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們(媽媽篇)】(05)【作者:蓮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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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蓮心糖

字數:7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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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記得媽媽吃飯嘔吐事件後,由於我跟小和說了讓她規勸著媽媽,家裡曾經一度風平靜,母慈女孝,其樂融融。

小和溫柔賢惠,竟一改懶洋洋的習,除了忙自己的代購工作,還很勤勞地持起家務來。媽媽也不再指責小和,還常常誇她能幹。我自然是開心的,畢竟天下最難搞的婆媳關係看來已經解決了,雖然怎麼解決的我自己是一頭霧水。

看似平靜的生活過了一個月,算子媽媽10天后就要回中國了,我本打算下週開始休假,陪媽媽痛快地在澳大利亞玩上一個星期,讓媽媽帶著快樂的回憶回到家。

週五,我下班回家。正常情況下,小和應該做好了飯,和媽媽一起等我,但這次我覺得氣氛有點不對。開門時候對著我的是大廳,也就是吃飯的地方,但那天沒有晚飯的氣息,家裡甚至連燈也沒開。當時是冬天,家裡卻熱的異常,顯然是有人把暖氣開到了最大。晚上六點多,澳洲天已經黑了大半,家裡採光又不好,幾乎看不見任何東西,但我明顯覺到在大廳的盡頭有人。

我第一覺是家裡出事了,難道媽媽和小和被人劫持了?我甚至有點不敢開燈,想直接退出房子然後馬上報警。

但這時大廳裡響起了小和的聲音:「寧哥,開燈吧。」

聽到小和的聲音,我心裡平穩了許多。便「啪」的一聲按下了手邊大廳燈光的開關。於是,我見到了那個令自己今生難忘的場面。

只見大廳的盡頭,餐桌旁邊,小和穿著一身紅的小短袖,白的短褲,白帶沿的小帽子,一副運動裝的樣子。我們目光接觸時,小和出了一個甜甜的微笑,一臉的自信與驕傲。小和盤腿而坐,腦袋卻和桌子一樣高。顯然小和坐在了一個什麼東西上邊。

再看小和的坐下,一坨白白的東西,由於距離有點遠,我第一眼硬是沒認出來是什麼。但見那坨白白的東西中間有一條黑縫,那條縫裡似乎夾著一個什麼東西。然後再看下面,那坨白白的東西貼地處延伸出兩個「子」,然後那兩個「子」竟連著兩隻腳!那是個人!小和盤腿坐在一個人身上!

媽媽呢?這人絕不可能是媽媽,小和最近對媽媽是百依百順,完全沒有任何調教的跡象。媽媽最近對小和也很好,完全沒有任何齟齬,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被人坐在股下面?不,媽媽一定是不在家。小和呢?這人難道是小和的爸爸?聽說她爸被人搞的男不男,女不女。不能啊,小和不是最鄙視她爸,發誓永不見面嗎?對了,一定是小和找了個女,故意來玩我的……

我腦子飛速地轉著,卻完全找不出答案。

那個人顯然是趴跪著的,但是股對著我,看不到臉。那個人的股真的白,燈光下甚至有點晃眼睛,小和渾身上下也沒有這麼白的地方,媽媽呢,媽媽有嗎?那個股還很大,只有生過孩子的人的股才有這麼大,媽媽的股大不大?我平時沒怎麼注意過。只見那個股中間夾著一張什麼東西,是一張紙嗎?我看不清。

但我顯然被驚到了,「啊!」了聲,剛想接著說。

但見小和豎起食指放在嘴前,做了個聲的動作。我當時腦子已經來不及思考,只覺得應該相信小和,於是硬把話憋了回去。

小和見我的動作緩和了下來,輕輕地說了聲:「退。」

只見那個股慢慢地向我退了過來。我看到那股的膝蓋和手有條不紊地配合著。小和雖有瘦,但也有90多斤,下面的那個人也就是110多斤得樣子。但那人卻絲毫看不出吃力,似乎從來就是小和的坐騎一樣,早就和主人配合的天衣無縫了,甚至連倒退都是那麼的自如。

股不光倒退自如,還在左右的一搖一擺,股中間夾的那張紙像扇子一樣左右扇著,像長在溝中一樣。這種搖擺完全是沒必要的動作,只能加快體力消耗,除非……除非是故意的!

這絕對是練過的,正常人不可能這麼平穩地倒退,而且股裡還夾著一張紙。

小和盤腿坐在那人身上,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最聽得她嘴悠悠地唱著:「我有一條小驢啊我從來都不騎……」

這是首兒歌,但小和唱得很慢,很空靈,下面那人好像是為了配合,退得也很慢,股的擺動也變得有節奏了起來。

爬到中間時,我似乎看到那人的股雖白,卻不像歐美女優的股那麼幹淨。股中間的那條縫似乎很黑,看起來很髒,但被紙擋住,有些看不清。而且那也不是什麼紙,而至一個信封,信封周圍支出一些黑股上的,這人的髮似乎很重。媽媽的髮重嗎?我只看過她的腋下,確實很多腋

這時小和的唱完了兒歌,但那股只退到了大廳中間,我家的大廳並不算太大,按說這段路早該爬完了。但那股似乎爬的過於慢了,有時我甚至懷疑它在往反方向爬。

只見小和從那個縫中出了那封信,放在了那股的上。然後小和俯身下去,掰開了那個縫。其實這個動作並不好做,因為小和下面那人的並不,小和坐的尚且不穩,何況還要做這些動作。但小和似乎也是排練過一樣,毫不費力。

那個縫被掰開了,果然溝裡面全是黑,並且髮很重,看起來很髒。長滿了整個溝,密密麻麻地似乎已經和前面的陰相連在了一起。只是縫的黑延綿到眼處,卻突然變成了鮮紅,那個紅紅的眼看起來特別顯眼,就想長滿雜草的澡澤地裡一個鮮紅的蟲

然而就是這個髒髒的眼,似乎比歐美人最乾淨的股多處了無數倍的慾望。我一直不喜歡歐美人光光的股,尤其是那種被擴張以後的。那些女優被的時候一臉享受的表情讓我著實想上去兩個巴掌,尤其是那種眼被擴的能下蘋果,卻還在那裡「嗯嗯啊啊,好硬好」的。

但,眼前這個眼,是媽媽的嗎?絕不可能,媽媽這麼高貴美麗,即使真的沉樂,也不可能有這麼髒的眼;即使眼真的這樣,也一定會把剃光了的。

只見小和微笑著說:「寧哥你先站著別動,我給你說說。這個眼別看它紅,其實可髒著呢。你看它旁邊這麼多褶子,這種褶子裡夾的屎在擦股的時候可難除掉了。寧哥你猜猜有多少個?足足有18個呢。而且我告你啊,你看這個縫這麼黑,那是因為這個眼特別能放,全是崩黑的。不然怎麼解釋那麼多,肯定是空氣動促進生長啊。不信我讓它放個,來,放一個。」

只見那個眼微微地收縮,彷彿在醞釀,然後「噗」地一聲,放了一個長長的

小和又是微微一笑,說:「好,繼續吧。」然後放開了那個股,又把信封回了縫裡。

隨著那個股的後腿,小和又悠悠地唱起了個,我聽出來,那個她最喜歡的「DeltaDawn。開頭的兩句是「DeltaDawn,What」sthatfloweryouhaveon?」

只聽小和唱到」flower「時,變魔術似的從手裡翻出一朵剪紙的小紅花,「啪」的一聲貼在了那個股上,然後繼續唱。那股似乎沒覺似的,還在有節奏地搖。

小和在每兩句的末尾都會翻出一個小紅花,因此,小和唱完時,那夾著信封的股上已經貼滿了紅花,左右各10餘個,有的甚至貼到了大腿上,本來靡的場面竟多了一點歡樂。

此時那股據我不足兩米,我大概已經看得很清楚了。看身材那個股似乎確實是媽媽的,但又不像。媽媽的很大,按說這麼趴著早該垂下來了,但那人的似乎很小,完全看不到。我心裡似乎緩和了一下。

啊!不!我看到那個人本不是小,而是部和後背被透明膠一圈一圈地纏了起來,像抹一樣。看不清,但似乎嘞得很緊。

我還在思考著,但那股已經退到了我的面前。小和靈巧地蹦了下來,一身運動裝甚是利落。那股很自覺似的抬得很高,又使自己的臉貼在了地上。

小和似乎很得意地拍拍那個股,說:「寧哥站了這麼久,一定熱了吧,來給寧哥扇扇風。」

只見那股夾著信封,用力地搖擺了起來,雖然幅度很大,但是節奏很慢,完全覺不到風。

只見小和拍拍那股,讓它停下,然後似乎很認真地說:「哎,又失敗了,看來一張紙真的帶不起風呢。記得那老眼兒對我說是可以的啊。」

小和想了一會,神又轉了回來,對著那股一努嘴,好像是讓我看看那封信。

我於是出了那信封。那信封是平平無奇,只是上面粘了幾,可能是用力過猛導致脫落了吧。

我撕開信封,裡面只是幾張16開的橫格紙。

展開一看,最開始幾行寫的是英文:「Love,ifyoufeeluncomfortableorangryoranyothernegativefeelingsafterreadingthisletter,youcanjustleavethishouseandcomeinafter5minutes……Ipromiseyoueverythingwillbenormalagain.Nothinghappened,itisjustadream.However,ifyouwanttocontinue,justwalktothefrontandshowheryourdick.Sheknowswhattodo.」

這明顯是小和寫的,小和的中文只有小學水平,玩一玩尚可,但正經文字只能用英文,大意是:「親愛的,如果你讀完這封信覺得不舒服或者是不同意,你只需要走出家門,過5分鐘後再回來,一切都會恢復到從前,什麼都沒發生,這只是個夢。但如果你想繼續,只要走到她面前然後亮出陽具,她知道該怎麼做。」

下面是便是漂亮的中文,我認得出來,是媽媽的筆跡。

「張寧,我的兒子。當你讀到這封信時,跪在你面前,股對著你的人就是我——你的媽媽陳陽。」

我讀到此處直覺血一下子頂到了腦袋,之前的重重推測,原來都是自欺欺人。這屋子裡就她們兩個人,除了小和就是媽媽,我早該猜到的。但是之前的僥倖心理卻讓我很難相信,曾經這麼高傲美麗的媽媽竟然會不知恥到如此田地。

爸爸去世後,多少人覬覦媽媽,任憑他們財氣動人,權高位重,也無法打動媽媽半分,媽媽那時似只想與世隔絕一般。但現在,這個做著我在A片裡都沒見過的羞恥動作的人,竟然也是我的媽媽。如果媽媽還有一絲反抗的決心,她絕不會做出如此羞恥的事;如果媽媽不是全身心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個頭發地被小和徹徹底底地征服,她斷不會如此聽話。

我思緒沒停,眼睛卻以接著往下看。

「兒子,你可能在想,媽媽怎麼會變得如此下,曾經高貴冷豔的媽媽去哪裡了?

兒子,你是讀過《刺客列傳》的,秋時期的豫讓說過: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智伯對他有知遇之恩,以國士帶他,他也以國士回報之。豫讓自賤身軀,卻報仇未成,最後含恨自殺。

那時你還笑他迂腐,媽媽也跟著你笑,媽媽錯了。媽媽現在就是豫讓,小和對媽媽的知遇之恩,調教之恩,媽媽恨不得已死向報。媽媽願意為小和肝腦塗地。所以小和說自己沒騎過馬,媽媽便是馬了。

兒子,這可能是媽媽最後叫你一次兒子了。媽媽現在是下,是最下賤的人,你可以鄙視媽媽,可那是媽媽的本啊!

告子曰:「食也!」媽媽以後決定遵從自己的本,希望兒子能理解。

媽媽以前只是以為自己是個普普通通的高中老師,教書育人,如此而已。

但是你的子,也就是我的媳婦小和,她發現了媽媽,調教了媽媽,最後淨化了媽媽。

想那時媽媽是多麼的頤指氣使,對著我的媳婦小和指指點點,現在想想是媽媽不懂事了。小和是媽媽最大的恩人,現在又是媽媽的主人,這樣算了,媽媽是欠了小和好多大嘴巴呢。

哎,棄我去者,昨不可留。往事不可追,媽媽後只能更加聽話,來彌補當時的過錯了。

媽媽那次被抓到把柄的事,想必小和已經對你說了。

媽媽的本就是從那次覺醒的。

媽媽那次子的事情你還記得嗎?沒有小和,媽媽是不會知道,原來天下的母親都渴望在兒子面前子啊!

兒子,你知道嗎,你摸媽媽子的時候,媽媽有多充實啊!當時小和讓媽媽托起了自己子的時候,媽媽覺得自己彷彿重生了一樣。你可能覺得媽媽這是亂倫,這是恥辱,但媽媽卻要教育你。

金剛經雲,一切有為法,如夢幻破影,如亦如電。

世上的所有倫理在大智慧面前其實往往是不堪一擊的。

你知道嗎,一世英雄的苻堅其實是被自己養的孌童慕容衝死的。慕容衝何德何能,仗著自己的乾爹老公苻堅才能復國,但卻活活死了自己最大的恩人。想必他嗦著苻堅雞巴的時候便有取代之心了啊。

你知道嗎,其實衛靈公的夫人南子是被自己兒子死的啊。為什麼呢,就是因為南子寧可給宋國的公子,也不想給自己的兒子玩啊。當時還有一首詩,叫:

既定爾婁豬,闔歸吾艾豭?

就是說南子寧可被人搞的想母豬一樣,都不願意給自己的兒子

媽媽現在想想,前車之鑑,歷歷在目啊。

說到大智慧,小和就是有大智慧的人,她能一眼看出了媽媽心裡的卑賤,不顧婆婆與媳婦之嫌,來調教引導媽媽。

兒子,陳陽媽媽還要向你道歉。

你剛才也看到了,那個黑漆漆的縫,那個紅紅的眼就是媽媽的整個門呢。

媽媽的門長得那麼醜,又那麼臭,還經常放,這是媽媽之前自己都不知道的。若是沒有小和,媽媽還以為自己的眼很漂亮呢。

兒子,媽媽的眼又黑又臭,媽媽錯了。

媽媽的股上現在應該已經貼滿紅花了吧,這是因為小和說,即使再臭的眼也能開出鮮花呢。她還教育我要常常給自己的兒子看看眼,這樣才能減輕自己的罪惡呢。

看來,小和不光是媽媽的解放者,還是媽媽的人生導師啊。

媽媽如今的一切都是自願的。剛才的表演你一定看到了,媽媽骨子裡就是個卑微到無比的人啊!

請兒子努力地接受這個賤的媽媽吧,讓我們母子一同努力吧!

此致敬禮

陳陽」

我讀完了信,心情久久不能平靜,看來媽媽是真的屈服了;身為兒子,看來也沒必要再幫媽媽了。於是我準備走到媽媽前面了。

這時,我注意到媽媽簽名下面有兩個寫得非常不經意的數字,寫得很輕,很淡——「95」。

那「95」雖然輕,但絕不是無意寫的。媽媽是個語文老師,對於不必要的話,她不會多寫一個字。

「95……95……救我!」媽媽是在暗中想我求救,這「95」是她的暗號!她是被小和的!而小和卻完全沒看出來媽媽的信號。

短短兩個數字,我似乎能受到媽媽內心深處撕心裂肺的掙扎。對於媽媽這種人,這種屈辱無異於地獄啊!

若說之前的大腦只是充血,現在卻變成一團亂麻,我該怎麼辦。

最簡單的辦法當然是出去,只要5分鐘,一切都正常了,這只是一場夢而已。可是,那小和怎麼辦,小和在這件事裡做了什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騙了我。我深愛著她,她卻騙了我。

我對面的這個女人,正以最的姿勢,著最隱秘的部位對著我,而她就是我的生身母親啊。

我想她嗎?應該想,不然下面怎麼會硬?對,我想她。這世間有幾個人能到自己的母親的,而我可以,對!就這麼幹了!

可媽媽的求救呢,她是我的母親啊。媽媽若是有一點辦法,絕不會出此下策,絕不會屈辱的脫光衣服,給我看她的眼,更不會說出那些極度恥辱的言論。那個」95「分明是媽媽的最後一救命稻草啊!

可我若是出去了,我這一生中唯一一次自己媽媽的機會就沒了啊。而且永遠不會再有第二次。小和也必定對我失望吧。

看著那個紅通通的眼一張一合,難道不是再渴望我得雞巴嗎?我的雞巴似乎從來沒有這麼硬過,進去一定很吧。

這時,一直小手握住了我那信的手,我看到了小和。小和用另一隻手指了指媽媽撅起的眼,又指了指我褲子裡像鐵一樣的雞巴。她把嘴湊到了我得耳邊,只跟我輕輕地說了兩個字:「永遠」。

是啊,只要我把握住這個機會,眼前跪著的這個女人就永遠是我的玩物了。我今年已經20好幾了,我已經自立了,不再需要母親了。於是我把母親變成自己的玩物,合情合理啊……合情合理啊……哈哈哈……

我的心終於沉了下來,沉到了最底處。於是我繞到媽媽的面前,媽媽依然乖乖地跪著,沒有抬頭。我本想裝作自己沒看到那個求救信號的,這樣可以減輕一些自己的負罪

但似乎一股魔力驅使著我說:「95?哼!」小和自然沒聽懂,依然靜悄悄地站著,彷彿這事和她沒關係一樣。我只見跪著的媽媽似乎顫抖了一下。

據小和後來說,我是獰笑這掏出硬邦邦的陽具的,我已經不記得了。

我只記得媽媽慢慢地抬起了頭,我清晰地記得,媽媽的眼睛是灰的。自己撕心裂肺的掙扎竟換來的是兒子的一聲斥責,她的最後一稻草斷了,她的心涼了。

多年以後,媽媽私下和我回憶了這件事。她說她從那時起,就徹底放棄了抵抗,一心一意地做起了我們的玩具。媽媽還說,當年真傻,以為自己會天天被小和毒打才求救的。要是早知道是現在這樣,自己哪會寫什麼求救信號。媽媽說話時戴著用自己和陰做的絡腮鬍子,故意著聲音:「爸爸,你要是當時出門了,那小騷可就成了孤兒了啊。」

我則用手進媽媽被剃的光禿禿的眼,哈哈大笑說:「話,爸爸再選一萬次,也捨不得你這個騷眼兒呢。誒,話說你這一哪去了?哈哈!」

話說回來,當時的場景可沒這麼溫馨。

媽媽灰著眼睛,看著我腫脹的陽具。一字一頓地說:「陳陽謝謝主人的雞巴,從現在起,陳陽不再是張寧的媽媽,而是張寧的奴隸。陳陽的一切都由主人支配。陳陽的陰道,門,還有所有其它部位都由主人任意使用。陳陽是主人的最卑微的僕人,主人是陳陽的天。」

於是直起身來一口含住了我的雞巴。說實話,媽媽的口技巧非常差,因為從來沒經驗,小和也不知道怎麼調教口活。

但媽媽很認真,絕望的認真,想機器人一樣,頻率一至,抿著嘴。我這邊則興奮得很,沒兩分鐘就了。

媽媽沒有二話,當然就嚥了下去。然後媽媽站起身來對我說:「請主人拆掉陳陽的抹。」

我這才又注意到媽媽是被透明膠裹著的,媽媽38E的被裹得像飛機場一樣。於是我撕開了透明膠,裡面其實是保鮮膜。我一層一層地撕掉保鮮膜,最後終於出了媽媽的碩

之間媽媽的左用油筆寫著「碩不曾緣客掃」,右則是「臭今始為君開」。這是小和媽媽寫的自己能想到的最蕩的詩句。

只見媽媽雙頭上貼著黑膠帶,膠帶下各壓著一細線,線連了出來在尾部綁在了一起,長度剛好夠我牽著,顯然是小和DIY的。

這是聽小和自豪地說:「寧哥,這可是妹妹我的大禮哦,今天晚上全歸你了。」

我看看母親,母親滿面堆笑,只是不太自然。

我只是輕輕地拉拉繩子,說了句:「走吧。」媽媽便順從地跟我走向了二樓的臥室。

那天晚上,我完全不想知道事情的緣由,以及任何經過,甚至不敢問一句話,因為我怕我知道了答案會愧疚,會難過,甚至會放了媽媽,怨恨小和。那天晚上,我只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歸我了,是我的子送給我的禮物。

那晚,我用力地了母親身上的每一個,我不記得自己了多少次。那晚,我讓媽媽跪著,讓她趴著,讓她我的腳,我的眼。我也了她的眼。媽媽好像一直都是我的奴隸一樣,沒有一點反抗,也沒有一點不情願。我們甚至都忘記了吃晚飯。

之後,我當然放棄了帶媽媽旅遊的想法,專心地享受起了小和的禮物。當然,我也是有創意。

思緒回來,今天可是家庭會議哦。

只見媽媽換好了一身西裝地站在電視機前,清了清嗓子,說:「同學們,上課開始了!」

最近评论

linxiao_

2024-08-17 21:27:54

寫得詭異又觸人心絃,罷不能,可惜太短,接下去的一章節請樓主儘快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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