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那一場風花雪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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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那一場風花雪月的事

作者:不詳排版:zlyl字數:66965字TXT包:

月光與星子玫瑰花瓣和雨絲

温柔的誓言美夢和纏綿的詩

那些前生來世都是動人的故事

遙遠的明天未知的世界

究竟會怎麼樣

寂寞的影子風裏呼喊的名字

憂傷的旋律訴説陳年的往事

所謂山盟海誓只是年少無知

告別的昨天遠去的歡顏

究竟是怎麼樣

那一場風花雪月的事

有沒有機會重來一次

飄蕩在去秋來的子裏

是苦苦隱藏的心事

那一場風花雪月的事

既然會結束又何必開始

那曾經瘋狂痴情的我和你

坐愛情的兩岸看青

月光和星子玫瑰花瓣和雨絲

温柔的誓言美夢和纏綿的詩

所謂山盟海誓只是年少無知

告別的昨天遠去的歡顏

究竟是怎麼樣

《那一場風花雪月的事》歌詞歌手:周冶平

1998年夏天,我失戀了。她叫維,文靜而優雅,細膩並且善。多數情況下我顯得有些線條。我覺得是這些格讓我倆失於和諧。我總無法聽懂她所傾吐的弦外之音,這多少讓她失望。

聞琴而知雅。我無法達到這樣的境界,所以維離開了我沒有什麼怨言,這不是她的錯。

不過我卻走不出來,我失在曾經的風花雪月裏,我太愛她了。也因為我愛她,所以……,所以我不能給她的,希望有一個人能給她。

雖然是這麼開解自己,不過,我還是頹廢。

失去我的初戀這陣子舉步維艱。有一次在街上望見街對面維的背影,和一個陽光一般燦爛的男孩笑語殷然。一霎那,人滾滾的街道恍若深溝。維,我在心裏輕輕呼喚。

從那以後我又染上了煙酒。打開酒瓶,我看見一團煙霧從瓶裏湧出來,化作一個醜陋的魔王,説,你把我從瓶子裏救出來,我會實現你的三個願望。現在,你來許願吧。我呆呆地看着魔王,卻看着魔王漸漸變成維的身影。我猛然驚醒,看着牆角的蜘蛛網,暗暗尋思這夢境的來歷。

第二天回到公司想和經理請個假,經理叫我寫張請假單。我轉頭寫了一張,請假一個月云云。經理看了馬上問我有什麼事,我説想去旅遊,經理説不行,現在這麼忙碌,一個月的時間絕對不行。我二話不説,回到辦公室寫了一張辭職書遞給經理,頭也不回就走了。

我的家境尚可,不缺我這份工資。可我回到家就後悔了,自個兒嘲笑自己的衝動,一點懊喪一點挫折一點失落就讓我沉不住氣,不就是失戀麼?何苦把什麼都扯到一塊去?

風花雪月為何不能天長地久?很久就聽説過雲南的風花雪月,下關風,上關花,蒼山雪,洱海月。我簡單收拾一下行裝,買了一張到雲南的火車票,帶着朝拜的心情上了火車。

因為出發的時候比較匆忙,已經沒有卧鋪了,所以買了一張站票。上了火車看到擠滿人頭的車廂着實嚇了我一跳,別説座位,連站立的地方都成了問題。好不容易找了個地方蹲下,和身邊的旅客拉起關係來,聽説他到貴陽下車,説好到了貴陽把位置給我。不久,閉上眼睛搖搖晃晃地隨着火車碾擊鐵軌的節奏在耳邊奏起了莫扎特的小夜曲。

半夜的時候不知道來到了什麼地方,旅客下了一批又上來了一批,不過總體來説漸漸地少了很多,空間和原來相比開闊了。我從行李包拿出杯子去打開水,回來的時候發現我原先蹲坐的位置多了一個身穿鮮紅外套的女孩子,在打量着四處的環境。我遠遠地拿着杯子一面濕潤自己的喉嚨一面舒展着酸累的雙腿,火車外面黑乎乎的,看不出什麼世道。

那女孩子和到貴陽下車的旅客攀談起來,然後我看到他兩個時不時回頭看看我。我把頭投向深邃的夜。那女孩子有點失望,提着行李擠過另一節車廂。我走回原來的地方,繼續蹲下,美美地喝了一口水,想象着失意而孤獨的究竟用什麼方式等待着我。

車到了貴陽,貴陽那友好的朋友把我叫醒,和我説再見就下車了。當我的股沾在座位上的時候,一種舒適坦然地從雙腿蔓延到心窩,我喃喃地説着:謝貴陽,謝貴陽人民。我才坐下來十來分鐘就有好幾個人問我要到哪兒下車,我心安理得地回答,昆明。然後用幸災樂禍的微笑禮貌地目送詢問人的離去。

餐車從擁擠的車廂那頭擠過來了,後面跟着剛才那位鮮紅外套女孩子仍然在四處張望。我假裝看着外面的風景,心裏在尋思着她為何要出遠門的理由。她顯然累了,就擠在我的座位旁邊原先我蹲坐的空隙休息。也顯然失望了,擠了好幾個車廂都沒有找到落腳的地方。

我的視線的餘光掃過她的臉容,然後閉上眼睛假寐,思想在做着劇烈的思想鬥爭。單身的女孩就蹲在我旁邊,明顯讓我不自在,不過她的容貌也夠不上讓我產生憐香惜玉的念頭。這種覺實在讓我難受。

「這位大哥,」她終於開口了:「請問您到哪兒下車?」

我不得不睜開眼睛,我看到她嘴角的一顆痣。一剎那,人山人海的車廂裏彷彿只剩下兩個人。

我凝視着她嘴邊的那顆痣,良久,説:「下一站我就下車了。」

她高興地説:「到時候可以把位置讓給我麼?」我點點頭。

到站的時候我再次深深地看了看她,她説了聲謝謝就忙着放好自己的行李。

然後我擠過幾個車廂隨便找個地方蹲下。維,我離開這個城市到外面就是為了避開你,為何你還要來折磨我?

維的嘴角有一顆美人痣,當初我愛上她很大一部分就是這顆美人痣常常來誘惑我。記得,我的初吻就是獻給這顆美人痣的。維,你在家裏還好吧?

早晨終於到達了昆明。我百無聊賴地在車站門口觀看到下關的火車班次,尋思着到底先在昆明呆幾天還是馬上去下關。

「哎?你不是已經下車了嗎?」身邊有人對我説話。

我回頭,看見女孩用詫異的眼光看着我。我説:「對呀,我下了車,後來想你一個女孩子在路上多危險。就偷偷地溜回來暗中保護你。」

「咯咯,你真逗。」那女孩停頓了一下:「謝謝你啦這位大哥,謝謝你把位置讓給我。」

「有什麼辦法呢,誰叫我見到漂亮的女孩子就忍不住憐香惜玉。」

「你真好,把位置讓給我還不讓我知道。真不知道該怎樣謝你。」那女孩還是一臉的真誠。

「這位大哥劍心俠膽,小女子無以為報,只好以身相許了……」有時候我會看看各地的戲劇,所以當我用崑腔字正腔圓地唱出來的時候,在心裏也為自己暗暗喝彩。

「咯咯咯咯……」女孩笑得銀鈴四顫。

「你是昆明人?」我問道。

「不,我到雲南轉轉。」

「路線都計劃好了吧?」我沒有計劃,正好聽聽別人有備而來的建議。

「沒呢,走一步是一步。你呢?讓我也參考參考。」女孩説。

「我是這麼計劃的,先到昆明看看哪個女孩子漂亮,然後想辦法和她搭訕,先探探她有什麼計劃,然後恰巧同路,然後就找個機會把她拐賣。」我一本正經地説。

還沒説完,那銀瓶就開始亂顫了。

「你笑什麼呀,我是説真的呀。你看,我還有名片呢,我是雲南省人口進出口公司總經理,喏,我把名片給你看。」我雙手在口袋裏亂翻:「呀,出門太匆忙,忘記帶了。」

「你別笑了,你看你這人,對這個社會一點兒都不瞭解。我跟你説,雲南的女孩兒最值錢,為什麼呢,別人會跳舞呀。四川的女孩價格也賣得不錯,辣妹子呵,人口皆碑……」我胡言亂語地一個個地方説下去。

「哎,我問你,北京的女孩價格怎麼樣?」那女孩終於問了。

「北京的女孩子麼,嗯,價格賣得並不好。」

「為什麼啦?」

「因為北京的女孩蠢呀,」我接着説:「如果你是買家,你説,你買個蠢女孩回來幹什麼?」

「你怎麼説北京的女孩蠢呢?我看你是南方人,沒去過北京。」

「你還説呢,我給你舉個例子,我認識一個北京的女孩。這傢伙蠢得,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一邊扯些不着邊際的話題一邊尋思該怎樣説下去,「這傢伙,有一天遇上一個人口販子公司的總經理,居然不轉身就跑,還一個勁地追問現在的人口價格行情,還在掂量着自己的身價,哇,你見過這麼蠢的人嗎?」

「咯咯,讓你套出來了,你該告訴我你是什麼地方的了。看看你能賣得什麼價錢。」

我回頭,正好看到她嘴角的那顆痣,心一酸,就不貧嘴了,嘆道:「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小姐,該怎麼稱呼?」

「我叫阿離,離別的離。」阿離説,輕輕地説。

昆明的凌晨不僅僅是涼,而且是寒。特別是聽完阿離的話之後,我打了個哆嗦。我把外套下來,披在阿離的肩上。

「別,我不冷,我還有衣服的。你自個穿着吧。」阿離想把外套下。

我按住,説:「穿着吧,這衣服不是用來禦寒的,你注意到了沒有,這衣服的扣子是一種特殊材料。我手下的人看到了就知道這人已經被拐賣成功了,不用再打主意了。穿着吧,免得到時候惹出麻煩。」

阿離輕輕地笑了笑,沒有拒絕了。阿離的容貌雖然算不上漂亮,不過她的笑聲很美。

「好吧。那現在,你打算把我賣到什麼地方?」阿離問。

「下關。」我説。

「別讓我被賣了也不知道誰把我賣掉的,這個要求不高吧?」

「阿郎,」我沉道:「我叫阿郎。你可以叫我郎君。」

「去你的。」阿離説。不過還是抵不住誘惑接着問:「你真的叫阿郎?」

當然不是真的。不過我説:「真的。」

「狼來了。」阿離哧地笑出來。

我也笑了,問:「你想坐火車去還是汽車?」

「竹馬,當然是騎竹馬了。」阿離説。

「什麼?」我不是很理解。

「郎騎竹馬來,繞牀青梅。傻瓜,你叫阿郎,當然要騎竹馬了。」阿離瞋道。

「郎騎竹馬來,繞牀青梅。」我重複一遍,問:「這是青梅竹馬的典故嗎?」

「嗯。郎君呵,莫不是想起你青梅竹馬的小情人來吧?」隨着説話聲,嘴角的那顆美人痣隨着節奏起舞。

「不。我在想阿離為什麼要離開我。」我説。維,我真的是想起你了。你呢,有沒有想起過我?我們也該算是青梅竹馬了。

我無法預知這次旅行會遭遇些什麼,甚至我不知道我期待這次旅行會遭遇些什麼。不過一個獨自旅行的男子碰上一個單身的女子難免會讓人想入非非。

月光與星子玫瑰花瓣和雨絲

温柔的誓言美夢和纏綿的詩

那些前生來世都是動人的故事

遙遠的明天未知的世界

究竟會怎麼樣

在車上安頓好,我在心裏輕輕地唱着歌,後來卻哼出來了。

「你唱歌好聽的嘛。」阿離專注地看着我説。

「當然。人長得不帥必然有其它長處彌補。」我轉過頭對阿離説,「何況,那一場風花雪月的事究竟是怎麼樣的,我正在期待呢。心有所思,忍不住就唱出來了。」

因為還有時間,阿離匆匆地去買了些東西。回來興沖沖地遞給我:「送給你的,風衣,據説下關風很大。謝謝你把座位讓給我。」

我展開看看,很搶眼的黃。我抗議道:「哎哎,當時不是説好了要以身相許的嘛,怎麼現在變成以衫相許了?」

「因為當初不知道你是人販子。」阿離有一個習慣,如果她覺得自己説的話好笑,那麼剛説完自己的咯咯地笑起來。就像現在一樣説完就笑開了。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我喃喃自語。

男人總是渴望不斷遭遇着豔遇。不知道別人是不是這樣,至少我,現在這陣子,就在尋思着怎樣把這次邂逅轉化成一場美麗的豔遇。

有人説,秋天是一個乾的季節,也是一個適合遺忘的季節。它把往事的水份一絲絲乾,剩下乾枯的外殼。不過我很懷疑這種説法,就像人們常常在秋季裏把風乾做成臘味,只是為了在寒冷的冬天可以拿出來抵抗飢餓的子。所以我懷疑我選擇秋季出來遺忘過去的做法是不是錯了?

無論對與錯,就讓我走吧。走到一個見不到你背影的角落,回來的時候看看我能不能忘記你?

「下關風?」下了車,我和阿離互相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地哈哈大笑。

下關是雲南的第二城市,位於洱海南畔,南面和西面高山環繞,就像安靜躺在情人懷抱的女子,靜謐安詳。下車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一絲絲風也沒有,只有微微的雲還能看出風的痕跡。

車站位於緩慢的山坡上,站在車站前的廣場可以把整座城市放進眼底。我們就靜靜地站了會兒,就看着城市的煙靄,看着藍天的白雲,我忽然就喜歡上這座城市了。轉頭看看阿離,阿離的目光也是這般離,我只覺她也一樣,喜歡上這座城市了。

「走吧。」我説。

阿離回頭看看我,恍如夢遊一般:「走?去哪裏?」

「你認為我們應該在廣場過夜嗎?」我沒好氣地説。

「在這裏未必不好,有屋檐的不見得肯定比這兒温暖。」阿離説。

「哦?」真讓我刮目相看。

阿離瞪了我一眼:「跟你在一起住酒店我還真害怕。」

我笑笑,説:「怕我太有魅力了,你忍不住以身相許?」

「憑你?」阿離上下打量着我,嘴裏「嘿嘿」作聲。

我們一邊説着廢話,一面到城區洱海邊選擇了一家酒店住下。吃過飯,天還沒黑,我們決定到外面散散步,我們就在洱海公園的小徑上慢慢地走。

説來奇怪,每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我總喜歡到繁華的街道轉幾圈。不用買什麼,就只是轉轉,温和地受當地的風土人情。不過今兒,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和一個萍水相逢的女子在一起,會不由自主地選擇安靜而優雅的地方。

「阿離,你工作了麼?」我問。

因為我認為萍水相逢的路人,最終的結果也是分道揚鑣,沒有訴説歷史的必要。再因為傷心人別有懷抱,我怕過多現實的真實情況會讓自己反覆複習正想淡忘的往事,所以,即便在車上長長的一段時間,我和阿離似乎有些默契,都只是不着邊際地談談各地風情,刻意避開彼此真實的生活。所以當我這麼問的時候,阿離有點意外,反問:「我象不象學生?」

我斜看了阿離一眼:「瞧你的身體象學生,看你的思想象幼兒園。」

阿離馬上回了一句:「我倒看你的思維象思想家一樣……」

我洋洋得意地接口:「那倒是……」

阿離哧地笑起來,説:「不過看你的身體倒象幼兒園剛剛畢業。」

這一段打岔把剛才的話題中斷了,我不死心,繼續問:「你畢業多久了?」

阿離倒是很警覺,説:「嘿嘿,想套出我的年齡?沒門,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齡絕對是秘密?」

我換了幾種方法,但阿離很聰明,始終沒讓我得逞。

阿離現在比較警惕,得換一個出其不意的時候才能奏效。

天已經黑了,公園的路燈昏暗地亮着。往洱海看去,茫茫的一片,只看見羣山,以及洱海邊樓台的燈火。阿離突然問:「今天初幾?」我説不知道。阿離低頭算了算,説:「今天初三。洱海月,阿郎,省省吧。」

我暗叫不妙:「上關花,看來也得待下次了。秋天的上關,難道也會繁花似錦?」

阿離嘆了口氣:「剛到下關,看到沒有風,我就覺得不妥,但又不知道是什麼。原來是這樣。」

我也嘆了口氣,説:「天見可憐,蒼山的雪不會都融掉吧?」

我和阿離互相看看,忽然兩個人傻傻地笑起來。這一瞬,突然有一種相知恨晚的覺。

但阿離,我們終究會別離。

「明天我們到上關?」我小心翼翼地問。我有些害怕她不願意,我説過,我是帶着朝聖般的心情來的。我不願意放棄「風花雪月」的情結,也不願意放棄至少目前看起來很美的邂逅。

阿離沉了一會,説:「你看這樣好不好。明天一早先到上關,再去蒼山看雪,然後去麗江,然後就去一趟瀘沽湖——讓你和美麗的摩梭姑娘嘗試走婚的滋味。這樣的話,我們再回來下關,那時候,該能看到洱海的明月了吧?」

「喲、喲、喲,原來自己想嘗試走婚的滋味。嘖嘖,看不出看不出,現在的年輕人哪!」我心中暗喜。儘管估計阿離也不會輕易地想和我分離,但聽到她説「我們」的時候,我的心仍然跳動異常。

雲南處於高原地帶,一年四季温度變化沒有其他地方的大,所以有四季如的説法。不過雲南也有一個特點,就是白天和夜晚的温差大。晚上的下關有些冷了,我能覺到阿離瑟瑟地抖動。

這應該是調情的大好時機。如果是昨天,我會下自己的外套為她披上;如果是早上的時候,我也會很自然地抱緊阿離的肩頭;但此時此刻,我突然喪失了調情的衝動甚至能力。所以最終化為語言的結果是:「冷了,回去吧。連續坐車你也累了,早些休息。」

洗了個澡,舒暢極了。房間的陽台正對着洱海,沒有月亮,潔淨一片漆黑的誘惑,那種黑不是深茫茫的,不是可以噬一切的黑。或許是那些繁星吧,晶瑩地、怯怯地訴説一個秋夜的清白。我不是詩人,但這不會影響此刻那些詩意的情懷。

其實我很明白,如果在外面冷冷的夜裏我把阿離抱緊,那此時此刻應該可以抱着阿離入眠。我不是後悔為何當時要裝扮純情無知的男子,而是在想當時我的心裏為何有一絲結冰。

如果我過去敲敲阿離的門,或許會發生另外一個故事。不過我希望故事發生得猶如行雲水,去敲門無疑是一種瑕疵。這會增加難度,但更符合我內心深處的唯美心態。或許我潛意識裏如此刻意地期待那場豔遇使我產生了骯髒的覺,我才在意要它披上純潔的外衣。

當然,這是我後來的想法。

上關是一座小鎮,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小鎮,它並不是一個旅遊點。我只是慕名而來,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某種病態情結。

我們看不到這有什麼特別之處。後來我們聽鎮上的人説,所謂的「上關花」

只是為了湊夠「風花雪月」的數才有的。只是鎮上的人比其他地方的多養些花花草草,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阿離一直都很少説話。和先前活潑好動的她有了些改變。我問她是不是很失望?她搖搖頭。

我知道,她失望了。但我不知道為什麼反應會這麼大,只不過是沒有預想中的花罷,況且我們也預料到這秋天裏再怎麼也不會燦爛如花市。我上廁所時,剛好看到在牆角有一朵野花,那種六顆瓣的普普通通的野花。我摘下來,回來的時候遞給阿離。阿離淺淺地笑笑。

阿離的情緒比較低落,反倒顯示出一種嫺靜的美。

「生如花之燦爛,死如秋葉之靜美。」維送我的照片上題有她歪歪斜斜寫下的一句話。此刻,我突然想到這句子,也突然有了些憂傷。

我想盡快擺這種窘迫的情緒,就帶阿離去了大理。阿離沒有聲張,也沒問什麼,六神無主。

我惡毒地想,如果把她賣進窯子,她會不會幫我數錢?

大理是一個自治州,州政府設在下關,我説的大理就是大家所理解的大理古城。小小的一個地方,四面有城牆圍住。城牆很新,應該是不久才翻新的,甚至看不出原來的痕跡。沒問過還不知道這裏原來的的確確是有城牆的。

大理的手工藝品很多,它的玉石特別多,多數都是小攤子。我特不相信旅遊點賣的東西,看準了你有到此一遊的心理,賣的價格特貴。可阿離卻正好相反,一個勁地往裏湊。老問我這個好不好,這個怎麼樣。我也沒啥欣賞水平,不過倒是從中學到了什麼是翡翠。阿離討價還價了半天,終於買了兩塊形狀一樣的,一隻翡,一隻翠。

我酸溜溜地問:「買給你的小情郎啊?」

阿離理直氣壯:「是啊,你吃醋了?」

我説:「當然,要買也自個兒去買,拉上我不是要我的命嗎?」

阿離問我:「幹嘛不買一個給女朋友?」

我説:「要送也只能送給你。」

阿離呵呵地笑説:「好,早知道自己就不買了。」

本來想趕去麗江的,一來怕趕到麗江太晚了沒地方住,二來也確實喜歡這寧靜的小鎮。古香古的街道以及異國情調的酒吧實在太有誘惑力了。所以,我們決定在大理住一晚。

晚上,我決定請阿離去酒吧喝酒。喝醉酒的女人容易溝起心事,通常都是些傷心的往事。這時候温言的安能讓她的防線立刻崩潰。我怕她不肯答應,還編造了大理的酒吧如何有情調,到了大理不去酒吧喝酒等於白到大理的謊言。阿離將信將疑,怯怯的如待宰的羔羊隨我進了酒吧。

很快我就明白我是自己給自己設了個圈套,還怕圈套不牢自己先套在脖子上試試。等我明白再喝下去先醉倒的必定是我的時候,阿離正看着我,舉起酒杯。

兩眼含,又彷彿帶着無窮幽怨。我受不了這樣的目光,拿起瓶子,汩汩地往口裏倒。

我堅決不承認我是被酒灌醉的,我認為是被她的眼神所醉。

阿離説:「我們回去吧。」

我説:「不,我喜歡看你的眼神。」

阿離説:「那回去看吧,這裏太多人。」

我似乎做了一個夢,夢裏模模糊糊的。一個水樣的女孩爬上我的牀,用温潤的嘴巴裹着我的陰莖,頭沒動,只是用舌頭一遍一遍地來回掃動。然後爬到我身上,壓着我把我的雞巴套進一個温暖濡濕的裏上下套,當我的情如高壓鍋的蒸氣衝破牢固的鐵盒迸出去的時候,潔白的四肢如青藤一樣死死把我纏住,我竭力掙開,但又不願掙開。

我不知道是誰,因為我怎麼也看不清楚她的眼睛。我很不甘心,拼命地睜開眼睛想要看清楚,於是我就睜開了眼睛,於是我就醒了。

我嗖地坐起來,往四處張望。灰暗灰暗的,什麼人也沒有。只有內褲一片斑駁。

阿離在哪裏?這是我第一個念頭。然後我想起我喝醉了,然後我想起是阿離扶我回來的,然後我什麼也想不起。

我在想夢裏的女子是誰?那一個水樣的女孩如此善解人意地知道我的慾望並温存地撫順和容納了我的爆破。你,究竟是誰?

夢不是真的吧?不會是我喝醉了真的和阿離上了牀?我出了一身冷汗。

不,不是。如果是,我的內褲不會這麼狼狽。

我覺得奇怪,和阿離上牀不是我一直這麼期待並且計劃的嗎?我幹嘛要出冷汗?

我還是先洗個澡。

最近评论

王中王

2024-08-18 15:10:23

洗完澡舒服多了。天已經濛濛的發亮,我很少這麼早起

黎明很冷,我把阿離給我的風衣穿上。走出台,把窗推開,一陣冷風撲面而來,帶着洱海新鮮的味道。

新鮮的味道來自於紅惑。我看到阿離在她的台上看着我。

我問聲好,阿離用詢問的眼睛看我。

我再次問好,阿離再次用詢問的眼睛看着我。台都鑲了玻璃,隔音效果很好。我乾脆過去敲門。

阿離開了門,我才注意到她還穿着睡袍。只是外面披着外套。我説:「你不冷呀?」她説冷。我説:「你幹嘛不多穿件衣服?」她反倒問我冷有什麼不好?

我説:「當然好,乾脆你光算了。」阿離咯咯地笑讓我進了門。

我有點不知道説什麼了就問:「你都那麼早起呀。」

她説是,反問我:「你呢?」

我説:「不,喝多了第二天才會很早起。」

她説:「我給你倒杯水。」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我抱住她,從身後環住她的

阿離掙扎了一下不動了。這和我預料的反應不同,我還以為她要掙扎很久。

我用嘴在阿離的脖子上撫摸着,阿離還是不動。阿離的脖子細而長,水的,有一層細軟的絨覆蓋在上面。外面的曙光撒了進來,茸茸的,一片金黃,這是一種離在情之外的美。我的嘴在她的脖子上來回親吻着,阿離一動不動地任我動作,當我的嘴親吻到她的耳垂時,阿離顫慄起來。我猛地把阿離扯過來面對我,阿離立刻把頭埋進我的脖彎裏。

我側過頭咬着阿離的耳垂,阿離的顫慄漸漸平息了。我想把她的頭扳過來想吻她的嘴,但阿離死死地把頭埋在我的肩脖上沒讓我得逞。我的手滑進她的睡袍,她沒戴罩。當我的手握住她的房。阿離的房不大但也不小,但是很豐,我還沒來得及好好品味,阿離就用住我的手,抬起頭,説:「你要幹什麼?」

我有點生氣,火迅速降温。我不是不懂女人的矜持心理,而是我確切理解到她説話的語氣,以及她看着我的眼神。非常嚴厲的口吻並且冷冷的眼。我確實有點生氣了。

作為男人,這種氣氛下我仍然保持某種禮貌的温存,我説:「我想觸摸你的心跳。」

阿離聽了,重新把頭埋進我的肩膀,但膛仍然住我的手。我們僵持着,我也什麼都不想,也保持着同樣的姿勢。這樣,過了很久……

「你觸摸到了麼?」阿離問,而且很温柔地問。

我冷冷地説:「沒有。」

阿離嘆了口氣,説:「當然沒有了,因為你沒有放在我心上。」

我才發現我的左手握的是她右邊的房。

我臉一紅,把左手伸出來。換了右手伸進去。

阿離一皺眉頭,説:「冷。」

我的右手在空氣中涼得太久了……

阿離的那一句「因為你沒有放在我心上」或許只是説我的手沒有放在她的心上,也或許語含雙關。這個想法讓我的處境很尷尬,我發現我已經軟下來了,軟綿綿的不敢聲張。

我知道自己的手很冷,所以我不敢大面積碰觸她的肌膚。我用中指和食指夾着阿離的頭,阿離因為冷或許其他往後縮了一下。這時候我已經有了退縮的念頭,但我還是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了它,拇指輕輕的撫着。阿離的頭軟軟地萎縮着,即便我温柔地撫摸與捏。

我看着阿離的眼睛,阿離的眼睛緊閉着。我看不出什麼來,只見到她長長的睫畫着優美的弧線。或許她覺到了我的目光,把頭埋進我的脖子裏。

我的手在阿離的睡袍下久了就開始温暖起來,但還有些涼。我輕聲地呼喚:「阿離。」

阿離「嗯」了一聲。

我放開她的房,雙手環着阿離的。我説:「對不起。」

阿離搖搖頭不説話。

我幫阿離整了整衣服,退後一步,認真地看着阿離。真的,阿離相貌一般,説不上漂亮,但很耐看。阿離在我的目光下低下頭,眼光在房子裏到處遊移。這瞬間房間的氣氛有些奇怪,既不是尷尬,也不是羞澀,更不是情。而是帶了點温情,帶了點遺憾,更帶着謎團般的氣息。

我喊了聲:「阿離。」

阿離還是「嗯」了一聲。

我又不知道該説什麼了,只是微笑着看着阿離。

阿離在我的目光下不知所措,雙手拉緊外套裹着身體,抬起眼皮瞥了我一眼,怯怯的説:「我有點冷了。」

我喜極了阿離那種怯怯的模樣。那不是一種小女孩的羞怯,而是成偶爾出來的依附。我也懂得她説冷的意思,如果真的僅僅是冷了,大可自個兒拿衣服蓋上。

我拉開阿離的外套,把她的外套下來。阿離掙扎了一下,疑惑地看着我。

我沒管她,把她推倒在上。阿離驚呼着:「你想幹什麼?」

我拿被子幫她蓋好。阿離羞澀地説謝謝。還沒説完,我也把外套了鑽進被窩。阿離嚇一跳,連忙用被子把自己裹緊,説:「你,你,」

我把手臂穿過阿離的脖子,阿離就了一下,我一把把阿離抱進懷裏,説:「我給你暖暖。」

阿離哆嗦了一下,見我沒動作了,僵硬的肌逐漸放鬆下來。

我問:「暖嗎?」

阿離還是「嗯」了一聲。

我問:「怕不怕我欺負你?」

阿離怯怯地説:「怕。」説這句話的時候嘴角有一絲笑意。

我再問:「想不想我欺負你?」

阿離的臉刷的紅起來,一拳打在我的口,嘴角含羞:「你這人怎麼這麼氓?你出去!」説完作勢推我出被窩。

我本來就摟着阿離的肩頭,她一推我就抱得更緊了。我把手指頭放在嘴,「噓」了一聲,阿離疑惑地看着我。我俯起身,把耳朵貼在阿離的膛。阿離扯着我的頭髮説:「你幹什麼?」

我説:「我想聽聽你的心跳。」

過了一會阿離問:「聽到了嗎?」

我説:「聽不到,你的衣服擋着了。」説完把阿離的衣服推上來。

阿離的鼻音「嗯」了一聲,扯着我的頭髮説不要。

阿離的房圓潤潔白,被窩裏,透進來的曙光給一切添加着朦朧的彩。我把耳朵貼上去,傾聽着阿離的心一蹦一跳的。頭貼着我的臉,軟軟的突起刺着我的神經。

我沒動,認真地聽着阿離撲通撲通的心跳。鼻子傳來一縷淡淡的體香,充盈了我周身的血管,這是一種奇妙的覺。這瞬間,似乎沒有情,但下身的膨斷然否定了這種情緒。

我説:「你的心跳不是很正常。」一面説着,一面用臉撫摸刺着阿離的頭。

阿離斷續的聲音説:「你這樣子欺負我我怎麼能正常?」

阿離的頭明顯的膨起來,盈盈地頂着我的臉。我已經無法忍耐了,一手抓住阿離右邊的房,嘴含着左邊的頭,舌頭在頭上打着旋轉。阿離啊的一聲叫出來了,雙手無力地要把我推開。我沒管她的掙扎,輕輕的下了阿離的睡袍,阿離一面掙扎着一面就着我去。我在阿離的身上,咬着她的頭,雙手在她身上游移着。

當我的手來到阿離的大腿內側時,阿離開始顫慄起來,雙腿有力地夾住我的手。

我輕輕的呼喚一聲:「阿離。」

阿離不作聲。

我温柔地在阿離的腮幫子上親了親,説:「阿離。」

阿離抬起眼皮瞥了我一眼,又閉上了。

我有點生悶氣,拒絕我沒關係。但阿離既不是拒絕,也不是合,而是一下子拒絕過一下子又合,反反覆覆地作着這樣的來回。我有點想退縮,但情況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把自己光了,光的時候眼角注意阿離,阿離先是看着我,想説什麼但沒説。當我光之後,阿離已經把眼睛閉上了。

我有點哭笑不得,但還是撲上去,拉着阿離的內一扯。阿離夾住不讓,我再用力,內就撕斷了。我心情並不是很好,也想快快結束這段尷尬的事。把腿放進阿離雙腿中間不讓她夾住,上去,不管什麼前奏後曲就進去了。

阿離的道雖然有些潤但還是艱澀。我進去之後阿離眉頭皺了一下,然後把臉埋進我脖子。我內心一片空白,既沒有遇得遂的喜悦,也沒有事不順的不快,只是機械地做着活運動。

阿離在我的動作下漸漸有些反應。低啞的嗚咽與短促的息開始刺着我,我的動作越來越大,想早早結束,但無濟於事,半個小時後才有力地發出來。

阿離抱着我的背,咬着我的肩頭,抗拒着呻惑。

我翻身下來,無聲地把阿離抱着,撫摸着阿離的肩頭,並不説話。阿離搐了一小會兒,高漸漸平息,幽幽地看了我一眼,也閉上眼睛休息了。我想起一件事,問:「你什麼時候來的?」

阿離搖搖頭:「沒事。」

我怕她不明白,説:「怕你懷孕了,要不要我給你買些事後避孕藥?」

阿離搖搖頭,親了我一下,説沒事。

覺完全沒有想象的好。或許和我歷來對一夜情有牴觸情緒有關係。也或許和阿離不是處女有關係,我有着一種處女情結。男人總是希望自己和很多女人上,卻希望自己的女人都是處女。這是一個無法調解的矛盾,卻很真實地存在於我庸俗的腦子。

其實我的處女情結沒有這麼嚴重。我把覺不太好的原因歸咎於處女情結或多或少只是避開對自己的傷害。阿離的眼睛自始至終避開我的,即便我進入的時候仍然有意識地躲開。她把頭躲進我脖子後,甚至愉的時刻還是這樣。

我把這些歸咎為阿離內心對我的拒絕。阿離,我不怪你。我們都在傷害着自己。

回到自己的房間。把多關機的手機打開,有很多短信,大多是維發來的。

大多是聽到你辭職的消息以及怎麼也找不到你的擔心,等等。

我又把手機關上。

維,好自為之吧。

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阿離仍然顯得活潑,我也繼續打着貧嘴。

當天我們趕到了麗江。麗江顯得更為寧靜,看到街上悠閒的旅客以及悠閒的環境整個人都鬆懈下來。阿離繼續從街頭到街尾一路討價還價,繼續因為見到新奇的商品呼雀躍。我們揹着行李包,走過了所有的小橋,踏遍了四方街所有的商埠,但誰也沒提出來先住下的問題。

黃昏了,我擔心發生客的情況説還是先住下吧。阿離點點頭。

服務員問我要什麼規格的房間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説兩間單人房吧。然後我看看阿離,阿離側臉過去,打量着大廳的佈置。

突然覺得這種關係很有趣。我和阿離都相像,看起來外向,什麼都能放得開。但骨子裏都特別含蓄,想放開些什麼,又想隱藏些什麼。這個發現蓋過了我的挫折,對這遊戲的興趣驟然提高。所以當阿離問我要不要去看納西舞蹈的時候我改變策略,説:「我不去了。」

阿離説:「來到麗江不看納西族的舞蹈你不是走馬觀花嗎?」

我擺出一付氓架勢,斜睨着阿離的脯説:「難道納西舞蹈比衣舞還開放?」

阿離啐了一口説:「你不去我去,到時別後悔。」説完拿起小包往背後一甩出門了。

我對着阿離的背影嚷着:「我找看有沒有衣舞,有的話你沒看到你也別後悔!」

阿離出門後我只好打開電視,一個頻道又一個頻道換來換去。過了半小時我乾脆把電視關掉。

我把手機打開,反覆看維給我的短信。我怕她擔心,還是要給她一個回覆。

我打了一個「維」字,然後不知道該説些什麼。過了好久,無端地按了發送。

維很快回復了我。

維:你在哪?

我:我在雲南。

維:你怎麼不告訴我?怎麼不告訴別人?

維:你還關機呢!

我:對不起。

維:就算你不在乎我的受,你也該在乎別人的受,你很自私。

我知道她説對了。

我:對不起。

維:算了。

我:別生氣好嗎?

維: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

我:我在生自己的氣。

維:那別生氣了。

我:你親親我,我就不生氣。

維:?

我:親不親?

維:就一個呵。

我:我抱着你,你再親。

維:你耍賴!

我:我不是耍賴,我是怕你跑開。

維:是你不要我的。

我給她一個笑容。其實都無關緊要了,我們都放開了手。

維:傻笑什麼呀,都不和我説説話。

我:你還沒親我呢。

維:親你一下。

我:親哪?

維:臉。

我:我也親你一下。

維:親哪?

我:當然是你的脯,多麼柔軟温暖。

維:你壞死了,不理你了。

我:還要咬着你的頭,硬硬的。

維:不理你了,壞死了的傢伙。我都不是你女朋友了,還要這麼壞。

我:但我卻常常還以為你還是在我身邊。

真的,維。這些子,你還能温暖着我。

沉默了一會,維發來短信:媽媽要我睡覺了,我先去睡了哦。衫,你要保重自己。答應我好嗎?

我:嗯,你也是。晚安。

我和維小時候是鄰居,多年前就彼此有了朦朧的意思,但那時候我們都還讀書,也都比較羞澀,一直沒有捅破這層紙。

維和我高中時同一所學校,她讀高一的時候我讀高三。有一天下了課,在無人的樹下我碰到維,我説:「我看看你嘴角的那顆痣,好像很奇怪耶。」維緊張地問怎麼啦?我説:「我仔細看看。」看着看着我的嘴就在阿離的美人痣上親了親。維跳起來就跑了。那時候我傻,真怕她生氣,沒有追上去。後來維整整兩星期沒和我説話。

我和維真正確立戀關係是在一年半前,但現在我們終沒能繼續下去。我一直不敢輕薄她,半年後才敢用手肘假裝不經意地觸摸她的脯。維瞪了我一眼,為此我還忐忑不安了一個星期。後來,儘管維能接受我的輕薄了,但維始終堅持不讓我進入她的身體。

有一次在她房間撫着她想進入的時候,維懷深情地對我説:「衫,留到嫁給你的那晚我再給你徹底佔有,好嗎?」我説不好。維就説:「讓我保留着。

現在你什麼都有了,就讓我保留一樣。「維遲疑了一下,羞答答地説:」你常把我嗒嗒的,就像現在。你以為我不想嗎?衫,就答應我,啊?「

聽到這樣的話,我只能忍耐。

和維用文字親熱過後我的心情似乎放鬆了些。

我知道自己非常非常可。我在裝出一個可憐的模樣換取維的同情。明知道你小心翼翼地只是害怕挫傷一個男人的自尊,怕我會有過分的舉動,才這麼温言款款。我卻樂此不疲。難怪你要離開我。

十一點多了,阿離還沒有回來。

異鄉,總是一個陌生的地方。阿離,你不會出什麼事吧?

阿離是有手機的,我見過她收發短信,但我一直沒問。我沒問她是因為我也不想告訴她我的號碼。不過現在我可後悔了,千萬別出什麼事呀。

我走出門到街上轉,轉了十分鐘還不見人影。又轉回去看看阿離回來了沒有,還是沒見。我又跑出去繼續尋找,找到了納西舞蹈的海報還過去看了場地已經冷冷清清了。來來回回這麼幾趟,都將近一點了,我尋思要不要報警但又沒有理由。

我只好回去,剛好在酒店樓下見到阿離回來。

阿離問我:「去哪了?」

我説:「我剛看舞蹈回來。」

阿離驚訝地問:「你也去看了?」

我説:「看了呀,在四方街那有衣舞表演,你沒去看可惜了。」

阿離啐了一口,「瞎説。」

我説:「你呢,看納西舞蹈看到現在呀?」

阿離説:「早就完了,還不錯,有韻味的,就是看完了肚子餓,去吃了夜宵。」

我説:「喲喲喲,自己吃完了就算了,還這麼小氣,不帶點回來給我吃。」

阿離一把挽住我的手拉着我轉身一面説:「來來來,我帶你去吃,撐死你別怪我。」

走了十來步我反手摟住阿離的。阿離軟軟地依附在我身上。

我説:「這麼晚才回來,你就不怕我擔心吶?」

阿離説:「擔什麼心呀?你顧得上看衣舞哪兒還顧得上……你看!」阿離停頓了一下,指着天上的七鬥星叫起來。

七顆星星成漏斗形狀靜靜地懸掛在麗江秋夜的天空。

阿離説:「很小的時候,我們在院子裏擺上一張竹蓆躺在上面就看着天星斗。」阿離指着其中一顆説:「這是北極星。」

阿離又指着另一顆,叫着:「這是啓明星,最亮就是它了。」阿離靠在我身上,如數家珍的一顆一顆星星告訴我它的名字。

一陣風吹來,我打了個哆嗦,於是把手從阿離的移到肩膀,用力地抱緊。

我們緊緊地相擁着,就在麗江石板街的中央靜靜地望着天星斗,身邊是潺潺的水,水載着淡淡的鄉愁。

阿離出神地望着閃閃爍爍的銀河説:「月圓的時候,洱海的月亮不知道會怎麼樣。」

我説:「我帶你去看。找一條小船,我帶你到洱海上去看。」

阿離興高采烈地拍手:「對,對,找一條小船,你説了的哦。」

我説:「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阿離説:「我不管,反正剛才有人説帶我去看的。」

我説:「好,不過現在回去吧。」

阿離説:「不吃啦?」

我説:「其實我吃過了,逗你玩的。」

回到酒店,我把阿離抱上,看着她遊移不定的眼睛,我説:「今晚,你真美。」

阿離説:「我知道我不漂亮,你騙我窮開心啥啦。」

我笑地看着她,在她紅的臉上親了親,説:「我沒騙你。」説完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間。

不是因為上次的覺不好,儘管抑着,我還是能覺出阿離的天生媚態。

也不是此時此刻我有一種頓悟,把自己的神狀態帶出七情六之外,儘管阿離不在我的懷中,不過在神上我依然撫摸着阿離光潔的肌膚。我只是覺出一種純純的情油然而生。或許是微茫的星光,也或許是一次微妙的眼神,……

我們就在麗江呆了整整三天。這三天,是我這次旅行,包括以前所有的旅行裏最為輕鬆最為悠閒的時光。我們什麼景點都沒去,只是從這個巷穿過那條街;

從橋頭放下紙船,然後一路小跑到下方的另一個橋頭計算着紙船到來的時間,打

賭着紙船來到的時候是不是還完整;我們還爬到巷尾溪頭的樹上摘一朵小米大小

的花;其實我們什麼也不想買,但我們還是和賣小玩意的老頭子討價還價的逗着玩……

與其説我和阿離像一對情侶,還不如説像一對兩小無猜的孩童。

郎騎竹馬來,繞青梅。

那些孩童的時光一下子彷彿都回到了眼前,它們曾經遠離到了遙不可觸的地方。

「今天初八了,明天我們該出發了。」吃過晚飯後洗過澡,我光着膀子搬一張輕便的沙發到台,站在有反光玻璃封閉的台上看着街上來來往往的車輛和人羣。阿離洗過澡後穿着睡袍也走出來,這麼説。

「我捨不得走。」我説。

「走吧,要走的終是留不住。」阿離説。

是啊,阿離,要走的終是留不住。但是阿離,我還是留戀。

「我們去玉龍雪山還是瀘沽湖?」阿離問我。

「去瀘沽湖吧,到蒼山看雪或許會更好。」

阿離笑出聲來,説:「你們男人就這德,死活都不肯問人。我問過啦,蒼山沒有雪。」

我説:「不會吧?蒼山不是終年積雪嗎?」

阿離説:「以前是,現在全球變暖,這十幾年來蒼山都沒試過終年積雪了。

嘿嘿,你以為象你呵,終年腦積水。看過幾本書就以為了知天下事。「

我有點不知所措。心裏空的彷彿失落了什麼。

阿離還以為刺傷了我,側頭問我:「生氣啦?沒見過你這麼的小氣鬼!」

我搖頭説不。我努力讓自己的臉容出笑意,不過自己依然還聽出了憂傷的味道。我説:「阿離,我們在下關,察覺不到一絲風;我們在洱海,看不到月;

我們在上關,見不着花;而現在,你告訴我説蒼山沒有雪。阿離,我們是不是白來了?「

阿離聽我這麼説,抬起頭靜靜地看着我的眼睛,問:「你是説,我們白來了?」

我馬上意識到阿離的念頭,口一熱,低下頭温柔地凝視着阿離的眼睛。我説:「如果沒遇見你,是白來了。」

阿離把頭埋進我口,我用力捧起阿離的臉,吻在了她的上。

這是我們第一次接吻。好像是初吻一樣,我謹慎地試探着,阿離怯怯地回應我,漸漸閉上了離的眼睛。當我的舌頭突破了阿離的牙齒,她睜開眼睛注視着我,突然咬了我一下,濡的舌頭捲過來和我的糾在一起。

我的手在阿離的背後遊移着,撫摸着,輕輕罩的扣子。阿離羞澀地轉了轉身體,繼續和我接吻。不過當我的手滑進膛並握住房的時候,阿離猛地掙開了,驚慌失措地説:「別這樣,別人會看到的。」

我看了看外面別的台,説:「不會,只能看出去,外面看不進來的。」一面説着繼續抱着阿離輕薄。阿離説不可以,聲音很堅決。我有點老羞成怒,魯地抓住阿離的襟,用力一扯。一對晶瑩圓潤的房驕傲地立在我面前。

阿離驚叫一聲,雙手護着膛。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用蠻力想把阿離的衣服光。阿離堅決不讓,死死地護住膛。我一手抓住阿離的雙手,一手下阿離的睡袍。阿離驚慌地躲閃着,説不要。我繼續想她的內,阿離説不要,然後打了我一個耳光。

阿離沒有用上力,不痛。但我很生氣地攬住阿離的,轉過來,在她股上狠狠地打了一掌。阿離呻一聲,那聲呻似乎有無窮惑,我把她的內扯下大腿要出來。阿離擰着我的手臂,痛得我放開了。然後抓緊她的雙手繼續想把內下來,阿離還是不讓,用力咬我的肩膀。

我們撕扯着,阿離又擰又咬。我忍着痛一扯,終於把內扯爛,阿離就光溜溜的在我面前了。阿離驚叫一聲,撲進我懷裏,用我的身體擋住光線。

我扯着阿離的頭髮讓她的臉對着我,阿離的眼神驚慌失措但又離而漾。我的心隨着阿離的眼波漾也是一波一波地漾着。捏着她的頭,在她耳邊説:「透了吧?」

阿離醒過來,四處張望,害怕地説:「看得見的,看得見的。」

我説:「看見就看見吧,讓別人看見阿離是怎樣發情的。」我一面説一面把自己的內扯下,直莖頂住阿離的小腹。阿離腿一軟,差點跌倒。我把阿離轉過來,讓她面對着街上。我從背後抱着阿離的,一隻手撫着阿離的房,牙齒輕輕地咬着耳垂,在耳邊説:「別怕,阿離發情的樣子很動人。」阿離躲躲閃閃總想躲在我身後。我不讓,始終讓她的正面面對熱熱鬧鬧的街心。

我説:「很刺吧?」

阿離猶豫了一下,轉過頭來熱烈地和我接吻。

我一面吻着她,一隻手用力地着阿離的房,另一隻手伸進兩腿之間扯。阿離已經完全放開,被情淹沒於羞之間。阿離就着我手掌的意圖張開腿,我用巴從她的一頂,手就掏進了阿離的腿之間。阿離的部如我所料的淋淋的一片狼藉。阿離尖叫出來,又怕別人聽到,就咬住了我的咽喉,很痛。

我罵着:「你怎麼像野獸一樣到處咬人哪!」

阿離息着,呻着説:「我怕叫出來別人聽到的。」

我的巴一頂,説:「怕叫就住你的嘴巴。」

阿離掙開我抱着她的手,把我一推,推倒在椅子上。然後跪在我兩腿之間捧起我的囊,仔細地審視着。

我呻一聲,撥開阿離的頭髮看着她漾的臉蛋。

阿離一隻手捏着我的囊,然後整個囊都握在手裏旋動。另一隻手握起我憤怒得紫紅的莖,伸出舌尖在馬眼上了一下。然後用滴着水的眼睛看了我一眼,慢慢地把頭含進嘴。那動作在昏黃的街燈餘光下如此妖媚,我看得呆了。

我説:「真美。」

阿離説不出話,只是用舌尖在我的頭來回的旋轉、掃動。嘴腔那種的温暖緊緊包圍着我,想要容納我的衝動和情。我閉上眼,靜靜地享受阿離帶給我的快樂。

我一手抓住阿離的房,用腳掌摩擦阿離潔白而股。阿離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種狐媚的氣息,我想用腳趾玩她的户,但阿離閃開不讓。我堅持着,眼看夠着了,阿離的手一套我的莖,頭往前一衝,差點把我的莖全部含進嘴裏。然後馬上吐出來,劇烈地咳嗽着。

我拍拍阿離的背,説:「這麼貪吃,嗆着了吧?」

説完,我站起來,扶着阿離坐下。巴往阿離嘴裏湊去:「你坐着休息,我給你通通氣。」

阿離息着,一手掏莖,伸出舌頭着我的囊。突然又把莖含進嘴裏,像吹簫一樣吹着,又突然橫着過去,就如吹笛子一般。發出「嘖嘖」的水聲。

我撥開阿離的頭髮,靜靜地欣賞着這幅的畫面。視覺、觸覺和聽覺的幾重享受實在讓我忍受不了,我推開她,把她的雙腿分開抬起來,整個阜完整的出來了。阿離驚叫一聲,想用手捂住阜。我把阿離推着半躺到簡便沙發上,拉過她的雙手要她自己舉着自己的腿。阿離想放開,我瞪了她一眼,喝道:「拿着!別放下!」

阿離怯怯地看着我,出害怕的神。猶豫着舉起自己的腿。

我站着,仔細地欣賞着這一幅既美麗又的畫面。

我的莖直的站在阿離的面前,上面布了阿離的口水,直錚亮。阿離又害怕又飢渴地看着它,出一種奇怪的表情。

我把阿離的腿夾起來,讓她的大腿夾住我的莖。把她的兩個腳掌按在我的左右臉頰上,輕輕地撫摸着。阿離呻了,想把腳掌移開,我按住,繼續用臉温柔地撫摸着。阿離説:「不要,你怎麼把腳放到臉上。」

我沒理她。阿離的雙腿很美,直纖細,圓潤細膩。活是跳芭蕾舞的料子,就像維的腿一樣美。維就是跳芭蕾的舞蹈演員——不過後來沒跳了。

我親着阿離的腳踝,阿離縮了縮,我繼續親着。

阿離發出飢渴的聲音,伸出手用指尖塗着我從她的腿間伸出來的頭。當我咬住她的腿後時,阿離彎起想要含着莖,但夠不着。我順着她的小腿慢慢親下去,阿離看着我呼喚着:「阿郎,阿郎……」

我知道她的飢渴,應着:「嗯。」

阿離怯怯地看着我,説:「給我,我要。」

我問:「給你什麼?」

阿離説:「我要它。」

我再問:「什麼?」

阿離聲音顫抖,説:「我要你的巴!」

我第一次聽到阿離説出話,原來女人説話是這麼刺。我沒理她,一路親下來。親到她膝蓋的時候阿離已經抓不住我的巴了,發出如歌如泣的呻

我已經沒有空閒舉起阿離的腿了,命令阿離自己舉着。阿離六神無主,乖乖地聽我吩咐。

我蹲下來,舌頭在阿離細膩的大腿上劃過。阿離尖叫起來,雙腿把我的頭緊緊夾住。我分開她的雙腿,喝道:「拿着!」阿離乖乖的、怯怯的再次舉起分開的雙腿。

阿離捲曲的稀疏的分佈在小腹下面,一條漉漉的隔開兩條大腿。

最上面一顆紅珠子躺着,隨着呼,兩瓣一翕一合。阿離在我的注視下羞越來越強烈,叫着:「不要,不要看啦。」

我笑嘻嘻地説:「好漂亮,你要不要看?」阿離不敢把腿放下,只是説不要不要。

我伸出舌頭,輕輕地在阿離的蒂上碰了碰。阿離發出一聲尖叫,雙腿緊緊地圈住我的頭,有點痛。我抓住她的雙腿一到阿離的肩膀上,喝道:「拿着!」阿離不敢不從,雙手圈住自己的雙腿,把手指放進自己嘴裏咬着。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這次阿離的阜抬得更高,得更完整了。

等阿離平靜下來。我重新蹲下,一面用手梳理着阿離的,一面用舌尖在蒂上又碰了碰。阿離又開始顫抖了,但還是保持同樣的姿勢。我的舌尖順着滑下來,用力地往上一。阿離又是一聲尖叫,又想夾住我的頭,但馬上想起我的警告又把雙腿舉起來了。我意的笑着。

阿離的漉漉的,我的舌頭在上面來回掃動着,有點鹹鹹的滋味。我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不知是我的口水還是出的水沿着裂往下

阿離的聲音就像哭泣一樣嗚咽着,像一首動情的情歌。

我説:「阿離,來看看,抬起頭看看我的舌頭怎樣玩你的。」説完,我也沒管她看了沒有,用舌尖分開她的用力旋轉着往道里面擠,阿離終於忍耐不住了,尖叫一聲雙腿放下來夾得我的頭緊緊的。

良久,阿離終於鬆開雙腿,軟軟地但又飢渴地躺在沙發上。

我站起來。把阿離的腿往她肩膀一,用手按住,把阿離徹底地暴。硬邦邦的莖指着她的阜,説:「想不想我你!」

「想!」阿離發抖的聲音很人。

「想幹什麼?」

「想你放進來。」阿離看着我雄赳赳的離的説。

「想把什麼放進去?」

巴。」阿離羞澀地説。

「放進哪裏?」我得勢不饒人。

「放進我的小裏。」阿離嗚咽着。

「嗯?」我拖重語氣。

「我想你的我的!」阿離幾乎是吶喊着説,一種羞與飢渴的混合體釋放出一種濃烈的情

我一,狠狠地一

温熱緊密的道包圍着我的莖,快樂從身體的中央迅速地伸延到四肢。我抵達阿離的盡頭,死死地頂住,往四周磨研着。阿離弓起身體要掙扎,但身體被我緊緊住,阿離閉着的眼睜開來,咬緊自己的手指。

阿離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説:「你是不是想死我?」

笑着:「要我你的是你,怪我你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阿離掩起臉,低低地説:「你放過我吧。不要再羞我了。」

我微微一笑:「羞羞你你會更刺的。」我用一指頭抬起阿離的下巴,輕薄地説:「不是嗎?」

阿離一低頭,把我的手指頭含進嘴裏着,眼角瞄着我,漾。

我開始慢慢起來,阿離閉上眼睛,緊緊拉着我的手。我越來越快,最後每一都捅到盡頭,阿離開始呻起來,連綿不斷。

我的手指掙阿離的嘴,扶住她的脖子,讓她彎起來。我示意着我們合的地方,説:「看。」

阿離看了一眼,狂叫一聲,馬上閉上眼睛。接着又怯怯的睜開了,看着我的莖在道里進進出出。

我問:「好看嗎?」

阿離咬着手指頭,瞄了我一眼,説:「好。」

「想看嗎?」我羞她。

誰知道阿離死死地盯住,聲音象滴着水似的,説:「想。」

我用力一,阿離頭往後一仰,尖叫起來。

我一面用力地着,一面説:「看呀,看呀,親眼看着我怎麼死你。」

阿離在我的羞辱下短促的呼越來越短促,呻聲也逐漸低弱,無力地癱在沙發上。

笑着,開始瘋狂地着,説:「看!我叫你看!」

阿離的道有力地收縮起來,力度大得我出去之後幾乎很難再進去。我很驚訝,拔出來頂了頂,頂不進。阿離打着抖,道口緊緊閉合,我用頭在蒂上輕輕地磨着,試圖平息阿離的烈。

過了很久,阿離才睜開眼睛,茫茫地説:「我要死了。」

我用手撥了撥阿離那被汗水沾住的頭髮,微笑着不説話。

阿離又説了一句:「我已經死了。」

我説:「是麼?」然後過去親吻着阿離的嘴,我注意到她嘴角的那顆美人痣了,心裏隱隱的有些生悶。

突然阿離驚叫一聲:「你怎麼還,還是這樣?」

原來我上去的時候硬邦邦的莖頂到了阿離。

阿離問:「你沒出來?」

我説:「是啊。」

阿離説:「你饒了我吧,我沒力氣了。我還以為你剛才出來了,你都把我出三次高了,你這壞蛋。」

我微笑着站起來,莖威武地隨着我站起來抖了抖,頭亮亮的仍然沾着水跡。阿離呻出來,口齒不清:「你……,你……」

我喜阿離的反應,我喜女人臣服的覺。我倚在窗台邊,莖直指着阿離,我微笑着,用眼神惑着她。

「嗯……」阿離呻了,聲音往上走。從沙發上爬起來,一面過來一面説:「我給你。」

剛走近來,才猛然發現自己就在台上,下面的人羣清晰可見。阿離撲進我懷裏躲着,顫抖着説:「被看見了,被看見了!」

我一把抱起阿離,一轉身把她放在窗台上,分開她雙腿,把進阿離的道里。

阿離的背貼在玻璃上,不知是因為玻璃冷還是什麼,阿離顫抖起來。我説:「怎麼現在你才注意到?」

阿離打着我的背,叫着:「放開我,放開我,被看到的!」

着阿離的耳朵,説:「看就看吧,看看阿離的是怎樣的。」

阿離還是劇烈不安。我指着隔壁的台安着説:「你看,你能看到裏面去嗎?」

阿離四處張望着,確實看不到裏面。用手撫摸着自己的心窩,説:「嚇死我了。」

我捏着阿離的頭,取笑説:「剛才你這麼怎麼沒想到會被看到?」

阿離捶着我的膛説:「我被你糊了。」

我説:「是被我糊吧?」

阿離幸福地説:「嗯。」

我的莖開始動起來。阿離緊咬着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我一面着,一面挑逗阿離。我説:「你看你,就當着街的人面前被我。」

阿離緊張地往回望。

樓下的人來來往往,車輛打着明亮的車燈。阿離又開始不安起來。我按下阿離的頭,讓她對着兩人的合點,説:「看着我怎樣你。」

強烈的羞着阿離的內心。我説:「好好看我是怎樣你的。」

説完一

一種羞濃烈地添加上去,再加上合處傳來的「嘖嘖」水聲的刺,將快推上一種高。阿離的道壁強烈收縮,有力地動着磨擦我的莖。阿離穿透力極強的聲音高分貝地傳出去。

隔壁有人打開窗户,一個女孩伸頭張望,想看看聲音從哪兒傳出來的。那女孩招呼着:「姐,過來看看,好像有人被毒打的聲音。」

阿離的臉漲紅着。旁邊有人的境況實在太刺了,我死命地着。阿離也意識到有人在注意了,羞與快劇烈地織着,阿離無法停止高分貝的吶喊。

又一個女孩從窗口探出頭,聽了一下。説:「好像是隔壁傳出來的聲音。會不會是搶劫謀殺?」

她妹妹説:「你別嚇我。要不要打110報警?」

實在太刺了,阿離的道強烈地收縮。征服一個女人的成就多麼酣暢淋漓。我的滾滾而出,強烈地打在阿離的道壁上。阿離死死咬住我的肩膀,眼睛盯着隔壁那兩個小姑娘看她們是不是真的報警,但道有節奏地收縮,最後簡直是痙攣着。

最後,阿離軟軟地癱在玻璃上。我怕她着涼,就抱着她走進房間將她放倒在上。蓋上被子,親吻着阿離紅的臉頰。阿離靜靜地閉着眼,身體還在時不時搐着。

阿離似乎睡着了,我想把手從她的脖子下出來。阿離睜開眼睛第一句話就説:「我死了。」

我説:「傻丫頭。」

阿離看到我肩膀的血痕,問:「是我咬的?」

我説:「不,是我自己咬的。」

阿離撲過來,親吻着我的傷痕,説:「我咋就那麼狠心呢?我咋就那麼狠心呢?」

我説:「這有什麼,」然後掀開被子指着自己身上説:「那才叫狠心呢。」

我的身上到處是阿離掐咬出來的青紫瘀塊。

阿離爬起來從揹包裏拿着為旅行準備着的大瓶小瓶的萬花油紅花油跌打油在

為我上藥。

我説:「你咋那麼狠心?」

阿離説:「我都被你強了你還説我狠心?我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我説:「如果你不手下留情結果會怎麼樣?」

阿離説:「那你現在絕對不止只用那麼區區幾種油。」

我嘿嘿地笑,指着阿離拿出來的一大堆各種各樣的瓶子説:「你看現在除了印度神油還缺什麼油沒有?」

阿離的臉一紅,我的胳膊馬上又多了一道紅印。

我説:「你再這麼狠心我把你綁起來再你。」

阿離嗲聲嗲氣地説:「你來呀。」

我説:「還要把你吊起來再。」

阿離那能滴出水的聲音又來了,阿離説:「你來呀。」

阿離真是天生媚態,舉手投足都能惑着我。我聽到這話巴又開始腫大,阿離注意到了,爬過去用手撥着它,説:「怎麼又硬了?阿郎,我就喜你這麼魯地對我。」

我取笑説:「除了魯還要不要叫隔壁的兩姊妹過來看着我你?」

誰知道阿離説要。説完伸出舌頭我的莖。了兩下,吐出來,用手捋動着。息着説:「我還要看着你她們兩個。」説完把我的進嘴裏。

我當然知道在這種調情的情況下説的話當不得真,但聽到這話實在是太興奮了。我説:「先你還是先她們?」

「先我!」阿離息着,然後又説:「不,先她們,我要看你她們的。我想好好看看你是怎麼的。」

我説:「剛才你不是看着我你嗎?」

「嗯,但你一動我就糊了,看不清楚。」

「很的,我的巴在你裏橫衝直撞,你的水到處四濺。」

阿離很,聽我説這些話都息得含不住我的巴了。

我繼續描畫:「我進去,把你兩片花瓣都帶進去。出來的時候,帶着你的水連着你都帶出來。」

阿離興奮得聲音都顫抖了,嚷着:「快,快過去把她們倆強了。我幫你按住她們。」

我説好,把阿離的股抬起來,讓她跪着,拖到角。我站在地上,把被阿離伺候得堅硬無比的巴狠狠地進去。

阿離被我幹得死去活來的。

臨睡前,阿離用虛弱的聲音再三叮囑我不許打隔壁那兩個小姑娘的主意。末了,説:「你敢打她們的主意,我就把你閹了!」

我打趣説:「你會把剪刀缺口的。」

阿離卻沒有力氣跟我貧嘴了。

形勢一直很緊湊,我沒有時間回到房間拿出我偷空買的安全套。我擔心阿離會懷上我的孩子。

zzpcj

2024-08-18 15:10:23

我給阿離撥了電話:「阿離,」我沉默了一下,説:「我就在你大門,你下來開開門好嗎?」

「看到了,我一直在看着你。」

我抬起頭,尋覓着阿離的身影。高原的夜晚很透明,我見到阿離趴在窗沿上看着我。我説:「下來開門吧。」

「我和你非親非故,我為什麼要給你開門?」

我愣了愣,的確如此。我苦笑一聲,説:「來到瀘沽湖,難道你不想嘗試一下走婚的滋味?」

阿離放緩聲調,説:「想。不過你得給我理由,給我一個和你嘗試走婚的理由。」

我想了半天,想不出自己有什麼優點,只好老實回答:「我想不出來。」

阿離噗哧地笑出來,説:「那,最起碼給我一個開門的理由吧?」

我説:「阿離,認識你這麼久了,也該有七天了。可我們從沒有好好地過。」我可是動了情,我望着阿離模糊的身影説:「阿離,給我們一個慢慢的機會,好嗎?」

門開了,阿離手持蠟燭站在門口。

我走進大門,接過阿離的蠟燭。當阿離關好門,我從背後環住阿離的,在阿離的耳邊耳語:「阿離,我想你。」

阿離呻一聲,轉過來看着我,説:「你騙我。」

我搖搖頭説:「沒呢。」

阿離啐了一口説:「你不是想我,是在想着瀘沽湖那小姑娘。」

我説過下落水很小,阿離一定看到我和藤吉魯散步了。我不作聲,把頭湊過去吻阿離的嘴,阿離躲了一下,我就吻在了阿離的美人痣上。

「不要!有人看到的。」阿離息着。

我看着阿離眼睛裏那搖曳的燭光一閃一閃的,恍如阿離的名字那般離。明滅的燭光把阿離長長的睫在臉上胡地畫着線,劃出一種妖異的線條。

阿離帶我進了房間。

頭櫃擺着一隻瓷盤,瓷盤上點着兩又大又的紅蠟燭,就像電視裏古裝劇裏面結婚時點的一樣。一閃一閃的照着房間的一切。窗户開着,正好面對着即將下沉的彎月。看得出來,房間內所有的擺置都是經過阿離心設造的。我心存地看着阿離。阿離羞澀羞澀的。

「阿離。」我低着,把阿離擁進懷中,雙手捧起阿離的臉。我不説話,就那麼凝視着阿離的眼。阿離的眼睛慢慢閉起來,身體漸漸軟化,整個兒附在我身上。

我的手在阿離的身上游移着。阿離的房輕巧但結實豐,剛好盈盈一握,有點像維的房大小。和維不同是維的房堅,粉紅頭微微上翹。而阿離卻呈半球狀,豐腴柔軟。

我低頭含住阿離的頭,用舌尖挑着,阿離在息中睜開眼睛問我:「如果我懷孕了,你會娶我嗎?」不等我回答,阿離接着又説:「今晚,你就娶了我罷。」説完,兩行眼淚滑落下來,濺在我的口,隱隱作痛。

「阿離,……」我剛想説話,阿離的舌頭堵住了我,兩人漸漸瘋狂。

當我拿出準備好的安全套的時候,阿離説不要。我堅持説:「不行,會懷孕的。」

阿離説:「不要!聽我的,啊?」

阿離不是處女,她應當有這方面的知識,所以我也沒有堅持。

我把阿離放倒在上,噙着她的頭,把她光。阿離的反應怯怯的,如待宰的羔羊。燭光的閃爍把阿離的體照出一種昏黃的、離的彩。

當我把自己也光時候,阿離羞怯地説:「阿郎,今晚,我是你的新娘嗎?」

我俯身親了親她的臉頰,點點頭,説:「你是我美麗的新娘。」

阿離説:「但我不是處女,你會怪我麼?」

我説:「我也不是處男,難道你會怪我?」我知道阿離已經把自己完全代進了新娘的角,我温柔地注視着阿離,我喜這種投入的覺。這種覺能夠完全掩蓋一夜情的實質。

阿離笑了笑,説:「你是男的,那不一樣。」

我説:「都一樣的。」

阿離撲進我懷裏哭了。

我喜女人的眼淚。特別是因為你,因為動,因為你能給她安,給她安全的保護而下的眼淚。不過我還是覺得阿離太容易淚了。

我温柔地撫摸着阿離,用一種不帶情的手法温柔地撫摸着阿離。此時此刻擁在心裏的不是情,而是一種男人渴望保護一個女人的温情。

但阿離太了,全身上下都是帶,阿離息着,呻合或者暗示我的撫。今晚的阿離是柔弱的,我温存地撫着她。當阿離的息越來越急速的時候,我分開她的雙腿,上去,用傳統的方式温存地進入她身體。

儘管我向來不喜用這種姿勢,但此刻,我特別想這樣。住她,讓她體會一個堅實的膛保護着自己;讓她享受一種柔弱的舒展;讓她躲開外界的紛擾。

阿離的呻很特別,至少在我看來是這樣。

她的呻聲會隨着環境、心情而變化。烈的時候,她會發出嘹亮的尖聲;

温情的時候,她會發出詩歌般的誦;更多時候,她的呻宛如傷心的哭泣,如路的女孩,躲在牆嗚咽着。和別的女子不一樣。

例如維,在我撫摸她的時候,總是抑着,喉頭好像被堵着……或許這個也和我倆從未真個銷魂有關。如果我和維真正做,維會發出什麼樣的叫聲?

我尋思着。

我輕輕地呼喚:「阿離。」我喜這樣温柔地、輕輕地呼喚。

「嗯。」阿離睜開眼睛看着我。

「你叫叫得真好聽。」我説。

「要死啊你,説得這麼難聽。」阿離撒嬌着。

「喲喲,讚揚你你還罵我。」我逗她。

「呃……什麼叫不叫的。」阿離羞答答的。

「噢,我説錯了。我該説你呻得真好聽。」我一面説着,一面加大力度。

「呃……嗯……你,你不要説這麼難聽好……不好?」

我笑眯眯地問:「那要怎麼説?」我用力一捅。

「啊!」阿離閉上眼睛,呻着説:「你什麼……什麼……也不要説。」

「光做就行了,是吧?」我架起阿離的雙腿,雙手撐在上,象做俯卧撐一樣用莖把全身的重量連着衝量都刺進阿離的道里。當能量聚積在一起衝擊着阿離的時候,阿離嘹亮的尖叫聲馬上響在瀘沽湖畔的房間裏。

我一口氣做了一百多個俯卧撐,這種姿勢很盡興,全身的重量加上部富有彈的衝擊會讓你身下的女人仙。盡興的覺特別的舒暢,也特別勞累。我堅持不住了,一倒倒在阿離的身邊,閉上眼睛休息。

良久,我覺阿離動了一下。

阿離離的聲音在説:「你怎這麼狠心?想把我死啊?別人都聽見了!」

「你不是希望嗎?」我沒睜眼。連續做了一百多個俯卧撐能不累嗎?

阿離沒作聲,艱難地爬起來玩我堅硬的巴。我叫她過來休息一下,説:「今晚你是我的新娘哦,新娘子怎麼能夠這麼不矜持?」

阿離扭着「嗯…」的撒了下嬌,説:「我就是不矜持,我就想伺候你。」

阿離説完,一口含住我的莖,頭一上一下地搖晃起來。舌頭掃動着頭或者繞着莖拖動着。阿離的竭力承極大地刺了我,我把阿離的股轉過來叫她跨到我身上。

阿離吐出莖,説:「嗯,不要。」

我説:「為什麼?」

阿離説:「我被你過了,啊,洗乾淨再讓你玩。」阿離説到的時候呻出來,阿離無論動作還是語言都很

我説:「我這裏也過你,也是一樣的呀?」説到的時候我加重語氣。

不過阿離沒在意我的語氣。阿離説:「男人和女人不一樣。」説完,含住我的莖賣勁地着。

我坐起來靠在背上,阿離隨着我的移動也緊緊咬住一路跟上來。我撥開阿離的髮絲,阿離羞澀地擋住。

阿離很乖巧,心裏有一種男尊女卑的思想。其實我也有,只是因為阿離這麼不顧一切願意為我的快樂付出的行動動着我,所以我才想讓阿離也享受享受口的快樂。其實之前我才做過四次,有一次是昨天,有三次是為維做的。但維總是放不開,躲躲閃閃的。我喜也願意為維做,因為維的阜光潔無,細光滑,美麗極了。

微風吹過,兩蠟燭呼啦呼拉的閃動着。阿離跪在上把頭埋進我吐吐着我的莖和囊,閃閃的燭光把這一切糜閃爍得神秘起來。我側身從頭櫃拿過鏡子,放到阿離面前。阿離看了一眼,又羞澀又興奮地呻出來。

我問:「好看嗎?」

阿離盯着鏡子更賣力地着,吐出來説:「好。」

我再問:「看起來是不是很?」

阿離繼續着,搖搖頭。

我説:「那是什麼?」

阿離吐出頭,眼角狐媚地看着我,説:「是。」

我興奮極了,把鏡子拿開,一把把阿離拉起來。讓她跨在我身上,光亮的頭對着漉漉的道。問:「喜不喜自己這麼?」

阿離搖搖頭説:「不喜!」説完阿離想坐下來,我用腿頂住不讓。

我再問:「喜不喜?」

阿離嗚咽般的聲音和燭光一樣閃閃忽忽的,説:「喜。」説完又想坐下來。我還是頂住不讓。

笑着問:「喜什麼?」

阿離要哭一樣,用哭泣般的聲音説:「喜,喜在你面前很。」

我的腿一放直,阿離的身體就落下來,坐到了我大腿上。鋼鐵般堅硬的進了阿離的道里。全身的重量就被這支點所承受着,阿離的尖叫剛響起,我的嘴就馬上堵住着高分貝的音源。阿離的道一圈一圈地收縮着,痙攣起來無所顧忌地勒緊我的莖。

然後,阿離軟軟地攤了下來。

我看着阿離無力的身軀,有點哭笑不得。剛剛進入就高了,那我怎麼辦?

我無奈地看着阿離,輕輕地撫摸着阿離的髮梢。

良久,阿離睜開眼問我:「你咋這麼會?老實説,你過多少女孩了?」

我説:「三個。」

「才三個?不信!」阿離果決地説。

「你是第四個。」我説。

「就不信。」阿離噘起小嘴。

「你認為我有必要騙你嗎?」我對阿離的固執到奇怪。

「那你怎麼這麼會女人?」阿離問。

我哭笑不得,是你自己體力不支,卻怪到我頭上來。不過雖然這麼想,但心裏還是美滋滋的,哪一個男人不希望在對方的眼中自己在上是多麼有能耐?

其實我説三個有一個還包括維,儘管從沒有進過維的道里,但我一直認為我和維是做過的。讀大學的時候曾和兩個低年級的女生上過,但我從沒認為那是情,有的只是寂寞的消磨,或者説尋求的是的刺。所以我堅持維是我的初戀,即便把這兩次也算上是情,我慕維也遠在她們之前。

就如這次旅途,和阿離在寂寞中碰撞。

我不會以為這就是情。

在我的意識中,和一個女人上是雙方的意願。讓情願和我上的女人快樂是我所樂意和追求的。無意識中我的前戲總是做得很足,讓懷裏的女人在最飢渴的時候進入所迸發出的能量是裏最為璀璨的一瞬。或許阿離沒意識到這點。

而我當時也沒意識到,只是後來我上網了,在網站上看到關於的有關知識才明白前戲對於是如何重要。當然,這是後來的事情了。

但阿離也太了,儘管自己沒有得到足,但看到阿離足的疲憊我已經得到了最大的快樂。

我説:「阿離,看到你這麼快樂我很足了。」説完,我輕輕地吻了吻阿離的嘴

阿離抱着我的脖子,把頭埋在我懷裏。

我不無温情地説:「阿離,你的快樂才是我的快樂。」

阿離就哭了。我抬起她的頭,阿離沒有躲開,就淚眼濛濛的看着我。我喜極了那些淚珠,伸出舌尖,在阿離的淚珠上。阿離哭得更起勁了,嗚咽起來。

我説:「你哭得怎麼那麼像你的叫聲?」

阿離嗔着:「討厭!」

我説:「真的,你叫的聲音好像你哭泣的時候。」

阿離破涕為笑,把我推倒,説:「我也要你快樂,我給你。」

怕阿離累我抱着不讓,説:「不騙你,我已經很快樂了。」

阿離説不!我樂得順從地拍拍阿離圓渾的股。阿離一手捏着我的囊,舌尖在我的頭上旋轉。阿離的後腦勺對着我,我要阿離轉過來,我説:「讓我好好看看你怎樣伺候我的。」

阿離順從地轉過身去,還自己用手把髮絲撥到後面,嫵媚地看着我,問:「嗎?」説完閉上眼睛專注地我的莖。

我説不,我説:「不是,是。」

阿離重重地呻一聲,拼命地擺動腦袋,把我的巴深深的進吐出。

在快樂中我看阿離很累了,就説:「算了吧,我真的已經很足了。」

阿離説不。跨上我把莖納入她的道,上上下下的套動着,脯上房也隨着翩翩起舞。

我捏着她的頭,温存地玩賞着。此刻,已不單單是體的愉,而是深深地愉着我的心房。當阿離無力地趴在我身上的時候,我把她轉過來放到上。

水打得光亮的莖直地對着阿離的道口,我問:「怕嗎?」

阿離搖搖頭,説:「你來呀,你來蹂躪我吧。我喜魯地蹂躪我。」

我的心打了個顫,把莖捅進阿離的花房。

在一片息的暖中,我温存而小心地滋潤灌溉了阿離疲倦的花房。

當我們依偎着在窗口往外看的時候,月亮已經下山了。外面黑乎乎的一片寂靜,只有兩人的呼在夜錯。

「阿離,」我在阿離的耳邊呼喚。

「嗯。」阿離的鼻音回着。

「你會不會嫁給我?」我問道。

「你會不會娶我?」阿離反問着。

「不會,」我嘆息一聲,接着説:「現在不會。如果我們能夠共同生活一段時間,或許會。」

阿離上來,緊緊地咬住我的咽喉,最終咬着我的耳朵,呼着氣説:「我就知道你不會騙我。」過了一會,又在我耳邊呼氣:「如果我懷孕了呢?你會不會娶我?」

我望着阿離期待的眼睛,於心不忍。但還是説:「不會,不會……」我怕看見她的眼睛,把她的頭緊緊埋進懷裏。

阿離泣着。我只能緊緊地抱着她。

阿離抬起頭,用泣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地卻很清晰地説:「阿郎,你待我真好。」

我不理解她説我待她真好是什麼意思,有很多東西無法也沒必要深究。我拍着阿離的肩膀,説:「阿離,明天搬過來一起住,好不好?我不想在剩下的子和你分開。」

阿離説:「好。」

遲疑了一下,阿離怯怯地看着我:「我怕。」

我問:「怕啥?」

「怕我足不了你。」阿離説。

「傻瓜。」我輕輕地撫摸阿離的頭髮説:「你有兩個可以給我輪。」

阿離傻乎乎地笑了笑。

我用手在阿離的眼上輕輕地碰觸着,説:「這裏還有一個。」

阿離躲了躲,説:「會痛的。」

我説:「或許和你想象的不一樣呢?」

阿離問:「你試過這裏嗎?」

我説:「沒。」

阿離説:「那你小心點,我怕。」阿離又説:「要不你和這裏的摩梭姑娘走婚試試。」

阿離羞答答地説:「但我要在旁邊看着。」阿離想了想,又説:「不過你也不能冷落我。」

我説:「那你這麼的樣子不都給人看到了?」

阿離又開始呻了,帶着鼻音的顫抖説:「不是,是。」

我温存地抱緊阿離的肩頭。我倆一下子都不説話了,看着燭光的閃忽呈現在對方的臉龐。

那對蠟燭還在明明滅滅地吐着光芒,燭淚如老樹盤般緊緊盤在蠟燭底部。

阿離離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它,突然幽幽地説了句:——蠟燭有心還惜別,替人垂淚到天明。

聽着,心裏冉冉地就有了愁緒。

我和阿離回來的時候藤吉魯已經去了上落水,阿離怯怯的如剛過門的媳婦。

我帶着阿離一一和藤吉魯的家人打過招呼,在火塘邊,老婆婆問怎麼昨兒不見阿離?我説:「這是我新媳婦,昨兒和媳婦拌嘴了,她惱着我。」阿離聽我這麼説,臉紅紅的藏在我身後。老婆婆看看我,又看看阿離,咪咪地笑,那笑容裏彷彿有無限深意。

白天,下落水的男子或者年輕的女子都到上落水兜攬生意去了,中老婦女待著持家。每家每户的豬槽船也去了上落水,他們的經營方式很有意思——至少我看來很特別。每家出一個人一艘船,所有的遊客上船都不直接和船主打道,而是和類似村長的人談價並且把錢給他,每家每户的船排着隊等待。最後收工的時候無論你有沒有載客,都能平分到所有的收入。類似於共產主義的分配方式,避免了很多旅遊點那種搶客現象。

本來想租艘船和阿離漫遊瀘沽湖的,可惜這計劃落空了。然而我又覺得能夠避開社會的許多紛爭,就那麼躺在草地上,就那麼把手伸在湖水裏,就那麼躲在樹木下。聽聽風拂過水麪的聲音,聽聽魚兒跳起來透透氣的聲音,聽聽阿離在耳邊呢喃的聲音。這一切,多麼真實地存在着。

阿離又象初初見着她時的活潑。有時候拼命地和我抬槓,有時候卻像小孩子一般天真。和那時候最不一樣的地方是無緣無故地透出新嫁娘的嬌羞。以前我取笑她的時候她必定針鋒相對,而此時,同樣也是,只是有時候卻無端地低下頭掩蓋鋒芒,淌着羞答答的女兒姿態。每逢此時,毫無例外,我必然怦然心動。

阿離,如果我向你求婚,你會不會嫁給我?

我淡淡地想,淡淡地欣,淡淡地惆悵。

「阿郎,我們能在這過一輩子,該多好。」遠離村莊,在瀘沽湖的另一面,面對着清澈的瀘沽湖,阿離説。

「是啊,我們生一大堆兒女,那才叫好。」我接口説。

「生一大堆?你養啊?」

「哎喲,別説一大堆孩子,就是養活你和我都有困難。」我説。

「哼,就知道你不敢面對陌生的環境。」阿離擺出不屑的模樣。

我知道習慣了優越的環境的確不願意到一個陌生的環境重新開始,儘管現在自己沒有了工作,也無牽無掛。不過我也知道背後還有一個家庭支撐着我,讓我可以從容地休息,從容地重新選擇。拋開親情和友情不説,單單物質上的支撐也讓我難以離。

「你敢?」我反問。

「哼。」阿離擺了個鬼臉,沒有回答我。

「你什麼時候生?」我問道。

「我是……」阿離剛想回答,停住口:「又想騙我,哼,沒門。」

「阿離,告訴我嘛,你多大了?」

「不行,女人的年齡是秘密。」

「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沒成年。所以不敢告訴我。」我開始將。

「我怕説出來,比你大,你會心裏難過。我知道一個堂堂的人口進出口公司的總經理不會喜一個比自己大的女人。」

「喲喲,小妹妹倒倚老賣老起來了耶,」我換一付惡狠狠的表情:「你再不説,我就把你賣到非洲!」

阿離上來,雙手吊在我的脖子上,在我耳邊呼氣:「你準捨不得。」

我捧起阿離的臉,阿離的臉寫了狐媚。那顆美人痣在嘴角微微地顫抖,我用拇指撫摸着它,輕輕地、温柔地……

阿離踮起腳,在我嘴邊吻了吻,説:「容我保存這個秘密,阿郎,啊?」

中午回去吃飯在大門口碰到藤吉魯,看上去有些倦意。我先介紹阿離,説:「這是我媳婦,也是你嫂子,昨兒找回來的。」

藤吉魯打個招呼:「嫂子好。」

阿離臉紅紅的。我又給阿離介紹道:「這是藤吉魯,」然後又加了一句:「我的小妹子。」

藤吉魯哼了一聲:「誰是你小妹子?」這叫翻臉不認人。

我問藤吉魯:「你咋這麼疲倦?今天干了什麼累壞了?」

藤吉魯白了我一眼,扔了句「要你管?」就親熱地拉着阿離的手:「嫂子,我們吃飯去。」

於是她們倆就熱乎起來,扔下我百無聊賴地東張西望。女人就這樣,熱乎起來特別快,不過要是冷凍了可不是容易解開。

一個下午,她倆就粘糊在一起。

把我孤零零地扔下。

我沿着湖畔慢慢地走,慢慢地想,慢慢地整理這些子的片斷。

我在想維。

維是一個細膩而文雅的女子。和她在一起我時常有一種害怕褻瀆她的覺,一舉一動我都小心翼翼。並不是維難以相處或者格狹隘,維其實很容易相處格也很開朗大方,而是她舉手投足自有一種高雅的氣質。我在她面前自慚形穢,總覺得自己配不上一株高貴的仙芭。

實際上,我有了這樣的念頭,已經落了下

分手前我已經意識到這點了。然而在她面前我仍然卑微。顫顫的,怕失去,卻無法把握。

所以維對我説分手吧的時候我默默無語。這一刻終於擺在面前,我點點頭,也只能點點頭。

我想維此刻在幹什麼呢?

我給維發了一條短信:維,現在你在幹什麼呢?

維很快回復了:我在看書,你呢?

我:我在想你。

維:騙我。

我:是小狗。

維給我一個笑容的符號:你本來就是。

我:那你是什麼來着?

維:猜猜看。

我:小貓。

維:才不。

我:哈,那你肯定也是小狗了。

維又給我一個笑容。

我:猜對了吧?

我突然想起怎麼上班在看書?就問:你怎麼不上班?偷懶在家看什麼書呀。

維:今天星期六,你玩得太瘋狂都糊塗了。

我:哎喲,瞧我糊糊塗塗的把期都忘了。盡記得想你都忘了期。

維:小狗。

我:真的,我在想你。

維好久都沒消息。

我又發了一條信息:怎麼啦?想你新的男朋友來啦?

維:我才沒男朋友呢。

維:我在想你。剛才我其實不是在看書,剛才我在看我倆的照片。

我突然想哭。我回了信息:小狗。

維:我想哭。

我的眼淚早已順着鼻溝到嘴邊,伸出舌頭,很鹹。

我撥通維的手提電話,振鈴響了好久,維才接通了,沒説話。

我也沒説話,聽着維的呼

維也沒説話,聽着我的呼

「維……」我輕輕地呼喚着。

「嗯。」維的聲音細不可聞。

「注意休息,啊!」我説。

良久,我掛了電話。

我看了看通話記錄,通話時間七分二十一秒。

總共説了七個字,以及無數的呼聲。

維,我最初最深的傷痕。

「我忘了你,好嗎?」我在手機上打了這幾個字,手指頭在發送和取消之間轉了幾個來回,最終還是取消了。

維很漂亮。眼睛如一汪秋水,閃閃的如秋夜的星星。鼻子小巧而堅,猶如冰雕玉琢。但我最喜的還是她嘴角那顆美人痣,那麼一點漆黑光滑的圓點鑲在嘴角,隨着説話翩然起舞。維曾經是一名芭蕾舞演員,但一次受傷後她改行了。

維的舞蹈跳起來才好看。

那真叫美。

瀘沽湖的水還是那麼清澈,據説能見度達到二十多米。可我看不見水底的痕跡,只看見朵朵白雲,以及蔚蔚藍天。空氣和水的折度不一樣吧,就形成了反光。我和你都是清純透明的,但還是走不近彼此的心靈,是不是你我的折度形成反差?

我翻着和維的短信記錄,覺到我已經在改變着,雖然很少很少,可我覺到了。如果從前,我不是這麼説話的,我會時時刻刻表達自己的關心,不敢隨意表達出更真實的想法,總怕唐突着佳人。維,今天我的説話自然些了。

方式不一樣嗎?還是因為你,阿離?

我在阿離面前是最真實的自我。因為沒有期待過什麼,沒有必要掩飾或者改變。阿離想必也是這樣,萍水相逢、天各一方的你我,沒有必要維繫到一生吧?

那個阿離,是不是也是最真實的阿離?

如果是,如果你也想嫁給我,我真想娶了你。

吃過晚飯,我找機會和藤吉魯搭訕,但每次藤吉魯總是冷口冷麪的,把我得好沒趣。我和阿離單獨出去,藤吉魯恨恨的,倒象我搶了她的情人。我問阿離今天藤吉魯怎麼啦,阿離靜是笑就不答。

晚上和阿離親熱的時候,阿離推開我,説:「別,別人會聽到的,這裏的房間都是木頭。」

我説:「昨晚叫那麼大聲,你咋不這樣説?」

阿離臉一紅,説:「那邊的人不悉嘛。藤吉魯可就在隔壁呢。」

提到藤吉魯,我嘟囔着:「這小姑娘今天怎麼啦,和我有仇似的。」

阿離嘟起小嘴:「小姑娘準喜上你了。」

「瞎説。這樣喜我還不如恨着我好。」

阿離忽然嚴肅起來:「我跟你説,昨晚説的可不算數。」

我問説啥。

阿離臉一紅,説:「不許和這裏的摩梭姑娘走婚,你敢就試試看,看我不把你閹了!」

我當然知道在情的當兒所説的話都不能算數。例如:女人在和你做過後喜你,喜問你她。你不要傻乎乎地説出真話,你只能毫無例外地説。一定得這樣,其實她也知道,這些話都不算數。

我嘆一口氣,説:「我就知道我沒這福。」

「昨晚人家小姑娘可等你等到兩三點才睡哦。」阿離説。阿離的手指敲着我的額頭:「你這混蛋,到處勾引小姑娘。」

「她才混蛋呢,今天居然勾引我老婆。」我連忙把焦點移開。

我的眼前又出現了昨天的一幕,「你咬來試試看?」藤吉魯的臉蛋紅彤彤的……,想着,心中又是一

阿離張開嘴又想説什麼,我連忙堵上。阿離的嘴潤,我的舌頭在她的嘴劃過,阿離就顫慄起來,舌尖突破牙齒和我的舌頭接觸着。我的舌頭猛地突破過去,阿離用鼻音唔了一聲就和我糾在一起。

我撫摸着阿離的房,從中伸進兩個指頭夾着阿離的頭。阿離的頭硬硬的,輕輕一撥就彈回來,阿離呻着,輕輕的息。當我把阿離的上衣全部下來以後,阿離掙開來,無力地説:「真的不要,藤吉魯會聽到的。」

我一把把阿離的內扯下來,扔在阿離的臉上,惡狠狠地説:「她聽到了就連她也幹了!」阿離聽到這話,興奮得大聲地呻出來,然後把自己的內進嘴裏緊緊咬住,抑着呻的聲音。我光衣服靠在頭,橫着把阿離抱緊,一隻手撫着阿離的房,另一隻手在阿離的身上到處遊移。阿離真是太了,簡直是天生尤物。我的手撫摸到什麼地方她就拒還

我知道阿離現在一定透了。我故意一直沒碰她的部,只是在她的小腹,大腿和部拂過,突然用力拉扯阿離的,阿離必然會呻出來。

阿離的肌膚光滑圓潤,摸上去有絲綢般的質。我左手的指尖捏着頭,猶如的果實。當我右手的指尖從阿離的脊樑劃過,阿離重重地吐出抑的鼻音。我在她耳邊説:「大聲點,讓藤吉魯聽聽你是怎麼叫的。」

阿離瞟了我一眼説:「討厭。」我把手伸進阿離兩腿之間,用力一掏,水汪汪的一片。阿離死命地夾緊大腿,把我的手夾得生痛:「啊!……阿郎,你放過我吧。」這一聲呻來得特別靡,聽着巴忍不住有力地跳了跳,彈到阿離的肢。阿離躲了躲,發出惑的鼻音。

我取笑説:「叫大聲一點,讓藤吉魯聽一聽啊。」

阿離説:「阿郎,別笑我。」説完羞答答的掐我一把,臉上是嫵媚,眼睛裏的情一滴一滴的淌出來。

我看得心一動,想起強阿離的那晚,當隔壁的小妞推開窗户張望的時候,阿離就達到了高。我猜想阿離可能會有被偷窺的興奮,有人在旁邊的危險更能發她的興奮。有被傾向的阿離完全可能有這樣的心理。

我的手被阿離緊緊夾住,只有手指頭能動。我一面在阿離的蒂周圍滑動着指頭,一面用語言撥阿離,我撥着:「叫啊,阿離。讓藤吉魯聽聽她嫂子的叫聲是多麼動人。」阿離的雙腿馬上繃緊,咬住我的頭。攪動着雙腿,摩擦着。

阿離呻着,膩聲着問我:「阿郎,如果藤吉魯真的聽到了。告訴我你會怎麼辦?」

我的動作大了起來,把阿離的房整個兒用力握在手裏,在阿離的耳邊耳語道:「我就連她也幹了。」

阿離張開雙腿,息着説:「好,把她也幹了。」

阿離翻身起來跪在上,捧起我的囊,舌尖在頭上。抬起頭看着我,説:「你要怎樣幹她?你告訴我。」我把燈拉着了,阿離馬上捂起臉,説:「不要,不要嘛。」

魯地把阿離的手撥開,罵着:「我就要看着你怎樣伺候我,我要看着巴怎樣你的小嘴。來,寶貝。讓藤吉魯也來看看你的樣兒。」

阿離撲上來,在我耳邊説:「阿郎,我想看看你怎樣藤吉魯的。」

我説:「你想看嗎?」

阿離氣説:「想!」

我説:「可惜藤吉魯不肯。」

阿離説:「那你就告訴我你會怎樣幹她。」我猶豫一下,畢竟要我説出口可真為難。阿離在我耳邊耳語,充無比惑的意:「你説嘛,我想。你説了,我好好伺候你。」説完蜷縮在我腳邊,伸出舌尖緩慢地在我的頭上旋轉。

一種快意從頭往全身傳遞開來,這是一種心理遠勝於生理的快。我坐起來,撥開阿離垂下的髮絲專注地看着這幅的圖畫。阿離斜看了我一眼,閉上眼睛,慢慢把頭含進嘴裏。

這是我第一次在完全光亮的情況下見到如此的畫面。前三次都是在半明半暗的環境中進行,什麼都是朦朦朧朧的,基本上只能靠觸覺和嗅覺受。不過朦朧也有朦朧的妙處,那是兩種不可比的情況。

我説:「我敲開藤吉魯的門。」阿離用鼻音「嗯」了一下。我接着説:「一進去就把藤吉魯拋在上,把她衣服光,着我的進她嘴裏。」

阿離吐出我的頭,媚笑着説:「哪有這麼快的。不算,再來。」

我正因為嘴拙不知怎樣下去,聽阿離這麼取笑,怒從心中起。一把扯住阿離的頭髮往後一甩,讓她跪着把股對着我,我對着裂到底。那裏早就嗒嗒的很順利就進了,阿離瘋狂地嗚叫起來,我一口氣狠狠地了兩三百下,終於有點累了,出來往上一倒。

阿離也顧不上把內進嘴裏,又抑又想瘋狂釋放的念頭把她的臉憋得紅紅的。隨着我出來,阿離也保持跪着的姿勢轟地倒了下來。

我稍微歇息了一下,下了一把把阿離拖到邊,分開阿離的腿。阿離咬着指頭用顫抖的聲音説:「你這麼狠心,都不讓我休息一下……」聽阿離這麼説,巴興奮得抖了抖,我抓起枕頭,墊在阿離的股上。抬起阿離的腿分開,仔細地審視阿離的腿

阿離嚶了一下説別看,用手擋住。我拿着莖,用力地打在阿離的手上,悶聲罵着:「拿開!」阿離還是咬着指頭,怯怯地看着我,最後把手收回去擋住自己的眼睛。

我那麼清晰地看到阿離的私處,特別興奮。阿離的稀疏的散佈在小腹下面。下面是一條漉漉的小溪,蒂充血漲大着。我用頭在阿離的蒂上磨了磨,阿離就開始吐氣了。我頭沿着裂上上下下的來回掃動,阿離的身體開始扭曲,最後弓起身子,死命地咬着內制自己不叫出來。

我一手扯過內,把它扔在一邊,説:「叫呀,叫大聲點。」我一面説一面更快速地用頭研磨阿離的蒂,一面惡狠狠地説:「把藤吉魯叫醒了,叫她過來在旁邊看着你被我。」阿離「嗚」一聲叫出來。我接着説:「叫她看着我的巴把你的,」阿離把指頭伸進嘴裏,拼命抑想要吶喊的念頭。

我把她的腿抬在肩上,莖對準道,用力一,直到盡頭。

一聲穿透力特別強勁的吶喊傳開出去,別説藤吉魯,我估計整個下落水都能聽到。然後我覺到阿離的道壁有力地收縮,一陣一陣地從內到外動收緊。

我緊緊頂住,享受着阿離道有力收縮的快。我剛進去,阿離又高了,和昨晚一樣。我只有哭笑不得地嘆口氣。

道的收縮持續了兩分鐘。阿離嗚咽着,軟綿綿地躺着一動不動。

我收,阿離又叫了一聲。但連忙退後推開我,息着説:「阿郎,你放了我。」

我意氣風發,想把阿離拉過來。阿離連忙退後説:「真的,我受不了了。」

我搖了搖硬邦邦的巴,笑着問:「放過你,它怎麼辦?」

阿離撲上來咬着莖,直套進喉嚨深處,快速地用嘴巴套起來。我撫摸着阿離的頭髮,看着阿離的嘴巴被撐得鼓起來,兩個腮蚌凹進去,一來一回地把進吐出。

我挑逗着説:「藤吉魯聽到你的叫聲,就在木壁上挖了一個。現在就在口看着你我的巴。」

阿離用鼻音重重地呻着,吐出來,説:「看到了她會發情嗎?」

我説:「當然會,就像你一樣發情。」阿離把我的莖抬起來,伸出舌頭我的囊,舌頭在上面來回地掃動,把我的的。

阿離幫我口了十來分鐘,我看出她有點累了,就説:「換吧。」

阿離含着搖搖頭。我説:「會累壞你的。」

阿離瞪我一眼,吐出莖,用溝夾着,説:「你忍心要我叫這麼大聲出醜呵?你我的我會叫很大聲的。進我嘴裏吧,要不你過去藤吉魯。」

説完,挑逗地看着我,説:「去呀!」

這無比惑。我説:「你跟過來看嗎?」

阿離説:「我要看,我要看你怎樣藤吉魯的。」阿離興奮得一面説着話一面上下晃動房幫我

聽了這話,我興奮得已經有了想出來的望。我差點上當説好,還好及時住口,我説:「不,我就要你。」

阿離嬌媚地説:「改天到旅館環境好些的,再讓你好好玩。我還幫你叫上藤吉魯,兩個人來收拾你。」説完一彎含住了莖。

我説:「真的噢,這下可不騙我了。就怕等會兒你過之後就想把我給閹了。」

阿離的眼睛散發着妖媚的惑,説:「我怎捨得?」

我罵着:「你這貨有什麼捨不得的?」

阿離得更賣力了,了一會才吐出來説:「就算把你閹了,也等你過藤吉魯之後。」眼睛看着我,舌尖在頭上旋轉,又説:「阿郎哥,好了嘛,就給我閹一次。」我甩手就給了她一記耳光,阿離叫起來,呻着撲進我懷裏。

莖納入她的花房,一面套動着,一面用舌尖着我的耳尖。

阿離套動着,直到她動不了,在我耳邊説:「阿郎哥,明天晚上你一定要在我面前藤吉魯。真的,我不會反悔,絕不會的!」

我也是,絕不會相信。但我興奮,就抱着她的部用力把她頂上去。落下來的時候帶着阿離身體的重量刺進道深處。阿離息着、呻着、尖叫着,緊緊地抱住我的脖子,猶如驚濤駭中緊緊攀着舵掌。

我想着一箭雙鵰的滋味,馬上不能自持。把阿離拋下來,把滴着阿離水的到阿離面前,阿離地撲上來。温潤的嘴巴柔柔地環抱着我,一股快意從腦門直奔巴。

我猛然發,有力地進阿離的咽喉。這次發毫無徵兆,阿離嗆着了,吐出莖。雙手捧着巴,閉上眼睛對着自己的臉。我就站在邊,看着有力地打在阿離的臉上,慢慢地落下來,滴在膛、房上。阿離伸出舌頭,把從嘴邊過的全部乾淨,進肚子。

果然,收拾過後。阿離在我懷裏説:「警告你啊,不許動藤吉魯的念頭。」

我大失所望,不過也明白,訕訕地説:「放心好了。就你一個。」

阿離得意地説:「哼,那還差不多。」

我就從雲端掉了下來。

「明天回去吧。」一早起來阿離這麼説。

「那麼快?」我沉醉在温柔鄉里不想甦醒。

「嗯,明晚我要去洱海看月。」阿離説。

「十五再看不更好嗎?十五的月最圓。」我説。

「月圓月缺都無所謂,缺月未嘗不美。」阿離説。

我知道阿離説的是我們。我説:「如果是月圓的時候,或許……」我想説或許人也可以團圓,不過我沒有勇氣説。

阿離又把雙手環上我的脖子,她喜這樣。阿離説:「其實,阿郎,我必須要回去了。」

看着我詢問的目光,阿離説:「你別問,什麼也別問,好嗎?」

我把阿離的頭埋進脖彎。我説好。

阿離在我懷裏説:「你待我很好,我知道的。你説,我待你好嗎?」

我説好。

阿離説臭美。

我説沒你那麼美。

阿離又咬住了我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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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15:10:23

藤吉魯上午到上落水做生意,下午又和阿離粘糊在一起。

阿離説到了昆明就訂機票。我算了算,今天在瀘沽湖住,明天到下關住,後天在昆明或許只有一天的時間。大約也是三四天的時間吧。

阿離,是該別離了。

我討厭早早地知道期,我情願你突然告訴我你要馬上消失。這樣,才好。

我不理解阿離總是説我待她好,我覺得並不是這樣,我待她是不壞,但遠沒有説很好的地步。我不會為她捨棄我所擁有的,我甚至沒有試圖走近、瞭解她的生活。我只是獲取最美好的那部分,卻沒有試圖分擔她的憂傷、她的煩惱、她的不幸。

我直覺阿離並不幸福。

我擔憂她的未來,擔憂她離去的原因。

再見她倆時,已經是黃昏了。藤吉魯還是顯得疲倦,想到明天即將分離,真戀戀不捨。

「小妹子,那晚讓你等這麼久,真不好意思了。」我對藤吉魯説。

「我才不是等你呢,我是等嫂子。」藤吉魯嘴硬。

「那也是。」一種離愁籠罩着我,我沒有打趣的興致了。

「阿郎哥,」或者藤吉魯也知道了明天我們要走,也或許我的情緒染到藤吉魯也是奄奄的:「阿郎哥,以後要和嫂子常來看看我。」

「我單獨來看你行不行?」我要擺這種情緒。

「不行!除非你帶上你和嫂子的孩子。」藤吉魯説。

「喲喲,説得好象我會吃了你一樣。」

「吃呀!吃呀!吃呀!看你吃得下。」藤吉魯叉着瞪着眼。

我看着藤吉魯紅彤彤的臉,想起那晚藤吉魯紅彤着臉嬌憨地喊「你咬來試試看!」。

阿離拉開藤吉魯,責備我:「怎麼見面就吵架。」

我説:「還不是她,昨晚睡好了,今天有神了就要跟我吵。」

藤吉魯更生氣了:「我昨晚才睡不好,你們……」聲音突然低下來,最後臉紅紅的不説話。

阿離的臉刷的也紅起來。

我看看藤吉魯,又看看阿離,突然明白過來,心裏暗樂。大家就都不説話了。

我要給阿離一個最美的夜晚。

估計大家都入睡以後,我帶着阿離出門了。阿離問我去哪?我説:「我們到外面去,免得藤吉魯睡不着。」

阿離踢了我一腳,説:「你要死啊。」臉紅紅的還是跟我出了門。

我來到村口,問阿離怕不怕狗。阿離説怕。我説你等着。就走過去和達達打招呼,慢慢地逗着達達玩。達達先是警惕着,似乎我的氣味有些悉就沒那麼緊張了。我一把把它抱起來,達達掙扎起來,一口咬住我,幸好沒用力。

達達好重,我想把它抱到阿離的身邊,但是很吃力就叫阿離過來。阿離就是不肯。我只好自己跳上船,把船搖到遠遠的地方再拉阿離上船。幸好,達達只叫了兩聲就不作聲了。

阿離很驚訝地問:「為什麼那條狗會讓我把船開走?」

我瞎掰着説:「我跟它説了是借的,回頭會還給它。」阿離當然不相信,一定要我説實話。我説:「我家養了好多好多狗,每天都在狗堆裏,所以它聞出來了。」

阿離問我家養了多少條狗,我説:「我也沒數過,總之漫山遍野的怎麼數得過來?」

阿離一愣,捶着我的膛,説:「你老實待!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擺出一付沉痛認罪的表情,説:「我老實跟你説了罷,這些天我都和小狗睡在一起。它聞出來了。」阿離想了半天終於明白過來,就死命地掐我胳膊。掐完還嘀嘀咕咕地説怎麼叫這條沒用的狗來守船。

我説:「誰會偷呢,來來去去也走不出瀘沽湖。」

我才不會告訴她,我怕和達達不夠,今天下午偷了好多出來和達達套近乎。

我把船搖到遠離村莊的湖心,明亮的月亮就掛在天空當頭。秋夜,特別幹與透明,尤其在這高原上。當我停止了搖槳,水紋漸漸平息,那輪明月就完整地落在水中,微微晃動。

阿離挽着我的手,把頭枕在我肩上,看着那輪明月,説:「好美。」

我説:「美嗎?我給你摘下來。」

阿離抱緊我,怕我真把月亮摘下來似的。她説:「不要,不要……,就這樣已經夠了。摘下來也不是我的。」

阿離語含雙關,聽着心疼。

阿離接着説:「摘下來也沒那麼美了。」

我捻着阿離的臉把它抬起來,阿離明亮的眼睛看着我,我就靜靜地凝視着阿離眼睛裏的明月。

那兩輪明月漸漸變形了,餘光順着阿離的臉了下來。

阿離把頭埋進我懷裏,把眼淚擦在我的衣服上。説:「阿郎,你唱首歌給我聽。我喜聽你唱歌。」

「寂寞的影子風裏呼喊的名字

憂傷的旋律訴説陳年的往事

所謂山盟海誓只是年少無知

告別的昨天遠去的

究竟是怎麼樣那一場風花雪月的事

有沒有機會重來一次

去秋來的子裏

是苦苦隱藏的心事

那一場風花雪月的事

既然會結束又何必開始

那曾經瘋狂痴情的我和你

情的兩岸看青逝「

我輕輕地唱起來,輕輕地,卻響徹了瀘沽湖。響在瀘沽湖眾多燦爛中的一夜。

阿離把頭枕在我肩膀,臉在我的胳膊上温柔地摩擦着。當我唱完,阿離説:「你唱得真好聽。」

此時此刻,心裏無法不充着水樣的柔情。我抬起阿離的臉,阿離看着我。

阿離的淚水早已風乾,那眼眸裏一顆顆的星光也一閃一閃的對我眨着眼睛。我怕被這樣的柔情所淹沒,要逃這張柔情編成的網,就呼喚着説:「阿離。」

阿離「嗯」了一聲。

我説:「你叫的聲音更好聽。」

阿離羞澀地低下眼睛,忽又抬頭看着我,問:「好聽麼?」

我説:「真的,不騙你。很好很好聽。」

阿離的眼睛眨巴眨巴着,眼裏的星光似乎張開一張網要把我網進柔情裏。阿離問:「想不想聽?」真的,阿離這麼問的時候,眼裏所出來的是一種很純潔很柔順的情。我説想。説完了連忙把眼睛移到模糊的羣山,真怕自己會上阿離。

阿離看着我,咬着嘴,臉撇得通紅。

我微笑着説:「叫呀。」

阿離張開嘴,臉通紅通紅的,想要叫出來,但終是無聲無息。

「叫呀。」我故意不碰她,我想看看阿離在這種情況下是否真會叫出來。

阿離憋紅着臉,想叫可真叫不出來。但我看阿離這麼努力,心裏可真不忍,把阿離抱進懷裏,在阿離的嘴角親了親。阿離認真地説:「我叫不出來。」説着把頭埋進我懷裏。

我心裏動的。阿離,別這樣,別這樣惑我。

我説:「傻丫頭。」

我撫摸着阿離的頭髮,問:「為什麼會叫不出來呢?」

「情況不一樣嘛。」阿離埋着頭。我估計阿離的臉一定比秋天裏的蘋果還要紅。

我喜阿離,喜看她羞答答的模樣。就問:「什麼情況下可以叫出來呢?」

阿離的聲音細不可聞:「嗯……這樣問我怎麼好意思回答。」

我鼓勵着:「説呀。説出來我讓你暢暢快快地叫出來。」

阿離的頭已經低垂到我口,聽我這麼説,真的就呻出來了。然後象是煞住車一樣,咬着自己的拳頭,息着。

我説:「好聽。叫呀,繼續叫呀。」

阿離猛地捶打我的口。

我呼喚着:「阿離。」

「嗯。」

我抬起她的頭,凝視着她的眼睛,問:「你現在是不是已經透了?」

阿離呻着,用手抓住我磨着我的巴,無力的呻着:「是了,是啦,我真的已經透了。」

阿離的嘴巴在我臉上啃:「阿郎,給我吧。我被你折磨得不行了。」

我輕佻地抬起阿離的下巴,問道:「告訴我,你?」

……」阿離呻着説。那聲「」字拖得好長好長。

「嗯,我的好阿離。那現在要幹什麼?」我想引阿離説出更的話來,聽一個女子在你面前説着的話是一件極為享受的事情。

「你把船再搖遠一點。」阿離説。

「為什麼?這裏也不錯呢。」我問。

「遠一點,他們就聽不到了。」阿離看着下落水的方向説。

我回頭看看,下落水遠遠的在那邊。如果不是那麼一兩盞燈光,本就看不出來那裏是一個漁村。不過都無關緊要,我拿起船槳,向更遠的離處搖去。

阿離扶着船沿從我身邊離開,在我腳跟前很虔誠的跪下來。專心的鬆開我的皮帶,把釦子解開,拉開拉鍊,伸手從我的襠進去想把我的巴掏出來。因為坐着的關係,很難把巴從襠中拿出。我乾脆把子連着內一起下,光着下身坐在阿離的面前。

很美。阿離更美。

剛才挑逗阿離的時候其實也在挑逗着自己。阿離捧着我的莖,月光下看到頭的尖端已經滲透出膠粘的體。阿離伸出舌頭,在尖端上,然後陶醉地品着這些體的味道。我受不了這樣的刺,按着阿離的頭就把莖直進阿離的嘴巴。

阿離巴,我搖着豬槽船在美麗的瀘沽湖上劃出一道意綿綿的水紋。

下,小船的身後起一道道銀的水紋,把銀往四處一波一波開。就像阿離着我的巴,快從身體的中央一波波往全身散發出去,那種,那個美……

不單單是阿離已經很飢渴了,我也是這樣。阿離伺候了我一會,我放開漿,把她拉起來,急光阿離的下身。瀘沽湖的秋夜很冷,要不,我一定會把阿離光。我多希望在月下看着阿離姣好的體。

下之後,我要阿離分跨在我身上,直接就把莖直直地進阿離的花房。

儘管沒有經過撫摸房和部的前戲,但阿離的道在我語言的挑逗下已經氾濫成災。我的莖毫不費勁就直接抵達阿離的花房最深處。我的頭剛剛碰到阿離的部,阿離的尖叫聲就在瀘沽湖上響起來。而當頭完全抵達花房的最深處,阿離的尖叫聲也達到了她所能發出的最高音的最高處。接着道一圈一圈地收縮,痙攣着,想要把我的莖咬斷。

我已經忘記了這是第幾次剛剛入阿離就高了。或許第三次,或許……

阿離死死把我住,就象想要把兩人捏為一人。

如果是在上,我還可以繼續,繼續讓阿離往高的更高處迸發。但此刻是在船上,阿離把我得死死的,我只好靜靜地等待。

當阿離的痙攣漸漸平息,無力地把整個身體給我抱着的時候。我在她耳邊説:「你叫得真好聽。」

阿離撒嬌地扭了一下。用鼻音「嗯」了一聲,説:「你羞我。」

我説:「不是羞你,是真的好聽。」

這時候我已經不管阿離累不累了,抱緊阿離,部用力往上一頂。小船被我得搖搖晃晃的,阿離沒有力氣了,只是抱緊我的脖子隨我。我把阿離一拋一拋的,阿離漸漸又開始情大動,咿咿唔唔地叫起來。

阿離的媚態表現得淋漓盡致。

看到我累了,阿離就乖乖地爬下來跪在我跟前。把剛從她自己的撥出來的莖含進嘴裏,想把整進肚子。我問:「頂到喉嚨了嗎?」

阿離點點頭,想讓得更深,但總是無法進去。

我用手比了比,應該已經到達喉嚨了。咪咪地對着阿離笑。

阿離不知道我這麼比是什麼意思,再努力套深一點,但差點兒就嗆着了。就把莖吐出來,着氣,臉歉意,説:「我已經盡了最大努力了。都怪它太長了。」

我這麼喜阿離的媚態,阿離還以為我嫌她不夠努力。這傻丫頭。

我把阿離反過來,要她扶着船沿跪着,股對着我。船很矮,我坐在船橫上剛剛好莖和道的高度一致。我意地拍拍阿離圓圓的股,阿離居然發出微弱的呻。我用力往她股打下去,我想力度會有些疼痛,但阿離這次發出的呻聲居然銷魂蝕骨一般。

我也呻一聲,把莖直入阿離的道里。

阿離快地叫起來。就這麼個姿勢,已經把阿離得高迭起。

我的進去,餘勢推着阿離的股向前,然後阿離自己頂回來,我一推,阿離一頂……

這個姿勢對我特別省力。我還能有時間和空間撫阿離的菊門,阿離在我剛開始撫的時候還會躲躲閃閃,但躲避不過就由我了。

我拿手沾了沾阿離的,塗在菊門上潤着。那出準備好的安全套戴在手上,試圖侵入阿離的眼。阿離緊張地躲了躲,我就移到其他地方去。一次一次地試圖,但阿離每次都躲開,但我覺到了阿離還是喜我撫她菊門的,只是不習慣的原因。我不着急,慢慢來。

我唱起歌來:「妹妹你跪船頭,哥哥我伸出手。恩恩,快悠悠……

妹妹你頭,哥哥我頂深喉。恩恩被刺透。……「

我唱歌唱得就是好,阿離聽我這麼唱,轉過頭來我的頭。

這麼的一個夜晚。

我能夠控制的時間,我輪阿離的兩個。把阿離折磨得實在無法動彈了,就問阿離怎麼辦?

阿離搖搖頭,四肢無力,但雙眼興奮。

其實控制的時間對我沒有什麼好處,沒有隨心所的釋放對我而言也是一種折磨。我這麼做是想阿離心甘情願地獻出她的第三個。我摸着阿離的菊門,引着説:「讓我這裏?」阿離搖搖頭。我説:「就給我這裏吧,阿離,不然憋壞我了。」説完我把阿離的手放到我堅硬的莖上。

阿離咬咬牙,説:「好吧,但你要小心些。」

我興奮極了,我還沒試過玩女人的眼。就用還戴着安全套的手指進花房裏沾一沾水,然後塗在眼上玩阿離的菊門。不過我剛把第一節指頭進去,就覺到阿離那裏緊緊把我的指頭咬住,難以動彈。

阿離緊張的表情把我嚇壞了。阿離説痛,要我拿出來。但我想慢慢出來,阿離就叫起來,説痛。

當我一狠心把指頭完全出來的時候,阿離痛得直氣。

我説:「好吧。不它了。」

阿離搖搖頭,説:「你再來。」

我説:「我怎捨得你痛。」我把她的手按在我硬邦邦的莖,説:「我的手指頭你都受不了,怎麼受得了這東西?」

阿離環上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説:「阿郎,但我要你快樂!」

我説:「我已經很快樂了。傻丫頭。」

我把阿離的手貼在我臉上,説:「阿離,我真的已經很快樂了。」

阿離柔情地説:「不嘛,今兒你已經把我出好幾次高了,而你沒有。我要你有!」

説完,阿離嫵媚地看着我,説:「你去藤吉魯,啊?」

我説:「不行。」我不是不想嚐嚐一箭雙鵰的滋味,而是藤吉魯才不會肯讓我上。

阿離説:「行的,藤吉魯可喜你了。」

我説:「瞎説。」

「前晚別人可等你等到兩三點哦。」阿離説。

「那是怕門沒鎖。」我想起藤吉魯紅彤彤着臉説『你咬來試試看?』那時候的表情,心裏又是一

「我幫你。」阿離説:「但我要看着你們做。我才不許你倆單獨在一起。」

「行不行啊?」我不是不想,而是擔心鬧出事來。灰頭灰臉的我可不想。

阿離説:「絕對行!藤吉魯可喜你了。今天我和她在一起覺出來了。」

我忐忑不安:「不要吧?」

我把船搖回村落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了。

阿離興沖沖地跑上去,把藤吉魯拉下來。藤吉魯看見我就嘟囔着:「你們兩夫漫就漫唄。拉上我幹嘛了?」

阿離先把她們兩人手上各自拿着的被子遞給我,説怕冷。我放好,就去拉藤吉魯上船,藤吉魯膽顫心驚了好久終於跨過來。我看着阿離的腳用力一蹬,船馬上搖搖晃晃起來,藤吉魯驚呼着撲進我懷裏,我抓住她,牢牢地抓住了藤吉魯。

我抱着藤吉魯坐好,才發現我抓住了她軟綿綿的房,藤吉魯猶自心驚,絲毫沒注意到尷尬的局面。倒是阿離罵我:「你非禮藤吉魯幹嘛了?」我連忙鬆開。

正好船回來又碰上了岸搖晃起來,藤吉魯又驚叫一聲,想拉我拉不住。我連忙抓住她,又抓住了藤吉魯那軟綿綿的房。這下藤吉魯倒知道了,伸手打開我的手。

我的臉一紅,藤吉魯也是。

我轉身也把阿離拉上船了,我扶着阿離和藤吉魯坐在船頭,我到船尾拿起船槳搖動起來。

我的心七上八下的。我絕對沒有能力把藤吉魯騙到手,但又不知道阿離會做出什麼舉動,我最擔心的是藤吉魯。阿離不會真的要我強她吧?

如果阿離真的要我強藤吉魯,我幹還是不幹?

藤吉魯緊緊抓住阿離的手,阿離則抱着藤吉魯的。我想起藤吉魯説過很怕水,但我可真不知道她會怕成這樣子。

等藤吉魯安靜下來,阿離問藤吉魯:「剛才他非禮你哪兒?」

藤吉魯聽到這麼説再也顧不上怕水了。説:「阿郎哥不是非禮我的。」

阿離問:「那他到底抓到你哪兒?」

藤吉魯搖搖頭,説:「沒。」

阿離説:「不是耶,我好像看到他抓你的部耶。」

藤吉魯連忙説:「不是,不是,他是抓着我的肩頭。」藤吉魯指指自己的肩膀。

不會吧?藤吉魯的肩頭難道是軟綿綿的?我看看藤吉魯,藤吉魯見我看她,連忙把頭移開。阿離則對着我壞笑。

阿離是聰明的女子。不過她在我面前除了和我吵架頂嘴的時候表現出來外,都表現出女子依賴的一面。聰明的女子都是這樣,很多時候故作軟弱,是為了顧全男人的面子。聰明的女子都是這樣。這幾下起落不由我不對阿離刮目相看,我由不得不對這遊戲興趣增大。

我説了,我固然期待一箭雙鵰的事情,但我更擔心灰頭灰面。此刻,我倒是饒有興趣想看看阿離怎樣把藤吉魯騙過來。和阿離相比,藤吉魯明顯處於下風,畢竟藤吉魯還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不過阿離要挑戰的難題也實在太難了……

我已經對一箭雙鵰的結局不在意了,甚至我已經不懷疑阿離真的想讓我上藤吉魯了——原先我還以為都像從前那般最終是會被閹掉。我興趣的是阿離如何下手。

我倒像局外人一樣。

藤吉魯死死抓住阿離的手臂,眼看船離岸越來越遠,藤吉魯看着深深的湖水,擔心起來:「還是回去吧?」

阿離説:「你抓得這麼緊,得我都害怕起來。」

藤吉魯見阿離這麼説,倒是抓得更緊了。

阿離把藤吉魯的手給我,説:「去,去你哥那兒。你哥那紮實。」

我拉過藤吉魯,藤吉魯只是害怕,膽顫心驚的直到坐在我身邊才意識到被我抱着。

我張開衣服,把藤吉魯也裹進衣服裏抱着。藤吉魯掙了一下,看看阿離,阿離笑眯眯的。大概覺得再拒絕的話反倒顯得難為情了,漸漸的也安靜下來。

瀘沽湖的月依然那麼美麗。但此刻,誰會有心情欣賞這夜中的湖泊?

我的心還是七上八下的。我不知道自己該作出什麼樣的舉動。我既擔心阿離也擔心藤吉魯。我更擔心藤吉魯鬧起來。如果要我單獨對付藤吉魯,我還是很有信心的。但要在阿離面前,我實在不敢想下去。

那時候,我已經把船搖出遠遠的湖心。藤吉魯也安靜許多了。

阿離問:「藤吉魯,你們捕魚嗎?」

藤吉魯回答:「捕呀。」

阿離又問:「那你咋這麼怕水?」

「我可不敢的。小時候我差點被淹死過。」

「後來沒事吧?」我問道。

「廢話!有事的話你還有福氣抱着這麼可的小妹妹嗎?」阿離冷冷地潑冷水。

藤吉魯聽到語氣不善,連忙要掙開我的擁抱。我用力箍緊,説:「別傻。我抱着你安全些。」

阿離也連忙安:「別動,你的阿郎哥才能保護你呢。」

藤吉魯看看局面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就安靜下來了。

我也安心下來,覺得這局面不會鬧出什麼事來,最可能過一會兒我們就回去了。大不了回去後再好好地幹一干阿離,讓藤吉魯也睡不了好覺。

這時候一條魚跳起來,打起一片嘩啦啦的水聲,嚇得藤吉魯驚叫一聲,緊緊抱住我。阿離也被藤吉魯的動作嚇得從船橫坐進船肚子裏抱緊我的腿。

我一隻手抱緊藤吉魯,另一隻手撫摸着阿離的頭髮,安她們説:「別怕,一條魚而已。」

藤吉魯説:「嚇死我了。我們回去了好不好?」

我説:「傻瓜,一條魚有什麼好怕的?別怕,你不見我前天游泳嗎?遊得多快,你不用怕的。」

阿離也撫摸着心口,説:「嚇得我心兒撲通撲通的跳得好快。」

我聽阿離説「心兒」我就知道是她想耍花樣,要真是嚇着了一定會説「我的心跳得好快」,也不會加上形容詞「撲通撲通的」。就説:「不是吧?有那麼誇張?」

阿離説:「有的!不信你摸摸。」説着把我的手按在她脯上。

果真是「撲通撲通的」跳着。我説:「摸不到呢。」

阿離説:「你放進裏面摸摸看。」説完拉過我的手從衣領處伸進去。我的手伸進去,頭硬硬的,我捏着起來。

我的心才是真正的撲通撲通地跳。

阿離説:「藤吉魯,你是不是心兒也給嚇得撲通撲通地跳?」

藤吉魯搖搖頭,説了一句什麼話我沒聽清楚。

阿離也沒聽清楚,追問了一句。

藤吉魯的話這下聽懂了,她説:「沒有。」

沒有才怪,看着我的手伸進阿離的領口居然不會心跳?

阿離説:「我不信!阿郎你去摸摸看。」

我沒動,只是用手撫摸着阿離的頭髮,另一隻手還在着阿離的房。藤吉魯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在想如果我真的伸手過去,拒絕還是默許?

阿離果然厲害!

阿離説:「我冷。」

是有點冷了。我拿被子幫阿離蓋住,只留下頭伸出在外面枕着我的膝蓋。我也拿另一張被子蓋住我和藤吉魯。

藤吉魯不説話,默默的任由我動作。

氣氛很緊張。不知道是被子蓋得太緊還是什麼,我的手心都出汗了。

阿離的手在被子下拉開我的拉鍊,輕輕地撫摸我的下。我那兒軟軟的,阿離捏住它,把它從拉鍊中拉出來,用手套着。

阿離神自若,一面幫我手一面問藤吉魯:「你昨兒為啥睡不好了?」

藤吉魯扭捏起來,不説話。

阿離漾,膩聲地問:「是不是聽到我和你阿郎哥親熱,吵着你啦?」

藤吉魯抱緊我的,身子在發抖。

我的巴硬起來,阿離加快套的速度。

阿離也覺到藤吉魯在發抖了,阿離説:「你肯定偷看了,對吧?」

藤吉魯抬起身體,虛弱地説:「才沒有。」

阿離很聰慧的,一定從藤吉魯虛弱的回答看出了什麼,繼續挑逗着説:「你騙我,你肯定偷看了。」

藤吉魯扭扭捏捏了一會,看着阿離還是笑眯眯的,就説:「就看了一會。」

接着連忙説:「我不是故意偷看的,我見你叫得這麼大聲,怕你有什麼事兒,所以,所以……」

這下輪到我和阿離大吃一驚,阿離一直在套我的手停了下來。

我連忙問:「你在哪看的?」

藤吉魯像是要哭出來了,臉緊張地説:「前幾天有個房客想偷看我,挖了個,被我發現了,堵起來的。真的不是我故意偷看的!我只是聽到阿離姐叫得那麼,那麼……,我怕會出什麼事情。」藤吉魯再説下去可真的會哭出來。

我連忙拍打着藤吉魯的肩膀,安她説:「我們不是怪你,我們是奇怪。」

藤吉魯真的哭了出來,泣着説:「我真的不是想偷看的,真的……」

阿離也從被子裏出來安藤吉魯:「傻妹子,真的沒怪你呢。」

阿離等藤吉魯平靜下來,親熱地拉着藤吉魯的手:「傻妹子,別哭,哭得姐姐心疼起來。」

我的手一直在玩着阿離的房,所以阿離的衣襟敞開着。阿離從被子出來的時候藤吉魯瞥見了,連忙把目光移到我身上,剛剛好又看到了我尚未來得及藏起來的莖。藤吉魯目瞪口呆,着氣。

阿離也發現了窘況,拉過被子幫我把窘況蓋起來。親熱地搖着藤吉魯:「小妹子,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藤吉魯不知道説什麼好,不敢看阿離,只是緊張地看着我。

我也不知所措,呆呆地看着阿離和藤吉魯。

阿離嫵媚地笑了笑,説:「妹子你別怕。説嘛,我們都給你看到了,你説來讓我們知道你看到了什麼。」

藤吉魯的氣越來越急促,乾脆把頭埋在我的胳膊上。

我把手伸進被子想把出的子裏,但拿出來的時候是軟的,而現在卻硬硬的,怎麼樣也不進去。

阿離拉着藤吉魯,説:「妹子,你坐下來,在上面危險。」

藤吉魯六神無主,被阿離拉進船肚的被窩裏。

阿離和藤吉魯親熱地靠在一起,阿離説:「妹子,這裏是不是暖和多了?也安全多了。」

藤吉魯四周看看,確實比剛才在上面來的安全。可能想到剛才看到我的莖也在被子裏,心裏驚慌失措。月下,那紅彤彤的臉蛋説不出的惑。

阿離不給藤吉魯休息的機會,伸手抓住我尚未完全軟化的莖,從被子裏出來。阿離的手搖了搖我的巴,把包皮褪到盡頭讓頭完全出示意給藤吉魯看,問:「你是不是看到了我們這樣?」説完,伸出舌尖在我的頭上點了點。

藤吉魯閉上眼睛。

阿離也閉上眼睛,慢慢把我的進嘴裏。然後吐出來,把莖橫着用嘴掃過去,最後舌尖在我的囊上如蜻蜓點水四處點擊。阿離的動作就象電影裏的慢動作,慢慢的,慢慢的……

阿離已經做到這樣子了,如果我還是不動聲,我一定會給阿離和藤吉魯小看的。

不過説真的,我剛才可真是不知所措。

但現在,該我了。

藤吉魯先是閉着眼睛,偷偷地睜開眼睛,然後再也沒閉上了。

我拈了拈藤吉魯的臉蛋,藤吉魯瞥了我一眼,又目不轉睛地盯着阿離細心的

我問:「好看嗎?」

藤吉魯不回答。

我伸手捏着藤吉魯的耳垂,用兩個手指頭輕輕地捏。藤吉魯發出輕輕的息聲。阿離的動作開始快起來,頭一起一落含着我的莖套着。

我又問藤吉魯:「説了嘛,昨天有沒有看到阿離含着我的巴?」

藤吉魯低下頭,猶豫了一下,點了點。

我開始意氣風發,魯的抓起阿離的頭髮,讓她仰看着我。我説:「阿離,讓藤吉魯看到你那麼着我的巴是不是很興奮?」

阿離嗚咽着,不顧頭髮被我抓着,點了點頭,大聲地説:「是!」説完,拼命地貼近我要把莖納入嘴中。

我把藤吉魯的頭按得更近,讓她更仔細看到這麼的場面。我説:「小妹子,看到阿離姐這麼,你會興奮嗎?」

藤吉魯緊緊咬住嘴,就不説話。我撥開因阿離的動作而擋住視線的頭髮,對着藤吉魯説:「看仔細些,昨晚太遠了,你看不清楚。」

我又問:「阿離姐是不是很?」

藤吉魯終於張開嘴,説:「是。」然後又猛地搖頭,説:「不是。」

我在被窩裏把阿離的上衣下來,然後用腳趾頭夾住阿離的子往下推。阿離就了就,阿離就全身光溜溜的跪在船艙裏。

藤吉魯看得目瞪口呆。阿離在我光她的時候她的嘴始終含住我的着,我用手抓住阿離的房,讓她的房在我手中變形。阿離終於忍不住了,吐出我的巴放肆地叫着。

我問藤吉魯:「阿離姐的房漂亮嗎?」

藤吉魯低頭看看,説:「漂亮。」

我又問:「你的漂亮嗎?」藤吉魯搖搖頭,我説:「不信,我也要看看。」

説完我抓住藤吉魯的房。

藤吉魯低聲呻説:「不要。」我捏着,撫着,藤吉魯嘴裏直説着不要不要。雙手緊緊抱住我的腿,卻任由我輕薄。

阿離也過來湊趣了,説她也要看,然後伸手一顆顆解開藤吉魯的扣子。藤吉魯驚叫着説:「不要啦不要啦,你們欺負我。」可雙手還是緊緊抓住我的腿。要下來的時候,藤吉魯就了就,就順利地把藤吉魯的上衣取下來了。

我伸手捏住藤吉魯的頭,頭早就發硬了。然後我握住藤吉魯整個房,她的發育也很好,結實富有彈。阿離一手把我的下衣下,另一隻手也抓住了藤吉魯的另一個房玩起來,藤吉魯一攤頭靠在我的大腿上氣。

我把阿離和藤吉魯都夾進我的大腿間讓她們跪着。又不敢太過進,怕藤吉魯的面子兜不過來。我又問阿離:「阿離,你了嗎?」阿離羞澀地點點頭,也靠着我的另一個大腿氣。我讀出阿離的羞澀,知道她的角已經轉換回來了,已經從開始的主動者轉變成被動者了。我必須讓她們倆沉浸在高漲的情間,否則,一切都可能會逆轉。

我挑逗藤吉魯,問:「你呢?阿離了,你了沒?」

藤吉魯太刺了,羞澀着不敢説話。

我把手伸進阿離的腿間起來,阿離張開腿就着讓我玩,張開嘴氣。我的手指頭進去,漉漉的,滑粘滯。我攪動手指,在道壁上四處搜刮。阿離快地哭泣着。

我把指頭拿出來,給藤吉魯看:「看,阿離的漉漉的,你的了沒?」

阿離特喜我羞辱她,聽到我這麼問藤吉魯,側頭就開始我的莖了。

藤吉魯看看我的手指頭,又看看阿離,一張嘴,也把我的指頭含進嘴裏。我繼續問藤吉魯:「阿離那出來的水好吃嗎?」藤吉魯也呻起來,點點頭,拼命的着我的指頭。

阿離把我的莖吐出來,遞給藤吉魯指着藤吉魯的臉。説:「吃這個,這個才好吃。」説完把我的指頭從藤吉魯的口中取出,然後按下藤吉魯的頭對着我的巴。

藤吉魯看着我壯的莖,遲疑着。我一頂,藤吉魯只能張開了嘴,含進嘴裏。

藤吉魯用眼角瞄了瞄阿離,見阿離張大嘴巴看着她,連忙吐出來。羞澀地瞄了瞄阿離,低下頭。

我一用勁,莖有力地拍打藤吉魯的臉。阿離呻一聲,抓住我的莖,按着藤吉魯的頭,把它進藤吉魯的嘴巴。用打着抖的聲音説:「藤吉魯,你好。」

藤吉魯「嗯」了一聲。

我怕阿離這麼死命地盯着藤吉魯會掛不住,就喊阿離:「阿離,去看看藤吉魯的了沒有?」

藤吉魯含着我的巴説不出話,只能搖搖頭髮出「嗯嗯」的鼻音。

阿離解開藤吉魯的扣子,慢慢把藤吉魯的子褪下。藤吉魯含着我的莖掙扎着但也讓阿離順利光了。

雖然月光很明亮,但被窩裏漆黑一片,我什麼也看不到。

子的時候,藤吉魯已經緊張得不再含着我的巴了,只是趴在我大腿上氣。我把被子打開一些,讓月光傾瀉進來。

月光很美,打在兩個女子的體上反出柔和温潤的光澤。

我伸手想去撫摸藤吉魯的阜,藤吉魯緊緊夾着,不讓我得逞。

我拿起藤吉魯的手,拉進阿離的大腿間。藤吉魯無力地收回,我當然不讓。

説:「小妹子,來,來摸摸阿離的是不是透了?」

阿離乖巧地張開腿,藤吉魯在我的帶領下戰戰兢兢地碰到了阿離的阜。我抓住藤吉魯的手指頭,在阿離的蒂上來回滑動。阿離低低地呻,逐漸大聲,嗚嗚噎噎的,像一首昂的情歌。

我問藤吉魯:「你這有阿離那麼麼?」

藤吉魯咬着自己另一隻手的指頭,點點頭。

我一面帶動藤吉魯撫着阿離,一面問:「昨晚看到我阿離,你也有這麼麼?」

藤吉魯呻着,「嗯」了一聲。

我説:「那你有沒有手?」

藤吉魯搖搖頭,説:「沒有!」

我説:「沒有?」

藤吉魯説:「沒有。」接着小小聲地説:「我就是夾着被子。」

「輕輕地磨?」

「嗯。」

我把藤吉魯的指頭進阿離的道,問:「那你把自己光了沒有?」

藤吉魯呻着,説:「有。」

我輕聲地問:「當時你在想什麼?」

藤吉魯撇着嘴不説話。

我引導藤吉魯的手攪動起來,阿離被得氣吁吁。我問藤吉魯:「有沒有想假如是我你,該多好?」

藤吉魯大聲地説:「想!」

藤吉魯終於很放肆地呻了,呼聲夾着鼻音烘托着呻這個主旋律,在瀘沽湖上回

阿離被藤吉魯的手指得也很放肆地呻,和藤吉魯的旋律糾在一起,像一首優美的雙人二重唱。

我放開帶動藤吉魯撫阿離的手,就另一隻手去撫摸藤吉魯的阜。藤吉魯馬上停下撫的動作想躲開我,我喝道:「別停!」接着柔聲地説:「讓你的阿離姐好好享受,我來看看你到底成什麼樣子了。」

藤吉魯説不,不過還是撫着阿離。我的手掏進藤吉魯的雙腿間,分開藤吉魯濃密的,直接點中藤吉魯的。藤吉魯倒一口冷氣,咬着我的肩頭。

那裏確實滑一片,我的指頭在泥濘地上迅速地攪拌着。藤吉魯鬆開口,大口地着氣。原來撫着阿離的手早就收回來,緊緊掐着我的小腿。

阿離抵擋不住糜的氣氛,張嘴把我的巴納入嘴中。

我把被子完全打開,月光下那兩個女子的體馬上披上銀的光澤。

儘管我把被子打開了,但兩人依然沉着,沉浸在情的瘋狂當中。

我收緊被子,別讓她倆冷着。然後推開阿離的頭,起,讓它在冷風中立。

我説:「誰?誰先讓我?」我殺氣騰騰地説。

「藤吉魯,你先藤吉魯。」阿離説。我拿出避孕套,要阿離幫我戴上。阿離撕開了,想想就問藤吉魯:「上次什麼時候來的?」藤吉魯説兩三天前,阿離説:「那不要緊。」説完就把避孕套丟進水中。

我抱起藤吉魯,讓她分腿坐在我大腿上。藤吉魯狐疑的看着阿離,有點擔心阿離的反應。阿離搶過我的巴,用頭在藤吉魯的上掃動着。藤吉魯呻着。我的大腿支撐着藤吉魯的重量,張嘴含着藤吉魯的頭。少女的頭很有彈,我用舌頭挑逗着它,然後用力起來。

阿離還在用我的頭戲着藤吉魯,藤吉魯詭異地擺動雙腿,嘴裏嗚嗚的叫着。

我説:「我要進入了,怕不?」

藤吉魯咬着嘴:「怕,小心別痛我。我怕的。」

我慢慢放下藤吉魯,頭也慢慢擠進道里。

阿離就跪在我腳邊,用手把包皮捋到盡頭,讓頭最大限度地出來。伸過頭看着我的頭漸漸被藤吉魯所噬。

藤吉魯咬着牙,倒是阿離首先發出的呻

我問阿離:「看到什麼了?」

阿離説:「看到你的巴被藤吉魯吃了。」

我問:「好看嗎?」

阿離息着説:「好。」

我把腿放直,藤吉魯就落了下來,連着全身的重量下來。

莖直的捅進了藤吉魯的最深處。

兩聲嘹亮的尖叫聲同時響起。藤吉魯和阿離同時尖叫起來,直到藤吉魯的叫聲漸漸平緩,阿離的尖叫還在幽靜的湖面上起伏。看起來,阿離比滕吉魯還要興奮。藤吉魯倒是皺着眉頭,不過我倒看出了她的痛快比疼痛更強烈些。

我聳動着,藤吉魯被我頂上去,又落下來,頂上去,又落下來。

阿離貼在我大腿,兩眼直勾勾地盯住我們的接處,牙齒緊緊咬住嘴氣。兩隻鼻翼翕合着。我在藤吉魯的耳邊輕輕説:「好妹子,你的阿離姐正在看着我你呢。」

藤吉魯説:「看……看……看就看吧,啊……等等……等等等會兒我也要看你,看你……她。」

我問:「藤吉魯還是阿離姐?」

藤吉魯咬着牙關,説:「都,都。」

阿離聽到我們的對話,從我腿下鑽進去,伸出舌尖攪動我的囊。

直到藤吉魯被我得軟綿綿的不能動彈,我把藤吉魯放下來,讓她趴在我膝蓋上休息,轉頭對着阿離喝道:「跪下!」

阿離原就跪着的,聽我這麼説,知趣地把股對着我。

我抓着藤吉魯的頭髮讓她面對着阿離的股,我要她看着我的巴怎樣進阿離的裏去。

我把頭對着阿離的道口,磨了磨。

阿離嗚咽着喊:「進來,進來,進來。」

我問藤吉魯:「?」

藤吉魯從喉嚨擠出:「!」

我把阿離的股往後一拉,巴有力地進阿離的道。

果然,兩聲高昂的尖叫又在美麗的瀘沽湖上空回

我在藤吉魯的眼前使出十八般武藝,磨、刺、挑、轉、擺等等等不一而足。

阿離被我得幾癱倒,我緊緊扶住她,讓她在天上地下去了幾個來回。月下一切都顯得有些模糊,藤吉魯越湊越近,張開嘴巴,緊地看着我的巴在阿離的道中刺進出。

我把整巴拔出來,凌空進阿離的花房。阿離尖叫着,藤吉魯也看得夾緊雙腿,咬着指頭用鼻音來呻,全身在瑟瑟發抖。

我把莖拔出來,定在空中,然後在藤吉魯的面前搖了搖。頭上還帶着阿離的水,掛着一水線,一直連接到阿離的口。中間掛着一滴水珠,慢慢地要滴下來把水線出優美的拋物線。

藤吉魯定定地看着水滴即將落下,伸出舌頭,接住水滴。然後順着水線上去把進嘴裏。了幾遍,吐出來,用嘴從側面咬住,把頭引到阿離的口。在最近的距離看着我把進阿離的花房。

我問藤吉魯:「阿離的?」

藤吉魯説:「。」

我問:「你的?」

藤吉魯也説:「。」

我又把進藤吉魯的口中,藤吉魯把頭枕着阿離的股。閉上眼睛,息着温存的品味着。

我在阿離的道和藤吉魯的嘴中輪了一會,問藤吉魯:「好妹子,看着我阿離姐是不是很興奮?」

藤吉魯不説話,伸出舌頭着自己的嘴

我用力進阿離的道,發出糜的水聲。藤吉魯顫抖了一下。我問:「現在想不想我你?」

藤吉魯還是不説話,卻撲通趴下去,乖乖地背對着我和阿離排在一起跪在面前,兩個雪白的股並排着,在月糜地挑逗我的望。

我立刻把巴捅進藤吉魯的道中。藤吉魯往回用力頂回來,我順勢出,凌空又進阿離的花房。阿離的手推着船沿,往後又頂了回來,我又順勢出阿離的道,凌空刺進藤吉魯。美麗的叫二重唱馬上又響亮地悠在瀘沽湖的上空,我在極度快樂中輪享用這兩具充惑的體。

凌空入的姿勢特別能帶動道的所有肌,特別是心理上的,離的時候道完全空虛,迅速飢渴。而在飢渴中凌空而入的力度馬上填補了空虛。虛實的高度結合把兩人仙。即將發的時候,我吼着:「誰?誰來接收我的種子?」

阿離和藤吉魯異口同聲地喊着:「我!」

我略作猶豫,最後把望的種子播撒在藤吉魯的花房裏。

兩人癱在船上,累得連衣服都要我幫她們穿上。

roderick

2024-08-18 15:10:23

藤吉魯沒有去上落水工作,而是留下來送我們。

「哥,嫂子,記得再來看看我。」藤吉魯臉紅紅的。

「那你來看我們不行?」我看見她就喜逗她。

「行啊。」藤吉魯很認真地説。

「你又想拐騙人家小姑娘是不?」阿離對藤吉魯説:「別理他,他專門販賣人口的。」

藤吉魯狐疑地看看我,説:「不象啊,大哥可不象。」

我説:「是啊,大哥我才不是這樣的人,來來,和我們一起回去吧。」説完伸手作勢要拉着她。

藤吉魯蹬蹬的退後兩步,傻乎乎的抓住阿離的手臂。

阿離攔住我:「別鬧了。」回頭和藤吉魯深深地擁抱,説:「好妹子,如果以後有機會來到北京,記得來找姐姐。」阿離説:「謝謝你。」

藤吉魯説:「招待你們是應該的嘛,何況……」藤吉魯不好意思地説:「你們也是給錢的房客。」

藤吉魯突然想起什麼,指着阿離:「你是北京的。」指着我:「你是……」

還沒説完我就打斷了,我説:「我們很慘的,兩地分居。」藤吉魯同情地點點頭。我説:「就象我和你一樣,分別在銀河的兩岸。」

藤吉魯傻乎乎地聽完,啐道:「誰跟你牛郎織女了。」

「好了,真的要走了。車要開了。」阿離再次深深擁抱了藤吉魯。

我説:「我也要。」

藤吉魯果真上來給我一個深深的擁抱。

我們彷彿都忘記了昨晚我們是如何瘋狂,都裝得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就好像是三人都作了同樣一個夢。

到了麗江,換了車子我們就直接回到下關。

在車上的時候,外面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阿離緊緊地握住我的手,望着窗外。我在她的手背上撫摸着,試圖減輕她的悲傷。阿離看着我,淺淺地笑。

到了下關,已經是傍晚了,雨也已經停息。

我們來到原來的酒店住下。剛進房間,阿離就上來,在我耳邊呼:「阿郎,我想要。」

我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説:「不要。」

阿離開,躲在我的肩膀上説:「我是不是變得好了?」

我説:「不是,不是一種錯。而是不要傷害自己。」

「不是!」

「是的。」

「不是!」

「是的。不許哭。這幾天就哭鼻子。」我罵道。

阿離踮起腳,嬌媚地説:「我就想嘛。」

火焰從四肢蔓延上來。我一把把阿離推倒在上。阿離驚呼着:「我不是這意思。」

我説:「那啥意思?」

阿離説:「我是説這幾天就想哭。」

我才不管到底是什麼意思,直接把阿離光。阿離原先還躲躲閃閃,等我把她光了,她就急地也來我的衣服。然後把我推坐在沿上,低下頭和我親嘴。

我坐在沿上阿離就比我高了,阿離只能彎下和我接吻,前的房垂下來,形成一個自然的圓錐形,頭髮。我一隻手搭在她上,另一隻手捏着她的頭玩賞着。當阿離輕輕地呻,我的兩個手掌乾脆完全張開,用掌心分別盛住阿離的兩個頭,地,硬硬地刺着我的掌心。阿離把頭移下來,舌頭在我的脖子上劃過,咬住我的肩頭。

「阿離,讓我先洗澡。還沒洗澡呢。」我呻着。

阿離説:「不,我等不及了。」

我説:「有這麼急麼?」

阿離着我的肌膚,説:「有。」

透了?」

「透了。」

我想把手伸進阿離的腿間,阿離伸直,不讓我夠着。後來乾脆跪下,用舌頭挑我的頭。我則用兩個指頭夾住阿離的頭,互相玩着。

阿離的舌尖慢慢移下,在我的小腹上到處着,把我的小腹得都是口水。

最終,阿離的手握住我的捏着,把臉貼上來,用臉在我的上摩擦着,發出的呻

太刺了,儘管我此刻我多想阿離着我的巴,可我還是説:「別,我去洗澡。」

阿離還是説:「不,我等不及了。」

我説:「上面還到處是你和藤吉魯兩個出的水,你…」還沒説完,阿離的頭一低。

我的頭就被兩片潤温暖的嘴含住。然後阿離吐出來,妖媚地看着我。

動,捧起阿離的臉,在她的上親了親。説:「嗎?」

阿離點點頭,説:「。」

我問:「你和藤吉魯誰的更一些?」

阿離用顫抖的聲音説:「我的。」

説完,低頭含住我的莖瘋狂地套起來,很瘋狂的。

強烈的快差點讓我而出。

突然所有的瘋狂驟然而止。

阿離撲在我肩頭泣起來。

我嚇了一跳,拍着阿離的肩膀,問:「怎麼啦?」

阿離就是哭。

我追問:「到底怎麼啦?」

阿離終於止住泣,説:「為什麼我在你面前總是那麼?」

我把阿離抱進懷裏,撫摸着阿離的頭髮,問:「覺得自己很嗎?」

阿離「嗯」了一聲。

我説:「又叫什麼?」

阿離又泣起來,嗚咽着説:「叫。」阿離哭哭啼啼的接着説:「我這麼,怕你看不起我。」説完,泣得更烈了,身體都在顫抖。

我抱起阿離往上一拋。

阿離驚呼着,驚慌地看着我。

我分開阿離的雙腿,把它舉起來,讓出來。低下頭去伸出舌頭,在阿離兩腿間的裂上從下至上用力上去。阿離顫抖着尖叫,掙扎着,把腿合攏起來。我喝着:「打開!」

阿離説:「不。」我上去用力想分開她的腿,但阿離死死不讓。無論我多用力,就是打不開阿離的雙腿。

我説:「怪了,別人是怎麼強女人的?」

阿離説:「不,不。」

我説:「我夠不夠?」

阿離哭泣着,抱緊我。

我説:「現在也該到你看不起我了吧?」

阿離説:「你是男人,你怎能這樣?」

我説:「我是男人。」

阿離咬着我的耳朵,説:「你待我真好。」

我説:「怪了,那天我怎麼能強你?」

阿離的臉刷的紅起來,着我的耳垂,説:「別羞我。」

我刮刮阿離的鼻子,問:「我你的舒服嗎?」

阿離點點頭,説舒服。然後説:「在麗江,你用舌頭就讓我高了幾次。」

「那麼我你哪一次得你最?」我捏着阿離的笑着説。

「在船上。」阿離説。

「哪一次?和你單獨在一起還是和藤吉魯?」

「這不好説。覺不一樣的,我都喜。」阿離頓了頓,情意綿綿,説:「阿郎,你開心的我都願意為你做。」阿離接着説:「我説真的。就是第一次在大理覺很彆扭。其他的都不錯。」

我把阿離拋到上想給她口。雖然自己不太喜幫女人口,但阿離總是不嫌棄什麼,我也要拋卻私心報答這份無私。我説:「你這麼,動不動就高。來,我讓你好好享受。」

阿離馬上跳起來,説:「不。」

我説:「咋啦?」

阿離説:「就不。」

我很奇怪,問:「為啥?」

阿離上來,在我耳邊呼氣:「女人的是用來的。」

我知道阿離不願意我在這種情況下幫她口故意這麼説的。説實話我也不太喜,正好順勢下台。我地親親阿離,進入了阿離的體內。

昂的閤中恢復過來,阿離情意綿綿地看着我。

「餓了。」阿離説。

「剛吃就餓了?」我取笑着。

「討厭。」阿離羞澀地搖着我。

「都九點多了。」我看看錶,穿好衣服催着阿離出去找東西吃。

阿離先是洗澡,然後忙忙碌碌的化妝、找衣服。選了幾套,最後還是選擇了一條冬裙。

我説:「你出來旅遊怎麼帶着裙子?」

阿離白了我一眼,「你管得着?」

走出酒店大門,一輪明月就掛在天空。阿離驚歎着:「看!月亮。」

秋天的天氣就像夏天一樣説變就變,這都什麼世道了。

時不時有淡淡的雲層遮擋着,一會朦朧,一會清晰。

我説:「吃過飯我找條小船。我説過,找一條小船,帶你到洱海上看月。」

阿離停下來,又把手環上我的脖子。

阿離説:「不要了。你已經帶我看過了。」

我説:「那是瀘沽湖的月亮。」

阿離説:「我來大理,就是想看一看那一場風花雪月的事。在下關受不到風,而在上關又看不到花,一問蒼山也沒有雪了,剛才在車上看到下雨,我以為不會見到洱海的月了。」

我説:「誰叫我的阿離長得羞花閉月呢?」

阿離嫵媚地看我一眼,嗔着:「瞎説什麼哪你。」

我接着説:「何況又是嬌滴滴的不風雪。」

「還説羞花閉月呢,」阿離指着洱海上空孤清淒冷的明月説:「就是看到我才出來的。」

「因為見到你苦着臉不好看了才敢出來。」

「就喜逗我開心。」

「還好你苦着臉,月亮才敢出來。所以我才能見到洱海的月亮。」

「瞎説。」

我説:「過了今夜,就見不到了。」

阿離親親我的嘴,然後靠着我的肩頭,出一句詩來:「明月何處不照人?」

阿離稀奇古怪的,時不時出一句詩出來糊我。

「照你的頭。」我毫不客氣地潑冷水。

「阿郎,你怎麼就不能雅趣點?」阿離嘟着嘴。

「你要不要我也來雅趣?」

「好呀。」阿離拍着手

「小姐吶……,此時明月當空,清風拂人……肚子空空……,可否上三兩濁酒,四碟小菜,兩雙筷子。茶餘飯足之際,再論風月?」我用崑腔唱出來。我對自己唱歌的水平還是蠻有信心的,一曲下來,絕對隨風嫋嫋,繞樑三

阿離早就笑得人仰馬翻,捂着肚子説:「走走走,請你吃飯喝酒去。」

我很阿離的善解人意,如果真的想要坐着小船漫遊洱海,我可真不知道怎麼辦。放眼過去,海面見不到一隻小船,就算有,也是鎖得緊緊的。

我們慢慢地在洱海公園沿着洱海散步,公園裏沒有人,阿離緊緊依偎着我。

我停下來,對阿離説:「你瞧。」目光看着地下。

兩人的月影疊着,親密無間的融為一體。

阿離靠我靠得更緊了,似乎想要真正的融合起來。

……我們就站在那裏,目不轉睛地盯着兩人的月影。直到雲朵躲住了月亮。

洱海公園冷冷清清的似乎就只有我們兩個。我帶着阿離往湖心亭走去,走過架落在洱海邊的彎曲圍欄,一直走到湖外的小涼亭上。其實那段橋樑不長,可我們整整走了十分鐘,阿離無力地靠在我身上,全憑我架着她走。涼亭上原有一對情侶,見我們來,就走了。這樣倒好,免得我們走回去。

洱海外面空的。月光洋洋灑灑地鋪在水面上,隨着風一波一波地漾着。

阿離終於站直了,她定定地看着我,突然燦爛地一笑。

「這就是洱海月了。」我指着海中的月亮問阿離:「美嗎?」

水中的月光離散着隨着波一路小跑似的跑過來,宛如揚琴的聲音悠揚。

「美。」阿離抱着我的:「不過還是在瀘沽湖更美。」

「我覺得差不多,就是在瀘沽湖時水面很靜,所以水中的月亮完整些。」我仔細地回憶瀘沽湖的月。補充説:「再就是瀘沽湖安靜多了。」我看看阿離的神,再補充一句:「還有藤吉魯吧。」想起瀘沽湖美麗的月下,阿離和藤吉魯鍍着月光的體。我的襠開始腫

阿離説:「不是的。」

「不是?」

阿離説:「不是的。」

我問:「你覺得還有什麼不一樣?」

阿離轉過身來,環着我的脖子,把臉貼在我的膛。説:「阿郎,在瀘沽湖我是你的新娘。」

我從沒有聽過這麼動聽的情話。此刻,那輪皎潔的明月下,那湖搖的湖水邊我一字一字地聽到了。阿離,你是想要我的命嗎?我把手從領口伸進去輕輕地撫摸阿離的心窩:「這是你心裏話嗎?」

阿離點點頭。

我握住阿離的房——阿離沒有戴罩——連緊身內衣都沒有,説:「現在你也是我的新娘啊。」

阿離搖搖頭,説:「不是。不是的。」

我抬起阿離的臉,阿離離的眼睛也看着我。我説:「那你想不想做我的新娘?」

阿離又把頭埋進我心窩,説:「想。」

我説:「那就嫁給我吧。」

阿離輕輕地顫抖着,幅度逐漸增強,最終就在我懷裏泣起來。

我在阿離的發邊吻了吻,撫摸着阿離的脖子,説:「阿離,我可以到北京創業,我相信自己有能力闖出一條路。」我躊躇志。

我接着説:「你也可以到南方來,就算你找不到工作我也能讓兩人的生活過得好好的。你可以相信我的。」我努力把音調調整得穩健和温暖。

阿離哭得更厲害了。

我説:「只要你願意你怎樣選擇都可以。」我竭力撫平阿離的顧慮,我説:「阿離,你也可以考慮一段時間,我不會要求你馬上選擇。」

阿離就是哭,不停的。

「阿離,就算你答應我了。不過世事無常,有一天你覺得我不夠好,你不想嫁給我了,我不會有怨言。畢竟情是無法勉強的,也無法保證永遠新鮮。」

阿離泣着,嚶嚶地哭。

我不再説話,坐下來,把阿離抱在膝蓋上。然後解開阿離的扣子,分開衣襟,把耳朵貼在阿離那柔軟的脯,聽着阿離的心臟撲通撲通的。

「傻瓜,怎麼老哭呢。」

阿離終於止住哭聲,她捧起我的臉。阿離散的髮絲被淚水貼在臉上,我伸手一條一條的把它們撥正。

「阿郎,你待我這麼好。我卻欺騙你。」阿離又泣起來:「你不要怪我好嗎?」

「怎麼啦?」我一隻手抬起阿離的下巴,一隻手捏着阿離的鼻尖。

阿離的嘴動了幾動,我又用手指撫着阿離的嘴。阿離終於下了決心,把臉貼着我的臉,温柔的摩擦了幾遍,在我耳邊説:「阿郎,其實,其實我已經結婚了。」

阿離的頭離開我,看着我的眼睛説:「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欺騙你的。」

我看着阿離,看着阿離的眼睛慢慢地又下了淚水。我伸出指頭盛住,放在阿離的邊,阿離張開嘴,把手指頭含進去,着。

「鹹嗎?」我問。

阿離點點頭。

我把指頭取出來,擦了擦阿離的眼淚放進嘴裏。

阿離問:「鹹嗎?」

我搖搖頭。

阿離又問:「什麼味道?」

我説:「苦的。」

阿離撫摸着我的臉,看着我的眼睛。我也看着她的,苦笑着。

阿離説:「對不起。」

我努力讓自己的臉擠出笑容,説:「傻的,不許説對不起,你沒什麼對不起我的地方。」我看着水中的月,説:「好不容易下了決心,卻開了一個玩笑。」

阿離説:「對不起。」

低聲音,怒吼着説:「不許説對不起!」阿離嚇壞了,呆呆地看着我。

真的,阿離,你沒什麼對不起我的地方。儘管你沒告訴過我,我也能看出。

當初我們都帶着想要傷害自己、放縱自己的心態,我們都是為了尋找刺,為了尋求籍。我們從未承諾過什麼也沒打算去承諾什麼,要怪就怪我自己,想要打破當初彼此默認的規則。

開阿離的衣襟,阿離抖了抖,沒動。我噙着阿離的頭,着,像嬰兒一樣想要從中汁。

阿離説:「我希望你能快樂。所以,把藤吉魯小妹子也拉進來給你玩。」

阿離哭着説:「你以為我不嫉妒嗎?」

阿離説:「因為我覺得自己對不起你,所以我才這麼做,但我真心希望你能快樂呀。阿郎。」

我一直噙着阿離的頭,沒作聲。

阿離説:「兩個女人一起給你玩,你快樂嗎?」

我點點頭。是快樂,但現在我傷心。

阿離説:「今晚我們找個小姐,讓你痛痛快快的再玩一次,好嗎?」

「兩個,或者你想找多少個都行。」阿離哭着説。

我鬆開口,説:「不。」

我説:「我只要你。」這是我的真心話,此時此刻,任誰我都不願意。

「來吧,我想就在這裏你。」我説。

阿離跪下來,掏出我的巴。

巴早就軟了,阿離哭泣着讓它在嘴中茁壯成長。

我長長吐了口氣,把種種鬱悶,種種難受全部吐出去。

「上來。」我拍拍自己的膝蓋,示意阿離。

阿離不知道該跨坐上來還是橫坐上來,怯怯地看着我。

「沒就想我你了?」我惡狠狠地説。

阿離,你不要用怯怯的目光看我。這怯怯的眼神,最傷心肺。

阿離不知所措,似乎想哭出來。

我的心一軟,把阿離橫着抱在我的大腿上。阿離沒有對不起我,我沒有權利這樣對待她。

我嘆了口氣,説:「其實,我們對不起藤吉魯。這樣對她很不公平。」

阿離説是,説:「對不起。」

沒有什麼對不起可言。錯了就錯吧。人總是在不斷的錯誤中成長,我們是這樣,藤吉魯也是這樣。

我安阿離:「不關你的事,都是我。好。」

阿離:「我知道你好。」阿離撫摸着我的頭,説:「你不是要我嗎?吧,你想怎麼都行。」

起阿離的裙子,伸進她的腿間,阿離沒穿內。我摸到了她茸茸的

「這麼?」我説。

「跟你在一起,得時刻準備好被你的準備。」阿離破涕為笑,嫵媚地説。

我的指頭撫摸到阿離的,乾乾的,什麼水都沒有。我説:「這麼幹就想被了?」

阿離説:「不怕,被你痛了也心甘情願。」

我説:「還不如眼。」

阿離説:「來吧,我不怕。」

傻瓜。其實此刻我們都沒有,我們都在為難自己。我們都想用來減緩自己的悲傷。

我也不管,把子褪到膝蓋。要阿離跨上來,阿離先是蹲下,含着我的巴,用口水塗我的莖。然後跨上來,慢慢把莖納入道中。

我一捅,澀澀的有點痛。阿離全身都緊張起來。我一咬牙,齊沒入。

一陣疼痛刺着我的神經。道沒有潤滑的對雙方而言都會疼痛。阿離皺着眉頭,張開嘴着冷氣。

我以為阿離會痛得哭出來,但沒有,阿離沒哭。

女人的眼淚和哭泣是我所喜的。

你不哭?我要把你哭!

我聳動着,把阿離得一顛一顛的,阿離就是咬着牙。

我也咬着牙忍痛,死命地着阿離。

直到我的阿離的道,阿離的花房才得到灌溉。可阿離一直沒哭。

回到酒店,打開燈一看,阿離的部被得紅腫紅腫的。

不知為何,看到阿離紅腫紅腫的部,特別興奮。提上陣,又把阿離了一次。待女人或許是男人與生俱來的潛能,今天被我發掘出來了。

這次有了的滋潤,阿離還達到了高

我也累了。倒頭就睡。

中間醒了,把阿離拖起來就

當晚直到早晨,我在酒店前後了阿離整整五次。阿離要麼默默地承受,要麼瘋狂地發

覺自己就象禽獸一般,什麼也不管,拼命地發。就覺要把以後的全部揮霍。

高速公路上車開得很快,十二點我們已經到達昆明瞭。阿離要了五點十五分最後一班機票。

吃午飯時,阿離顯得心神恍惚,時不時用眼睛瞟瞟我又飄忽地閃開。我很不喜這種情緒,就努力打趣。可總不見效,阿離最多給我禮節的微笑,然後又低下頭。

「笑一笑嘛,你看,」我數了數子,接着説:「我們認識才十一天,可你哭了不下十一次了。」

阿離抿着嘴笑了笑,説:「哪有這麼多。」

我説:「那就算十次吧。那也顯得我太沒面子了吧?十一天有十天在哭,還有一天哭了一個上午,到了下午盡對着我吐。」

我的順口溜終於把阿離逗得「撲哧」笑了出來。我接着念:「到了晚上才對我出……」我停下來。

「什麼?」阿離問。

「你説呢?」我逗她。

「到晚上給你出笑容?沒門!」

「我知道你不會給我出笑容。我怎麼有面子得到阿離小姐的千金一笑?」

阿離説:「那是什麼?」

我説:「那我説了哦。」

「説就説,不説就不説,婆婆媽媽的。」

我説:「光股。」

「壞!」阿離臉上掛不住,手上的筷子順手就扔過來。我舉手擋住,結果帶起我的筷子,把飯碗打碎在地上。服務小姐正好看着我們的動作,連忙走過來詢問發生什麼事。我説:「我媳婦兒見我吃得多要打我,結果壞了你的碗,真對不起,我賠。」

阿離咔咔的大笑起來,又覺得不雅,狠狠地瞪我一眼:「氓!」

匆匆忙忙結了帳阿離臉紅紅地拉我出去,在門口就埋怨我:「吃餐飯都不得安寧,誰嫁你就倒黴了。」

我嘆口氣:「可惜你看穿了,想拉你倒黴都不行。」

阿離把行李換過右手,左手挽着我,説:「你瞎説什麼呀你。」

我們各自提着行李,手挽着手,就在人山人海的人民路上東逛西逛。

阿離從口袋拿出在大理買的翡翠,讓它在光下閃爍。阿離把那顆翡遞給了我,説:「留着。不要忘記我。」

我道了聲謝,收起來。説:「阿離,現在該把地址或者帳户給我了吧?回去後我馬上把錢還你。」

阿離説:「不給。」

我説:「給吧,我不想欠着你的錢。」

阿離説:「就是不給!」

我問:「為啥?怕我擾你?」

阿離説:「不,我要你永遠欠着我的。」

我停下來,把行李一鬆,掉在地上。原來牽着阿離的手抱上她的肩頭,環過來讓她面對着我。我説:「阿離,你把最美,最好的都給了我。而我,什麼也沒有給你,你還要我欠你的。」

阿離看着我,直勾勾的看着我:「給了。阿郎,你已經給了。」

我把阿離抱進懷裏,旁若無人。

阿離又開始泣起來,越來越急促,越來越大聲。旁觀者逐漸增多,遠遠的圍着看着我倆。

阿離也把她的行李一鬆,雙手環上我的脖子。當哭泣聲停下來,就在我耳邊輕聲地説:「阿郎,找個賓館住下。」

我問:「累了?」

阿離的聲音無限悽楚:「不。我只是想你再我一次。」阿離哽咽着:「但你答應我,要温柔的……」阿離的額頭抵住我的額頭,看着我的眼睛:「你要還這麼魯,我怕我會上你。」阿離這麼説。

這是我倆之間第一次提到一個「」字。就在人滾滾的人民路上,在圍觀的人羣中,阿離用悽楚的語調説着情的內容來陳述一個「」字。

,不是説出來的;,是做出來的。

【全文完】

275313679

2024-08-18 15:10:23

什麼都不説了紅心獻上唯美美文啊~

看來真該到處走走人總是在錯誤中成長的!

QSX

2024-08-18 15:10:23

好文采!而不!境界!這麼好的文筆,情節也很人不看會後悔!

njsygdsg

2024-08-18 15:10:23

這樣的文章現在再看,也難有超出的呢,不是篇的YY,文采斐然

xtyclb

2024-08-18 15:10:23

好文章!現在很難看到這麼好的新文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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