁来面对都会自惭形秽。」
我挠挠头,「可她会踢人!」
沈洋问:「踢你一下都怕?」
我很是苦恼,「踢得多疼我都不怕,就怕那其实是在拒绝。」
沈洋说:「也许叶羚觉得你一直在当她是亲妹妹吧。你要清清楚楚地说你她,不是兄妹之间那种疼
。」
她忽然有些不甘心,「总听羚羚从你们小时候讲起,真让人有亲兄妹那种错觉,丁一,我恨你们两个。」
沈洋无可奈何地从我口上抬起头,「为什么你俩不是亲兄妹呢?」
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在她如此表情痛苦的时候高兴得咧嘴笑,伸手去捉她口悬起的
尖
捏。沈洋去拨我的手,拨来拨去之中,她的
尖一点点硬
了起来。她更加痛苦,抓起我的手重重咬了一口。
我没敢叫疼,一把掀翻她骑了上去,又去摸她的腿。沈洋用力夹着大腿求饶:「不行了,下面火辣辣的疼。」
我出手指让她自己看,「
了这么多水,怎么还会疼呢?」
沈洋说:「水是自然规律,疼也是自然规律。你饶了我吧,去洗澡,快!」
我已经完全起了,分开沈洋的双腿看了看,
瓣果然有点水肿,昨夜是摆
得时间长了一些,却不舍得放过她。谁知道以后再想上她,她还有没有配合俺的时间心情,或者自己还有没有勇气机会啊。
上她的身子慢慢顶进去,沈洋闭着眼睛
了口气,「轻点!」
她这是在迁就我。我向来不缺少这方面的经验,经历过的那些女孩们成全了一个合格的狼,她们教会我做
,教会我轻易读懂女孩躺在
上时的姿体语言。从很早我就知道,当一个女孩身体疼痛的时候,很难抵达高
的沉沦。
入之后我不敢太用力动作,尽量放松自己的
体,最大限度地获得快
。
沈洋说:「大学二年级的时候,表姐向我传授经验说,做的男人与真心的男人,是金币的两面,看见了一面,就看不见另外一面。」
她跟我亲吻,舌尖绵柔软。
我问然后呢?
沈洋说:「平心而论,女孩都喜劲辣得让人又
又恨的『做
的男人』,但更在乎,更想要陪伴和拥抱的,还是那个『真心的男人』!所以丁一,不管你多么擅长做
,我也不会留恋你。你不妨
暴一点,别试图讨好每一个跟你上
的女孩。」
难道这丫头有些不过瘾吗?我加了点力气边动边笑:「你以为我会对每一个女孩都这样?别傻了,做的男人,也分只想让自己舒服的男人,和努力让两个人都舒服的男人。很不幸我属于后者,你就把我列入,真心跟你做
的男人好了!」
偶尔我得舒服,会猛地动上两下,沈洋又痛又无奈,嘶嘶
着凉气,「就像钱,能买来房子却买不来家;只做
,多少次高
也做不出
情。在我对
情还抱有憧憬的时候,你别把我最后一种信念也一并摧毁。我会恨你的丁一,会深深地恨你。」
她下面淌出一阵热,小腹上肌
挛动,张嘴轻轻咬我的肩膀,
部轻举轻
。
女孩子喜听人讨好,这才是世上最好的
药。
趁她短暂的一刻动情,我不敢恋战,顺着她股一股滑滑的
暗涌,把自己全身的快
送上了巅峰。
潦草擦了几把身子,我嗪了口温水,吐进沈洋身体帮她内外清洗,她有些慌,「不敢再陪你疯了,不是已经
过,你还干什么?」
我含含糊糊说,「用温水暖一下,等下不会疼得那么厉害。我希望你能承认,我是真心跟你做的男人。」
沈洋说:「承认了又怎么样?以后呢?」
她不明说我也清楚,她是在担心该怎样面对叶羚。我很有些汗颜,也许是少年时的成长环境使然,我的情和真心完全分裂成了两个独立部分。我说,「羚羚单纯得像个村姑,她那边
给我,反正不会最后困扰到你!」
沈洋说:「丁一,羚羚再怎么单纯,我也无法相信,这种男女间的暧昧能骗过最好的朋友。现在你有两个办法让我停止,第一是你很干脆地直说,希望我痛快离开清水。或者让我觉得没脸看见羚羚。」
我嘿嘿笑:「傻妞,先让羚羚觉得对不起你就可以。是她先害了最好的朋友,你难道忘了?作为叶羚的直系亲属,我有义务替她承担一部分责任,罚她陪你一个像我这么优秀的男朋友,如果她赔不起,就得答应先拿俺去应付一下。」
沈洋被我逗得轻笑,「你难道很优秀吗?从来没见过男人香你这么坏的。」
正文【二十】
洗漱完毕,沈洋给叶羚打通了电话。叶羚过来之后,第一眼就瞄上了沈洋腕子上那条新手链。我暗暗猜想羚羚会不会失望或者生气,但是她没有,用一种很轻松调侃的语气对沈洋说:「新链子很漂亮啊!」
沈洋大大方方笑,「早知道选一条最贵的,那才算不虚此行。」
叶羚冲着沈洋吐舌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虚荣?」
然后轻轻踢了我一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
叶羚来之前,沈洋从头柜上拿起手链让我帮她系上的时候,我提议不如多买条更贵的给她。沈洋静静望着我,「别用价钱衡量沈洋,那会伤我的心。别用价钱衡量这条链子,那让你显得……庸俗。」
我相信沈洋是那种可以一直让自己增值的女孩。骨子里的那份聪明和灵气,让她配得上更好的东西。
和沈洋对视了一眼,沈洋淡淡一笑,说:「为了庆祝得到这条新链子,我提议再去看一场电影。」
从哪里开始,在哪里结束。这鬼主意是沈洋出的,在昏暗的环境中拉起叶羚的手,紧紧抓住不放,很幼稚搞笑的点子,却让我兴奋万分。
叶羚轻轻笑:「看电影?你们两个真是臭味相投。诶……这种事拉上我干什么?都当自己还是中学生吗?」
去影院的路上,她们两个在后座头接耳,隐隐约约听见叶羚趴在沈洋耳边吐出一个男人的名字,沈洋淡淡说:「自然规律不是任何人能拒绝的。我俩已经结束了,他再打电话给你,干脆不要接。」
关于那个男生,我跟沈洋也提过如果他也来清水,我同样愿意帮忙。沈洋说,「别做得让我看不起自己好吗?」
因此我更加看清这真是个痛快的丫头,同时更坚定了努力留她在清水的决心。
沈洋问叶羚,「这样不好吗?」
叶羚说:「当然好,我早觉得那家伙配不上你。」
沈洋笑得很随意,「所以羚羚,你要承担起帮我找一个更好男朋友的责任,不然我跟你没完。」
叶羚惊奇地问:「难道……现在这个不够好?」
沈洋说:「当然不够。
叶羚轻轻笑,「你这家伙真臭美。」
拿了票,沈洋让我坐在中间位置,我不干,坚决让沈洋坐在中间。叶羚明显有些好奇,看不懂我跟沈洋在玩什么把戏。电影开始几分钟,叶羚低声笑:「沈洋,你拉错手了吧?」
我带着几分紧张恶狠狠把手伸过去,沈洋把叶羚的手给我,我一把抓紧就死也不放,叶羚挣了两下,影院的座位空间狭小,她无处可逃。
叶羚问:「闹什么啊沈洋?还有你,丁丁,再不放手我开始踢人了。」
我很聪明,早知道自己坐在中间,绝避不开叶羚的夺命脚。
两只手在沈洋大腿上拉锯,我是右手,叶羚是左手,她用了几次力都挣不,开始踢沈洋,沈洋连声叫疼。
然后沈洋把手放在我俩手上,用力握了几秒,对叶羚说:「前后排观众都在抗议了,你们遵守一点公共秩序好不好?」
叶羚掌心里汗津津的,我小心翼翼默默数着她手腕上的脉搏,她脉搏跳动的很凶,每分钟超过一百二十。我很谢沈洋,每次叶羚突然挣扎,她都及时按住我们,等叶羚手上的动作渐渐恢复平静,才悄悄松开。
很久,叶羚怒气冲冲地说:「我去洗手间。」
沈洋说,「丁丁哥哥,我保证她会跑的,松不松手全在你。」
我当然不松。
叶羚把头埋在前座痛苦不止:「你们两个到底在玩什么!」
沈洋说:「就是简单地玩玩!难道只许你玩别人?」
叶羚猛地直起身子:「丁丁,你也觉得好玩是吧!等电影结束,我一定让你知道厉害!」
沈洋说:「丁丁哥哥说了他不怕疼,就怕你是在拒绝。」
其实沈说错了。我必须承认自己脸皮已经修炼得很厚,到了现在,无论叶羚踢我还是拒绝,我全都不怕。人最难看清的是自己当下的处境,而一旦彻底看清,内心就不会再充
惊惶。从拉住羚羚手的一刻,或者从更早一点点,决定要拉她手的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这辈子不会再放开她。
电影结束的灯光亮起,我仍然抓着叶羚。叶羚脸通红得像新娘的大红盖头,沈洋看我两眼,再看两眼叶羚,她始终在笑,不知道是不是真正的一份好玩与开心。
周围的观众散尽,沈洋说,「我们也走吧?」
叶羚先跳了起来,沈洋向后缩着身体,让我紧紧跟在叶羚身后,叶羚无法甩,冲到安全门外的人行道,恶狠狠回头威胁:「再不松手,我……」
我飞快接口:「最好踢断我的鼻子,踢断之后,你会不会心疼?」
看得出一瞬间她心软了,她眼神中同时出无休无止的委屈先让我心有些疼了:「羚羚,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如果能让我回到十六岁,我这辈子谁都不要,只会要你。」
叶羚狂叫:「你什么时候说过?你只说,这辈子谁都不要!」
忽然猛地一脚重重踢来。
我腿骨疼痛断,猝不及防拔腿就跑,却不舍得将她松开。童真说四年前她跟在我身后边哭边跑,眼泪横飞却遮不住
脸奋不顾身的幸福,我想能够亲眼看见一次,已经错过了年少生涩的那一季,在这个
透了的季节,我想跟她好好谈一场恋
。
做过这么多年的,想不到恋
对我,竟然是种陌生的
觉。
叶羚体力比我好太多,冲上马路后没跑多久我就不行了,气吁吁回头一看,她轻轻松松一滴眼泪都没掉。她冷冰冰问我:「想干什么?」
我说:「请……你去吃甜筒。」
叶羚狠狠瞪我:「你知不知道我其实最怕吃甜筒?」
「咦?你不是一直……」
叶羚说:「小时候跟你一起吃太多了,现在只要含一口冰的东西,牙立刻会疼。」
我有些汗然,「为什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叶羚说:「因为每次你请我吃甜筒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特别干净,特别的甜。」
我嘿嘿傻笑,觉自己心里很甜。
叶羚又是一脚踢来,「不是这种!」
然后她欣赏了我很久呲牙咧嘴的表情,「算了,难道你身上还可能保存着干净这种传说中的品质?」
我连连点头,「有啊!俺的灵魂是干净的。」
还能有什么办法呢,除了拿灵魂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哄她开心,我再也没有什么借口可以装得如此气定神闲。
正文【终】
终于讲完了。
很久之后,叶羚轻轻推了我一下,「怎么不接着讲下去?」
「俺不是已经讲完了吗?」
叶羚说:「只含糊其词讲到跟我结婚。结婚之后呢?」
我说,「结婚之后,我们两个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还不够我神气的啊?」
叶羚问:「她们呢?」
「羚羚,其实那时候要怪我们两个人都傻,如果不是从小你就踢我,也许我们的少年时光不会绕那么长一段弯路,甚至连陈倩都不会
足。找不到自己
情的人都很
惘,茫然
失的路程中,擦肩而过的那些女孩,请不要跟我计较。」
叶羚一定是被我的真诚打动了,伏在我口安静了很久,轻声轻气地说:「十岁那年我来了初
,你当时还是个总
捉
我的孩子。妈去世之前握着我俩的手说,一辈子要像亲生兄妹那样拉紧双手互相
护。你在
前连连点头,我委屈得偷偷哭了。拉手这种事也分季节,不同季节拉手的
觉是不一样的,你始终那么
心,从来都没察觉。」
我有些愕然:「你……可真够早。」
叶羚拧了一把我上的软
:「女孩比男孩成
早是自然规律。」
我连忙点头:「对,自然规律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事情。」
叶羚说:「对了,沈洋一直不到合适的男朋友,你这坏东西有没有从中作梗?」
我摇着头,「绝对没有这种事!」
伸手把台灯拧灭,手
脚去解叶羚的睡衣。三年了,每次做
都要关灯,叶羚在这件事上特别固执,除了费尽心机灌醉她的几次,平时怎样纠
都会被拒绝。
关了灯又有些不甘心,「羚羚,你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美,关灯对我简直是种折磨。」
叶羚挡住我袭向腿的手,「上个礼拜沈洋生
,酒喝多了硬拉着我夜里陪她。你知道她对我说了些什么吗?」
这种事我怎么敢知道。「人喝醉酒说一些醉话,当成笑话听就行了。羚羚,关了灯就是做伴时间,你摸摸,俺已经很想!」
叶羚重重吐了口气:「我忍了你们很久,实在忍不下去了,开灯。」
我有些慌。
叶羚拧开台灯皱着眉头望我,心事重重的模样让我心疼,想耍赖,一时却又无路可逃。「羚羚,是我不好惹你心里不高兴。我明天去找沈洋说清楚,劝她尽快离开清水。这三年,凭良心说我们算对得起她。」
叶羚说:「钱只能买到房子却买不回一个家。你不找她,她最近也准备离开。」
我点点头:「这样也好,女人一生中的青太短,其实以沈洋做事的能力,走到哪里都会有一份很好的生活,不能耽误了她一辈子。」
叶羚淡淡问:「你真舍得?」
我想了想:「舍得。这辈子有你陪在身边,我早知足了。」
我的态度很诚挚,叶羚像一块璞玉,从孩提时一切的纯净美好,直到今天都被她完整地收藏在身体深处。任何女人跟叶羚放在一起比,她们都输得很惨。
叶羚问:「连孩子一起带走你也舍得?」
我愣了愣:「哪来的孩子?」
想来想去都已经到了破釜沉舟的一刻,强作镇定不再做任何徒劳地退缩,「哦……她对我说,已经拿掉了。」
叶羚说:「她那样说是在骗人。等娱乐城的事务接完毕,沈洋就要走了,她心里一定在想,当她决定离开清水,那个孩子拿不拿掉,已经跟你没有关系,跟我也没有关系。」
同样的话童真其实也对我当面讲过,这让我有些郁闷:「是她的尽管都带走,不属于她的,她带不走任何东西。羚羚,这件事你尽管放心,我明天就搞定它。」
叶羚有一阵子发呆。呆了一会,忽然发作起来对我一阵拧
掐,「丁丁,你这人越来越坏了,越来越狼心狗肺越来越残忍,在你眼里,还有没有什么是值得你珍惜的东西啊!沈洋跟了你三年,孩子偷偷拿掉过三次,你怎么说起翻脸,还能像翻书一样?」
我拂了拂叶羚的头发,「羚羚,不说整个清水,就说我们自家那几间歌厅、娱乐城这些地方,每个月,甚至每天,有多少女孩因为堕胎这种小事请假?随便歇上三五天就能继续上班,算得上什么呢?」
叶羚冷冰冰说:「这件事你别想说服我。」
我说:「好!那你就反过来说服我。今天,除了剩下你能说服我改变主意,其他人很难做到了。」
叶羚说,「我们去医院检查过好多次,结果都说我的输卵管不通,也许这辈子不能生孩子。」
我态度极其诚恳地安她:「俺不在乎!在我眼里孩子跟钱一样,都是生不来代死不带去的东西。」
「可是我非常在乎。孩子是生命的延续,让人受幸福的源泉。你……劝沈洋生下这个孩子,你们俩可以……」
叶羚低声嘟囔出两个字,「前提是孩子必须由我来养。」
我苦苦一笑,「不可能。」
叶羚问:「不是总吹牛没有你搞不定的事情?」
我说,「哪怕是做戏给别人看的一次离婚,打死我都做不到,沈洋那里她也不可能答应。哪怕让我发现她偷偷有过这种念头,我也会毫不犹豫赶她走。这样吧,想办法说服她随便找个男人结婚,生下孩子之后送给我们来养,行不行?」
叶羚问:「难道沈洋会答应?」
我用力抑住肚子里
计得逞的狂笑:「让我试试看吧!」
叶羚催促我:「现在就给沈洋打电话。」
我挠挠头:「明天行不?」
叶羚说:「就要现在打,你可以去洗手间,我保证不偷听。」
我灰溜溜去了。
电话拨通,沈洋等了几秒不见我说话,在那端像轻轻叹了口气。我问:「还呆在娱乐城呢?」
沈洋说:「节假这边最忙,我一个打工的,哪有你那么好福气!怎么敢在这时候打电话过来,羚羚呢,她不会这么早就睡了吧?」
我说:「这时间她哪睡得着!这几天都挂念着你要走的事。已经搞定她了,她想要这个孩子。」
那边的沈洋有些迟疑。看不见她此刻的表情,我不知道她听到这个消息,是开心还是委屈,是郁闷还是轻松。静静等了她几秒钟,我问,「怎么不说话?」
沈洋说:「总觉得我对不起羚羚,丁一,这样狠心骗了她这么久,你难道一点都不内疚?」
我咧开嘴轻笑,「还不是当初你要求我承诺的,要负责在清水帮你安个家,如果你过得不够好,俺得永远像亲人那样安你。你生下了这个孩子,才真正变成我的亲人了。难道这结果你不
意吗?」
沈洋不无担心地问:「你说,万一叶羚以后知道了真相,能不能原谅我们?」
我说,「俺这人胆大心细,你一向聪明过人,这种害人害己的真相,不可能蠢到我们自己去揭穿。」
沈洋说:「那好,你提的那几个结婚人选我一个都不喜。即使是做戏,你也要找一个我看着比较顺眼的。」
又不是真结婚成家,这也必须她看着顺眼才行?女人真她娘地变态。我嘿嘿笑:「你看着顺眼,只怕我会放不下心!好了,明天见面再谈。」
小心翼翼溜回卧室,叶羚抬眼望了望我:「这么快,沈洋怎么说?」
我说:「还是见面才能谈得更清楚,估计最后能说服她。毕竟已经呆了三年,对你还是对清水,她同样会有些舍不得吧。」
我扑到叶羚身上,掀开她睡衣下摆去亲她的大腿。叶羚扭来扭去不让我得逞,实在挣不掉,一把拧灭了
灯。
我剥下她的内,伸着舌尖
她光洁溜溜的下体,这丫头下体寸草不生,纯纯正正是只难得一见的小白虎。如果有灯光照着,剔透白
得像剥了壳的
蛋,简直不知道有多动人心魄。她一直不让开灯,就是怕我直勾勾盯紧了看个不停。
我暗暗盘算,过几天就是结婚周年纪念,到那晚一定要灌醉她。
叶羚双手飞快捧着我的头,「是不是怪你每次都亲个不停,我才不能怀孕啊?」
这丫头真傻,怀不怀孕跟亲几口有啥关系呢?沈洋最喜我亲,不是照样怀上!我猛
了几口馋涎:「别担心羚羚,现在生育方面的医学这么发达,一定有办法怀上我们自己的孩子,听话,快让我多亲几口。」
叶羚轻轻分开了腿。
安静了很久,叶羚说:「丁丁,等我自己能生的时候,我要生一百个。」
我含含糊糊说,「嗯!」
叶羚说:「如果不是沈洋能怀上你的孩子,我还真怀疑是你那里出了问题呢。对了丁一,去年节童真回清水,她女儿模样生得真漂亮,一起约在餐厅吃饭的时候,看你
不释手总抱在怀里,让我有种错觉……那小丫头跟你没关系吧?」
关于这件事情童真一直坚决否认,我这人不喜扑风捉影胡
瞎猜:「绝对不会的羚羚!」
叶羚说:「别这么一口咬定。等童真下次带女儿回来,找机会取样本去做个DNA,如果是你的,一定要想办法抱回来让我养,我最喜带孩子。」
叶羚问:「丁丁,爸更中意童真,妈更中意我,我更中意沈洋。说心里话,你自己更中意谁?」
我自然是毫不犹豫回答:「你!」
叶羚用力推了我一把:「嗨,有位老同学在省妇幼医院帮我约了一位生育方面的专家,催我时间过去一趟,你有没有时间陪我一块去?」
冷汗不经意间透了我的脊背,「羚羚,还是过阵子我直接带你去北京,北京的朋友对俺保证,一定能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法。」
哧地一声,叶羚在黑暗中轻轻笑了出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